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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花开富贵-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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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母听了点点头,“二奶奶的话你们都记下了吗?”

  伺候夏挽秋的两个大丫环赶紧回道,“都记下了。”

  “只是这天毕竟热,姑娘身子虚不好直接用冰,一会冰西瓜和酸梅汤来,给姑娘解解热。”夏母思索了一下说道,“让人多送些冰来,放到外间,晚上门开着,也不会热着。”

  “是。”山楂山药齐声道。

  “婆婆说的是,小姑子要多保重。”苏氏笑着说道,“我一会就让人把东西送来。”

  夏母点点头,看向夏挽秋说道,“那你再休息会,娘就在这里陪着你。”

  “婆婆,你去休息吧,我和燕巧轮流在这里陪着小姑。”苏氏此时开口说道,她口中的燕巧正是杨氏的名字。

  “就是婆婆,有我和大嫂呢,你要累坏了,小姑该心疼了。”杨氏也在一旁劝道。

  夏挽秋此时巴不得独处,好仔细思量下,“娘,大嫂二嫂,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有丫环在。”又笑了一下说道,“女儿要是不舒服了,马上叫丫环去喊娘来。”

  夏母想了一下,说道,“也好。”站起身,看着屋子里的丫环,“你们伺候姑娘都给我仔细着点。”有交代了几句,才带着苏氏和杨氏离开。

  等夏母和两位嫂子都离开了,夏挽秋松了一口气,许久才彻底平静下来,把丫环们都支了下去后,揉了揉眉心。

  站在屋子中间,看着里面的一切,上辈子当她嫁到席家后,无数次想着这个院子。青碧窗屉,绯色帐幔,一切皆是精致瑰丽。

  她记得这些金贵难得的软纱还是大哥专门为她寻来的,就连两个嫂子那儿都没有。

  手指划过梳妆台,首饰盒里的东西几乎要溢出来一般,就连那小小一盒胭脂,也是二嫂杨氏亲手调制的,而杨家的胭脂都是送进宫的。

  铜镜中印出来的是才十四岁受尽宠爱的夏挽秋,而不是那个二十四岁饱受苦难的席家妇。

  夏挽秋不知到底现在是在梦中,还是记忆里的那些才是梦。

  看着自己那双白嫩细腻的手,夏挽秋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没了初时的迷茫。

  不管到底是梦还是真的,她绝计不让自己再落入那等情景。

  席家……秦家……

  夏母觉得自己女儿变了,说不上到底在哪里,只是一种感觉而已,不过夏母也只当女儿病了一场,懂事了而已。

  只是一直让夏母忧心的是,秦家少爷至今还没有找到,就连自家老爷的脸色也越发不好了。

  夏挽秋重活一世如何看不出夏母的心思,略一思索就花了些功夫抄了一篇经文给了夏母,她的刺绣虽不好,字还是能看的,毕竟是夏父从小教导出来的,“娘,秦家哥哥定会平安归来,也请秦伯父伯母保重身子。”

  夏母拿着那手抄的经文,自己女儿虽没明说,她也知道这是要送到秦家的,只是想到如今生日不明的秦家少爷,夏母又有些犹豫,看了自己女儿一眼,抿了下唇,柔声说道,“还是你懂事。”

  夏挽秋坐到夏母身边,娇声说道,“那娘带我去庙里上香吧。”

  夏母伸手戳了自家女儿额头一下,“又是哪个丫环露了消息给你。”夏母是打算明日去上香祈福的,只是并没准备带着自家闺女,而且明日……那秦家也是要去人的。

  “娘……”夏挽秋拉长声音叫道。

  “又有什么事情难为你娘了?”随着声音进来的是一个大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

  夏挽秋赶紧站起来,福身道,“给爹爹请安。”

  夏母也起了身,让丫环端了水给夏父净手,夏挽秋接过布巾让夏父擦手,又亲手端了茶过去。

  夏父喝了一口,点了点头,“果然是秋儿懂事。”

  夏母嗔道,“就是女儿端了黄连来,怕是你都要赞句甜。”

  “当然夫人泡的更合口些。”夏父接口说道。

  “母亲,女儿知错了,不该抢了母亲的差事。”夏挽秋跟着打趣道。

  “好啊,你们父女俩合起来欺负我。”夏母佯装生气。

  “娘,女儿错了。”夏挽秋赶紧到夏母身边,拉着她衣袖说道,“就带女儿去上香吧。”

  夏母哪里舍得生女儿的气,拍了拍女儿的手背看向夏父,“老爷看看秋儿的字长进了没有?”

  银杏捧着夏挽秋抄的经书给夏父,夏父拿到手里仔细看了看,眼神微微一闪,“看着倒是沉稳了不少。”沉思了一下接着说道,“明日去上香,就带着秋儿一起吧。”

  夏母一听,微微垂眸道,“那不若带着思思锦儿一起,也好让她们姐妹做个伴。”

  夏思思和夏锦儿正是家中平姨娘所生的两个庶女,若是上辈子的夏挽秋定会不高兴,觉得母亲去哪里都想着那两个人,不过如今的夏挽秋却能听出母亲的意思。

  夏母知道秦家少爷这么久没消息,怕那秦家少爷有个三长两短,提前为自己打算。

  带着两个庶女更是为自己避嫌而已。

  夏挽秋都能看出来的,夏父如何看不出来,不过到底是心疼嫡女,总不能女儿还没嫁出去就守了寡,名声上虽好听,却到底是毁了女儿一辈子。

  夏母既然答应了女儿,就不会不作数,夏挽秋随着夏母一辆马车,而夏思思和夏锦儿二人一辆马车。

  夏母带着她们去的并不是浔城香火最盛的万佛寺,而是位置比较偏的云隐寺,云隐寺并不大,却很悠久,院内的树足有百年,就算是夏日也带着几分清凉。

  而且云隐寺最出名的就是白玉兰,只可惜已经过了花期,所以来此处的少了许多。

  夏思思和夏锦儿二人是平姨娘所生,平姨娘原是已逝老夫人身边伺候的,在夏母怀第二子的时候,被老夫人做主给了夏父,虽只生了两个女儿,可是在夏家还是有几分体面。

  而夏母又不是苛刻的人,夏思思和夏锦儿两人在夏家不管是吃穿用都和夏挽秋没什么差别。

  夏思思也已经定亲,是工部主事家的,那家虽只是个正六品,可是与夏思思定亲的是那家的嫡长子。

  而且那家的老爷当初和夏父也有几分情面在里面,夏母为了这门亲事也费了不少心思。

  夏锦儿年纪尚小,但是已能看出样貌秀美,带着几分娇柔,夏挽秋微微抿唇,她可是记得,再过两年这夏锦儿长的就越发出色了,就连……

  “二姐姐。”夏锦儿穿着一身粉色的衣裙,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带着小小的酒窝,看着格外可爱。

  夏挽秋对夏锦儿又愧又恨,愧疚是自己当初弄得家破人亡,害的她被婆家休弃,恨她是因为在自己收留她后,竟爬上了自己丈夫的床。

  不过夏挽秋也说不清如今到底是愧疚多些还是恨意多些了,毕竟如果夏家不毁,夏锦儿也不会被休,微微苦笑,只当那是自己得了报应。

  可惜就算如此想,夏挽秋还是无法坦然面对她。

  而夏思思,当初夏家遭难的时候,夏思思一次面也没露过,在那之前,夏思思可是经常回府里。

  “大姐姐,三妹妹。”夏挽秋站在夏母身边,柔声说道。

  “二妹妹。”夏思思笑了一下,她长得虽不如夏锦儿,却也清秀可人,如今更是最好的年龄,更为其增了几分颜色。

  “二姐姐前几日身子不适,姨娘怕我扰了二姐姐休息就没放我出门,如今见到二姐姐身子好了,我心中也欢喜。”夏锦儿甜甜一笑,说道。

  夏挽秋笑了下,却没再接话,只是对着夏母说道,“娘,我们去上香吧。”

  “也好,等回去了你们姐妹三个再好好聊。”夏母捏了自己女儿手一下,笑道,“思思锦儿,我们一起进去吧。”

  夏锦儿刚想开口,就被夏思思偷偷扯了一下,夏思思说道,“娘说的是。”

  夏母来此自然有人接待,只是夏母是熟客,再说她这次来也不是为了听方丈讲禅,就没让小和尚跟着。

  带着夏挽秋她们三个上了香填了香油钱后,就去了后厢房。

  说是厢房,其实是一个个小院子,并不大但是也干净,院内有不少树和花草,环境清幽。

  ☆、第四章

  第五章

  只是还没等她想明白,夏母就忽然晕倒了。

  夏母身子本就不好,如今又为了夏挽秋的事情着急难过,夜不能寐,就病倒了。

  这可把夏家的人都给吓坏了,夏父甚至去请了太医来。正巧来的太医是和夏父有几分交情的张太医,当初因缘巧合,夏父帮过张太医一次,张太医也是个知恩的,夏府有事从不推脱。

  张太医仔细给夏母诊完脉后,写了一张方子,说道,“齐宣你放心,尊夫人没事。”

  夏父名章,字齐宣。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夏父这才松了口气。

  张太医面色却有些犹豫,夏父眉头微微一皱,“可是有什么不好?”

  张太医看了眼房内的人,没有吭声,夏父与之相交多年,沉声说道,“我们去书房。”

  张太医点了点头。

  夏挽秋有些担忧地看着夏父,心中慌乱,莫非自己母亲有什么不好张太医才不愿意开口。

  夏卓文脸色也不好看,只是看到自己妹妹的样子,劝道,“放心,母亲没事,可能是别的事情。”

  “妹妹在房里着急也没有用,不如去给母亲熬些粥。”夏博渊虽也是满心担忧,与夏卓文对视了一眼,劝道。

  夏挽秋给夏母掖了掖被角,看了眼自己两个哥哥,才点了下头。

  “若是母亲醒了,我会让人去叫你的。”夏卓文见自己妹妹脸色不好,笑了下安抚道。

  夏挽秋这才离开,夏卓文和夏博渊直接去了隔间,把屋里的人都支出去后,夏博渊就开口问道,“大哥,你说是不是……”

  夏卓文没等夏博渊说完,就伸手阻止了,他们虽担心母亲的身子,可是更担忧的确实张太医的犹豫。

  想来刚刚给母亲把脉完,张太医的表情还是很轻松,可见他所说母亲并无大碍是真话,可是后来……那么能让张太医如此为难的只有一件事了。

  关于秦家大少的。

  夏家兄弟所料不错,张太医犹豫的事情正是和秦烨有关,他与夏父关系甚好,自然知道夏家与秦家婚约之事,只是说来也巧,当初给秦烨被找回来,皇上就派了太医去给其医治,派的虽不是张太医,却是张太医的挚友。

  所以关于秦烨的身子,张太医知道的并不少。

  夏家兄弟能想到,夏父自然也能想到,进了书房,夏父就开口说道,“守诚,你我相交多年,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张太医咬了下牙,问道,“是关于秦家的。”

  夏父刚刚已经想到,如今听到也没惊讶,只是点了点头。

  “你可知他的病情?”张太医手指不断的摩挲着杯子,低声问道。

  “秦夫人告诉拙荆了。”夏父叹了口气,“若不是如此,拙荆也不会……”

  张太医听到夏父的话,松了口气,“你知道就好,我这几日一直在犹豫,毕竟……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说的。”

  “我知道。”夏父拍了拍张太医的肩膀,心中也是感激。

  张太医表情也轻松了不少,“其实子嗣上也不是绝对不可能,他毕竟还年轻,调养的时日久了……”后面的话张太医竟说不出口,因为夏父的表情着实不好看,甚至可以说的上狰狞。

  “你说子嗣上?”夏父本以为张太医说的是秦烨残疾毁容的事情,却不想竟是……

  “你不是知道吗?”张太医也是一愣。

  夏父坐在椅子上,伸手抹了把脸,“我以为你说的是他的腿和脸。”

  张太医也知道他们之间误会了,只是本来张太医就是要告诉夏父的,再加上话已经出口,再说起来也没那么为难了,“那时候秦烨危险的很,为了救他的命,自然要下重药,难免就伤了身子,所以以后子嗣上会有些艰难。”

  “秦家可知道?”夏父刚问完,就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可笑,若是秦家不同意,那些太医怎么敢如此。

  张太医犹豫了下劝道,“这事情毕竟有些……春迟也不好开口。”这也是在劝解夏父的。

  “我知道。”夏父叹了口气,“可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自小捧在手心里……”既然张太医告诉他这些,他也不妨说些自己的想法,毕竟他与张太医的交情还是很深的,“秦岳就这么一个嫡子,如今也……我本想着等秋儿一及笄就让她嫁过去,他们早日生了孩子,我和秦岳也还可以照看些日子,等孩子长大成材了,他们也有了底气,我女儿以后也有了依靠,可现在……我女儿要怎么办。”

  夏父可谓是气急,竟直呼秦父的名字,他们平日交好,都是称呼对方字的。

  张太医也不知道如何劝好了,许久叹了口气,“如今你有何打算?”

  此话一问,夏父也沉默了,闭了闭眼睛,冷笑道,“看秋儿如何决定了。”

  张太医与夏父相交颇深,一下子就明白了夏父的言下之意,怕是要把实情告诉他女儿,若是他女儿依然要嫁,那就嫁,若是不要……“这不太好吧。”那夏挽秋就算再怎么聪慧也才年仅十四,再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时候轮到女孩子家自己做主了。

  只是张太医也知道夏父极宠女儿,自己这个朋友万事都清醒明白,只是在对待嫡女的事情上,有时候过分重视就难免犯些糊涂了,而且他虽只见了那夏挽秋几次,也看出那女孩没什么天资极好,也十分懂事,就是被夏父宠的有些……说好点是天真,往坏处说就是有些不通人情世故。

  这样的小姑娘让人讨厌不起来,只是有些不适合做当家主母罢了。

  如今夏父竟然把这件事交给夏挽秋做决定,难免让张太医觉得有些儿戏,更让张太医看出这个女儿在夏父心中的地位。

  夏父就算不知张太医全部想法,也能知道个七八分,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开口道,“守诚,这可是关系秋儿一辈子的事情,若是我给她做决定了,是比较稳妥,可是日子是要秋儿自己过的。”

  张太医闻言,也只是无奈点头,本来好好一桩婚事,就因为……之争而弄成如今这样,可惜了秦烨那么一个好苗子,秦家怕是以后也不会太平了,如此一想,夏挽秋那性情嫁过去,怕是也压不住那些事情吧。

  其实有些话夏父并没有说,若不是自己女儿近日来的变化,他也不会想着把事情都告诉她,让她自己选择。

  要是女儿还是以前的性子,夏父可能就直接找了秦父商议,解除了婚约,毕竟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以前的秦家能让自己女儿安安稳稳的生活,如今的可是不行,自己女儿嫁过去,怕带去的反而是祸事。

  光一个家主之位,怕是就够秦家乱的了。

  “关于子儒……的事情,还劳烦守诚兄瞒着拙荆。”夏父表情有些苦闷,子嗣艰难这种事情,夏父还真不好说出口,只能含糊过去。

  张太医也是知道的,点了点头,二话没说就应下来了,他本就不是多嘴之人,会告诉夏父也是因为以往交情,更何况夏夫人的身体,着实弱了些,若是她知道了也只是平添烦恼罢了。

  夏母身子虽没有大碍,却也需要静养段时间,夏挽秋就时常陪在夏母身边,夏卓文和夏博渊两兄弟在送走张太医后,就去问了夏父,可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明白自己父亲是不打算让他们二人插手这件事,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直到夏母痊愈,夏父才叫了夏挽秋进书房,细细把这段时间打听到的事情告诉了夏挽秋。

  夏父从张太医那里知道消息后,又派人去秦府打探了不少消息。

  夏挽秋脸色苍白的坐在椅子上,夏父看了心有不忍,却没有多说什么。

  “爹,我嫁。”夏挽秋这才真正明白上辈子父亲的苦心,只是早就做了决定,不管秦烨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是要嫁过去的,抿唇露出一个笑容,“爹,这是早就决定好的事情,女儿不愿意爹为了女儿而毁约。”

  一个好的名声对于自己父亲这样的文臣有多重要,夏挽秋如今是知道的。

  夏父叹了口气,“你若嫁过去,过了几年还没生下子嗣,就算和你无关,怕是也会给秦烨纳妾的,要是还生不出来,怕就要从分家过继了。”夏父怕自己女儿想不到这些,所以才仔细解释道,“过继的毕竟不是亲生的,秦家的情况复杂着呢,你……为父观你自上次醒来后,性子变了不少,才让你自己选择的,只是你既然选择了,就不许后悔,知道吗?”

  “女儿知道。”夏挽秋握紧拳头,其实她心里也没有底,只是这件事没有任何退路罢了。

  “子儒以前极有才华,性子也温和有礼,最是儒雅,只是遭逢大变,怕是会有些……变化,你既然嫁给了他,就要好好相处。”夏父的表情有些严厉,“需知一个人的外表并不是最重要的。”

  “女儿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没存稿了。也旅游回来了~

  ☆、第五章

  第五章

  只是还没等她想明白,夏母就忽然晕倒了。

  夏母身子本就不好,如今又为了夏挽秋的事情着急难过,夜不能寐,就病倒了。

  这可把夏家的人都给吓坏了,夏父甚至去请了太医来。正巧来的太医是和夏父有几分交情的张太医,当初因缘巧合,夏父帮过张太医一次,张太医也是个知恩的,夏府有事从不推脱。

  张太医仔细给夏母诊完脉后,写了一张方子,说道,“齐宣你放心,尊夫人没事。”

  夏父名章,字齐宣。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夏父这才松了口气。

  张太医面色却有些犹豫,夏父眉头微微一皱,“可是有什么不好?”

  张太医看了眼房内的人,没有吭声,夏父与之相交多年,沉声说道,“我们去书房。”

  张太医点了点头。

  夏挽秋有些担忧地看着夏父,心中慌乱,莫非自己母亲有什么不好张太医才不愿意开口。

  夏卓文脸色也不好看,只是看到自己妹妹的样子,劝道,“放心,母亲没事,可能是别的事情。”

  “妹妹在房里着急也没有用,不如去给母亲熬些粥。”夏博渊虽也是满心担忧,与夏卓文对视了一眼,劝道。

  夏挽秋给夏母掖了掖被角,看了眼自己两个哥哥,才点了下头。

  “若是母亲醒了,我会让人去叫你的。”夏卓文见自己妹妹脸色不好,笑了下安抚道。

  夏挽秋这才离开,夏卓文和夏博渊直接去了隔间,把屋里的人都支出去后,夏博渊就开口问道,“大哥,你说是不是……”

  夏卓文没等夏博渊说完,就伸手阻止了,他们虽担心母亲的身子,可是更担忧的确实张太医的犹豫。

  想来刚刚给母亲把脉完,张太医的表情还是很轻松,可见他所说母亲并无大碍是真话,可是后来……那么能让张太医如此为难的只有一件事了。

  关于秦家大少的。

  夏家兄弟所料不错,张太医犹豫的事情正是和秦烨有关,他与夏父关系甚好,自然知道夏家与秦家婚约之事,只是说来也巧,当初给秦烨被找回来,皇上就派了太医去给其医治,派的虽不是张太医,却是张太医的挚友。

  所以关于秦烨的身子,张太医知道的并不少。

  夏家兄弟能想到,夏父自然也能想到,进了书房,夏父就开口说道,“守诚,你我相交多年,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张太医咬了下牙,问道,“是关于秦家的。”

  夏父刚刚已经想到,如今听到也没惊讶,只是点了点头。

  “你可知他的病情?”张太医手指不断的摩挲着杯子,低声问道。

  “秦夫人告诉拙荆了。”夏父叹了口气,“若不是如此,拙荆也不会……”

  张太医听到夏父的话,松了口气,“你知道就好,我这几日一直在犹豫,毕竟……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说的。”

  “我知道。”夏父拍了拍张太医的肩膀,心中也是感激。

  张太医表情也轻松了不少,“其实子嗣上也不是绝对不可能,他毕竟还年轻,调养的时日久了……”后面的话张太医竟说不出口,因为夏父的表情着实不好看,甚至可以说的上狰狞。

  “你说子嗣上?”夏父本以为张太医说的是秦烨残疾毁容的事情,却不想竟是……

  “你不是知道吗?”张太医也是一愣。

  夏父坐在椅子上,伸手抹了把脸,“我以为你说的是他的腿和脸。”

  张太医也知道他们之间误会了,只是本来张太医就是要告诉夏父的,再加上话已经出口,再说起来也没那么为难了,“那时候秦烨危险的很,为了救他的命,自然要下重药,难免就伤了身子,所以以后子嗣上会有些艰难。”

  “秦家可知道?”夏父刚问完,就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可笑,若是秦家不同意,那些太医怎么敢如此。

  张太医犹豫了下劝道,“这事情毕竟有些……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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