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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花开富贵-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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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的张全给两位姑娘问好。”张全自是听到秦晴的介绍了,行礼道。

  “全哥起来吧,可有人在里面伺候?”秦晴笑着问道。

  夏挽秋把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怕是这个张全和秦烨秦晴关系都是不错的,不过也说得过去,毕竟算得上是奶兄弟。

  “少爷不让人伺候。”张全微微靠后,说道。

  这次的事情做的隐蔽,所以带来的人也不多,都是信得过的。

  “大姑娘,少爷准备了些东西送给夏老爷和夏夫人,只是这次人带的不够,请大姑娘搭把手。”张全笑着说道,“地儿不远,就在这屋子里。”说着指了下屋子,又指了下院子里的凉亭。

  夏挽秋听出来这是秦烨想单独见自己,而张全前面说的是借口,后面是在给自己解释,两个地方离得不远,不用担心。

  秦晴看了夏挽秋一眼,“我知道了。”犹豫了下,低声说道,“我哥哥人很好,真的。”

  夏挽秋听着秦晴的话,笑了下,点了点头,“放心吧。”

  张全给夏挽秋行礼道,“请夏姑娘在那边凉亭稍微等下,我给大姑娘带了路,就回来。”

  “山楂山药,你们帮着秦姑娘收拾。”夏挽秋见秦家做了初一,自己就做了十五。

  “姑娘……”山药有些不愿意,“奴婢……”

  “去吧。”夏挽秋没再多说,“收拾好了,再来亭子这伺候。”

  “是。”山楂还想说什么,山药把她拉住了。

  夏挽秋对着秦晴点了下头,抿了抿唇后朝着凉亭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v=心急了吧~亲~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隐隐看到凉亭中一个人身着藏青色长衫负手而立,那人身量高挑,微风吹过,衣摆随风摇曳。

  白玉簪子越发衬得那人的发漆黑如墨,阳光斜斜打在他发上,像是镀了一层金纱般。

  光看背影,夏挽秋就已经觉的有些可惜了,竟没有见过未毁容前的秦烨,那时候的他该是如何的耀眼。

  不过想这些都是无用的,微微吐出一口气,她是知道秦烨毁了容,也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只是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还是不知,若是太……自己露出惊恐的表情,会不会不好。

  可要是此时直接走人,怕是更加失礼。

  上一辈子不美满的婚事让夏挽秋更期待这次的亲事能幸福些,不求恩爱有加,但求相敬如宾,起码不要成为一对怨偶,思绪虽已经跑远,她的脚步却没有慢下来。

  不过不管如此,不管这个人变成什么样子,都是她要嫁的,因为这是她能想到唯一可以避免家破人亡的办法。

  想到这里,夏挽秋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整个心都崩了起来。

  当夏挽秋刚走进去,就见那人转过身,阳光落在银质的面具上闪了一下,脸半明半暗,夏挽秋的步子不禁一顿,才如常往前走。

  虽然夏挽秋恢复的快,可是那一顿还是让秦烨注意到了,他下颚微微收紧,却一言不发。

  秦烨无疑是优秀的,只是这么优秀的人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一下子从天落到地上一般,竟让夏挽秋想起自己的上辈子,那时候的自己不也是如此,当时最不愿意看到的怕就是同情了,而最想要得到的恰恰是尊重,想到这里,夏挽秋抬头看向秦烨的双眼。

  现在的情况,不管是避而不看或者看向别处,都不合适,这样的直视虽然有些不符合礼教,却是最恰当不过了。

  秦烨也看着夏挽秋,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后悔了吗?”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淡漠感,仿佛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

  夏挽秋没有回答,只是走进凉亭,福了福身,“秦公子。”

  “夏姑娘。”秦烨也没再追问,而是浅浅一笑,“请坐。”

  夏挽秋点了点头,只是坐下的时候带着几分拘谨,秦烨像是没有注意到一般,坐在了夏挽秋对面,执起茶壶给夏挽秋倒了杯茶,秦烨的手很漂亮,手指匀称修长,这样的手也只有世代书香之家的人才能养出。

  “请喝茶。”秦烨笑得温润,“如此冒昧求了家妹邀你前来,是在下的不是。”

  夏挽秋赶紧放下刚端起的茶杯,微微摇了摇头,其实她心里明白,这次的见面怕不是秦家提出来的,而是自家,是父亲和兄长们想给他最后一次考虑的机会。

  秦烨轻笑出声,他的笑声很好听,像是微风吹过竹叶,只会让人觉得舒适和雅然,笑声停后,夏挽秋忽然听到像是碎银碰击石桌的声音,下意识地看过去,就见刚刚还赞过的手下放着一个眼熟的面具,那面具纯银打造,虽没有花纹,却能看出定是花了高价请人打造的,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秦烨竟然把面具去了。

  “后悔了吗?”同样的话问了出来,一如既往的淡漠,让夏挽秋抬起了头。

  “啊……”刚发出一声惊呼夏挽秋就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虽然有心里准备,可是猛地看到也让夏挽秋吓了一跳,秦烨长得极好,俊雅清秀,只是这样越发衬得那左脸狰狞的让人不忍再看。

  “吓到了吗?”秦烨声音里带着几分歉意,嘴角微微上扬,“抱歉。”虽这么说,却也没再戴上面具,若不是自己母亲那带着哀求的眼神,怕是他根本不会戴上那面具,想到母亲苍老了许多的脸,秦烨眼神微微一暗。

  夏挽秋的眼神挪开了一点,不过马上又挪了回来,继续与秦烨对视,只是不知为何,她竟有一种被人揪着发髻往后拽了的感觉,咬了下唇,才说道,“你我在幼时就定了亲……”

  只是夏挽秋毕竟是女孩,说这样的话,还是有些难以启齿,“不管怎么样,你都将是我的夫婿,你我早已有媒灼之约。”

  秦烨听完,握着茶杯的手微微发白,脸上的笑意却越发的柔和,“真的不悔吗?”

  夏挽秋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秦烨。

  秦烨笑了下,“时辰不早了,你先走吧。”

  夏挽秋点了点头,站起身,秦烨看着夏挽秋的背影,神色不变,就连笑容还是温和有礼的,忽然夏挽秋停下步伐,转身冲着秦烨盈盈一礼,脸上也露出淡淡的笑意,“人的相貌真的那么重要吗?”说完也不等秦烨回来,就离开了。

  秦烨坐在石椅上面色不明,阳光像是被隔绝在凉亭之外,再也看不到夏挽秋背影的时候,才猛地把手中的茶杯砸了出去。

  茶杯碰到石柱上,一下子变得四分五裂散乱,那坐在石椅上的身影多了几分颓然。

  衣袖把银质面具扫落在地,秦烨第一次不知自己到底后不后悔见这个未婚妻一面。

  在很早的时候,秦烨就是知道自己有这么一门亲事,虽不是刻意,到底比其他相交的友人克制几分,不追捧戏子不沉迷女色,就连身边伺候的也仅仅是成年的时候,母亲给的一个通房。

  只是知道归知道,也没有别的感觉,可在他毁容了后,几乎一下子从云端跌落到了淤泥了,他开始不爱见人,更准确的是不爱见那些人眼里的怜悯可惜,不过到底是习惯了温润,不愿对人恶言相向,因为那样会显得自己更加可怜。

  他虽没见过自己这个未婚妻,但也听母亲说过,是夏学士的嫡女,更是被夏家人捧在手心上的娇女,外貌出众,文采在女子中也是少有的好,只是有些傲气,这样的女人在他还没有毁容的时候,他们两个可以说是天作地和的一对,就算被养的娇气了傲气了,也没什么,他相信自己足够维持妻子的骄傲。

  可是如今,他毁的不仅是容貌,还有他的前程,仕途,父母虽没有明说,他也是知道的,族里面在不断给父亲施压,为的是什么,他更是一清二楚。

  就连那伺候了他好几年的通房在,不管怎么掩饰,秦烨也能看出那通房的改变,当初天天打扮好了在他面前晃悠伺候,而现在巴不得躲在屋里再也不出来,不用面对他。

  这些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别人呢?

  秦烨是仔细想过的,那夏家的嫡女,若是还愿意嫁给他,那他就娶,娶了后大不了分居而住,只要她孝顺爹娘就可以,就算是嫌弃他,他也愿意忍受。

  若是不愿意嫁给他,那就算了,反正他现在的样子,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

  所以才让自己母亲去询问了夏学士,在知道一切照旧的时候,秦烨不知到底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加担忧,若是成亲的时候,那人见了自己,吓晕过去,哭哭啼啼后悔了怎么办?

  只是看着父母因自己一下子苍老了,妹妹想用那纤细的身子帮他挡住所有风雨的样子时,心中苦笑,罢了,大不了再被伤一次而已。

  可是没有想到,自己妹妹竟偶然见到了那夏家嫡女,更是听到了其和朋友的话。

  “人无信则不立,红颜白骨皆是虚妄,青青翠竹尽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

  当妹妹把这些告诉自己的,秦烨不得不承认,他对自己这个未婚妻多了几分期待,要不今天也不会出这个门,他想再给这个女子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人的相貌真的那么重要吗?

  秦烨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怕是以前他也觉得男子汉立于天地,外貌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本身的才华,只是如今,他才知道就算是你满腹经纶,长着一张恐怖的脸,也没有人会去听你的。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秦烨站起身,看向静静站在外面的张全,“走吧。”那夏家嫡女最后一句话问的轻巧,只是根本没有经历过,又如何能了解到底重要不重要。

  在回去的马车上,夏卓文并没有多问,而是拿着本书慢慢地看着,苏氏也没再和夏挽秋说话,而是自己静静地坐着,夏挽秋靠在软垫上,心中竟只记得秦烨的眼睛,其他的都已经模糊了。

  自责吗?有的,这样一个人,上辈子如何会早殇,自己与他解除婚约,让他又受到了多少流言风语,自己的不懂事与任性,到底害了多少人。

  那么重的伤得有多疼,更疼的怕是那人的心吧,这个人受了这么多的苦,自己这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偿还的清。

  “大哥。”夏挽秋低声唤道。

  夏卓文合上了书,看着自己的妹妹,问道,“怎么了?”

  夏挽秋看着夏卓文,咬了下唇,“他原来是什么样子的?”

  夏卓文想了想,才说道,“‘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可是……他感觉没有傲气。”夏挽秋有些犹豫地说道。

  “不是他傲气,相反,他待人温润有礼,只是那通身的气派让人望而却步吧。”

  作者有话要说:PS: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是我借用了杜甫的《饮中八仙歌》中的形容崔宗之的。捂脸。。。

  PSS:其实我想早点更新的,只是这一章不知道怎么写不好,改了好几次,这次勉强满意,看到大家知道男主出来猛然都浮出水面的,骤然增多了一倍多的留言,心理压力大,怕大家失望,改了又改。。希望大家还算满意。。。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夏挽秋回府刚换了常服,就有人来通知,夏父在书房等她,夏挽秋把山楂山药留在门口,自己进去的时候,就见两个哥哥已经在了。

  “爹,大哥二哥。”夏挽秋走进去后,丫环从外面把门关好。

  夏父点点头,“坐吧。”

  “是。”夏挽秋坐下夏卓文下手的位置。

  “累了吗?”夏父满脸笑意,问道。

  “倒是不累。”夏挽秋笑盈盈地说道,“就是耽误了大哥。”

  “你是他妹妹,说什么耽误。”夏父毫不在意地说道。

  夏卓文也笑道,“是啊。”

  夏博渊倒是有些委屈,“妹妹,本来我想陪你去的,可是大哥不让。”

  夏父看了自己二儿子一眼,“就该下场了,还不收收心。”

  夏博渊偷偷对着夏挽秋挤了挤眼睛,才一脸严肃地说道,“爹说的是。”

  “哼。”夏父在这两个儿子面前,是标准的严父,只有看向夏挽秋的时候,才满脸慈爱,“今天见到子儒了?”

  “是。”夏挽秋小声地说道,“还要谢谢爹爹和两位哥哥的关爱。”

  夏父听了,就知道女儿看出自己的苦心,索性直接问道,“你不后悔吗?”

  夏挽秋听了夏父的问话,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爹,秦大哥今天问了我三次后不后悔。”

  夏父听了看着女儿许久,点了点头,“回去后开始绣嫁妆吧。”

  “爹,妹妹还小。”夏博渊一听就不乐意了,“妹妹还没及笄呢。”

  “还有三个月就及笄了。”夏父心中也不舍得,“等及笄后,就开始纳彩一类的事情,全部走完也要小半年,现在开始准备,时间比较充裕,可以慢慢来。”

  “爹,我觉得还是太赶了些。”夏卓文开口道,“你看……”

  “不用说了。”夏父打断夏卓文的话,“这是我和你们母亲的意思。”

  听后,夏卓文夏博渊满心的不愿,也无法再开口说什么了。

  夏卓文想了一下说道,“爹,这是秦家的意思吗?”

  夏父点了点头,“是我和春迟商量过的。”说完看向夏挽秋,“秋儿,秦家有一姑娘与你差不多年纪,你们两个不妨多亲近亲近。”

  “是。”夏挽秋应了下来。

  “秋儿不是最近在练字吗?练的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夏挽秋有几分苦恼,“不知为何总觉得差点什么。”

  “不急,你还小慢慢练就好了。”夏父安慰道,仿佛不经意提了下,“子儒的字是极好的。”

  夏挽秋满脸疑惑,夏卓文见妹妹没听懂,“秦伯伯与爹关系甚好,我们小辈的书信往来也是正常。”

  夏博渊撇撇嘴,“其实我的字也不错。”

  夏挽秋这下明白了,脸一红低下头,小声应了下。

  “好了,秋儿回去休息吧,我和你大哥二哥商量些事情。”夏父开口道。

  “是。”夏挽秋起身福了福,才退了出去。

  等女儿一走,夏父脸色就变得严肃了起来,“静安。”

  夏家二哥名博渊,字静安。

  “爹?”夏博渊已经习惯了自己父亲面对妹妹一个表情,面对他们一个表情的样子。

  “此次下场可有把握?”夏父沉声问道。

  “有几分。”夏博渊思索了下说道。

  “恩。”夏父语气里有几分惋惜,“我们家根基太浅,你们兄弟以后定要互相扶持。”

  “是的,爹。”夏卓文和夏博渊同时答道。

  看着两个儿子,夏父心中满意,却偏偏张口教训了几句后,才把人赶了出去。

  “大哥……”夏博渊犹豫了下,小声问道,“五皇子怎么样了?”

  夏卓文停下脚步看着自己的弟弟,“这不是你该问的。”

  “我知道。”夏博渊不敢看自己大哥的脸色,“子儒为了救五皇子变成这样,你说五皇子真的可能一点事情都没有吗?”

  “那不是我们能管的事情。”夏卓文继续往前走,“去你那,我看看你这几日的功课。”

  “是。”

  刚回到屋子没多远,银杏就带着两个穿着绿衣服的小丫环过来了,那两个小丫环年纪都不大,低着头看不清楚长相。

  “奴婢给姑娘请安。”银杏福了福,说道。

  那两个小丫环直接跪在地上,“奴婢给姑娘请安。”

  “可是娘找我?”夏挽秋斜靠在美人榻上,问道。

  “回姑娘话,是主子让奴婢给姑娘添了两个丫环,让姑娘过过目,若是看不上的话,奴婢再去给主子换。”银杏笑起来的时候,左边脸颊上有一个小酒窝。

  夏挽秋眉头轻皱了下,微微眯了下眼睛,“抬起头我看看。”

  当看到那个极其眼熟的容貌时候,夏挽秋以为自己会直接让人把她拖下去打死,或者自己用手硬生生掐死她。

  虽然还显稚嫩,夏挽秋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当初就是这个丫环帮着席世珽给自己传递纸条,最后自己嫁到席家的时候,这个丫环是陪嫁之一,最后……成了席世珽的姨娘,更是在席母面前极其得宠,因为就是她把自己的嫁妆一点点挪给了席母。

  利用自己的信任,挤走了忠心的山楂和山药,更是利用自己的信任,让自己失去了所有的依仗。

  不过也是自己傻,想来她看到当初高高在上的自己变的比她还卑微的时候,嘲笑了自己许久吧。

  银杏见夏挽秋一直没说话,心中思量,莫不是姑娘不满意,而那两个小丫环更是浑身发抖,面色惨白,若是被带回去,不说其她丫环的排挤,怕是连自己爹娘都饶不了自己。

  夏挽秋手捏着团扇的柄,转动了两下,才说道,“叫什么?”

  既然摆脱不了,还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子下面,反正今生的自己不会上上辈子那么愚蠢了,要是席世珽还敢的话……夏挽秋嘴角微微上翘,就别怪她下狠手了。

  “禀姑娘,奴婢红怜。”

  “禀姑娘,奴婢绿柳。”

  “好名字,就这么留下吧。”夏挽秋感觉有几分困顿,“山楂把人带去安排下。”

  “是。”山楂福了福身,才对着两个小丫环说道,“你们跟我走。”

  那两个小丫环磕了个头,才小心翼翼跟在山药身后离开。

  银杏见此什么都没有说,“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了,你回去吧。”夏挽秋笑了下,“山药去送送银杏,给银杏包些蝴蝶酥。”

  “谢姑娘赏。”银杏福了福身,说道。

  夏挽秋没再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山药回来后,低声说道,“禀主子,不仅是主子,三姑娘那儿也多了两个丫环。”

  “我知道了。”夏挽秋让山药去送银杏就是去问事情的,“你看好她们两个,别让她们碰我东西,书房更是不能进。”

  “奴婢知道。”山药虽不明白自己主子为何这么做,却不会多问什么,虽然夏府是夫人当家,可是她的主子只有一个。

  “给山楂也说一声。”夏挽秋捏着扇柄的手微微用力,“这段时间,把院子给我看严了。”

  “是。”

  其实夏挽秋要看的只有红怜一人,只是不好直接告诉山药,才会如此吩咐。

  “姑娘,今天你出门,席家姑娘来找你了几次。”山药是夏挽秋身边的大丫环,其她丫环自然是听她吩咐,所以在夏挽秋回来后,其她丫环就会把事情告诉山楂或者山药,由她们来告诉夏挽秋。

  “一会去剪几朵花,让人给席家表妹送去,说我身体不适,改日再请她来。”

  “是。”

  躺倒美人榻上,山药跪下把夏挽秋的绣鞋脱去,摆放到一边。

  夏挽秋闭上眼睛开始思量起事情来,本不想这么快理席家那些人,毕竟自己母亲的脸面还是要给的,却不想他们巴巴的贴来,若是不回敬一二,夏挽秋怎么甘心。

  要是没有记错的,这次席世珽科举根本没考上,反而自己二哥成绩虽比不上当初爹和大哥,却还是不错的,她只记得是二甲,具体多少名倒是记不住了。

  夏挽秋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当初对家人的疏忽,缓缓吐出口气,想到书房时候,自己爹说的话,睁开了眼睛,“去小书房。”

  “是。”山药重新伺候着夏挽秋穿上鞋,往书房走去。

  “山药留下伺候,其她人都出去。”夏挽秋坐在椅子上,吩咐道。

  等人都退出去后,不用夏挽秋吩咐,山药就把纸用镇尺压好,开始磨墨。

  夏挽秋一手挽着袖子,一手提笔,先是给秦晴写了一封信,感谢她的邀请一类的话,写完后,就放下了笔,她明白夏父的意思是默许她与秦烨书信交流,若是秦烨没有毁容,夏父肯定不会有这个暗示。

  只是到底要写什么,夏挽秋一时还真不知道,犹豫了会,夏挽秋开口道,“找本《心经》来。”

  “是。”夏挽秋书房就有这本,所以山药很快就找来放到了夏挽秋面前。

  夏挽秋翻了翻,脸上露出笑容,果然没有记错,《心经》是字数最少的一本。

  反正她也不知道写什么好,还不如抄个佛经送去,就算外人看见了,也没法说什么闲话。

  作者有话要说:=v=乃们看出男主的性格了吗?

  捂脸,我其实很萌那样的~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秦晴收到夏挽秋的信,自然高兴,只是打开后发现里面不仅有写给她的信,还有一个信封,有些疑惑的看了眼空白的封面,就把信封先放到一边,开始看信了,看完后,嘟囔道,“怎么一封信要放到两个信封里。”刚准备伸手打开那空白的信封,就愣了一下,又拿起信看了一遍。

  思索了下,露出笑容,把那空白的信封收了起来,“春桃,去厨房看看杏仁糕好了没,我要去看大哥。”

  “是。”春桃不知道为何主子忽然这么高兴,“主子可是遇到什么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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