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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申天变-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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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么点儿经验谈而已,组建火器新军的时候,同样是稀里糊涂的说不清楚是为了什么,就被提拔到了营官的位置上。这对老实巴交而又胸无大志田治国而言,就是一步登天了。
老田根本就不清楚营官应算是几品,只是朦朦胧胧的感觉应该算是将军那个级别了,至于是那个级别的将军,他也懵的很。
以前操练的时候,弟兄们确实做的不错。可到了战场上,即将面对强敌,就是另外一码子事情了。
一听说吴三桂的骑兵要过来,很多弟兄的脸上都变了颜色,看来是真的慌了。
“吴三桂算哪根鸟毛?鞑子的奴才而已。咱们新兵怎么了?老子就不拿正眼看吴三桂一下……”田治国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只能搬出自己的辉煌壮举给弟兄们打气鼓劲儿:“弟兄们都知道我,捏锄头把子的,淮扬大战的时候也是头一回摸火铳。可照样杀的鞑子哭爹喊娘,现如今连营官都做上了,有个毛的慌的?”
“好歹弟兄们是受过训练的呢,比我当年要强的多了。”
“手里的家伙不是烧火棍,一会儿敌人过来轰他个小娘养的呗……”田治国故意做出咋咋呼呼的样子,满不在乎的说道:“咱们火铙兵就是这个样子,手里的火铳一响,就是军功……”
话虽是这样说,道理也是这么个道理,当时是把弟兄们的慌乱情绪给稳住了,可吴三桂的人马一过来,很多人还是心里没有底,缩在浅浅的拒兵壕里直念佛。
好在甲字营过来的还算迅速,这个赴死军第一营一过来不考虑兵力上的增强等实实在在的问题,想想身边儿就是名动天下的叉子兵,心里就那么怕了。
不管战斗力如何,从气势上来说,这些火器新兵和叉子老兵差的太远,不经历几场见血见杀的战斗,还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摔打出来的。
骑兵的速度不仅没有增快而是有了点儿减慢。主要是因为长途奔袭,人马都已乏力。再就是拒兵壕里肯定有赴死军的埋伏,用弓箭覆盖之前,降低速度也是一种准备。同时让战马可以喘息,稍微恢复一点儿体力,为马上就要展开的高速冲击做最后的铺垫。
田治国和几个队官探出头来,仔细计算双方的距离,分析开火的时机。
在这种距离上,战马可以完成加速的过程是火铳就差的太远了,根本就打不到对方。尤其是赴死军的火铙所追求的是速射,在很大程度声牺牲了射程。所以还需要耐心的等待。
骑兵稍微一个喘息之后,旋即快速奔跑起来,有的已经把弓箭拽了出来,准备先以驰射覆盖一下,然后倚仗冲击力和速度的优势一举杀过。
“准备……”
一杆杆火铳排列成线壕沿子上搭着,火铳兵则是半蹲着,尽量把身体掩藏起来。
因为骑兵的驰射并不是追求什么杀伤效果,只要压制住敌人就可以,所以只要有射程就可以了。最先动的还是骑兵。
奔驰的战马度何其之快,眨眼之间就能奔出十几步。
虽然有防具的保护和地形的优势是有人中箭。这种不可避免的伤亡本不算个什么,被射中是也是寥寥无几。可这些火铳新兵不是精锐的叉子兵做不到无视生死,心理素质差了很多。
刚才还互相交谈的战友忽然之间就被箭矢射中,还正射在面上,一脸血污的连惊叫都不出来,就被箭矢的惯性钉的仰面栽倒。虽然手脚还在无意识的抽搐,可已经是个死人了。有几个胆子小的立刻就惊叫起来,不管不顾的把火铳一扔,抱着脑袋就往回跑……
肯定是被射成刺猬的。
田治国心里也是惶惶,好歹也见过些世面,知道自己的身份,尽管声调都有点儿变了,还是出战斗命令:“打”
在恐惧和条件反射一般的命令之下,火铳兵根本就来不及想太多,自本能的做出攻击动作……
火铳这种玩意儿,再怎么改进,也是难以改变其原始的本质。也很难对骑兵这种高速移动的目标做出什么威胁。可这么多火铳齐开,就又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密集,讲究的就是集中爆,追求的就是一瞬间的杀伤效果。
火铳口的浓烟推
火光一闪而没,前头的骑兵象是被巨木狠狠撞击一下去一大排。这种速度的冲击下,不管什么样剽悍的骁勇之士,只要落马,就是死路一条。即便没有受到什么致命的伤害,也会被自己人给踩踏成肉泥。
“后排放”
田治国找到了点儿自信,又是一轮齐射,骑兵已经冲到眼皮子底下。
这时候再装填,肯定是来不及了。好在甲字营的叉子兵不是新兵蛋子,也没有这些新兵那种惶恐,早就是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了。一看骑兵近了,四火呼的蹿了起来:“打”
几百个铁黄瓜冰雹一样,噼里啪啦就砸了出去。
爆裂之声此起伏,炒豆子一样热闹。这玩意儿的杀伤力比火铙还大,就算不能直接杀死敌人伤没有半点儿问题。尤其是那些已经冲到近前的战马,承受面积很大,立刻就成了血马,带着巨大的惯性栽倒在众人眼前……
尽管杀伤效果不错,也充的利用了拒兵壕的地形优势,还是有许多骑兵撞破松散淡薄的阵线,越过拒兵壕,直奔第二道壕沟而去。
叉子兵一:而起,呐喊着就楔了进去。
也有些个栽下马来的骑兵,很果断舍弃了战马进壕沟中……
是以前的叉子兵还是现在的火器新兵,在格斗当中最重的是刺、捅这些直线动作,追求的是贯穿行伤害,这一点儿,和拿马刀的骑兵完全相反。
骑兵重劈砍,可要是进沟,在这么狭窄的地方种大开大合的动作反正成了牵绊……
这些火器新兵很快就现,的关宁铁骑根本就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强悍。大喊大叫的关宁军样子确实狰狞,可也就是吓唬吓唬人而已。在很多时候,新兵就能解决他们,不少“掉进”壕沟的敌人就被新兵捅死了……
落马的骑兵进入一个狭小空间,自然是没有多少战斗力可以挥,并不表示关宁军的战斗力就是真的低落到这种被新兵欺负的地步。
这些火铙兵尤其是新兵的表现,勉强算是合格,但是绝对说不上什么爆。因为已经有相当一部分的敌人撞破了防线举突破进去。
后边儿不远就是那些炮营的家伙,这些人远程放炮还行,若是让那些拿着标尺和算筹的工匠和这些骑兵厮杀,可就惨了……
字营是赴死军中排在最末的一个营头,基础力量还是由各地归降的新附军拼凑出来的,真正厮杀的时候并不多,所以建置也没有怎么改变过。
一见敌人的骑兵杀了过来|多兵痞兵油子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撒丫子跑路,有多远跑多远。反正敌人的目标是这些大炮,应该不会玩儿命的追赶。
可那些队官是实打实的赴死军老兵出身,立刻就把战场纪律搬出来了。
无论是那支军队,尤其是在两军对阵的时候战场纪律都是严格的可怕,这个时候可不是打军棍这种皮肉之苦微违背纪律就是直接砍脑袋,什么样的理由也不行。
大敌当前进斩,不问对错不问缘由种纪律是所有军队中通用的。
骑兵并没有如大家想象当中那样以无可阻挡的架势杀过来,前边的动静大家都能听的到,显然是已经接战了。工夫不大,骑兵出现在众人视野当中。
这些关宁铁骑已经没有想象中那样万马齐奔的威势,已经被前边的火器新兵的阻挡拉的很分散了,形成一个又一个前后不一的小型战阵。
看到这个架势,老兵油子都知道敌人在前边吃了亏,心里有的虚的刀牌手也就胆儿壮了,折冲手也做好了准备,腰身微微后错的抵住了拒马木栏等物,只等对方撞上来好大肆砍杀。
那些个炮兵正急匆匆的来回奔走,寻找一些可以抵御敌人的器械……
赴死军的炮兵阵地是眼前,这给了骑兵很大的鼓舞。这么急吼吼的冲过来费劲不小,身后还在纠缠着呢,要不是不能快点儿下手,赴死军的援兵随时都能过来,虽然不怕赴死军追赶,可到时候肯定是白忙一场。
对于这种场面,关宁铁骑的经验极为丰富,环形御敌工事后面是密密麻麻的赴死军。左一块右一片的形成战术支撑点。看着是有不少的空白地带,也有单骑突破的机会,可要是从这种空当突破进去的话,谁进去谁死,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战马进去之后,就得不住的转向调头,如此狭小的几个空当,又是互相卡死的,进去了就是死路一条。
唯一的法子,也是最为有效的法子,就是硬撞,把赴死军的防御措施撞开一个豁口,然后才可以突破进去,要是想取巧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堪了。
骑兵稍微汇集一下,然后就是风驰电掣一般的冲杀……
那些炮营的士卒,有很多根本就不是战斗部,这个时候也拿起四尺多的铁铲贴了过来……
……
战斗进行的异常惨烈。
几个拒马战阵面前已经堆砌了成片的死尸,有人的也有马的,都在冒着腾腾的热气,鲜血在春日的照耀之下出一种触目惊心的鲜红,红的如此妖艳……
就是阵中,也有倚仗速度硬跃进来的战马,多数已经被如林一般的大木杆子和铁枪头串成了肉串丈大几的拒马大铁枪都被撞的弯了,驾枪的折冲手被巨大的力量横推出去好几步远。再站起身子,腰部好像是断了一样,双手的虎口处都已经撕开。这都是被拒马大铁枪“惯”出去的力量硬生生拧伤的。
那些个炮营的士卒也真是豁出去了,只要是有敌人撞了进来,也就不管死活了,一窝蜂的扑了上去不知道有多少铁锨铁锤齐齐而下,先把敌人拍成碎肉再说……
也过是屈十个手指头的工夫,敌人的冲击愈猛烈,前头聚集的骑兵也更多了。每有一个敌人撞进来,就有好几个士卒被砸死砸伤。因为撞进来的敌人逐渐争夺,几个支撑点上都应接不暇,渐渐的顾不上了……
一个手持铁的小兵,奋起全身的力道狠命一劈,也不知是凑巧还是真的有实战经验然把敌人战马的脖子给划开一道一尺多长的口子。
战马身子一歪,前腿一软,连砸带撞的就把小兵给推出去好几步远。马上的骑兵从小兵的脑袋顶上就飞了过去,反而落在小兵的身后。
小兵一回身,一铁锨就把敌人的半个脑瓜削了下来:“哈哈,我立功了,我立功了……”
得意的大笑之声还没有完柄锋锐是马刀斜斜劈下,同样把他的半个脑瓜带的飞起,还没有喊完的话语也就噶然而止……
乌家小子捡起一杆折断的拒马大枪,也不讲究什么章
着敌人的骑兵砍死同伴儿的这个机会命的往前
力量是足够的大了,可出枪的角度实在是“惨不忍睹”应该贯穿敌人腰身或肋间的致命一枪,因为过分的慌乱一下子就扎在战马的肋骨之间,顺便也贯穿了敌人的大腿。
标准的突刺动作到了他手里已经变形全就是横推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擎着半截还是显得太过巨大的拒马枪,一下子就把战马横着推倒在地……
战马倒了,敌人的一条腿被扎着,另一条腿被战马压住,本来是一次绝好的致敌死命的机会,可乌家小子临敌经验实在太少,根本就把握不住这个机会。
这小子脑子里一片空白,简直是出自本能的在疯狂搏杀,只想着杀死敌人,根本就没有想怎么样才能杀死。傻子一样死死抵住手里的半截大枪,把敌人和战马钉上地上。
可敌人不是他样的菜货,实战经验丰富着呢。整个下半身都被钉,已经失去了动转的可能,可手里的马刀没有闲着,顺势上挑,沿着拒马枪的杆子就撩了上来……
或许是被血腥激了心的野性,乌家小子也不撒手,反而是死命的往前一抵,连整个身子都送过去了。
要是钉住人的要害部位,这么做还行,可扎的是敌人的大腿,这么干反而把大枪陷的更深,把自己的胸膛和脑袋都送到了敌人马刀的覆盖范围之内……
倒下的骑兵要是早知道自己的对是这样的菜货,根本就不必迫使乌家小子撒手而是直接取他性命了。
只是一线之间,刀子已经不能收回,如闪电一般划过,金属摩擦的声响极是刺耳,轻而易举的削下了乌家小子的四根手指头,刀尖还把他的半截胳膊挑开……
这小子经验是不行,格技巧也差劲的很,可悍勇之气还真的了不得。明明应该撒手扔枪的时候,反而是怪叫一声扑了上去,全身都压在敌人的身上……
敌人持刀的右手收不回来,半身也动转不了,乌家小子骑马一样骑在敌人的胸口,只一拳,就把精锐的关宁骑兵揍的口鼻是血眼冒金星。
当乌家小子站立起来的时候,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把这个关宁精锐给弄死的。只知道当时是手抓牙咬袋抵着对方的脑袋死掐,知道敌人紧绷的身子忽然放松,再也不动,还是不放心的用胳膊肘子死死顶住对方的咽喉,确信身子底下的敌人是死的不能再死了,这才放手……
淮扬大战之中,要的核心人物就疏散扬州父老,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水陆并举,运送力量超负荷的达到了极限。乌家小子的父亲乌老白样在江面上撑船撑了一辈子的船夫,就活活的累死在自己儿子的面前。
乌老白死后,路丙寅还“照顾”了他的家人。少年人,总是血热的,邀了几个同伴儿就来参军赴死军干的大事业,这些少年说什么也要参与其中,做忠诚伯那样的大英雄。
英雄的梦想总是那么遥远。
以乌家小子和那些少年的体制本就不符合征兵的要求,入伍也不可能。
乌家小子走了路丙寅的路子,托了这么一层关系才进入到赴死军中。按照这些少年的想法,是要加入老路的马步营的。一来是有老路这么一层关系照应着,有什么事情也方便,再就是对骑兵有一直向往。
在奔驰如飞战马上,如电闪雷轰一般砍杀敌人,何等畅快!
少年人是这么想的,可事实并非如此。
要说撑船看年纪小,这些长江上的孩子个顶个的一把好手。可要是说骑马,就另说了。
对于这些少年来说,撑船和骑马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事情。
老路照应了他们一段时间,说是照应,其实就是喂马、准备草料什么的,真正的战斗从来也没有用过他们。
后来老路战死步营换了官长,这些少年知道在马步营是不会有什么出路的,趁着组建火器新军的机会投到了这边儿。
老一辈的乌老白和路丙寅已经化身为神,继续护卫这片土地。新一代梦想着成为骑兵的少年们反而成了炮营的一员,此种变化又有谁能够想到?
这也是乌家小子第一次见血。
面对敌人骑兵不顾一切的疯狂家小子还能真的不害怕?可相依为命的儿时伙伴就葬身在敌人的马刀之下,心里的火气腾的一下子就点燃了。
什么他娘的铁骑什么他娘的生死就顾不上了,抄起一杆子半截的大枪就干上了……
亲手格杀敌人之后家小子把同伴儿的尸体从血泊之中拖了出来,根本就不顾还在继续的战斗……
脑浆子已经撒的到处都是在身体上半截脑袋也露出白惨惨的颅骨,乌家小子寻找到了那剩余的半片脑袋瓜子,拼凑到一起,用束带子捆绑了:“小六子,你娘要是知道你死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样的寻死覓活哩……”
密集的火铳声响起,乌家小子把同伴儿的尸体放好,用左手抄起敌人的马刀,眼珠子都是通红的,四下的寻找敌人。
这时候才现前边的火铳兵已经调了上来,各色口令此起彼伏,一阵又一阵火铳排放声就像炒豆子一样连绵密集,好像过年时候千家万户放鞭炮的那种场面。
“后排,放”
“前排,前进”
在秩序井然的口令声中,一排排一队队的火铳兵正迈着整齐的步伐,如一大群没有感觉的木头傀儡一样逼近。
火铳口出喷吐出来的浓烟推着一团团的火焰,把敌人的骑兵一片一片的放倒。
这种情形之下,人的生命变的一钱不值,刚才还生龙活虎的战士随时都会成为一片死尸。
随着火铳兵以整整齐齐的步伐前进,骑兵就好像是稻草一般,一倒一是一片。也有些个敌人试图冲击过去,依靠骑兵天然的优势冲散赴死军增援过来的火铳兵。
战马跑的再快,也没有火铳快,还来不及做完全加速的骑兵迎着火铙冲击,只要火铳一响,立刻就倒下了。
离字营踩着敌人的尸体,皮靴子踏着鲜血,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一般,象一般巨大而又锋锐的镰刀,时时刻刻都在收割着生命。
关宁铁骑知道事已不可为,声喊就往后退,即使是被敌人兜住屁股狠揍,也顾不得了……
地支营也是爆出了血勇,许多士卒撇开两腿呐喊着就追……
而赶到的火铙兵已经是以固有的速度前进……
正文 第217章 战战和和
更新时间:2009…12…20 1:35:33 本章字数:10649
吴三桂的总体兵力并不算少,尤其是在苦心经验陕西的过程中,也是大行穷兵黩武的先军方略,为的就是在天下大乱的时候雄踞一方趁势而起。但是和当时许多地方实力派一样,真正能够拿得出手派上用场的力量不多。
名下的军队虽然是有多少多少万,绝大部分是驻守地方的二流或者是三流队伍,本身就没有多少战斗力可言。尤其是面对诸如赴死军这样强敌的时候,那些个州府的地方军根本没有用,真正能够和赴死军一较高下的也就只有精锐的关宁军了。
关宁军才是吴三桂的本钱和底气。
收编豪格的那点人马虽然战斗力相当不弱,可当时出于提防的目的,早就打散,而且多的部署在川北和张献忠死掐,根本就调不回来,就是能够调回来时间上也来不及。
越是规模宏大的战争,决定胜负的就越不是双方的总体兵力对比,而是最为精锐的那一部分。这一小部分若是一败,整体的胜负其实已经见了分晓。
对于赴死军的大,吴三桂早就有了心里准备,也不做彻底击败李四的打算。只要把战争拖延下去,就是自己的最大胜利。可是经过第一天的战斗,这种算盘显然是打错了。
赴死军的强大远远超出三桂的预想:以奇袭的姿态,动用最为精锐的关宁铁骑,虽然也给李四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却没有达到预期的战术目标,反而被对方的新兵给揍了回来,已经足以说明点什么了。
虽然是一场烈度的战斗,可双方的伤亡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毕竟双方都没有大军尽出的做全力一搏,仅仅是使用了手上的一部分人马而已。
关宁步军赶上去的时候,和赴死的火器新军碰了个面对面。老式步兵和新式步兵的厮杀根本就说不上什么惨烈也谈不到有多残酷是吴三桂却是心惊胆寒道大势已去。
关宁军地步兵也是久战阵地雄兵健卒。说是身经百战也不算是夸张了。犹豫关宁军地传统是“辽人治辽”。所以很多士卒都有这样那样地血缘或者地缘关系弟兵父子兵占了很大一部分。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可不是空口白话地说说而已。真到了战场上也是个个拼命极是悍勇。可正是因为这种悍勇。损失之重也让人目瞪口呆。
赴军地排子枪打地那叫一个稳当。关宁军是一拨接一拨地往上冲。多少血气多少豪迈就不必说了。可赴死军地火器新军就是不为所动规蹈矩地缓慢前进。把一群又一群悍勇无匹地步兵放倒在阵前。然后踏着敌人地尸体迈步向前。
不管怎。不论怎么垫。都挡不住赴死军。
在这种大队互冲地野战当中。双方地伤亡比例触目惊心。关宁军地老底子只要冲上去没有几个能活着回来地。可赴死军那边却鲜有伤亡。
任谁也能看出来完全就是在送死。就是在拿人命填赴死军地枪口有多少人也不管用。(新旧步兵地对决。其实就是排着队送死用远东风云纳大大地一句经典名言。就叫做排队枪毙。)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地时代已经过去。这才是真正地完胜。
虽然只是侧面战场,可吴三桂也看出来了,这根本就不是战争,而是屠杀,就好像屠夫宰羊一样,没有任何悬念。
果断的下令后退,一口气退出去四十多里,惊魂稍定之后,再次后退……
作为这次战争的主战场,延安府还真的挺过了第一天。
第二天赴死军的火炮再次疯狂轰击,几乎把城头上的防御器械和工事打的片瓦无存,等大军攻城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多少抵抗力量,到了这个关头,大伙儿才发现关宁军一直在撤退……
跑了?追!
穷追猛打是赴死军的“光荣传统”,追击战进行到了第四天,发生了一个很好笑的事情,这个看似好笑的笑话却改变了整个陕西大战的进程。
吴三桂致书赴死军大帅李四:大战经日,你我俱是兵残甲缺,不若休整半月,再行战士。
吴三桂要休战。
这不是开玩笑嘛,你若投降就投降,若是不想投降就接着打,眼看着就要打的你趴在地上站不起来了,休战……怎么可能?还直眉白眼的说要休战半月,有这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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