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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蛊之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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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忽视了妖盅的最后一变,虽然经历的小青虫、竹叶青、绿毛蜈蚣、血蜘蛛、毒蝎、三角蛙、银蝉、小泥鳅、金蚕等九个道身,但实际只经历了八变,而刚才瞬间蜕变的千年冰蚕,才是真正的第九变。
成浚倒吸一口凉气,完整的妖盅九变,已将金蚕升华至天蚕的层级,而千年冰蚕从来就只是传说,并不曾现于尘世。
刺骨寒风呼啸而过,霎时间,所有火焰被一扫而去,万类霜天,刮骨风霜披头盖脸;抚手摸去,连眉宇间都凝结着一层冰霜,竟是这样的结果,成浚一阵胆寒,“这!”
嗖嗖嗖,忽然,漫天的鹅毛大雪诡异飘落,竟如银羽刀芒一般扎在地上。
仿佛是扎在自己身上,成浚跟着一震,脸色凝重,向四周望去,惊然发现,此时整条七煞血河已是冰封千里,霜雪寒雾渺渺,都变成了极寒的冰蓝色。
寒烟四起,连霜天苍穹都倒挂着成千上万的长长冰锥。锥立千仞,锋刃势如天剑般,透着冷冷的银冰寒光,冷锐杀气令人胆寒畏惧,在大雪狂舞的凛冽寒风中,仿佛随时都会直刺而下。
增冰峨峨,飞雪千里,九巫七煞河图,转眼间冰天雪地,山舞银蛇,无形无边的冰寒煞气中,点点雪絮,渺渺寒烟都暗藏着慑魂杀机。
咻,杀气乍现,数道寒芒冰锥,如无形之剑刺入成浚胸前,鲜血乱溅,染红了战衣,血气飘荡而起。
空中寒星点点,突然七颗古星斗转星移,似天罡北斗,一道星芒闪亮,射出一道白光,点在成浚眉宇间。
同时,所有月灵之力如银河瓢绢涌入,顿时,成浚全身闪耀,如璀璨星月,翻起战衣舞动,陡然就一股震慑万物的浩然之气荡开。
一卷符文金书就此散开,像是解除了一道封印,战衣上无数赤烈字符,每一字都一个火苗,如蝌蚪般浮出。
头前三道真火飙窜,成浚陡然看到,排古佬虚淡的身影从三道真火飙出,露出极为激动的神色,“什么?天罡火符!没想到老朽弥留之际,竟能见到传说中武道战魂的残文!”
第24章 武魂觉醒
啪,排古佬拍出一掌,将所有火苗符文打入成浚印堂。
“孩子,你体内的天罡之气已经激活,古之战衣的封蛰咒印已破,天罡火符一出,武道战魂再现!新一代守护者临世,将远超老朽的微光烛火!我就是死也可以瞑目了!”
说完这句话,老人全身燃烧,与头前三道真火都倏忽消失于成浚的眉宇之间。
仿佛空间被短暂的隔绝,四处杀机被屏避,体内赤烈如焰,成浚只感到眼前如无数星辰闪烁,成千上万的字符如金色的流星划过夜空,仿佛穿越了亘古的无极时空,电光石火,匆匆而过。
绝大部分消逝于于未知的空间,他能铭记的虽然只是数字而已,但足以令他脱胎换骨,惊世骇俗!
“天罡火符,凝九阳之气,无八脉之阻,体聚天罡至阳;六道轮回,化阴为阳,九九归一,赤火无极;涅火苍苍,销神焚魔,天行九歌,赤熖惊鸿……”周身有如数团火影歃血梵唱。
“天涅九歌,赤焰惊鸿”,战衣染血,随风猎猎作响,似刀剑铮鸣,仿佛远祖武魂觉醒,血气涌动呼啸,如浩荡战歌震慑北宇长空。
虚空数道身影瞬间隐现,背对成浚,或剑气破浪,或火刀涅天,直接演练武道;忽而翻掠法印,或转手如画,或勾指如莲,或虚心合掌,或抵指相弹……。
这一刻,成浚一动不敢动,表情肃穆,将眼前演化凝神铭刻于心。
忽然一道身影转身回眸,眼中射出两道骇人的光芒,踏云乘风,疾速涌入成浚眼眸。
瞬间,成浚全身一振,感觉一身气血刹那汹涌,铮铮振响,发出璀璨神光,仿佛蛰伏的武道战魂回归其身,炽热无比,气血如海,如一头真龙觉醒,抬手间可碎山踏天,全身透发无穷战气。
眼眸如岩下电,他看到自己的精神力之火,像是三道永恒的天地之烛,火烈磐石一般,遇幡不动,遇风不摇,念力坚如赤金,直视本源,任你魑魅魍魉万般恐吓,在眼前皆是空花幻影。
而上空九盏幽绿冥火,陡然也寒光大盛,阴风怒号,冰天雪天,冥影重重,九道冥火如阴森的巫盅祖魂,瞬间融入一道白影,漫天飞雪,似冰魄风影诡异消失。
极冻的九巫七煞河图,无形的杀气渐渐而至,危机四伏,连空气的每一个间隙都隐隐藏着刀光寒色,北风呼啸而过,如片片刀花,割过他的脸庞,若是常人必被割裂寸断,被削成骷髅白骨。
就是身披战衣,成浚都感到仿佛冰冷的刀痕,在脸上一一刮过。
刺骨的疼痛,令他脸上都生出痉挛,数条细小的血丝被风刀割裂而出,极寒的煞气随之渗透全身,嘴角哆嗦间,唇间已被冻裂而开,渗出的血丝瞬间被寒气凝结。
先祖的记忆碎片,在他的脑海一现:相传,千年冰蚕,是九巫七煞杀手级的盅妖之祖,称之“冰魄雪影”,于无形诛魂夺魄,只有精神力强大的宿主出现时,才会出手,从达到控制强者目的。
冰立锥千仞,大雪煞鹅毛,风如刀削,刀似风影,凛凛杀气,来去无踪。九变金蚕第九道变身——千年冰蚕,不次于招来七煞九巫的妖盅祖魂归位,冰魄风影杀机一出,诛天伐神,必是魂飞魄散。
金蚕盅王,第九道变身千年冰蚕,穷尽变化之极,似冰魄风影,实质上已是无形无踪,化成人形生物自不在话下。
成浚不敢大意,凝神探去,果然看到冰光闪动一道雪白风影,一片实质般的霜刀,在虚空凝结而成。
漫天的大雪如鹅毛纷纷而下,掠过他的黑发,咻,飞快的闪出一片刀刃寒光。
他头略为一偏,躲过一袭,一缕发丝却被一削而落,脖间数道划痕破出,鲜血溢出即瞬间被冻凝成血霜,直入骨髓的冰寒,直透心神。
这道口子只要偏移分毫,便是他的咽喉,成浚脸色凝重,微闭双眸,用心神感觉着周围的一切,都能洞悉每一朵雪花的飘落,都隐藏着许多细小的冰蚕。
咻,就在这时,一道飘忽的冰晶白影,在冰锥间一闪而过。万类霜天,鹅毛大雪中,丝丝缕缕的银雪冰丝,极其诡异飘荡而出,银光闪动,寒气慑魂,白盅似雪。
“啊!冰魄北冥蚕丝!”成浚急飞退掠。
冰魄蚕丝陡然随风向一转,铮铮,如琴弦般崩拉伸直,集结在一起;随着一道白影,仿佛穿针一般,被引线而出,咻咻咻,如暴布散开,密集向成浚袭射而来。
“赤烈火熖刀!”成浚厉声一啸,气血瞬间暴涨,手捏符印,玉竹成刀,一把长长的火熖天刀,带着实质般的赤焰锋芒,向冰魄蚕丝劈斩而去。
天罡之气与纯阳火力,瞬间就浩荡于天地间。
刷,火焰天刀将虚空都从中劈开,震碎了无数细小飞雪冰蚕;但冰魄蚕丝如白烟丝缕飘忽不定,略为飘转,就避过了火熖天刀的锋芒,速似风影,如鬼魅一般忽隐忽现。
寒风飕飕,一道银白冰影掠过,冰魄蚕丝丝滑如玉,绕滑避过火熖天刀的锋刃,密集如瀑布向成浚扑缠而来。
火焰天刀连连劈斩,所到之处,都劈出重重火烧云的残影,漫天细小冰晶般的白盅冰蚕被劈化于无形。
但成浚初得武道战魂,毕竟不是很熟练,每一刀都无法劈到那道冰魄雪影。冰魄蚕丝杀气如瀑,更极度丝滑如飞,逼得他连连避闪。
眼见万千丝缕越聚越多,凝结在一起,穿针一般银丝织就,如一道道匹练白绢,闪动直刺心神的白光,若是被其卷裹缠住,必然心神俱灭。
成浚退闪,但很显然,他速度根本赶不上冰魄雪影的节奏。
哧哧咻咻,风厉呼啸,如恶灵尖嚎,呯呌,只见蚕丝凝聚的匹练白绢突然崩散而开,披落漫天的白丝,如银炼瀑布般炸开,寒透心骨。
成浚脸色凝重,如果被缠上,冰魄蚕丝一旦与落地身上的冰雪混凝,就会随风冰缠成茧,比玄铁还要坚硬,被其冰镇,就算法力通天,也别想再出去!”
想到这里,他翻手划出一道火影,手中一道天罡火符拍出,轰轰,小小的火符猛然就放大千成倍,遽然向四周飙掠。
呜呜,诡异的呜咽传出,冰魄蚕丝被点燃,瞬间烧去了近半,隐于其间的千年冰蚕剧烈一颤,惊恐飘闪。
“想跑!”成浚眼中闪出一股精气火光,双眸之光可见两盏闪闪的烛火,手中捏指弹出,三股火符同时拍了出去。
赤光万丈,天罡火气将虚空都灼烧起滚滚如浪,冒起一层层的热浪涟漪。冰魄雪影闻风丧胆,连连退却,漫天的冰丝如退潮般,向一边退萎而去,显然受伤不轻。
蚕丝的背后,一道白冰雪影在其间急掠闪动。北风呼呼如妖魔般怒嚎,九巫七煞河图上空倒悬的冰刀,这时也是闪动刺眼的刀芒。
只见万千冰晶霜絮如银沙撒落,风霜狂卷如片片雪白刀花,裹带着漫天的鹅毛大雪,似无数的冰箭针芒簌簌射来。
空气中每一个间隙,都是杀气腾腾,透着妖魔般的凶戾,一股涛天的冰寒煞气,如飓风般狂啸而来,瞬间将天罡火符的赤光热浪卷袭了大半。
九巫七煞河图无处不是冰天雪地,冰魄雪影杀机并出,诛天伐神,鬼魔丧胆!凛凛杀机,更是无形煞气对灵魂深处的威压和震慑,不次于千军万马,铁马冰河。
成浚脸上甚至还有残留着一丝稚气,心神却不为所动,逆风而起,北风呼啸,战衣呼烈飘卷,猎猎作响,手中火焰天刀劈斩如轮如浪,火影重重,刀浪阵阵,将万千冰箭雪刀都劈碎在虚空。
狂风吹乱他的头发,而眼中烛火闪动,却透着冷酷的杀意和无惧的坚毅。
四处无边的杀机逼来,退一步只会死得更快,遇强则强,是他心中永恒的执念。
但在天罡火符赤熖被消弱的片刻,刀似风影,无形无踪,冰魄雪影突如杀手及至,无情在他的身上刺出数个冰刀的口子。
他无声抹过嘴角溢出的残血,闻到了却是自己的杀气,如兽血般沸腾。
“杀!”杀念一动,面前瞬间浮现的六道火符,遽然向九巫七煞河图飘去,划过的残影,都如星轨斗转星移,所到之处,霜雪销散,冰刀即溶,万物莫挡!
漂浮空中,六道天罡火符闪动赤焰光火,一颗颗蝌蚪般的符文然浮现跳动如火舌一般,猛然就放大至数百倍;轰轰,此时散出的天罡火气如火烧云递叠,赤烈似紫霞,将四下冰天雪地都映照得赤艳如画。
第25章 极道杀手
冰魄雪影如魅影般闪现,退至九巫七煞冰山一角,射出一道幽蓝冰冷的眸光,如刀光寒色,刮骨般直慑人的心神。成浚只是与之对视了一眼,竟打了个寒噤。
而当它现出完整真身时,成浚凝神探去,当时就浑身都冒起一层鸡皮疙瘩。通体晶莹发亮,雪白似银光闪烁,这竟是一条近二、三米长的巨硕冰蚕,半立而起,都比一人还高。
一看就是盅王妖孽中的妖孽,灵智非凡,竟长着棱角分明的人一般的眼睛。
明净似一潭秋水,却冷如冰霜,只是一道眸光,就可直慑人的心神,寒意森森,是千年的冰封,令人心惊胆寒,如坠冰窖;若是平常凡人,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足以被其秒杀,摄去神魂。
天罡火符天生克制阴寒煞气,千年冰蚕显然有所忌讳,一时隐匿不出。
但九巫七煞河图堪称九巫杀伐大阵,千年冰蚕恐怖一啸,四周瞬间就集结起更凛冽的冷寒煞气,空气中冰蓝的寒烟霜雾更加黏稠,凝结着地煞极寒之气,如实质一般。
极寒北风呼啸刮过,令四方天宇都发出“咯咯”的冻裂声。
冷冷冰霜雪天,透着丝丝白气,万千冰影闪动无数杀机。整个九巫三煞河图都在地动山摇,势如雪峰般,随时都可能狂暴雪崩。
“管你是谁!挡我者死!”成浚秉承武道战魂,身披铁血战衣,也是气宇振天。
手中九道天罡火符捏印拍出,几组蝌蚪般的符文火影随之浮现,漫天都颤涌着赤光涟漪,陡然似飓风般的火烧云,散出万道紫光。
火烧云中,蝌蚪般的符文火影组合成奇怪的形状,如火赤天莲神花绽放,一股气荡苍穹的天罡威势冲出,直逼九巫七煞河图而去。
北风呼呼,惊天厉啸如鬼哭狼嚎,刀道银光寒色闪动,千仞绝巅、冰封万里的九巫七煞河图冥光流转。
“哗”突然一声惊震巨响,整个冰封的上空都坍塌,雪崩冰啸,地动山摇。
哗哗哗,悬空的万道冰仞都崩裂而下,虚空都在破裂的声音传来,排山倒海,势碾苍穹,连绵不断的冰气雪浪层层扑虐,如天崩地裂般的巨大能量波动,席卷四野;无数冰刀雪刃,闪着寒光直刺而来。
“天罡火符,赤火燎原!”
成浚厉啸,双手齐动,十二道天罡火符递叠齐出,漫天都是蝌蚪般的符火,一散而开。
轰轰轰,陡然间天地都如熔炉一般,流动着赤熖铁水,火光四射,涛天的火熖飙虐,汹涌澎湃,漫天火海如汪洋一般,无边无涯,将冰天雪雾都映照得如同赤霞一般,火艳赤光,热浪滚滚。
霎时间,扑天盖地的冰气雪浪便被火海吞没,蒸腾而起,汽化于空。
雪崩的九巫七煞河图,万道冰仞齐聚,虽也是排山倒海,但很快被汪洋般的火海包围,渐渐消退,万千冰刀风化成雾,残留的冰魄蚕丝更是遇火销溶。
热浪席卷长空,轰轰,十二道天罡火符趁势集结,射出最后一道瀑火赤焰,如一团火红的蘑菇云般,将冰雪寒气涤荡而尽。
一时间,千里冰封的七煞血河瞬间有如解冻般流走,只留少许残冰片雪。
呼啸的北风也嘎燃而至,一叶扁舟行于河上,貌似变得风平浪静。
稍稍缓缓调息凝神,成浚却丝毫不敢大意,隐隐之中,他感觉到一股杀气正潜伏而行,飘忽无影。
一道刀光寒色闪出,无声无息,无踪无影,没有任何温度和破绽,令人发毛,几乎是贴着他的体表时,才有一丝能量波动。这是一道绝世杀机,在临近他脖间时,成浚急掠一偏,躲过致命一袭。
心惊胆战地感觉刚才那道杀气是如此之近,他不敢保证每次都能侥幸躲过其致命一击。
完全无踪无影,无声无息,冰冷的杀机,根本防不胜防。他将精神力感知提至极致,但四周毫无一丝异动,就仿佛处于不同空间,时空隔绝一般。而他却始终感觉那股杀意在某处蛰伏,冰凉刺骨,令人不寒而栗。
“难道千年冰蚕已被烧死,难道来者另有其人?”成浚心里无法确认,因为千年冰蚕妖蛊堪称九巫极道杀手,不可能那么容易烧死,倒是有变身人物生物再度来袭的可能。
“你是谁?何必在暗处畏畏缩缩,出来一战!”成浚提气厉呵,同时手中却是掠出一道火符光幕相护,以防不测。
咻咻,他话刚落音,火符光幕直接被划出一个口子,他还没来得急反应,一张似曾相识的美丽却阴冷的面容,呈现在他眼前,几乎是贴着他的鼻尖。
“窦漫?”成浚吃了一惊。
“呵呵哼…。”那人阴冷一笑。
“不对!”成浚潜意识马上否定,窦漫活波可爱,本性天真脑残,不可能是这样的眼神,天罡火符火影飙出,一道火刃马上撕掉了她画皮般的伪装。
那人仿佛鬼脸蝴蝶一般,倏忽变脸,弹指可破,是一张致美如水的容颜。
“月灵女白姐姐?”再度吃惊,但仅仅是刹那的迷惑,成浚眼中厉芒一闪,直透本源,天罡火刃再次撕掉她第二张画皮伪装。
再次变脸,是一张绝美如画的容颜,似千山暮雪之中,划过一抹惊鸿照影,可令世界万千男子许以三生烟火,一世繁华。
但是却寒气如霜,冰冷得没有半点温度;眸如秋水碧潭,却似千年的冰霜,连鼻息都没有生的气机,眼神中只有冰寒千年的杀气。
成浚当时就打了个寒噤,下意识往后急退数步。
但那道冷冷的眸光早已把他锁定,如此近的距离,自己根本不可能逃离,他甚至不想逃离。
他第一次感到心神难稳,抬头望去,竟一时难以自持,怦然心动。
这是一个美到极致又窈窕剔透的女子;一头长长的银发,珠玉如丝,随风飘卷,如仙如幻。
似不食人间的烟火,如瓷似玉,不染一点纤尘,站在那里,绝美如画,似千山暮雪一抹惊鸿照影,你都不想破坏她的风景!
眸光清冷,似千年的冰霜,她立在那里,仿佛定格一般一动不动,只有一席冰雪寒衣无风自飘,出尘胜仙,仿佛随时都欲乘风归去。
脚下仿佛长了根,面对此女,他有种窒息的感觉;而在深处,一个记忆的碎片闪现,这仿佛是一种曾经极为熟悉的味道。
他不由自主地,怔怔地盯望着她,靠近上去,竟然莫名的心潮澎湃,似是千万年的千思万绪,要瞬间喷涌而出,嘴里竟颤抖地吐出两字“千雪?”
那女子脸上遽然就振动了一下,眉头微皱,眸光清冷的眼神,竟似一潭死水泛出一丝微澜,渐渐有了一丝温度。
“你?”她抚起一缕秀发,也是怔怔在盯着成浚,像是陷入一种沉思回忆。
“不,不,不,你不是他!你不是他……千山万阻,道途相殊,风青飏不可能在来找我!”
那女子眼角滑落一滴雪泪,猛然抬起头,连续说了几个“你不是他”,脸色一变,全身陡然就透出一股冰寒煞气,抬手间,一把长长的雪白冰剑闪过一道冰蓝寒光,就向成浚无情刺来。
片刻的失神,成浚也是被这股冰寒之气震醒,急退闪掠,一步一个消失。
他全身都出了一身冷汗,所幸那女子也产生一时的情绪波澜,不然,以她的速度,刚才这一剑,自己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第26章 巫皇女帝
冰剑逼得他连接退闪,手捏天罡符印,成浚手中的玉竹,已成一把长长的火熖天刀,带着实质般的赤焰锋芒,向那女子的冰寒长剑劈去。
铮铮,赤烈火滔刀影重重,所到之处,这空气都被劈出火浪刀痕,竟只是将冰寒长剑荡向一边,而成浚自己手中却是遽然一麻。
阵阵冰寒剑气的余波,有如无形的锋利针刃连绵而来,顿时令有痛如钻心的针扎。
他余光扫去,见到指鏠间竟有一丝丝血迹流出,凝结成冰血霜华,一股刺骨的寒气直入心间,透入心神,令他惶恐不安。
之前一战,经过天罡火符的历练洗伐,他元气早已大增,此时的赤烈火焰刀比之前不知强了多少倍。
成浚怔怔吃惊,如此看来,经历完整的妖盅九变和烈火焚身之后,比前身千年冰蚕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化为人形的盅妖,杀气摄魂能力更为强势。
而那女子也是怔惊地“咦”了一声,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你居然挡住了!你究竟是谁?刚才可是赤烈火熖刀?”
成浚恢复神智,不可能再在她身上留恋忘返,当即冷冷回道:“是又怎样?”
“他是你什么人?”女子万古冰封的眼眸似在一点点溶化,盯着成浚,余光扫过他身上的战衣,情绪在阵阵波动,嘴角颤抖着,“他他他……”
成浚没有回答,反问道:“他又是谁?”
“风青飏!”女子颤抖地说出这个名字。
“风青飏?”成浚心里也是陡然怔动,这名字似乎很熟悉,但确实又想不起来,只道:“风青飏是谁?”
“什么!你竟然不知道风青飏,不可能!不可能!普天之下,修成赤烈火焰刀的除了他,世间没有第二人!一定是他教的你是不是?告诉我他在哪?”那女子转身回眸,神色异动,冰冷的眼中竟然带着一丝神殇,眼中波光流光,蒙着雾雨一般。
“岁月尘封,万古沧桑,时过境迁,没想到在这世还有人挂念得风青飏这个名字!”一个声音悠然传出。
成浚身上的战袍同时嶓然舞动。
“是谁?”女子神色巨变,眸光向四周扫过。
“没想到当年的千山神族,天蚕圣女暮千雪,竟沉沦为九巫七煞巫祖女帝玄云!”
听到“巫祖女帝玄云”几个字话,成浚顿时骇然震惊,他怎么都没想到,大巫司岩鲧口中的巫祖,竟是眼前这女子。
女子眼中冰冷的寒光巨闪,显然也极是怔动:“你究竟是谁?现身一见!”
“渺万里霜云,银裘银裳,千山暮雪!哎~亘古匆匆,如此看来,天蚕圣女暮千雪,即便是沦为七煞巫祖玄云,一道执念,也始终挥之一去!风青飏又何尝不是…。。”
“住口!风青飏负我,世间便在没有暮千雪,只有七煞巫皇女帝玄云!”
女子霎时变得冷漠无情,寒光如剑,咻咻咻,万道冰魄蚕丝,闪出层层冰寒银波,向成浚席卷而来,所到之处,空气中瞬间凝结霜雪飘落,风花剑影,杀机再现。
冰雪妖风慑人,一股强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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