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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蛊之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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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飞虱白蛾!”灰发妇人同时一怔。
“大叔、大婶小心!”成浚与众人都吃了一惊。许多人吓得四处逃窜。
咻咻咻,灰发妇人眼尖手快,五指曲张,只见指端数个绿色火苗先飙射了出去,所有白蛾被火苗烧成烟尘。
村民纷纷后退如潮,不少人狂逃而去。就是大叔都不敢再靠近尸体。
几个年青胆大的村民,动作很快,很快就抱来了柴火,拿来了汽油。
“赶紧!架上去!”白发老人当即下令。
几个年青人很麻利地将柴火架成了一个圈,并往柴火堆里浇汽油,正要准备抬尸体时,突然,三具尸体竟然同时发出“咕嗞咕嗞”声音,眨动了眼睛,僵直地昂起头,全身一阵抖动。
“我的娘也,尸变!”一个村民颤着声音,尖叫喊了出来。
那几个年青人当时就吓得腿软,爬起来拔腿就跑。连村长都跟着所有村民争相往外逃,只有那位白发老人与灰发妇人急道:“都给我回来,点火!快点火!”
但现场已经完全失去控制,老人虽然德高望重,此时也镇不住场子了,毕竟威望跟“自己的命”比起来,连屁都不是。
尸体里面“咕嗞咕嗞”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许多虫子在肚子里翻动啃噬;三具尸体剧烈颤动,竟要站了起来。
四面八方都传来疯狂的犬吠声,不是一两条在叫,而是村里所有的土狗都在狂吠着,像是疯了一样,疯狂的犬吠声彻底地打乱了牛角村的宁静。
这一刻,成浚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是真实一幕,“难道,真的要尸变了?”
第6章 飞虱白蛾
他就是胆子再大,全身也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阵发毛,心惊胆战地往后急退。
但他与大叔还残留着一丝理智,没彻底被恐惧所占据,当大婶傻傻的朝着尸体走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老赵,我家小然他,他没死啊…。。”,两人都同时死死拉住了她。
“不能过去,大婶,危险!”
“我的孩子啊,老赵,那是我们孩子啊,他没死,他没死,你疯了,你不管他了吗?”
因为失子之痛,大婶已完全丧失了理智,力气非常大,成浚两人都有些招架不住,她拼命的挣扎撕咬,不要命地往前冲,迎来大叔一个巴掌,“你才疯了,小然他已经死了,你也不命死吗!”
成浚与大叔一起拉着大婶急退。
“难道真的是尸变?”成浚问了一句。
大叔紧皱着眉头,表情复杂,“应该不是…。”
“那是?”
还没等大叔回答,就在这时,啵啵啵,剧烈颤动的三具尸体同时从多处破开。咻咻咻,只见一群群白色的飞虱,形如蛾子般蜂涌如潮而出。
一阵阵摇铃声,也在空中响个不停。
“啊!这?跟15年前一样,飞虱白蛾……”此时,就是经事最多的白发老人都陡然脸色巨变,嘴角哆嗦,身子一颤,慌了神,一脚险些没有站稳,一口气喘着:“快快快,不然晚了…”
只是,都以为是突生“尸变”,全场早已乱了套,村民们逃的逃叫的叫,哪还有人敢往前凑。
整体村子的猪狗鸡鸡鸭,都如发狂一般,乱窜狂嘶;连林中的飞鸟,都在空中成群飞逃,乌压压一片,十几只受惊鸟雀惊坠于地,仿佛下了场暴雨。
灰发妇人再次出手,只见,手中一团火熖迅速如火蛇飞影飙了出去,瞬间点燃浇了油的干柴。
柴火陡然飙起丈高熊熊烈火,三具尸体也同时燃烧起来,发出噼里啪啦的炸烈声,空气着奔涌着恶臭难闻的焦尸味。
许多飞虱被干柴烈火和妇人掠出的火蛇飞影烧化在虚空,一部分躲过的白蛾向众人飞来,突却被一阵牛毛细雨般的竹叶一一刺死,几道劲风扫过,四处尘土飞扬。
众人心惊胆战,面如死灰,若不是灰发妇人出手及时,后又有人飞出细雨般的竹叶,后果简单不敢设想。
现在人人自危,都在拼命地逃命,兵慌马乱,鸡飞狗跳,根本没人知道这后面出手的又是谁。
成浚与大叔都吃了一惊,若是这灰发妇人被称之巫医,有些特别的门道也就罢了,而后来这人出手抛起的几道劲风,竟让纷飞的竹叶每一片都如利刃一般,秒杀了成片的飞虱,这种场景,也只在电视电影曾经见到。
“这得需要多么精深的力道?”成浚回头四下张望,除了普通村民,确定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人在场,“难道说,这个人是在百丈之外隔空飞竹?”
想到这里,成浚倒吸了一口凉气,今天发生的事情,大大超出了常日所见。
啪啪啪,三具燃烧的尸体彻底炸开,只见暴雨般的白色飞蛾直接暴涌而出,一波又一波,白雾雾的一片,像是几团成群的蜜蜂密集,干柴烈火都无法将他们尽数烧化,空气中弥漫着恶臭味和扬沙般的白色粉尘。
前面一波被烧死,后来更多的白蛾逃了出来,扑飞间,一层层白色粉尘也随之散落,在空气中如烟波浩渺,雾白霜天,向众人席卷而来。
三人被粉尘笼罩,瞬间七窃流血,倒地而亡!
见到如此凶煞的场景,亲临现场,所有村民亡魂皆冒,惊声狂逃。
白发老人与妇人露出极其凝重的表情,“啊!不好,这是飞虱的成虫,蛾白飞霜!”
话语间,灰发妇人尖啸一声,遽然将身上的玄黑麻衣扑了过去。
呼呼呼,一时阴风四起,一道玄黑残影掠过,成浚与众村民瞪大眼睛都吃了一惊,谁曾想到,转眼间,灰发妇人已快如鬼魅浮于半空,几乎在瞬间捏出数种法印,口中念念有词。
而与此同时,那件扑过去的黑色麻衣,无限扩大,已如死神的墓衣呼啸而过,在阴风中猎猎作响,层层诡异的灰迷乌光铺展,漫延如水墨般,笼罩似无边铅云。
只见漫天暗黑迷雾散出,四处尘土飞扬,一时间,成浚几乎不能睁开自己的眼睛,只能非常模糊地看到,几乎所有蛾白飞霜都被那件黑衣麻衣收去。
黑色的麻衣遽然收拢,形成一团巨大的乌云般,云团之中,呯呯,咯嗞咯嗞的剧烈声响传来,如同无数蚁虫在剧烈冲撞,相互啃噬一般,令人鸡皮疙瘩直冒。
受到极度的惊吓,空中逃窜的飞鸟都尽数如雨般坠落;而几只土狗喷血惊吠,更是直接自己撞死在电线杆。
“怎么会这样?”成浚用手遮住飞扬的尘沙,从指缝间看到这幕,惊怔地望着大叔,“这位巫医大妈到底是什么来头!”
大叔显然也是一脸惊惑,“除了阁老,村里恐怕是没有一个人说得清楚!”
“哦?”
正当成浚疑惑不解时,咻咻咻,忽然数道绿光闪过,只见数片竹叶如利刃划过,目标正是那件麻衣。
灰发妇人手中捏法,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显然内力消耗不小。
当竹叶飞来时,妇人脸色凝重,眼中闪过一缕幽冷寒光,口中随之喷出几缕鲜血,点指划出,衣团陡然乌光暴闪,竹叶在距离玄黑麻衣一寸时便不能在进,瞬间粉碎。
呯呯呯,只是当竹叶粉碎的瞬间,玄黑麻衣也被从中破开三个口了,只见三只如同蝙蝠大小的白蛾遽然飙出,哗哗哗,白色残影于虚空瞬间划过。
“瞬间成长?”成浚张大了嘴,“好邪呼!”
所有人惊慌逃窜,但成长的白蛾所过之处,一层****如霜扫过。
数人来不急躲避,身染血粉,立即面色发白,嘴唇乌黑如紫,眼睛睁得铜铃大,全身痉挛,竟七孔流血而死;很快就尸水漫开,转眼化白骨。
看到如此恐怖的场景,成浚与大叔都面如死灰。
而在玄黑被麻衣破开的同时,灰发妇人也被陡然击中,暴吐了数口瘀血,从半空坠落的瞬间,曲指一弹,将那十几具白尸点燃;另一手掌于虚空一抓,玄黑麻衣陡然呼啸出一股黑风,将白蛾散出的****吹散。
巫医黄四婆力竭坠落于地,脸色苍白,披头散发地将麻衣收回,“阁老,我,我,我已经尽力了…。。”
“黄姑……”白发老人与身边最后一人扶起妇人。
“将,将,将这些药丸让所有人服下…。”黄四婆气息很弱,于腰间掏出一个药包就昏了过去。
嗞嗞嗞,而这时,那三只白蛾发出了如蝉般的尖锐鸣声,在悲鸣。
成浚与大叔同时望去,只见满是杀气的三只金针,不知从何方飞来,疾速向白蛾刺出,白蛾惊悸飞逃。
灰发妇人如乍尸,陡然睁开双眼,紧皱眉头,极吃力地念出一句咒语;随之,三只白蛾相互剧烈嘶咬,最后一只白蛾竟强势将另两只吞噬,速度猛增,扑闪间转眼消失。
看到白蛾飞走,众人总算是松了口气,正准备将药丸服下,一阵奇曲音波传来,将众人手中的药丸振落,空气中无端端飘来数缕白白的发丝,如吞丝般莹白飘逸。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飘渺而悲伤的幽声在空气中回荡,“黑裳啊黑裳,我等你很久了…。。”
“啊啊,是野人山的来人……”巫医露出极大的惊恐,非常痛苦地吐出这几个字。
“什么?野人山的来人?”大叔与众村民瞬间脸色巨变,都望着黄四婆。但妇人气喘着,再次力竭昏死了过去。
第7章 野人山的来人
“难道是当年那个被趋驱的鬼草婆?”白发老人一脸凝重地捏断地一根胡须,想到了很多,“四姑,四姑…。。”
黄四婆人事不醒。
白蛾一消失,许多村民又跑了回来,听闻“野人山的来人”,莫不遽然变色。
“这下不得了了!”一人道:“当年,那个鬼草婆被我们赶出了村子,一定怀恨在心!”
“这次她回来,一定是要报复的!”
“大叔,鬼草婆是个啥?”成浚望着大叔、大婶。
众村民人心慌慌,这时,就连大婶都恢复了神智,嘴角哆嗦道:““就是蛊婆!”
“什么?盅婆?”成浚吃了一惊,“放盅?世上真的有这种东西?”
“嗯!”大叔脸色凝重,“如果说只是一般盅婆,我们倒不必过于担心,但这人是野人山的来人!”
“野人山?这我倒听说过,南夷与缅国交界的一个山区,生活着一些尚处在原始部落时代的野蛮族群,被称为野人。这里覆盖着浓密热带雨林的火山,山峦重叠、林莽如海、沼泽绵延不断、豺狼猛兽横行、瘴疠疟疾蔓延,据说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地方。”
“正是这个地方!”大叔回道,“阁老曾也是这么说的。”
“可是听闻这些人深居大山,从不与现代文明人交往,又怎会跑到咱村子?怎和放盅扯在了一起?”
“好像是寻找一个故人…。”大叔未说完,大婶插语道:
“听说那里是魔鬼居住的地方,野人山的盅婆最为厉害,通常苗疆盅婆遇到野人山的来人,都是绕道而走!这个盅婆极为邪乎,据见过的老人说,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大岁数,但容颜却如同少女,几十年都没变过!”
“啊!容颜几十年不老?这么妖孽!”听到这里,成浚怔惊,突想到一事,“不知此人嘴里所说的黑裳又谁?”
“很可能就是她要寻找的故人。”大叔回道。
“是吗?”成浚望着被众人抬走的巫医黄四婆,总觉得有些事情或许在人的猜想之外。
而这时,手机微信弹出一条信息:“好啊!成浚,你又失约,怎么还没来?”
一看是林夆,成浚心里陡然一跳,排古老苏老三和这里的村民都确认林夆已死,这个林夆究竟是不是当年的林夆,以及连发这么多突发事件,成浚此时真的有些不敢确认。
他先随便回了一条,“我去了,但没见到你!”
“你什么时候去的?”
“疯妖蛾子,昨天我一直等到晚上9点,没看到你一根毛!”
“你这个没耐性的家伙,义渡交通不便,我晚上10点才赶到…。”
“这么说,我们是错过了罗?”
“嗯嗯”
“你现在哪?”
“牛角村”
“什么?你居然去了牛角村?”
“是啊,怎么?”
“赶快离开,牛角村早在多年前就是一片乱葬岗,早已空无一人!”
“你说什么啊?脑子进水了吧!这里这么多村民,我还认识了一位大叔大婶,是赵毅然的爸妈……”
“那都不是人!快跑!快!”
紧接着一条数年前的论坛信息传了过来,“一场突如其来的诡异事件,武广市栗陵区郊外的牛角村…。。图片”
“小成,你在干嘛?”大叔发现成浚玩着手机,脸上表情奇怪。
“没,没干嘛!”
一条微信,竟是顾漫的,“成浚,我在去往义渡的路上。”
“你怎么也来了?”
“就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真是!”
“一个女孩子路上不安全的!”
“原来你还是关心我的,嘻嘻,放心,吴小天这个死胖子也跟着!”
“什么?他也来了?”
“嗯嗯,忘告诉你一件事了,去义渡千万要避开牛角村一带?”
“为啥?”
“我来之前就查了,之前听说有野人山的来人,牛角村…。现是一片乱葬岗,村民早就搬走了!”
“又是野人山的来人…。”成浚皱了皱眉头,一头雾雨。
吴小天的微信:“听说那里就一位盅婆,野人山的厉害角色,之前在一论坛见过,你不会是在牛角村吧?嘿嘿…。。”
“嗯!”
“小子,你死定了,嘿嘿!”
“晚上7点赶不到义渡,这辈子别想见到我!”林夆的微信。
“7点?我去,这6点都过了!”成浚看了下手机时间,时间太紧,他也管不了那么多,现在得马上走人。
“小成,天都快黑了,你这是要去哪?”大叔拉住了成浚。
“义渡!”
“什么,你还要去义渡?”
“不行,太危险了!那地方去不得!”
“大叔,我一兄弟有急事找,非去不可!”
“谁?”
“就一玩得特好的同学。”怕大叔啰嗦,成浚没说出林夆的名字,“大叔,小然不在了,请节哀顺变,我先走哈,时间来不及了!”
“小成,你不能去!”
“大叔,你就别管了!”
见拦住成浚是不可能了,大叔转身从身上摸出个手电筒,“这个你拿着,记住,如果遇见一个白发女人,千万要避着!”大叔仿佛话里有话。
“谢谢大叔!再见!”成浚匆匆忙忙地向义渡的方向赶去。
数位村民望着大叔,“他是要去哪?”
“义渡!”
“什么!天黑去义渡?”数村民望着成浚的背影,一脸惊恐地张大嘴,“这不是去找死吗?”
“哎~”
半路上,途经二里坡,这里地势很高,站在这里,可以望到周围数里的村庄。
路上没遇见一个行人,7点赶到义渡,时间很紧,成浚几乎是一路跑着。实在有些累了,他停下来喘着气。
“成浚,成浚!”这时,他忽然听到有人在叫他。
抬头望去,竟是窦漫和吴小天这个死胖子,“你们果真来啦!”
“我们怎么就不能来?”顾漫嘟着嘴,有些怨气,“好啊,成浚,你又骗我,自己一声不吭地一个人来了,你又瞒着我?”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成浚望着窦漫有些孩子气的样子,“再说,你一来麻烦也来了!”
“哈哈,兄弟,不仗义啊,回乡也不叫我!”死胖子吴小天颤抖着一身的肉,“不过,你这句话倒是对了,带着女人确实麻烦,这不,一路上我够悲摧的!你撩妹我却跟着受罪!”
“死胖子,你说什么?”窦漫嘟着嘴,一个小粉拳就打了过来。
“哎哟,成浚,你看,你的这小蹄子够凶的!哈哈!”吴小天肥臀一扭,逃了过去。
“你们怎么突然就到义渡了?”成浚望着二人,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我们不是都在一直找失联的林夆吗?”
“嗯,怎么?”
“没想到林夆主动找到了我们!”窦漫回道。
“难道说,你们也在网上收到了林夆主动发来的信息?”
“嗯嗯!”窦漫头点个不停,一脸脑残的样子。
“这不,我俩都赶过来了吗?只是没想到你这小子倒先了我们一步!太不够意思,也不提前说一声!”吴小天埋怨道,“就是撩妹,也该叫兄弟一起嘛,嘿嘿~”
“死胖子,撩你个头!”成浚一掌打了过去。
“窦漫,你看你家成浚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死胖子躲开,望着窦漫。
“嘻嘻,”窦漫一脸灿烂,“死胖子你话多肉多,该打!”
成浚走到一边,眉头皱到了一起,心道:“最近这些事为什么都触到了一块儿了”
他总觉得最近发生的一切哪里不对劲,但却找不到一点头绪。
成浚思索着不语,吴小天凑过来,“兄弟,你不会真去过牛角村吧?”
“我刚从牛角村过来的!”
“什么!你小子胆特肥啊!”吴小天站着二里坡高处,伸出猪手,向成浚来时的方向指去,“啰,你自己看,那可是一片乱葬岗!”
“死胖子,你少唬我!”成浚正准备又给他一拳,但抬头极目一望,当时就心里一紧。
远远只能看到一片荒芜,不见人烟,杂草从生中,隆起了许多大大小小的乱石土丘,若有若无的灰雾障烟,如许多阴气在空中荡着,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这?”
“可是?”简单有种时空错乱感,成浚仿佛头都要炸开,“可是,可是,大叔大婶,还有村民,他们…。”
“你见到的都不是人!”成浚心里陡然冒出了林夆的这句话,吴小天一脸古怪地盯着他,也同时说出这句话,将成浚吓了一跳。
“可是,排古佬、大叔大婶又都说林夆已死!是不详之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成浚想到这里,心里像是乱了一团麻,“究竟谁说的才是真的?”
这些话他不可能对吴小天两人言明,毕竟顾漫是个妹子,虽脑残但又特敏感。
所有这些,或许只有见到林夆,一切才能真相大白。想到这里,成浚催促两人,加快了脚步。
与他第一天去义渡的路不同,他们走的是另一端入口的路径,四周是以前的菜园和交错的树林山丘。
夕阳收起最后一抹余辉,走到义渡的边缘,阡陌鸟尽,四周立即变得出奇的死寂,就连百草都渐渐稀少。
许多土丘光秃秃的,偶尔零星的枯树,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很难见到一花一草,地上只有残落的枯枝败叶,都已腐乱发黑。
“怎么会这样?”三个都发现了异常。
“以前的义渡可不是这样?”窦漫一脸惊恐地四周瞟着。
第8章 阴气乘风不散
进入义渡的路并不好走,到处坑坑洼洼,阴气很重,路湿易滑,显然已许多年没有人修整。天色已黑下来,死胖子动作慢,走在最后面,窦漫不禁牵起了成浚的手。
成浚手里一惊,感觉她的手今天特别的凉。
他自己也种冷竦竦的感觉,不知为什么,明明只是刚刚入秋,四周的空气都阴冷冷的,明显比外面要低上几度。
很奇怪的是,这天也黑得特别快,不到半个小时,天色已全黑了下来,隐隐约约间阴风呼呼地叫着。
他有点怀疑是不是走了错路,地势似乎越走越高。
窦漫这个小蹄子平日活蹦乱跳的,这时安份得很个羔羊一样,紧紧的拉着成浚的手,生怕落单。
风黑月高,就连高空的月亮也暗沉很多,毛毛月亮光线非常微弱,成浚不得不拿出大叔给他的手电筒。
他打开开关,嗨,光线还行,但刚走几步,又马上失望了,因为手电筒的光线很快弱了下来,嗞嗞地,竟忽明忽灭。
“这地方还真够邪忽的!”成浚骂了一句。因为,在遇到窦漫、吴小天之前,他早就试过了,手电筒一点问题都没有,电池也像是刚刚换的新的;可是一到了这里就出问题,而且连接手机信号全然消失。
“虽然弱暴了,但有总比没有好!兄弟!”死胖子在后面安慰了一句,“将就些用吧!”
月光与手电筒的光线都弱得要命,他们三个人几乎是黑灯瞎火的前行,突然,窦漫一声尖叫,似乎踩到了一块什么硬壳,成浚手电筒一照,竟是一颗人的骷髅头。
黑天浑地碰到这种东西,就是成浚与吴小天两个大男人都心里发毛。
窦漫更是吓得一阵鸡飞狗跳,身子都向一边倒,谁知旁边正好是一斜坡,吴胖子也正好凑上来,成浚一时也没能牵住窦漫,三个人的身子都不由地滚了下去。
所幸好两边都没有砖头石块什么的,三个人都没有受伤。可是,当他们爬起来的时候,却发现似乎掉进了一个山窝似的。
“义渡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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