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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沐春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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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司徒美玉这话江月一怔,随即才反应过来,这个小子竟在调侃自己!想着确实也是,自己打着慈善的名义,却还要赚钱,可不就是有些虚伪么?可也没有办法,毕竟那些东西都是靠沐家的地种出来的!江月干笑两声:“嘿嘿,这个东西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毕竟这些东西不是从我的地里长出来的。”
许是闹够了,得了江月这句实话后司徒美玉也没有再作难江月,便笑着说:“家里生意上的事向来是我父亲做主,江姑娘既然有这个心意我也不好辜负。”思忖了一会儿,又对江月说:“这样吧,我回去将这件事跟家父提一下,您呢就将这东西做法先教给临洨楼如何?”
“这本就是我原先的打算!”江月说着就将东西装起来,转手交给掌柜的说:“你先这些东西收到厨下去。”待掌柜的接下东西,江月便转头对小梅说:“你跟掌柜的去,待掌柜的给你安排人手后,便将这些东西的作法教给他们!”
“去吧!”待江月吩咐完,司徒美玉对掌柜的吩咐。
“是!”掌柜的和小梅应了一声,随即朝着各自的主子施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待他们走后江月又对司徒美玉说:“司徒公子若是有空就再坐一会儿可好?小梅手脚挺快的,一会儿等厨下做得了,让他们端上一两个上来您也尝尝?”
“好!”司徒美玉捧着茶碗饶有兴趣地应着。
随后二人又闲聊了两句,江月发现这个司徒美玉还真是人如其名,表面上看着冷冰冰的,实则内心深处却透着温情,虽是个大家公子可从言语中却那些贫苦的老百姓很是同情和赞赏。当二人说到农民的时候,司徒美玉是这样跟江月说的:“现在种地的真的很不易!”
虽只是短短的一句话,但却体现了司徒美玉对农民最真挚同情,而且从语气里却看不到半分的怜悯。这深深地打动了江月,让江月抑制不住表露了自己的心声:“不瞒司徒公子您说,我也是看到了他们的不易,所以才从祁州出来的。一来可以有一番作为,二来也是想要让他们解脱困苦,这也不枉我在这个世上白走一遭。”
“江姑娘真是女中豪杰!”司徒美玉冲江月抱了一拳,手还没有放突然又改了口:“哦,不光是女中豪杰,就许多男子中的豪杰也不过如此!江姑娘虽是女子,却能以身大任,实在令玉佩服!”
“唉!司徒公子过誉了,说起来江月也是自私之人,之所以这样亦不过是想让自己在这个历史中‘人过留名’罢了!”被司徒美玉这么一赞扬,江月很是不好意思。
听得江月这样自剖司徒美玉的脸上表露的不仅仅是对江月的佩服了,那种佩服之情中竟透出了几分震惊,那种震惊竟破口而出:“江姑娘真是玉的知己?”
“嗯?”江月有些摸着头脑。
“啊,我是说江姑娘的为人实在是世上至清至白,坦荡得让玉都有些汗颜了!”司徒美玉说这话的时候耳根处飘上了一抹红晕,许是自己也感觉到了他垂下了眼敛,同时也偏了一下头,轻声地与江月说:“像江姑娘这样的行为处事,正是司徒美玉向往的!”
听明白了司徒美玉的话,江月淡淡地一笑,很是直白地笑着说:“我与司徒公子有些不同,您有父母家人,而我没有,我在这个世上孜然一人,自然是无牵无挂,能够自在。江月图的就是活个痛快!”
“说得好!”猛地楼口处传来一声赞叹,江月与司徒美玉同时转头去看,只见一中年男人稳步上楼,这人一身青衣,头罩蓝色毛绒冠冕,一身的凌冽之气让江月心里竟莫明的紧张。
话说一个男人带着一身凌冽之气上楼,弄得江月很紧张,眼前也就只有司徒美玉熟悉一些,江月不自觉地就就朝司徒美玉寻求援助,哪知一抬头竟看到司徒美玉脸上也带着笑意,像是对正向他们走来的人很是熟悉的样子。江月见到这笑意便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对着司徒美玉问:“你认识这人?”
“别怕,他就是看上去唬人,其实就是一面老虎!”司徒美玉看到了江月对此人的胆怯,笑着安慰道。
见被人看穿了,江月有些不好意思,冲司徒美玉尴尬地就是一笑。
就在二人眉来眼去的一瞬间那个青衣中年男人就到了桌前,也不待江月与司徒美玉招呼就径直坐下,随即操起江月面前的茶壶就在空茶杯里倒了一杯,正要端杯却见司徒美玉与江月面前的茶杯里与自己的不一样,抬手就捶了司徒美玉一拳叫道:“你小子越发地没有规矩了,大哥来了竟只顾自己,快些把你的好东西都掏出来!”
“杨大哥,这里还有位姑娘呢!”司徒美玉指着江月,朝江月苦笑一下。
“我知道啊,这丫头才不会计较这些丁丁点点呢,赶紧那个什么,赶紧给老子拿出来!”这个姓杨的看了一眼江月,理所当然地说道,然后比划了一下江朋与司徒美玉面前的茶碗,见司徒美玉还不动便急了:“哎,我说你小子是怎么回事?老子大冷的天被你喊过来,连口好水都不给老子喝?”
一连几声老子闹得司徒美玉更加尴尬了,冲着江月笑道:“江姑娘,我杨大哥就是这脾气,您别见怪!”
“哪里哪里!”江月客气道,从旁边的竹筒里拿出茶叶,为姓杨的茶碗里放了一些,见着水有些凉了便将火炉上的沸水提了过来,为姓杨的沏上,且周到地提醒:“稍稍要等一下,等茶汤上了颜色再喝才有味!”
“好!”姓杨的嘴里这般应着,手却伸向了司徒美玉面前的茶碗。这个人倒也不是一点儿讲究也没有,他将茶碗拿过来,就将里面的茶汤倒到了一个空杯里,然后喝下。抹了一把嘴说道:“没喝出什么滋味!”说罢冲司徒美玉嘿嘿一笑,且还挑了挑眉毛,意味深长地问着司徒美玉:“不跟大哥介绍一下这小妞?”
“大哥!”司徒美玉受不了地低叫了一声。
司徒美玉这一叫让姓杨的的哈哈一乐,将江月左右瞄瞄后竟对司徒美玉这样说:“你小子叫什么?我看这姑娘长得要多清秀有多清秀,要多有模样有多有模样,难不成还配不上你?”
“呵呵……,哈哈……。”被人拉郎配了江月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怎么?我说错了?”听江月这样一笑,姓杨的脸上泛起了红,有些尴尬地将眼神在江月与司徒美玉的脸上来回地扫。
“你啊!有哪一次看准过?”司徒美玉真的是受不了了,瞪了姓杨的一眼,后又对他说:“这位是知州大人新请来的幕僚,江月江先生!哪是你说的那个什么!”
“又错啦?”姓杨的问完满是尴尬地冲着江月一笑,摸了摸胡子自言自语着:“多有夫妻相啊,不是那个啥太可惜了。”
“茶好了!”江月伸手将杨面前的茶碗盖子掀开,笑着提醒。
“真不是?”姓杨的来来回回地将江月看,末了还是不死心偷偷地问司徒美玉。
24
24、第 24 章:非常偶遇 。。。
司徒美玉已经成了红玉了,听得他问尴尬地看了江月一眼,低声地求着:“求您了,别乱点鸳鸯谱了,喝茶吧!”
如此姓杨的也不好再哆嗦这件事,捧起茶碗喝起茶来。
待姓杨的将茶碗搁下,司徒美玉和江月的尴尬也减少了几分,随即司徒美玉便对江月正式介绍这位姓杨的:“这是我表兄杨万里,最是喜欢捉弄我,江姑娘不要见怪!”
“没事,我脸皮厚!”江月自嘲地笑着。
听得江月这样说这杨万里竟哈哈大笑,接口便说:“好,脸皮厚就好。我也脸皮厚,咱们算是自己人!”
对这话江月还能说什么呢?除了笑还是笑,说真的,不尴尬那是假的。好在江月并未尴尬多久,陪着小梅下厨房的沐安回来了,且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满了小菜,江月一看便站了起来,帮着他将托盘放到旁边的桌上,笑着与杨万里和司徒美玉说:“菜上来了。”
司徒美玉看到一大托盘的菜很是惊奇,忙将茶碗、茶壶拿到一边,将桌子腾开。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江月端着两碟菜过来的时候,他竟很顺手地就接过其中一碟,与江月很是默契地摆放在桌上。随即江月转身,他又适时地为江月挪开椅子!
看着这一切杨万里意味深长地勾起了嘴角。
“小姐,还有些辣椒,小梅让我问您,今天天气要不要做一锅汤锅上来?”放完菜沐安并未急着下去,驻在原地问着江月。
“好啊!”江月笑着应道,抬眼见杨万里看着自己便又笑着补充:“让小梅做得辣一些,好给杨大哥与司徒公子下酒!”
“是!”沐安看了一眼杨万里,然后点头应道。
沐安下去了,掌柜的也拿上了好酒,江月招呼着司徒美玉与杨万里动筷子,同时也为二人介绍着这菜的做法与适合吃的天气。
这些菜虽然在二十一世纪来说是最平常之物,可是在这里倒是上了一个“物以稀贵”,让杨万里与司徒美玉大赞了一回。待着漂着红油的汤锅上来时,更是吃得杨万里一边飙汗,一边大呼过瘾。
“这些东西我以前都没有见过,你怎么知道它这么清楚?”吃完了,都把嘴抹干净了,杨万里才想起问这事。
司徒美玉觉得杨万里问这话有些让他丢脸,对着江月一笑,才淡淡地跟杨万里解释:“这些东西本就是江姑娘种出来的,她岂会不知?”
“啊?”杨万里满是惊讶的叫着,随即将江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末了兀自摇着头自言自语道:“不像不像!”
“哪里不像?”江月笑着问。
“你这一个水灵灵的小美人儿,要搁我身上放在闺阁里娇养着都还怕磕着碰着呢,哪里还能舍得让你下田!”杨万里说着就瞄向了江月的手,又说:“瞧你水葱一样的小手,又白又嫩的,哪里像在田里刨过粪的!”
“大哥,咱刚吃完!”司徒美玉真的受不了了。
看着司徒美玉急了江月笑了,将两手掌心翻过来朝上,放到杨万里的面前笑问道:“这一下像了吗?”
江月的手保养得很好,手背虽然说不上细滑光滑,倒是洁白干净,可是手掌一翻开,那长在十指和掌上的老茧就展露了出来。
别说杨万里没有想到,就是司徒美玉也是没有想到,这使他对江月的看法又加深了一层。
“果然是刨过粪的!”杨万里很是惊诧地感叹着,说着将江月从上看到下,从下看到上,好几遍后竟抬手示意江月站起来,待江月站起来以后他又以同样的方式将江月来来回回,前后左右看了好几遍,末了就一把扯过司徒美玉低低地说:“小子看上了就抓住,别管你老子的那些旧规矩,这丫头可是你常说的那种可遇不可求的那种!错过了,可就可惜了!”
许是喝得多了神经有些麻木了,这一次司徒美玉没有做恼,反而张着一双朦胧的眼睛望着江月,嘿嘿地傻笑。
江月离得远没有听见杨万里跟司徒美玉说的话,见着司徒美玉傻笑,她也笑了。
笑着三人又坐了下来,这才说起杨万里如何能来这里。
原来杨万里来这里是因为司徒美玉来的,让江月感到很意外的是,司徒美玉今天来这临洨楼也非偶然,而听到店里伙计的通报他特意赶来与江月相识的。原因么,只因司徒美玉听说深泽出一种高产农作物,而种出这种农作物的就是江月,他本着让老百姓过得一些的想法就来找江月了。
而这个杨万里也是临城近郊的大地主,是司徒美玉拉拢过来种江月手上的这些高产农作物的。
司徒美玉是抱着目的来见江月的,而江月来临洨楼也是有目的的,双方都以为会费一些周折,却不想彼此之间竟有惊共识,而且还一见如故,这让三人都感有些意外,并惊喜。尤其是司徒美玉,也不知道是内心真的感受,还是酒精的作用,当他朦朦胧胧地看着江月时,竟心跳得厉害!
大家既有共识,且有一见如故的交情,事情就好办多了。江月将自己东西摊出来,摆到桌面上与二人讲:“我的情况有些特别,我是年初被沐老爷与沐夫人从山道上捡回来的。他们沐家对我有恩,我不能报。所以,你们要种这些农作物,前三年必须从他们那里购种子!”
“可以!只要沐老爷不要敲我们竹杠就行!”杨万里率先表了态。
见杨万里表了态江月便转头看向司徒美玉,看见江月的眼神移动,杨万里也发现了司徒美玉没有表态,便捶了他一拳,吼道:“你小子说话啊!”
“呵呵……,我还是那句话,我得回去跟我爹说一声,我们家的事都是我爹做主!”许是后面几杯酒的关系,这个时候司徒美玉醉态毕现了。
“去你娘的!”杨万里推了司徒美玉一把骂道,随即又懊恼地说:“要去就去你爹的,你娘是我姑,骂了岂不是骂我?”一通自言自语后又说:“去你爹的,早八年前你家就你做了,你还问你爹?”说着又觉得自己这话缺少说服力,便冲着江月喊着:“丫头,我给你说,这小子就是在扯谎,他早在十二岁的时候就开始做他们家的主了!只不过就一样他做不得主!你知道是什么?”
“不知道。”江月看了司徒美玉,随后摇了摇头。
“娶老婆!”杨万里一口接了过去,说:“这小子除了娶老婆他做不得主,家里的所有事都是他做主,包括他弟弟娶老婆,他妹妹嫁人,都是他做主!”很是神秘地跟江月低声地说:“我跟你说,就我小姑姑,就是他小姨改嫁都是他做的主!”
“噗!”一直静静地坐在旁边绣花小梅听见这话忍不住喷了!
许是觉得自己爆料过猛杨万里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冲江月笑了笑,随即坐了回去,轻咳了一声端起茶碗兀自喝了起来。
看着二人实在醉了也不便谈正事,江月便让掌柜的扶他们上楼上去歇息,然后跟掌柜的交待:“我先回了,等二位醒了后跟他们说一声,就说今天谈的事还有些细节需要磋商,等他们有空了就约个时间,派个人去吱会我一声。”
“好嘞!”掌柜的将江月的话记下,随后送着江月下了楼,又与江月说了今天做的那几个菜的原料的事。
“你们这既是司徒家的,那我就跟司徒公子一并谈吧,里面好些东西都可以跟推广播种一起走。”江月说着就招呼小梅上车,然后请掌柜的回去,再让沐安驾车走人。
回到家中,江月便将今天跟司徒美玉与杨万里协商的事写成信,让沐安找了镖局让人连夜送去了祁州深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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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诡异的暖昧 。。。
从临城到深泽来回也得十来天,十天后江月收到了沐老爷的回信,信上肯定了江月的做法,并夸赞江月有胸襟、大志向。当然,在信中字里行间也不乏对江月的关怀之情,那谆谆叮嘱,柔似春阳,润物细语字句让江月心里如在寒风刺骨的深夜面临着一堆篝火一般。
“小梅,你这几天有空你把右屋收拾出来,大少爷节后就要过来。”看完了信,江月对小梅笑着说。
一听沐耀辉要来临城小梅和沐安都很兴奋,因为小梅和沐安就是沐耀辉从外面捡回去的,这二人对沐耀辉的感情自然是不一般。
看着小梅手脚麻利地收拾东西,江月也不好闲着,顺带手也帮他们一把。
三人正在忙活,苏梦君推门而门,远远地就瞧见江月抡着大斧子劈柴,脑子里噌地一声长响!在他看来,温文秀丽的江月一身整齐地抡着大斧的样子实在是太怪了,苏梦君真的接受不了。
“咳!”为了引起江月的注意,苏梦君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啪地一声脆响,江月面前的半截圆木被她一斧子劈成了两瓣,刚伸手去扶劈开的半圆,忽听得有人咳嗽,抬头来一瞧见是苏梦君,她大大地露了一个笑脸,很是大方地冲苏梦君问候:“苏大人来了,里面坐!”虽是这样请,但她手上却没有停,抡起斧子又是啪地一声脆响,刚刚被劈成半圆的木材又被她一分为二!
感觉到苏梦君并未上前江月停下来,却没有直起身,猫着腰,偏着头看了苏梦君一眼,笑道:“我把这两根劈完了就过来,你们先进屋里烤烤火吧。”说着又抡起斧子,噼里啪啦一阵通劈,不一会儿,一堆圆木就被她劈成四分为一的柴禾了。
对江月来说她劈柴并不是为了劈柴,而是为了活动筋骨,柴劈完了她筋骨也活动开了,感觉舒服极了。两三下将柴禾推到厨房外的屋檐下,放好斧子,一转身见苏梦君还立在原地,她随即就是一怔,笑问道:“你不冷吗?”
苏梦君看了看江月,从袖子里摸一方淞江棉布手绢,递向江月说道:“你都出了汗,我怎么会冷!”
“不用,我要洗把脸!”江月冲苏梦君笑一笑,随手捞起搁在房屋外面的木盆就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厨房里就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音,接着一脸湿露露的江月从屋里走了出来,手上红通通的还滴着水。
“你擦一下吧。”苏梦君再一次把手绢递了过来。
“走吧,咱们进屋说话。”这一次江月同样没有接苏梦君的手绢,只是甩了甩手上的水渍,提了一铜壶就先走了。
江月两次都没有接自己的手绢,苏梦君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他快走了两步追上了江月,一把就擒住了江月提着铜壶的手。江月一下子就怔住了,回过头来看着他,这时候苏梦君跟江月说:“我来提!”说着就将江月手中的铜壶接了过去,然后把自己的手绢塞到了江月的手上,头也不回地就上了正房。
面对苏梦君奇怪的举动,江月总觉得别扭和尴尬,只是她又说不出什么不对来,也只好忍了。
二人进了正房,苏梦君很自主地就进了江月的书房,并将将铜壶放到了离书桌不远处一个榻前的火盆上,随即一屁股坐在了榻上,怔怔地望着江月。
“苏大人今天怎么来了?”江月感觉到屋里的气氛很不对劲,挑了一个离那榻比较远的地方坐下。
“你不冷吗?”苏梦君猛地朝江月问道,见江月一怔便很不高兴地问江月:“我是要吃人还是怎么的?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咳!”江月干咳了一声,扯了扯嘴角笑着说:“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避点儿嫌还是应该的。”
没有想到江月会说得这么直接,苏梦君明显地就是一怔,随即来了个大大的笑脸:“呵呵……,你也说了,咱们一个孤男,一个寡女,已经同处一室了,哪还有避得清的!”
江月也没有想到苏梦君会这样一说,本来是拿话堵苏梦君的,这一下子倒让苏梦君把自己给堵着了,顿时觉得气结,气了不说还不能发火,谁叫人家说得是理呢?瘪瘪嘴,江月将椅子往前挪了一挪,两只脚一抬放到了火盆架上,拿起火钳戳着炭火好生委屈地抱怨道:“早知道是这样个理,我就不请你进屋了。”说完猛地抬头,狠狠地瞪着苏梦君,咬牙切齿地低吼:“对了,我只说让你进屋,可没有说让你进我这屋!”
“呵呵……”苏梦君听着这话呵呵地一阵疯笑,随即转头指着后面的书架说:“你就住里面?”
瞪着苏梦君江月磨了一阵牙,没有搭话!
接着屋子里沉默了一阵,最后还是由苏梦君开了口,他轻咳了一声,望着江月问道:“听说你前几天跟司美玉见面了?”
“嗯?”江月不明白苏梦君到底是什么意思,怔了一下随即回答:“对啊,不仅前几天,昨天我们也见面了!”说到这里江月突然发现苏梦君看自己的眼色不对,又怔住了,好一会儿才试着问:“怎么了?”
苏梦君并未马上回答江月的问题,他盯着江月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眼睛都有些发酸了才收神线,垂下眼敛,用极淡的语气跟江月说:“你是一个女孩儿家,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一些才好。”
听苏梦君说的是这事,江月呵呵地一笑,敲着火盆上的铜壶淡淡地说:“我有什么避讳的?就避讳得再好也有不少非议不是吗?除非我将这女儿身,换成七尺男儿身,那也就不会有什么要避讳的了。既是避讳也没用又何必那么麻烦,反正我也不在乎的名声,我只想把我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好而已。”
“江月!”这是苏梦君今天是第一次呼唤江月的名字,他喊得十分的动情,却在江月朝他看去的时候避开了江月的眼神。
今天苏梦君给江月的感觉实在是太怪了,江月心里毛哈哈得难受,好一阵子方才缓过气来。为了缓和气氛,江月用了最为拙劣也最为有效的办法,干咳!“咳!你今天要不来我明天还真要去找你呢!”
果然,江月这一招很奏效,苏梦君一听说她要去找自己立马就恢复了正常,且带着一丝兴奋问道:“有事?”
江月点了点头,说:“是有事,过几天我们大少爷就要来临城,我想让你跟他见见面,顺便把开春要用的种子的事宜商榷一下。”
“好,这事由我来安排。”苏梦君点着头应着,过了一会儿又跟江月说:“江月,你以后有什么事就哪我说,我一定帮你。”
“我知道了。”江月笑着答。
接下来又陷入了一片寂静,江月和苏梦君谁也没有开过口,直到小梅推开门见着苏梦君在惊讶地叫了一声,才唤回两个人神游在外的灵魂。
“对不起,我不知道江大人在,你们聊,我去做饭了。”小梅一进门就感觉到了今年气氛有所不对,连忙一边道歉一边退了出来。
趁机江月也站了起来,对苏梦君说:“你中午就在这里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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