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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沐春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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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一听江月放了自己的假,欢喜得跟什么似的,蹦蹦跳跳就出了门!望着小梅的背影,江月止不住地摇头叹道:“到底是一个孩子!”
许是真有些着凉,一碗姜茶灌下去,身上热了起来,接着江月便觉得有些泛困,索性将脸手脚洗了便睡下了!睡下后就开始做梦,不是那个沐春阳找自己算帐,就是沐夫人朝自己哭天抹泪地要赶自己走,好不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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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配人手 。。。
一夜不安稳,第二天一早竟真的犯了病,浑身懒得提不起一丝劲,又冒虚汗!
知道是病由心生,江月忙为自己打气:“没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自己走人!”说着就翻箱捣柜一番,将自己的东西都找了起来,然后分成一堆一堆地,自言自语:“这一堆就当这些天的伙食钱,这一堆就当沐夫人给的衣服钱,这一堆就当给沐春阳的医药费。”说着收起两样小饰喃喃自语着又说:“这些就是我以后的日子了!”早就听说二十一世纪的新东西到了古代特别吃香,江月开始盘算,这些头花、发卡以及水晶坠子能值多少钱!
越算江月心里越是没底,这些东西值多少钱且先不说,单单这里的钱是怎么个用法都不知道,如真如电视里演的,动辙十几上百两银子的花销,就自己这点儿东西,怎么的也不够活一辈子啊!
呜呼哀哉,江月以青蛙的姿势趴在了床上!
叩叩叩!
江月蹭地从床上跳起来,踮起脚朝外面望望,只看见了两根绸带子飞舞,并不见人,心想许是沐夫人那边又派人过来送东西,江月连忙将床整理了一下跑了出来。将院门拉开,只见徐妈妈手捧着一个盒子笑眯眯地站在门外,而两个丫环并排站在她的身后,手上都捧着一个纸盒子!刚才看到的绸带子就是左边那个丫环头上的发带!
“徐妈妈怎么来了?”江月将门推开,把三人让了进来。
进了门徐妈妈也不用江月招呼捧着盒子就进了屋里,将东西放下,跟江月说:“这是六少爷从城里面带回来的,夫人说你许是用得着,就让我给你分了一些过来!”说着将三个盒子打开,一个纸盒子里装着些头花、发带什么的,一个纸盒子里装着些纸笔。徐妈妈捧的那个木盒子里装着是砚台和墨条!将东西放好,徐妈妈笑着说:“夫人说她也不知道你习惯用什么,让我拿来给你先瞧瞧,要是用不惯再去买。”
“这已经很好了!”江月拿起一墨条,梅花雕的外表透着青黑的光泽,隐隐的还有一丝清香,江月虽没有用过墨条,但一看也知道是好东西。自古有长者赐不可辞的道理,江月懂得,忙跟徐妈妈说:“代我向夫人致谢!”
“夫人早知道你会这样说,让你别客气,缺什么,短什么只管提。”徐妈妈拍拍胸脯笑着又说:“你要是不好意思去找夫人,就来找我,不说别的,这府里的丫头婆子面前我说话还算得数!”
“谢妈妈!”江月冲着徐妈妈施了一礼。
徐妈妈笑着扶起江月,又说了两句话,看了看天色便说:“听说你一会儿还有事,我也不耽搁你了,我先走了!”
江月知道徐妈妈是沐夫人离不得人,也不留她。按说江月收了东西应该去沐夫人那边道一声谢的,加上刚才徐妈妈还专门提了“六少爷”三个字,那意思很明确,是让江月过去一趟两个人认识认识。可是江月哪里敢去,只得装着压根没有听出徐妈妈的言外之意,将她送到门口就回来了。
虽说可以对徐妈妈的那个言外之意装着没听出来,可是沐夫人那里总得去说一声谢吧?可现在去毫无疑问沐春阳肯定在,看那小子的嘴脸也不是一个大度的人,两厢要是碰见了,说不定自己立马就得打包走人。可要是不去,这礼数上也太说不过去了。
就在江月纠结得不行的时候小梅回来了,跟江月说:“姑娘,我去厨房拿茶水的时候正好听见张管家在说,要给你分一房人呢!姑娘要不要去看看?”
分一房人?这倒正好解了江月的燃眉之急,她挑挑眉,笑着说:“好,去看看。”
说着两个人便去了前院,只见张管家从远处走来小梅先开了口:“张管家来了!”
“江姑娘!”张管家到了近前,不等江月施礼他先给江月作了一揖!江月连忙还礼,张管家也不哆嗦,开门见山便与江月说:“姑娘可有空?老爷让我给你配了一房人,你现在跟我去瞧瞧?”
“我也是听说这件事才来的,真的是有劳张管家你了!”江月说着朝张管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张管家转身在江月的侧前方走着。
张管家、江月再加上小梅,一行三人就这样出了沐府,一直往南走,到了离沐家差不多五百来米的地方,这是一片贫户区,低矮的茅房错落有秩地盖在路边!张管领着江月敲开了一户门,开门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大汉子,黝黑的面孔,高高的个子,一脸的络腮胡子,说话嗡声嗡气的:“张管家!”
“嗯。”张管家鼻子里应了一声,跨进去站住,侧身对江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姑娘,请。”
江月进了院内,只见是一所倒“凹”形的院子,正北屋三间,西面是一间房,紧临着的是两间猪牛圈。正房的东面是两间房,从敞开的门可以看出,临挨着正房的那间是卧房,外面的那一间是厨房房。院子不大,里面也很杂,不过收拾得倒是挺干净!江月禁不住在内心点了点头。
“哟,张管家怎么来了?”好一声响快的声音,江月好奇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青花衣的中年妇女笑盈盈地下了台阶,虽是一身的补丁却洗得干干净净,张嘴一笑也是一口的白牙。瞧见了江月稍愣了一下,随即反应来冲着江月笑笑,转头对张管家说:“这位姑娘不是那日老爷和夫人领回来的江姑娘吗?”见着张管家点头,她又转向江月,笑着虚抬手,对江月说:“姑娘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快快请进,里面说话。”
张管家冲小梅使了一个眼色,小梅连忙上前扶着江月的胳膊说:“姑娘进去说话吧。”
江月点了点头,冲着那妇人笑了笑,随着她进了屋里。
进了屋里,江月被以“主子”的身份拥到主位上坐下,张管家侧身站立一边,也不落坐。看着他不落坐,这一家子连同小梅也不敢坐,江月有些看不过去了,便笑着说:“张管家你也坐啊!你要不坐,人家主人家也不敢坐了,我也不敢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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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冯五一家 。。。
听各江月这样说,张管家也不再坚持,便捡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见他坐了,江月又让那个中年妇人与中年男人坐,他们也在江月的要求,以及张管家的示意下坐了下来。
坐下后张管家也不磨叽,直接开门见山:“江姑娘手里有些种子,想要试种一下,老爷拨给她了两块地,想着把你们这房划到她那院,帮着料理农活。你们觉得如何?”
“我们没有什么说的,只要老爷和张管家您安排的,我们照做就是。”表态的是那个女人。
看着这女人说话的样子,及语气,江月断定这个家里估计是这个女人说话。心头笑了笑,说:“那就有劳……”说着就是一顿,转头问张管家:“该怎么称呼他们呢?”
“瞧我的脑子,竟忘了。”张管家懊恼地拍了一下脑门,指着那个络腮胡子的大汉说:“这是这家的家主,叫冯五,这女人是他们家的。他们家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冯小大,一个冯小二!姑娘别笑话,这两口子都不认得字,也不会取正经名字!”
“名字嘛,就是一个记,只要分得清谁是谁就好!”江月笑笑,转头对冯五说:“那以后就有劳冯五叔和冯五婶了!”
“姑娘不用这么客气,直接叫他们冯五和冯五家的就好!”张管家笑笑,喝了一口水,转头对冯五说:“你那两个儿子跑哪里去了?以后要跟着姑娘做事,也得先见见才对。”
“去集上了!晌后就回来。”冯五婶说完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张管家。
江月摆了摆手,止住了张管家对他们的责备,转头对张五说:“不妨事,这样,要是二位有空,现在咱们就可以去地里看看。我先跟你说一下,怎么弄,我也听听你们的意见,如何?”
按照规矩,归了江月这边就是江月的人,江月怎么说他们就得怎么做,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说的,立马起身去了地里。
“我准备把紧临河道的那一片屯成田,差不多有一亩半左右就好,那个高坎上的我用来种玉米和红薯!别的那些就种一些零七八杂的东西。这些你们不用操心,现在麻烦的是,还得造堰,得把积起来,要不然没有水这水稻也是种不成了。又得将田坎抬高,至少得用黄泥筑一尺宽的坝,要不然积不住水,那水稻也种不成。至于高坎上,和这后面的倒不用操心,只要翻了土,埋了肥就好!倒是省事!”昨天张管家走后江月就将地划分好了,且用木棍划出了界线。哪里种什么,哪里该如何种江月的心里已经有数。所以下了地里,江月指着哪处说哪一处,一点儿磕吧都不打!
张管家原本对江月还有些疑惑,听得她说得头头是道也不由得暗自点头。心里说道:“老爷的眼光还真是不赖,说她能行就真能行!”
冯五也是种田的一把好手,他虽没有种过水稻,但听江月一说也知道了个大概,一边听一边想,等江月说完了便说:“这些里头最是棘手的是屯田,要封得住水,就得把坝筑好,还得平整,要不然一头高一头低庄稼吸水不均,粮食也长不好。”
“就是这个这话。”江月一听便觉得合拍,肯定地说道:“现在最麻烦的是在哪里去找黄土?这些可都是一些沙土呢!”
“这不难为人,那上面就是一堆黄泥地,去拉两车过来,和上沙土一拌,用墩子砸实也就封得住水了。”冯五随手一指,很是自信地说着。
说实在的江月并不擅长种粮食,她懂得的也只在书本上学到的,还有就是以前家里看到的。那田怎么屯起来的她也不太清楚,听得冯五这样说心里倒是有了些底。
张管家听着他们商量得差不多了也觉得合适,便对他们说:“既然商量妥了,那就开工吧,别误了农时,也枉费姑娘的一片心。”
听得张管家这样说,冯家人连忙表态:“下午老头子就去拉土,我现在就回去找墩子、夹板子,等那两个小子回来,就可以上工了。”
“这个田得多久屯得起来?”江月问这话的时候其实心里还有些估计,只是不太确定,又怕误了农时。
“明天晌午应该出得来,只是还得放些浸一浸才行。”冯五说着就抓起地里的一把土,在手里攥了一会儿摊开,只见并未完全散开便说:“我估摸着有五车黄泥就够了,连同这地里一起,也都够了。”
五车黄泥!江月望了一眼那个黄泥地,估计摸了一下路程,五车黄泥,两个人弄,应该两个小时左右就可以拉够。这样算来,围水坝明天上午筑成也差不多。
这事儿商议定了,可江月的脑子里又出了新的问题:“那,这个工钱怎么算?”
听着江月这话冯五婶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江月让冯王婶得不好意思,怔怔地望着张管家傻乎乎地问:“我说错话了?”
见江月这样问冯王婶笑得更厉害了,张管家的嘴角也有些抽抽,江月更懵了,还好小梅跟着来了,扯了扯江月的衣角,悄声地跟她说:“他们一家子都是我们府里的家生子,是府里人,每月发例钱就好,别的都不用管。”
“哦,原来是这样!”江月明白了,可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看把冯五婶笑得上气都不接下气了!
张管家轻咳了一声,转头对冯五两口子说:“老爷说了,你们虽分到姑娘这里,也不会让你吃亏。先不说姑娘这里粮食种不种得出来,单说那每月的例钱先涨两成,待姑娘这里粮食种出来了,有收成,单跟你们分两成粮食。”说着提高了声音又说:“老爷和夫人发话了,姑娘以后就是咱们家的小姐,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得听!知道吗?”
“张管家您就放心吧,我们两口子是什么人您还不知道吗?何时欺过人哪,何况还是小姐!”冯五婶将自己的胸脯拍得嘣嘣作响,说出来的话也是极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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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闲不住的江月 。。。
事情谈到这个地步张管家觉得也差不多了,便领着冯五他们去领农具,然后又跟他们交待了几句,大意是让他们要让着江月。
俗话说得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从地里回来,江月到底还是去了主屋一趟。所索的是她去的时候那个沐春阳并不在家,听沐夫人说好像上镇上跟朋友们玩去了。江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话说她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翻车没死翻到了古代,昏迷在荒郊野外被一对好心的乡绅救得,得罪了沐春阳,老天还偏偏不让与他相见!好运气啊好运气!
因惦记着地里的事情,也没有跟沐夫人聊多久就回来了,先拿了一代稻种,让小梅找来一个簸箕将稻种倒在簸箕里,放到太阳底下晒着。
吃了晌饭,估计着冯家人下了地,便说要下地去。小梅不放心她一个人走,便也跟着一起去了。
到了地里远远便看见冯家人已经开始忙活起来了,江月让小梅提着水壶跟上,自己先跑了过去。见得他们已经拉了两车黄泥,不由得点了点头:“这些人干活儿可真实在!”
“姑娘怎么来了?”看见江月来了,冯五婶冲着她直笑。
“我就过来看看。”江月说着就下了地里,指着两个平地的小伙子问:“这两个就是您儿子?”
“是啊!”冯五婶应了一声,转头对自己的儿子喊道:“小大,小二,过来见过姑娘!”
两个小伙子应声跑了过来对着江月躬身一礼,喊了一声:“姑娘!”
江月笑笑,说:“忙你们的吧。”说着也不理二人,让小梅将水壶放下,自己也将竹篮子放到一边,朝着那个高坎走去。
上了高坎江月抓起地上的土看了看,叹了一口气:“这地也太瘦了些!”说着站起身来,瞧见冯五婶身边放着一把镰刀,以及一把宽片儿草锄,二话不说就跑去拿了过来。
看见江月拿这两东西,冯五婶就叫了起来:“哎哟喂,姑娘,这哪里是你能干的!快些放下。”
“不妨事,我好像会干这些。您忙您的,没瞧见吗?我特意换了一身短的!”江月说着推开冯五婶,麻利地跳上高坎,将高坎边上荒地的草皮用草锄划了一层起来,看着被自己掀了一层的草皮,笑着说:“您瞧,我还是会干的!”
“姑娘你可得放下,别说是让老爷、夫人知道了,就是张管家知道了,我们也得吃不了兜走!”冯五婶这时跑了过来,夺过江月手中的草锄一再地说:“当家的早就说了要窝些草木火灰才能肥,姑娘,你就歇着吧,我们干就成。那一块儿我都弄得差不多了,马上就来!”
实在是磨过冯五婶,江月只得把锄头让给她,长叹一声说道:“闲着真发慌啊!”
听着江月这话冯五婶直笑,一边弯腰做自己的事,一边说:“姑娘,你既然让老爷和夫人认作了府里的小姐,那就是你的命,该是闲着才对。要跟我们似的,还不命苦?”
“我倒不觉得!”江月说到这里暗自笑了笑,说:“闲着有闲着的富贵,劳作也有劳作的自在。”
“姑娘的道理就是多!”冯五婶说笑间便铲了一大堆的草皮,撑起了腰,对两个儿子喊道:“小二啊,你把那些草啊、根啊的都抖出来,不要埋到地里了!”
“知道了!”冯小二答应了一声,手上动作十分麻利,不一会儿被放倒在地里的荒草杆就被他拢在了一块儿。
江月是一个闲不住的,对这种大伙儿都忙她却只能干站着的情况很不舒服,站了一会儿觉得大没意思,便对冯五婶说:“那片,靠最北边的那块,我准备用来栽红薯和种土豆,你把火灰窝好了,先填那一片,得空了再背些猪牛粪翻在地里!”听得冯五婶应又问:“那块地明后天能翻好吗?”
冯五婶抬着头看了看,说:“差不多吧。”
听着冯五婶说得有些勉强江月心里咯噔一下,心道,自己是不是催得及了?想了想便又说:“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们看着办,那个屯田可以稍缓一些,先弄一分田出来就行,就种田。就是种田也不很急,因为得还先发种芽呢。发种芽少说也得五六天,你们慢慢弄!”
“我们老头子说他见过南方种水稻,说是这水田得泡,越泡越才锁得住水。知道还要一些时候,但也要先把田屯起来,放上水泡着。”许是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多了,冯五婶忙又改口说:“姑娘是怕误了那个什么豆的农时吧?姑娘放心,我们当家的已经招呼他的几个兄弟了,说好了各家先支给我们两个人!反正他们现在也都荒着地不忙呢,先给我们换几天工,等他们忙的时候咱再去还工就好。”
江月一听她这样说心里才放开了些,见自己在这里实在是搭不上手这也就回了沐府。
接下来的几天江月都闷在家里,虽说已经报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想法,可到底还是碰见沐春阳,于是只得在自己院里闷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凡是沐春阳在家沐夫人也不叫自己过去,这倒是让江月多了不少时间去翻那些跟她一起从二十一世纪翻到这里的书籍。在书本里找里面稻子种子发芽、播种的方法。一边看一边不熟练地用毛笔记,连着几天真的有些像当初应付中考时的感觉。
终于一天清晨,江月打开房门时小梅替冯五家传说话,说:“姑娘,冯五婶昨晚上过来,说是你要种的那个什么豆的地已经弄好了,肥施了,地也细翻了,问你在哪里领种,怎么种呢!”
“真好了?”江月一听就跳了起来,忙将放在储藏室的土豆和红薯拖了出来,一边解麻袋一边对小梅说:“你去叫冯五婶过来!”小梅应了一声就跑,江月又将她叫住:“算了,你去找一下府沐安,让他给我套个车!”
沐安是沐老爷指给江月做车夫的人,二十来岁,不太爱说话,不过倒还听话。
一听沐安这两个字小梅脸红了,像是怕江月看见扭身就跑。
“这丫头,怎么了?”看着小梅跑出去的样子,江月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一会儿沐安套着车来了,跟小梅一样都是红脸巴赤的,江月实在好奇,可看见二人红得都快滴出血来的脸又把冒到嗓子眼的话咽了下去。朝沐安招招手,指着自己分出来的土豆种和红薯种说:“抱上车!”
沐安将种子抱上了车,江月也爬上了车,正要叫小梅,见着她一副跃跃欲试又满脸羞涩的样子便说:“你就看家吧。”说着转让沐安赶紧走人,她实在是受不得小梅那副样子了。
轮子就是要比腿要快,原先靠两条腿从沐家到地里至少要走小半个时辰,如今有了车,江月只闭了一会儿眼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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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扫盲教育 。。。
跳下马车,江月指挥着沐安将种子抱到地里,然后自己操刀上阵,开始教冯五的老婆及大媳妇切土豆种:“看着了?这是芽口,切的要注意不能切到芽口,每一块种就留一个芽就行!”江月说着就是咔咔两刀,将一土豆转眼间就分成了三大块!拨弄开来,让冯五婶和冯小大媳妇看!
婆媳两个看了看又拿着比划了一阵,觉得差不多了便试着切了两块,喊江月看:“姑娘是这样吗?”
江月将他们切成的拿来看了看,芽口不仅留了而且那位置还留得很好,心道这两个女人,看上去笨笨的没有想到还有些领悟能力。点了点头笑着说:“就是这样,我前两个的芽口就留得有些偏了,你们就照你们刚切的那样留就好!”看着二人有些茫然的样子,江月又给她们讲:“这一个芽口就相当于咱们种麦子的一颗种,可别小看了这一相芽口,要知道以后这下面得结好多好多的土豆呢!”
“姑娘,这土豆是用来做什么的?”冯五婶终于问出她的心里话了。
这下江月才明白,婆媳两个茫然的什么了,笑了笑说:“冯五婶可吃过山芋头?”
冯五婶笑着答:“那咋没吃过呢!”
听冯五婶这样说江月脸上就笑了:“这土豆就有些山芋头的味道,不过没有它的那种涩味,不嘬嘴!人吃,喂生牲畜都是都行。”
“那山芋头可是好东西,听姑娘说的倒像是比山芋头还好吃,要真这样就好了!”冯大小的媳妇笑着插嘴。
“我觉得味道还不错,切成丝、片儿炒,还是拿来炖肉,煮粥吃都不错!里面的淀粉跟黄豆淀粉一样,可做粉条呢!取了粉的渣就来喂牲口!”江月说着说着就觉得有些穷词,因为她确实对土豆的吃法和用法知道的也不多。
说着江月就瞧见冯五婶拿起了一个红薯下刀了,江月立马叫住,尴尬地说:“这个忘记跟你说了,它不是土豆,叫红薯!两个种法不一样,是不需要切芽口的!”
接下来江月又把红薯如何育种跟冯五婶说了,冯五婶听说要先用粪水湿土,连忙就去喊冯小大去拉粪。等粪拉来又急急地问江月接下来怎么办,看着莫明兴奋的冯五婶江月有些莫明其妙,实在是不知她这么兴奋为哪般!虽是如此江月到底还是把详累的作法跟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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