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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沐春阳-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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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确实有事,见沐夫人这样说就点了点头,让着丫环小心伺候着就回了自己的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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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第 124 章:兄弟如衣裳,老婆是心尖儿 。。。
江月回自己院里做事去了,留牡丹跟沐夫人说话,两个人越说越觉得合得来,在吃过晚饭后牡丹还没有提要回去的事,江月本来想要问两句的,却被沐夫人拦住了,说她们两个一见如故要留牡丹在这里住一晚。既然婆婆发了话江月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顺着沐夫人的意愿给牡丹安排住宿。
沐春阳和沐老爷从外面回来已经是初更过二更将近了,沐春阳跟着沐老爷去了二老的院子,瞧见跟他老娘说得正亲热的牡丹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后胡乱地打了一个招呼就回了他与江月的屋里。
“那个牡丹怎么还在咱家?”一进门沐春阳开口就问。
“娘说让牡丹在咱们家留两天,散散心。”江月违心地答着,她总不能说你老娘瞧着她比瞧着你媳妇更顺眼,非要留下来跟她说话吧!
于沣素来花心,这个沐春阳是早知道的,以前他还觉得是一个乐子,可自从心系江月后就对那样的事情有些不耻了。想着那个风尘气息浓洌的娇娆四沐春阳不由自主地就皱起了眉头,轻声一叹:“这个于沣……”话没有说完沐春阳又是叹了一口气。
听见沐春阳叹气江月挑了一下眉毛,笑着骂道:“少在我的面前做出一副不耻的样子,你们不是相当地臭味相投吗?”
江月这话惹得沐春阳嘿嘿一笑,他飞快地扒掉自己身上的冷衣裳然后扑过来,不顾江月的挣扎反抗紧紧地将她箍在怀里,腆着冰凉的脸跟江月的蹭着,哈着酒气冲江月谄媚道:“那些旧事你就不要提了嘛,我早就改邪归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说着在江月的脸上咂吧一口,然后使劲地将头脸埋在江月的脖子里蹭了又蹭,喃喃地撒着娇:“我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你。”
“就你会甜言蜜语!”江月戳了沐春阳一指后将他推开,闻到他口里酒气甚重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喝斥道:“在哪里灌的猫尿?熏死人了,滚远些。”
沐春阳应声蹿得老远,一边作揖打拱赔不是,一边后退着到了墙根处,三五两下洗了把脸,又用绿茶末涮了一下口,哈着气自己闻了闻觉得味不大了这才蹭跑到江月的跟前。先冲江月嘿嘿一笑,说了一声没味儿了然后就蹲下,再就飞快地掠开江月上衣的下摆,然后隔着里衣在江月的肚子上连亲数口,一边亲一边对着肚子叫道:“儿子,爹爹回来了,今天有没有乖?”亲热完又沉起脸,装出一副唬人的模样对着江月的肚子指指点点:“臭小子你给我听着,别看你老爹我宝贝你们,可比起你娘你们永远都得靠后站,记住了,想要得你老爹的疼爱就得做乖儿子,不许折腾你娘亲,要不然等你出来有你好受的!”说着就将雅歌挨打的一些事情加以改编然后拿来教训那个还只有五个月的肉团子!
许是真的是父子连心,沐春阳说着江月肚子里的那个肉团子就在里面拱着,到了沐春阳警告他的时候小东西动得特别厉害,仿佛有莫大的委屈一般!
感觉到肚子里传来的一阵阵的感觉江月忍不住地发笑:“你别左一个儿子,右一个臭小子的叫,娘都说了,这一胎准是个丫头!”
听着这话沐春阳先是一怔,随即扯了一个老大的笑容疯阗阗地叫道:“真的?女儿好,女儿好!铁嘴鸡,咱生一个跟你一样的女儿,你说好不好?”
江月眉头一皱,摇头答:“不好!”
沐春阳脸一垮,很是不理解地问:“为什么?”
“人家都说女儿在前世时,不是父亲的情人,就是母亲的情敌!”其实江月只听谙过前半句,后半句是她自己胡乱加上去的。
当江月说完前半句时沐春阳很高兴,可听完后半句的时候就有些纠结了,他实在是弄不明白江月在乎的是前者还是后者!
“你就不能只说前半句么?”沐春阳一边给江月捋着手指一边小声地嘀咕着,听见江月嗯了一声又立马改口:“我说那个牡丹也不能老呆在咱们家,明天我去找于沣好好说一说。”
听着这话江月坐了起来,看着沐春阳问:“说?你怎么说?依着什么立场说?”
“那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是多少年的哥们儿,比一般亲兄弟还要亲,什么话不能说?再说了他和牡丹的事还是由咱们俩促成的,如今闹成这样我们也不能不管!”沐春阳说着又跟江月说让她去说说于沣,说于沣谁的话都有可能不听,但她的话是不会不听的。
其实沐春阳说的这话一点儿也不假,当年于沣和牡丹的事根本是成不了的,只因生意上的事情要牡丹帮忙这才让二人正式牵上了线。就是到了最后,于沣要给牡丹赎身也是在江月的劝说下牡丹才答应的。虽然当初江月的初衷并不是给二人牵红线,但最后的结果还是促成了这段姻缘,如今二人闹了矛盾她置身事外不理也说不过去。
“只怕这件事不好说。”在下午的时候牡丹就已经将那个妖娆四的情况跟江月说了,此人的背景很是复杂,是一个两面三刀、笑里藏刀、口甜腹剑的主儿。比起杨氏有过之而无不及,对这种人江月躲都还来不及哪里还会往前凑?
沐春阳也知道江月说的是实话,但还是一边点头一点说:“佛家都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就是看在他们两个在一起不容易的份上也该尽量不让他们散了才好。”
这话江月就不爱听了,又蹭地一下坐了起来,瞪着沐春阳气道:“这事儿也得于沣要惦记着才行,他自己都不想着自己当初的不容易谁又能怎么着?”
见江月急了沐春阳连连赔笑,安抚道:“就是说咱们一起劝劝于沣嘛!”说着就是一笑,然后将于沣家里头的情况跟江月说了,再将当初牡丹如何帮助他们的事又唠叨了一遍,瞅准了江月的脸色后才又说:“牡丹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且人也不错跟你姐姐长姐姐短地叫着,咱们总得对不起咱应的那一声儿吧?”
把沐春阳的话仔细想了一想江月也觉得道理不差,倒不是为牡丹叫她的那一声“姐姐”,而是因为于沣叫的那一声“姐姐”。于沣这人不外在外面如何,在她的面前都是极好的,真像自己的弟弟一般。以前她不知道,如今知道于沣家里是那么一个情况倒有些理解他娶牡丹了。再说牡丹人确实不错,有情有义,虽然出身风尘却没有一丁点儿的风尘恶习,待人处事细致周到,于沣有她在身边总是好的。
如此一想江月点头,算是应了沐春阳的话,沐春阳瞧她应了又将她捧了又捧!
江月应了这事儿还没有来得及说呢,就听见沐春阳回来说于沣又娶了一个,气得江月不行,左右想想也只能跟沐夫人一道劝牡丹想开一些。
就在江月气得不行的时候牡丹倒真想开了,欢欢喜喜地回了家,照旧地替于沣张罗着家里。而于沣也只不过是贪两个新人的新鲜,从情感上倒还是偏向牡丹一些,两个新人又顾着互斗,于是牡丹就在于沣的额外关照,两个新人无暇顾及她的时候过得挺好,新年刚过就传来了喜讯,说是怀上了!
自从上一次牡丹在沐家常住后沐夫人跟她特别地要好,一得了牡丹怀上的消息便将牡丹接到了家里,待春茶起收胎稳了才差了小梅过去照管!
于沣本就真心喜欢牡丹,如今牡丹肚子里的又是他头一个孩子他自然就更上心一些,于是就将两个新人扔到了一边,全心全意地陪着牡丹。
今年茶号里有一笔大生意在西域,按照早完排好的班次,这次是该沐春阳去二茬春茶去西域。可是江月怀这一胎很是不稳,这西域一去来回就得三四个月,他怎么能够放心走远呢?于是便求于沣前去,牡丹的肚子刚凸了一点儿出来,于沣正瞅得起劲呢根本就不想离开,最后还是在牡丹的劝说下替沐春阳去的。
这边于沣一走,沐夫人便将牡丹接到了家里来,直到江月生了都一直住在沐家。
说到江月生的第二胎还真有些话说,一是如沐夫人所说生出来还真一个丫头,二是江月生这丫头差点儿把命给丢掉了,吓得沐春阳发着高烧胡言乱语了三天才醒。好在是有惊有险,但结果还是不错,虽然吃了些苦头孩子倒是健康,她调养了一个多月也基本上乱是恢复了。
“你怎么又把她抱到这里来了?琼花,把八小姐抱到老夫人屋里去!”沐春阳一头扎进屋里,又瞅见江月抱着八丫逗弄,眉毛眼睛都皱成一团了。
“别……”江月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呢沐春阳就将孩子抢了过去,转手就将八丫递给了琼花,让琼花赶紧地走。江月对此很不高兴,望着沐春阳气道:“你这是重男轻女!”
沐春阳也不反驳,只是低着头皱着一张脸为江月捋着还没有完全消下去的肿。
“纨绔子,你还没有给八丫头取名呢!”江月知道沐春阳这是心疼自己,刚才说他重男轻女也只不过是气话而已!只是对于这件事八丫头又有什么错呢?自己快三十了生孩子自然是有些风险的。
“一个丫头,叫什么大名!爹不是叫她八丫么?就叫八丫!”沐春阳气冲冲地答着。
江月大大地翻了一个白眼,好生无奈地提醒道:“就算小名叫八丫可也得取一个大名吧?爹和娘可说了,咱们家的孩子不论男女大名小名都得有!”
“就叫八丫!”沐春阳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地甩了四个字。
“大名也叫丫头?”江月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嗯。”沐春阳气随口应着。
瞅着他这般江月也不指望她了,想着雅歌的名字,江月灵机一动把自己闺女的大名给定了下来:“她哥叫雅歌,她就叫雅琴吧!”
沐春阳抬头白了江月一眼,声儿也没有吭,低下头继续为江月按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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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第 125 章:祸不单行,科学都不能解释 。。。
八丫的名儿就这样定了下来,大家都说是好名字,尤其是沐老爷,他竟用崇拜的眼神看了一眼江月,然后语重心肠地说了一句:“我真没有看错啊,月儿果然是博学多才!”
江月大囧,啥话也说不出来。
虽然沐春阳觉得八丫把江月折腾得太过了,但到底是自己的亲女儿,哪里真不待见的?跟着月娃娃使了两个月的性子后也就待雅歌一般了。
看着沐春阳这般江月舒了一口气,总算不用整天憋着了。
——整天瞅着一个大男人跟一个月娃娃斗气,任谁不是觉得可笑就是生气,江月真的很不容易啊!
沐春阳先得儿,后得女,江月在二季稻试验课题上进展得也相当地顺利,沐春阳新调出来的茶叶也很受市场欢迎,老两口有孙子哄着、孙女逗着,儿子媳妇拿着成绩孝敬着,乐得整天都合不拢嘴。
沐家人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啊!
就在沐家人被滋润滋润着的时候接二连三的不幸接撞来临了,先是沐耀宗在一次突然犯病死了,再是于沣在从西域回来的途中遇险重伤。
这两个人的变故牵连甚广,沐家、于家乱成了一团。
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沐家二老自然不能再继续在江南享受,得到了信儿便马不停蹄地奔了回去,沐春阳和江月自然是要随性。
就在沐家刚为沐耀宗办完后事时,江南那边又传来了信,于沣快不行了,要沐春阳赶紧回去,他有重要的事情交待!
沐家二老正处于极度悲伤之中,说实话沐春阳这个时候走确实不大合适,但又不能不走,于是,只有让江月留下来,沐春阳自己先行回杭州。
最终于沣到底是没有捱过去,沐春阳回到了祁州,好长一段时间情绪都很低落,比五哥去世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沐春阳的表现江月很是理解,因为经过这几年她清楚地看到他二人的感情真的不亚于亲兄弟!如果让江月自己总结景德十五年的心情,她只能用一句“五味杂陈”来形容,大喜大悲交织着。在她的心里于沣早已经是“弟弟”了,与沐耀宗相处得虽然不对,但那个不幸的人总是给她十足十的兄弟温暖。先失兄后失弟,江月有多难过可想而知。
“别难过了,人总是会走这么一遭的,只是早晚而已!”江月捋着沐春阳的额头,用她最为诚挚的语言劝解着沐春阳。
江月自认为自己说的话最宰在,也最精辟,但却不想吓坏了沐春阳:“你说些什么呢?”
听到沐春阳的惊呼江月才知道自己说的话太实在了,想要换个来又觉得迟了,苦笑一下坐到沐春阳的身边,将他扳倒在自己的身上躺下,接着方才的那一句话轻声地与沐春阳低吟:“我说的是实话,不仅于沣、五哥会这样,咱们将来也会这样,人生苦短,人就应该把过去的抛去,好好地活着当下。不管是五哥还是于沣他们都是真关心我们的人,我相信他们也希望我们活得轻松快乐。”
沐春阳趴在江月的怀里,非常认真地听着,待江月讲完便抻长了脖子问江月:“你就是这么劝爹娘的?”见江月点头,他长叹道:“你果然比我更会劝人啊!”说完又倒在了江月的怀里,用头脸将江月的软软的肚子蹭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笑够了然后闷声地道:“娘说得一点儿也没有错,你果然适合调教人!”
再一次江月大囧,她很清楚所谓的“调教人”是指的什么。
“其实晚也不是很成功的!”江月叹道。
“这话是怎么说的?”沐春阳反问。
“就拿于沣来举例吧,他就是一个不成功的作品!”江月说着就抚额,长叹道:“那小子就是一个典形的‘人前人后两个样’啊!”
江月说得没错,于沣在江月的面前特别地乖,但一离了江月就跟一个“花匪徒”一样,仗着一副好皮相专干“沐春阳的老勾当”!
想起这沐春阳的神情又低落了,双手箍着江月的腰,头使劲地埋在江月的肚皮上,呼滋呼滋地大喘着,仿佛很紧张!
对沐春阳浑身散发出来的紧张情况江月觉得很莫明,推了推他问了几次,沐春阳几次都不言语,待她都打算放弃了沐春阳才说:“如果,牡丹无处可去的话,咱们可以收留她吗?”
江月一怔,点了点头答:“当然可以,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对咱又没有什么影响!”
听着这话沐春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抱着江月的腰又蹭了几蹭,心道:“我总算能让于沣不要死不冥目了!”
在江月的面前沐春阳向来是没有戒心的,他与江月有时一样,总是会不自觉地在彼此面前将太重的心事不自知地念叨出来。
因为沐春阳的声音很小,江月并未听得真切,问了沐春阳在说什么,沐春阳胡乱地找了一个句扯了过去,江月自然是不信的,又瞅见沐春阳的样子断定他不会说实话便旁敲侧击:“你刚才说牡丹无处可去是什么意思?”
“也没有什么,我只是多这么一想。”沐春阳随意地答着,瞄了一眼江月见糊弄不过去只得正色说道:“于沣家里的两个是怎么样的你也知道,牡丹的心性又淡,实在不是那杨氏、邵氏的对手,何况现在又多了一个妖娆四!”
“妖娆四”是江月给取的浑名,其实人家有正经名字的,叫瑞雪!想着长昨跟红桃花的妖娆四竟有这般正经的名字,沐春阳就觉得混身肉麻,所以不管于沣和瑞雪怎么抗拒他都不肯改口。
听了沐春阳的话江月也觉得担心得甚是有道理,他们对牡丹总是有亏欠的!
于是收留牡丹的事江月算是默认了,但因为一直没有什么消息,渐渐的江月也将这件事淡忘了。
就算再悲伤日子照旧还得过,江月和沐春阳最终还是回到了杭州。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重回杭州后江月就很抗拒提到牡丹,或者是说很抗拒提到于家人,再到后来,因于沣的死沐春阳他们的“四人帮”也解了体,于洋自立了门户,江月对于家的了解就更少了。
总的来说江月和沐春阳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首先,江月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初,雅歌也不再跟沐春阳瞎乱扯皮,八丫跟她娘一样身强体健正如田里的秧苗一樟茁壮成长着,而沐春阳生意上得心应手,赚的钱一点儿也不受“分家散伙”的影响,对江月也更加体贴、顺从。
好虽好,但总有些美中不足。
这是针对沐春阳来说的,虽然现在他事业有成,儿女成双,江月虽然年近三十却越来越具风韵,那美貌一字也渐渐地显现在她的脸上,对沐春阳也一如既往地体贴周到,但沐春阳却并不觉得圆满,因为他至今为止还没有尝过江月为他吃醋是哪般滋味呢!
因为江月从来就没有表现过吃醋,又有前科作为成例,虽然成亲已近六年沐春阳还是在时不时地纠结:江月待他的感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就在沐春阳为这个问题纠结得吃不香睡不着的时候,沐春阳的麻烦来了。
有那么一句话,叫作“阳春三月下扬州”,可见三月的扬州何其之美,就在扬州这个最美的时节里江月和沐春阳下了扬州。路经一处风景幽美得不像人间的地方停下歇脚,一阵低吟的琴音吸引了他们,顺着琴音走去,遇着了一个人!
“苏梦君?”瞅着这个人沐春阳恨不得搧自己几巴掌,不就是一琴声吗?不听要死啊!沐春阳正想调头走人,又见苏梦君身边坐着一人,欧阳杰!
自从于沣死后,“就来馆”按照于沣的遗愿交付于官府,自此后欧阳杰便如神踪萍影一般,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沐春阳待欧阳杰的感情就如同初始待江月的感情一般,久不相见,好不容易见着了哪里能就这么走了?所以,纵使他万般不待见苏梦君,到底还是没有走开。
“欧阳兄!”虽然与欧阳杰师傅名实都具,但沐春阳还是喜欢称欧阳杰一声兄!
“纨绔子?”欧阳杰看了一眼沐春阳转而将视线投向了江月,对江月点了点头,笑了:“江先生!”
听这称呼就是两个级别的待遇,沐春阳猛翻白眼,瞅得苏梦君脸上的笑容越发地温和了:“江月,春阳!”
“苏大人!”
“苏大人!”
听着与自己异口同声的女音沐春阳心头舒服了,苏大人,这不是一般见外的称呼啊!沐春阳在想,江月对苏梦君这般疏远的称谓是不是怕自己吃味呢?
就在沐春阳自作多情时,苏梦君开始扔炸弹了:“按说春阳新喜我该表示一二的,却因公务缠身一直无暇,失礼了失礼了!”
虽然苏梦君说的这话让沐春阳听得惊悚,但因景德十四年中的时候苏梦君就调离了杭州,到了江宁府任织造兼管苏州海事,江月只当他在说八丫出生的事,所以客气道:“苏大人忙公务要紧。”
江月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极为平淡,表情极为幸福,倒让苏梦君有些措颌,继而找不着继续扔炸弹的感觉了。
与欧阳杰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沐春阳悻悻地与苏梦君拱了拱手,然后携着江月告辞了。
离了那处三五里后江月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转头问沐春阳:“我是不是把苏梦君说你的新喜之事理解错了?”
“嗯。”沐春阳早就想到江月会有这么一问,他早就想好对策了,很是袒诚地样子与江月说道:“自从咱们的‘品茗’后生意就一落千丈,最近我收到了客户对‘普洱’的反应情况很是不错。”
话点到为止,多了就假了,沐春阳拿捏得很到位,所谓哪般“新喜”江月也就明白了。
“这倒真是一个喜!”江月兀自点头叹着,过了一会儿又挑起了眉头:“这么好的消息怎么不早跟我说?”
“我想挣足一箱金子了再跟你说,哪晓得让苏梦君抢先了!”沐春阳双手攥拳,恼火得不行!
沐春阳常给江月惊喜,江月早已经习惯沐春阳因秘密被提前揭开时的反应,所以也就相信了。
来扬州其实也并不是单纯地为了游玩,沐春阳是来谈正事的,而江月又惦记着家里的孩子,所以沐春阳正事一谈完他们又南下回了杭州。
回到杭州江月不仅要顾着自己的事业还要顾着自己的家庭,日子虽然在锁碎、忙乱中度过但却很温馨,江月觉得很有滋味!
但对沐春阳来说,这种“滋润”的日子真的是非常地“刺激!”
沐春阳整日都在自责、恼悔、担忧、惶恐中纠结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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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第 126 章 。。。
有些事情不是你要捂就能捂住的,就如同野狗刨埋的吃食一样,虽然有着厚厚的泥土做遮掩时间久了依旧能溢出味儿来,何况沐春阳所捂的事还有人旁敲侧击地向江月揭露,自然而然地他也捂不了多久。
对于这一点沐春阳早有就有心理准备,所以当江月将他叫住然后直截了当地问他时他也直截了当地跟江月作了交待:“这是于沣临终前求我的,原因么,很复杂。但总结成一句话,不外乎就是让我帮着他保住铭儿这一条血脉。”
“那你是怎么来保的呢?”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江月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她现在很生气,故意这么问。
“那个……,这个……”沐春阳实在是难以启齿,只得吱吱唔唔。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答案。”江月的脸上露着很少见的那种温和极致的笑容,晃得沐春阳头皮直发麻:“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实在是没有办法你就当现存的王八?”江月陡地提高了声音,高声地逼问着。
沐春阳大囧,这话怎么说的?现存的王八?
“那个老五不是也被杨氏他们卖了么?说肚子里也有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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