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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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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康目送无人离去,方才对小顺说,“走,回去。”
第三十八章 彼此之间的心事
岳康回到白家,老夫人亲自站在门口接他,脸上慈爱温笑,一直拉着岳康的手嘘寒问暖,好似比亲生儿子还要亲,老夫人还让下人们做了一桌饭菜。
几乎都是岳康爱吃的,在白家混到这等待遇不容易啊!抓起筷子一通狼吞虎咽,老夫人不停的给岳康夹菜,让他慢点吃别噎着了。
老夫人当然已经知道了岳康制出陶瓷一事,昨天白妙芸就派人传报了老夫人,今日白妙芸又带回来了几件岳康制造的美轮美奂的花瓶。
老夫人与二小姐见后一脸的不可思议,不用任何言语他们看到花瓶之后就知道意味着什么。
吃饭的时候大小姐没在场,老夫人说她出去了,二小姐也就是岳康的婆娘,一直也没怎么说话,吃着饭眼睛忍不住的瞟在那个令她出乎意料好几次的男人。
那男人吃相难看之极,简直是飞卷席雨,好像是几天没有吃东西的样子,白妙昔也只是心中一笑,略微有点甜甜。
吃完饭,岳康带着白妙昔返回了属于他们两人的幽静小院。
以前那些家丁丫鬟们见了岳康或许只是应付招呼,如今岳康制造瓷器的事情已经在白家传开了,那个不是对岳康毕恭毕敬,他们心里也很清楚,岳康这次立了大功,在白家的地位绝对不会像以前如同鸡肋。
还是家里的感觉好啊!岳康走进他的小院心中有些温暖。
“我刚已经让人烧好了水,你劳累了这么多天,去洗洗吧!”白妙昔还是红纱蒙面,眼神温柔的对岳康说。在窑厂所有的事情今日姐姐回来已经全部告诉了她,胡家去窑厂闹事,被岳康打退她也知道。
“嗯,好的。”岳康莞尔一笑,有个可人的娘子感觉还是不错的,尽管还不知道长啥样。他很想说小娘子来为夫沐浴,可他不敢说啊!
古代的浴池都是在木桶里,水雾蒸腾,岳康试了下水温,感觉热凉可宜,于是脱了个精光,蹲进木桶里,一股轻飘飘,晕醉醉的感觉传遍全身,真舒服啊,岳康闭上眼睛感受着那种仿佛飘在云里的感觉。
要是穿越成一个皇帝该多好啊,至少要找八个姿色上等的女人来为朕搓背,可惜了,自己这个角色很尴尬,别说丫鬟之类的,连媳妇也不管自己,可悲的很,只好自己动手劳动了。
岳康擦干身子之后白妙昔已经为他准备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在旁边的凳子上。
岳康穿好衣服便去了正房,白妙昔一个人坐在桌前好像是一朵与世无争的白牡丹,不娇不燥,身上却散发着一种令人陶醉的诱惑。
她的手很白,如是凝脂,细而纤长,她的手轻轻的拨弄着桌子上的茶杯,似乎是在想事,就连岳康走了进来她也没有发觉到。
一般白天无事的情况下,岳康都是会书房练字,与白妙昔坐在屋里大眼瞪小眼着实令人感觉别扭,岳康不想要那种压抑的气氛。
岳康与白妙昔说了一声,便去了书房,白妙昔六神无主的哦了一声,眼神中有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岳康离开后白妙昔的心情很浮躁很乱,为什么?自己想不明白,岳康走的这几日,她脑中不停的浮现那道不算伟岸的身影,还有那张笑起来很灿烂的脸庞,是出于对他的感激之情吗?
当姐姐说他带人与胡家搏斗为何自己那时心中很紧张,很担心?她心中总是告诫自己他只不是一个试图沾污她的身子,而闯进她房间的采花贼,或许有了这个理由心中那道身影就会淡去许多。
可到了晚上听不到他的呼噜声为何有丝空虚的感觉,她不承认自己已经喜欢上那个男人,或许真的是处于对他的感激吧!
可白妙昔或许永远也不知道,自从那次岳康为她挡下汤水的那一刻,她的脑海中就印刻上了岳康的身影,挥之不去。
白妙昔一直呆呆的坐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抬头一看天已擦黑了,她急忙起身去做饭,她很想看到那个男人吃着自己做的饭菜津津有味。
岳康又何尝不是心中浮躁,怎么也静不下心去写字,拿着毛笔呆呆的发愣,没见过人家的脸,还不断的想人家这事真奇怪,这几天呆在窑厂岳康每天都会想起白妙昔。
想她近乎完美的身材,走路的姿势,以及她吃饭温雅的动作,再就是每天想她睡觉的时候是侧着身睡还是平躺着,她每次侧着身子睡都爱留给岳康一个瘦弱的肩背,她平躺的时候呼吸很安逸,那蔓延起伏的身材很像一条美人鱼。
岳康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每晚躺倒椅子上,闭眼上假装睡着,鼻子里打着呼噜,等白妙昔自认为岳康已经睡觉放下所有戒备的时候。
岳康鼻子里依旧呼噜着,但眼睛却是睁开着的,他能清楚的看清白妙昔所有的动作,她侧身睡的时候爱把手压在脸颊下面,她平躺的时候双手爱放到肚子上。
每次都是睡着了手还在外面露着,岳康就会把她的手送进被子里,岳康一直像是看护亲人般的关心着白妙昔,杂念?这个问题岳康也不敢承认有是没有,总之,他不会去强迫她。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白妙昔就会伸手抚摸自己被烧毁的脸庞,岳康看不到她的表情,她只听见隐隐传来很压抑很痛苦的抽泣声,每到这个时候岳康都不忍再看,闭上眼睛让自己赶快睡着。
饭菜做的很丰盛,闻着都让人口水大流,岳康忍不住香味的诱惑,大口大口的席卷开来。
白妙昔吃的很少,一桌子菜几乎全是岳康一个人吃完的,岳康吃完后打了一个饱嗝,并且嘴上还夸奖小娘子做的菜真是太好吃了。
卧室中,烛光摇曳。
白妙昔的眼睛很明亮有神,摇曳的烛光映在她的眼眸中,微微做红,说不出的动人。她轻轻的开口,“那封信是你给我写的?”
“信,什么信?”岳康一脸迷惑的样子,心中却在想她是怎么知道的。
望着岳康一脸茫然的样子,白妙昔心中也有了疑问,“我打扫你书房的时候,看到了这张纸。与信上的笔迹一模一样,这又不是什么坏事,你为什么不敢承认。”
岳康看到白妙昔手中的纸张,哎看来这次做不成无名英雄了,不想深谈这个话题,“明日我该去给老夫人要我身上的解药了。”
“你心中在怨恨奶奶给你下了毒?”白妙昔心中也是一叹,多少有些不自然,起初白家那么的不相信他,他现在却一心为白家做事。
第三十九章 他上了她的床
“没有,真的没有。”岳康淡淡一笑,岳康的相貌赛不过潘安,也斗不过宋玉,但他脸上的笑容很迷人,很清澈,或许白妙昔心中最为深刻的便是岳康的这种笑容。
“我若是跟你说,奶奶从来都没有在你饭里下过毒,你信吗?”白妙昔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岳康,看着他的反应。
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岳康没有大吃一惊,相对的很平静,“我信。”岳康坦然的答道。
白妙昔柔情的看了岳康一眼。
“其实咱们成亲那天我就知道老夫人根本没有在我菜里下药。”岳康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给予白妙昔一个后背。
“你是如何知道的?”白妙昔倒是心中一惊
“我虽然不是太了解老夫人,但我想那时不杀我,还将你嫁给我,这已经是他的一个底线,在菜里下药,以老夫人的光明磊落,她是做不出来的,老夫人信佛,也信缘,他既然做出了这个决定,就没怕我会逃跑,他相信如果我心不在这即使下了药,也只是留下了一具傀儡,没有思想的傀儡。”
岳康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白妙昔,“如果她那样做了最终害的是谁?是你,是她的亲孙女,下药不下药其实没有什么分别,老夫人是聪明人,他在观察我的人品罢了,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我刚成亲的那几天,我们门外站的人,真的是听房的吗?我想不是吧!估计当时我稍微做出一点欺负你的动作,他们都会拿着刀子挺身而出吧!”
白妙昔脸色瞬间变色只是岳康看不到。白妙昔心中无比的震惊,他怎么知道这些?心中难免有些愧疚,白家以前那样不相信他,而他还尽力为白家操劳,“那你知道你身上没有中毒,当时为何没有选择逃跑?而是与我成亲?我猜你已经想到了如果你真的跑了的话,奶奶绝不阻拦。”
岳康当下没有回答白妙昔的话,而是双眼盯着房顶,“我愧疚…”岳康仿佛又回答了那晚,白妙昔失心的痛苦,给他心里带来的触及。
白妙昔的眼神黯然下去,心中惭愧内疚。
“放心,我没有一丝怨恨白家,不管出于愧疚还是出于什么,我把这里当做家,一个温暖的家,我所受的一切都是我应该得到的报应,谁让天不作美,我们的认识一开始就是个僵局呢。”岳康淡淡的说道,在这个世界上这里的确是他的家,虽然不太温暖。
温暖的家?这个家何尝给过他温暖。
“好了,不早了睡吧!”岳康抱起被子,躺到了属于他的板凳上。
白妙昔也躺了下去,心里很乱。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各怀心事。
“你到床上来睡吧!凳子上凉。”白妙昔说话的声音很小,如同蚊嚼,说完这句话感觉脸都是发烫的。
什么?岳康一个激灵,使劲的摇了摇头,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不大好吧!我是很正经的。”
也看不到白妙昔脸上的表情,只是白妙昔感觉脸越来的发烫,像是身处在火山边缘,心跳的很厉害,“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岳康一听我的妈呀,还装啥君子,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跳上床去。
满是激动的咚咚咚感觉心都快要跳了出来,
轻轻的躺在白妙昔的身边那股清纯处子独有的幽雅体香,顺随着空气飘进岳康的鼻子里,那种香味沁人心扉,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几分。
白妙昔背对着岳康,留给岳康有头乌黑的丝发,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不自然,她感觉心都要跳了出来,这是她头一次与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的躺在一张床上。
她整个人躺在那里不动不声,就像是一汪清水中挺立的水仙花素洁清雅,超凡脱俗。
“咦?”岳康冷不丁的咦了一声。
白妙昔小声的问道:“怎么了?”
“盖一个被褥怎么感觉还冷呢?咱们能不能合窝啊!”岳康说完身子还使劲的打哆嗦,真奇了怪了,天气都进四月了,即使不盖被子也不会感觉太冷的,不知岳康同志怎么厚着脸皮说出来的。
白妙昔沉默不说话。
沉默就是默认是谁说的,我可要照做了,岳康把他的被褥,盖到白妙昔身上,白妙昔还是没有动。
“我是正经人,我只是怕冷才进你被窝的。”岳康一本正经的说道。
白妙昔恨不得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下去,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岳康轻轻的掀开被褥,很无耻的钻了进去,一股温热的体温散发出来,岳康的身体与白妙昔的身子保持在一拳头的距离。
两人的心都跳的很快,岳康是因为激动,而白妙昔是因为紧张。
岳康也侧过身来,鼻子几乎与白妙昔的丝发挨在一起,发丝间飘荡着一种清幽的淡香,有几根头发都打在了岳康的脸上,他不去抚弄,闭上眼睛感受那种美妙。
岳康的手轻轻的缓慢的靠近白妙昔的腰际,先是指尖触摸到了白妙昔,白妙昔的身子触电般的一颤,接着岳康的手彻底的搭在白妙昔柔软无骨的蛮腰上。
即使隔着衣服岳康依旧能感觉到白妙昔的腰软软的细细的,他的大手无比的烧烫,一点一点的焚烧着白妙昔的心灵深处,那是一个没有被人触摸的地方。
她紧张,她羞涩,她的心如小鹿般的跳动。
岳康再也忍不住,心中爆腾剧烈的冲动,他双手以一种极为粗鲁的方式,抱住白妙昔的腰肢,一用劲将白妙昔的身体,与他无距离的相贴。
她啊一声低呼,身子感觉无比的酥麻,软软的无力,她羞涩的绻起腿,她那一刻身子感觉都是飘起来的。
怀中温软柔嫩的身躯,双手紧紧的环保少女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少女富有弹性丰满的臀部紧紧的贴在岳康的身上,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身体上传来的肉感,以及少女臀部轻微的颤动。
岳康不能自拔,下体之物瞬间暴涨至前所未有的境界,似乎想要将裤子撑破。
岳康的嘴贴在白妙昔的耳根,他无比温柔的嗓音,“妙昔……”
耳际传来的一阵热浪,令少女身体一阵酥麻无力,呼吸变得无比的急促,她似呻吟,似娇喃的嗯了一声,耳边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热浪也一滚一滚的顺着耳际传遍全身,娇躯一阵颤抖,酸软无力。
不知为何两行泪水顺着少女的脸颊滑落下来。
第四十章 那夜值得回味
白妙昔在岳康怀中像是个乖巧的小鸟一动不动,只是她紧握的拳头,似在无力的抵抗。
岳康的大手缓缓的在白妙昔的腹部移动,一点一点的向上攀爬,近了近了,岳康几乎触摸到少女裹胸的束衣,指尖轻轻的触碰到了那股柔软。
白妙昔的呼吸更加急促,身子也有些发硬。
她仅存的一丝意识,轻轻的握住岳康继续向上攀爬的手掌,她感觉他的手掌,很粗大,她柔嫩的手指死死的攥住岳康不安分的手掌,嘴中喃喃,声音极为细小,仿佛只是颤动了下喉咙,“不要……”
已经被精虫充斥着脑子的岳康,听到那声不要无疑是给他下了世界上最猛的春药。挣脱开少女尖细的手指,大手掌彻底覆盖住少女胸前傲挺的柔软。
少女被电击般的发出一种类似呻吟,类似羞喃的嗲叫,双手死死的按住岳康突袭而来的大手,含羞紧闭美眸。
虽然隔着衣服,岳康依旧能感觉到少女傲挺的胸膛,饱满而丰润,岳康心神摇曳,自拔不能下身又坚挺了几分。
岳康被荷尔蒙激的不能自拔,男性的雄性彻底激发出来,他起身向上,双腿骑在白妙昔的身子上,后者一声惊呼,极力的扭动身躯想要反抗。
岳康双眼通红,**大发,将白妙昔的双手按捺在床上,他想为她揭去那次红纱,他的手触碰到了她的红纱。
白妙昔双眼布雾,美眸间充满了楚楚可怜,像是挣扎着,等岳康想要掀她的面纱时,她的心底彻底崩溃了,眼珠子汪汪似水,“求你了,真的不可以。”
少女的两行泪水流了出来。
岳康看到少女流出的泪水,脑子清醒了许多,他清楚的知道今天已经是白妙昔心理最大的承受了。
如果再继续下去,白妙昔真的会崩溃的。
紧紧的搂着白妙昔柔软无骨的身躯,闻着她丝发间的芳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岳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白妙昔被男人搂在怀里,这对她来说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晚,她望着酣睡中的男人,心中飞絮万千,如果他今晚真的要了自己,自己会反抗到什么程度,还是从了他。
她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熟睡的男人,他想看清他脸上的每一个部位,她感谢他体谅她的苦衷。
她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人逢喜事精神爽,有了与白妙昔这层暧昧关系,岳康这个人精神万分哪!虽然眼下还没拿下,但有这步进展,以后就那个啥了不是,革命还未胜利,同志们还需努力。
从起床后,白妙昔都没敢睁眼看岳康,一直羞涩的低着头,岳康找着话题与她近乎,少女即使坐在凳子上手握的都很紧。
真像是个刚过门的小媳妇,岳康知道适可就止,得给人家姑娘一个适应的时间嘛。
岳康告诉白妙昔说去四方酒楼看一下,他与经营四方酒楼的老板王新德已经说了改进计划,不知道弄的怎么样了。
由于王福不在,被岳康派去监视胡家了,岳康就喊上了刚收的得意门生小顺,两人步行赶向了四方酒楼。
王新德无比热情的迎接岳康,酒楼现在正在装修中没有营业,一切都是按照岳康的话照做,虽然有很多地方王新德不知道岳康用来做什么,但还是一点不差的按照岳康的话装修出来。
王新德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看待这位白家姑爷了,或许他以前觉得岳康只是个花瓶摆设,但自从那次识破任家的诡计,那时就令这位死心塌地为白家的元老刮目想看了,接着岳康又制出那样精美的瓷器,王新德对岳康的佩服更是五体投地。
改造酒楼也是老夫人点过头的,拍过砖的事情,所有王新德没有什么顾忌,银子大把大把的花了出去,王新德也不是太心疼,他相信这位姑爷到时候能双倍的赚回来,那是一种对岳康盲目的信任。
预计整个酒楼装修完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岳康考虑到在酒楼做工的小二,打杂的,索性将他们调去了酒坊,等这边酒楼装修完了,再让他们回来工作。
王新德是那种老实本分的人,不会像一些狗腿子拍马屁,他是典型的那种说的少做的多,岳康很看好这样的人,不会跟你玩心眼耍计谋,他人格这方面从白老爷离去后就可以看出来,他从来不会贪污白家的一分钱。
或许用他的话说那样他的良心会不安,自己该拿多少一分也不会多拿,账目理的都很清楚。即使老夫人很少观看他的账目,但他每个月的经营额都会如实的写下来,这是他做人的原则。
岳康告别了王新德,带着小顺去了西郊的酒坊。
酒坊也出具规模了,该买的东西都买了,该盖的都盖好了,以前的屋子也有很多能用的岳康都用上了,酒坊已经荒废了好几年,搭理起来还是有些麻烦,但好在人多。
管理酒坊的人叫刘山,五十左右,是老夫人介绍给岳康的,据说酿酒已经三十年之多了,有一定的技术,以前他也是为白家酿酒的,白老爷失踪之后,酒坊无人搭理,酿出的酒还不够工人的俸禄,老夫人索性关闭了酒坊。
刘山被调到窑厂工作,在那里也是小小的管事,这次岳康从老夫人手中要回了酒坊,也就把刘福调了回来。
刘山不太爱说话,一般都是岳康问一句他答一句,当岳康与他说起酿酒所需要的配料时,刘福听都没有听说过的配方,没有反对,但眉头拧在了一起,他心中嘀咕这能行么。
岳康无视他的疑问,笑着跟他说只要按照我说的做,方法绝对可行。
刘山只好承诺尽力而为。
岳康问起这家酒坊以前叫什么名字,刘山说叫八方酒坊。
岳康眉头一皱,怎么不是四方就是八方,这个需要改,以后定名为“一品泉”。
岳康对刘山说一定要在一个月内,将第一批酒酿出来,他可不想因为酒水的原因党务酒楼开业,该加班就加班,加班工人会有双倍工资。
刘山承诺一定不会误事。
第四十一章 你缺内在美和外在美
王福带来消息说,胡家最近没有什么动作,上次像是被打老实了,乖乖的做起了生意,也没有来找白家的任何麻烦,只是果然被岳康猜中了。
胡家与任家的关系很密切,好几次私下与任家汇合,每次都是神神秘秘的,像是在做贼。
没动静这个更好,岳康本来打断叫上牛郎去胡家算账的,可再有十几天就是老夫人的寿宴,岳康也不想节外生枝,等过了老夫人的寿宴再去胡家算账不迟。
王福也不是私家侦探的角色,能带回来这些消息相信他已经努力了,再深一层的消息估计也探听不着了,岳康命令他不用去监视胡家了,老夫人的寿宴马上就要到了,白家这些日子会很忙,所有让王福留了下来,王福又自荐了一个值得信任的家丁,岳康也点了头,胡家那头不能太掉以轻心了,免得杀他个措手不及。
现在的岳康不但老夫人对他青眯有加,连大小姐也不再给他冷脸色,白家的众下人们哪个不是察言观色的主,知道现在的岳康已经在白家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见了面都是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姑爷,与以往不同这是从心底中发出的敬佩与尊重。
似乎他们渐渐的忘记了这位姑爷曾经是个采花贼,都真心的把他当成白家的主人。
这段时间岳康很忙碌,酒楼酒坊的琐事都需要他去监护,大小姐也来找他讨论关于新瓷器价格的问题,按照大小姐的意思新造的瓷器成本比原来只是稍微高了一点,她想把价格涨到以前价格的三倍。
这点岳康没有认同她,坚决要求她将价格一下子涨到原来瓷器的十倍,必须狠狠的赚一笔,以后怕别的商家仿制出来,那时价格就会大大跌落了,所有现在是猛赚钱的机会。高仿这玩意那个年代都会有,等他们也仿制出来了,白家也就赚够了一定的钱。
大小姐怕大家接受不了价格,岳康却执意要大小姐按他说的做,好东西会有人舍得花钱买的,你价钱越高,他们的心里感觉越康,买了之后就会象征一种身份。
与岳康想象的一样,先前一般商家很难接受这个价格,可其中有一家咬牙买了之后,也赚了一笔钱,别的商家也均都向白家定制,连杭州的一些大户也都闻名而来。
才几天的功夫瓷器被定制五万余件,这还是有信誉的商家优先,这次有白家忙的了,大小姐这些日子也一直忙于窑厂的生意,很少回来,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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