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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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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男人就应该有所担当,岳康有时也在问自己若身上没有中毒,自己会不会与二小姐成亲,做一对荒唐的夫妻?
“老夫人放心,我不会伤害二小姐的。”岳康说道。
烛光摇曳,红纱绿帐,温玉软床房间中弥漫着一种情扉麝香,淡而不浓,二小姐白妙昔穿着大红色凤凰嫁衣,腰间挂着一个白色雕刻一对鸳鸯的玉佩,一双盈盈莲足穿着红色绣花鞋,安静的坐在床上,双手环扣放在腿中间,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一双手美的都那么惊心动魄,不知道以前没有被毁容的二小姐美的如何秀气可餐。
桌子上放了四碟菜,一壶酒两个白色的杯子,岳康坐在桌子旁,不清楚是什么情绪看着蒙着红盖头的白妙昔。
岳康承认白妙昔的脸的确给他带来了负面因素,心中说没有膈应那是骗人的,风轻云淡,看透一切都是很难做到的。
酒已经喝了五杯,两人都安静的坐在那里谁也没有打破沉寂。
烛光照耀将岳康的影子拉的老长在墙壁上跳动,岳康走到床前拿起掀竿不知道什么心情,他实在害怕掀开后展现他面前一张令人回避的脸。
轻轻地轻轻地挑起了红盖头,首先映入岳康眼帘的是雪白如玉的细长脖颈,脖颈上挂着一条红绳点缀的肌肤更加细润如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岳康感觉到白妙昔的身子轻微的颤了一下。
随着红盖头一点一点被挑开,白妙昔眼睛以下蒙了一块粉红色的纱巾,纱巾以上一双判若星辰的漆黑眸子,高挑的睫毛像是淘气的蝴蝶翩翩而动,她的眉毛很细很长似是一片柳叶儿。
漆黑的眸子映着跳动的烛光,很美很动人,她的眼睛胜过一枚发光的夜明珠,柔而唯美,清澈的不含一丝遐思,一双眼睛能迷的人神魂颠倒,让人很想揭开她的面纱,一览整城风貌。
她没有抬起头,只是双眼注视着烛光,心静如水,脸上不露喜怒悲哀。
世间之苦,人各取一。
第七章 白妙昔看不透的男人
书房中文房四宝,笔是芊竹毛笔,笔尖润软;砚台是青花龟石,质细底腻、润泽净纯;墨是松烟,墨质坚实;纸张有些粗糙,没有现代纸张的滑润平整,但在那时候已经属于上上品。
书架上放满了各样的书籍,一排排整齐罗列,无论岳康如何糟腾第二天起来都会整洁如初,他的书房都是有专门的丫鬟打扫。
桌子上一尘不染,笔筒墨砚都是每天清洗。
这已经是岳康成亲的第六天了,一如往日岳康坐在书桌前,撇角的拿着毛笔,他从小没有写过毛笔字,开始都不知道怎么去拿,在丫鬟的指导下总算入了山门,起码能寥寥草草的写上几个字,至于歪倒无章那就不是岳康关心的问题了,很得意的拿起自己写得字,岳康一眼陶醉的样子,不错,不错不忘学古人那般点首品论,每当那个心地善良的丫鬟蓉蓉看到姑爷写的自己,心中忍不住的偷笑,并给予指正。
蓉蓉没有对这位入赘白家的姑爷鄙视瞧不起,她感觉这个姑爷人品并非说的那么不堪,不会出言调戏她,不会对她喝声大叫,有一次姑爷写字的时候蓉蓉不小心弄洒了墨砚,洒的满桌子都是,姑爷不但没有责怪还帮着收拾。
蓉蓉把茶水放到书桌上,看了一眼专心写字的姑爷没说什么,姑爷虽然字写的不好但很用心,进步也很快,看着姑爷的进步蓉蓉升起一丝的自豪,那可是她的功劳,悄悄的退出书房,掩上房门。
用毛笔写字真不是一般的累,写了一会岳康感觉手都酸了,放下毛望着潦草的字体笔心中感慨练字真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现在想想对那些书法家还是蛮佩服的。
被王虾米开车撞死,稀里糊涂的穿越到女人床上,被剑架住脖子被毒蛇咬过肩膀,岳康现在想起这一切还是恍若梦境。
成亲以后白妙昔没有说过一句话,后者更是连正眼也没瞧过他一眼,新婚晚上白妙昔只是一直望着烛光安静的坐着一动不动,眼神没有波澜转动,没有说话没有抬头仿佛屋子里就她一个人一般,岳康也没有说话,少女的幽怨让他很沉闷,不知是该安慰还是扯出别的话题。
“我也是个世间的人儿。”岳康一句无头无尾的话,就那样两人坐了一个晚上。
期间一家人吃过几顿饭,所谓的一家人就是老夫人,二小姐,三小姐,岳康,至于大小姐远在千里之外为白家事业而奔波,一时间赶不回来。
饭桌上三小姐处处与岳康针锋相对,三小姐没什么心机,她想什么就会做什么,绝不掩饰,岳康想夹个菜她便会说这个菜太辣你不能吃,岳康换那个她就会说吃肉多了不好,总是一顿饭岳康吃不到几口菜,心中对这个刁蛮的三小姐恨之入骨可脸上还得笑嘻嘻的说:“丹丹真好,这么关心姐夫。”后者总是哼撇过头,嘀咕某人不要脸。岳康只有将碗里的米饭当做是三小姐使劲的嚼。
岳康在白家无所世事,除了呆在书房就是在白家转悠转悠,从没出过白家的大门,不是他不想出去而是有规矩说结婚十天以后才能出门,规矩上说为的是让新夫妻增近感情,古代可没有谈恋爱一说,有许多人都是还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摸样就结婚洞房了,所以要待在家里十天,间接的意预是想让小两口专心在家“办正事”。
白家真不是一般的大,房屋林立,雕梁画柱,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沁芳溪在这里汇合流出大观园,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沁芳溪上可通对岸。
在这个年代姑爷的身份很低微,遭人白眼的角色,即使再怎么低微但身份摆在那里,白家的仆人们大多数见了面之后都得恭敬的喊一声姑爷。起码当时是张憨厚的笑脸,然背后说什么岳康并不在意。打狗也得看主人嘛,小说里讲的一个奴才对主子指手画脚那都有点夸张的说法。
只有三小姐一系有喜儿带头没少给岳康白眼,但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只要不疼不痒不指着鼻子骂娘,岳康这个初在白家站脚的姑爷都能忍受,有个个词怎么说?对是秋后算账。
岳康将那本《王朝历史录》放到书架上,这几天他看了许多书籍,对这个世界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个年代与历史完全不吻合,是史书上一个没有字表的朝代,国号定为天乾,天乾王朝建国数百余年,如今是天乾536年,岳康感慨唏嘘看来以前的历史知识在这个朝代用不上咯。
又到了晚上,岳康回到卧室中,屋里已久点燃了两支蜡烛,白妙昔依旧静静的向一朵无声无息的楠薇花坐在床头上,脸上的纱巾不曾摘下过。
岳康看了看白妙昔走到床边将属于他的被褥抱了起来,这几天岳康一直没有在床上睡,他把凳子拼凑在一起搭了个临时床铺,不是他不想去书房睡,他也感觉跟一个接近哑巴的娘子睡在同一间屋子气氛很压抑,但这个年代的规矩就是新婚的夫妇必须睡在一起,老夫人为此还设了暗岗“监督”。
“如果一床被褥冷得话,你就找蓉蓉在要床被褥。”声音清而脆,温和动听,岳康听到后微微一诧,这可是自己的媳妇第一次跟自己说话,差点没感动个稀里哗啦。
岳康回过头露了个笑脸说道:“没事,不冷你也早点休息。”说完脱了鞋子钻进了被窝里,却完全没有睡意。
白妙昔望着躺下的岳康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应该恨之入骨的男人,她却怎么也恨不起来,那天奶奶找她说起成亲这件事,她没有任何犹豫答应了,因为她明白奶奶的用心良苦。她自己觉得很可笑,这并不是她愿意或不愿意的事,她知道她如果不答应奶奶绝不会强迫她。
白家或许真的需要一个男丁了,无论他是美是丑是善是恶,白妙昔知道她这样做有可能是引狼入室,但她别无选择,她从没为自己的幸福着想,她只想白家一直昌而不衰,自己三年前的一次意外已经不能再为白家做什么了。
不为自己为白家她如行尸走肉嫁给了这个男人,她知道她这个赌注赢的机会渺茫,但她却执行了,不求男人把白家发扬光大,只求维持,最坏的可能就是与他同归于尽,一个已经死过一次,活着没有任何意义的,死亡只是一个平淡词。
男人与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婚后一直没有碰过她一下,就连看她的眼神也没有龌龊的**,她不说话他也平静的坐着。
白妙昔神识度很高,稍微有动静就会醒来,就会看到男人替他盖盖被子,白妙昔每次都紧绷神经,只要男人有所动作她就会拿起枕头下的刀子,毫不犹豫的刺进男人身体,可每次男人都是轻轻的替他盖好被子,转身就回去睡觉了,在白妙昔神经还没有完全松懈下来,那男人的呼噜声就响起了。白妙昔每次都会思索很久。
半夜赤身光背闯入她房间的真的是这个男人吗?屋顶上的大洞加上男人那晚根本没有对自己动手,一个登徒浪子采花大盗能陪他做在床边一坐就是一晚上?难道一切真的如他所说的误会?
白妙昔发现她看不透躺在椅子上的男人,一切都是伪装的?
白妙昔平躺到床上,她连睡觉脸上的红纱也不曾摘去,轻轻地说:“妙丹其实心眼不坏,就是调皮了些,你不要跟她计较。”
第八章 周大公子
岳康听到问话,呵呵一笑,“怎么会呢,我也知道她是在为你出气,都是我自作的孽,我没有怨恨过她。”的确要说岳康那次被蛇咬一点也没有怨恨那是虚的,想到在人家的眼中自己强奸了人家的姐姐,要自己是对方或许会比那丫头还狠,对那丫头的恨多少淡了许多。但事后也得捞回来点,这样心里才能平衡嘛。
“妙丹从小缺少关爱,做起事来蛮横无理,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原谅她了,只求你别伤害她。”白妙昔对岳康的感觉很奇妙,谈不上讨厌,更谈不上喜欢。
“你放心好了,以妙丹那聪明脑瓜子我想都没想过伤害她,我只求啊别再被蛇咬了。”没有理由在人家姐姐面前不说人家妹妹的好话。岳康还真想不出啥好法子报那晚被咬之仇。
白妙昔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能与岳康说话已经破天荒了,岳康也不会想着一下子就与白妙昔熟络。
两人都各怀心事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株高三尺,叶对生,卵圆形的花是蓝英花?”一个看似十五六岁,穿着绸丝白长席衣,腰间挂着上等玉佩,一副公子哥的打扮,他刻意站得很直,神情沉醉,背负着手对着花朵品头论足,一系列的动作想让自己儒雅的一面展现出来,可他那双一说话就会变成一条缝的眼睛和缺少的一颗门牙,实在与儒雅无瓜葛。
“周公子果然博学多才,这朵正是蓝英花,周少真不了不起一眼就认的出来,佩服佩服。”另一个穿着普通长相普通的男孩叫周小安,周小安十六岁,在相乐郡家境一般父亲是开小茶馆的,他是白衣公子周元杰的忠实跟屁虫,拍马屁是他最拿手的本领。
“是啊是啊,真是了不得。”另外两人与周小安一样在学院里都是周元杰的跟班角色。
白衣公子必然的样子,他不会说出这朵花他家院子里也种着,他自来到白家大院就四处瞅望想找株自己熟知的花,显摆一下文采,“小安要不你为这朵花做首诗?你在学院成绩也很突出这个难不倒你吧!”
“周公子您太抬举我了,就我那点文采哪敢在您面前显摆,周公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还是您来做这首诗吧!”周小安马屁功夫不可谓不是炉火纯青。
要奴才就得要这样的奴才多么“通情达理”啊,周元杰背负着手朝周小安竖起了大拇指,后者“灿烂”一笑。
“那好,就由本少做这首诗吧,先生总告诫我才不可轻易外露,但今天也没有外人,难得由此雅兴,我就勉为其难帮大家祝祝兴,妙丹妹子,你说可好?”周元杰不知道羞耻的说道,同时眼睛看向比花还要惊艳的白妙丹,眼珠子差点没有掉下来。
“再叫我妹子,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白妙丹很不愿答理周元杰,若你是奶奶的吩咐她才不会来陪着他们。
周元杰也不尴尬,轻挪大脚,摇起了头,“花瓣初开,朵朵争艳,花蕊嫩红,花香千里。”周元杰做完诗之后巡视着众人,等待着喝彩。
“好,好,好,好诗……”周小安三人大声喝彩,叫好得声音小了仿佛就不“得宠”了。
周元杰得意的紧,“妙丹,这诗可好?”
白妙丹鼻子发出一声哼,毫不留情也很诚实的说道:“很烂,我们厨房做饭的大婶都能做出这样的诗来。”
周元杰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无视白妙丹的讽刺,他今天可是背着杀招而来的,不能乱了方寸,“妙丹,你好几天没有去学院了,同学们都很挂念你,你什么时候回学院哪?”
回不回关你鸟事,白妙丹嘀咕一声。
声音不大但周元杰却听见了,压住心中的火气,装作没听见,眼中一闪即逝的阴冷,故作平静,望着满园鲜花一脸陶醉,“今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又身处这百花丛中,真是让人诗性大发,妙丹不如你我各做一首诗如何?”周元杰说完朝周小安挤了挤眼,后者会意的举手赞同。
“哼,懒得跟你比,赢了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白妙丹立刻否决了。
周元杰那肯罢休,“妙丹,是不是我刚才露那一手才华,把你吓得不敢比了?”
“切,本姑娘今天还真给你较劲了,比就比谁怕谁。”白妙丹说完就后悔了,她哪里会作诗啊,在学院里出了名的捣蛋学生,别说作诗就是让她写字,估计也写不出几个来。
“好,那就有我先作一首。”周元杰怎肯放过这个机会,忙敲锤订钉。
周小安这时很巧妙的站了出来,“等等等等,难得周公子与白小姐今日有此雅兴,我们三人才得以聆听高作,但这比赛是不是有个彩头?”
周元杰带来的另外两人也附和赞同。
“注意不错,得有个彩头才刺激嘛,要不这样如果我输了以后,我让你喊我小老鼠,如果我侥幸赢了的话,那么以后见面你得喊我一声周哥哥,妙丹你看如何?”
周元杰眼睛又眯了起来,学院里往厕所泼冷水,在我身上贴纸条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可以说周元杰做梦都恨不得把白妙丹撕成两半,可他实在害怕白妙丹身上的小金蛇,在她的小金蛇手下周元杰可吃过不少苦头,现在想想身上还发寒,他最怕的就是蛇。
用武力不行那本公子就用文的征服你,我要用我的才华让你彻底拜服在我的长袍下,这是周元杰心里的想法,他今天是有备而来,事先早已经让家里的先生,做自己做了首好诗,才会便得这么的有底气。
白妙丹真是骑虎难下,她不答应显然是退缩了,如果答应了自己赢的把握真不大,想想输了之后要喊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周哥哥,就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看来白小姐是不敢了,我以为在文采上白小姐要压周公子一头呢,真是没想到。”周小安与另外两人窃声私语,但恰好的是白妙丹刚好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好,我答应你,哼……”白妙丹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咬牙切齿的瞪了周小安一眼。周小安撇过头去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痛快,那咱们就以这朵美丽的牡丹花作首诗吧,听好了。”周元杰故意清了清嗓子,缓踏两步,摇头念道:“金阳倾斜百花中,惟有牡丹醉朦胧,春风摇曳花丝吐,花艳似若嘉伊人。”似乎被自己的诗所陶醉,周元杰迷着眼神色陶醉,伸出的右手不曾落下。
“啪啪啪……”鼓掌声一下子猛烈响起,“这诗绝了。”周元杰带来三人赞口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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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低调的小才华
白妙丹睁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想象不出来周元杰能做出这样韵味十足,句文优美的诗,心中踌蹉,嘴上却说:“这诗跟本不是你做的,你根本做不出这样的诗来,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
“偶?”周元杰故作惊讶道:“为何说这诗不是我做的,难道说妙丹你在哪里见过这首诗,或者听别人说过?妙丹哪你不能总拿那种眼光看我,我以前文采方面的确很烂,但我这几日刻苦读书品文,可谓是突飞猛进,人说三日不见当刮目相见,做出这诗太平常不过了。”
周元杰说话的语气那是相当的稳重,可心中却乐开了花,他早就料到白妙丹会这么说了,这些应付的词也早就准备好了,看见那小丫头吃嘎周元杰心中那叫一个痛快。
即使知道周元杰在说谎,可那首诗的确是从人家口中念出来的,而且自己以前也没有见到过,一味的说不是人家做的,那不证明自己想耍赖吗。
白妙丹一时间没了对策。
跟人比作诗作对自己输过无数次,也没觉得啥丢人的,可输给这个以前一直是她手下败将的小老鼠,实在不甘心,更何况输了还得喊那个家伙哥哥。
白妙丹心中焦急万分。若是大姐姐在的话定能做出一首压过他的诗。
“怎么作不出来了?妙丹妹妹这次你得甘心承受这个称呼了吧!是否可以喊我一声哥哥?”周元杰还一脸的惋惜、失落,还有一种高手寂寞的味道。
白妙丹狠狠的瞪了周元杰一眼,狠狠的道:“姑奶奶还没认输呢,闭上你的臭嘴。”说着话手摸了摸腰间的袋子。
周元杰见白妙丹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他真害怕白妙丹腰间袋子里的黄金蛇。紧张的道:“你想耍赖吗,作不出诗来就拿蛇吓唬人,只要你今天耍赖明天我就告诉学院里的所有人,周小安你们三个可要给我作证。”
周小安三人明显也忌讳白妙丹的黄金蛇,鼓起勇气说道:“对我们能作证,你要不想让全学院的人知道你作诗输了后耍赖,就最好乖乖的认输,我们可不怕你的蛇。”嘴上是很强硬心中却恨不得喊白妙丹一声姑奶奶你就认输吧,千万别拿蛇唬人哪。
“一群胆小鬼,姑奶奶只不过拍了拍我的小黄两下,你们紧张什么。”白妙昔不屑的说道。
她的确想耍赖但自己的名声事小,可丢的是白家的人哪,在那个年代作诗吟对输了之后耍赖是很下流的行当。
“你不认输,那就快作诗吧,我们还恭听高作呢。”周元杰说话明显没有刚才的傲气了。心里却还在偷笑,量你也作不出来。几人相互传来得意的眼神。
“丹丹,你姐姐说你昨晚作了一首诗忘在了她房中,特意让我给你送来,在你房间里没找到你,老夫人说你来了花园,我就找来了。”岳康笑吟吟的说着话走了过来。
将手中的纸张递给白妙丹,转头看向周元杰,“这位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可是周公子?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周公子真是器宇轩昂一表人才,令在下自愧不如。”
周元杰被一串赞话,美的感觉身子都是轻飘飘的,抬头望着来人比自己高过一头的男子,男子书生打扮,唇薄齿白,面相温和,看起来有些英俊,但周元杰可不承认男子比自己英俊,总之自己比他稍逊一些。
男子的打扮不像是白家的仆人,白家什么时候出了个男的,于是问道:“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打人不打脸人家与自己客气,自己也得以礼相迎嘛。
“在下岳康,是妙丹的姐夫。”岳康拱手道。岳康实在蛋疼与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屁孩客套,可这个时代可不计较年龄的大小,这个年代讲究的是身份,只要你有身份别人都会对你恭敬客套。
周元杰在相乐郡还是有些身份的,他父亲周善泽据说是上届的县丞,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相乐郡还是能说的上话的人物。
说了几句话后岳康便说有事要忙,就离去了。
白妙丹心中疑惑,我什么时候作了首诗忘我姐姐房间里了,直到岳康离去,白妙丹扫了一眼纸上歪曲的字,一看就是那种没有写过多少字的人写出来的,潦草之极,勉强能看清上面的字体,当他看清上面的字体后,大喜若狂,笑咪咪的看着周元杰几人,脸上的自信似乎一下子升值满格。
周元杰心中咯噔一下,不会真是她写的好诗吧,他不信,“妙丹,你快作诗啊,你要不作我可算你放弃了。”
白妙丹很有底气的哼了一声,“你们几个给我听好了。”她也学着周元杰的样子摇头晃脑,红唇轻启,“落尽残红始吐芳,佳名唤作百花王。竞夸天下无双艳,独立人间第一香。”
周元杰四人刹时惊呆,傻子也能听的出,人家的这首诗完全超出他所作的那首诗不止是一个档次,字简洁明了,语气方面大气非常,把牡丹比喻说成天下第一香,喻成百花王,似乎她这首诗一处所有赞美歌颂牡丹的诗都是矮上一节。
白家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高人?周元杰不及思考这个问题,被那可恨的丫头喊了几声小老鼠也没反驳,就带着三人姗姗离去了。
至于白妙丹作的那首诗具体好在哪里,凭借这位没有一天专心读书的公子哥,还是评论不出来的,还得找家中的先生讨问讨问,若是这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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