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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亲被抢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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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被伏击,受伤人数颇多,但大多数都是受不了阵法的蛊惑,自相残杀导致,不用弈之厉邪多言,那些自残的暗卫一起跪地,甘愿受罚。
  “回京各自领五十鞭!”下完命令,弈之厉邪弯腰将若薇抱起。掂量了一下:“你还真轻啊!”
  纪云跟在后面,惊愕的张大嘴巴,主子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今日居然当着大家的面调侃若薇。怪事啊!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主子居然……居然抱女人!
  若薇倒不觉的被弈之厉邪抱着是一件荣幸的事,窝在他怀里,她慢吞吞的抬头问道:“这算不算工伤?”
  “……”弈之厉邪。
第六章 这个可怕的男人
  参天古树上,段微盯着那远处的一行人,目光定格在被弈之厉邪环绕在臂弯里的女人——他从来没有败的那么快,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罗刹阵就被破了!
  她是天机子什么人?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她手腕上的随心铃是天机子的宝物,随着主人心思变换不同颜色,而且百无禁忌,是宝物中的极品,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居然让老家伙把压箱底的东西送给她?
  指甲狠狠陷进树干,一双银瞳散发出一阵妖异的色泽。
  忽然,他笑了,为今日找到一个可以跟他匹敌的敌手而感到高兴,女人,你最好活的久一些!
  最后望一眼那已经彻底模糊的队伍,段微飞身跃下树梢,侧身闪进树林。
  黎明来的悄悄然,日出东升,刚刚一片阴暗的树林渐渐被阳光占满,阴暗的角落全部暴露在阳光下,一片欣欣向荣。
  纪云一夜未睡,眼珠子瞪的老大,任何风吹草动,他都会亲自查看。这不是他小题大做,而是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太过强悍!
  “段微短时间不会卷土重来的!”若薇一瘸一拐的从帐篷里出来。看见纪云满眼通红的血丝,惋惜道。
  “你怎么知道?”纪云的语气已经没有往日的不屑。而是如同朋友一般的询问。
  若薇望着冉冉升起的太阳,自信一笑:“驱使罗刹阵需要十六名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处子,这么短的时间,他是凑不齐的!”
  纪云赫然想起树林中被若薇杀掉的十六名女子,感情是因为她们,所以这阵法那么厉害?
  “可是他不会用其他方式么?”纪云接着问道。突然间发现,若薇学识渊博,跟她一起聊天能学到很多东西。
  “这个倒不在意,只要我们能在天黑前赶到安国,就行了!”
  “啊?”
  若薇轻轻一笑,倾城之色印着朝阳,让她的笑容更加夺目璀璨。
  “白天,段微是不会轻举妄动的!”段微修炼的是邪门武功,那双银瞳就是最好的证据,但是,修炼邪功是要付出代价的,银瞳者只适合夜出昼伏,白天他跟瞎子一样!他们有什么好怕的!
  若薇想的太过出神,身子一晃,脚踝传来钻心的疼痛,纪云连忙伸手去扶,却见一道银灰色影子从面前闪过,若薇就不见了!
  额?是陛下!
  弈之厉邪拦腰抱起若薇,把她抱上一块大石头上,毫无顾忌的拨开她的裙子。
  当他看见若薇脚踝上那一道黑紫色的伤痕。
  弈之厉邪皱了皱眉,说不上为什么,他心里泛起一丝从未有过的怜惜。
  “缠住你的银鞭听说是雪山上冰蚕吐丝编制而成,所以你的伤大概没那么快好!”弈之厉邪握着若薇的脚,语气平静道。
  女孩家家的脚被他握在手心,粗糙的掌心仿佛有魔力一样,若薇感到一阵陌生的战栗,那个温度从脚心一直往上升,最后脸颊一片燥热。若薇连忙抽回自己的小脚:“没事的!”
  想不到拴天链如此厉害,被缠一下就伤成这样!若薇开始后怕,昨天能赢完全是意外,段微的本事可不光有这些,今日她所受的伤只是一个开始,以后遇到呢?
  弈之厉邪嘴角不着痕迹弯了弯,瞥了一眼那渐渐由透明变成浅粉色的铃铛。
  他好像捡到一个不会掩藏心事的宝贝。
  若薇一边查看自己的伤势,一边小声嘀咕:“完了完了,要是变成瘸子就惨了!”铃铛瞬间变成橘黄色。
  “寡人不会让你变成瘸子!”信誓旦旦的语气,笃定不容任何人质疑。
  简单的梳洗之后,弈之厉邪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弯腰抱起若薇。翻身上马,若薇下意思圈住他的脖子,引来弈之厉邪一声闷笑。
  “出发!”
  这里离安国国都很近,若薇一直想不明白,师傅为什么选择在安国边境安家,但是这倒省了她不少长途跋涉的力气。弈之厉邪此番来,不过是参加安国君的葬礼,五国中,安国属于最小最弱的国家,但是百年来,已然稳如泰山的存活至今,这是很让人费解的。
  容国的容恒野心勃勃,弈国的弈之厉邪志在千里,离国、离樱凶残毒辣,夏国的夏桀气吞山河,一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在纪云的只言片语中她了解到,这一次,几个国家的首脑都已经秘密前往安国的路上,到底是什么让这些帝王不远千里的来悼念一位小国的国君?
  若薇前思后想,最后只想到一个答案,那就是——推背图!
  这个她是听过的,听闻百年前有一位神秘相士用毕生精力撰写了一部可以预言未来的东西,上面没有文字,只有图,能解的了图的意思便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安国曾经也爆发过不少战争,但都很巧妙的避过祸端,这更让人相信,推背图的神奇之处。
  “前去参加葬礼是假,偷取推背图才是你的目的吧?”若薇靠在弈之厉邪怀里,大胆的猜出自己的心思!帝王,没有一个不贪心。
  弈之厉邪夹紧马腹,没有否认:“寡人确实有这个想法!”
  “你真的以为仅凭一堆图画就能使国家昌盛?”若薇有些好笑。
  “你觉得寡人是这样的人?”与其相信一些鬼神之说,他更倾向手里的兵马,只是他这么想,别人可不这么想。
  若薇眼珠一转,倒抽一口凉气:“你不是想得到,你是想毁掉?”
  这个男人好可怕!早上才对他产生的一丝好感瞬间熄灭!
  弈之厉邪低头看了看若薇,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聪明……看来把她留在身边是对的。没错,他并不想得到什么推背图,但是,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忽然,他想到若薇!
  假如说,有人先他一步将若薇招到麾下,以她的才华,不是盟友,就是敌人!战场上遇到,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毁了她!
  弈之厉邪为这种永远不会成为现实的假设而感到庆幸!
  “你笑什么?”若薇仰脸就看见弈之厉邪嘴角微扬,虽然他笑起来很好看,但是,从她这个角度看上去,这笑怎么看都觉得诡异。
  弈之厉邪低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头顶:“你猜我笑什么!”
  “……”
  纪云在后面跟着,大气不敢喘,天啊,陛下居然把自称改成了“我”!
第七章 初露锋芒
  从早晨到中午,大家马不停蹄的像安国国都飞奔,弈之厉邪身为一国之君,沿途辛苦,中午的午餐也只是干硬的馒头聊以充饥,喝了,捧起溪水喝两口。
  一个冷硬的馒头弈之厉邪可以毫不犹豫的从别人手里接过,直接吃。
  这种完全的信任叫若薇忍不住佩服。自古君王多疑,身边的人再亲都会提防,而对于这点,弈之厉邪却不在意。
  他懂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想要别人为你拼命,你就得拿出诚意,光是俸禄,恐怕不会让这一百人心甘情愿的为弈之厉邪效忠吧!
  若薇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不知不觉又将弈之厉邪的形象稍微提升了那么一点。
  一壶水在眼前一晃,若薇抬头,弈之厉邪勾着水壶,撩起衣袍蹲在她面前:“给你!”
  若薇腿脚不便,不能到溪边喝水,馒头很硬,咬在嘴巴里又干,她早已渴的嗓子冒烟了。
  “谢谢!”若薇接过,仰起脖子咕噜咕噜灌了几口,临了,还舔了舔嘴角。殊不知,她这无意识的动作可以让所有男人血脉膨胀,弈之厉邪眸子深了几许,从她手上接过水壶,一仰头,对着她喝过的壶嘴灌下一口,临了,一抹嘴,动作邪肆无限。
  “快走吧,天一黑,对我们来说很危险!”若薇看了看天,忍不住提醒道。
  弈之厉邪点点头,弯腰准备抱她,若薇伸手一挡:“不必了,我不是娇生惯养的人!”
  一路上被抱着,她浑身不舒服,现在稍微好些,能避免就避免,她还想嫁人呢!
  弈之厉邪嘴角浮现一丝玩味:“可是这一路上,我都这么抱你的!”
  “那是我很疼的时候,现在不疼了!”若薇说完,还象征性的原地跳了一下,谁知道刚刚好端端的脚踝突然抽痛一下,身子不稳,直接载进面前之人的怀抱。
  耳边是弈之厉邪带着唏嘘的闷笑,夹杂着暗卫们的起哄声。
  一个帝王能跟属下打成一片的不多!
  “陛下,回宫后会不会多个娘娘?”纪云咬着馒头,口齿不清的喊道,在他身后的暗卫立刻附和的轰然大笑。
  日光恍然,弈之厉邪眉眼一弯,笑意溢满唇角。
  若薇狠狠瞪一眼纪云,冷笑:“我要当了娘娘,第一个就将你换到身边!”
  纪云脖子一缩,讪讪道:“若薇,你可太毒了,恨我也不能让我断子绝孙啊!”
  自古以来能伺候后宫女眷的全是太监。
  弈之厉邪低头,含笑道:“这可不行,纪云是我身边的虎将,做了太监太可惜!”
  若薇狠狠瞪着他,这个人……属下开玩笑他不制止,还在一边帮腔。
  “那最好别让我有机会当娘娘!”若薇撂下狠话。
  弈之厉邪挑眉,这个女人真奇怪,别人求之不得的东西她倒弃之如蔽。
  “上路!”
  玩笑之后,大家一改刚刚的懒散,一个个精神抖擞的翻身上马,朝安国皇都奔袭而去。
  安国皇宫,白色占据了整个皇宫的颜色,来往的宫女个个泫然欲泣。
  夏桀站在一池开的茂盛的荷花塘边,听着属下的报告。
  “离王与容王已经进宫,奕王现在还没消息,不过属下得知,奕王之所以耽误行程,好像去了一个私人府邸!”
  夏桀漫不经心的捏碎手中的鱼饵,洒向湖里,一群锦鲤争相抢食的情景让他微微一笑。
  “他去找谁?”私人府邸?这里是安国,弈之厉邪远在弈国,他会有朋友在这么?
  “属下严密盘查过,那个宅子的主人在奕王离开后的下午就已经人去楼空了!经过打探,原本那里住着师徒两人,师傅年过半百,很少出门,徒弟年龄不超过二十岁,倒是经常与四周人说话。”
  夏桀抬高下巴,望着天边的浮云,眯起眼。
  “弈之厉邪这样的人居然亲自去找那对师徒,这有点意思!”
  “属下也觉得此事蹊跷,奕王临走还带走了那个徒弟!”
  夏桀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一双眼望向远处,眸光深不可测。
  “他才登基,正是招揽人才的时候,估计那个徒弟便是他日后打江山的工具!”夏桀漫不经心道,心里却在想,到底什么人能让弈之厉邪亲自去请?普天下有这样的人吗?
  豁然,夏桀猛的睁眼,有的,天机子!
  “皇上说的不错,探子昨日传来消息,奕王路上遭遇过埋伏,是容国国师段微所为,却不知怎么的,十六名布阵之人居然横死在树林里!”
  容国与弈国从古至今都是死对头,此次奕王好不容易出宫,容恒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千古难寻的好机会。
  段微?夏桀摩挲着手指,仔细回忆,这个人邪门的很,不过确实有很大的本事,他布的阵法无人可破。难道说奕王破了?
  “看来弈之厉邪身边也有位高人啊,朕,现在真想会一会她!”
第八章 冤家路窄
  安国君归天,举国哀默,弈之厉邪等人终于在日落前赶到安国国都,庄严厚重的大门慢慢打开,城门内鱼贯而出一队人马,为首的是安国太子,安敏。
  “恭候奕王大驾!”安敏带头,朝弈之厉邪拱手。
  若薇依旧缩在弈之厉邪的臂弯里,看着眼前低垂的头颅,安敏,这个人她也听说过,是安国君的第二个儿子,传闻他天资聪颖,六岁能作诗,八岁便跟随大臣一起商讨国事。
  可是当他抬头时,若薇却觉得有些诧异。
  太子安敏,年满二十八,一张脸并不难看,只是颧骨有些高,鹰钩鼻,薄唇。让人看着有些不舒服,还带些刻薄。身上太子朝服没有把他勾勒的高大,反而令人感到一丝腐朽之气从衣服里透出来。
  相术里有这么一句话,颧骨高,杀父不用刀。
  若薇单看一眼,就觉得这安国太子不似传言那样贤良。
  忽然,她腰上一紧,被弈之厉邪轻而易举的抱下马。
  安敏诧异的看着弈之厉邪的动作,连忙让开一条通道:“奕王请!”
  若薇低着头,任由弈之厉邪抱着。这时候弈之厉邪要是把她放下,那就好笑了,所有安国大臣将会看到一个人一蹦一跳的跟在奕王身后。
  弈之厉邪不喜欢喧哗,直接抱着若薇走向迎宾殿,那里是专门供外臣歇息的宫殿。
  安敏盯着弈之厉邪的背影,忽然笑起来。转头对身边伺候的太监道“你觉不觉得他怀里的那个人很眼熟?”
  太监仔细想了会,茫然的摇了摇头:“奴才没看出来!”
  回到寝殿休息,弈之厉邪刚放下若薇便有安国的大臣前来传话,说,安国太子特意摆了酒宴为奕王洗尘。
  弈之厉邪本来就想找机会从太子口中套出些关于《推背图》的事,点点头,便带了纪云去了。
  若薇一个人呆在寝殿里休息,无聊的拨弄着手里的铃铛。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明明第一次来安国皇宫,可她竟有些熟悉的,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来过这里一样。
  反正很无聊,那就出去逛逛。
  她从未去过别的皇宫,但是安国的皇宫给人第一感觉就是小桥流水,烟雨江南。景致不宏伟,却细致,假山、流水、就连路边的盆栽都是别出心裁的布置。
  若薇不禁对已故的安国君产生好感,皇宫对有些人来说是追逐名利的好地方,充满了令人心醉的诱惑。
  但对于她这种人,皇宫就是一个困住灵魂的牢笼,在这,你的灵魂将不属于自己,只属于那个端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
  可是在这里,她没有一点不自在,没有一点被困的难耐。相反,她觉得惬意,舒适,亲切。好像这里才是她的家。
  一路走,一路看,傍晚的日光还是有些辣,若薇气喘吁吁找到一个凉亭,还没站稳,就看见一个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的人!
  段微手持一根竹子粗细的翠绿色玉拐杖在地上不知道画什么,听见声音。段微侧过头,盯着若薇:“谁?”
  若薇吓得差点呼吸停止,连忙按住手腕上的铃铛,镇定道:“奴婢是宫里的宫女!”
  段微在白天是看不到东西的,而她与段微的第一次交锋,根本没说半句话,所以,段微暂时不会认出自己。
  但是,若薇抬头看了看快要落下的太阳,惨了,太阳一落山,段微复明,那她……先不说自己能不能打的过他,就说现在,她一个半残人士,论武功,就算段微看不见,照样能听声分辨方向,论速度……要是腿还健全,那还差不多。
  现在天时地利人和她一样不占。
  “过来,扶我回去!”段微发话,拄着拐杖一点一点朝她这边移动。
  若薇皱起眉,不要过来啊……走开啦!
  “你怎么还不来?”段微有些不悦,伸出拐杖,准确的找出若薇的位置。
  “哦!”若薇连忙用衣袖裹住手腕,这样铃铛发不出声音,他自然不会起疑心。
  弄好这一切,若薇原本要去牵段微的手,谁知,段微猛的一侧身,衣袖一动,若薇已经被他用内力震的跌倒,段微怒喝:“大胆!谁准你碰我的!”
  若薇跌的后背一阵疼,咬牙切齿,这个性格残缺的王八蛋,是哪个说要她过来扶的?现在又不准碰!
  那根翠玉拐杖忽然伸到她眼前:“抓住这个!”
  若薇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忍着脚上的疼,站起来一把握住那根拐杖。
  “走!去回春殿!”
  若薇咬着牙,尽量忍住脚踝上的疼,朝回春殿走去,等等……回春殿是哪里?
  若薇走的很慢,因为每走一步,都感觉踩在刀尖上。身后段微很是悠闲,迈步缓慢,一点不介意若薇的龟速。
  太阳在山下只露出半边脸,眼看就要下山,若薇的心都快跳到心口处了。千万不要啊……
  “你的心,好像跳的很快!”
  若薇一惊,额头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她咬唇尽量让语气变得恭敬而惧怕:“奴才只是吓到了!”
  “我长的很可怕么?”段微眯着银眸,嘴角微扬。
  若薇不答话,这种时候说什么都会被他抓到把柄。还不如不说。现在她就在想,这个回春殿到底在哪里,要不要找个人问一问。
  “还有多久才到”段微忽然又问。
  “恩……快了!”
  “恐怕到不了了!”段微忽然停下,若薇诧异的回头看他,段微的笑容渐渐扩大,只听他吐出一句话:“因为那个回春殿根本不存在!”
  若薇连忙松开拐杖,后退数步。
  说时迟,那时快,拐杖带风,嗖的朝若薇扫过来,若薇大惊,连忙解开衣袖,单手凌空一裆,铃铛声无形的阻挡了段微那致命的一击。
  若薇趁机在地上翻滚一圈,蹿到小道边的树林里。
  段微冷笑:“想跑?”
  四周景致一改刚刚的小桥流水,这里反而有些荒凉,到处是树,到处是草,因为皇帝归天,所有侍卫都被调集在灵堂附近,还有各个宾客的殿外,这里人烟稀少,根本不会有人来。
  段微在后面紧跟,若薇一边跑,一边回头,手腕翻转,铃铛声瞬间化为杀人的节奏。段微目不能视,躲闪的有些狼狈,但是,很快,他就抓住了若薇的空隙,凌空一跃,挡在她面前。
  “你跑不掉了!”段微语气怜悯而可惜。
  可惜了,这么久才找到的一个对手,今天却要死在这里!
第九章 生死一博
  夕阳漫不经心的吞噬着白昼,黑夜即将来临。
  若薇跌爬在地上,狼狈至极,四周郁郁葱葱,假山怪石多不胜数,仿佛是地狱的闸门。
  段微一步一步靠近,似乎在享受猎物临死前的恐惧,他觉得这种恐惧令他心旷神怡,是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当最后一抹光亮泯灭在云端,段微身体一顿。
  他要复明了……
  若薇见机不可失,一个鲤鱼打滚从地上翻身,拖着受伤的脚一瘸一拐的朝假山那边狂奔。
  沿途,手腕翩飞,洒下一串又一串夺人性命的铃音,虽然她知道自己根本杀不死段微,但是能拖延一阵是一阵。
  段微一边闪躲,一边注视着声音的来源。
  眼前的景致从黑暗变得模糊,他依稀看到一抹鹅黄色的影子一瘸一拐的朝假山里逃去。
  没错,就是她,她的腿被拴天链缠住过。
  借着那一抹隐隐约约的影子,段微将拐杖往地上一甩,原本翠绿色的外壳瞬间龟裂,一条银白的鞭子犹如出水蛟龙,段微手一抖,拴天链灵活的弹起,击碎飞驰而来的杀音。
  若薇不甘示弱,这里假山怪石太多,根本不利于逃命,只能躲避,现在段微已经恢复视力,无论躲到哪里都会被发现!
  横竖是死,那不如拼他一把!
  若薇停住脚步,决然转身,手腕上的随心铃红艳慑人,仿佛是血液在里面流动。
  “怎么不跑了?”段微轻松的追上她,抱着胸,面带微笑。
  他并不急着杀她,因为他想看见猎物在临死使出浑身解数的挣扎,就好像一个人被扣住喉咙,拼命的想呼吸空气,可惜,无论再怎么张大嘴,都是徒劳而已,这是人们最诚实的反应,令他沉醉不已。
  若薇毫无惧意的与段微平视。她看的出段微的戏弄之意,也知道段微想看什么,他不就是想看自己如何狼狈,如何苟延残喘,如何在他手下慢慢消耗掉最后的生命,然后露出各种恐惧的表情供他取乐。
  这个以人命取乐的变态!
  “说吧,说说你最后的遗言。我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段微慢条斯理的把玩着手里的银鞭,嘴角扬着温和的笑意。
  若薇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她绝不是一个喜欢随随便便拿命去搏的人,相反,她爱惜生命,尊重生命,她觉得无论生活有多么难堪,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如今,危险逼到眼前,强烈的求生令她不得不直起腰杆,面对现实。
  知道这一仗非打不可,不是他死,就是自己亡,既然这样,多说无益,当下凝聚意念,手腕随心铃伴随着她的意识,散开一团血红色花瓣。绚丽流光,犹如千万朵红樱绽放。
  师傅说过,随心铃随心而动,心里带着善念,随心铃铛便会造福身边人,若是带着杀念,便会成为取人性命的邪器。
  无论怎样,一切全凭主人的念力。
  此时,若薇洒出的铃声仿佛带着火红的利刃,翻滚着朝段微袭去。
  空气中热浪逼人。
  段微眼角一颤,他知道随心铃厉害,但是绝想不到会这么厉害,四周的空气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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