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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亲被抢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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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薇甩了甩头,咬紧双唇,陷入沉思中。
    如果按照现在这种情况来看,待在梅花山的每一天都是煎熬,面对着夏桀,她总是纠结,然后躲避……这根本不是她的性格。
    若薇的斗志在一瞬间被夏桀挑起来了。
    这场赌博并没有输赢,因为无论是输了还是赢了,对她来说都有收获。
    如果输了,她舍去自己的自由换得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而且夏桀刚刚也说了,规矩是人定的,若真当了皇后,她一样也是可以出去转转的。
    如果赢了,她便丢掉那缠绵绯恻的爱情,获得一辈子自由自在,说不定在某个时间里,她会再次遇见一位优秀的男人,然后与那个人携手,共度一生。
    总休来说,她没什么损失。
    “好!答应你!”若薇豪气万干道,一巴掌拍到夏桀肩膀上。
    夏桀眉头微皱,若薇连忙收回手臂,急忙问道:“我拍到你的伤口了?
    夏桀沉默半晌摇摇头:“没有!”
    “那你的表情……怎么有点痛苦啊!”若薇有些不确定的追问。
    “因为你拍疼本王了!”
    “……”
    夕阳的金光从天的那一边射过来,丝丝缕缕的仿佛是从天的另一头漏下来一样,整个梅花山白雪皑皑,浮光闪烁。
    璀璨的光芒中,伸过来一只手:“是否愿意与本王一同回去?”
    若薇看了看这只手,再看看手的主人。
    其实欺骗别人很容易,但首先你必须先骗得过自己。
    若薇从来只是试图去说服自己,但她绝不会欺骗自己。
    于是,她伸手,将细嫩的掌心扣在他的手掌中,任由夏桀将她的小手紧握。
    “决定了?”夏桀反问。
    若薇撇他一眼,认认真真的点头:“决定了!”
    “那好,这两个月里,你再不可以随便放开本王的手!”夏桀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个吻,落在上面。
    若薇呼吸一滞,手腕上的随心铃立刻变为粉红色,与那夕阳的残光相互辉映,一同落入夏桀的眼底。
    两人就这么自然而然的互相牵着对方的手朝山下走去。若薇走着走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夏桀!”
    “嗯?”
    “你后背不痒了么?”
    夏桀脚步一顿,缓缓回头,荡出一抹哂笑。
    若薇心思聪慧,几乎在下一瞬就想到了前因后果,这个王八蛋,居然敢装……
    夏桀知道此事根本瞒不住若薇多久,与其让她自己发现倒不如现在坦白从宽。
    “这法子是果果想出来的,与本王无关!”
    若薇甩了甩手臂,气得不行,不过事情都过去好几天了,她再生气又有什么用,她哼道:“别什么事都往果果身上推,他才多大?”
    夏桀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你不说本王都忘了,你那宝贝儿子用这损招跟本王交换了二十天不早课。”
    若薇拧紧眉头:“你答应了?”
    “为什么不答应?”夏桀一幅坦然若之的样子。
    “你……你怎么那么没操守,被小孩子威胁!”
    夏桀心里想到,如果再让若薇知道,果果那一晚在她茶里下药,估计她会气疯了。不过他倒是有些遗憾,为什么要下迷醉药,而不是——春药。
    半晌,夏桀喃喃自语道:“没错,本王确实不能让一个小孩子威胁!”
    晚饭的时候,果果敏锐的感觉到气氛与往日有些不同,好像多了一点东西——比如眉来眼去之类的。
    父王看娘亲的眼神色迷迷的,这很正常。
    但现在娘亲看父王也是色迷迷的……
    果果在桌下踹了夏桀一下,引得夏桀怒目而视。
    若薇却不知道桌子底下的小动作,见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帮着小河收拾碗,小河本来是阻止的,但是若薇兴致很高,便不再阻拦。
    趁着若薇出去的空挡,果果立刻蹿上夏桀的膝盖,奶声奶气的喊道:”父王~”
    夏桀皱眉,一伸手将果果从膝盖上推了下去,顺便弹了弹被果果弄皱的衣袍,然后孤傲道:“夏凌轩,别把对付你娘亲的那一套用在本王身上,好好说话!”
    果果皱着眉,不屑的哼哼,开始一本正经道:“父王我明天想去镜湖玩,”
    “功课做好了么?”夏桀反问。
    果果皱眉:“不是说好二十天不早课的么?你又忘记了?”
    这时,夏桀忽然对果果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笑:“本王收回前面所有对你承诺的一切,从现在开始,你每天该做的,一样都不能少!”
    果果虎目一瞪又想故技重施,却听夏桀不紧不慢道:“今天本王已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跟你娘亲坦白了,本王现在也没什么把柄给你抓,如果你不相信,尽管可以去你娘亲!”
    “夏桀,你好无耻,你占完了娘亲便宜就反悔,世上怎么有你这样无耻的父王……”果果气的小脸蛋红彤彤的。
    “你尽可以痛快的骂,本王就不打扰小殿下了!”夏桀站起来,毫不留恋的走向外面,挨到门口时,夏桀忽然转身,对果果道:“哦对了,从上山开始到现在,你已经落下五天的课程了!明日早上,你的太傅会在书房恭候小殿下的大驾!”
    做完这一切,夏桀心安理得的溜达到若薇的房间外,此时若薇正在房里烤火,夏桀推门进来,若薇有些诧异。
    “明日想不想去镜湖走一走?”夏桀问道。
    若薇眼睛眨了眨:“镜湖?”
    “恩!”
    “你这算约我么?”若薇扬起笑。
    “不知你肯不肯赏脸!”
    第二日,小殿下怒气冲冲的顶着风雪迈进书房,他的太傅冯成晨果然在那里等他。而他的父王与娘亲却狠心的将他抛下,去过着属于他二人的甜蜜午后去了。
    镜湖,是一片巨大的环山湖泊,四通八达,只不过梅花山气温较低,所以在冬季,这片湖泊都结着厚厚的一层冰,在山上往下看,就好像一面镜子一样。
    若薇踩了踩脚底下厚实的冰面,有些兴奋。师傅喜欢春暖花开的地方,所以每当一个地方到了冬天,师傅他老人家势必要去南方,所以,她也很少看见这银装素裹的北国风光,更别提像现在这样大刺刺的在冰面上走了。
    夹岸两旁是一排排开的如火如荼的梅花,倒影在结冰的湖面上,美轮美奂。
    天上的白云倒影在脚下,仿佛踩在云端上。
    眼前除了梅花的点缀,就没有别的颜色……这是一个晶莹别透的世界。
    若薇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
    可惜一个不留神,脚底打滑,整个人扑向冰面,夏桀一惊,连忙抓住她的手腕,可是,他忘记,他们脚底下踩着光滑如镜的冰面而非是地面上。夏桀脚下一空,以最最直接的姿势压在若薇身上。
    “啊……”若薇觉得自己心肝脾肺肾都被夏桀压的变形了。
    夏桀连忙手撑着地面想爬起来,不料,又是重重的一下,若薇再次发出一阵闷哼,疼的小脸都白了。
    于是乎……
    “救驾……”
    “快救驾……”
    原本安静而富有诗意的镜湖四周瞬间冒出无数个脑袋,紧接着那些黑压压的脑袋飞速的朝他们靠拢,若薇只听见一阵凌乱的步伐声音,然后是跌到声并伴随着刀剑在刀鞘里的晃动声。五千人无一例外的全都栽倒在这镜湖上,这五千人可是夏桀精挑细选,在夏国的侍卫中算得上精英中的精英,如今他们一个一个却像嗷嗷待哺的婴儿,连走路都困难。
    当他们跌跌爬爬的将坐在湖面上的两个人围拢时,裴野发现,夏桀的脸黑了。
    若薇在面对这突然冒出的这么多脑袋,明显有些不适应,诧异的看向夏桀。
    不是说就他们两人么?怎么多出那么多来?
    回去的路上,夏桀脸色真的很差,裴野很尽职的跟在夏桀身后,忽然,夏桀回头瞪着裴野:“是谁让你们来的?”他与若薇这次游玩并未通知任何人,也不需要任何守卫。
    裴野一愣,连忙答道:“是小殿下要求我们来保护陛下的啊!”
    夏桀一双拳头捏的死紧,一切豁然明了。很好,又是那个臭小子!
    若薇与夏桀的约会被一群莫名其妙冲出来的侍卫毁掉了,但是这并没有毁掉若薇的好心情,黄昏时,果果终于补齐了这几天所落下的所有功课,兴高采烈的邀请若薇一起去泡温泉,若薇欣然接受。
    冰天雪地里,镶嵌着无数块翡翠般颜色小池子,这些小池子形状各异,有的大有的小,有的颜色呈淡淡的橘黄,在他们背后,缎带般垂下的巨大的冰瀑布,因为天气冷,全都凝固在山巅,但形状依旧像是从山顶奔腾而下的水流,夕阳穿过那巨大的瀑布,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在这夕阳之下,这温泉池子美的简直不似人间。
    若薇与果果同时将身体埋在水池里,若薇舒服的靠在冰冷的池壁上,叹息一声。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敞快的享受泡澡的乐趣了,自从被夏桀抓到她的弱点,每次洗澡都是偷偷摸摸,甚至钻下去没多久立刻上来,生怕再遇见上次的事。
    若薇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酸涩的脖子,喔,这么美的地方,睡一觉简直就是极其的享受啊。
    果果的声音渐渐飘远,若薇被这热气熏的昏昏欲睡,等她重新张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墨蓝色的天空,繁星满布,空气中泛着泥土的清香,一轮弯月斜斜的侍靠在树梢上。
    等若薇适应了眼前的黑暗,鼻尖却嗅到了一阵淡淡的酒香,那味道甘醇而香甜,几乎在一瞬间,若薇转头。
    黑暗中,她看见夏桀缓缓朝她走来,大氅掠地,带出一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若薇愣住了,下意识想找衣服,但是下巴却被捏住了。
    夏桀毫无预警的附上她的唇,而后将口中温热的酒汁哺入她的口中……若薇沉浸在温泉中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
    夏桀重重的在若薇唇边吻了几下,沙哑着嗓子问道:“好喝么?”
    若薇睁开水雾般的大眼,轻轻问道:“哪里来的?”
    夏桀退下肩膀上的大氅,右手一提,将若薇像拔萝卜一样从水里拽出来,紧接着,厚重的大氅在半空中划了一道完美的弧度,若薇整个人就被包裹住了。
    夏桀抱着她往回走,一边走,一边道:“这是去年埋的,今晚上本来想让你尝尝,却不想,果果说你睡着了,本不想打扰你睡觉的,但是……”夏桀嗓音低迷下来。
    若薇窝在他怀里,小手紧紧的握着他的衣领,她眨了眨眼,小声问道:“但是什么?”
    夏桀低笑:“但是本王想把好东西与你第一个分享,便含了一口过来给你尝尝!”
    若薇的身体在颤抖,全身毛细孔仿佛被那一口酒蒸发的舒展开来,口中还残留着淡淡的梅花香……
    “好喝么?”夏桀亲了亲她的额头,宠溺问道。
    若薇小脸滚烫,却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就一次,就让她最后一次沉溺在夏桀的温柔中吧,就当做以后离别最美好的记忆……
    若薇这么告诉自己。
    接下来的时间里,日子过的安详而美丽,早上起的早便去看日出,中午携手归来与儿子吃饭,傍晚再出去遛马,一路策马狂奔,卷着无数花浪跟在他们后头。
    夜里睡不着可以找对方喝喝酒,不过喝酒是个体力活,你要亲自把酒坛子挖出来,但这些,都是由夏桀干的,若薇只要坐在一旁等着就行。
    这一个月里,夏桀彻底摆脱了君王身上的威严,陪着若薇风花雪月。
    噔噔噔,很有节奏的三下敲门声,若薇蹭得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看见外面投射的人影,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笑,转头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儿子,若薇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穿衣服出去。
    外面,夏桀照例提着一坛子酒等候在那。
    梅花丛里,两人席地而坐,夏桀为若薇斟酒,若薇轻轻抿了一口,舒服的眯起眼睛。
    夏桀兀自端起杯子,对月饮酒。
    若薇放下酒杯,他们这么偷偷摸摸的出来喝酒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算起来……有一个月了吧。
    夏桀放下酒杯,挑眉:“怎么?今天不合你的胃口?”
    若薇摇摇头,脸颊有些微红:“喝了一个月了,也不知道还剩下多少!
    “恩,还剩下……三坛子吧!”
    “啊?只有这么多啦?”若薇显然有些失望。
    梅花花瓣静静的落下,挥洒在两人身上,夏桀勾唇笑了:“临走前再酿几坛子,明年再过来喝也一样!”
    “干嘛等临走啊,现在也酿也一样啊!”
    “现在?”夏桀挑高眉毛。
    裴野皱着眉头看向那一片漆黑的梅花林子,有些茫然,那两人大晚上到梅花林中干什么?搞得花瓣到处乱飞。
    梅花林中,若薇欢快的采摘着花瓣,然后一股脑的堆放在夏桀的怀里。
    选料、门制、清洗……然后入坛。
    一个晚上的时间,两人就已经弄了三四坛子。
    “放在这棵树下!”若薇踩了踩脚下的土地。
    “为什么?”
    “看的顺眼呗!”
    “有道理!”夏桀点点头,拿起小铲子,挖了一个洞,将酒坛子埋下去。
    这时,天空已经微微泛着淡淡的蓝色,若薇知道,这一天,即将过去,新的一天再次开始。
    夏桀牵着她返回,这时,却见裴野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在夏桀耳边低语了几句,夏桀猛地侧头。
    “怎么了?”若薇揉着困顿的双眼,打了个哈气问道。
    夏桀沉思了片刻,道:“裴野说,梅花山下,有一个人要见你!”
    “谁?”若薇顿时清醒不少。
    “纪云!”
    见到纪云的时候,若薇的心漏跳一拍。昔日跟在奕之厉邪身边的威猛将军如今面无血色,奄奄一息,浑身上下到处是伤,尤其是胸口那块……
    “纪云!”若薇走过去,不敢置信的看着躺在床上消瘦的男子,还记得他们分别之前,他还热情的邀请他去将军府做客,并答应好酒好菜的招待她,怎么才几个月的功夫,他就沦落这般地步?
    纪云面色蜡黄,出气多进气少,但是听见若薇的声音,原本紧闭的眼皮豁然睁开,干涸的唇颤抖着吐出一个字:“信……”    
 
第079章
    纪云双手紧紧的按在怀里,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想将信亲手交给若薇,但是他办不到,只能死死的盯着若薇,头一歪,重重的跌在床上。
    “来人,快来人!”若薇急忙喊到。
    她试图将纪云的手从腰侧拿开,但是试了很多次都不成功。纪云紧紧的按在上面,仿佛生了根,若薇怕弄伤了纪云,便不再勉强。
    跟随来的御医赶忙上前帮忙纪云检查伤口,衣服被剪开,一条窄窄的刀口出现在众人面前。
    若薇只觉得脑海中闪过一丝画面,那又细又窄的伤口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想起来了,在安国皇宫的迎宾殿里,奕之厉邪下榻的地方,那几十名暗卫身上几乎都是这样的伤口,又窄又薄。
    想到那夜惨无人道的暗杀,若薇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豁然,脑海中浮现了一张脸,清雅无垢,一派烂漫天真,眼角凝聚着一颗耀眼的泪痣。
    白泽…… 
    御医为纪云号了一会脉,重重的叹口气道:“这位大人真是命大福大,那刀口再往旁边偏一些,就没命了!” 
    夏桀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纪云,冷冷道:“怎么讲?”
    老御医上前对夏桀恭敬道:“此人心肺偏右些,那一剑对普通人来说确实是致命的,但是对这位大人能侥幸活下来,就是因为心肺不正!”
    若薇听了一个半懂,大概意思好像是纪云的心脏长偏了,所以才能拾回一条命来。
    裴野趁着大家都在讨论纪云的伤势时,猛地用劲将纪云牢牢按在腰侧的牛皮信封掏出来。
    裴野呈上信,却被夏桀伸手挡住:“给她吧!”
    裴野连忙又将信转移到若薇手里。
    若薇接过,然后拆开略有些潮湿的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皱巴巴的宣纸。
    若薇皱眉,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墨迹好像被水印染开了,整张纸都是黑乎乎的一片,根本不晓得写的是什么。再看看纪云,他气若游丝的躺在那里,命在旦夕。
    他就是为了这封信才冒着生命危险跑来找她?
    若薇不觉收紧了手掌,过了一会对身边的御医道:“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御医同样眉头紧皱,摇摇头:“这位大人的伤太重了……”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若薇忍不住惊慌起来。
    御医这才大气胆子道:“这位大人长途跋涉,加上外伤长期没有料理,能撑到现在已经……已经不容易了!”
    下面的话御医没有讲出来,但是若薇也知道御医的意思。纪云的伤太重,恐怕不行了。
    信纸在她手中变形,拳头越捏越紧。
    他千辛万苦的来到夏国,只想亲手将信交到她手里,如果不是因为这封信,纪云完全可以找个地方疗伤,等伤好了再来找她的。
    “若薇!”夏桀明显感觉出若薇的不对劲,他隐隐觉得,他好像又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我要救他!”若薇无比坚定道。
    这个难题无疑是丢给了夏桀,然后夏桀又丢给御医,御医吓的腿一软瘫软在地上。
    回去的路上若薇一直沈默不语,手里紧紧捏着那封信,左看右看都看不懂上面都写了什么。
    但她肯定,这封信一定是狻猊写给她的。
    狻猊到底想要跟她说什么呢?
    晚饭后,若薇还拿着那封被水浸透的纸张看着,似乎想从那摊开的墨迹中寻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诸不知这样的行为看在夏桀眼中却又是另外一番情景。
    “这封信对你很重要?”夏桀不阴不阳的问道。
    若薇斜了他一眼,隐隐的听出夏桀语气里透着的酸气。她叹口气道:“不是这封信对我很重要,是这里面的内容!”以奕之厉邪的作风,根本不会如此劳师动众要纪云亲自送来,他会随便找个人,一路送到皇宫。但是这封信现在却由纪云亲自来送,足可见事情并不是她现在想的那样简单。
    若薇将信在夏桀面前晃了晃,道:“你怎么看?”
    夏桀托着下巴,思考半响道:“不错!”
    若薇皱起眉:“什么不错?”
    夏桀见若薇不明就里,低笑道:“你难道不奇怪,纪云身上带着伤,却能准确无误的找到你!”
    各国君王在各国遍布暗线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令他吃惊的是,这次属于秘密出行,除了朝中大臣知道以外,所有消息都被封的死死的。这纪云身负重伤,却能在短短的一个月里找到他们。这足以说明,奕之厉邪的眼线已经遍布他夏国朝野了。
    若薇打趣的笑笑道:“区区一封信,你竟能看出这么多事端出来!足可见你这心眼……就这么点大!”若薇伸手比划了下。
    夏桀一把攥住她的手:“本王的心胸还不够宽广么?若换做以前,这纪云连见你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若薇脸一寒,听出夏桀语气里透着杀气,连忙警告道:“你可别打纪云什么主意!”
    “是因为奕之厉邪么?”夏桀终于问到了关楗问题上。
    若薇如此看重那封信,很可能跟这封信的主人有关,他之前已经说过,对于若薇的以前他不再追究,但是她的未来,他一定要参与。
    若薇想说奕之厉邪算个屁……但一想到狻猊跟奕之厉邪公用一个身体,便硬生生的把到嘴巴的话咽下去了。讪讪的对夏桀笑了笑:“一言难尽!”
    “本王想知道你这一言难尽四个字中,到底是真的一言难尽,还是你并不想对本王解释!”
    夏桀忽然觉得有点嫉妒,一个下人都能让若薇如此上心,那么主人在若薇心里是不是占据着更重要的位置呢?在那段他没有参与的日手里,若薇与奕之厉邪到底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这些,都是他在意的。
    “夏桀,我与奕之厉邪的关系就如同……如同你跟臣子的关系。”若薇耐心的解释着,她没有说谎,跟奕之厉邪完会属于上下级关系,但是跟狻猊,他们有着共月患难的经历……狻猊为了保护她,可以不惜一切,她不是薄情之人,别人对她三分好,她必定以十分返还。
    这时,裴野在门外求见。
    夏桀沉声道:“进来吧!”
    裴野行过礼之后对夏桀恭敬道:“陛下,臣有一事禀告!”
    说完,侧头看了看若薇,似乎并不想将这些话说给其他人听,若薇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对夏桀拱拱手道:“那我先出去了!”
    但她出去之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连忙转身道:“纪云就拜托了!”
    对于夏桀,她还是心有余悸,看他长的也不像喜欢乐于助人的样子,她还真帕夏桀会趁她不注意把纪云弄死了。
    夏桀没有丝毫情绪道:“知道了!”
    若薇刚一走远,裴野便说道:“消息来了!”
    “念!”
    “奕之厉邪上上个月祭奠祖先斋戒六日,上个月同样祭奠祖先六日,这个月即将月底,奕之厉邪已经提前对臣子说明,也需要六日时间祭奠祖先!”
    夏桀用手叩击着桌面,表请凝重。连续几个月都一直祭奠祖先,他不记得奕国有这个习俗。
    “还才一事臣觉得很可疑!”裴野又道。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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