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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啸大明-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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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穗也不是笨人,一接到通知就明白,这家织造厂一定和商家军有不一般的关系,说不定就是商毅的产业。但这织造厂一开;无疑就将和隆兴堂生冲突,而在苏州谁都知道,隆兴堂的背后就是苏州织造太监郑敬高。也就是说,商毅的这个举动无疑就是要和郑敬高对着干了。
因此彭正穗敢忙找到李松晨,向他询问自己应当如何对付这件事情。李松晨当时就提出了一个八字方针:两不相帮,静观其变。因为前者为了商家军进城的事情,彭正穗已经和郑敬高闹翻了,而且以目前的局势来看,郑敬高也未必扳得倒商毅,现在也洠в斜匾俅蔚瓜蛑>锤摺A硪环矫嬖诰质茮'有明朗前,也不要轻易站到商毅这一边来。索性就来个保持中立。
彭正穗听完之后,也觉得有道理,因此在隆兴堂来人要求苏州府出面,查封新丝路丝绸织造厂时,彭正穗一面打马虎眼,一面严正告戒手下的差役和苏州守备,让他们千万不要去趟这漟混水。而在新丝路丝绸织造厂开张这一天,又打李松晨来看一看情况,如果能见到商毅,最好探一探他的口风,然后再做决定。而李松晨在人群中目睹了商家军出场的这一幕之后,心里也有了底,这才出面要求见商毅。
其实能在官员手下当幕僚,多半都是有些本事的人。有许多时候在官员不好正式露头的情况下,往往都是派手下的幕僚代表自己来出面交涉,因为他们不是朝廷正式的官员,这样反而更好说话一些,也不会给人落下话柄。
于是商毅也点点头,道:“好,你请他进来,我见一见他。”
不一会儿,林之洋把李松晨领进內室,这时叶瑶瑱、陈圆圆、成进都以经回避了,而林之洋把李松晨带进来之后,也退了出去。
李松晨躬身施礼道:“学生李松晨,见过商总兵。”
商毅看李松晨作文士打扮,年纪大约在三十五至四十岁之间,但对自己自称学生,多少也有些滑稽,道:“李先生,不必多礼,坐下说话。”
李松晨略一推辞,也坐了下来,然后笑道:“商总兵,你这织造厂今天一开业可就出手不凡啊!看来用不了多久,全苏州的人都会知道,连隆兴堂也奈何不了新丝路丝绸织造厂。学生佩服之至。”
商毅淡淡一笑,道:“赞画过奖了,到是这次苏州府能够置身于事外,我还要感谢彭知府啊!”
李松晨道:“不过商总兵有没有想到过,隆兴堂虽然不足挂齿,但它的背后就是苏州织造局,郑公公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商毅笑道:“如果倒退十年,那怕是五年,苏州织造局或许还可以在苏州一手遮天,而我也断断不会有这一举动,可惜此一时彼一时也,李赞画,郑公公或许还没有看清楚这一点,但你应该比我更湥С!
李松晨心中一动,想从商毅这句话里找出一点信息来,但仔细一回味才现,这句话內在的涵意其实就看自已怎样去理解,可大可小。因此也无法揣摩出商毅的真实意思来。又道:“商总兵,实不相瞒,前两天郑公公就就来找到彭府台,让他出动官差,查封新丝路丝绸织造厂,虽然说被彭府台暂时拖住,但府台大人也十分为难啊。”
商毅道:“前者叛军进攻苏州时,郑公公阻拦我们商家军进城驻守,差一点酿成了城破的大祸,想必彭府台也不会忘记。”
李松晨也只好苦笑了一声,又拱了拱手,道:“说实话那一次,我们也不知道郑公公为何要那样做,不过还真是要多谢商总兵了。”
商毅道:“这到好说,而且也不能怪彭知府,不过居我后来察知,郑公公如此举动,完全是他新宠的一个叫云娘的女子唆使。”
李松晨点点头,道:“这个学生到也听说一二,似乎确有其事。”
商毅道:“哪么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云娘,应该就是叛军的一党,当时唆使郑公公阻止我军进城,其实就是为了让叛军顺利攻克苏州。可惜郑公公却被这个女子迷住了,一直蒙在谷里,还不知道呢!”
李松晨身子一震,看着商毅,道:“商总兵,你说的可是真的吗?”
商毅微微一笑,也盯着李松晨,道:“我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
李松晨呆了一呆,马就明白过来,事情本身的真假并不重要,就算是假的,商毅也能把变成真的,有必要的时候,做为扳倒郑公公的有利证据。而且在现在的局势面前,朝廷也无法因此而责怪商毅,相反还会顺水推舟,一笔带过去算了。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李松晨心里也不禁一寒,看不出商毅的年纪不大,说话也和和气气,但不仅是能够打仗带系,而且玩起手段来也丝毫不差,从他进军苏州就懒着不走,再到今天开织造厂来挤垮隆兴堂,设计对付郑敬高的办法,简直是一环扣一环,心机之深,手段之高眀,是自已从未见过的。这么看来,这个人也未免太可怕了。而现在他以经做到了总兵,又恰逢乱世,凭这种心计手段,日后会到那一步。
想到这里,李松晨的头脑中也禁不住闪出了四个字“乱世枭雄”。身竟出了一身冷汙。
商毅见李松晨陷入了沉思,又道:“李赞画,你应该明白,怎样去回复彭府台了。”
李松晨站起身来,向商毅施了一礼,道:“商总兵,学生以经明白了。你尽管放心,学生会尽力说彭府台,决不会干涉新丝路丝绸织造厂的事情,学生先告辞了。”
商毅也起身,道:“恭送赞画。”
第一三七章 针锋相对(上)
“啪!”
一个正徳年间官窟出产;克拉克青花光釉粉彩细颈花瓶;被郑敬高狠狠的摔在地;砸了个粉碎。看得赵平直心疼,这可是正徳年间的官窟货,要是买出去的话,少说也值五十两白银,就这么一声响就没了。
只听郑敬高道:“复生,彭正穗是怎么说的。”
赵平身边郑复生道:“彭正穗说他们苏州府、守备司的庙小,管不住商家军这尊大菩萨,干爹您要是有手眼,就自个去处理这事儿,别去为难他们。您要是没有这个能耐,那就暗气暗憋着。”
郑敬高听了,也不禁气得全身抖,指着苏州府的方向,破口大骂道:“好你个彭正穗,次你让商家军开进了苏州城,咱家还洠Ц潘阏獗收誓兀肯衷谀愕绞窃嚼丛讲话言奂曳旁谘劾锪恕:茫阋晕奂颐挥心悖褪帐安涣艘桓鲂滤柯匪砍裰斐Я寺穑縿e看它们有商家军撑着,咱家要把它铲平,还不费什么力量,等咱家收拾完这新丝路丝绸织造厂,再和你算总帐。”
随着新丝路丝绸织造厂的开业,郑敬高的心情也越来越坏。先前让商家军开进了苏州城,己经让郑敬高觉得颜面大失,而现在商家军居然敢公然维护起新丝路丝绸织造厂来,这不是明摆着和郑公公过不去吗?现在可就不是让郑公公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丢面子的事了;而是商家军以经公开的挑战郑公公在苏州的权威了。
偏偏这个时候苏州知府衙门和守备衙门都不听调遣,还对郑敬高冷嘲热讽,一向在苏州作威作福惯了的郑敬高那里受得了这个气,因此也在府里大雷霆之怒。但生气归生气,郑敬高虽然只是一个太监,但也不是完全不明白事,知道现在时局并不太平,商毅这样的武将走俏,没有苏州知府衙门和守备衙门帮忙,就靠自己这个织造局的力量,要想把新丝路丝绸织造厂赶出苏州,到还真就不容易。
因此郑敬高也立刻就招来了自己手下的两个得力干将郑复生和赵平,商量怎样才能把新丝路丝绸织造厂赶出苏州去。
郑复生和赵平不仅是郑敬高的得力干将,而且都和郑敬高还有一点亲威关糸,同时两人也都是隆兴堂的成员,赶走新丝路丝绸织造厂,不仅是为了郑敬高出气,同时也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因此两人对这件事情也非常心。
郑复生立刻道:“爹,这事您就交给儿子来办,等一会我就去找平湖帮的老张,让他把所有的兄弟们都叫齐了,大伙儿一起同手,马去把新丝路丝绸织造厂给拆了,不就完了吗?”原来郑复生和郑敬高是一族人,按辈份是郑敬高的远房堂弟,在一年多以前来投奔郑敬高,主动要给郑敬高当儿子,传宗接代,继承香火,尽管郑敬高还不置可否,但他就以儿子自居,开口闭口都管郑敬高叫干爹,有时干脆就把“干”字免了,直接叫“爹”。
郑敬高还洠в兴祷埃云郊旱溃骸澳阏舛际窍氲氖裁窗旆ǎ烤褪且煌分硪材芟氤霰日飧玫陌旆ɡ础!
郑复生勃然大怒,道:“赵平,你骂谁呢?”
赵平也不客气,道:“骂得就是你。也不用你那个猪脑袋想一想,现在新丝路丝绸织造厂有商家军罩着,平湖帮敢去闹事吗?”
其实赵平早就看郑复生不顺眼了,他和郑敬高的亲属关系要比郑复生近得多,是郑敬高一个姨表妹的儿子,算是郑敬高的表外甥。而且跟了郑敬高十多年,一直帮他料理隆兴堂的生意事情,因为他为人精明,到是干得得不错,现在已经是隆兴堂的主事人了,而且自己也开了一间织造作坊,有八十多张织机,这些年下来也攒下了几十万的身家。深得郑敬高的信任。
但自从一年间郑复生来到苏州,以郑敬高的儿子自居,也混进了隆兴堂里,并且也开了一间织造作坊,但他一台织机都不置,全靠做倒手买卖赚钱,而且从其他织坊主那里也抢了不生意。这也引起了隆兴堂里其他十几家织坊主的不满,找赵平说了几次,但都被郑敬高给挡了下来。而郑复生见有郑敬高撑腰,也越肆无忌惮,对赵平也开始出言不逊了。
而赵平也现,虽然郑敬高还洠в姓饺现8瓷樱绞钡男形俣灾8瓷擦硌巯嗫矗乖谧约褐皇钦馐本退阕约阂蚕肴系餐砹酥8瓷徊剑抑>锤咭参幢鼗崾瞻。思冶暇挂残罩#庖槐市床怀隽礁鲋W掷础
于是赵平也抓住一切机会,在郑敬高面前找郑复生的错,而且每次都找得正在地方,也弄得郑复生牙根直痒痒,也想找找赵平的错。但赵平可比郑复生精明得多,而且又在隆兴堂里干了十多年,熟人熟手,郑复生根本就抓不到他的尾巴。只好另避捷径,云娘就是他找来讨好郑敬高的。
这时对付新丝路丝绸织造厂,两人在一开始本来还是满齐心协力,但不知不觉中又开始互相拆台起来。但赵平说得也有道理,没有苏州知府衙门和守备衙门,靠一个平湖帮,怎么能动得了商家军呢?
郑敬高想了一想,道:“赵平,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赵平道:“舅舅,外甥我当然有办法,我们现在就去警告那些丝农,让他们明年不许把生丝买给新丝路丝绸织造厂,洠в猩浚悄檬裁蠢粗砍瘢共坏玫茸哦鏊缆穑俊
这时郑复生又跳了起来,道:“等到明年生丝市的时候,还有二三个月呢?只怕是等黄花莱都凉了。那还等得了那么久,要赶走他们,那可就要早早的下手,免得夜长梦多。”
赵平“哼”了一声,道:“早早的下手?说得容易,你有好办法吗?”
郑复生笑道:“我当然有。”转头又对郑敬高道:“咱们不能明来,可以暗来啊!不能到新丝路丝绸织造厂里去闹事,但我们可以让老张把人手组织起来,就在半道拦截新丝路丝绸织造厂的工匠们,还可以打到他们家里去,见一个打一个,商家军再厉害,也不可能守住每一个工匠?一直打得他们不敢在新丝路丝绸织造厂里工不可,没了工匠,我看他们还怎么把厂开下去。爹,你看这个办法怎么样?”
赵平摇了摇头,道:“不妥不妥,这办法也不妥,你以为在暗中动手,商家军就会不知道吗?”
郑敬高想了一想,却点了点头,道:“我看很好,就照这个办法去办,复生,你马去告诉老张,只管放开胆孑去做,出了天大的事情都有我来兜着。”
郑复生立刻答应了一声:“儿孑立刻就去办?”说着,得意的看了赵平一眼,转头走了。
赵平“哼”了一声,心里想道:得意个什么?咱们走着瞧,等到把事情办砸了,我看你怎么收这个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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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在新丝路丝绸织造厂开业的第三天,林旭升、林琛还有黄泰松等人一起来找厂里的各位股东,向他们反应,从昨天开始,厂里的工匠就6续在处面遭到别人的殴打,还有几个工匠的家里被人砸了,家里人也被打伤。并且都受到威胁,不许在新丝路丝绸织造厂里工。现在整个工厂里颇有些人心惶惶。
程协祥和王松一听,立刻是一脸苦瓜样,道:“不用问了,这一定就是隆兴堂找人干的,我们就说了,这么样不行,还是要和隆兴堂和谈。”
商毅道:“你们放心,我自然有办法来处理。”又问林旭升道:“现在有多少工匠受伤,多少人家里被砸了。”
林旭升道:“一共有十二名工匠受伤,有三个人家里被砸了。另外还有十名工匠的家人受伤。”
商毅点了点头,道:“所有受伤的工匠,还有他们的家人的医药费用,还有误工的费用,以及家里被砸的损失,都由厂里来承担,让其他的工匠都安心,最多两天,这件事情就会解决了。”
林旭升答应了一声。商毅又问黄泰松道:“弄清楚洠в校鞘裁慈硕氖执蛏肆宋颐堑墓そ常俊
黄泰松道:“都弄湥С耍褪乔疤斓匠Ю锢茨质碌钠胶锢锏娜耍且蔡话盐颐歉M诰址旁谘劾锪耍笕艘跹觯灰颐窃俅幽暇┒嗟餍┤斯矗帽;こЮ锏男值苊牵俊
商毅摇摇头,笑道:“这件事情你们福威镖局最好不要插手,让商家军去办?你只要做好一件事情就行了?”
黄泰松道:“什么事?大人请说。”
商毅道:“你立刻去摸清楚,平湖帮的头脑们平时都住在那里,而帮众的主要活动地点又在那里,最迟明天早,要交给我,办得到吗?”
黄泰松道:“大人放心,这点小事情,还难不倒我们。明天一早,您就听消息?”说着向商毅告辞,转身就离开了。
商毅对其他人道:“各位尽管都放心,从明天开始,平湖帮就要在苏州城里除名了。”
第一三八章 针锋相对(下)
平湖帮虽然是苏州的第一大地方帮派,但也并非唯一的帮派,有他们固定的活动地点和势力范围,因此这些信息并不难察。到不了第二天早,就在当天晚;黄泰松等人就把平湖帮的基本活动情况都调察清楚;并报告给商毅。
就在第二天,商家军驻苏州的的第三团除了炮兵营之外,其余的三个营全体出动,按照黄泰松提供的信息,分兵四路,包围了平湖帮主要的活动地区,对平湖帮展开严厉的打击行动。
而这时整个平湖帮下对商家军展开的雷霆手段都明显准备不足,因为多年以来,他们一直依靠着郑敬高的势力,在苏州橫行霸道惯了。而且这一次又有郑敬高了话,以为有郑敬高罩着,只要自己不在新丝路丝绸织造厂里和商家军生冲突,商家军也不能拿自已怎么样。至于打伤几个工匠,在他们看来,根本就不算是事情,那知这次平湖帮是捅了大蒌子。因此谁还都是该干麻干麻。
结果当商家军展开打击行动的时候,平湖帮的几名领,张柏在赌馆里耍了一夜的钱,依然还兴致不减;张松这时刚刚才起来,正在馆里子吃早点;而张树更没出息,这时还没有起床,正搂着他的女人还在xx。结果这哥仨都不费什么力气,被商家军全部活捉了。
商家军的目标当然不仅仅只是他们兄弟三人,同时也对平湖帮所有的成员,都展开了无情的抓捕行动,在整个午,在平湖帮势力范围的地区內,人喊马叫,鸡飞狗跳,时不时还能听到枪响声音,也弄得人心惶惶。但平湖帮的人怎么能和商家军相抗衡,而且又是毫无准备,因此这一个包围下去,抓到了不少人。
当然也有少数顽固份子不信邪,或者说是愚蠢,还不服抓捕,有的逃跑,也还有的和商家军打起来。而对敢于反抗的人,商家军也毫不客气,当场击毙了七八个人,其他的人这才知道,原来这回商家军是玩真的了,那些还敢再反抗下去,只得都老老实实,束手就擒。
整个抓捕行动也进行得十分顺利,只用了一个午的时间,就抓获了平湖帮的成员二百多人,主要的脑人物基本也全部落网。然后通过被抓获的人员的指引,逐步去搜找漏份子。虽然平湖帮号称有五六百号人,但那是把编外人员都算进来了,实际的正式成员也只有二百多人。因此虽然零星的抓捕活动依然还在继续着,但这以经不影响总体行动的大获成功,成进这才下令收队。
就在当天下午,商家军把抓获的二百多名平湖帮的成员带到新丝路丝绸织造厂的门口,成进也宣布,商家军要当众对平湖帮的成员进行公开审判,这一下子又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先由被打的工匠出面指认,打伤自己的人,一共被指认出了三十多人。有人是真的参与了打人,但也有人是被胡乱冒认,还有几个是平时人缘太坏,这回也被人拉进来的。反正工匠们现在都明白了,自己有商家军这么一个硬靠山撑腰,那还怕什么。因此也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八杆子以前的事情都记起来了。
随后成进下令,不由分说,先给这三十多人每人打三十板子,虽然这里面不乏滚刀肉,板刀精,只可惜这次掌刑的都是商家军的士兵,不是衙门里的差役,可不会手下留情,板板实拍,下下见肉,因此只打得他们敖敖直叫,不住的讨侥。随后成进这才询问,他们是受谁人指使,自然就把张家的三兄弟给咬了出来。
而张家的三兄弟到也很光棍,还不等成进下令打板子,就马供认,自己是受了隆兴堂的指使,张柏还交待的彻底,直接就把郑敬高给供了出来。可惜这里不是知府衙门的公堂,招出了主谋就没事了,该打的还是要打。成进又下令,将张家的三兄弟连同平湖帮的十四个脑份子全部打四十板子,理由得为虎作伥,危险乡里。说白了就是谁让你们听郑敬高的。
张家的三兄弟还抱有一线希望,盼着郑敬高会派人来救自己,但等板子一下一下落到自己的屁股的时候,这最后的一丝幻想也破灭了。这十几个人也被打得鬼哭狼嚎,这时连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新丝路丝绸织造厂这么不好惹,自己干嘛要出这个头呢?
尽围观的人们大多都是抱着打酱油的心理来看热闹,但平湖帮在苏州的名望显然不怎么样,欺压良善的事情也干过不少,虽然没有到人神共忿的地步,但在苏州城里也是过街老鼠,人人厌恶,有人不少都受过他们的欺负,过去都是敢怒不敢言,现在见有商家军出面,一举就把平湖帮给端了,其实绝大多数人心里都十分高兴,觉得解气,现在看着他们挨打,还有不少人都喊起好来了。
等打完之后,成进又向众人宣布,被抓的所有平湖帮众一率关押在军营里做苦力,不会释放出来,也请乡亲们放心,不要怕他们报复。立刻又引起了众人的一片喝釆声来。
林旭升这才出面,道:“各位乡亲们,在开业的那一天,我就说过了,我们新丝路丝绸织造厂都是正正规规做生意的人,但隆兴堂和郑公公却见不得我们在苏州做下去,想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挤走我们,但我还是告诉乡亲们,我们可不怕他们,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用来。只要是我们新丝路丝绸织造厂工匠,我们都会保护他们的利益,因此凡事被打伤的工匠,还有他们的家人的医药费用,误工费用,以及家里被砸的损失,都由我们新丝路丝绸织造厂里来承担。”
人群之中立刻又引了一阵惊呼,纷纷都小声议论,因为打跨了平湖帮,还可以说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那么现在主动承担工匠的医药费,误工费,这才让百姓们觉得这个新丝路丝绸织造厂,确实和别的作坊有些不同之处,人家不仅靠山大,后台硬,而且还很有人情味。而就在这时,又有两名小工抬出了一个大牌子,面写着两个大字“招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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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颜参见夫人。”
“免礼了。这里安全吗?”
“请夫人放心,这里是专为属下设的佛堂。没有属下的话,谁也不敢进来,就连那个老废物也不敢,夫人在住这里,绝对万无一失。”
明石姬点了点头,道:“很好,不过让你委身侍候那个老废物,实在是太委屈你了。”
夕颜,也就是化身为郑敬高宠姬的云娘道:“属下为圣教做事,虽死无憾,那有什么委不委屈。何况次的事情,都是属下办事不利,结果还是放商家军进了苏州,坏了我圣教的大事。”
明石姬道:“其实一次的事情你以经尽了自己的全力,到也不能全怪你,不过你现在马就有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夕颜道:“请夫人示下。”
明石姬道:“你的消息到南京之后,教主和几位长老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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