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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太多吃不消:九师妹-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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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回家看看你娘,怎样?”
  凌箫若看着父亲眸中的殷殷期盼,又想起他说的话,十七年来,她一直就没尽过孝道,而今确实应该去母亲坟前上柱香才对,毕竟她是他们的女儿,无论从任何方面来讲,这都是应该做的事。何况,去慕容山庄也是回临南之路,如此之下她就更没有理由拒绝了。
  有了想法,只能讪讪地应了一句:“好的。”
  轩辕宸因着子玲一事心情低落,第二日便启程回了燕北,梦婉婷毕竟出生名门,又是朝中重臣之女,如今发生了这般惨绝人寰的事,作为她的大师兄,他自当回去给梦府一个交代。轩辕宸一离开,又因着苍山派空缺的人实在太多,是以,根本无法再比试了,几大门派的师傅们商量之后决定今年的泰山比试暂且推后,待明年再上泰山比试。
  当慕容擎天带着凌箫若于慕容青山离开泰山时,一抹身影立在了泰山之巅,远远地望着那个渐渐远离的素色身影。清晨的光晕笼罩他身,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意之,你该不会是喜欢上那个子青了吧?你忘记夕儿了么?”
  不知何时,东方泽霄已然行至他的身边,他眼眸斜挑,看着东方泽雪淡漠出口。
  东方泽雪收回远眺的视线,转身朝东方泽霄望去,眸色淡然,一点也没有兄弟之间绵长而深厚的情谊,他说:“三皇兄,莫非你将子青列为你新的目标了么?”
  东方泽霄唇角微扯,不以为然地说道:“莫非六弟认为不行?”
  “你害了子玲不说,难道还要将魔掌伸向子青么?”东方泽雪眼眸一眯,没了平日里神仙般的温柔,有的仅仅是一种打心底里的厌恶与愤怒。
  东方泽霄到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感到意外,他看上子玲一事仅有意之知道,而今子玲出了这档子事,聪慧如他自然猜得到。
  “一个女子而已,你至于用魔掌两个字来形容你的皇兄么?”东方泽霄说话的语气一贯地轻蔑。
  东方泽雪俊眉微蹙,问道:“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愧疚么?你府中早已美姬如云,却又为何总去招惹这样一些不喜欢你的女子?这样有意思么?你就不能用真心去对待一个女子么?”
  “真心,哼,生在皇家的我们没有资格谈真心,”东方泽霄转眸看向东方泽雪,眸色深冷:“你的真心换来了什么?换来的是永不相见!你要知道,你生在皇家,你的婚姻就不能自主,也别想这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们都是皇权斗争中的棋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三皇兄,你为了什么总要跟太子斗?”他与欲之同门这么多年了,却着实看不惯他的做法,总也无法与他亲近,因为他的心思太深也太阴狠了。
  东方泽霄低哼道:“我为什么不跟他斗?他的母后害了我的母妃,凭什么他一生下来就可以坐上太子的位置?就因为父皇对他母亲的宠爱?胤东皇室那么多兄弟,凭什么就他能得天独厚,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他看上了的女子,父皇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替她讨回,而你想要的女子,父皇有帮过你么?意之,我都想不清楚你每天在思索些什么,洞房泽霖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那般地对待于他?”
  东方泽雪听闻之后没有在说话,太子对他有恩,有恩自当涌泉相报,这些事他也不愿意对其他人说,三皇兄也不例外,静默须臾,他说道:“三皇兄,我的事你不要管,至于子青,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她永远不会喜欢你的。”
  摞下话语后,东方泽雪径自转身离开了,绛色的衣袍在空中摆出一道弧线。
  东方泽霄眼眸一眯,垂于身侧的手握紧了衣摆,他为什么要打消念头?宫中那么多年非人的生活告诉他,一定不能心思手软,自己想要的东西便要不择手段的得到,女人,亦如是。
  子青么?能不能得到那就拭目以待吧,要他放弃,绝对不可能,毕竟世上能这么有趣的女子实在太少了,更何况,她还长得如此美艳不可方物?
  *
  慕容擎天一行经过三天的长途跋涉之后终于回到了慕容山庄。
  凌箫若立在山庄门口,看着那几个烫金大字,心下不禁唏嘘赶快,兜来转去,她竟然成了慕容山庄的小姐了。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戏剧性的事么?
  “老爷,少爷,你们回来了。”落地后不久便有管家上前殷勤地招呼起来。
  慕容擎天抬眸看着管家,对他说的:“赵管家,这是小姐,老夫终于找到他了。”
  赵管家听闻之后老泪纵横,转头看着凌箫若激动地说道:“真的吗?这真的是小姐吗?呵……长得这模样着实跟夫人年轻时一模一样啊,恭喜老爷,贺喜老爷!”
  慕容擎天点点头道:“去吧,准备一下宴席,老夫要为小姐洗尘。”
  “好,好。”
  赵管家应声去了,慕容擎天随后转头对慕容青山说道:“青山,若儿路途上辛苦了,你先带她去她的院落休息吧。”
  “好。”
  “若儿,明天爹再带你去你娘的坟前上香。”说完之后便抬步离开了。
  凌箫若看着他的背影,有一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慕容青山似是看出了她的心事,在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若儿,去临南的事明日上完香再说吧,免得爹心里难过。”
  凌箫若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也只好如此了。
  晚间,凌箫若躺在床榻上之后便想起了云景轩,想起那日劫法场时他射出的两只箭羽,她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相信云景轩,他们都相爱了,她还有什么事不能相信他的呢?
  她决定了,从此以后,不论如何,她都会相信云景轩的,她再也不怀疑他了。
  翌日清晨,凌箫若便跟在慕容擎天的身后去了她娘的坟前,娘的坟是埋在慕容山庄的后山里的。
  当她到达那个埋葬她娘亲的庭院时,她着实惊叹了,只见那庭院错落有致,玲珑精巧,院落之中有绿竹,有花卉,更令她惊诧的是,庭院中还有一处房屋,那房屋叫做听萧水榭,那间房屋与其他房屋不同,那房屋的窗户是彩色制成的玻璃,从内由外望去可以看到四级的景色。
  凌箫若驻足在这个奇妙的庭院中时,心下酸涩难当,由此可见,爹对娘的爱到底有多深?爹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是不是没有她与哥哥,当年的他会不会就此与娘亲共赴黄泉?
  “若儿,你在看什么,看得这般出奇?”慕容擎天见凌箫若僵在原地不往前走,遂停下脚步询问起来。
  凌箫若有感而发,说道:“爹,你与娘亲很相爱吧?”
  慕容擎天闻言,瞬时陷入了悲苦之中,良久,他方才说道:“是的啊,爹很爱很爱你的娘亲,她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女子。”
  可是,她却去的太早,让他的余生只能靠烧着回忆来取暖,婉儿,她终究还是对他太狠了。
  “爹……”
  慕容擎天微微一笑,揽过凌箫若,说道:“走吧,去你娘的坟前上一柱香。”
  凌箫若漠然地跟着慕容擎天的身后朝她娘的坟前行去,慕容擎天将娘埋在了山水之间,她的坟墓前有鲜花烂漫,有溪水潺潺。
  立定之后,慕容擎天对着墓碑说道:“婉儿,我终于找到我们的女儿了,你来看看她,她是不是很乖巧?张得很像你?你泉下有知,该不会再伤心了吧?”
  凌箫若定定地看着墓碑,那墓碑上有一张娘的画像,那画像十分精致,画中之人仿若芙蓉一般温软美丽。
  这便是她的娘么?
  “娘,若儿来看您了,若儿不孝……”凌箫若跪在了坟前,垂眸低声缀泣起来。
  慕容擎天微微一叹,又说起了多年前的往事。
  这一诉说转眼间一天的时间悄然过去了。
  当凌箫若于慕容擎天回到厢房时,天色已经黄昏了,分别之时,凌箫若终于找到时机对慕容擎天说道:“爹,我想去一趟临南。”
  慕容擎天身体一僵,问道:“你去临南做什么?”
  凌箫若吸了一口气,回道:“爹,女儿喜欢的人在临南,女儿要去见他。”
  “哦?”慕容擎天将手负在身后,问道:“你喜欢的人是谁?”
  “女儿一直养在凌家,后来临南的皇帝一道圣旨下来将我嫁给了临南靖王,女儿喜欢的人便是他。”
  “云景轩现在去南部剿灭叛族去了,那里战火蒸腾,爹怎么放心让你去呢?你要去可以,等仗打完了你再去。”
  “不行!”凌箫若当即回绝道:“我要去找他,要守在他的身边,不然我不放心。”
  慕容擎天眼眸一瞪,说道:“你疯了,刀剑无眼,万一你有个我怎么对得起你娘?”
  凌箫若拍着胸脯说道:“女儿有武功,可以自保的。”
  慕容擎天眼眸一眯,转眸问道:“你有武功?可以自保?那你与爹对打试试。”
  “爹!”
  凌箫若没有想到爹会拒绝她的请求,他为什么不让自己去见云景轩,仅仅是因为那里是战场么?
  “你能打得过爹,爹便让你去临南,否则,一切免谈!”慕容擎天脾气一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甩了甩袖子愤恨地说道。
  凌箫若铁了心的要去临南,是以,他摆了姿势对慕容擎天说道:“既然这是爹提出的条件,那么女儿只能一试了。”
  话语声刚落,凌箫若抬手便朝慕容擎天打了过去,慕容擎天的功夫她自然知道,连慕容青山都打不过他,自己与他对打无异于以卵击石,不过,即便她打不过他也要一式,因为她要让爹知道自己的心意。
  慕容擎天武功其高,警惕性自然也是一流的,即便对着自己的女儿也未曾放松分毫,凌箫若这一掌打过去他侧身躲了过去,然而,不带他正身,凌箫若的下一掌便跟着打了过来。
  “你的内力倒还不错,不过运用得不好,不能收放自如,另外那些招式也不太到位。”
  慕容擎天对于凌箫若的内力修为有些刮目相看,想不到她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内力修为,可是,她这一身的内力虽然很好,但是却没有被她发挥出来,真不知她是怎么学的武。
  凌箫若见她老爹居然还有心情给她指点武艺,心中自然焦急万分,她现在哪有时间去谈论什么武学修为,她只是想快点见到云景轩!
  “少说废话!”心中一个激动,凌箫若竟是说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话。
  慕容擎天似乎也不在乎她说的话,只是与她对打起来,他们从天上打到地上,又从地上飞到天上,数十招过后,由于实力的缘故,凌箫若终是被他老子生擒了。
  将凌箫若的穴道封死之后,慕容擎天语重心长地对他说的:“若儿,你这一身的武功底子让爹赞叹,等过段时间,爹好好教你练武,怎样?”
  假以时日,若儿的武功定然能独步天下的,绝对是女中豪杰。
  凌箫若身体动弹不得,但是口却仍旧能动:“爹,我只想去临南,我不想学武功。”
  慕容擎天带着她朝前行去,说道:“跌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就不能顺从爹的话么?”
  “爹,思念娘亲是什么样的滋味,你难道不明白么?”凌箫若知道慕容擎天冥顽不灵,不能晓之以理,那便只能动之以情了。
  话语声之后,慕容擎天的脚步果然停顿了,他垂着眸,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爹,女儿好想他,好想见他,相思成灰,想念入骨,难道这不是对女儿的一种折磨吗?爹想看道女儿这般难受么?”
  慕容擎天仍旧没有回话,沉默了许久,他方才继续朝前行去,出口的话语仍旧是冰冷的回绝:“那你就慢慢思念吧。”
  脚步仍旧朝前行去,可是他却在心底说道:若儿,对不起,爹知道相思的滋味会让你难过,可是这一去临南,不仅牵扯到云龙两家恩怨的事,而今还跳出一个百里寻,如果爹让你去临南,那便是将你推去万劫不复的深渊,爹怎么忍心让你受苦?所以,原谅爹吧,爹只是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而已……
  第138章 事出有因
  临南南郡王属地大营之中,篝火嘹亮,巡夜的士兵甲胄林立,十分有秩序地在军营之内穿梭着。
  云景轩一袭白色绸衫坐在案桌之后查看着地形图,白色衣衫薄而清凉,袖口卷角处绣着一些精致的暗纹。
  逐月与追日分别立在他的身后,因着连日来的赶路,逐月有些犯困,正低垂着头眯眼休憩,追日的精神似乎永远都很好,仍旧冷着一张脸抱着那把永不离身的剑,仿佛那把剑就像他老婆一样,怎么也舍不得放下。
  因着是在初夏,军营的帐帘都比较的轻巧,山地里吹来的夏风卷起了灰白色的帐帘。
  忽而一股胭脂水粉的味道从帐帘处缓缓飘进,云景轩在闻到这属于女子的请香味道时不免蹙了蹙眉。
  立于他身后的逐月在闻到这味道时陡然睁开了眼,脸上神情霎时变得五颜六色,眼睛忍不住开始抽搐。追日虽然没有太多的变化,但是额头上却也乌云密布。
  因为,每晚的必修课,又来了……
  “云景轩,这么夜了还在看军事图啊?”郁芳大大咧咧地掀开了帐帘,对云景轩的称呼也由之前的靖王演变为云景轩继而变成了如今这两个字。
  郁芳身为南郡王的女儿,自然也有一身好武艺,打仗这些日子里她倒也冲锋陷阵,却又立了不少军功。不过,即便她会武,但是到底还是个爱美的女子,所以的一旦下了战场,她仍旧穿着女装在军营里晃荡。
  云景轩听闻后抬了眸看向那个缓缓走向他的女子,他身子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一手支持着头,挑眉问道:“今天又要问什么?”
  自从他来到南郡王的属地之后,郁芳每晚定然会来他的军帐里炮轰他一次,问的全部的都是尹致远的事情,乐此不疲,如今已是第二十一个晚上了。自从第一天晚上开始,他已经将尹致远的所有爱好,兴趣,以及小时候的壮举糗事说了一个遍,已经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郁芳见云景轩颇有些不耐,但是她对他良好的修养很是肯定,认为他定然不会就此将自己的赶走,遂直接上前讨好般地将手中的银耳莲子羹放在他的桌案前,堆着笑,问道:“景轩,你前些日子派出去找他的那些人,回信了么?”
  云景轩仍旧撑着头,摇头道:“还没有,翰林院内也没有他的踪影,听说是告了假。”
  其实这事,他也觉得有些奇怪,好端端的,致远怎会忽然间就失踪了呢?一点音讯也没有,出征前他见过尹夫人一面,貌似她也及得不得了,脸上全没了往日红霞般的色彩,一张脸苍白到有些吓人,她说致远以往出门到了哪里都会跟她说一声的,这次竟是什么消息也没有,她真怕他出些什么事。听见这话后,她便着人去寻找致远,可是却是一直未果。
  “哦。”郁芳闻言有些讪讪地,愣了一会儿,又道:“景轩,我思来想去许久,好似你之前忘了告诉我致远他最喜欢什么乐器了。”
  听景轩说致远擅长很多东西,诗词棋艺,无一不通无一不晓,只是这些日子以来,她却忘了问他喜欢什么乐器了。
  “笛子,他喜欢吹笛子。”
  有些时候,他觉得致远与自己有些像,从上苍山的那天开始,他就知道致远喜欢吹笛,无事时总喜欢在后山吹奏一些曲调,而自己却喜欢洞萧,没事时也爱在山里吹奏,久而久之,他与致远便熟识了,他们常常笛箫合奏,虽然音调高低不同,但是他二人吹奏出的曲调的意境却是极其地相处。所以,他两的合奏总是那般天衣无缝。
  不过,虽是合得来,但是他真是有些不懂,虽然致远在前些年失了父亲,但是,无论是他的父亲还是他的母亲都非常地爱他,与自己相比,他得到了完完整整的父爱与母爱,但是为何他吹出的曲调中总有一份哀戚藏于其中呢?那伤愁总让他忆起自己小时候的时,莫非致远也一直不快乐么?
  “哦,喜欢笛子呀,呵呵……”郁芳闻言双手做西子捧心状兀自再那里想象着尹致远吹笛时的俊美模样。
  逐月在看见她那副花痴的表情时嘴角忍不住狂烈抽搐,追日看着郁芳倒没什么反应,不过却在转眸时看见逐月那千变万化的古怪神情后,人生第一次有了笑的冲动。
  云景轩在见到郁芳的模样时,只是淡淡垂眸,思绪不知飘向了何方。
  前些日子上得天山后,他将天山翻了一个遍也没有在找到那只雪貂,这让他觉得前一次的相遇似乎只是命中的偶然,似一场梦境一般,他无功而返,心中只觉莫名的失望。而子青的音讯全无更是让他心里发慌。
  她究竟在哪里?有没有受伤?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饭?
  他要到何时才能再次见到她?再次拥她入怀?
  “对了,景轩,那个你与致远都喜欢的女子在哪里?”正当云景轩兀自沉思时,却听郁芳忽然间这般问道。
  这样的话语着实让云景轩吃了一惊,他侧眸看向郁芳,问道:“你说什么?致远喜欢谁?”
  郁芳在见到云景轩有些微诧的神情时,只觉有些好笑:“呵,你不是跟致远关系很好么?你不知道他喜欢那个女子呀?”
  “哪个女子?”
  “就是你喜欢的那个女子呀,”郁芳鲆乐眉,似是思索,半响后拍手道:“对了,叫什么,子青的那个。”
  云景轩眸色微禀:“你说致远喜欢子青?何以见得?”
  致远喜欢的人不是安平么?什么时候开始,他竟是喜欢子青了?
  郁芳见云景轩不相信,遂说道:“上一次我在临南偶遇了子青,想起你们在瑶水城让我露宿营地,心里不爽便想找他麻烦,结果还没开打呢,致远忽然间就蹿了出来,我从未讲过致远,只听得他才名在外,一时间也没能认出他来,他见我要对子青使坏,眸中那担忧的神色不露自显,当时我是在花街遇见子青的,你说怎么子青一出事致远就出现了?只有暗中保护着才会有如此的巧合吧?我是一个女子,致远眸中的神色我最是清楚了,一定是喜欢,错不了。”
  云景轩凤眸微微敛起,致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子青的呢?难道是从第一次马车偶遇那是么?这小子真是将自己的情意藏得很深啊。
  “你说你们那是啥眼神儿,怎么偏偏就喜欢他呢?她有什么好?”郁芳许氏说道兴头上了,也没顾及云景轩的感受,竟是就这般说出了口。
  逐月听后,看向郁芳,心里低叹,咱家王妃长得倾国又倾城,自然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云景轩听了此言,冷了声音,直接下起了逐客令:“郡主,夜已深了,您还是回自己的军帐吧,免得南郡王担忧。”
  郁芳扯了扯唇角,哼道:“真是小气鬼,说一下子都不行么?”
  说罢,眼眸一翻兀自出了军帐。
  云景轩没有看她,只是再度沉思起来,隔了一会儿,帐帘外听道一士兵禀告道:“王爷,属下有要事禀告。”
  “进来。”
  那士兵乃是云景轩家将中的暗卫,也是他自上次凌家出事之后安插在后宫中保护母妃的安危之一,如今他竟是来了南郡王属地,想必定是母妃出了什么事。
  因着事关母妃,云景轩站立起身担忧地问道:“淑妃娘娘出了何事?”
  “回禀主上,属下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总觉得这几日的淑妃娘娘看着与往日里有些不同,关系重大,属下才前来此地奏报主上。”
  云景轩渡步上前,负手问道:“有何不同?”
  “属下觉得娘娘的神情好似与以往不同,眸中神色也似变换了一般,看着不太想同一个人。”
  云景轩心下一惊,问道:“何时察觉出来的?”
  那暗卫想了想后回道:“好似有一夜皇上留宿和春宫之后便有这样的感觉了。”
  云景轩心中陡然一凉,瞳孔骤然一缩,双手紧握成拳。
  他挥退了暗卫之后便对逐月说道:“逐月,本王连夜回一趟京城,你赞且留在军中帮本王应对以下,倘若有军情奏报便让人递交于你,切不可让人知道本王不在军中。”
  行军打仗之际,最主要的便是士气,一军主帅无故消失,这自然对士气打击极大,而他在听了暗卫的回禀之后着实担忧母妃,母妃生他养他,自然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而今出了这事,他说什么也得回去一趟才是。
  逐月颔首道:“是。”
  云景轩转头有对追日说道:“追日,你收拾一下东西,即刻随本王返回临邑。”
  “遵命。”
  追日领命而去,一刻钟后便整理好了所有的行囊,云景轩与他牵了马朝军营外行去。
  待他二人刚跨上马朝前驰骋而去时,却见前方竟是蹿出无数星火来。云景轩勒了马,侧眸而望,追日则在一旁历喝道:“什么人?”
  话音落下后,听得铁铮铮响起,转眼间,云景轩的面前变围堵上了数千名兵士,他们骑着战马,手握刀剑,立于前排的赫然是那些朝廷派给他的将军。而最前面的不是南郡王又是谁呢?
  南郡王在见到云景轩与追日时,朝云景轩礼貌地颌了首,随后抬头回道:“靖王爷,是属下。”
  云景轩勒了马,看着前面这些将士们,他们身上都佩戴着武器,一副整装上阵的模样,感情他们是来捉拿他的不成?
  “南郡王这是准备上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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