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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进了骨头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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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谷却依然神情固执:“那次我只是出国去了几天,回来就什么都变了。我想看着你,只有我看得到、摸得着才是真的。”
  “难道你从此都不睡觉了?”苏夙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宁谷犹豫了片刻,像是在思考这个可能性,最后终于有些沮丧地说:“最起码,我今天不想睡觉。”
  “你在这里我怎么可能睡得着?”苏夙有些无奈地说,“你想和我说什么,赶紧说完就出去吧。”
  宁谷不吭声了,定定地看着她,那眼神专注而执着,苏夙心里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犹豫着要不要随便他坐着算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苏苏,”宁谷叫了一声她的名字,语声缱绻而温柔,在昏黄的灯光下,让苏夙有种错觉,仿佛他这样看了她很久很久,“我爱你,我想你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这声音低沉而略带磁性,在这小小的空间中回荡,苏夙有些恍惚了起来,她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一步,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曾经犀利的双眸盈满了柔情蜜意;曾经傲慢的神情消失不见,带着几分期盼和恳求……
  良久,苏夙轻叹了一声,曾几何时,也有一个男人那么深情那么温柔地看着她,说她是他心中的女神,说他会爱她一辈子,当时的她,听了也曾那么感动,也曾暗暗发誓,两个人一定要象父母一样恩爱一辈子,结果,不仅他们成了笑话,就连她那伉俪情深的父母,也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斟酌了片刻,微笑着说:“宁谷,你爱的是谁?是以前的那个苏暮安,还是现在这个苏夙?”
  宁谷怔了一下,疑惑地问:“这有区别吗?”
  “你爱的如果是苏暮安,那你看到我现在这
  张脸,怎么能说出这个爱字?”苏夙耸了耸肩,“如果你爱的是现在的苏夙,那说明,你对着这张脸也能说爱,又有什么资格来和我说你的爱情?”
  宁谷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笑了,这笑容一下子便把苏夙带到了从前,顿时她有些恼火了起来:她以前就是讨厌宁谷这样的笑容,好像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谁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一样。
  “苏苏,你这是悖论,照你这么说,不管我怎么回答,我都没有爱你的资格,对吗?”宁谷缓缓地问。
  “对,”苏夙毫不犹豫地说,“所以,带着你的爱情,离我远一点吧,重新去找一个合你心意的女人。”
  “不,苏苏,你错了。我爱的只是你,不管你怎么变,变成什么样,你就是你。”宁谷凝视着她,眼神执着。
  “我不信,”苏夙淡淡地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不会变的感情,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我什么?我能给,一定给你。”
  气氛骤然凝结了起来,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一个浅,一个深,一个平静,一个粗重。
  好一会儿,宁谷才深吸了一口气,微笑着说:“我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后悔了。至于我想要什么,以后你会知道的。”
  苏夙松了一口气:“那我不用搬到你那里去了吧?也不用去你公司实习了吧?”
  宁谷的眼神一滞,嘴角的微笑僵住了:“苏苏,你不要逼我,如果我看不到你,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苏夙看着他,颇有几分悻然,可是,情势比人强:“好,不就是一年吗,我耗得起。”说完,她便冲着宁谷扬了扬下巴,转身到洗手间里去了。
  等她出来的时候,宁谷已经不在了,她便钻进被窝里继续睡了,想来宁谷再无耻,也不至于会做出这种霸王硬上弓的事情,所以,她连门都没锁。
  这一觉便睡到了天亮,苏夙被窗台上的鸟叫声唤醒,便换了衣服,准备到山间去晨跑。刚刚拉开门,便发现卧室的门口摆了一张小沙发,宁谷仰躺在上面,盖了一根毯子,头歪斜着,嘴巴微张着,睡得正香。
  苏夙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在他的头上拍了一下:“喂!起床啦!”
  宁谷猛地坐了起来,茫然四顾,在苏夙的脸上盯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尴尬地说:“哎呀,我睡过头了。”
  苏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看着我。”
  宁谷揉了揉眼睛,一脸的倦意,却强撑着说:“我
  就眯了一会儿,你去哪里,我陪你去。”
  这样的宁谷哪里有那个颐指气使、意气风发的商界领袖模样?简直像个幼稚的小孩子。苏夙沉下脸来说:“行了吧,你快去床上睡一觉,要不然我就反悔明天不去你那里了。”
  说着,她便转身往门外跑去,跑了好一会儿,没听到后面有宁谷的脚步声,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山里的空气特别清新,带着几分草木的清香,苏夙沿着山道跑了一圈,意犹未尽,跑第二圈的时候居然迎面碰上了花小朵和冯楠,苏夙顿时把眼睛瞪得老大:花小朵那是什么人?在床上不懒到最后一分钟绝不会起来。
  花小朵见到苏夙就好像见到了亲人,飞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她,控诉道:“小酥饼,这个男人好可恶啊,说是无家可归了让我收留他一个晚上,大清早就把我吵醒,非得拖着我出来锻炼身体,简直令人发指!”
  冯楠笑嘻嘻地说:“我只不过说了一些睡懒觉的危害而已,是你主动说要陪我晨跑啊。”
  “什么!”花小朵杏眼圆睁,“要是有个人一直在你耳边说熬夜、睡懒觉会得高血压、高血糖、高血脂、肾衰竭甚至好像明天就要猝死翘辫子,你还能睡得下去吗?”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昨晚你侵犯我肖像权,我都没生气,你早上陪我跑步又怎么了?”冯楠委屈地说。
  “什么!”花小朵更生气了,“是谁腆着脸一定往我摄像头上凑的?你都害死我了,昨晚我弟也上微博了,看到你的照片了,我回家要被我爸骂了。”
  “那你就从实招了呗。”冯楠耸了耸肩。
  “你想我死啊!要是被我爸知道我居然敢和人孤男寡女一个房间,保准我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花小朵怒了。
  苏夙看着他们俩一来一往地斗嘴,心里有种淡淡的羡慕,忍不住笑着说:“你们俩慢慢吵,我再跑一圈。”
  “哼,我才不要和他吵呢,小酥饼我们走。”花小朵冲着冯楠扬了扬拳头。
  两个人绕着山路又跑了一圈,吃完了早饭,又在附近玩了一会儿,苏城派来的司机便在酒店门口等她们了。
  一直到退房,苏夙也没见到宁谷和冯楠的身影,这一阵子被紧迫盯人,一下子没人盯了,苏夙倒有点不太适应了,不由得往车窗外张望了两眼。
  花小朵立刻嘲笑起来:“小酥饼你怎么看起来一脸怨妇的模样,这么惦念你的宁谷啊?”
  “谁说的?”苏夙立刻收回
  了目光,淡淡地说。
  “凭我这张阅人无数的眼睛!”花小朵吹牛说。
  苏夙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猛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你阅人无数?我看你是阅牛无数吧!”
  第二天是周日,下午的时候,苏夙便接到了一个人的电话:“苏小姐,我是宁少的司机,不知道你准备好了没有?我在你家楼下,接你去苏宅。”
  苏夙看了看章宁媛帮她收拾的大包小包,无奈地拍了拍额头说:“好,稍等片刻。”
  苏正安正在给她准备水果,把蜜柚一瓣瓣剥好了放在了保险袋里,叮嘱说:“小夙,你到人家大公司去实习,一定要大方一点,事情抢着做,不要小气。”
  “集体宿舍要注意礼让,不要和人吵架。”
  “和上级说话不要太呛,不然人家给你穿小鞋。”
  章宁媛插了一句:“不要太累到自己,要劳逸结合。”
  苏正安瞪了她一眼:“妇人之见,小夙这个时候不努力,难道还等七老八十去?”
  “女孩子,过得去就好了,变成白骨精了嫁不出去怎么办。”章宁媛的神情很认真,“双休日要回家来,妈帮你补补身子。”
  苏夙定定地看着他们,心里有些发酸,半晌才说:“我知道的,爸妈你们放心。公司里没什么事情,宿舍也才两个人一起住,我得空了就回家来,没问题的。”
  章宁媛一把搂住了苏夙,笑着说:“小夙越来越懂事了,妈看了真开心。”
  这样的怀抱让苏夙十分贪恋,她忍不住在章宁媛的怀里蹭了蹭,撒娇说:“妈,我都不记得了,以前我是不是很不听话?”
  章宁媛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呀,就是个牛脾气,和你爸一模一样。”
  苏正安咳嗽了一声:“我的女儿,当然随我。”
  苏夙有些愧疚,为了自己占领了这个身体,为了眼前慈爱的双亲。她低声说:“爸,妈,要是我永远都想不起来了,那怎么办?”
  章宁媛笑了起来:“傻孩子,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们的宝贝。”
  “你们不难受吗?以前的我好像凭空就不见了。你们不会想方设法地让我想起以前的事情,回复以前的性子吗?”苏夙屏息看着他们。
  苏正安拍了拍她的脑袋:“你想这么多干嘛?你现在这样很好,爸爸巴不得你把以前的事情全忘记,特别是那个男人。再说了,以前你话多、浮躁,现在话少、沉稳,爸爸很喜欢。”
  苏夙如释重负,嘴角终于微微翘了起来:“爸爸你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地飘过~~~

☆25、第24章

  苏夙磨蹭了半天;到了苏宅已经天黑了。远远地看去,苏宅灯火通明,仿佛夜色中的珍珠一般璀璨。
  一进门,苏夙便看到宁谷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听到响动,便抬了抬眼;冲着她点了点头:“来了?把东西交给佣人吧。”
  吴叔从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跟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和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乐呵呵地说:“苏小姐你可来了;宁少等了你一个下午了;我看他的脖子都快张望得酸了。”
  宁谷的脸不易察觉地红了一下;清咳了一声说:“吴叔你就知道取笑我。苏苏;我来介绍一下,吴叔是我老宅的管家,云姨也是,他们都是从小照顾我的,小灵是跟着云姨的,明天花匠和司机也都会过来,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好了。”
  苏夙淡淡地说:“我只不过来借住一年,你这么大排场做什么?”
  “家里人多点热闹。”宁谷微笑着说,“我知道你喜欢安静,他们都在楼下,不会吵到你。”
  “谢谢。那你呢?”苏夙看了他一眼。
  “我可以住在这里吗?”宁谷试探着问,“我怕你一个人住在楼上会害怕。”
  苏夙默不作声地朝楼上走去,宁谷失望地看着她,勉强笑了笑说:“那好,我吃完饭就回去,明天一早再来接你。”
  “你晚上会不会打呼噜、磨牙、梦游?”苏夙站在楼梯口忽然问道。
  宁谷怔了一下,大喜过望:“不会,绝对不会!如果我打呼噜,你就一脚把我从楼上踢下去。”
  卧室里和以前一模一样,被苏穆宁翻乱的东西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好像所有的痛苦和挣扎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苏夙刚刚换好家居服,小灵便拎着她的行李走了进来,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问道:“苏小姐,你的床单和被子还需要吗?”
  云姨也跟着走了进来,笑着说:“这里现成的都有,不如这些就暂时收起来吧?”
  苏夙盯着原来的床单看了好一会儿,摇头说:“都换掉吧,我觉得还是我的好。”
  云姨的神情有些犹豫,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看跟过来的宁谷。宁谷也有些不解:“苏苏,为什么要换掉?”
  “你说过,不干涉我的私生活,难道都是假的?”苏夙的脸色有些冷了下来,接过了行李,自己拿出了章宁媛给她准备的床单。
  床单是粉色全棉的,印着一朵一朵的小花,显得浪漫而清新,只是质量并不算是太好,好几根纱跳了,苏夙看了
  看,却很满意地放在了床上。
  云姨立刻走了上来,一叠声地说:“苏小姐你去歇着,我们来换。”说着,她和小灵一人一边,十分麻利地干了起来。
  苏暮安以前的丝质被套和床单被渐渐地褪去,浅蓝色渐渐消失,渐渐被浅粉色覆盖,原来优雅清淡的卧室被这床单一点缀,带了几分暖意。
  苏夙看着宁谷有些不舍的表情,不由得哑然失笑:“喂,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不是你的小安了。”
  宁谷倏地调转目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苏苏,多谢你的提点。”
  “我提点你什么了?”苏夙有些莫名其妙。
  “只要你在,所有的身外之物都是虚幻的,你今天可以喜欢蓝色,明天自然可能喜欢粉色,没关系,你尽情地换,你换上的,我都喜欢。”宁谷耸了耸肩,带着几分狡黠,“有本事,你把东西全换掉。”
  苏夙怔了一下,恼怒地说:“你等着,明天我就都换了。”
  宁谷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苏苏,我打赌,堵你舍不得。”
  苏夙气恨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到更衣室换了家居服,噔噔蹬地走到楼下去了。的确,宁谷说的没错,她舍不得。
  这个晚上过的并不难熬,两个人破天荒第一次在一起吃了一顿家常的晚餐,苏夙头一次发现,这个曾经的暴发户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没文化,他的言谈犀利,目光敏锐,对商业和时政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评判起时政来,虽然用的都是俚语,但话糙理不糙,说出来的话也能让人深思。
  晚饭过后,宁谷也没再打扰她,苏夙便一个人在书房里,仔细翻看自己以前收集来的古董、旧书、黑胶碟:好几个月没见了,其实真的十分想念这些宝贝。
  书房里有个她以前的工作电脑,她打了开来,跳出来了一个熟悉的密码框,她犹豫了一下,顺手输入了自己设的密码,电脑“叮”的一声开了。
  她简单查看了一下自己常用的几个文件夹,没有发现被改动和被访问的痕迹,不由得有些奇怪:难道没有人来查封过她的电脑?苏宅不是曾经被查封过吗?父亲曾经的政敌难道这么轻易就放弃了?
  她也懒得细想,打开微博下载了一个桌面应用,又打开QQ,果不其然,花小朵又在QQ上召唤她了。
  花儿朵朵开:酥饼,我妈居然叫我相亲,想我一个如花美少女,怎么会沦落大这种地步!
  花儿朵朵开:我还等着你帮我介绍宁氏集团的精英呢。
  花儿朵朵开:你明天去上班?记得给我现场直播。
  小酥饼:你不是有南瓜了吗?不要太黑心。
  花儿朵朵开:南瓜太胖,我装不下。
  小酥饼:我看你们俩挺般配,南瓜花,多好,不一会儿就整出小南瓜来了。
  花儿朵朵开:哇哇哇,小酥饼我要和你绝交!
  ……
  正聊得开心呢,屏幕的右下角“叮咚”一声,跳出来一条私信。
  骨头有点酥:东西扔完了没有?手酸不酸?
  苏夙咬了咬嘴唇,真想把手边的鼠标砸到宁谷的脸上。
  小酥饼:别管啦大叔,年纪大了不能熬夜,还是赶紧去洗洗睡吧。
  宁谷好半天没回私信,想来一定气得发昏。苏夙重生后只有二十二岁,青春正当时,而宁谷应该三十出头了,这一声大叔叫得一点儿也不冤枉。
  苏夙有点得意,刚想再补上几句气气宁谷,忽然,电脑屏幕上跳出来了一个动画的对话框,上面有个卡通小人跳了出来,她有点惊讶,盯着仔细一瞧,这个卡通小人的五官神态活脱脱地带着以前苏暮安的模样。
  还没等她想明白这个对话框是怎么回事呢,屏幕上显示出了一句话:小安,猜猜爸爸给你留了什么?猜不到?那就输入密码去看一看。
  屏幕上跳出了一个计时器,六十秒倒计时。苏夙一下子有点发懵,看着那个密码框,一下子不知道该输入什么。
  数字一个一个地跳动,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苏夙的心砰砰乱跳了起来,可是,越着急,她越想不出来,苏年文会在这里设了一个什么样的密码。她试着一连输了两次,都是错的。
  对话框再次跳出来提醒:小安,你怎么变笨了,这是爸爸和你之间的秘密,你不会忘记了吧?
  苏夙忽然想了起来,往四下看了看,左手挡在右手上,飞快地在键盘上敲下了八个数字:这是她的阴历生日,从来没有在任何档案中记录过,当时她出生时由于护士的疏忽,出生证明上晚了两天,从此以后将错就错,把出生证明上的阳历当成了苏暮安的生日;只有苏年文,每年都坚持在原来的阴历生日那一天在她床头再放一份礼物。
  “叮咚”一声,电脑页面换成了一片浅蓝色,上面飞速地跳过了几行字,苏夙一目十行,不一会儿就记在了心里,不到十秒钟,上面的字
  忽然变成了碎片,浅蓝色页面消失了。
  电脑忽然黑屏,苏夙呆呆地看着它,发现它居然在自动重装系统。
  门被推开了,宁谷探头进来,笑着说:“你在啊,我还以为你消失了。”
  苏夙立刻站了起来,往门口走了几步,心如擂鼓,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她朝着宁谷挤出了一丝笑容说:“你神经过敏了。”
  “大叔就是这样,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宁谷故意叹了一口气说,“怎么突然不回我的私信了?尊老敬幼是传统美德。”
  “你说了什么?我刚才在翻书,没看见。”苏夙指了指书桌。
  “那你现在去电脑上瞧瞧。”宁谷朝着她走了过来。
  苏夙急了,电脑现在正在重装,只怕宁谷一看就知道这里有问题,到时候拿了电脑让高手一查,就能把苏年文的秘密全部破解。
  “宁谷,我想起来了,”苏夙伸手拦住了他,指尖微微发颤,“我爸让我给你带来了蜜柚,都剥好了,晚上一定要吃掉,你去拿来好不好?”
  宁谷怔了一下,高兴地说:“你怎么不早说,我最喜欢吃蜜柚了。”
  说着,他便往门外走去,苏夙刚松了一口气,却见宁谷又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她,看得她的心都揪了起来。
  “你不是不喜欢我在这里吃东西吗?”宁谷疑惑地问。
  “我变了,不行吗?”苏夙扬眉道。
  “不如下来一起吃吧,我怕你明天一早在书房闻到柚子味道,又开始讨厌我了。”宁谷开玩笑说。
  苏夙瞥了一眼电脑,把那几行字在心里又默念了几遍,笑着点头,和宁谷一起走出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好紧张,苏爸留了什么秘密给苏苏捏???


☆26、第25章

  这一晚苏夙辗转反侧;一个晚上没有睡好,许多以前被忽略的疑问不经意间便浮上了心头:
  苏氏集团前年的年报盈利了十多个亿,去年的利润却急剧下降,今年更是开始亏损,苏穆宁虽然不成器,但也不至于一下子会把一个偌大的企业弄成这样。
  苏年文被高院传唤的时候;当时的苏暮安惊怒交加,一直以为父亲是被政敌陷害;可是苏正安却表现得十分泰然;现在想想;好像他早有准备一样。
  苏穆宁的身份暴露是在去年年底;当时她完全不能接受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居然是父亲的私生子;更不能接受那个正直、善良、慈爱的父亲居然只不过是自己一手编织的假象,那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早就已经从芯子里腐烂,可是,现在想想,这件事情瞒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忽然一下子就被曝光了呢?
  苏年文让苏穆宁接手苏氏集团,实在是太仓促了,这完全不像苏年文的行事风格。
  ……
  电脑上的那几行字被她背得滚瓜烂熟,这是一个古老E国皇家银行,在E国的贵族圈里享有盛誉,专门为那些皇亲贵族们提供私人的定制服务,作风严谨、信誉卓著。前几年的时候,经过苏年文父女俩的牵线搭桥,这家银行正式登陆了N国,为上流阶层提供资金委托、保险箱托管等服务。
  显然,苏年文在这里办了一个委托服务。苏夙想不出来苏年文能委托什么,是古董?是现金?是证券?还是其他什么秘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苏夙的眼睛下起了一层明显的黑眼圈。坐在餐桌旁吃早餐的时候,宁谷取笑说:“怎么,回到这里睡不着了吗?”
  苏夙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真诚地说:“谢谢你,把所有的一切都保存得那么好。”
  宁谷看惯了她的冷言冷语,一下子有些受宠若惊,喃喃地说:“你喜欢就好。”
  “花了不少力气吧?有没有得罪人?”苏夙笑着说。
  宁谷点了点头,旋即又摇了摇头,脸色阴沉了下来:“谁让他说话不算话,要是逼急了我,谁都没好处。”
  苏夙隐隐明白他在说谁,也没多问。
  吃完早餐,两个人便一起去了宁氏集团。宁氏集团坐落在市中心,前年刚刚斥资十几个亿造了一座崭新的三十八层高楼,底下是一个大酒店,二十层以上是宁氏高级管理人员办公的地方,宁谷的总裁室在最高的三十八层。
  总裁室占了大半层,健身房、休憩室等一应俱全,外面
  是四个特助的办公室,令人奇怪的是,特助无一例外都是男的,冯楠就是其中之一。
  苏夙的座位就安排在总裁室的外面,她一抬头,就能看到里面的宁谷。
  宁谷的工作很规律,早上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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