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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进了骨头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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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十朵了!”
☆6、第 5 章
事情发展得很有戏剧性,冯思雅成了这个商学院的一大笑柄。她的选票一夜之间被人逆袭,谁都查不出是谁攻击了校园bbs;接下来就更有趣了,她花了钱请人刷票,一不留神刷了五万多朵,整个诺德尔商学院才二千人,她的鲜花数令人咋舌,被人投诉,取消了参赛资格。
苏夙心里隐隐明白是谁动的手脚,可是,苏城看起来神情自若,压根儿没有在她面前提及,她也就没有多问。
商学院的学习,对苏夙来说,就好像过家家一样,Z国的教育,向来就是先紧后松,大学以前被迫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扑在学习上,大学以后就像放风的鸟儿,逃课、抄袭蔚然成风,这所二流大学也不例外。
除了学习,学校的各类活动倒是挺丰富的,各类社团时常会组织活动,摄影、远足、羽毛球、跆拳道……一应俱全,各级学生会也会组织一些校园活动,各类评选,整个学校看起来生气勃勃。
据说苏夙参加了摄影和跆拳道社团,花小朵告诉她的时候,苏夙吓了一跳,这两个社团都不适合这个身体啊,摄影玩起来费钱费时间,而根据这一阵子的切身体验,这个身子浑身无力,没发现有什么跆拳道的能力啊。
“你啊你,还不是因为秦时是跆拳道社团的特约教练?非得腆着脸往前凑,前一阵子身上都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现在好了,等熬过这个学期,拿了学分就退了吧。”花小朵恨铁不成钢地戳着她的脑袋。
苏夙想了想自己以前跆拳道黑带六段的证书,还有那根绣着名字和段位的腰带,不由得遗憾地想:看到要先好好锻炼一下自己的身体,不然再多的技巧和招数都没用。
这天刚巧是跆拳道社团例行活动日,跆拳道社团在学校的室内篮球场活动,苏夙到的时候,团员们一身整齐的跆拳道服,已经在列队踢腿了,前面领队的是一个男孩子,系着一根黑腰带,在他的带领下,团员们不时发出喊叫声,看起来精神抖擞。
要不是花小朵告诉她,苏夙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有这个社团,所以连衣服都没换,她也不在意,坐在一旁的看台上,托着下巴,看着团员们练习。
不一会儿,团员们就捉对四散开了,那个领队跑了过来,站在她面前,严肃地说:“苏夙,你已经缺了三次活动了,再这样下去,这学期的学分不能给了。”
苏夙站了起来,对他微微颔首:“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她的话带着些歉意,但
那神态却十分淡然,好像对别人的反应完全不在意的那种感觉。
那领队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皱着眉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说出来说不定我们也能帮上忙。”
苏夙摇了摇头,又想了想说:“我出了点意外,很多事情不记得了,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杜如风,社团的社长。”那个男孩有些惊讶。
“那你去忙吧,今天我没带衣服,先随便观摩一下。”苏夙淡淡地说。
杜如风点了点头,往场地里走去,走到一半才恍然惊醒:怎么这个女孩言谈举止突然带了一股身居上位的威严,让人不知不觉就听从了她的指令?
苏夙坐着坐着有些无聊,看着场地里的人你来我往,练得热闹,她忍不住有点心痒痒的,便脱了外套,绕着场地跑起步来,暗自盘算着今后的锻炼计划。突然,场地里的人一阵骚动,好几个人从中间跑了出去,把一个人簇拥着迎了进来。
苏夙边跑边瞟了一眼,果然是那个秦时,穿着一身白色的道服,一根黑色的腰带,不得不承认,这个花花公子的确有资本,俊逸的脸庞在白色的道服映衬下,分外魅惑。
没过一会儿,社员们围成一圈,把秦时和一个男同学围在中间,两个人互相鞠躬之后,便做起了示范。苏夙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也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
一入场地,秦时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不时爆出一声低喝,他的踢腿狠辣、迅猛,那个男同学闪躲得十分狼狈,不一会儿便被秦时一把抓住了双肩,来了一个背摔。
四周传来了一阵叫好声,秦时十分绅士地扶起那个同学,互相鞠躬,然后反复地和学员演示着自己的踢腿、侧身和背摔,场地中看起来一派教学相长,和乐融融的景象。
苏夙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径自朝着那个杜如风走了过去,中间的人群不知怎么的有点亢奋,盯着她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让她有点莫名其妙。
“社长,活动差不多了,我的学分没问题吧?我可以走了吗?”苏夙淡淡地问道。
杜如风看了秦时一眼,打趣说:“难得啊,秦时还在这里你居然要走了。差不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苏夙看也没看秦时,在原地跑了几下,调整着自己的吐息,便离开场地。
半路上,她刚好碰到了从舞美社出来的花小朵,花小朵很激动:“酥饼,告诉你一个劲爆的新闻!冯思雅被秦时给甩
了!”
苏夙并不在意,只是点了点头。
“听说冯思雅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哭得眼睛都肿了!这个贱人,活该!”花小朵幸灾乐祸地说。
苏夙笑了笑:“这只能证明,以前的我,是多么的有眼无珠,居然会喜欢这么一个衣冠禽兽。”
花小朵猛拍了一下苏夙的后背,拍得苏夙差点一口气都接不上来。“好样的酥饼!你终于从这坑爹的迷恋中走出来的!走,我们去喝一杯!”
当然花小朵不敢带苏夙去喝酒,两个人收拾了东西,刚想去学校外面的甜品屋一边吃豆沙一边等苏城,苏夙忽然发现,自己的外套拉在那个体育馆里了。
花小朵去甜品屋占位,苏夙自己一个人去了篮球馆。偌大的篮球场上空无一人,她一眼就看见了自己浅粉色的卫衣挂在观众席上,刚想走过去拿,忽然,只听见角落里传来了古怪的喘息声。
那声音断断续续的,仿佛被什么压抑着,又仿佛带着无尽的快意,夹杂着低低的□,简直令人血脉贲张。
苏夙的眼里闪过一丝迷茫和压抑,旋即面不改色地大步往自己的衣服走了过去,空旷的塑胶地上传来了她鞋底摩擦的嘎吱声,在半空中回荡。
喘息声戛然而止,不一会儿,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响了起来,苏夙回头一瞧,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惊慌地从门口逃了出去。
苏夙拿起了自己的外套,慢吞吞地走下了观众席,篮球架旁靠着一个人,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微笑,眼睛微眯着瞧着她。
苏夙目不斜视地从他身旁走了过去,忽然手臂一沉,她的衣袖被拉住了。
“别装啦,你做了这么多事情,不就是想引起我注意吗?恭喜你,成功了。”秦时玩世不恭的腔调响了起来。
苏夙瞟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放手。”
秦时一使劲,苏夙站立不稳,被他拉到了铁架上,他的双臂扣在她的两旁,那深褐色的双眸深情款款地看着她,声音低沉而带着磁性,令人心颤。“小夙夙,我才发现,你的眼睛那么漂亮,就好像湛蓝的天空一样;你的皮肤那么白,就好像天空中的白云……”
“现在是乌云了,”苏夙面无表情地说,“因为被你的口气喷了。”
秦时愕然,旋即又恢复了神色,那双眼睛欲语还休,低声说:“小夙夙,原来你还在怪我,都怪我一时糊涂,你原谅我吧。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
,到了最后,几乎是在耳语,那张俊逸的脸俯了下来,整个身体都快贴到了苏夙的身上。
苏夙微微挣扎了一下:“秦时,你现在放开我还来得及。”
秦时轻笑了起来:“小夙夙你别欲擒故纵了,来,我知道你想我了,看,你的身体最诚实了,都等急了吧。”说着,他心痒难耐,朝着那张红唇亲吻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苏夙整个人顺着那铁架子往下一出溜,秦时一时收势不及,差点一口亲在了铁架子上磕掉了牙齿。
他又惊又怒,伸手去抓苏夙的肩膀,却见苏夙一个胳膊肘往他的裆下砸了过去,秦时反应奇快,用双腿一夹,夹住了苏夙的胳膊,吓出了一身冷汗。
“你疯了!”秦时怒吼道。
苏夙冷笑了一声,另一个手抓住了他的腰带,脚尖一踢,正好踢在他的腰眼上,旋即手上使了个巧劲,秦时整个人被她摔倒在了地上。
秦时懵了五秒钟,立刻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了起来,厉声喝道:“你是谁!你不是苏夙!”
苏夙明白,从刚才秦时和人的交手看,她刚才赢在秦时的轻敌和猝不及防上,两个人若是正面交锋,放在以前,她自然不怵,可现在的她,柔韧性虽然不错,但体能太差,必败无疑。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浅浅地笑了笑:“秦时秦公子,我可再也不是那个迷恋你的苏夙了,多有得罪了。优雅大度才是优质男人的品质,猴急好色不可取,自重。”
说完,她把卫衣甩在身上,大步离开了篮球场。
作者有话要说:卧槽,,把文放在存稿箱里忘记发出来了!
☆7、第 6 章
苏夙一边走一边猛擦着自己的脸庞,刚才和秦时的近距离接触让她有些反胃,她自小就有洁癖,不喜欢和人太过亲昵。回到校门口,花小朵都已经等急了,一见到她就埋怨:“快点,去晚了那里的提拉米苏就卖光了。”
甜品店叫“酥纸”,透明玻璃墙,酱红色的布艺沙发,柔和的灯光,是学校中的小资男女最喜欢来的地方。
玻璃柜里的西点,精致小巧,色泽鲜艳,就像一个个艺术品,让人食指大动却又不舍得动嘴。
两个人走到的时候,刚巧还剩了两个提拉米苏,花小朵很慷慨地掏了钱,还加了两杯牛奶蜂蜜茶,坐在沿街的沙发椅上,边吃边聊。
花小朵真是个绝佳的聊天对象,天南海北,天马行空,无论什么东西,都能被她随手拈来,扯出一大堆八卦来。
“酥饼,你看我们学校门口站的两个人,快瞧。”花小朵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
苏夙一看,大门口的确有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人,一前一后站着,远远地看不清楚表情。
“是不是什么黑社会的老大,在追我们学校的女孩子?”花小朵突发奇想,“等会会不会有黑帮枪战?”
苏夙看那两个人不时微微侧脸,显然耳旁有隐形步话机,便摇摇头说:“应该是保镖。”
“你一说还真是有点象保镖。”花小朵兴奋地说,“是不是有什么总统、王子到我们学校访问?”
“你以为我们是K大吗?”苏夙瞟了她一眼。
不一会儿,校门口悄无声息地开过来了一辆黑色的加长版劳斯莱斯,那两个人一个上前拉开车门,另一个则挡着行人,花小朵顿时瞪大了眼睛,捂住了胸口:“哎呦酥饼,我的小心肝快端不住了,不会是我的白马王子终于发现我在这里,亲自找来了吧。”
苏夙笑了,低下头喝了一口奶茶,淡淡地说:“王子不一定骑着白马,白雪公主也不一定幸福,还是到口的奶茶最好。”
这天苏城有点事情耽搁了,接苏夙的时候已经将近五点,正好一起回苏家吃饭。
回到家的时候,章宁媛正在炒菜,苏正安在打下手,端着一碗花菜炒肉片,一边捏着耳朵一边跑了出来,逼仄的客厅里充满了菜的香气。
“夙夙,今天你妈给你买了红橙了。”苏正安端出了一盘切好的红橙招呼说。
苏夙愣了一下:“爸,叫妈别买了,太贵。”
苏正安笑着说:“偶尔吃几个家里买得起。这个要饭前吃,快洗手去。”
说着,他凑到苏夙耳边小声说:“刚刚爸偷吃了一片
,很甜,别跟你妈告密啊。”
苏夙终于笑着跑到洗手间去了。
苏城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苏正安:“爸,这里有张卡你收着。”
苏正安冷冷地瞟了一眼没有去接,只是扭头到厨房去了,剩下苏城一个人尴尬地拿着信封动也不动。
晚餐挺丰富的,章宁媛的手艺真不错,那花菜起的酱又浓又稠,花菜软软的,和以前苏夙在饭店里吃得那种硬硬干干的完全不一样,她忍不住把那酱汁都拌进了饭里。
章宁媛看着她大快朵颐的样子心里十分满足,笑着说:“夙夙这样吃饭,妈烧菜都有劲了,哪像以前,动不动就说要减肥,吃肉都是按片算的。”
“妈你小心身体,别累着了。”苏夙舔了舔嘴唇上的酱汁。
“不累,这里离菜场近,特别方便,”章宁媛递给她一张餐巾纸,笑眯眯地说。
“妈,要不要换个环境?菜场近方便是方便,就是每天早晨一大早就有小贩叫卖,太吵了。”苏城说。
的确,这里六点开始便能隐隐地听到隔着一条街的小菜贩的喇叭,反反复复地播着同一句话,都能让人无端地烦躁起来。苏夙第一次被喇叭从睡梦中吵醒的时候,差点习惯性地想打电话给以前的手下。
章宁媛温婉地笑笑,摇头说:“算了,我们在这里呆惯了,上次有个什么公司说要来拆,我们楼里的都不同意,这里地段好,生活方便,拆了我们哪里还买得起一样的房子啊。”
苏城欲言又止,半晌才谨慎地说:“妈,我有套房,不如……”
苏正安打断了他的话:“不用了,我们虽然穷,那也不至于要用别人的东西,你有钱就自己用吧,这里是我和你妈结婚的地方,我们这辈子都不打算搬了。”
章宁媛暗中捏了苏正安一把,朝着苏城歉然地笑笑:“小城,你爸爸就是个大炮脾气。不过真的不用了,夙夙,你说对不对?”
苏夙隐隐觉得这父子俩一定是大吵过一架,以至于现在苏正安正眼都不瞧苏城一眼,她自然不会火上浇油,只是点了点头说:“哥,爸妈对老房子有感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苏城也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只好作罢,临走时他把苏夙拉到一边叮嘱说:“我听到个消息,有个地产公司看中了这里的地,铁了心要拆,你平时给爸妈敲敲边鼓,省的到时候措手不及。”
苏夙点点头,漫不经心地问:“是哪家地产公司啊?”
“以前的苏氏地产,后来被宁氏集团吞并了,这两天刚改成苏宁地产。”苏城随口说完,就走了,
这里只有两室一厅,他没房间住。
苏城一走,苏夙便把自己关进了卧室,往事象走马灯一样地在眼前浮现,苏氏地产是她从H大毕业后牛刀小试成立的第一个子公司,父亲苏年文把资金注入的时候只对她说了一句话:“小安,爸爸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苏氏地产拿的第一块地就是汨罗弯旁边的废弃了很久的地,据说那地方风水不好,第一人投资人刚拍下就破产了,苏夙力排众议,在第二次拍卖大会上和那个宁谷争了几轮,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把宁谷得罪了,以至于原本点头之交的两个人以后遇见便再也没有好脸色。
拍下那块地以后,她请了专门的风水先生,在地的东面挖了一个小湖,整块地仿佛就活了起来,设计、开工、预售一路十分顺利,于此同时,政府忽然花大力气整治河道,两岸变成了公园,对面一块商业用地拍出,引入了一个国际购物中心,利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这个项目一下子让苏氏地产入账几个亿,顿时成了业界传奇。
可是现在,曾经的传奇变成了笑话,这个曾经感情最深的子公司也成了仇人的囊中之物,令人着实伤感。
苏夙看了好一会儿书,才让自己的情绪有些平静,只是晚上还是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梦里的苏年文再也不是那个严肃却可亲的父亲,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公式化地告诉她:“从明天开始,你就不是苏氏的总裁了,你弟弟会接受你的一切事务。”
“这些年你辛苦了,好好度个假,休息休息。”
“你不会嫉妒你弟弟吧?你是姐姐,尽全力帮他。”
……
她喘息着从梦中醒来,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好久才明白过来,她已经不是苏暮安,她现在是苏夙。
屋子的隔音很差,苏夙几乎可以听到章宁媛垫着脚尖在外面走路的声音,还有高压锅吱吱的响声,伴随着一股粥的清香;窗帘很透,阳光早就从缝隙中透了出来,屋子里亮堂堂的。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有了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梦魇究竟只是梦魇,就算逼真得几近真实,也不得不在在阳光下消失不见。
这个学期将要接近尾声,几个同学对老师围追堵截,探听着考试的重点和范围,有几个和老师交好的甚至拿到了几道大题目,被全班一阵围剿。文秘专业的大多数课程都是理论,需要背诵,花小朵一边帮苏夙整理笔记,一边忧心忡忡地看着她说:“酥饼,你的脑袋是不是不好使了?不会把功课全当了吧?”
苏夙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可还想和你一
起读书、一起实习,然后最好在一家公司上班,然后我们做一辈子的闺蜜。”花小朵手托着头,憧憬着说。
苏夙心里一暖,低声说:“你不嫌我无趣就好。”
“自从你喜欢上那个秦时以后就变得傻兮兮的。”花小朵嫌弃地瞧着她,“以前多活泼多可爱的一个人啊,每天唧唧呱呱地说个不停,一起玩游戏一起刷论坛一起泡帅哥,瞧瞧你现在的模样。”
苏夙有些震惊:“我比你还会说?”
“臭美。我们俩旗鼓相当,他们都说,只要我们两个在,屋子就变成了麻雀窝。”花小朵沾沾自喜。
苏夙无法相像自己成了麻雀的模样,可是看着花小朵上下翻飞的唇瓣,却感觉到了一种简单的快乐。
两个人正说着,教室的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有人彬彬有礼地问道:“请问,苏夙小姐在吗?”
“在!在这里呢,你是谁啊?”花小朵飞快地应了一声。
苏夙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站在门口,一身健硕的肌肉被包裹在黑西装里,皮肤小麦色,剃着一个板寸,太阳穴微微鼓起,她不由得一惊:这种人十有□是从特种部队里退役出来的,怎么会找她?
那个男人一眼就发现了她,几步走到她面前,微笑着说:“苏小姐,你好,我叫冯楠,能不能麻烦你到外面来一下,有人想和你说几句话。”
花小朵不干了:“谁这么大牌?我们酥饼要复习,没空接见你们。”
冯楠不以为杵,见苏夙没有起来的意思,便点头说:“好,苏小姐,我们在外面等你。”说着便离开了。
花小朵悻悻地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念叨着说:“别理他,以为自己是总统啊,还要别人出去见他……”
苏夙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想了一下,安抚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我去去就来。”
正值中午,教室外阳光明媚,正值上课期间,偶尔才有两三个人匆匆走过。苏夙走到了外面的草坪上,迎着阳光,微微地眯起了眼睛:只见前面的一棵老槐树下站了一个人,一身镶着白边的黑色运动装,整个人透着一股冷厉和萧杀,那目光鹰鹫般落在她的身上,仿佛能刺穿她的胸口。
☆8、第 7 章
苏夙的心一沉,眼前这个人,她不能惹,也惹不起。她定了定神,佯做茫然四顾,目光梭巡了片刻,拍了拍脑袋,便准备返身往教室回去。
还没走上一步,那个冯楠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伸手拦着了她的去路,笑着说:“苏小姐,我们宁少在那里呢,既然出来了,就见一见吧。”
苏夙站在原地没动,只是笑了笑说:“我不认识他,为什么要见?”
“苏小姐,谁都是从见第一面开始认识的,何况,我们俩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宁谷的声音响了起来,褪却了那天的嘶哑,带着几分磁性,乍听之下,居然十分得动人。
苏夙犹豫了片刻,见宁谷没有要动的意思,只好往前走到了他面前,一脸的恍然大悟:“原来是你,你和那天完全不一样,我都没认出来。”
宁谷冷冷地看着她,缓缓地问:“肖素冰?”
苏夙粲然一笑:“我以为你是坏人,所以报了一个假名字给你。这是我的外号,小酥饼。”
“小酥饼……”宁谷喃喃地重复着,那双眼睛在她的脸庞上梭巡着,那目光,仿佛要割破她的肌肤,看到她的灵魂深处。
“我可以走了吗?如果你介意我骗了你,那么我道歉。”苏夙朝着他鞠了一躬,这要是放在以前的她,是绝对做不出这么服软的举止来,但现在,她不想让眼前这个男人有半分的怀疑。
宁谷沉默了良久,忽然嘴角微微上翘,形成了一个弧度,只是那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苏夙,文秘专业大三生,父亲苏正安,本市文档局的一个文员;母亲章宁媛,本市福名巷小学的一名音乐教师;哥哥苏城,一家计算机公司的老板;五月十六日,你因为感情失败在马路上当街撞车自杀未遂,醒来以后失去了记忆。”
说着,他捏住了苏夙的下巴抬了起来,冷酷地说:“不知道我有没有说错?”
苏夙的脑中迅速地转过几个念头: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碰到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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