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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种田来我种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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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齐一颗提心吊胆的心,在看到小猫安然无恙后才落到了实处,他半是责怪半是惊奇道:“姐姐,你怎么知道小猫能够抓住?你不怕它掉进江里?”
翠珠笑看着苏齐,“这是它的本能。你不要把它养的太娇气。”
沈凤翎插嘴道:“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我也这么说过你对待苏齐的方式。”
翠珠见苏齐心疼地安抚着小猫,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禁不住劝说道:“你这是做什么。你们从小锦衣玉食,见得太少,我给你们说一则我见过的实事。”
鉴于昨天翠珠说故事的能力,苏齐和沈凤翎一听翠珠又要说事,苏齐猫也不摸了,沈凤翎也不再发脾气了,两人满怀期待地看着翠珠。
翠珠笑了笑,“你们不要这么郑重其事。不过是一点趣事,说出来,大家乐一乐罢了。”轻咳了一声开始讲道:“那是有一次,我在乡下投宿,也是这样盛夏的时候。那个农家有一个老伯,喂了一只机灵可爱的小猫。晚上吃过晚饭,劳累了一天的老伯并不休息。提着一个灯笼在自己家土墙上照来照去。我看着好奇,问老伯在干什么。老伯‘嘘’了一声,轻声道:‘一会儿给你看个把戏。’我跟着老伯走了一段,才看出来老伯在做的事情。你们猜的出来吗?”
苏齐老实地摇摇头。
沈凤翎轻笑道:“不会是让小猫替他捉什么吧?不过,墙上会有什么?老鼠吗?老鼠一般都是在墙角或者地底下吧。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翠珠赞赏地看他一眼,“嗯,还没到‘何不食肉糜’的地步!”
“什么叫‘何不食肉糜’?”沈凤翎不耻下问。
苏齐在一旁叫道:“等姐姐把这个小猫说完。”
翠珠自然是迁就苏齐,接着前面的继续讲道:“晚上,乡下的土墙上会有许多小东西出来活动。比如说,蝎子,还有麻雀。”
“啊?”两个好奇宝宝很给力地适时表现出了他们的惊奇,又适可而止,等着翠珠继续。
“蝎子在农人心里是比较贵重的药材。没时间出去一块块石头翻找的人们,就会想办法投机取巧。夜深人静在土墙上爬行的蝎子,灯光一照,它们就会停下来一动不动地装死。眼神锐利、手脚敏捷的农人,就会立刻拿着镊子轻轻把他们夹起装进罐子里。而麻雀却不能这样。我看到老伯每次灯光一照上麻雀,它们就扑棱棱惊飞起来。它们飞起的刹那,老伯一声‘咪咪!’,在他脚跟伺机而动的小猫会闪电一般窜起,一嘴一个准,咬住一只扔回地上,再在墙上一个弹跳,趁势追袭其他的漏网之鱼。这些受惊的麻雀不能在漆黑的地方飞行,只能绕着亮光逃窜,呵呵,最终都会被小猫一口一只地捉回来。”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关心民生和收到消息
“猫咪还能捉麻雀?”苏齐兴奋地问道。
“当然!”真是可怜的孩子,这样乡野甚至城镇里小门小户家喻户晓的常识都没听说过。就像前世翠珠的小堂弟第一次见到牛,不识得那个庞然大物,先是怯怯地问翠珠,“姐姐,那是什么?”翠珠答曰:“牛。”小堂弟好歹知道牛是食草动物且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于是转而两眼小星星地问翠珠,“我能不能抓着它的尾巴,让它拉着我走?”
“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让小猫捉麻雀给我玩?”苏齐不可置信地继续确认。
“当然,你可以捉两只,玩一只,放一只。”翠珠微笑道。
“为什么?”苏齐和沈凤翎异口同声问。
“呵呵。你们没有听说过穷人的宣言吧?!”翠珠还没说,自己就想笑起来,只好努力控制住情绪,义正言辞地宣布道:“等咱有了钱,喝豆浆,买两碗。喝一碗,倒一碗!”
“哈哈……。”苏齐笑的止不住,一个劲嚷嚷,“姐姐,还有吗?还有吗?”
只有沈凤翎还愣在那里,皱眉思量、不解其意。见苏齐都已经笑得捂着肚子,眉头皱的更紧,有些恼意地问翠珠,“有钱了为什么要喝豆浆?还有,喝一碗、倒一碗,很好笑吗?”
翠珠心想,苏齐跟着自己过了几天苦日子,到底比这个不知穷人疾苦的少庄主多了一些体会。沈凤翎幼年虽然过的凄风苦雨,但到底还是一个极阔的阔少爷,物质上锦衣玉食丝毫不是问题。翠珠耐心为这位阔少爷解说道:“你没见过极穷的穷人,喝的是冷水,吃的是草根,一年四季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人穷到了极致,就连极便宜的豆浆都喝不起。于是愤愤地发誓,等有钱买豆浆了,一定要喝一碗,浪费掉一碗,让你们瞧瞧咱也是有钱的人。”
沈凤翎眉头舒展,微笑道:“明白了。那个穷人不知道,其实富人是不喝豆浆的。他以为能喝得起豆浆,还有余钱浪费一碗,就算是富人了。”
翠珠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样的。其实后面的话还有,我自己觉得都没有这句关于豆浆的宣言深刻、心酸。不过,就是这样的穷人还能靠想象自娱自乐,也真是乐天知命。”
沈凤翎沉思良久,“我以前在大街上看到过穿着破破烂烂的乞丐,觉得甚是讨厌。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像老鼠一样突然从角落里窜出来,扑通跪倒你的身边,又哭又唱地向你要钱。你说,他们的日子真的那么艰难吗?”
翠珠见沈凤翎开始关心民生问题,有些吃惊也有些感佩,遂认真起来,向他陈述自己的认知,“有的人乞讨的确是生活所迫,有的确是企图不劳而获。英明的当权者首先是鼓励和扶持民众自食其力,当辖下的民众中有老、弱、病、残等实在无力自给自足,或者遇到天灾人祸等导致生活无法为继的时候,当权者才会给与补助或者支援。”
因为沈凤翎算是江湖人士,翠珠不知道他要了解多深,所以只是泛泛地说了两句。
沈凤翎听着翠珠的话,正在思索。这时候苏齐在一旁惊叫道:“鸽子!鸽子!姐姐,小猫能不能抓到鸽子?”
沈凤翎举目一看,原来是一只自己的信鸽,抬起一只手臂,鸽子盘旋片刻,稳稳落在他的手上,脚上绑着小小的一卷纸片。他解下纸卷,放走鸽子,转身回舱里去了。须臾,在舱内唤翠珠进去。
翠珠一走进去,沈凤翎就开门见山道:“有消息说,我大哥日日陪侍在父亲的榻边,还时不时向父亲暗示,我这个做儿子的父亲病重也不知道在身边伺候,还一径地在外边逍遥,可见三岁看老,果然自小就是恶魔的品性,长大了也是无父无母、没有伦常的畜生一只。”
翠珠安慰道:“你不用担心,你父亲不是一直就不待见你?就是你大哥进谗言,待遇再坏也不会坏到哪里去,你父亲总不会因为这个就下令杀了你。只要你和你父亲都活着,你总还有解释的机会。”
沈凤翎点点头,“关键是如何向父亲解释我这段期间在外的原因。如果直接说是大哥和我娘亲联手击杀我,父亲必然不会相信。即使相信了也会询问其中的内情,那岂不是暴露了是我拿走了大哥的那张把柄?”
翠珠同意道:“自然不能实话实说。你可以说是出外办事的途中,惊闻父亲病重,趁着在外的机会,四处遍访良医和疗伤圣药,因此耽搁了些时日。你父亲身边安插有你的人吧?你人未到,书信可以先至。先让你父亲知道你并不是一个不孝子,让他放下一半的心,我们这边再加紧行程。至于你是访良医还是求圣药,你神通广大,自然可以轻易地圆了这个谎。”
沈凤翎还是不高兴道:“无论是名医还是圣药都不是问题。……。可恶的是,难道我非要与那个老匹夫虚与委蛇?”
翠珠想了想,掂量着措辞道:“眼下只能如此。毕竟你父亲还大权在握,处理你们兄弟几个还是易如反掌。而你要搬开你大哥就一定要借助你父亲的余威。还有,我想提醒你一句,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从小你父亲就一直这么对你?你仔细想想,你父亲是不是真的恨你,恨到恨不得你死?你手下能人辈出,我想一定能彻查清楚。”
沈凤翎惊怒道:“当然,这一点,我再清楚不过。从我记事起,他就从来没有亲近过我,每次看我的眼神都是恨不得一掌劈了我。那种显而易见的杀意,我绝不会弄错。”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提醒你一下,不要弄错了,到最后再追悔莫及。我奇怪的是,尽管你一直活的步步维艰,为什么却还能平安活到现在。”
“那是我天资聪明,身体又异于常人,每次受伤恢复起来都比别人快许多倍。”
翠珠不置可否,“这个你再慢慢想想。将那份血书转交给你二哥的人选,你准备好了没有?”
正文 第七十章 担心和背叛
江上并不总是风平浪静。说话间就是乌云密布、雷声阵阵。翠珠正和沈凤翎说到关键,一个响雷咔嚓一声犹如响在头顶,把翠珠吓了一跳。如在平地倒还好说,如今是在江面,如果刮起飓风或者下起暴雨,随时有可能发生翻船的灭顶之灾。这么小的船在江上犹如风中的一根小草,连片树叶都算不上,怎么抗拒狂风暴雨?翠珠停止了谈话,担心地看着苍茫的江面。
沈凤翎瞧见翠珠站起来、两眼盯着江面,自信满满地安慰她,“你又习惯多操心。你不看看我找的都是什么人,从艄公到潜在水下的水手,个个俱是浪里生、浪里长、技艺绝伦的弄潮人,哪还轮到你操心?”
翠珠忧色不减,“再强的人力在自然灾害面前都是不值一提。再说,你能保证他们对你死心塌地、绝对效忠?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看出来,那两个艄公对你又惧又恨。风平浪静的时候,他们如果有异动倒还好控制,这会儿风不平、浪不净他们如果再有异心,那可不只是雪上加霜,简直是直接要了我们的命。”
沈凤翎不以为意道:“我以为你担心的是他们的技艺。如果是忠心,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宽心。不怕告诉你,凡是我的直系亲信,人人都喂有我的独门蛊毒‘青丝缠’。这样分布出去的亲信调教出来的属下,忠心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翠珠听得心惊,她最不屑的就是用蛊或者毒物控制人心。她也不是圣母,但她崇尚以个人魅力凝聚人心。她认为一个优秀的领军人物如果能够做到他在与不在,他的团队都一样各司其职、生机盎然并始终保持着发自内心地对他的崇敬、向往,那他就是一个成功的领导者,让人自发自觉的拥戴和维护。反之,用外力征服的人心都是短暂而脆弱的,一有合适的时机,反抗的意识就会应机而生。这些道理跟他直说,他未必听得进去。那么就暂时满足他的自负,自己警觉一点,做好万全之策。
翠珠假意相信了沈凤翎的保证,装作好奇地问道:“你知不知道这艘船上有什么救生物品?就是有不会游水的人万一掉下船去,有什么物品有助于他在水上漂浮?”
沈凤翎当即说道:“你去问周同!我说过了,你有需要就直接吩咐他们,同我亲自去说是一样的。”说着,冲外面叫了一声,“周同!”
站在船头一角的周同迅速应声而入。翠珠把自己的问题向周同又复述了一遍。周同真是一个极为称职的侍卫头领,一行人每到一处的格局和配置他都早已了然于胸。翠珠话音刚落,周同就用他惯常的平静疏朗的语调应答到:“这艘船上原本没有准备那种多余的东西,不过属下在甲板下面的储物仓里看到有木桶和缆绳,万一事急应能代用。”
翠珠微笑道:“你不是我的属下,不用那样自称。我们直接你我相称或者直呼彼此姓名就行。对于水上的一切,我全然不懂,以前好像听说过把木桶或者木桩绑在一起丢进水里会比较容易控制方向且不容易冲散。”
周同看一眼沈凤翎,见他的少主点了一下头,遂向翠珠回复道:“是的。你是不是想要把木桶绑在一起?我这就去办。”
翠珠立即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其实储物仓里放的木桶也不多,只有三只。翠珠想了想,大概是原本用来给沈凤翎、翠珠和苏齐沐浴用的,只不过头天晚上沈凤翎熬到深夜一直也没有吩咐要沐浴,所以他们没有拿出来用,可能是想着今晚就可以上岸,因此愈加用不上了。翠珠在旁边看着周同把每个木桶连同桶盖一个一个结结实实绑牢固,观察着周同绑缚的手法,一边悄声提醒周同多注意船上两个艄公的动静。
周同正眼看了看翠珠,笑了一下,说道:“你也注意到了?其实少主自己也知道,只不过他嘴上不愿意承认。党附我们少主的下属里面有很多都是对少主又惧又恨的,但敢于反叛的人很少。因为一旦事发不仅反叛者本人死状惨烈,甚至于他们的家人无论老幼也都无一幸免。不过,敢于以身试法的人也不是没有。前车之鉴离今日并不远。少主心里都清楚,你放心好了。不过,你就不怕我与艄公们通风报信或者沆瀣一气?”
翠珠笑道:“这点看人的眼力我还是有的。你其实是想让我夸赞你几句?”
周同连连摇手,“不敢,不敢。传到少主的耳朵里可不是玩的。你知不知道,你们走后,高清就被通知罚俸一年?还是我奉命通传的。听说原因就是你夸了他精明能干。”
翠珠惊讶地张圆了嘴巴,“真的假的?”
两人正要登上甲板,小船就开始剧烈地左摇右摆。周同轻点脚尖,一缕青烟一般消失在翠珠眼前。等翠珠跌跌撞撞爬上甲板,站在船头撑船的两个艄公已然不见了,船舷上只留下斑斑血迹。
苏齐正倒在船舱口,摇摇晃晃着试图爬起来。翠珠扶着围栏快步走过去,拉住苏齐的胳膊,焦急地问道:“怎么回事?”
苏齐抚着脚踝气愤道:“那两个艄公早就在船上做了手脚,刚才看到风雨将至,就把事先挖好的小洞上的木塞拔掉,逃进水里去了。周师傅和马师傅分别追出去了,以免他们通知其他外援。”
“别的人呢?”
“姐姐是问沈凤翎吧?正在里面议事。”
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翠珠反倒镇静下来。既然周同都那么相信沈凤翎,那么自己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她揽着苏齐的肩膀并排坐在船舱口,静等沈凤翎的最后决定。
汹涌的江水不断地从船体的小洞往里渗,头顶上空的乌云也愈加低垂。眼看暴风雨顷刻将至,形势越来越严峻,苏齐几次用焦急的眼神询问翠珠,都被翠珠拍拍肩膀,回以坚定、安抚的眼神。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同生和初吻
沈凤翎对于那两个艄公让翠珠预言的不幸变成事实、因而使自己在翠珠面前失了威信这件事大为光火。这事搁在平时,一定会让周同把这两个叛徒活着带回去,让他们受够千刀万剐之刑,再鞭尸示众。这会儿形势危急,没法带着这两个累赘,只好命令周同他们一旦追上当场击毙,让这两个叛徒永世呆在江里喂鱼。
他安排暗卫之一——王岩去前方码头抓一艘船过来接应,无论什么手段,只要避开原先联络好的人员和船只。水下的水手们腾出两套瘦小的鱼衣进来,留几个人在这里待命,其他的人等马飞一回来就随同马飞先行到前方市镇打点住宿事宜。
等他一打开舱门,看到翠珠姐弟相互依偎着乖乖坐在甲板上,没有慌乱,没有哭闹,没有唠唠叨叨的责骂,没有手忙脚乱地添乱。一时只觉得又是窝心又是心疼。他没有见过比翠珠姐弟更明事理的家眷,愈加坚定了自己的一颗心。同时深感愧对于姐弟俩对自己的信赖和追随,他扶起翠珠姐弟,将他们送进舱内,内疚地说道:“等周同和马飞一回来我们就离开。你们俩先把鱼衣套上试试。”
翠珠接过鱼衣一看,颇像我们现代的潜水衣,暗赞了一声转身套上。苏齐还存着孩子似的强烈的好奇心,虽然在危险的境地也不忘询问一句,“这是什么衣服?”
沈凤翎一边帮他套,一边耐心解说,“这是用鱼皮和另外一种水里的怪物的毛皮混合缝制的,避水又透气。长时间潜在水里的人常穿这种衣服。”
翠珠穿在身上很肥大,苏齐就更不用说了,不过他恰可以把猫咪也塞进去。
外面彤云密布、浊浪翻涌,江水已经快要涌进舱里。
周同先回来复命,接着是马飞,两人遍体湿透地站在舱外。沈凤翎放他们进来,沉声问道:“怎么样?从他们嘴里打听到什么没有?”
周同摇了摇头。他怎么说?他总不能说,那人临死前只嘲讽地盯着自己说了一句话,“物伤其类,相煎何急!”
沈凤翎对于他的回复毫不意外,当即又把目光转向了马飞。马飞看了一眼周同,低下头嗫嚅道:“他说,他宁可做阎罗殿看守的死鬼,也不愿做桀纣驱使的活鬼。”
沈凤翎阴沉着脸,不置一词。片刻后,挥挥手打发马飞率领几个水手先行离开,留周同和剩余的水手在身边救急。
翠珠见周同待在这里,催促沈凤翎道:“让周同陪着你先走。一会儿暴雨来临,想走就来不及了。”一指剩下的水手,“我和苏齐有他们相助,你只管放心。”
沈凤翎心中一暖,安慰道:“我会游水,你们又不会。我们再等等,我派了王岩找船接应,这会儿应该快到了。真到危机时刻,我和你们一块下水。”
翠珠再要坚持,沈凤翎也是执拗的性子,坚决要和翠珠一起。两人争执间,一道闪电劈下来,捆缚在云层中的雨水终于脱困而出,哗啦啦啦争先恐后地与江面亲密接触。
一众人等出舱眺望,水天相接、混沌成片。混沌的江面上并不见有船只的灯光。沈凤翎暗悔不该拿翠珠和苏齐的生命做赌,来考验另一个暗卫的忠心。原来,早在翠珠提醒他警惕那两个艄公之前,他就私下委派那个暗卫出发去前方码头查探,并委以临机决断之权,一旦发现事先应该接应的属下与那艄公有勾连,立即连根拔除,令派他人前来接应。
事发后,那名暗卫迟迟不见回还也不见有人过来接应,沈凤翎才又派出王岩,如今王岩也不见踪影。王岩的忠心自不必说,那就是那名暗卫在那边捣鬼。早知道就直接先派王岩了,也不至于如此被动。怪不得翠珠常常说自己自负过甚,这次果然还要连累她吃苦受难。以后只怕也少不了她时时提醒、事事操心。
沈凤翎当机立断,命众人弃了小船,让周同把翠珠和苏齐分别捆在一只木桶上,留下来的水手们在水下牵引,自己和周同分别在两边护航。所幸的是离前方码头并不太远,顺利的话,半个时辰应该绰绰有余。安排停当,大家各就各位,在雷声轰鸣、大雨如注的陪衬下,开始了这趟奇特之旅。
沈凤翎高估了翠珠和苏齐的承受能力。苏齐好歹还会点水,但在劈头盖脸的雨水浇灌和滔滔翻滚的浊浪拍击之下,不到片刻就白了小脸,如滚水中的面条,左摇右摆软到几乎要散了身形。翠珠就更不用说,一下到水里,被雨水和江水冲击得根本无法呼吸,痛苦地挣扎着如一尾干渴的鱼。
沈凤翎一手将她高高举起也无济于事。眼看着翠珠呼吸渐渐力竭,不禁又恨又急。翠珠也心思电转,回忆着应急的良方。她知道有两种方法:其一,噙住芦苇等中间通孔的细管,与它们亲吻;其二,找个同一物种,与他或她接吻,榨取他们肺部残存的空气。第二种她有心理洁癖,不是恋人,她下不去嘴。第一种很显然也不现实。她抱着一点微薄的希望,脆弱地伏在沈凤翎的耳边有气无力地问道:“有没有什么中空的东西可以叼在嘴里辅助呼吸。”
沈凤翎询问众人,没有一人身上带有那种东西。翠珠绝望至极,难道因为自己心理洁癖就要活活憋死在这里?死后投胎也要成为千世万人嘲笑的笑柄。她环顾一圈,好吧,就是你了。小白兔,大灰狼来了,快张嘴,给你吃好吃的!
于是,于是,在电闪雷鸣之中,众目睽睽之下,翠珠一咬牙,抱住沈凤翎的头,找准那张英挺的脸上正一张一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薄唇,一口含了下去。她昏睡过去的瞬间,似乎听见耳边响起惊呼之声,她禁不住愤愤地想到:“你惊呼个什么?这是自己穿过来之后的初吻,初吻!穿越之后,果然狗血无所不在!”
正文 第七十二章 她的心意和他的心意
江水和雨水的冲刷下,翠珠显出真容。眉如远山,青丝如瀑;瓷白的脸失了光泽,樱红的唇褪了水润。在翠珠突然贴过来的时候,沈凤翎瞬间忘了呼吸,等他知道换气的时候,翠珠已经昏了过去。翠珠的举动震惊了沈凤翎,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他稍稍离开翠珠,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紧紧抱住翠珠,缓缓渡了过去。
翠珠吻住沈凤翎的时间太短,周同忙着救援苏齐,苏齐自顾不暇,水手们在水下的在水下,在前面的在前面,谁也没有注意到翠珠的大胆之举。沈凤翎的惊呼提醒到了大家,于是在他吻上翠珠的时候,才真正称的上是众目睽睽。
沈凤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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