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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穿越遇冷清夫君 明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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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斯冷没有理他,问道:“在哪里找的我?”
管家低头恭敬的道:“是缺王爷在园亦的府中,缺王爷居心不良,意欲置王爷于死地,更是要防啊!不过奇怪的是,救出王爷后,却没有发现伤口或任何不适,王爷。。。”
一旁的月斯冷只是在沉思着什么,时而皱眉,时而迷茫,最后仿佛要确定什么似的开口道:“你们寻到本王时,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子?”
管家皱眉道:“女子?回王爷,没有。”王爷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某个女子了?除了那个如昔之外就没见王爷关心过谁。只是那个女人。。。唉。。。
她走之后和他的人来之间没隔多大一会啊,怎么会没有呢?想到那抹默默陪伴了他几天的身影,和那句冷情的‘再见’,他就觉得迷茫,怅然若失。但片刻,他又除去了这种想法。如昔下落不明他不该再想别的女人。
“没事,你下去吧。”他的声音冰冷依旧。
“厄,王爷,缺王爷那边。。。听说他已经到达了月白城。”管家迟疑的说道。
提起月斯缺,月斯冷冷眸一闪,缓缓的一字一句宛如冰豆:“二哥一到,本王自要去慰问一番,这般费尽心思长途跋涉。”他貌似玩味的笑着,眸间尽是一片冰冷的残忍。
唉,道歉来了,昨天实在是心情不好,明天有一更,会多更些的!
☆、三十三章 重遇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她可以再平静一段时间再借机逃出去。但现实是,刚刚过了一天,月斯缺就派人叫她。还费心的将她打扮的光彩照人,但是否是明艳照人是别人说的。她看不到,也不想去在意这些装饰。
条条长廊走过,风吹动柳叶轻划过她的脸,她只是微微的合了眼眸又睁开,就算看不见,她也要睁开双眼。看似容易的走路,却成了她最大的障碍。这一路无数的青石台阶,她都细心的走过,没有磕拌。
“姑娘,到了。缺王爷正在宴客,姑娘去吧。”说完就走了,留下湛容进退两难。只能硬着头皮向声音的来源地走去。
此时月斯缺的宾客正好是月斯冷。两个风格不同的男子,此刻宛如一幅画卷,阳刚与邪美,人中只龙与宛如神冥。看到湛容,月斯冷的面容从阴冷变的铁青,目光越加的幽暗,这显示着他的怒火在攀升,这女人还懂廉耻吗?!先是段代,再是蓝冰,又是白雪翩跹,现在更是和月斯缺走在一起,看到他就当没看见。可不知为什么,面对他看到的湛容,他下意识的认为她不会真的是这种风骚的女人。
湛容发现了那道看向她的灼热视线,茫然的向月斯冷的方向看去,他收到她的视线时峻眉一皱,她装做不认识他?
一旁的月斯缺兴味的看着两人,手臂一伸将湛容拉进怀中,低头悄声道:“乖,还不向客人问好?本王的女人可不能这么没有礼貌。”被他这么一拉,没有弄清楚方向的湛容,虽然不明白他的态度为什么转变的这么快,但还是躬身向前道:“恭迎。。。”恭迎谁,她也不知道,但问题不在这,她对着的不是月斯冷,而是一旁的盆栽。
这下月斯冷也看出湛容的不对劲,细看之下,才发现她明亮如珍珠般的眼睛没有焦距。这个认识让他的心里次同了一下,她连他也看不到吗?曾经他的女人此刻却如陌生人般对着他,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不必多礼。”可以压低变调的声音,连他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湛容才知道自己刚刚是在“恭迎”空气,便转过身来,对着月斯冷淡淡一笑,以表歉意,洗尽铅华,天然雕饰,美丽如晴天画出的蓝。正是这一笑灼痛了某个人的眼睛。曾经虚情也好,针锋相对也罢,恨也好,如今终究什么都不剩吗?她对他,竟然可以这般坦然。。。
被月斯缺温热的大手握着,湛容却只感到手心越加的冰冷。抬头仰望看不见的蓝天,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入如此境地,想起在大学时代,如果自己这样一定会被损友笑成是‘命犯桃花’,遇到这么多的美男。如果女主角不是她,那她一定会对着这几个男人大流口水吧。只可惜。。。
“哈哈!怎么?你们都在啊?”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一身深红华服的男人走近,他是当朝的四皇子,来这里无非是听说月斯冷和月斯缺在这里,特意来看一场好戏,顺便挑拨一下,说不定两人斗伤后,自己也可以与之一较高下。
“三哥,怎么回来也不告诉小弟一声?不过今天看到三哥小弟也就安心了。”说着,眼神不断的逡巡在两个人之间,最后却是落在湛容身上,眼神一亮,戏噱的笑道:“怎么二哥喜欢这种发育不全的小女人,早说,改天四弟一定会送上几双。”
“烦劳四弟了,四弟可真是惦记这几个哥哥啊!”
那四皇子却置若罔闻,走到湛容面前细细的端详起来,“恩,是不错。”说着,伸出手在湛容腰臀部位胡乱摸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三人的脸色。看湛容的眼光如一件没有生命的东西一样,如试摸衣服的料子一样在观赏着眼前的“东西”。
湛容在他走近时就开始皱眉,后来见来人更加肆无忌惮,而身旁两人也没有动作,似乎是没有要帮助她的意思,怒火中烧,在忍受了他几下非礼后,长久压抑的委屈与耻辱终于爆发出来:“对不起,请你把手拿开!”说完闪身躲到一旁,挥开身上的手。
“第一,我不是缺王爷的女人,也不是任何人的女人!”
“第二,我是不是发育不全与你无关,不要对我评头论足!”
“第三,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恐怕也不是什么有脸面的人,否则不会见了女人就摸!”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开,满脸的傲然,却带着一丝伤感,她真的受够了!都沦落如此,还要受人奚落!可恶的男人,有朝一日她要把所有的屈辱奉还!她知道这样的反抗会让人注意到,会带来不利,但她真的无法忍受!迷蒙的眼睛中,泛出隐隐泪光,原来失明的人也是会哭的!
湛容自顾自的走了,这一次,竟然没有人怪她的’失礼‘,她也没有看到后面几个人的神色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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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最终不欢而散,每个人都没有达到想要的目的。
但半个时辰后,在缺王府的后花园里,仍然继续着一场交易。两个俊美的男子面对面,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场无休无止的战争。
“二哥。。。”月斯冷笑着看着月斯缺,眼底一片深邃无波。“本王要那个女人,本王的弃妃。”
月斯缺闻后闷嗤道:“三弟,都是弃妃了,你还不准备放过她吗?你还认为她仍是你的女人,自始至终都会爱你吗?”
“怎么二哥,本王旅途劳顿,万险的赶回来拜会二哥,二哥连一个女人都不肯让?”
“但本王已经决定让她成为本王的女人,三弟,你遗弃的女人不代表别人不会珍惜。当初是她选择逃离的,三弟又为什么不肯放?难道你忘了周如昔爱上她了?”
月斯冷微微的眯起了亮眸,精光瞬闪,语气骤冷:“二哥,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当初选妃之时,是二哥故意不选如昔,才让她一个女子受了那么多罪。”
月斯缺有些气闷的道:“三弟,既然你选择了别的女人就该放湛容一条活路,她现在已经失明了,在你的府中,只能等死。”
月斯冷闻言残酷的道:“湛容?恐怕二哥现在不能这么亲密的叫,月湛容已经死了,你府上的那个不过是本王的一个丫鬟。就算她明天死,也要抬回来死在冷王府中!”
“三弟,做人莫要太无情,张湛容我不可能还给你,请回吧。”
月斯冷冷笑着拿出一些纸,亮在月斯缺面前,脸上又是一片无澜,仿若掌握了一切的神祗。
另一个人却在看到这些的时候,目光骇然之光大盛,他死死的看着月斯冷半晌,最后,是和月斯冷一样的平静。
短暂的几刻平静,似乎两人刚刚不曾争执过。
“月斯冷,当真愿意为了一个你口中无所谓的女人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转过身,丢下一句话“明天傍晚,绮罗桥边。”说罢,眼前是淡然如仙摸样的湛容,这个女人,究竟会带给他多少惊讶?他可是用月斯缺害他的证据交换,希望,她不会让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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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府,一小院中
静立在旁的月斯缺看着哭泣的湛容,皱了皱眉,这个女人非要倔强如此吗?哭都不肯出声的哭,只在一旁安静的淌泪,若不是此刻他正面对着她,根本看不出来她在哭。
走近了两步,见她忙收了眼泪,淡然的在旁。月斯缺坏心的想到若她知道刚才跟月斯冷见过面后会不会毫无顾及的再哭呢。他故做轻松的道:“怎么?防备意识这么强?边哭边警惕着是不是有人来,防备意识这么强,这不是连哭都不痛快?”
湛容咬牙,若不是因为她看不见,绝不会让人看到软弱的自己。他的话听在她耳朵里分明是嘲笑。
见她不语,又调笑道:“今夜,忽然不想住大房子,便来这小屋凑合一宿。”
湛容冷冷的道:“刚才的事情王爷也看到了,湛容不愿做的事情,谁也不能强迫我,请王爷自重。”湛容一脸淡然,说出的话却一派傲然。
“只是一晚而已,我不会碰你,过了今晚,我回考虑放了你,怎么样?”
☆、三十四章 离开
“只是一晚而已,我不会碰你,过了今晚,我回考虑放了你,怎么样?”
湛容闻言眼中有了一丝不确定,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抬头看向他的方向,黑的不剩下任何东西,“此话当真?”
风吹过,带着他的体香,月斯缺难得温柔一笑:“当真。”
夜晚,一室烛光,闪烁隐约,湛容却难以入眠,毕竟是她第一次与男子同睡。床上有另一个人的气息,她始终有些不习惯。
月斯缺看了看身侧的湛容忽然觉得,只要抬眼便可以看见一个人在身边,这种感觉其实不错的。
最后,湛容还是抵不过渐浓的睡意,在一片烛光中睡着。身边似乎包围着一层温暖。这边的月斯缺看着湛容的睡颜,心中一动,挪过去以手臂轻拥着柔软温香,鼻底,是让人心安的淡香,却让他的呼吸急促,心烦意乱起来。望了望她安静闭合的睫毛。终是一叹,和衣入眠。烛光摇曳,暖室温香,一派宁和,却让人忍不住叹息。因为短暂。
第二日,阳光明媚,柳梢枝头点点绿芽,湖边水面粼粼波光。
身边没有动静她又看不到,也不知道他走了没有,大概是走了吧。屋里来了几个丫头给湛容梳洗打扮,带着她走了很长一段路,坐上了一辆马车。感觉到熟悉发气息后,湛容动了一下,却还是坐在了月斯缺的身边。
身旁的月斯缺看着坐到身边的湛容时,嘴角几不可察的向上弯了弯。
想到上次的遭遇,湛容不禁开口道:“王爷这是要带奴婢到哪里去?”
“去逛街。怎么,前冷王妃怕是还没有逛过月白城的主街吧。”
悄悄的瞪了他的方向一眼,“王爷是忘了奴婢本是平民出身吗?当初,若不是王爷,奴婢估计到现在都是普通百姓。”
月斯缺总觉得那一声声‘奴婢’异常刺耳,似要提醒他他们之间的距离般。“以后,要自称‘我’不许再叫奴婢,听见没?”对于她,他已经够耐心了,说句话都要在末尾再问一遍。
“为什么我要听?因为你是王爷吗?”湛容不冷不热的回道。她发现有时候对某些人真不应该太温顺。
“什么!本王都亲自陪你上街游玩!这么点事你都不肯!”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湛容吃惊不小,有些不解的眨了眨眼睛,给她冷漠的面容带了一些俏皮可爱。这个月斯缺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上变傻了?一股大力将她带下了车。“抓着我,否则我可没空去管你。”
早已习惯了他不客气的说话方式,湛容虽然不愿,但碍于眼睛问题,还是拉着他的手臂,两个人就这样在大街上走着。但湛容却觉得异常的别扭,他们之间早已不是兄长与弟妹的关系,也不是朋友关系,更不是男女关系或主子下人的关系,但似乎也不是皇族与普通百姓的关系。到了大街上,湛容想器了这个时代曾带给她温暖的家人。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在得知她‘死’了后一定会伤心的吧,自己又做了个不孝的女儿。
走到了一个说书的地方,那先生正在说一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许多人围观,甚是热闹。湛容也迷失在这悲伤的情景中。末了,那先生还拿出一晶莹白玉道:“大家看,这就是那男子与女子的定情信物,今天,杜某就以此做个试题,在座有意的可作首词来形容两个人的爱情,若最优的,可得到这枚玉佩。”话音一落,得到许多人的议论的声音,很多人跃跃欲试。
作词?湛容回想刚刚这个撩人心扉的故事。盛世的长安,绝美的江南,美人窗前,将世事桑田看遍。。。
“怎么?有兴趣?”月斯缺在旁笑问。
心中已有一词,再恰当不过。湛容淡淡一笑,如沧海桑田最后弥留的那抹真。
“作词而已,本王替你赢来便是。”月斯缺笑笑,随意的道,却被湛容给拒绝了。没有焦距的眼眸,却有着比常人更加光亮的色彩。看在月斯缺眼中,却让他疑惑,为什么这个只能称做女孩的女子身上总有异于别人的光彩?
“我要自己来。”
结果出来了,竟然真的是湛容赢得了玉,湛容偷笑,不用想也知道,此刻月斯缺惊讶的样子,她知道其实他也参加了。大方的拿走他递过来的玉佩径直向前走,,惹的跟在身后的月斯缺一阵气恼,这女人,她是不是料定他会追上去?!
临近傍晚凉风习习,两人继续在街上走着,长长的街已是尽头,月斯缺望着眼前眸光黯了黯,仍笑道:“还记得那个故事吗?两人便是在着绮罗桥边遇见,为了你这块玉佩,本王就陪你游个湖如何?”
走了一天有些累的湛容想着可以在船上休息,便答道:“好啊。”望着湛容恬静的面容,,月斯缺忍不住的失落,却还是道:“你在这等着,时间也许会比较长,千万不要乱走啊!我等会就回来。”
月斯缺竟也罗嗦起来?“我知道!只要你别把我扔在这跑了就不会有事的,我看不见当然不会自己跑了。
闻言,月斯缺感到心上一阵尖锐的疼痛,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看将手随意靠在桥上护栏,神情怡然,风吹衣角,正等他归去的湛容。夕阳将余辉撒在一切的景物中,也包括那个越来越小的身影,看不见的她,却更加有让人不可忽视的光辉。
再不去看,月斯缺一转身冲入茫茫人海中,不顾一切的向前直走,脑中满是凌乱的光景和片段,怎么也拼凑不到一起。居然有一天他会用这样的方式骗她,不敢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在一个转角处,他停下了直走的脚步前面的景物清晰了起来,正是那个说书的地方,他呆呆的看着她与他曾一起呆过的地方,半晌不动,忽然大步走上前。抓住刚才那个说书的,大声喝道:“刚才赢得白玉的女子作的词,拿来我看!”他忽然想器那时只顾着惊讶,忘了问她所作之词如今想起这里还有她的东西留着,不禁开心起来。
那先生看他一身华贵,天生英气,也不敢得罪,将湛容的句子拿出来就匆匆收摊走人了。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的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声是个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
是个过客……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似乎是在笑他,他在只着什么,追忆什么,他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已,一个别人生命中一闪的过客。。。这一次,他竟然后悔追杀过月斯冷。。。月斯冷,当初计划失败就是因为她吧,现在又是冷将她要了回去,而他,不过是一个过客。。。
☆、三十五章 心殇
天气越来越冷,黄昏时日光的温度渐渐散去,人声越来越稀少,湛容身上的薄纱再也不能抵挡冷风的肆虐。指尖可以感触到的冰凉,不知是因为体质的原因,还是因为在等待一个人来温暖它。
湛容低下头,浓黑长睫眨了下,嘴角挂着一丝浅淡的微笑,长发不断的被风吹动着,在空中划过一个又一个痕迹。她一次又一次的被人伤害,被人遗弃,还是以欺骗的形式。嘴角的微笑不曾被悲伤淹没,仍旧勾勒着完美的弧度。或许,她该习惯一个人,不再奢望别人的温暖,不再想象当她难过的时候,世界上有一个角落里会有一个人心疼。现在在她面前的一定是无尽的黑夜,如同她眼前的黑暗一样。
月斯冷一直停在她身后的一辆马车,看向这边,他本想看看湛容会有什么反应,却没有想到她只是一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站到现在,他不发一声的看着眼前的身影许久。
终于久到他不能忍见那抹单薄身影一动不动忍受寒冷的样子,快步上前点住她的穴道,湛容只是感到胸肩处一痛,便睡过去。朦胧中,似乎不再那么冷了。月斯冷感到怀中被风吹过的身体不再那么温暖,又环紧了一些。
将湛容平放在床上,他眼中闪国复杂难懂的痛苦神色。熟睡的她不自觉的蜷缩着身子,双手抱住棉被,将头埋在被子中,神态安详而满足,如婴孩般透明。
皱了皱眉,心中似有什么划过,他想起落难的几天,那个不知名的女子,还有那一句让他费解的话。再见。。。难道他们认识吗?
那女子带给他迷糊遥远却似乎能抚慰心灵的感觉竟渐渐的和绮罗桥边那抹孤单的身影重合,他看了眼床上蜷缩着身子睡的香甜的湛容,心头似有异样的情绪疯狂的涌入,吓了他一跳,逃似的离开了湛容的屋子。
冲入了室外,任冷风灌满了他的衣襟,他强迫自己想起曾经有多么厌恶她,想起她的虚伪,让他以为她很单纯后又去找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却更加惊恐的发现,他之前的想法不过是他一个人的猜测,究竟她有没有勾引这些男人,唯一的证据就是梅家小姐和如昔。梅家的人不值一提,那么如昔的话,他该相信吗?
他忽的冷笑,就算误解又如何,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不值得他愧疚,今后他作了皇帝一定会辜负越来越多的女人,现在就一个算什么,只是,他没有去细想,是不是真的无足轻重。
第二天湛容睡到下午才醒,刚醒来没有适应眼前的黑暗,又想起了昨晚的冷,下意识的抱起身子,身旁一个小丫鬟走来,道:“姑娘,是不是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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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容轻摇了摇头,声音清冷如山涧乐音:“这是哪?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几个丫头恭敬的道:“这是王。。。,我们公子的府上,姑娘不必担心,是公子看你受冻才将你带回来的。”
“这里是月白城?”
“是的,姑娘,放心住下吧。”轻柔的语气,不用看也知道,眼前的人一定笑容亲和,湛容却在心里轻嘲,放心?笑了笑,又道:“那么我在这里,算是客人吗?”
“姑娘与公子非亲非故,自然是客。”
是个说话不露缝的人,湛容暗道,她总觉得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若说月斯缺无故扔下她,她又碰巧被富贵之人带回来,实在很牵强。看样子月斯缺不是很厌恶她,以他的财力养活一个闲人并不算什么,此事定有原因。湛容面露哀色,声音舒缓:“我眼疾又人生,还望你多照顾,对于我,危难之时有一瓦遮身足矣,代我向你家公子道谢吧。”
那丫头闻言果然面色一软道“姑娘苦了,放心住下,奴婢一定转达。”说完转身而出。
室中,湛容又恢复了清冷淡漠。既然那人不来找自己,那么就只好坐等了。但心中总有隐隐的一股不安,随即想到不安的缘由,又否定了。怎么可能是那个冷酷无情的人,自己的离开不正是他想要的吗?安静的闭上了眼睛,她在等,等那个人亲自来找她。
可是一等就是几天,看不见的她比常人更加容易烦躁。就在湛容快没有耐心等下去,意欲主动上门时,听到门外一个丫鬟惊慌的道:“姑娘!不好了!夏澄惹怒了主子,看样子免不了一顿重罚,还请姑娘向主子求情啊!”说完便是头撞击地面的声音。
夏澄?是前两天照顾她的那个丫头?印象中那个严禁本分的丫头怎么会?是真的失误还是这个主人太冷酷?或者,是真的有原因。。。。冷酷?蓦的想起这个词她仍是一愣,这不是某个人专有的形容词吗?甩下头,过了这么久,不该再想起。
那个丫头看湛容揣测的样子,还以为湛容无意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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