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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穿越遇冷清夫君 明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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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儿的空气倒清新了许多,苑后只有一些临近的农舍,然后便是绿水青山,直望过去,那青山仿佛触手可及似的。
一边是市区,一边又依山傍水,湛容不得不感叹冷王府如此大的占地面积。
其实,在这里也不错呢,没有护墙,可以随时出来走动,也没有那些勾心斗角。只是除了——
“王妃,春草刚刚崴了脚,不能走动,请王妃自己去膳房取饭吧,顺便将春草的那份取回来。”于是,几乎全府的人都知道王妃独自去膳房‘要饭’。
“这饭怎么凉了?”
“王妃这离厨房很远,春草只能端凉饭回来。”
“那你的呢?”
“回王妃,春草的在路上吃过了。”吃过了?自己先吃完在慢慢的回来吧。
“王妃,春草的手坏了,麻烦王妃自己洗衣服吧。”
某一天,“春草,你这名字可不太好”,听起来像是蠢材,也不知道那个春妃为什么那么喜欢‘蠢’字,“我给你改个名字吧?”
“不敢,奴婢之名乃是春妃娘娘所赐,记录在案,不可更改。”
“把案子上记录的也改了不成吗?”
“回王妃,是的,除非有春妃娘娘允许”。
。。。这丫头是有点过分了,一开始闹点小脾气就忍了,现在又拿春妃来压我。看来,是该整整她了。
于是,就发生了这些事:
某天,春草在刚洗完湛容的衣服,正要洗自己的时,发现水盆里突然出现玻璃片,将手划伤了。于是只好放着自己的衣服不洗了。谁知,连着两次都发生这样的事情,本该吃一堑长一智了吧,谁知这丫头不信又试了一次,结果又一次被划伤。在连续穿了近一个月的脏衣服后,终于变聪明了,先洗自己的,再洗王妃的。
某天晚上,春草帮王妃取高处的物品时,灯忽然灭了,可奇怪的是,原本稳当的凳子,竟好象有人刻意拉倒似的倒了。春草的手与脚跌成了轻伤,不重,但很疼。第二天,本不想跑远路去送饭,却听湛容哀号道:“哎呀!好痛,我的脚崴了!怎么办?春草,你快去取饭,本王妃用过后要休息。”
如此这般,一些天后,春草终于可怜西西的对湛容跪下道:“王妃,春草错了,春草以后一定尽力侍侯王妃!”说完,还重重的磕了几个头。
湛容看她这般,虽说着诚挚的话,但多半是被自己给吓的,于是宽慰道:好了,春草,不怪你,毕竟,以前你是春妃的丫鬟,但是”,陡然严肃道:“春妃娘娘既然将你赐予我,说明你已是我的丫头,应服从我的命令。我是王妃,自然知道春竹,春绿,春草是春妃娘娘的三个大丫鬟,但你可知春妃独把你送人?送出去的人好比泼出去的水,既然你跟过我,即使以后再回到春妃身边,只怕你那三大丫鬟之一的身份也早已被人代替。丫鬟的宠辱是与主人一样的,主人若地位低下,作丫鬟的又能好到哪去?
还有,虽然我只是十四岁的小主人,但也终究是你的主人,是这冷王府的女主人,身为丫头,就该尊敬、服从主人!你是我的第一个丫鬟,本王妃也一直将你当作自己人,才会纵容你,但若你再以下犯上,分不清主仆,就绝不是这些小警告这么简单!”
说罢,眼中闪过两道精光,直直的射入春草的眼中,那仿佛能透过灵魂的目光,令春草一颤。
“还有”,一甩飘长的水袖,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湛容自然的做在木椅上,“你的名字该改了,从此你改叫香草,世上再没有春草。”
“是,谢王。。。主子赐名,香草谢恩,今后一定会尽心的服侍主子。”香草不明白,之前一直懦弱不知反抗的小王妃,何时变的这么厉害这么凌厉,难道,这才是真正的她?
看着香草疑惑的眼神,湛容笑了,这一次,不再是冷笑,这丫头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将她收为己用,这样的人,心灵会是清澈的。
是啊,谁都不愿意伪装自己,那样很累,但有时却是不得已,自己若表现的太聪明,反而会引起别人的兴趣,和怀疑甚至是排挤。懦弱,正符合一个民女的身份,同时,也是对自己的保护。对于一个懦弱无趣的人,月斯冷才会觉得厌烦,春妃和侍妾们才会觉得无足轻重,这样容易被人忽略,也许这样,能离是非远一些吧。
又过了一些天,和春草的相处,发现她如自己预料的那样单纯,而这丫头也越来越依赖自己,月斯冷和那些侍妾倒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过,她相信不会一直都这么安静。
一天下午,湛容正睡着午觉,迷糊中却感觉床很挤,还热的透不过来起,让睡梦中的她很不舒服,终于在一个翻身后醒了,懒懒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人的怀里,她蓦的一抬头,正要发火,却跌如一双充满笑意的眼眸中。
只见月斯冷一手支着头,一手放在她的腰际,以一种庸懒的姿势,玩味含笑的望着她。
☆、第七章 参加宫宴
“月斯冷。。。”湛容瞪大了眼睛望着这个仍旧躺在自己的床上一脸笑意的男子。嘴唇蠕动了几下,但也许是迫于他的压力,也许是太过惊讶,声音异常的小。最后落入他耳中的只有那个‘冷’字。
意识到这一点的湛容赶忙闭了嘴,拼命的忘掉自己刚才的样子,并且极力表现的很自然。但她却不知道,此时她的窘竟全落入月斯冷的眼睛,并且她脸红样子更使他心情极好。
黑白分明的眼睛,白如皓月,黑如玄墨,饱满丰润却小巧精致的唇如面庞上镶嵌的明珠。睫毛很长,却不象梳子般整齐,有一种错落排列的美感。
玩性大起,大手已经先一步的抚上湛容的脸颊,道:“本以为王妃会因为为夫的冷落而气恼,现在看来王妃好的很,果真是距离产生美吗?”
决定不去看他的眼睛,定了定神,道:不知王爷前来有何吩咐?”
见她低眉顺眼的样子,月斯冷面色一冷,起身道:“后天有宫宴,会来四个丫鬟,你梳洗打扮一下,准备与我进宫。”
“王爷,我知道了。”湛容低声道。
“你不问我进宫去做什么吗?”
“臣妾自不需问,一切王爷做主便是。”
“你。。。”月斯冷有些气愤她僵硬的反应,看来要得到她的心,还要再费些心思。“好,你好好学礼仪,不要给冷王府丢脸。”
“是,请王爷放心,臣妾一定会做好万全准备。”湛容恭敬的道。
几不可闻的轻哼声,月斯冷转身拂袖离去。
到了第三天,果真有四个样貌端正,恭敬有礼的丫鬟来给湛容梳洗。香草看着被四个忙碌的人围在其中的湛容,调皮的道:“主子,热不热啊,要不要香草给您扇扇风?”
“幸灾乐祸的小丫头,再说,看我不制你!”湛容扬眉威胁道。
“香草不怕!香草知道,若是香草受罪,主子一定会心疼的,所以主子才不舍得罚香草。”
这丫头真是有恃无恐,这几天居然这么跟她贫,看来应该周期性的整整她,不然一定翻天了。湛容有些恶狠狠的想。
香草似被她的眼神吓到,忙道:“其实这样很好啊,香草也很希望被人这样伺候打扮呢,多幸福啊!象公主一样。不对,您本来就是王妃。”听着香草孩子气的话,湛容莞尔一笑。
转眼到了宫门,湛容感受着腰上箍紧的大手,叹了一下,一路上,他们做在一起,没有说话但月斯冷霸道的坚持要抱着她,连下车时都是抱她一起跳下车,以至招来一堆名门千金嫉恨的眼神。
进宫门之后,方知今日是皇后,当今的二皇子与宣怡公主的母后的寿辰。皇宫中一派喜气建筑与装饰极尽奢华,但对于见多识广的她却显得很平常。迎着他们来的是一身华服的春妃。湛容躬身道:“儿臣见过母妃。”但许久都没有回应。一抬头看到春妃娘娘边说着什么边向一旁走去,而一直放在她腰上的手早已在不知什么时候撤走。这个春妃对她一直不友善,会是这种反应也是意料之中的。
在这样的大型宫宴中,男子与女子是分开坐的。而女席区的前几排做的都是一些皇妃公主,中间是一些名门千金,湛容一个都不认识。她本是平民出身,加上本身也不愿意与故做高贵的女人们做在一起,便选了一个靠后的位置。
宫宴正式开始,礼数过后,便是群臣的祝词与献礼。最后,一脸威严又不失亲和力的皇帝开口道:“今日,乃是皇后的寿辰,朕特许皇后开口要一件礼物,只要是情理之中,朕都会应允。”
全场一片安静,都在静静的等待着那一身凤袍,高高在上的皇后开口说话。只见那皇后端庄的起身,对着文武百官郎声道:“想必各位都听说过上个月三皇儿在民间公然纳妃的事,主考官正是哀家之女宣怡,听闻三皇妃在最后一场比试中作出的衣裙巧夺天工,见过之人无一不赞。哀家希望能有兴让三皇妃为哀家做一件,做成之后哀家必有重赏,并会以此作为宫服推广。”
什么?无聊的快睡着的湛容被这一番话惊醒,那个皇后,她,要自己给她做婚纱?
☆、第八章 宫宴之间
皇后探询的目光在人群中扫了几下,只见台下人群中黑压压一片,要找到一位身材娇小的女子谈何容易,做在前排的月斯冷也皱了一下眉,完全无视一旁的春妃刮躁的声音。
湛容叹了一下,站了起来,回道:“皇后娘娘,有什么需要的,吩咐儿臣去做便是,儿臣一定尽力去做。”站在人群中那娇小的身影实在算不上显眼,即使她是站着,但仍旧有许多男人坐着也比湛容高。但那一身不俗的气质却引人注目,低着头回答却没有一丝卑微。当下有一些人对这个平民出身的王妃的看法改观了一些。
皇帝见此,大悦道:“好!那么朕就下旨,着冷王妃月湛容给皇后做称心的宫衣,作为寿辰礼物。皇帝的目光温柔的望了皇后一下,随后又向群臣道:“前几日白雪国来信,邀我朝派一名使者前去拜访,朕思量再三,认为三皇子月斯冷十分合适。雄才大略又正好新婚,而三皇妃又是如此贤良之人。朕特准三皇子与三皇妃去民间游玩向民间传达皇家爱民之意、访查民间后再去白雪国,向白雪国传达两国进交、友好之意。”
“皇上圣明”。文武百官公主千金齐齐的跪拜。
让月斯冷出使临国?湛容心中觉得奇怪,历史上出使临国这种事不都是大臣吗?看了看月斯冷,只见他面无表情的做在那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似的斟了一口酒。而他身旁的春妃却脸色铁青,原本端庄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十分难看。又看了看与皇上齐坐的皇后,威仪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心中顿时明白了许多。
想必这是那皇后的主意吧。而皇上明显偏向皇后一方,否则,二、三皇子其中一个很可能是未来的君王,另一个也必是政治上举足轻重的人物,怎么可以长时间不问政治出门游玩?显然是要将月斯冷支走,再私下做些什么。而且,居然让堂堂的三皇妃给人当裁缝,即使对象是皇后,也说不过去。
此时,月斯冷,一定是暴怒中吧。
接下来便是歌舞,都是一些俗气的节目,歌女极力做作媚惑的唱着,声音腻的可以挤出几桶黄油来。而舞女卖力的摆弄着肢体,晃动着衣裙与长长的头发,不时与台下的公子哥对望两眼。
“呵~~~~”大了个长长的哈气,甩了下脑袋,看来不能再坐在这里看下去了,不然一定会睡着。不如去参观一下皇宫,宫中的御花园应该是很漂亮的。
御花园中由于此时宫中设宴,所以人很少。偌大的御花园,虽然阳光明媚、百花齐放,还是显得有些寂静。
湛容随意的在一个角落坐下,美丽如瀑的发垂直而下,那样细细的望着沐浴着金色阳光的花儿。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原来是皇后带着二皇子和宣怡公主正向这边走来。似乎是特意来找自己的。既然无处回避,那就只好面对了。
湛容主动行了个礼,道:“儿臣见过母后,母后金安,见过二皇子、宣怡公主。”抬了抬手,示意湛容起身。皇后笑道:“不必多礼,嫁入了皇家,从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母后烦劳你做件衣服,总不会介意吧。”
“儿臣不敢,得到母后的赏识是儿臣的福分,母后有事只需吩咐一声便可。”
“好,果真是一个淡雅端庄的女子,冷儿真是有福。”对于这个素雅端庄的女子,虽是三皇子的王妃,但皇后还是有些喜欢。
湛容不语,只是低头笑了笑,缓缓湛放的笑容如初春的花儿般静静开放。即使是因为周围的野草掩盖了自己,不会有人多看一眼,依旧不吝啬释放自己的美丽。
“母后也离开了好一会,该回去了,让怡儿和缺儿陪你吧。”皇后说完便走了。
“是,恭送母后。”三个声音齐道。
“二哥,我们也走吧,找个地方玩会好不好。”宣怡公主道。她自幼娇生惯养,本就讨厌‘麻雀变凤凰’这样的事,曾经不过是一个卑贱平民出身的湛容现在竟与她平起平坐,让她觉得很憋屈,便有些厌恶湛容。
“三皇妃是我的弟妹,当然要好好沟通沟通,怡儿你先回去,皇兄一会去找你。”二皇子只是耐心的劝导着。
“皇兄!那,皇兄快点!”宣怡公主边说边瞪了湛容一眼,才不甘心的走了。
二皇子转过身来的时候,早已收起了温柔的表情,一脸淡漠的道:“三弟妹,别来无恙啊!”
“是,还要感谢三皇兄的垂青,湛容很是感激。”
“三弟妹,三皇弟今年还不到双十年纪,还希望此次出京,三弟妹能好好照顾,沿路的风景不错,这样的好机会不容错过啊!”
还不是劝我多拖住月斯冷一段时间,可惜,我也同样不傻。“是啊!湛容正有此意,只可惜王爷他太忙了,还要多谢二皇兄提点!”湛容扯开一个单纯灿烂的笑容,配上她十四岁的年纪,看起来可爱极了。
“别客气,做皇兄的自然要照顾一下皇弟。”余光瞥了一下不远的人,月斯缺将手放在湛容的后方,不惊动湛容,同时让人看起来象是在搂抱。
指尖轻佻的挑的挑起她的下额;在湛容惊讶的来不及动作的瞬间俯身吻下,唇很软,饱满而细嫩,触感如丝,真不错。湛容又惊又羞,触电般的推开他,却在瞬间睁大了眼睛,那端在花丛后面的人。。。月斯冷。。。
糟了,都是这个缺王爷,月斯冷,怕正是在气头上,又被这样一激。。。
但月斯冷并没有看向她,只是走向月斯缺,道:“二哥好兴致,宫宴之时还来御花园赏花,不打扰二哥雅兴,本王是来带本王的王妃走的。”
月斯缺只是随意、散漫的道:“二弟这就走了吗,本王刚与王妃叙叙旧,这就走了,还真是不舍呢!”
月斯冷不语,只是抬头看着他,道:“本王的王妃今日多有不适,二哥还是先找别人叙旧吧,若要叙旧,改天本王陪二哥叙便是。”说完轻柔地拉起湛容的小手,包裹在大手中,平静的道:“湛容,我们回家。”
月斯冷?你说,回家。。。你不在意、不生气吗,你承认,我是你的家人。。。湛容抬头看向他的眼睛,只见那绝代的脸上墨色的眸中,满是柔情与信任。
她张了张嘴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一只手赌住了她欲要张开的双唇,然后有些轻柔的抚弄着。顿时像是被催眠了一般,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仿佛确认一般。但月斯冷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仍是那样不可置信的温柔。
满脸潮红的垂下头去。感受着被捏紧的手,那热度包裹着她的手,承诺一般,只是一个简单的握手,却让湛容自从进冷王府以来,第一次感到心安。嘴角几不可察的扬起一个弧度。
这一路,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到了冷王府时,看着大门,才发觉原来从皇宫到冷王府,也可以这样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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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默契
回到月尘苑,湛容只是径直的走进房中,连一旁的香草的招呼都没听见。默默的走回自己的房间中,望着天上的星辰,边坐边想着什么。
当月斯冷握紧她的手,即使正在气头上仍旧相信她,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时,她竟然被感动的无法思考。想到这里心里就一阵气愤。她一个二十七岁的商业精英,在别人眼里神话般的才女,竟然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孩给迷惑了?!不过,不得不承认,那个冷王爷是很有心机,很有能力的人,连她这个阅人无数,并且学过心理学的有时候完全猜不到他在想什么,是一块能成大事的料。
还有那个皇后,虽然挺有心计的但心地不坏,有作为一国之母的修养和胸襟。对人尊敬礼貌的同时,也表现了自己的气度和内涵。即使是对立的人,都能以平常心对待。难怪皇上能宠爱皇后,香草会向着自己。唉,皇后交代做衣服也不知是什么意图。看来要累几天了。离出发的日子没几天了。
从宫中回来的那天开始,湛容就躲在月尘苑里,赶着做皇后吩咐的纱裙。是一件金色与黑色经典搭配的衣服,华丽而尊贵的样式。再加一些相配的首饰与花边,长袖立领,保守却不臃肿。每天湛容都会工作到很晚,白天的时候就睡个懒觉,闲时会与香草说两句,这丫头听说要出去玩,成天都处于兴奋状态中。
不过最让湛容感到惊讶的是月斯冷前天竟然来偏僻的月尘苑来看她,还和她一起用膳,看着整顿饭吃的别扭的湛容,还坏心吓唬湛容说明天还要来,结果昨天湛容担惊受怕了一天,衣服的进展异常缓慢,月斯冷那个罪魁祸首却没来,气的湛容昨天半夜才睡着,今天睡到下午才醒,看了看那件进展还不到一半的衣服,咬咬牙,她不能再分心了,让月斯冷见鬼去吧!
她打起十分的精神坐在了缝纫台上,拿起花边匝着,也许是上天不眷顾她吧,没过一会,就听到一句此时她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哈哈,本王的王妃果然贤惠无双啊!昨天本王没来,王妃等了一整天吧!”
湛容只是不做声,故意忽略掉他那好听魅惑的声音和自大的话,依旧低着头做手上的活,没听见一般。不过那声音的主人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王妃不说话,难道是在怪本王吗?”
“或者王妃是在怪本王来的不是时候,应该晚上来吗?”
“不过本王这几天甚是忙碌,这样吧,过了这阵子,本王一定在晚上多陪陪王妃,可好?”说完越过湛容的背,看着湛容做工。
而湛容已经气的发抖,小心翼翼的匝着边,惟恐一个不小心弄错了。但她不知道的是,月斯冷因为没看到她的脸,只是看到她发抖不已的手,以为她是因为激动,唇边的笑意更加明显。努力的用发抖的手将前半部分对在一起,却见到有一双大手,在她没察觉的时候,将衣服的后半部也对在了一起。
湛容一惊,微微转头,就看到那张完美到极至的脸在她眼前放大,深沉幽深的眼眸正专注的凝视着她,带着微微的笑意,有些熟悉的味道如他的人一样魅惑人的心志。此时他的手臂正环在她的腰,绕过她的身体,双手捏着那衣服的两边。两人离的很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柔软的衣料。。。
——唰,她在他面前,又一次脸红了。而且红的不可救药。
“专心点,本王可是听香草说你的衣服可能完不成,特意赶过来帮忙的,你要是一直盯着本王发呆,恐怕就真的完不成了。”月斯冷终于好心了一次,不再提湛容红透的脸。
倒是湛容,瞪大了眼睛,甚至把嘴都张开了。这下,月斯冷终于忍不住的嘲笑了起来。
“厄———,那好,就谢谢王爷了”,说完后,湛容在心里第N+1次鄙视了自己一把,就这么抵不住诱惑,真是没救了,在月斯冷面前一次又一次的丢脸,怎么对得起她曾经那一大堆骄傲的称号?
月斯冷适时的嘲笑到是帮了湛容一把,湛容终于恢复正常了,敛了敛神,有一个人来帮助正好,香草总是有丫鬟的活要做,月斯冷要是闲着没事干,非要做裁缝助理,就让他来好了。
接下来,两个人相对而做,月斯冷时不时的帮她做些什么,两个人配合的竟然十分默契,好象这样的在一起很久很久似的。
边做着手边的活,边看一眼月斯冷,他只是如平常人一样认真的帮她做着事情。没有平时的霸道与冷然,但就是这样的他,却比平时高深莫测的他更让湛容看不透。想不通,就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遂低头继续认真的做着。
夕阳西下,小屋中的两个人安静的做着,风透过半掩的门,偶尔会吹起几缕墨发,但两个人如同没有感受到一样,仍旧认真的做着手边的事,偶尔会抬头说句话。默契的样子,像是结合多年的夫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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