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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作家大比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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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过我“美女作家”了。我特别憋火,可又不能表现出来,人家是一片好心,以为那是恭维你呢。可是真要给不了解情况的人听了,我成什么人了? 我不喜欢听别人叫我“美女作家”原因有若干:第一,我不是作家,我现在又没写出什么特别有分量的东西,像张爱玲那样的,像王安忆、池莉、严歌苓等等等等,那是女性里面能称为作家的。男性的当然也有很多。我充其量也就算个写手,或者写匠,文字上挺熟练,有点小天赋小聪明,可很多东西包括技巧、内涵都有待磨练和提高。从写匠到作家得有个质变的过程。我暂时不着急成名成家,大家也别太恨铁不成钢了。我总听着那“作家”像是在讽刺我一样,太有压力。再一个,“美女”一旦跟“作家”连起来,还放它前面,大家准得想到某些人身上去。这是一思维定势,这头衔就是冲人家给的,代表人物很典型,含义也比较特殊。可是首先,现在美女扎堆,一抓一把,好像大家的审美标准有普遍下降的趋势,我估计过不了多久“美女”将成为“女的”的代名词,甚至搞不好还会像有一段说谁小资就是骂谁一样,说谁美女谁得跟他拼命。而且我自认为长相跟那些个“美女作家”里的“美女”不具有可比性,年龄上也有优势,被大家哄着去挤兑前辈可不好。最重要的一点是,那些美女前辈成名成家靠的是身体写作。甭管上半身下半身吧,杀人一万必得自损三千,致使好多心理挺龌龊的人一听“美女作家”就不由自主往那方面联系,我还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呢,被卷进去我冤不冤啊! 大家要是真想夸我,我建议把这俩词拆开了用,起码现阶段被称为“美女”或“作家”都不丢人,还会让我增加不辜负大家期望、努力作为的动力。 总的来说,有了知名度对我不算件坏事。南开是一所很踏实的学校,同时胸襟很开放,不会因为你是谁谁而对你另眼相看,强人多得是,机遇有别而已。我觉得这样很好,我的压力、动力、环境、条件都跟其他人一样,我可以在一种心平气和的状态下比较客观地去看待自己的发展,设计自己的未来,比较自由、自主地成长,每一步虽不能说慎之又慎,起码是经过考虑的,走出去自己就不会后悔。知名度给我日后开始职业生涯会增加一些砝码,会给我更多的机会,不过可能也仅此而已。我得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也得继续努力。如果不是在南开这样的环境中,我想能在毕业时拿到文学和管理学双学士学位,并且以年级第一的成绩再次被保送在本校继续读硕士学位将会困难得多。  
王越:人云亦云无聊,自说自话可耻(5)
人总是愿往高处走的。我希望自己在今后还可以和现在一样,或者比现在有更大的名气,因为写作、表演、音乐、学术,或者别的比较正道的什么,不过别是因为“一篇作文上大学”了,不能老没长进啊,是不是。 记者:是啊,呵呵。真希望看到你以后的“长进”。同时要谢谢你接受采访。  
刘嘉俊:尚无成功范例(1)
——刘嘉俊访谈 刘嘉俊,1980年10月生。 1999年获第一届新概念作文竞赛一等奖,免试直升进入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文科基地班。 1999年10月至2002年2月历任《萌芽》刊中刊《惊奇》主编,《萌芽》本刊小说组发稿编辑,新概念作文大赛评委助理。并独立组织编辑了《新概念作文大赛特色作品选》系列6册。2001年11月至2002年12月于《上海一周》报社担任文字记者和摄影记者,参与多个主打选题的策划、采编工作。累计发稿10余万字,图片70余张。 2000年5月起,参与上海电影制片厂广告公司工作,先后从事过多个广告、纪录片的策划编导。2001年8月至2001年8月,参与北京天与地媒体策划公司工作,负责电视剧《三重门》的编剧工作。2002年4月,参与电视剧《生死呼唤》的剧本创意、写作、编辑工作。 记者:这本书的其他访谈对象有许多都是从新概念或萌芽杂志开始获得第一个成名机会的,而你应该是其中资格最老的一位了。现在时隔五年,你再回头看这一段经历,会有什么感触? 刘嘉俊:用感触这一词汇真是好轻松啊。然而,对我来说,从新概念开始到现在的这五年却是充满了各种复杂的内心历程与工作经验。我不会说我后悔过什么,因为在这五年里我所获得的成长,或许在其他环境里要10年乃至更久。我也不能说我为自己的经历自豪、骄傲什么的,我所取得的成绩不允许我说这样的话。只能说,因为新概念而开始的这五年,对我来说是很有价值的,让我知道了现实与梦想的距离,现实与梦想的差距,并且让我在坚定地恪守现实给我地限制的情况下努力追求梦想。 记者:能简要地说一你的梦想吗?事业上和生活上的? 刘嘉俊:就工作方面来说,我的梦想是成为在综合媒体方面有判断力和影响力的策划人。至于生活上的……很难说。既习惯了一个人,也习惯了不多考虑生活上的问题了。 或许有人认为这并不是很积极的生活态度。可是我认为恰恰相反,一个人考虑的东西是有限的,能执着的事情也是有限的,福尔摩斯的那个及其不完整的知识谱系或许能说明一点问题,哪怕那是现在看来不足以作为证据的东西。就工作而言,我涉及过的领域过于宽广,为了能将各种资源组合,再生,必须投入相当大的精力和时间去做。 最近,有人问我要生活照的时候,我有一句话没有说:“一个没有生活的人上哪里去找生活照。”我想这就是我的态度。 记者:你刚才提到了“有判断力和影响力”,这是个很有意思的提法——前者是一种能力,而后者是一种结果。而就你这五年来的认识,你认为在成为优秀策划人的道路上,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 刘嘉俊:媒体领域是一个复杂的世界。判断力和影响力作为目标来说,是两个层面上的。判断力是我对于进入这个领域的自己的要求。影响力是对于进入了这个领域的我希望的结果。 现在,我们都可以掌握各种各样的信息,也可以用非常客观的方法去归纳,整理,演绎这些信息。但是如何去利用这些信息则是非常需要判断力的事情,哪个方面可以进入,应该如何进入,应该找些什么其他资源才能获得最好的效果,这些都是判断。而这些判断造成的影响则是衡量一个策划人是否合格的标尺。 判断力是单纯的,但影响力则是非常复杂的,这之间的配合往往体现一个策划人的作业风格。策划人可以善于影响市场,也可以善于影响作者,这之间的平衡是一个很微妙的东西。我觉得至今我在这方面还没怎么入门。 记者:尽管你提到了影响力包括对市场和对作者的,但是有很多人恐怕还是把“有影响力”单纯地理解为这本书的书名所写的“成名”。我注意到你连续用了好几个“复杂”。而现实却是,和你一样从新概念出身的作者有几位都似乎非常简单地就成名了,甚至他们成名以后的种种行为也表示他们并不认同某种“复杂”,对于这种现象你怎么看?你认为自己和他们有什么不同呢?  
刘嘉俊:尚无成功范例(2)
刘嘉俊:对影响力的定义的分歧是非常正常的,因为作为作者和作为策划人,做的事情不一样,需要涉及的领域也不一样。作为一个作者来说,获得影响力和他们所认为的影响力当然就很单纯,不牵涉到什么复杂性。一个作品完成,得到评价和得到销量,就是那么简单而已。成名,就目前来说,作为一个作者应该比较简单吧。 我所认为的复杂性,是来源于我对于自身定位的多重性。我可以作为一个作者来进行创作,也可以作为一个策划人来规划某种产品,但是态度是不同的。显然作为一个策划人需要考虑的东西要更多。 我并不是不喜欢成名,只是在过去的那些年里,我认为假如我作为一个作者而成名,我的能力可能会越来越偏离自己原有的目标。而我作为一个作者的能力并不足以满足读者越来越高的要求,必然使得自己越来越背离读者的期许。同时,我也意识到自己在知识结构和工作经验上不同于其他人的那些可以成为自己作为策划人的宝贵经验。我希望某一天,有人称赞我的作品。但是我更希望某一天,那些成名的或者不成名的作者,能够和我一起做一点事情。 记者:在这方面你有没有什么榜样呢?或者未必是策划人,确实很好地具备了你所认可的判断力和影响力的人? 刘嘉俊:要说榜样,很难讲。一方面是给我不少教益的那些人往往都不是媒体行业的,说出来几乎没多少人认识。另一方面,我觉得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榜样的概念。 记者:那是否可以理解为,你所预期的是一个尚无成功范例的目标? 刘嘉俊:可以这么说吧。这样比较有挑战,相对的,也比较没有负担。 记者:每个人在长大成人以前,都会很多次地修正自己的目标和对自己的认识。你这个“原有的目标”是如何形成的呢?能简要说说过程吗? 刘嘉俊:目标是随着自己对自己的认识和对世界的认识的改变而改变的。每个人都有小时候不切实际的梦想,然后这些梦想逐渐在变化,迁移,改变。我小学的时候,刚开始接触军事方面的知识,一直到初中都保持着想要成为将军的梦想。后来,随着自己对战争和历史的认识的程度逐渐提高,才慢慢放弃了这个梦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研究历史、政治、军事只是出于惯性,因为在那之后没有形成过什么想法。 我觉得自己可以作一点创作方面的事情是从高一的时学习三维动画开始的。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综合处理能力和联想能力还是相当不错的。虽然当时受到时间限制,没有能把三维动画方面的技术继续修炼下去,但是我这对个领域却一直怀有莫大的兴趣。如果将来有机会,我仍然会去试试看。 媒体方面的工作的资历积累到一定程度后,我才逐渐把目标调整为成为一个好的策划人。因为我发现自己的能力并不足以在某个局部领域占据比较明显的优势,但是综合来看,我的知识面却比大部分同龄人要宽广一点。涉猎得多了,虽然是妨碍了我在某一方面的专精,但却成就了我综合处理、广泛运筹的能力。当然,在媒体工作期间,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磨练出来的人际交往能力也是不可或缺的。 记者:你觉得童年的梦想在你的一生当中占据一个什么地位呢?仅仅是年少无知的莫名冲动,还是对你的成长有着别样的意义?如果现在爆发了战争,给你一个“当将军”的机会,你会放弃媒体策划人的工作吗? 刘嘉俊:对我来说,我小时候的那些梦想应该是永远也没有实现的机会的。但是我自认为从来没有冲动过。当初想当将军,为此投入了数年的时间。此后的每个阶段,在修正自己的目标的同时,我也投入相应的时间和精力,逐步让自己的梦想变得不是空乏的。我想,这是我对待自己的态度。 记者:作为一个媒体策划人,可能其相对于公众来说还是一个比较幕后的位置。而如果你把比较多的精力放在一些前台工作的话,可能会获得一些范围更广的“名气”。对之间的取舍你是如何想的?有没有一个斗争的过程?是什么让你下了决心?  
刘嘉俊:尚无成功范例(3)
刘嘉俊:在现在的这种媒体环境下,出名快,消失也快,一个人的名气的意义并不是特别明显。而对于一个作者的要求,却又明显不如以前了。我也说过,想成为一个策划人,并不完全是自己想成为,而是自己的能力比较适合。如果自己有足够的能力,能够在前台嚣张一下,名利双收,我想我也不会拒绝的吧。但是,我觉得,在前台活跃,对自己的损伤也很大,势必要占用大量的时间做一些重复性的创作,而不能充分发挥自己的能量,做一些带有实验性、研讨性的东西。要当个策划人的道路也远比写东西要复杂和艰难。 记者:然后是不能不提的私生活问题了……自从你的《物理班》一举成名之后,很多人都对其中的女主角“莹”,兼带着也对你的感情生活产生了兴趣。而与其他的一些年轻作者不同,你似乎是“绯闻”比较少的一位。据你的好朋友透露,你并非是冷血动物,而是因为远距离爱情所致。是不是这样? 刘嘉俊:反正当年和我同学的人,乃至当时的班主任都非常明白那个《物理班》和里面那个莹是怎么回事。无所谓了。 所谓的感情生活,在我这几年里确实很少。我所认为的非常理想的女生,并不是没有出现过,只不过物理距离和心理距离一样遥远而已。 一方面,我说了,我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都献给了工作,很少有时间考虑这个问题。虽然,很多时候我觉得需要一个人能和我聊聊,能让我倒倒苦水什么的,不过忍一忍也就过来了。后来,习惯了一个人,反而得到了某种形式的轻松。我知道,这样的生活方式称不上完整。 一个是懒得找。我很早就和大学生活的环境脱节了,工作方面接触的人比较多,而私人环境里能接触到的其他女生很少。根本没有观察、选择的空间。朋友们似乎也没有给我推荐一下的行动。另外,不知道找了女朋友该怎么处理。并不是没有尝试过,但是基本上很快就没有共同话题了。与其空泛地保持某种名义上的关系和实际上的接触,不如双方都轻松一点。我是很怕麻烦的人,找共同话题这种尤其麻烦的事情最头痛了。 记者:在迈向成为策划人的道路上,你已经取得了些什么样的进展?能说说近期的一些计划吗? 刘嘉俊:就我目前的状况来说,作为一个策划人的最基础的知识建构算是差不多了。至于有什么进展,难说,项目是要一个一个争取一个一个做的,还是若干时间之后用成绩说话比较好。 记者:你提到了项目是要一个一个争取的。那么作为一个年轻的策划人,在谈项目的过程中最容易碰到的困难是什么呢?你又是如何克服它们的? 刘嘉俊:我想最主要的问题是该如何取信于人而又应该在什么程度上相信别人。这是一个相互的过程。自己的能力是通过多次的交流让别人去体会的,所有的资质学历什么的都没有什么用。别人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你的为人,自然获得机会的可能性就大了。而另一方面,工作中也要有保留地相信别人。毕竟牵涉到利益的问题,双方要用怎么样的态度去对待,能全部放上台面谈最好,否则的话,处事就要更加小心一点。我个人是倾向于把所有能谈的事情都谈清楚,然后大家痛痛快快一起做事情。 记者:嗯,你提到的是诚信的问题。作为年轻人来说,的确是个比较需要时间来解决的困难。现在整个社会好像都在提倡“诚信”,对此你怎么看? 刘嘉俊:社会上所说的东西我觉得太泛泛而谈了。在真实的工作中,绝对没有那么单纯。社会上所提倡的诚信,似乎是一种主观态度问题。但是在工作中,在没有合同文本的情况下,又如何去让主观态度影响这个事件呢?有时候,被人耍了还是没办法,因为别人的做法非常有可能在法律上无懈可击。而在媒体工作的领域里,似乎这种事情还非常多。主观愿望是主观愿望,但是如何规避这些风险,还是要看自己的。  
刘嘉俊:尚无成功范例(4)
记者:评论家有中文系培养,导演有电影学院培养,甚至连作家现在也有创作班了。而好的媒体策划人,尤其是能够涉猎多个领域的策划人,却似乎处于一种只能“等着他从天而降”的状态。你认为在未来的日子里,产生策划人的渠道是否会更加系统化一点?对于那些和你一样想在文化领域闯出一片天来,却还没有找到合适机会的年轻人,你有什么建议? 刘嘉俊:我个人认为这个很难。作为一个策划人,想要比较清晰地了解商务层次的基本知识不难,而想要系统了解各种媒体特点,并且对很多题材不同内容不同风格不同的作品有判断力那就不简单了。这需要非常好的知识和经验的积累。想要能比较顺利地推进工作,还需要一定的人际关系基础。我想,这些都不是什么短期培训能解决的。只能靠每个人自己去努力培养出自己的这种环境和能力。不少同龄人,或许是看到了媒体这个领域作为一个事业发展基地的广阔前景,看到了未来的巨大希望,但是却没有投入相应的时间和精力去丰富自己、挖掘自己的潜力。也有不少人明显不具备持续进行创作的能力却仍然贪恋于媒体前台,作为一个作者感到光荣和轻松。我想,首先是需要明确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知道自己做什么能充分发挥自己的能力。其次是要能下决心去做点事情。然后则是要找到自我和工作的一个平衡点。或许作为一个作者可以非常坚持自我,在创作中可以不考虑其他因素。但是,作为一个策划人,是时刻需要作出妥协的。和媒体营运者的妥协,和作者的妥协,和市场的妥协,等等。或许这并不是令人愉快的事情,因为你试图进入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会令人愉快的领域。  
刘莉娜:怀着一颗感恩的心走过人生(1)
——刘莉娜访谈 刘莉娜资料:1982年出生于江苏南京。获第二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就读于上海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作品多发表在《萌芽》杂志及。当年的获奖作品《风里密码》非常感人,至今被众多中学生读者传诵。刘莉娜在实习期间与上海市建平中学的学生建立了亲密的感情,加上她本人对人生和功名的看法,构成了这个访谈的基本架构。 记者:刘莉娜你好,你现在在华东师范大学,看样子你精神很好,过得还不错? 刘莉娜:很好的呀。 记者:怎么个好法呢?平时都干些什么,玩什么?朋友们都说你是个特别喜欢玩的人。 刘莉娜:首先我觉得“玩”不一定就是具体的游戏,可以说是心态吧,或者说是生活态度。我比较松散,基本上在新概念的朋友里面我创作的低产是有名的~嘿嘿~ 。 每个人其实都是喜欢舒舒服服的,只是有人律己,有人放任。 我想在读大学的时候,读中文系的日子里,若是再不放任自己一下,以后怕是没有机会了。^^ 记者:你倒是一个很乐观的人,但是像你这样低产,而你的朋友们却在“发奋图强”,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后进青年”啊? 刘莉娜:不觉得啊。任何一样东西,对每一个人的意义都是不一样的。这就涉及到,文学对我来说是什么。我一直都说,文学于我,是一种娱乐。娱乐是用来享受的。我一直听见周嘉宁强调,“写作把我从平凡的生活中解救出来”,她不停想离开生活所以她一直写,但我却是不想离开的。我觉得生活,各式各样的生活,以前的现在的未来的,都是值得享受的。而文学是娱乐,在我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说出来,自己看到听到也行,别人看到听到也行,这些不重要,只要这个过程让我舒服就好。我是从来没有想过依靠写字来生活的,真那样我要饿死的,一旦文学变成工作或者工具或者途径,就失去它的娱乐性了。我刚刚结束在上海建平中学的实习,我给高二八个班级开过创作交流课,我一直都跟他们说,创作是一种倾诉,倾诉需要一种最舒服的姿势和心情,如果它变成任务,就会累了。所以我是从来不会刻意去多多写努力写的。 记者:哦,我明白文学在你身上的价值了。你前面说你在建平中学实习,你既然不把文学当作吃饭挣钱的工具,那是否会考虑把教师当作你的职业?在实习的过程中有没有有趣的事情发生? 刘莉娜:我在建平教语文,兼做理科班的班主任。我对他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以后是不会做老师的,所以你们将是我这辈子惟一的学生。 为什么不做老师?其实这涉及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责任”。我一直认为语文是一门表现艺术与美的学科,是用来欣赏而不是分析的。而中学语文更是中学教学中惟一传达审美观照和艺术感召的学科。但是我们不得不遗憾地说,现在的语文教育倒是像理科的逻辑分析。我看到这一点,但是一个人的力量是微小的,我改变不了,所以干脆就回避掉。做老师本身是一件雕琢梦想的工作,但恰恰梦想与生活是高度矛盾的。如果我做了老师,我的孩子们,我要怎么去对待他们呢?若是按照我想要的方式去教育,这对他们家长是不负责任的。但若是按照社会需要的高考需要的方式去教育,却是对他们灵魂的不负责任。我本身就是一个散漫的人,从来担不起责任,所以从一开始就回避掉。这样是最好的。 其实这次实习真是感触蛮多的。很多老师他们自己也是看到这种矛盾与丧失的(矛盾是梦想与现实的矛盾,丧失是艺术与审美教育的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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