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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绝天下by泠墨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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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迹象全部无情的暴露着我是木家人的线索。
突然想起那本木易经,我忙问道,“幺儿,木家为什么会被灭门,谁干的?”
幺儿摇头,眼睛里燃烧着仇恨的火焰,“不知道,但是我会知道的,而且,我也会报仇。”
那眼神,让我心惊胆战。
“可是,那木易经,真的能长生不老提升功力吗?”我试探着问道。
谁想,幺儿猛的盯住了我,“哥哥,你到底是何人?”
声音极冷极阴,我吓得一哆嗦。
幺儿看着我,手指微动,似乎蓄势待发。
我恐怕他为了保护木家的秘密把我灭了口,忙不迭的求饶,“我说,可你得相信我。”
幺儿点头,示意我说。
深吸口气,我理了理混乱的思绪,“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呃……不是人……也不是……就是……身体是木玄,可脑子换了,呃,也可以说是灵魂换了。”
幺儿显然有些惊愕,但还是很镇定的问我,“那你……是谁?”
我摇头,“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个世界的东西,却不记得自己是谁,很奇怪。”
幺儿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流光,带我抬头时却什么也没看到。
应该算是相信了,我暗暗松了口气。
突然,想起幺儿把我骗出紫绝宫,为什么呢?
我问,“幺儿,我们在紫绝宫不一样安全吗?现在我们都不会武功,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幺儿哼道,“紫绝宫,哼,一群病秧子!”
我惊讶,“你……你说什么!颜宫主的武功很高的,他能一掌击毙几百人呢!还有四大公子……”
我急急的辩解着,颜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强大的。
虽然脑子不太清醒。
幺儿冷冷的说道,“紫绝宫历代宫主,他们修炼的武功都是先毁掉自身的底子,利用药物伪造一个坚不可摧的身体,再强行灌入一些邪行真气,看似强大其实内里全空了,一碰就碎。”
我被那句‘一碰就碎’吓住了。
颜……颜才恢复一半的功力,内伤还未痊愈,能迎战各大派的高手吗?
我抓着幺儿的手急急问道,“颜宫主一碰就碎,怎么可能?”
幺儿白了我一眼,却没抽出手去,“他必须每三年重铸一次身体,不然便会心脉俱毁全身寸断而亡,但若是有了木易经,他便能将这重铸的间隔延长为二十年,而且还能修补受损的心脉,激发的武功潜力更是深不可测,你说,他能不觊觎我们木家的宝典吗?”
我不信,毕竟那些柔情不是假的,是真真感觉到了。
颜对我的宠溺,对我的骄纵,还有床上的温存。
我确实不疼了。
真不疼了……
幺儿看我似乎不信,告诉我他偷听到的消息。
紫绝宫的人以为我平步青云,三大公子的地位骤降,幺儿逃出来的时候,听到两个公子在密处谈话。
一个公子似乎不理解宫主的行为,心里不痛快,欲对我做些手脚,反正也不是练武之人,搓扁揉圆都容易的很。
另一个公子连忙制止,说道,现在不可,宫主还留着他有用处,待到东西到手后,杀了喝血便是,总不能让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污了四大公子的名头。
那个公子有些不信,问道,这是真的?
另个公子便道,宫主亲言,派我加紧审问木易经的下落。
……
喝血,果然他还是惦记着我的药血。
心一下就沉到了黑暗的谷底,原来,颜真的是为了那本宝典。
那一丝侥幸的希望彻底破灭。
总以为,我们相处这么久,打打闹闹,没有感情也有友谊了,他很美,我一见便喜欢上了,就想待在他身边,看着他一笑一颦,或怒或骂。
竹公子说的对,凡人见了那惊世的容颜,一定会被吸走了魂儿。
我就是那失了魂儿的倒霉鬼。
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
以为自己与众不同鹤立鸡群,不似四大公子的唯唯诺诺,应该会惹得颜的垂青。
难怪他清晨离去从不眷顾,从不流连,从不……不舍。
还抱着侥幸心理,以为他对自己……心绞痛……
就算是喜欢后面的洞……也好啊……
还傻兮兮给他喝血,给他抱……
嗓子里似乎塞了团棉花,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只觉得堵。
难怪他只字不提我是木玄的事,连梅公子都冲口而出问我索要木易经,他却避之不谈。
原来,原来,这都是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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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玄跳脚:傻B颜,你居然下套玩我……我……我踩你JJ!
木幺拼命抱住,上下揩油:泠大,这只疯了!
某泠奸笑:正好,我朋友那儿缺一个人……解剖。
木玄:……
紫颜刚睡醒,眼圈黑黑的,问道:我怎么了?(无辜的甩甩乱糟糟的头发…)
某泠骂:死变态赶紧去做美容,不然下卷炒了你丫!
紫颜被赶去‘变态美容院’,木玄被送到‘人体研究院’,木幺被某泠领回家了……
第二卷 江湖之逗美篇
相将卧青溪,藤杯泛黄菊。
我俩身轻体弱,走了不了长途,便雇了辆马车,一起去边塞那荒芜之地寻药。
我问幺儿,“幺儿啊,你到底要找啥药啊?”
幺儿正色道,“毒药。”
我……
虽然我被木幺紫颜一齐忽悠的失魂落魄,但敌不住野外田园好风光,吵着要去郊游。
幺儿仔细揣摩了下,决定把车夫迷昏,我俩抢车跑路……去郊游。
我不同意,教育孩子道,“人家车夫做点小生意不容易啊。”
幺儿瞪眼,“你不答应我就把你迷晕!”
我……
迷昏了车夫,我们手忙脚乱驾着马车跑了一天一夜才敢停下。
我累得腰酸背疼,还晕车,死活要下来歇一会儿,幺儿身上还有伤,也累得不行,只能把车藏好,我们一起往树林深处走,寻找一个隐蔽的落脚点。
走了半天,觉得一般没人能找到的时候,我们才停下歇歇。
幺儿指导我挖野蘑菇,自己去挖植物的块茎。
挖了一堆可食用的‘黄泥块’后,我俩继续分工。
鉴于我啥也不会除了混吃等死没别的本事了,幺儿让我爬树上望风,他在底下生火。
人家小不点的孩子野外生存能力真他妈强,都知道钻木取火!
我就挺纳闷,这孩子这么丁点怎么就跟特种兵似的。
纳闷归纳闷,为了不耽误野炊,我吭哧吭哧往树上爬,特卖力。
望啥风啊,那死孩子肯定是嫌我蹲下面给他添乱。
折腾了一头汗,总算是爬到了树顶。
找了个地儿我坐在了大枝丫上,可屁股一挨到树干,突然感到一阵刺痛!
“哎哟!”我一蹦老高,这可是树上……
“噗通!”我从树上摔下来了,多灾多难的屁股着地……
“哇呜呜呜……弟弟……呜呜呜……”我丢脸丢到家了……
幺儿抱着肚子笑得满地打滚,我哭得更大声了,只恨不得把狼招来。
哭累了,我爬起来,捂着屁股蹲在一边巴巴的看幺儿烤东西。
烤野蘑菇挺香,跟肉串似的。
虽然没有盐,但也勾的我口水哗啦啦流了一地。
幺儿烤好一串,自己闻了下便转手就递给我,我接过来,吸吸鼻子,“我是哥哥……”
幺儿捂着嘴肩膀哆嗦了半天,道,“嗯哥哥,您是哥哥,哥哥先吃。”
我含着眼泪点头,咬了一口蘑菇,“对,我才是哥哥。”
块茎烤好之后,吃起来居然像毛芋头,我俩放开了肚皮大吃起来。
这顿野炊,这不错,若是屁股不疼就更完美了。
回到马车,我们一路向北,往荒漠那边走。
我不会驾马车,只能幺儿挥舞着小细胳膊抽那大马。
幺儿在前面跟我聊天,“哥,你到底原来干什么的,怎么跟初生婴儿一般?”
我委屈,哼,我会开车,我会用煤气煮面条,我还会数理化……
但我能显摆吗?人肯定以为我神经病呢。
白天赶路,晚上我们便挤在一起过夜,天气越来越冷了,只能靠挤粘瓜取暖。
你挤我我挤你的,一会儿就热乎了。
这天晚上,幺儿刚要靠过来,我嗷的一声赶忙推开他。
幺儿问,“怎么了?”
我哭,“屁股疼……”
幺儿疑惑,“还疼啊……”
我大哭,“一直疼……现在更疼了……”
幺儿道,“哥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看看?”
我捂着屁股不给看。
这小子以前居心不良过,是重点抵触对象。
幺儿一看我这么‘坚定’,也不强求,自己滚到车厢那边睡去了。
睡了一会儿,我做贼似的蹭过去,轻轻戳了戳睡熟的人。
幺儿迷迷糊糊哼道,“干嘛……”
我再戳戳,“我屁股还疼……”
幺儿困得难受,眼见又要睡着,“自己揉揉……”
我使劲戳了他一下,“揉了,越揉越疼……”
幺儿只得无奈的爬起来,“那哥你脱了裤子给我看看。”
我含泪,屈辱的解开裤腰带。
幺儿示意我趴下并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
我哭,“幺儿啊……你可不能想歪了啊……”
幺儿……(不想歪都歪了!)
为了疼痛难忍的屁股,我只能可怜巴巴的趴下,还特不要脸的把屁股撅了起来。
一撅,肉就分瓣,菊花便露了出来,我赶紧趴下。
可幺儿看不到,我还得撅起来,撅起来又害臊,又趴下。
来来回回的折腾,折磨煞人了。
幺儿也不嫌臭,趴近了使劲儿瞅,瞅个没完了。
我扭脸问,“看出啥了吗?”
幺儿抬起头来,“没。”
我怒,“那你这半天看啥呢?”
幺儿道,“菊花。”
我……
我气愤的提上裤子,滚到一边去睡了。
幺儿凑过来,“哥,你生气了?”
我哼,“小兔崽子你还真把你亲哥惦记上了!”
幺儿笑道,“逗你玩儿呢,哥你腚上有毒刺,是毛刺啦子的,得挑出来,不然腚就烂了。”
我惊得一下蹦了起来,“啊啊!什么?毒刺儿!”
幺儿道,“哥啊,下回你看着点再坐下,那虫子的刺扎进去容易拔出来难。”
根据幺儿的形容,我认定那虫子就一长着大毛的邪恶物种。
我再一次屈辱的把裤子脱了,腚撅了起来。
幺儿为难的说道,“用膏药拔出来最好,但是现在没有,只能拿针一根根挑了。”
我咬着树枝,视死如归道,“让针刺来得更猛烈些吧!”
幺儿借着月光,抱着我屁股艰难的给我挑刺。
这给我骚的啊,恨不得一头碰死。
那毛刺啦的毛到处乱粘,见肉就钻,不红不肿就是疼,我一边的屁股几乎都沾满了,密密麻麻的都是刺。
幺儿眼睛都快贴到我屁股上了,才能勉强看见那小毛刺儿,再用针一根根的挑出来。
他的呼吸都扑在我的光屁股上了,痒得不行。
这小子指不定想什么呢,喘气这么粗。
“啊……啊——啊哟……啊哈哈哈——哇啊啊啊……”
越挑越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幺儿故意使坏,总之我疼得大声惨叫,扭着屁股说什么也不挑了,幺儿特干脆利索的把针一丢,倒头就睡。
这小没良心的!
我想着刺也挑的差不多了,剩一点应该没什么了。
可没过一会儿,我就疼得不行了,还得把人求起来给我挑屁股上的毛刺。
幺儿困得鸡啄米似的,挑着挑着就撑不住了,脸往俩肉团之间一搭,呼呼就睡过去了。
那小脸在我腚上随着呼吸一蹭一蹭,我又羞又囧,可喊了半天人也不醒。
我坏心思一起,嘿嘿一笑,缩紧后面的两团肉去夹幺儿的脸。
幺儿脸都给夹了起来,还是没醒。
我吓唬孩子,“我放屁了啊。”
谁知,屁股上的脸微动,却是一根滑腻腻的舌头舔了上来!
那舌头竟没脸没皮充分发扬大无畏的精神,沿着那缝儿一路向上,直捣腚门!
吓得我慌忙前扑,却不想腰身给人牢牢抱住,幺儿随着我的动作一同栽了过来!
正好,重重的撞到我扎满刺的那半边臀肉上!
“嗷——”我疼得跟鱼一样打了个挺,肚皮朝上不停的抽冷气。
谋杀啊,不带这么谋的,乃好歹给我下点麻药啊,忒疼了。
幺儿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问道,“哥,你怎么了?”
我怒,“死孩子你别跟我面前装!”
幺儿咧嘴笑,“哥,你害羞了,幺儿的口水是止疼的。”
我气的大骂,“我腚中间又不疼!你舔什么啊!”
幺儿冲我挑眉阴笑,“一会儿就疼了。”
我慌忙后退,厉声质问,“你要干什么!”
幺儿扑过来缠住我的手脚,“哥哥,幺儿想要……”
我刚想推开这不知死活的毛孩子,却惊觉腹上一个大粗棍子正在激情燃烧的磨枪呢!
我头皮登时一麻,接着手忙脚乱的推搡着这‘早熟’的大孩子。
“你你……你滚开!”我吼道,手脚胡乱扑棱着。
幺儿死死压在我身上,眼中全是欲望的小火苗,“哥,我轻一点进去,你不会疼的。”
我怒道,“你个小色狼要上你先看清楚了,我他妈是你亲哥!”
幺儿咬牙道,“看清楚了,我上的就是你!”
说着小身板就往我腿间挤。
我拼命的挣扎,那小子也占不着便宜,反正他的迷药已经用完了。
但我忘了,他会‘佛手三拂’。
也不知道他拍了哪个穴道,总之没几下我就软绵绵的动不了了。
我怒瞪着他,用眼神警告他,“死孩子你敢动我一下我死给你看!”
幺儿笑嘻嘻的过来在我紧绷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一脸期待的等着我‘死给他看’。
这给我气得,眼珠子都差点脱框喽。
幺儿笑道,“哥你舍不得死的。”
我闭着眼没理他。
可闭眼逃避的了一时却躲不过二时。
幺儿在我身上又亲又啃折腾半天,终于提着沉甸甸的大家伙上阵了。
我哼道,“你敢进来,我就给你夹断!”
幺儿似乎将信将疑,“会吗?”
说着竟拿手指捅了捅我后面!幺儿咦道,“这么软,能夹断?”
我睁眼怒道,“能,不信你就试试!”
幺儿有些犹豫了,毕竟是小孩儿没见过世面,“那颜宫主的怎么没断?”
我脸红,哼道,“我……我……”
幺儿沉下脸,问道,“是不是不舍得?”
我耿直了脖子,“咋啦,我就是不舍得这样的美人变太监了,怎么着吧!”
幺儿脸刷的一下风云突变了,几近残忍的压住我,大家伙直冲冲的就往里挤!
再一次验证‘祸从口出’的真理,鼓掌!
小小的菊花又干又涩,根本吞不进去那柄大枪。
我疼得直哭,“啊啊……疼啊……连你都欺负我……不活了……”
幺儿忙伸手摸我,“哥哥莫哭,幺儿慢点就是了。”
说是慢,其实是暗暗使劲。
大枪头跟小菊花相互较劲,看是你先断还是我先裂。
双方的战斗化有形为无形,将那剑拔弩张印在绷紧的肌肉里。
我嗷得更厉害了,尖锐凄厉的吓人,幺儿也憋得小脸通红。
幺儿不得要领,怎么也进不去,倒是把自己的大枪头都杵疼了,只得放弃。
他抱着我一下下的摸我身子,“哥,别哭了,不做了,不做还不行吗?”
我哭的哇哇的,鼻涕眼泪全往他身上蹭,“我屁股疼……”
幺儿讨好似的哄我,“那我给你舔舔?”
我哼道,“别介,再给舔出屎来。”
幺儿的脸一下就绿了。
哼,小样儿,跟我斗,恶心不死你!
没过一会儿穴道解开,我趁其不备一下把人孩子扑倒,掐着他脖子嗷嗷的使劲。
“让你目无尊长,让你恃强凌弱,让你死不要脸,让你哥小兔崽子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咱这可不是骂孩子啊,这是教孩子学习成语呢!教育孩子咱也得因材施教不是?
幺儿脸朝下趴着,手够不到我,使不出破佛手邪招,直给我掐的脸色发青,手脚瑟瑟颤抖。
我势如破竹,两面开弓,扒了裤子把孩子屁股噼里啪啦好一顿打!
直打得那两团雪白的浑肉又红又大,肿的发亮。
特逗儿,看咱的丰臀技术!
大马金刀的坐在幺儿后腰上得瑟,我得意洋洋道,“小不拉的娃儿毛都没长全,还学变态流氓玩起了臭后门,不怕jj烂掉啊!”
幺儿闷声闷气道,“我不是小孩!”
我想了想,笑道,“也是,你那大枪可真粗啊,怎么练的?小时候练得铁裤裆?”
幺儿气得使劲挣了一下,却被我重新压住了。
我逗孩子,“幺儿啊,跟哥说说,你那枪怎么磨的啊?”
幺儿哼道,“木家人,一岁顶一岁半。”
我惊道,“呀,娃儿,你都十八了,恭喜啊,你要是强奸了我可就要‘负责’喽。”
幺儿坚定的说道,“我会养哥哥一辈子的。”
我黑线,我说的是法律责任啊……
我挠着头问,“幺儿啊,那你二十岁的时候不就成三十岁的老头了?”
幺儿极其轻蔑的瞪了我一眼,接着把脸搁在地板上歇歇,“木家人,就算容颜衰老,也永远维持二十五岁的体魄,直到过百岁才会慢慢老死。”
我点头称赞,“不错,一家子变异人种。”
这句话可把幺儿气炸毛了,一下就翻了过来!
我咚的一下就给摔在地板上了,疼得呲牙咧嘴。
幺儿扑过来,阴沉的问,“变异?别忘了你也是木家人!”
我委屈,“俺不是,俺是外来物种……”
幺儿呲牙,“你是木玄!是我哥哥!记住,你身子是木家的你就永远是木家人。”
我可怜巴巴的说,“俺屁股疼,为了木家人你给我舔舔吧。”
幺儿……
这一路上,我俩天天干架,打起来没完没了。
幸亏马车比较结实,只是断了几根横梁车顶摇摇欲坠,侧壁打穿了个大洞晚上睡觉老漏风,马蹄子也给我绊坏了跑起来一瘸一拐,车子颠地更厉害我晕车的不行成天吐啊吐啊,吐的幺儿想对我下黑手也下不去小色爪。
他是真怕他下面一捅,我上面就喷。
不过,倒是从头到脚从外及里摸了个遍,油揩得那叫一个有专业水准。
轻拢慢捻抹复挑,重揉快压捏又掐。
幺儿说,哥哥你真狠心,让幺儿只能看不能吃。
我说,丫挺的你敢进去哥就给你变个太监玩!
幺儿给我骗住,坚决相信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用手指把我捅了个透彻,捅得我嗷嗷叫唤,但他的JJ也给我玩弄了,都拽肿了,嘎嘎嘎。
春棠经雨放,秋菊傲霜开。
马车颠簸多日后,我们来到一处小镇。
这小镇极其偏远,总共只有一条街巷,十几口人家,一间饭馆,一个茶肆,占据了小半个街道,幺儿带着我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一处小客栈。
这客栈真小,只有三间客房。
幺儿拿出几个铜板,要了一间房。
我冷着脸说,再要一间,我要单独住一间。
幺儿看着我笑,“哥哥,怎地现在害起羞来,原来不都咱俩一同睡的吗?”
我脸红,低吼道,“原来是原来,现在是现在!”
我俩争个不停,你推我搡。
客栈的老板不知该听谁的,脸上的皱褶因为为难褶的更深了。
幺儿面上平常,衣袖下抓着我的手却收紧了,“哥哥,不要这样,听话!”
话语中隐隐有威胁的味道。
尤其‘听话’两字,颇有警告意味。
我毛了,狠狠甩开幺儿的手,转身欲往门外走去。
听话?我才是哥哥好吧!你以为你比我厉害还真当自己大人了是吧?
幺儿追了出去,一把攥住我的右手,猛的扯了回来!
我给拽的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丢了大人。
不禁怒道,“你有病啊!”
幺儿拉着我,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心口。
他道,“我是病了,这里病了!”
一个十二岁孩子稚嫩的面孔上,全是世事的沧桑和无情,还有因我不理解的郁闷。
我当然无法理解,那样的家仇血恨后面扭曲的人格,无法理解世事艰辛磨练的冷漠心灵,更无法理解飘摇人生造就的敏感多疑。
我不理解,所以我憎恨冷漠,暴力,猜忌,欺骗!
幺儿望进我的眼睛,看出我的厌恶和受伤,握住手腕的手慢慢松了。
我挣脱开,自己跑到街角一处房檐下面卧着。
爷睡马路也不跟你睡一起!你个没脸没皮口水啦啦的小色狼!
昨晚上差点就让他得逞!这孩子可算摸着窍门了,指不定今晚就上演一把火辣辣的激情演出——活塞二人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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