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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绝天下by泠墨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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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那个乐啊。
“颜美人儿,听菊儿我跟你‘十八摸’,伸手摸你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你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我一边胡乱乱摸,一边唱起了闯荡妓院…呃闯荡江湖时学会的淫词小调。
前面的还行,越往后就越不堪入耳了。
不过,我就喜欢看颜美人吃瘪的小样儿,特逗儿。
“伸手摸你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伸手摸你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
我在人胸口上揉啊揉,揉得颜大美人面若红霞。
摸啊摸,一直往下摸。
“伸手摸你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伸手摸你大腿儿,好像冬瓜白丝丝……”
颜大美人上半身的衣衫几乎都给我扯开了,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我吸溜着口水,特贪婪的在人身上亲啊亲,摸啊摸。
颜宫主一直处于震惊中,就没回过神来。
想来他长这么大就没人这么对他过。
谁敢啊……
唱完了‘十八摸’,人家的大白身子也给我摸了个遍。
虽然下面没有沦陷,但光上面的风光也够我喝好几壶了。
我吧唧又亲了口,笑道,“亲也亲够了,摸也摸完了,咱们办正事?”
颜宫主终于回过神来,拼命挣扎起来,嗷嗷的叫唤,“放肆!本宫杀了你……杀了你……”
我乐得不行,“咋地摸得时候你不叫,摸完了你才叫,是不是等不及了?”
颜宫主嘎的一下没音儿了,脸色阴郁的怒视我。
不过马上又开始扑棱。
我想了想,决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绑上!
谁知道颜宫主是走火入魔还是岔了气了,就是没劲儿,任我搓扁揉圆。
我嬉皮笑脸的调戏着大美人,三下两下把人绑床腿儿上了。
颜宫主眼睛都快瞪脱框了。
似乎在叫嚣,‘你敢绑我!你竟然敢绑我!’
他四蹄儿都给我栓在一起,脖子却拴在了床腿上。
我蹲一边奸笑,“嘿嘿嘿……咦哈哈哈……哦呵呵呵……”
我觉得要是颜宫主现在恢复气力,我绝对立马去跟阎王爷大人请安。
人脸上的肌肉正剧烈的抽搐呢。
乐呵了一会儿,我跟颜宫主作游戏。
我跟他讲了讲游戏规则,‘真心话大冒险’,谁说假话就自打一耳光。
当然,颜宫主行动不便,就由我来代劳。
颜宫主自持清高,当然不愿意跟我玩这种没品的游戏,脸臭臭的。
我很温柔的告诉他,不玩也行,咱来点‘床上运动’?
然后作势要解开他的腰带一览风光,眼神极其猥琐。
颜宫主万般无奈之下,只能‘陪’我玩游戏。
这就叫打蛇打七寸。
我先问他,“小颜颜啊,你要‘木易经’来干什么啊?”
我当然知道他是为了补身子增内力,可就喜欢明知故问,因为颜宫主这丫绝对死要面子不肯说,他那么自负,当然不能暴露自己脆弱的武功底子,也不愿显出他的狼子野心。
我的目的,就是想打回来那几个大耳刮子,不然心里老不平衡了。
果然,颜宫主咬牙不肯说。
约莫着比较轻的打了他脸一下,充其量也就是重一点的摸。
可是颜宫主不行了,暴怒,嗷嗷的叫唤,挣扎的连床都在剧烈的颤抖。
幸亏他没多少劲儿,不然床就塌了。
轮到他问我了,他气哼哼的问,“我若不醒,你会不会……哼!”
我没听明白怎么回事,戳他,“啥啊?啥没醒啊?”
颜宫主红了脸,“刚才!”
我问,“刚才?”
颜宫主都要给我弄疯了,低吼,“你刚才……对我无礼……”
我猜了半天,终于明白,他是问我,刚才我抢救他时,会不会把便宜都占了。
合着真以为我是没毛的禽兽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是那样有胆量的人吗……
我怒道,“你丫脑子这么不纯洁!我那是给你渡气呢,不然你现在早跟死鬼玩了。”
颜宫主明显不相信,一副你就是这样的卑鄙小人。
我火了,你可以看不起我的人,但你不能看不起我的高尚品德!
我把人脑袋抱紧了,捏住鼻子,恶狠狠的嘟着嘴往人肚里吹了一大口气。
谁想,颜宫主一见我趴下来便屏住了呼吸,我一使劲愣是硬吹了进去。
立马,颜宫主给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脸都憋紫了。
他怒瞪着我,眼睛冒火。
我叉腰道,“知道了吧,没气儿了就得这么吹,才能吹活喽!”
颜宫主继续怒瞪着我,却没再顶嘴,鼻子都给我捏红了,特逗儿。
我把俩手压在他的左胸口上,使劲压了压,“这边是心脏,若是没了心跳,就这样压,一边压,一边吹气,人没准儿就能活了。”
颜宫主似乎有些相信了,看我的眼神也不那么刀子般锋利了。
我咧嘴,“不过,若你是个女的就好了,我还能吃点豆腐,你胸口硬邦邦的,真磕碜。”
颜宫主立马又怒不可遏的叫唤挣扎起来。
安抚了半天才把人家的毛捋顺了。
我接着问,“我说大美人啊,你内力呢?怎么就给我得手了呢?”
颜宫主想了想,觉得说出来比挨耳光好,便开了口,“我救你时,耗尽了。”
他先前救我时,用集中骇人的真气先是打飞了欲割我脖儿的剑,又打断了欲掐我颈儿的爪子,当时那叫一个震撼人心,威风凛凛啊。
我黑着脸道,“就那两下子,你内力就没了?”
颜宫主道,“哼!还不是你……”
我问,“我怎么了?还是吐血的事儿,你不恢复了吗?”
我走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五成了啊。
这么不济?
颜宫主恨恨的白了我一眼。
哎呀,他居然会翻白眼了,还会带着仇恨翻呢,看我教的多好啊!
颜宫主恨声道,“我修炼的内功讲究的是内功底子,你将我心脉震坏,载不住真气,用光了也不能自行恢复,必须重新修炼。”
我道,“还得变回小孩?”
颜宫主点头,道,“不过,我心脉俱损,必须修复后才能修炼。”
我道,“所以你必须拿到木易经?”
颜宫主再次点头。
我犹豫了下,问,“若我真的没有木易经,你还会……还会跟我说话吗?”
颜宫主脸扭到一边去,不理我。
我举起手,扬了扬,想逼他说出来。
颜宫主还是那副顺便打我就是不说的熊样,特硬气。
现在都不理了,我这就没价值了。
没舍得下手,转手打在自己脸上,啪的一声,颜宫主立马扭过脸来看我。
我叹,“我真笨,这等痴心妄想。”
颜宫主看着我,眼睛黑黑的,亮晶晶的,深邃邃的。
特像精湛的黑钻石一般。
我俯下身,阴影渐渐覆上他的脸。
颜宫主瞪大眼睛看着我,低吼,“你……敢……”
我的唇,落在了他的眉角处。
他的声音噶然而止。
从眉毛一直往下,最后含住了那两片吃惊的唇。
温柔怜惜的侍弄着,直到那花瓣娇艳的绽放,我探进舌去,邀请里面高贵的小舌。
它似乎不屑一顾,鄙夷的冷眼旁观,却总是偷偷的追随着我。
我偷笑,擒住骄傲冷漠的它,虔诚的逗弄着闷骚的它。
它终于放开架子,跟我一起追逐打闹,欢笑跳跃。
玩到正酣,我突然退了出去。
它傻傻的停在微张的檀口中,期盼张望我。
紧紧抱住他的身子,一声叹息。
然后,决然的起身离开了。
扑腾一声跳下水,我头也不回的拼命划水,生怕一回头便忍不住跑回去。
颜宫主的声音在身后吃惊的响起,“你给我回来!”
我没回头,划水划的更快了。
颜宫主气得大喊,“菊儿回来!我砍你脚!”
丫的,你都这么说,我还能回去!我又不真傻,游得更快了。
都快游到岸边了,只听后面‘扑通’一声。
我忙转头,小筑内哪还有颜宫主的身影!
这旱鸭子不会跳湖自尽了吧,这么想不开啊。
我火燎火燎的狗刨了回去,果然,他又在水里玩‘悬浮’。
而且还是被绑住四蹄儿,在水里打旋儿。
我只得把人再拖回小筑。
“你丫不会水下去干啥啊!”我气的大骂,给他解开了绳子。
颜宫主可怜巴巴的抱着膝盖,仰脸望着我,大眼睛咕噜噜盯着我转。
他浑身湿透,头发黏在了脸上,漆黑的湿发衬得小脸越发苍白了,一副小可怜样儿。
得,颜宫主又跑了,把人孩子踢上来顶包。
我摸摸孩子头,“颜啊,生命可贵啊。”
紫颜扁嘴,“你不准走。”
我怒道,“我不走等你砍我脚啊!”
紫颜哼道,“我骗你的!”
我火了,过去揪小孩耳朵,“你有病啊,隔三差五的骗我!”
紫颜别过来脸,气鼓鼓的不理我。
我扔下孩子,准备跳水。
紫颜忙扑过来,险些又把我脑袋朝下推水里。
我怒道,“你干嘛啊!”
紫颜死死揪住我的头发,“不准走。”
这别扭小孩,谁家的,赶紧领走!别跟这撒泼!
我跳脚,“我没说我走啊!”
紫颜不信,哼道,“骗人,你跑了就不回来了,还得我去抓你!”
我蹦,“谁丫骗你就是小狗,我去问我弟弟要治你内伤的药!”
紫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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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菊移时晚,青蕊不堪摘。
紫颜很不相信,问,“真的?”
我点头,“丫我骗个孩子我能耐啊!”
紫颜撅着嘴,“哼,你说你不走,但每回都不回来。”
我怒,“你也不看看你对我做了些什么破事,强奸啊拘禁啊打脸啊,你还什么没干过吧!”
紫颜白了我一眼,推开我自己坐到我刚才下水的地方。
气鼓鼓的样儿跟我欠了他二百块钱似的。
死小孩,这么别扭。
停下来才觉得身上疼,一看,血痂都泡掉了,露出鲜红的肉。
我跛着脚过去,踢踢孩子,“喂,还有药膏吗?”
紫颜一看我拿臭脚踢他,小脸立马青了,躲病毒似的跳开了。
那厌恶的态度狠狠戳伤我的自尊心。
我扯过小孩头发,往回一拽。
紫颜疼得哎哟一声,给我拉进了怀里。
“给我药膏,不然就给你拽成秃子!”我恐吓孩子。
紫颜怒瞪我,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怎么瞪也是漂亮,一点都不愤怒,“你这……这混蛋!”
我晃腿儿,坏笑道,“哟,会骂人了,再骂句听听。”
紫颜憋了半天,骂道,“你……你坏蛋!”
我忙过去摸孩子脑袋,“真乖。”
紫颜……
闹归闹,别扭小孩还是把药膏给我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下,往身上涂药膏,手脚肩膀上,全涂了。
可后背涂不上,我招呼生闷气的孩子过来,“娃儿,过来给哥哥涂药。”
紫颜一听我喊他,刚要过来,一听‘娃儿’,立马脸拉得老长。
他不过来,我就过去,踢踢他,“给我上药。”
紫颜抽搐着脸,怒道,“不要!”
我伸手揪住他的头发,“给不给上,难道你还想去水里喝两口?”
紫颜给我威胁住了,现在他没啥内力,真要被我推水里喝水有够惨的。
只能气恼的抢过药膏,恶狠狠的往我背上涂。
我疼得哎哟哎哟的叫,可人家就是一点也不手软,就差给我抠下块肉了。
这孩子,心狠手辣着呢。
上完药,我刚想说谢谢,募得脑袋一疼。
我扭头怒瞪这坏孩子,一看,人正拿着一块汉白玉敲我脑袋呢。
靠,老子这是脑袋,不是铜锤!
我气的拎起孩子就打,“什么熊孩子啊,居然拿石头打人!”
紫颜手跑脚蹬的要挠我,小爪子挺利。
行啊,又会一门手艺,挠人。
我决定先下手为强,把孩子推倒在地,顺便又踩了几脚。
还把人手里的石头夺了过来。
“嘿嘿……”
我拿着石头咬了咬,果然是汉白玉真货。
上面似乎凹凸不平,我忙仔细一瞧,竟是个手工拙劣的小人儿。
那小眼睛塌鼻梁河马嘴大象脖的,五官扭曲身材臃肿,要多丑又多丑。
偏偏孩子还当成宝,跑过来抱着我腿咬,大喊,“给我!”
我一臭脚把孩子踹一边去,“到爷手里就是爷的了,不给了!”
紫颜气恼的不行,奔过来我俩抱一起打。
他扯我头发,我掐他鼻子。
反正怎么阴怎么来。
打了半天,也没分出胜负,我急了,“你敢再薅我一根毛试试,看我不把你推水里!”
我作势要把人往水边拖,紫颜怕了,委委屈屈的松开揪住我头发的手,他白净的爪子上缠满了我乌亮油黑的秀发。
丫挺的!老子现在就剩这一头乌黑飘逸的头发还招人些,你都给我薅光了!
这给我气得,又把着孩子的脸使劲掐了几下,都掐出红印儿了。
紫颜根本不是个省油的主儿,逮着我的手吭哧就是一口。
这家伙可狠了,我爪儿都给咬麻了。
我火了,“咋啦,还会咬人了啊,哥的手艺都给你学了去哥还怎么混?”
说完一个饿狼扑食,把愣神的小孩仆倒在地,还骑在人身上掐着孩子小脖儿使劲。
“小贱孩!让你薅我毛,让你咬我爪!”我气的大骂。
紫颜蓬头垢面的给我摁在地下,使劲蹬着两条腿挣扎。
那孩子看我的眼睛跟喷火枪似的。
我实在不喜欢那眼神。
得来,给您消消火。
一激动,把孩子扔水里了。
等他扑腾的差不多了才捞上来,我问他,“你丫又不会水,还跟我叫板,不有病吗?”
紫颜吐了半天水,趴在地上瞪我,“你才有病!”
我揪着孩子使劲晃晃,他肚里水声荡漾,“嘿这孩子,敢情是水没喝饱呢!”
说完一脚把孩子又踹水里了。
紫颜蹲水里扑腾扑腾,就是上不来,光喝水了。
我蹲一边看的挺乐呵。
下回再上来,孩子明显老实不少。
我问,“到底为啥啊,你怎么这么没用啊,连我都打不过?”
紫颜气哼哼道,“紫绝气功乃是极阳,水属阴,我此时内伤沉重,入水时寒气入侵(请联想一下烧红的铁扔进冷水里的情景),不但内力全失,就连自身的经脉也被封住,不然能让你得逞!”
我接着问,“那你跑湖面上盖房子干嘛啊,这不吃饱了撑的嘛?”
紫颜白了我一眼,道,“湖心筑乃用上等的汉白玉所筑,有强生健体益寿延年的功效,但汉白玉属水,必须建在水上才能起到功效。”
我伸伸腿,咦道,“没见我好到哪儿去啊,身上还是挺疼呢。”
紫颜怒道,“修习内功时才管用!”
我哦了一声,恍然大悟。
我拿着那粗糙的小人戳他,“这是啥啊?”
紫颜别过脸去,不吭声。
我比量了一下,手腕粗细,圆柱型,比较光滑,上面凹凸不平。
很像我在妓院里见到的某物,不过那玩意叫‘玉势’。
突然,脑中灵光一现。
不会吧……
我奸笑,“嘿嘿嘿,嘿嘿嘿,原来颜大美人有这等爱好哦~~~”
紫颜红了脸,伸手过来抢,“还我!”
我小石人放怀里,笑道,“不给了,爷留着使。”
紫颜张牙舞爪的扑过来抢,面红耳赤的样子特招人疼,疼得都想再踹水里泡会儿。
我笑的花枝乱颤,“哟,害羞了,爷就喜欢你害羞的小模样,过来爷亲口。”
嗷的一声把孩子扑倒在地,我美滋滋的上嘴啃。
美人儿,爷想死你了。
啪——
我捂着脸哭道,“颜宫主啊——下回您上来先说声行吗——”
颜宫主坐起来,虽然俊颜冷眼,气势迫人,可那一副给人糟蹋了小样怎么看怎么可笑,他头发全乱了,像鸟窝一样扣在头上,脸上还有块烂泥,嘴唇也肿的发亮。
我捂着脸假哭,其实在偷笑。
颜宫主发现了,恼羞成怒又抽了我一嘴巴。
我捂着发麻的脸,哆嗦着嘴角,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石人,举着它恶狠狠的骂,“法克鱿!”
不过,颜宫主显然没有明白我是在骂他,似乎有些挂不住脸的移开了视线。
他脸红了?在颜宫主的状态下脸红?
我眼花了?
我拿小人儿戳戳他,“你平时都带着?”
颜宫主一掌打开我,自己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我在后面提醒道,“颜宫主……”
颜宫主回头,凶狠的瞪着我,脸上可疑的泛着红晕。
我小声的说道,“您裤子破了……”
他深紫色的裤子,中间的裤裆……裂开了……
露出了……咕嘟(咽口水)……雪白的两团肉肉……还在颤动……
而且……中间还有一条很深很深的……缝……
颜宫主,“……”
我想说的是,变态的思维不是我们地球人能够理解的。
我以为,揭了他的短,他恼羞成怒,怎么说也要奔过来把我暴打一顿。
谁想,高贵自负雍容华贵清冷孤傲的颜宫主,居然蹭的一下脸红了,立马捂住了走光的屁股,
然后……
“噗通!”
跳进了湖里?
我傻了,都忘了救人了。
不想颜宫主在水里几经沉浮,居然自己爬了上来。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人家是一紧张踩到了衣襟,绊进了湖里。
(此事告诫我们:在水边玩耍很危险!)
什么丑事毕现都做完了,我俩坐在一起谈正事。
俩水兔子,一个浑身都是药味,一个浑身都是冰霜,在一起激烈的碰撞。
最后,我跟颜宫主达成了‘和平共处五项原则’。
他答应保护我和幺儿不受别的帮派的迫害,而我答应他问幺儿要来治伤的药方。
以半月为限,若是不能要来方子,我们便重新搬回地牢当囚犯。
那时候我俩伤势都好的差不多了,随便上刑具也不怕翘辫子了。
我严正声明,在此期间不能打我俩的主意。
颜宫主似乎嗤之以鼻,“就你?”
然后用十分厌恶的眼神把我从头到脚鄙视了遍。
我照原样给鄙视了回去,顺便还把小人儿掏出来,奸笑两声。
颜宫主欲发作,却拼命忍下了。
那小人似乎是他的死穴。
再见到幺儿,竟是在紫菊宫。
颜宫主对外恢复了我菊公子的身份,并将幺儿也一并踢进了紫菊宫。
幺儿见到我,踉踉跄跄奔过来抱着我就要哭。
娃儿你可别哭,你的肺要紧啊……
我赶紧扶着孩子坐下,坐……地下。
紫绝宫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人,也没有家具,据说翘了的那个菊公子不喜欢累赘。
因此我连把椅子也找不到,大的能转半天的宫里只有一张大床。
有点冷宫的味道。
幺儿拉着我的手问,“哥你怎么忽悠的颜宫主?”
我黑线,“你哥我就不能用纯洁的真情实意感化那尊冰山美人?”
幺儿道,“哥你献身了?”
我倒塌。
怎么跟这孩子说不到一块儿去呢?
幺儿笑道,“逗你呢哥,我刚看过你的气色,应该是上了绝佳的伤药,说,到底怎么忽悠的?”
我小心的看着幺儿的神色,“我……我跟他拿药方换的。”
幺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定格,崩裂。
幺儿甩开我的手,站起来就走。
我急忙拉住他,“幺儿,颜宫主现在没了内力,身子差的离谱,你帮帮他吧。”
幺儿冷冷的看着我,“哥,你喜欢他。”
我立马反驳,“没有,我想让他保护我们,我是为了……”
幺儿打断我的话,“哥,你被他蛊惑了。”
我急道,“没有,我真的是……”
幺儿再次打断我的话,“哥,我不给。”
我恳求幺儿,“给他一副方子,又不是木易经,我们不吃亏,就这一次行不行?”
幺儿冷冷的瞪了我一眼,使劲甩开我的手,走了。
我气的跺脚,这些熊孩子怎么都这么别扭啊!
我追过去,掏出怀里的小石人给他看,“这是颜宫主给的,他答应保护我们。”
幺儿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指了指外面的栏杆,“你看,他们连盖房子都是用这种石头,在你眼里这块石头价值千金,可他们根本连看也不会看一眼。”
我小声的辩解,“颜宫主说他每天都带着。”
幺儿气得大声吼我,“他说什么你信什么啊?他肯定又在骗你呢!”
我低头,拿着小人儿抠啊抠。
幺儿过来拉着我的手,“哥,咱们逃吧,咱们去深山隐居起来,好吗?”
我摇头,“可……可我答应颜宫主给他药方了……”
幺儿直接甩手走人了。
颜宫主的内力时有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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