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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绝天下by泠墨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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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头,“可……可我答应颜宫主给他药方了……”
  幺儿直接甩手走人了。
  
  颜宫主的内力时有时无,勉强飞一会儿就得下来歇歇。
  我看他飞一会儿,落下来喘口气,再扑闪着飞走了,还带滑翔的。
  找了梅公子打听内幕,果然,颜宫主最近天天躲起来练功,可是总是一用就没了。
  根据幺儿说的和颜宫主说的,我得出总结。
  以前的颜宫主,身子经脉想铜墙铁壁一般的坚强不催,能满载雄浑的内力雄霸天下,而现在,他的经脉像一个被打了无数个洞的铁水桶,无论怎么往里灌水,都很难留住水,漏着漏着就没了。
  人家一风姿卓越威震四方的大宫主,现在跟一漏勺似的。
  问题是,那些洞都是我辛苦‘抠’出来的啊!
  
  我内疚啊,我懊恼啊,我郁郁寡欢啊,我也不故意啊。
  谁知道一直强大的他那几天经不起一丁点的刺激,谁知道那几天正是经脉骨骼生成的极其关键时刻,谁让他躲到湖心小筑练功,这么倒霉的给我撞上了。
  三年里就这么关键的几天,我这手贱的还把人家戳成重伤。
  而且还一伤再伤,连伤三把,都不带中场休息的,气得他不停的吐血加重内伤。
  他现在经脉尽毁,内力几乎没有,威风失了,身子也坏了。
  搁我被害成这样,早气疯了,早荼毒生灵了……
  而我还怨人家骗我哄我……
  
  木易经里面的药方,不但能够把那些洞补上,还能将铁水桶修炼成精钢水桶。
  这不难解释他为什么连哄带骗也非要得到‘木易经’了。
  我为了弥补犯下的错误,成天跟在幺儿屁股后面恬着脸索要药方。
  可幺儿就是不给,还摆着张臭脸。
  我费了多少口舌跟幺儿讲颜宫主的伤都是我弄得,我把人治好就走,不再涉足江湖。
  保证承诺都许下了无数个,可人就是听也不听。
  面对虚弱的漏勺宫主,我都抬不起头来。
  真后悔当时怎么就手贱戳下去了呢。
  
  我要不来药方,愁的围着湖乱转,正好碰到巡查的梅公子。
  我问他,除了木易经,还有别的办法补来救颜宫主受损的经脉吗。
  梅公子鄙夷的把我打量了好几遍,跟我说了紫绝心经的内幕。
  紫绝心经一共分十重,越往上练,筋脉承受的能力便越强。
  当然,重铸时经历的痛苦便越剧烈。
  几天之内肌肉疯长骨骼分裂,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飞速的分裂,新筑的身体根据修炼的层次不同,强度和韧性也不尽相同,因此承受的内力也是不同的。
  在这期间受到的伤害,会慢慢扩大,直到毁掉整体。
  梅公子见我糊里糊涂,便给我打了个比喻。
  
  就好比一个强壮的大汉,硬硬塞进一个瘦子身体里。
  瘦子便有了壮汉的神力,却也不得不承受这壮汉彪悍的体重。
  血肉之躯无法长时间承受巨大的压力,三年后必须重建,不然筋脉会渐渐脆化破裂,那时便会经脉寸断,武功全废。
  而重建的时候,宛若雕琢水晶一般,容不得半点瑕疵,否则便是日后的大祸。
  这让我联想到了女人怀孕期间,稍有闪失,孩子就会有不可逆转的伤害。
  梅公子的意思是,坏了就是坏了,除了重铸,没有别的办法。
  可现在的颜宫主承受不住重铸,只能半死不活的吊着。
  只有木易经里举世的奇方,才能补救。
  梅公子看着我的眼神都带着仇恨。
  我惭愧的垂下了脑袋。
  
  他走的时候还跟我说了件事,便是颜宫主最近都不招他们侍寝了。
  我哦了一声,没觉得不正常,“这怎么了,人家忙着练功呢哪有这心思。”
  梅公子鄙视了我一下,道,“宫主练得心法阳刚威猛,必须定期泻火,不然会爆阳而亡。”
  我道,“指不定人家看中哪个女的偷偷藏了起来没跟你们说呢。”
  梅公子再次把我轻视了一番,“凡是修息紫绝心法的人,都无法接近女人,极阳遇上极阴的话,便会走火入魔经脉寸断。”(再次联想一下烙铁遇见冷水)
  我汗,“这么霸道的武功啊,那你们还练?”
  梅公子一览崇拜的望着远方,“能够修息紫绝心经,是我等至高无上的荣耀!”
  一双星星眼,虔诚膜拜的望着湖心小筑颜宫主的方向闪闪发光。
  我悄悄的遁走了,留他自个儿陶醉个没完。
  
  我又遇上了兰公子,那小屁孩看见我当没看见,完全无视。
  我过去诈他,“兰公子,听说颜宫主偷偷在外面藏了个漂亮的小白脸呢。”
  谁知,兰公子过来指着我的脸,特嚣张跋扈的说了句,“你撒谎!”
  我怒道,“你不信拉倒。”
  说完就走。
  兰公子在我身后笑道,“无知的笨蛋,这世间能够承受宫主宠幸的人,除了我们,也就只有木家人了。”
  我扭头,问道,“为啥?”
  兰公子道,“我们修习内功已然第六重,却还承受不住,别人哪还有命在?”
  我汗。
  
  不过,我很疑惑,修炼紫绝心经到了第六重,就能练到菊花了?
  那颜宫主已经练到了第九重,他的菊花岂不是铁打的?
  
  
1 
                  疑是东篱菊,纷披为谁秀。
  眼看着半月已经过去,我药方还没到手。
  只得灰头土脸去湖心小筑找颜宫主,请他把俺俩苦命娃打下炼狱。
  因为没有武功,人家飞着去,而我只能游着过去,不管天气多么恶劣。
  这不,我刚下水,就看见一片雨云飞快的飘了过来。
  哗啦——下雨了。
  雨水呛得我几乎化身水鬼中的一员。
  好容易到了小筑里,我费劲的爬上去找人。
  天色昏暗,我扭着头发上的水满小筑寻找那紫色的身影。
  颜宫主一直在修习内功,那便一定在湖心小筑里。
  可是,四处都找不到人。
  
  找了一圈,我咦道,应该在啊。
  光着的脚踩在地下,发出扑扑的轻响。
  脚上的伤好了大半,脚趾慢慢恢复白皙圆润。
  突然发现,一片烂树叶粘在了脚背上,影响了整体的美观。
  我蹲下身把树叶捡走。
  一道闪电劈过。
  惨白的亮光让床底下一览无余!
  一团黑影撞入眼中,床底下竟然有人!
  
  不过我很镇定的蹲在地下,既没叫也没跳。
  通过对拖在地上的华贵衣料的分析,和那特别黑亮的发质的判断,此人应该是颜宫主。
  我小心的也爬了进去,偷偷躺在他身边,准备吓唬他一下。
  却发现他在微微颤抖,呼吸也沉重许多。
  难道又是练功走火入魔?
  
  我不敢再手贱戳人家了,上回儿给戳坏了,这回长记性了。
  “咳……”
  我极轻的咳嗽了一下。
  颜宫主的身子一下僵住了,像绷紧的弓弦一样。
  我很自然的说道,“哦,今天下雨了,注意别淋着了,我走了。”
  说完,连忙滚出了床底,撒腿儿就跑。
  
  “回来,否则砍脚。”
  颜宫主优雅冷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磁性而诱惑。
  今时不同往日,我乖乖的转身,低着头走了回来,道,“颜宫主吉祥。”
  颜宫主已经站在了床边,一副君临天下的气派。
  只是身上的紫袍略微占了些灰尘和蛛网。
  “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赶忙摇头,“啥也没看见,颜宫主正在练功,菊儿就不打扰了。”
  颜宫主伸出玉白的手,指了指桌上的小瓶,“喝了它。”
  我小心翼翼的捧起小瓶,问,“这啥啊?”
  颜宫主道,“美肤圣品。”
  我道,“美肤的?为啥不是涂呢?”
  颜宫主挑眉,一双美眸迸射着威严的激光。
  我老老实实喝了下去。
  没感觉,挺咸的。
  
  颜宫主向我招手,我巴巴的跟了过去,“啥事您说?”
  颜宫主道,“你身上疤痕太多,我不喜欢,因此要将你的旧皮褪去,换上新颜。”
  我连忙摆手,“这……还是不要吧……我怕疼啊……”
  颜宫主邪笑,“你没有选择了。”
  我想起刚才那个小瓶,扭头再看颜宫主,他的脸上满是得逞后的邪恶。
  丫的,这个不要脸的!
  
  不过,换肤的过程似乎不那么痛苦。
  除了浑身奇痒无比,不停的掉一块块的大死皮外,也没什么难以忍受的。
  但是,这个‘但是’很重要。
  脸上的皮肤才换了,我就再也放不下镜子了。
  为啥,原先我长得也算是清秀,只不过因为风吹日晒黑了些,粗糙了些。
  褪完了死皮后发现,我的脸白皙无暇,晶莹透亮,仿佛果冻一般细嫩柔滑。
  加上浓眉大眼小翘鼻子粉嫩小嘴唇性感小尖下巴,又精致又可爱又清秀还透着股灵动。
  哇塞,这简直就是超现实版的SD娃娃啊!
  
  我欢呼着跑去找幺儿显摆,却不想幺儿见了我,立马愁容满面。
  “幺儿,你看我英俊不?”
  我欣喜若狂,乱蹦乱跳。
  幺儿黑着脸,“哥,你这是漂亮,再有,颜宫主没安好心。”
  我撅嘴,“哪有,我把人伤成那样人家都不记恨,还给我祛疤,多好啊!”
  说完举着镜子蹦蹦哒哒的跑去找颜宫主看脸去了。
  幺儿叹气,背着手走了。
  
  当我沉浸在突然得来的美貌中洋洋得意的时候,噩耗就传来了。
  颜宫主脸色很差的站在我面前,告诉我,紫绝宫被人挑了。
  我问,“谁啊,这么嫌命长?”
  颜宫主道,“整个武林。”
  我,“……”
  颜宫主拿出一封武林贴,上面冠冕堂皇的写道,今年的武林大会提前召开。
  特别注明,紫绝宫主必须携木家二兄弟出席。
  
  我撇嘴,“不去不就得了?”
  颜宫主道,“若他们集合武林势力放火烧山,或者投放剧毒,或许有三成把握。”
  我道,“三成什么把握?”
  颜宫主道,“紫绝宫灭掉整个武林。”
  我道,“也就是说,有七成的把握你们被武林的无耻人士灭掉?”
  颜宫主点头。
  
  递给颜宫主一杯酒,我拎起了烧鸡。
  我问,“这次武林大会,其实就是抢人大会,是不?”
  颜宫主再次点头。
  我问,“三大公子已然六重功力,灭掉他们不成问题吧。”
  颜宫主道,“他们正在闭关,无法现身。”
  我道,“紫绝宫出了内奸了,不然不会这个紧要关头被人挑山的。”
  颜宫主再次赞许的点了点头。
  
  我问,“为首的是哪派,先灭了他们杀杀锐气,拖延些时日。”
  颜宫主道,“为首乃昆仑派。”
  我道,“那帮畜生不死的差不多了吗?”
  颜宫主道,“剩下的人投奔了天龙门,二派合一,而天龙门的门主赫连无敌,正是上届的武林盟主,这次的武林大会正由此人举办,号称讨伐紫绝宫,为昆仑派报仇。”
  我道,“那丫摆明了自己想吞并昆仑派的产业,还倒打一耙!”
  颜宫主道,“菊儿越来越聪明了。”
  
  我道,“那就派人杀了他,以绝后患。”
  颜宫主道,“除了我,没人动的了他,此人乃当今武林第一高手。”
  我道,“那你去解决了那个杂碎。”
  颜宫主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我羞愧的垂下了脑袋。
  
  我俩正坐在湖心小筑里,一人手里一只烧鸡,旁边还有一壶酒。
  颜宫主不知道怎么啃烧鸡,竟咬住鸡头嚼了起来。
  我很想知道他平时到底吃的是什么,鸡丝?
  我问他,“紫颜是你小时候吧?”
  颜宫主点头,继续咬鸡头。
  
  我道,“是不是你小时候刚开始练功,承受不住那样的痛苦,便人格分裂了?”
  颜宫主道,“我不知道。”
  我道,“根据我的严密的观察和分析,应该是你小时候承受不了痛苦的时候,便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小空间里打转,但是正常的人格依然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成大,因此你有了双重人格,小时候一个,长大了一个。”
  颜宫主终于意识到鸡头不好吃,吐了出来,“可能吧。”
  
  我把鸡腿递过去,“吃这个,里面的骨头不要吃。”
  颜宫主点头,一口咬了下去,极其优雅。
  我继续问,“我记得,每当你受伤,落水,难过的时候,便会把紫颜推出来,而紫颜生气愤怒的时候,你就跳了出来,是不是?”
  颜宫主专心致志啃鸡腿,不理我的问题。
  我将这种情况认作是他在害羞。
  
  我喝了口酒,问道,“颜宫主,你这次的胜算有几分?”
  颜宫主道,“全无。”
  我噎住,“那……那你还去?”
  颜宫主道,“不能失了面子。”
  我道,“您真虚荣。”
  颜宫主已经啃完一根鸡腿,手里的‘骨头’差不多还有四两肉。
  
  我接过来,递帕子给颜宫主擦手,自己抱着啃了一半的鸡腿继续啃了起来。
  颜宫主看着我,美丽的眼睛微微睁大。
  我道,“浪费粮食,断子绝孙。”
  其实我说的是大方面,可以引申到地球上有限的资源。
  目的是为了子孙后代现在就应该节约粮食。
  但有人脑筋抽抽,理解错了。
  
  一阵天旋地转飞沙走石过后。
  我望着上方的怒不可遏的颜宫主,道,“这个姿势,似乎不甚雅观。”
  颜宫主正色道,“无妨,无人看见。”
  我道,“我看见了。”
  颜宫主笑道,“我会让你看不见的。”
  我疑道,“啊?什么……唔……”
  
  手脚被摁住,身体被压住,鼻子被捏紧,嘴唇被紧紧的堵住,还一根滑腻腻的舌头不停的在我口里翻搅,我呜呜的挣扎,氧气越来越少,眼前一阵发黑。
  在我快被憋死的那一刻,颜宫主起身笑道,“菊儿还能视物吗?”
  我喘道,“颜……颜宫主……你……你耍赖!”
  颜宫主趴下身含住我的耳垂舐弄,含糊不清道,“我怎么样耍赖了?”
  我敏感的不停颤抖,颤声道,“你……你答应……不准惦记我……”
  颜宫主轻咬着我的耳朵,笑道,“我没惦记,我是在宠幸。”
  我啊的一声,却感觉腰带被人拉开。
  
  我猛推眼前的胸膛,大叫,“不要!”
  颜宫主邪魅的笑道,“菊儿的叫床还是这等有趣。”
  我立马瘫软了身子装死尸,还翻了白眼上来,心道你总不会喜欢奸尸吧。
  谁想,颜宫主竟道,“菊儿终于懂得放松了了,是梅儿教的你吧。”
  我……我彻底无语。
  
  进入的时候,我疼得满头大汗。
  颜宫主搂住我,轻轻的吻住我的唇,道,“菊儿忍忍,马上就好。”
  我怒道,“马上个屁,你出去,疼死了!“
  颜宫主干脆堵住我的嘴,下身慢慢挺动了起来。
  “你……你混……呜呜呜……”
  孔道几乎撑裂,我疼得大骂,到处咬他的舌头。
  
  可总也咬不到,追逐间,那火热的坚挺已然深入身体内部,激烈的翻搅着柔嫩的甬道。
  强烈的异物感袭来。
  我难过的扭动着身子,欲逃离这无尽的折磨。
  却被压制的跟紧密了,那折磨我的凶器越发嚣张的往深处大肆激烈进攻!
  奋力推开颜宫主的脸,我气喘吁吁的骂道,
  “疼你拿出……啊!”
  凶器恶意的在那处敏感的地方突然一击!
  
  难以言喻的绝顶快感像闪电般击中了一般。
  我浑身剧烈抽搐起来,顿时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颜邪笑,恶狠狠的在那敏感之处又顶了一下,将我再次顶上极痛极爽的巅峰。
  我怒视着他邪魅的容颜,恨得咬牙切齿。
  颜冲我一笑,绝美绽放。
  下身突然猛烈进攻!
  
  除了急促暧昧的喘息,放浪的呻吟已经占满了全部。
  汗水疯狂的涌出,仿佛被身体里满溢的激情排挤出来一般。
  颜宫主美丽的眼睛在昏暗的夕阳下,闪着夺目的光芒。
  不光是欲望。
  他喘着粗气,前后摇摆着结实强韧的腰身,以几近抖动的频率深入浅出地快速抽插起来,在柔软又狭窄的肠道里横冲直撞,蛮横捣戳,沉重滚烫的挺立每一次插入拔出,那尖尖的顶端都会狠狠地刮过那销魂的一点!
  
  啊啊——天哪——不要……太快……爽死了……我要死了————
  我扭动,我哭泣,我叫喊。
  我被那强烈的快感占领了全部。
  那野性却优雅的气息让我心醉神迷,如梦如幻。
  他温柔的看着我,眼中的柔情让我沉醉。
  颜他喜欢我,似乎喜欢我。
  
  这一点让我惊喜的发狂,拼命扭动着腰身迎合他的冲击。
  深入我,灼烧我,让我感受那强劲的脉动,让我承受那猛烈的律动!
  颜,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的身体告诉我,你的心跳告诉我,你心里有我。
  这个意外的惊喜让我疯了一样的吻住了他微张的唇。
  粗重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凌乱而情色。
  四唇交接,火花四射。
  激情以燎原的势头涌来!
  
  律动越来越猛烈,我的呻吟喊叫也越来越凄惨激荡。
  湿濡的肠壁粘膜被奋力抽插地像要破裂似的,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平时冷清漠然的颜听了这淫靡的声音竟兴奋得发狂,拼命扭摆腰身凶猛的撞进去,拔出来,再撞进去!
  毫不留情的顶撞在那处脆弱的敏感处!
  
  “唔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甩着头大声地哭叫,被这种销魂蚀骨的绝顶快感折磨得死去活来。
  眼睛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溢出大量的泪水,强烈的快感让身体难以承受般的剧烈颤抖,连柔嫩的肠壁也跟着紧紧绞动了着深埋其中的硬物。
  压在我身上挺动的人难以压制的低吼一声,猛烈的开始冲刺!
  
  “啊啊啊啊——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混着甜腻的呻吟,回荡在平静的湖面上,与美丽的夕阳共同沉入黑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喊叫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脸红耳赤的呻吟喃语。
  突然,又将激进了起来,放浪的尖叫骤然响起。
  凄厉惨绝,沙哑疲惫,却透着股情欲的气息。
  一阵又一阵激烈的颤抖,颜猛的一挺身,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声嘶力竭的嘶吼声响起时,猛烈喷出的浊液分毫不差地射在体内的死穴上!
  像是烈焰般猛地贯穿脆弱的肉体,每个细胞都受到无比强力的电流冲击!
  瞬间就陷入了疯狂,猛地弓起身子,我惨叫着全身疯狂抽搐喷了出来。
  白光乍现,耳畔仿佛回应着飞机过后的轰鸣。
  
  激情过了很久才退去。
  我累得瘫在地下,推了推同样瘫在我身上的颜,“喂,我问你个事。”
  嗓子沙哑的不成样,透着股激情过后淡淡的淫靡。
  颜扭过脸来,也哑着嗓子,“什么事。”
  我道,“刚才我来得时候,你在床底下发抖,是不是……害怕打雷啊?”
  
  这是我猜的,下雨,天很昏,还打着惨白的闪电。
  这个时代的人不知道是云层碰撞,总以为是天公发怒。
  却不想颜宫主这样的惊世奇才……也怕。
  只见颜的瞳孔骤然紧缩,体内还没拔出的东西竟迅速的变硬。
  疲劳肿使用过度胀的甬道被硬生生再次撑开!
  (再一次验证祸从口出的真理性。)
  
  我抓着颜的手臂,哭道,“颜啊,不要啊,我屁股好疼啊……”
  颜疲惫的笑道,“反正是疼,疼多疼少都一样。”
  我大哭,“颜啊,你怎么耍赖皮啊?”
  颜坏笑,“见招拆招,乃兵家上策。”
  我,“……”
  颜没有再给我开口机会,疯狂的亲吻和挺动将我硬拖进无穷无尽的欲海中。
  雨后的夜晚,空气似乎清新的异常,若是忽略那浓烈的麝香味的话。
  
  有联为证:
  祸从口出雨后初歇小玄儿屁股开花,
  恼羞成怒暴风骤雨颜美人绝代风华。
  横批:没事找抽!
  
1 
                  时菊委严霜,寄言罡罗者。
  
  颜宫主坐在床边优雅的穿起紫袍,将垂至小腿的长发从衣衫中捋出来,黑瀑般撒满了整个后背,只见他手持一柄汉白玉精致的玉簪,将头顶至耳后的乌发轻轻盘起,随之用发簪固定,额前飘落几缕不听话的柔丝,在深邃的眼前逸动。
  整个动作优雅流畅,灵动翩然。
  好一幅美人梳妆图。
  
  我捂着屁股喊,“疼。”
  颜宫主道,“菊儿再睡一炷香吧。”
  我撒泼的在床上打滚,“不要,我要睡一天!不,三天!我疼得都走不了路了!”
  颜宫主握着我的手,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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