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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绝天下by泠墨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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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宫主握着我的手,盈盈浅笑,“那我抱菊儿下山,可好?”
  我咦道,“为啥?”
  颜宫主从怀里掏出武林贴,玉指一点,上面浓墨写的日期正是明日!
  
  都怪我昨天没仔细看,那繁体字写的日子着实不好记,竟不知明日便是武林大会。
  那帮豺狼虎豹这等心急,竟连筹备也不筹备,直接抢人!
  心里堵的难受,紫绝宫这次将折兵弱,怎地迎战?
  若是再落进昆仑派的手中,我俩的即使保了性命,也必将严刑拷打一番,到时很难说还能留着个全乎身子,灭派的仇恨和贪婪的欲望,能让人变成吃人猛兽。
  不知道若是手脚残废了,还能有灵药脱肌换肤没有?
  我闷进被子里,不肯出来。
  
  募得屁股给人拍了一下,不轻不重,却带来异样的震颤。
  昨夜使用过度的孔道又疼又痒,还麻酥酥的。
  我探出头来瞪眼,没好气的问道,“干嘛!”
  颜宫主笑道,“菊儿怕了吗?”
  我低头,都怪自己把颜宫主抠成漏勺,还没本事讨来药方让人变成精钢水桶,劫数难逃怨不得别人,只能自己咽下苦水,。
  颜宫主轻抚我的后背,赞道,“菊儿肤若凝脂,触手极滑,这等的美人本宫怎舍得放手?”
  我闷声道,“别安慰我了,很快这皮肤就没了。”
  颜宫主不语。
  
  心情沉重,睡也不踏实,索性起来。
  屁股中间着实疼得厉害,腿也几乎合不上,还不停的发抖。
  我怒视着坐在一边悠闲的品茶的颜宫主,他倒好,神清气爽,心满意足。
  昨晚他硬是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把我做昏过去还做起来没完,直到我忍无可忍又醒了过来,哭喊叫唤了一整夜,可谓是饱受折磨。
  不知道是很久没做,还是有心事。
  心里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说不上来,总觉得颜心里有很沉重的心事,即使他正饶有兴趣的赏着湖光秋景。
  酸软的手臂颤巍巍的捡起床边的紫衫,我心不在焉的寻找后面的衣带。
  
  突然,一双修长莹白的手指将衣带拉了过来。
  我惊醒,抬头却见颜的绝美容颜,他正宠溺的看着我,帮我细心的系着衣带。
  细长的衣带上刺绣着繁复的花纹,即可增加摩擦力不易滑开,又能显出这套紫衫的尊贵华丽,带尾还缀着几颗圆溜溜的镂空小玉球,再下面是深紫色的穗子。
  整件衣衫柔顺飘逸,正衬出我消瘦的少年体态,精工的剪裁又不显我过于瘦弱,恰到好处的衣带,细细的一根,却显出我妖娆的身姿。
  这身衣衫并不是我穿着来的,而是颜从房间里找出来的。
  似乎是他少年时的衣衫,几乎是新的。
  
  被他曾经穿过的衣衫包裹全身,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心脏有些跳不稳。
  我仰脸跟颜宫主笑,“颜,你衣服真好看。”
  颜宫主系好最后一个结,替我理了理肩周和衣袖,“菊儿更好看。”
  我脸微微发烫,忙低头整理下摆以作掩饰。
  衣衫的下摆也刺着深紫暗纹,像是奔腾的波浪一般,颜色不断渐进,远远看去,却像一副幽远的水墨画,不知道这样的一套衣衫,耗费能工巧匠的多少个日夜。
  颜宫主擎起我的下巴,“菊儿害羞的模样更好看。”
  我道,“颜,你大清早就说好话,很不正常。”
  
  颜宫主脸色稍变,似乎给我戳穿心事一般。
  我靠过去抱住他的腰,他的腰带比我粗许多,上面镶嵌的玉石不计其数,奢华无匹。
  “颜,不要去了,我怕被他们抢走。”我心里惴惴不安。
  颜宫主摸着我的头发,道,“菊儿莫忧,有我在。”
  那句‘有我在’让我大为心安。
  颜宫主是谁啊,是武林人士倾顶膜拜的仙人,他是天下无敌的,怎会被那些鼠蚁钳制?
  我放下心来,俩人一起在小筑里用过早膳。
  煮茶谈天,温情洋溢。
  
  稍事休息之后,颜宫主带着我飞离湖心小筑。
  纯白的小筑飘荡着淡紫色的帘纱,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亭亭矗立。
  宛若空中花园一般的惊世。
  却又像海市蜃楼一般的虚无缥缈。
  若是我知道下次再来时,已然物是人非,那我死也不肯在这个时候离开。
  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集合人马,修正队伍,颜宫主在紫绝宫的阅马场上傲视众弟子。
  幺儿也被请了上来,他跟我一样的打扮,淡雅紫衫。
  不过,腰间却没有那根华贵繁复的衣带。
  他的只是一根很普通的深紫色衣带。
  没有花纹刺绣,没有玉石点缀。
  幺儿看到我站在颜宫主身后半步之处,便径直走过来跟我站在一起。
  我低着头,不敢让他看到我的脸色。
  这孩子医术登峰造极,一眼便可看出倪端。
  
  幺儿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并用宽大的衣袖挡住我俩扭在一起的手。
  他的手指已然扣在我的脉上。
  躲来躲去,却终究没能躲过去。
  我低声吼道,“你干嘛,下面那么多人看着!”
  幺儿看着我,冷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你们,昨夜很是销魂呢。”
  我脸红,低下头。
  幺儿嘲讽道,“哥哥,你会后悔的。”
  我哼道,“我才不会呢!”
  幺儿坚定的说道,“你会的,一定会的。”
  他的眼睛深不见底。
  
  我不知他哪儿来的自信,不过,看着站在前面意气风发的颜宫主,突然有种抓不住的感觉,仿佛昨夜抱着我埋进自己心口里的人,不是他一样。
  也是,我这样的卑微,而他,犹如神祗一般。
  要不是我是木家人,恐怕他连看也不会看一眼吧。
  但我们都这样了,他也喜欢我。
  我是他的菊公子。
  这就够了。
  
  颜宫主正在跟下面几百号人战前动员。
  三大公子站在一边谦恭的聆听着,那膜拜的眼神火一般的炽热。
  他们没法跟去,都只有十几岁的身形,现在只有几成内力,去了帮不上忙,只有死路一条,颜宫主也不可能再损失自己座下的三名有力助手。
  我很费解,以前的菊公子是不是不讨喜?
  不然,颜宫主怎么一掌就把小巧可爱的菊公子震死了?
  但能登上四大公子的宝座,不应该啊。
  
  若不是颜宫主冷漠无情,便是那菊公子自己找死。
  我望着颜宫主完美弧度的侧脸,突然油然升起一股莫名的陌生感。
  他是颜宫主,紫绝颜宫主。
  我有些定不了位了,别人都是诚惶诚恐,而我跟对待坏脾气的朋友一样,放肆无忌,很多时候狗都忘了他的身份,天下第一宫的宫主。
  他那样的伟大,那样的卓绝,那样的骄傲。
  真的会分给我一小片心吗?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颜宫主已然分配完任务,剩下的事情由三大公子交待清楚。
  我垂着头,手心里全是汗。
  突然,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握住了我的左手。
  我惊得抬起了头,却见颜宫主正经八百的坐在那装神仙,面容肃穆。
  可握着我的手却调皮的紧了紧,还用指甲挠挠我的手背。
  我暗笑,面上也装作波澜不惊。
  他在众目睽睽下握着我的手!他在意我的!
  我惊喜若狂的握了回去。
  也挠挠他的手心。
  
  我俩在袖子的掩盖下你挠我,我握你。
  跟两个孩子一般,偷偷的做些不为人知的趣事。
  直到动员大会结束。
  我们一行几百人,浩浩荡荡的下山了。
  颜宫主带着我,另有人带着幺儿,我们一起飞落到山脚下。
  这届的武林大会正是四年来的一次大界,天龙门的门主赫连无敌会跟这次大会决出的第一高手比拼,以决定下届盟主的人选。
  街市上人山人海,比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寻常百姓都躲了出去,街上全是带刀带剑的武林人士。
  
  当我们一行紫衣出现的时候,街上的人跟开了锅般的沸腾激烈。
  “哇哇哇!看哪!是紫绝宫的!”
  “快看!那是紫绝颜宫主!”
  “那少年是谁?”
  “听说是木家的遗子,现在是菊公子。”
  “颜宫主果然天人之姿……”
  “啧啧……真美……”
  
  我黑着脸,扭头看了看端坐在敞篷马车里的颜宫主。
  他难道喜欢给人当猴子看?
  我和幺儿分别坐在他的身后,一边一个,跟善财童子似的,而他就是那尊观音。
  除了观音是白的他是紫的,绝对的形神俱佳。
  据说观音是男身女相。
  我看颜宫主有点这个味道,除了面无表情,眉宇间透出的勃勃英气拒人千里之外,不然绝对是个倾倒众生众人追捧的大美人。
  即便如此,下面的人都张着嘴流着口水跟着我们的马车跑。
  我心里暗笑,若颜宫主不是武功天下第一,那岂不要给这群饿狼们吞吃入腹?
  
  武林大会正式召开。
  紫绝宫一如既往的头几天没去,在京城最豪华的客栈里耍大牌。
  颜宫主整日里带着我逛街市,却不带幺儿。
  不过,颜宫主耍赖皮的本事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连我都望尘莫及。
  我说想吃糖葫芦。
  颜宫主说好,过去揪了一根又大又红的下来,递给我。
  然后转身就走。
  小贩追上来谦卑的要钱,颜宫主立马转身恶狠狠的一瞪。
  那小贩登时腿一软栽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
  我举着糖葫芦,嘴角抽抽。
  
  再有,我们去风味小吃店尝鲜。
  颜宫主只带了我一人,还有一名随从。
  一共只有三人,那名随从还不允许上桌吃饭,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我们吃。
  也就说,吃饭的只有两个人。
  颜宫主把人店里的所有菜都叫了一遍,一共五十道。
  光盘子就摞了三层。
  可颜宫主盯着菜看了半天,起身便走。
  我问他,“你怎么不吃啊?”
  颜宫主貌似很无奈的叹气,道,“太丑。”
  我……
  
  我们换了家馆子,幸亏那家的厨子是扬州人,做出来的菜还比较色香味俱全。
  但是颜宫主只吃了一口,又起身便走。
  我追上去问,“怎么了,这回好看了啊。”
  颜宫主头也不回的抬脚往外走,道,“难吃。”
  最后,我们换了五家饭馆,还是回到了客栈,让跟来的紫绝宫里的厨子借用客栈的厨房做了几道菜,总算解决了这顿饭。
  哦,换过的五家饭馆都没给钱。
  店小二一上来要钱,颜宫主身后的随从就把寒光四射的剑拔了出来。
  就这样,我们‘霸王’了一条街。
  
  越有钱越抠,这谁说的?
  真理啊!
  
  晚上睡觉,颜宫主让我侍寝。
  我扭扭捏捏不好意思,毕竟客栈不像湖心小筑,不隔音。
  颜宫主每次都做的特别凶,弄得我怎么也忍不住大声叫喊出来,这等房中之事若让隔壁的人甚至楼上楼下的随从听到,岂不臊死?
  一开始,用布团堵了嘴,声音是小了不少。
  可颜宫主不乐意,说我不叫床他就泄不出来,憋得难受。
  我叫不出来,被插的直翻白眼,也憋得难受。
  我俩商定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颜宫主也同意了。
  打野战。
  
  由他带着我使轻功飞到荒芜人迹的野外。
  我俩便肆无忌惮的做到天亮,然后大摇大摆的回来睡觉。
  树上,上坡上,田间,水里,凡是野外能站人的地方,我们都尝试了一遍。
  有回在大树上站着,颜宫主握着我的腰贴在我身后往上顶。
  顶的我嗷嗷了狂叫,指甲拼命抓挠着树皮。
  下回再去,那树都焉巴了。
  抓痕赫然。
  
  眼看着武林大会临近尾声。
  紫绝宫的出场安排在三天以后,派出一名高手来跟第一高手比试。
  这等直接晋级的殊荣,除了紫绝宫,自古还没有第二例。
  头天早上,我被汹涌的便意弄醒,连忙抱着肚子急惶惶的往楼下的露天茅厕跑。
  许是昨夜在水里折腾久了,受凉了。
  房间里有恭桶,可我怕把房里的味道弄糟,便择远去了楼下。
  却见后面小树林里有两个人在低低的谈话。
  远看这两人的身影都很熟悉。
  
  我急着去茅厕,没留意便冲了进去。
  等我准备起来的时候,正巧茅厕的门儿突然开了。
  幺儿走了进来。
  我俩看到对方,都愣了,
  挺尴尬的。
  幺儿问,“哥,你不睡了吗?”
  我道,“嘿嘿,下来拉肚子呢。”
  
  幺儿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递给我。
  我接过吃了。
  紫绝宫里药材极多,幺儿大展手脚制了不少储备。
  只见幺儿转身出去,复又回来,“哥,节制些,你气色很差。”
  我忙不迭的点头。
  等幺儿走了之后,我赶紧出来,围着小树林跑了两圈,散味。
  却碰见正要回房的颜宫主。
  他见到我,笑着过来摸我脑袋,“菊儿怎地乱跑?看样昨夜我不够尽力,要不……”
  我连忙摆手,“我不行了,这就回去睡觉。”
  
  颜宫主坏笑,一把抱起我,快步回房了。
  我以为颜宫主昨晚不够尽兴,想白天再来一次。
  便借口要了桶热水洗澡,还偷偷用手指洗了洗后面。
  本来跑了两圈挺精神的,谁知一挨到桶沿立马沉沉睡去了。
  竟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正是紫绝宫比试的当天。
  昨晚把人晾了,我偷偷的从被子里露出小眼睛,观察敌情。
  要是他生气,我就装睡,一直睡到他走。
  以免被拆吃入腹丢大人。
  
  谁想,颜宫主正在梳理头发。
  他今日特意装扮了一番,一身华丽的深紫色外袍,用极细的金线在领口和袖口浅浅镶了几道金边,可仔细看去,却发现布料上全是暗金色的花纹。
  听闻金线乃是纯金拉细成丝,绣制时极其费时费力。
  难怪这紫袍垂顺异常,原来是用金线压重。
  每个轻微的动作,都会使褶皱处闪出金属的光芒,却不扎眼,沉稳的低调。
  远看只感觉华丽无比,近看去叫人倒抽一口冷气,上面竟满满的全是图腾花纹,金线隐在其中,既不金光四射,又能恰如其分的闪出奢华光泽。
  
  外袍垂重肃穆,而内衫却轻盈溜薄。
  竟是用世间罕见的天蚕冰丝编制而成。
  中间穿插着淡紫流金线,紫烟如雾,如纱如幕。
  颜宫主头顶紫金束发金冠,从头顶垂下两条丝带,上缀有无数芝麻大小汉白玉珠子,正好贴在脸庞两侧,一头乌黑滑顺的头发,一半束在金冠中,一半垂在腰后。
  腰上一条沉重昂贵的玉带,上面全是精雕细琢的汉白玉配件。
  足下乃紫黑镶金佩玉锦靴,鞋面上一颗巨大黑色玛瑙石。
  整个人气势磅礴,扑面压顶。
  
  我望着这等的绝世天人,几乎忘了呼吸。
  颜宫主走过来,掐住我的脸笑道,“菊儿被迷住了吗?”
  我羞,怒道,“穿这么漂亮干嘛,又不是比美大赛!”
  颜宫主抬手向我展示奢侈华丽的外袍,双袖展开,宛若一只巨大的紫色蝴蝶,在我眼前飘飘欲仙,惊人的美丽。
  颜宫主叹道,“衣袍是梅儿准备的,好生沉重。”
  我一听是梅公子经手的,立马就没了欣赏的热情。
  不过,倒是手痒过去摸了几把。
  确实很沉。
  
  我惊道,“好重哦。”
  颜宫主轻描淡写道,“不算腰带,差不多四十斤吧。”
  我……
  
1 
                  东篱菊蕊黄,山深月半出。
  
  颜宫主带着我和幺儿,一众随行数十人来到比武会场。
  我们进入会场时,却发现里面的人数并不是很多,每个门派至多有十个人。
  来的人也一个个都紧张的如临大敌。
  原来,他们是怕自己派内的精英分子给颜宫主霸道掌风扫到而一命呜呼。
  我们落座,颜宫主的座椅上乃一方上等白狐裘绒坐垫。
  而我和幺儿则是普通的兔毛,还是花色的。
  妈的,真当我是兔爷了!
  这给我气得。
  
  颜宫主跟现任武林盟主赫连无敌道了声谢,便不再言语。
  落座后,便让我上前坐近半步,与他说话聊天,眼睛却盯着赫连无敌的步伐路数。
  此人步伐沉稳健硕,吐纳几乎不可闻,乃是一名绝顶高手。
  若是平日里威震八方的颜宫主,几招之内必然拿下。
  可如今,漏勺宫主草包一个,谁来谁打。
  上次武林大会,好手损失众多,这次的比试并不精彩。
  似乎高手都在上一届死绝了。
  看样无论颜宫主今日出不出手,武林盟主的位子赫连无敌看似要坐稳了。
  
  本来也不是盟主之位争夺战,所有人的视线都停留在颜宫主身后的两名少年身上。
  那些贪婪的,猥琐的,欲烈的眼光,四面八方,无处不在。
  若是颜宫主打赢了,我俩跟着回去该干嘛干嘛。
  若是输了,等待我们的将会是地狱般的酷刑。
  而颜宫主的内伤依然无法治愈。
  人财两空。
  
  比试将近尾声,此刻已有不少好手脱颖而出。
  为首的一名青衣男子,面容普通,却浑身煞气,却是天龙门的一匹耀眼黑马。
  他手脚利索的把一个个挑战者踢下擂台,最后,望向了紫绝宫所在的方位。
  虽然态度很恭敬,可能隐约嗅出些挑衅的气息,这是个很盛的小子。
  赫连无敌似乎很满意这个弟子,一直让他跟在自己身侧。
  场下已然没有人再上来挑衅了,轮到紫绝宫出手了。
  颜宫主站了起来,慢慢走向比武场地。
  我紧抓着衣袖,手心里全是汗。
  
  颜宫主脱下身上的华服外袍,随手轻轻一送,衣袍凌空飘下。
  台下的随从跟前一步,便稳稳接住。
  他竟然轻装上阵。
  记得上次的武林大会,颜宫主并没有这么‘隆重’,似乎只是轻巧的举手间,便掌毙无数好手,甚至将全场的人震伤心脉,无力回天。
  似乎那时候,颜宫主就已经受了内伤,却下山寻找我。
  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挺的住,希望他的内力不要流失太快。
  漏勺再漏水,怎么说多少能存住些吧。
  只能寄希望于祷告了。
  
  却见那青衣男子恭敬的一揖,朗声道,“在下赫连庆荣,久仰紫绝颜宫主大名,今日得以以武会友,实在鄙人毕生之幸。”
  此人原来正是赫连无敌的儿子!
  只见颜宫主冷笑一声,道,“武林人士都这等聒噪吗?”
  我黑线,这是场面话好吧。
  总不能上来就打,连姓名也不通报吧。
  看来很有必要跟这个狂妄自大一点人情不通的大宫主上上交际课。
  
  赫连庆荣并不恼,抱拳道,“那便赐教了。”
  说完便如同鹳鹤腾起,双臂展翅,遮天蔽日般扑了下来。
  颜宫主左脚后撤半步,身形略一侧移,双手化拳为掌,一前一后向那青衣人天灵胸口凌厉拍去。
  却见那青衣人在空中灵巧的转身,一个后空翻跃到了颜宫主身后。
  他手掌翻花,握拳而出,却见大拇指透过食指与中指的指缝,正对准后背的大穴。
  颜宫主已然转身出掌,格开那双拳头,猛然反击。
  眨眼间,两人已然喂招一百回合。
  
  不过,那人似乎察觉颜宫主没有使用内力,脸色有些不好。
  他猜不透到底颜宫主是不屑于对他使用内力,还是传言竟是真的——颜宫主内力尽失!
  比试场上,只见两个身影在空中飞起落下,交手不断。
  即使没有内力,但那强劲的掌风依然扫的在场所有人发丝飞舞,衣袂翻飞。
  全场寂静无声,所有的视线全都集聚在这两人的旷世一战。
  只见颜宫主突然身形一滞,竟露出了空子。
  就在这时,赫连庆荣大喜,一个急进,将铁拳重重打在了颜宫主的胸口上!
  那一拳,似乎用了极大的力道,沉重的闷响声,似乎响彻在我的胸口上!
  “啊!!!”
  我惊得站了起来。
  
  颜宫主被打的登时倒退几步,晃了几晃才稳住了身形。
  全场人早已大跌眼珠,没人敢相信,曾经盛极一时武学神话般的紫绝颜宫主,在没有用内力过招,只是比拼手法技艺的情况下,居然中招了!
  赫连庆荣落到地面,面色却不似打赢般的欢欣,“颜宫主你……噗……”
  话没说完,只见一股浓重的血柱从他口中猛的激射出来!
  腥甜的血雨顿时如喷泉般撒落半空。
  赫连无敌惊得面无人色,连忙跌跌撞撞爬上比试台,抱起那吐血不止的人大喊,“容儿!”
  伤在儿身,疼在父心,赫连盟主浑厚沉稳的声音立时哑了。
  那赫连庆荣瘫在他父亲怀里,剧烈却虚弱的抽搐不止,并大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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