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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绝天下by泠墨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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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雨略微松了口气,“还有吗?”
我使劲掏了掏脑袋,摇头,“没了。”
司徒雨一巴掌拍我脑袋上了,“那你担心个屁!”
我道,“可我脑袋好像糊涂了,就像影碟划花一样,那一段怎么也想不起来。”
司徒雨道,“谁叫你没事老睡觉!睡傻了吧!”
我挠头道,“是吗?”
司徒雨拉着我跑出制衣坊,“就是!”
我叹道,“那我再睡俩月,岂不成大傻了?”
司徒雨白了我一眼,“现在也不聪明!”
我,……
我俩在街上游荡半日。
司徒雨满街撒银子,什么糖葫芦葱油饼小手链大风车,看见就买。
想来是没把银子当钱使,直接扔出去砸人摊主。
好奢侈的暗器啊!
多恶劣的小孩啊!
问题是,你喜欢花钱不要紧,为啥不雇个短工帮忙拿东西呢?
我手上胳膊上肩上全都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意。
连脑袋上也顶着一筐冬桃。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突然间想起这句至理名言来。
小人难养?
大概是幺儿吧。
他现在归属玄机楼,正在招兵买马重建木家。
成天不见人影,好不容易见一面,就给我带了一堆药材。
接下来的半月,我就得与那些药材终日相伴。
搞得我一见他就害怕。
可总觉得还有个‘小人’,十分的难养。
谁呢?
模模糊糊一个高大的身影。
不小啊?
怎么印象里他就是很小呢?
丁点大的那种。
奇怪。
不管了,一路胡思乱想,摇摇晃晃。
司徒雨见我实在辛苦,便蹦过来拿走我手里的糖葫芦。
我眼巴巴的看着他舔个没完,腮帮子也跟着酸了起来,口水哗啦啦的淌。
司徒雨见我馋成这样,解释道,“小玄子,你不能吃,山楂是上火的,你肝火太旺!”
我……面条泪……风中摇曳……
后来司徒雨有些不忍心,揪下一个带虫眼的递给我。
“给,别跟我大哥说。”
我喜极而泣,连忙张嘴咬下那颗裹满了糖汁的山楂。
还没待咽下,却给人从后面一推。
噗!
山楂给我吐到了地上。
滚了几滚,沾满了灰尘,跟驴打滚一般。
我气恼,扭头去看谁这么手贱。
却是司徒云。
我一看是自己人,可逮着撒泼的主儿了。
把手里的东西朝天一扔,我一屁股坐地下就开始大哭大闹,“啊啊啊……我怎么这命苦啊……吃个糖葫芦都不行……呜哇哇……人家不干不干了啦……”
司徒云连忙将我抱起,“玄儿,街上的东西不要乱吃。”
我不干,大哭,“俺要吃糖球!”
司徒云道,“回去我做给你吃,怎样?”
我抹了把眼泪,把他鄙视了一番,“就你?”
司徒云道,“回去不就知道了?”
当司徒云拿着裹了冰糖的药丸给我时,我就知道那丫心眼不是一般的坏。
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我将信将疑,从地上爬起来跟着司徒云回去。
司徒雨正满地捡他的东西呢。
司徒云冷冷一哼,“雨儿,谁让你带玄儿出来的,万一再有闪失,你还想面壁思过吗。”
司徒雨连忙爬过来抱着他哥腿谄笑,“是小玄子央我带他出来玩的!”
得,多好一替罪羊啊!
他说着眼睛还使劲朝我眨巴。
意思为,你敢反驳我晚上就给你下药!
我打了个冷战,忙点点头。
司徒云当然不信司徒雨的鬼话。
我这种一天恨不得睡上个十个时辰的人,怎么会摒弃舒服的午觉跑出来玩?
但司徒雨总归是他疼爱的弟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我们一行三人往回走。
刚走到半路,又下雪了。
我汗颜,这俩月几乎天天下雪,门都快埋了。
不禁怀念有温室气体笼罩的美好时光。
回到铸剑山庄,我刚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
却不想石老头叫我去下棋。
也该我手贱,当时无聊的难受就‘发明’了几套棋。
一开始先倒腾了一副象棋,我跟司徒雨下了半天后,便名噪当场,围观的仆人多大数十人。
司徒雨棋艺奇烂,回回必输。
石老头挺感兴趣,跑来下了一盘后便每日缠着我下棋。
后来我不胜其扰,又弄了个跳棋出来。
这样的弱智游戏总该会了吧。
乃们自己玩去吧。
谁想司徒雨这笨瓜,还是回回惨败。
最后司徒雨坦白从宽,说她以前只打网游,从来不下棋,连跳棋都没听说过。
我倒。
老爷子都招呼了,我还能睡吗?
只得爬起来往后院跑。
老爷子一见我乐得满脸都是菊花,“小玄子今天玩的可好?”
我艰难咧嘴笑,“挺好,挺好。”
挺好个屁。
石老头拉着我杀起来没完,眼看天都黑了。
可惜,他的棋艺跟司徒雨有一拼,老输不赢。
玩了一会儿老头没劲儿,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茶。
我也跟着喝茶,喝菊花枸杞蜂蜜茶……
清肝明目,润肺止咳。
“小玄子近来身子可利落?”
我点头,“嗯哪。”
石老头又问,“那房事如何?”
我一口茶喷了出来。
“老头你说什么呢!”
我脸红,跳着脚嚷嚷。
他一老小孩,成天趴我房檐地下听墙角。
他捋着胡须道,“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我过去摸摸老头额头,“大爷,您老说胡话了。”
石老头道,“非也,有木家神医在,还愁男子不能生养?”
我……瀑布汗……咱没那‘容器’好不好……
石老头年事已高,无法再生育儿子。
只得接受自己俩儿子都好龙阳的惨烈现实。
因思念孙子之心过于强烈,终于沉溺在男男生子的狗血情节里。
我不禁擦拭了下额头上莫须有的冷汗,以示衬景。
这老头,真够可怜的。
没几天便要过年,司徒云更是忙得人影不见。
司徒雨则每日缠着我,跟我讲解龙阳十八式,孜孜不倦的将我由宅男变为腐男升级版。
甚至,他从勾栏处淘来几十本男男春宫,逼我挑灯夜读。
我只熬的俩眼黢黑,满面倦容。
看图时眼睛都是直的。
司徒雨说我已经达到境界,可以出师了。
我刚要庆幸脱离苦海,他却拉着我练习……叫床?!!!
二十九的时候,幺儿过来看我。
他长高不少,面容越发清丽英俊,身形也见长。
不像我,这半年几乎都没长个儿。
他拉着我去内室说话,“哥哥今日身子可好?”
我道,“好,好的很呢。”
幺儿看了看我的气色,“不好,似乎没睡好。”
我道,“嗯哪,天天晚上看书。”
幺儿道,“看书极耗心神,以后不要看了。”
我点头,困乏不堪。
幺儿又道,“我带来新的方子,不太苦。”
我拉着幺儿的手,刷的两行清泪,“弟弟啊,哥没病,不喝药了行不?”
幺儿道,“不可,还须再喝半年。”
我哭道,“可我一点儿都不想喝,一喝就睡觉,不睡还头昏。”
幺儿脸色一变,轻拍我的手背,“哥,你身子虚弱,还不能承受云雨,你要谨记。”
我脸红,低吼,“怎么谁都跟我说这事!”
幺儿道,“好好,不说了。”
我气哼哼道,“木易经呢,我想看看。”
幺儿道,“此书我记在心中,过几日便抄与你看。”
我怒,“你这话都说了几个月了,到现在我一个字也没见着!”
幺儿眨巴着眼睛问道,“哥,你不相信我吗?”
我哼。
幺儿叹气,“算了,过了年我给你拿来便是。”
我这才有了好脸色,“那好,咱们拉勾。”
幺儿拉脸道,“哥,你十六了。”
我推推孩子脑袋,“丫挺的装什么深沉,你不过十三,老气横秋的装啥呢!”
幺儿无语,只得与我拉钩上吊,约定正月初八再来看我。
到时带着木易经一同过来。
三十晚上,铸剑山庄一同庆贺新年。
我挨着司徒云坐着,跟着他一起觥筹交错。
他喝酒,我喝养生茶。
他吃肉,我喝养生……小米粥。
还不是那个死幺儿说什么肉生痰,非让我素食!
真够憋屈的,嘴里都能淡出鸟儿来!
折腾到半夜,新年晚宴才结束。
司徒雨把我揪到一边,紧张兮兮的问我,“步骤都记住了吗?”
我想了想,点头,“都记住了。”
司徒雨把从制衣坊带回的盒子交给我,“光着身子穿上这个,步骤不能落,听见没有?”
我端着盒子往里看,“这啥啊?”
司徒雨道,“演出服!”
回到房里,司徒云还没过来,想来是给琐事缠住了。
我急忙把盒子拆开,把演出服拿了出来。
……
我的脸色,比天黑了还黑。
果然……是演出服……
但是迫于司徒雨的淫威,我还是泪流满面的套上了。
胳膊大腿脖子全在外面,身子上全是白白的绒绒的大毛。
胸口处的大毛更是茂盛,毛绒绒的一大团。
下面居然是女士泳衣样式!!
还是高开叉的!!!!
先别说屁股后面那一小片布料几乎包不住浑圆翘挺的两坨肉,更可气的是,屁股缝那里居然有个又大又圆的毛球儿!!
这个死女人!
我只当是司徒雨的恶作剧,刚想脱下来,却发现盒子里有张纸片。
“小玄子,你若敢脱下来,我明天就给你好看!”
纸片上的字迹仿佛司徒雨那穷凶极恶的嘴脸。
我……泪奔……
却见纸条上还有几行小字,标明了这‘演出服’的穿法。
我没来及看就给盒子里的其他物件吸引视线。
一个发卡,上面两只大大的,粉粉的……兔耳朵?!!
两双银光闪闪的……手铐?!!
一根……羊皮小皮鞭!!!
几根……红油蜡烛!!!
还有……铁夹子!!!!
我……
听着司徒云似乎进了院门,我赶紧把盒子踢到了床下。
但还是把那副兔耳朵带脑袋上了。
当司徒云进来时,脸唰的一下青了。
一只可爱有纯情的……小白兔?!!正海棠春卧在床上!!!
满头的乌发披散全身,闪亮夺目。
一双大大的兔耳朵微微耷拉着,弱不禁风。
一双惊慌的大眼睛惶恐不安的眨着,无辜纯洁。
一双修长莹白的玉腿羞涩颤抖的并拢着,性感魅惑。
一只……一个?翘翘的小尾巴??在屁股上探头探脑,毛茸茸的甚至可爱。
白如处子,娇若女儿?!!
好一只纯情淫荡??的小白兔儿啊!~
我面部僵硬,不停抽搐,却不得不背出司徒雨教了无数个日夜的台词。
“云……云大哥……还请你……你……用自己火热抖动的粗大……狠狠的……用力的……残暴的……毫不留情的……贯穿我的……放荡空虚的身体……让……让我用……用下面饥渴的粉嫩小嘴……(偷看手心里写的小抄)……小嘴淫荡的……吮吸出滚烫浓烈的爱液……来吧……不要怜惜柔弱的我……来吧……狠狠的占有妖魅的我吧……来吧……让火一般炽热的欲望燃烧我们难以压制的激情……让我紧致的小菊花……在你的雄性肉枪下……妖娆灩丽的绽放……让我……在您的巍然雄风下……悲惨的哭喊呻吟……让我……让我……(小抄模糊了……)”
我只念得满头大汗,偷偷抬眼看了下司徒云。
却见他面色潮红,呼吸粗重!
菊圃理疏枝,庭前乍缤色。
“云……云大哥?”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
司徒云仰天狂笑。
只笑得肠子都断了,憋得驴拉磨一样的打转,还不停的使劲跺脚。
房顶簌簌的往下落灰尘。
这给我气得!
我气呼呼的跳下床,跑去欲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不想,却给他一把捞在怀里,
“玄儿……”
粗重的嗓音带着股不用寻常的沙哑,特性感。
我连忙‘娇羞’的一抬头。
却发现人家是笑得脸抽筋。
恼羞。
我在他怀里使劲挣扎,眼泪都快气出来了。
司徒云终于止住了笑声,俯下身看我的眼睛,“哟,还是只红眼睛的小白兔呢。”
我扁着嘴,恶狠狠的捶他肩膀,“起开!”
司徒云笑道,“怎么这小兔子脾气还挺火爆?”
我嘴一张,眼泪哗啦就下来了。
“你……嘲笑……笑我……呜呜……呜哇哇……”
司徒云一见把我气哭了,再也没有笑的心情了。
赶紧抱着我哄,“玄儿别哭,云大哥错了,来,打这里。”
司徒云抓着我的手,使劲打向自己的胸口。
特使劲,震得我手疼。
但是不解气。
我吸吸鼻子,“哼!谁理你!”
说完扭过头不去理他。
司徒云跑到我这边跟我道歉,“玄儿,云大哥真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哼了一声,没理。
司徒云有些急,“玄儿,莫要动了肝火,你身子要紧。”
说着欲给我冲凉茶喝。
又拿我身子说事!!!
老子啥时候成了病秧子药罐子了!!!
我火了,跳下床嗷嗷一通吼。
“妈的,老子百毒不侵百病不死,感个冒至于喝两个月的药吗!不信你去给我弄碗砒霜喝喝,保准比现在还精神呢!妈的,现在一天睡十个时辰饭也吃不下酒也不能喝,活吗劲儿!”
吼完我就没力气了,眼冒金星,软软的就要倒。
司徒云伸手接住。
“玄儿,不要任性。”
温和宠溺,却略带严厉的语气。
又吼鹅。
我眼眶一热,金豆子噼里啪啦直掉。
司徒云慌了,赶紧温生软语道,“云大哥错了,不该训斥玄儿,该打。”
说完,便自己捶自己胸口。
嘭嘭的。
我心疼,连忙抱住那捶打的手臂。
梨花带雨的大眼睛眨啊眨,泛出邪恶诡异的精光。
顿时阴风阵阵。
司徒云不由的打了个冷战,“玄儿?”
我无辜的眨着眼睛,“既然云大哥把玄儿气坏了身子,那就由玄儿惩罚你,好不好?”
司徒云笑道,“只要玄儿解气便好。”
我邪笑,“说定了哦,嘎嘎嘎嘎……”
司徒云再次打了个摆子。
我从床下掏出那个盒子。
司徒云不解的看着我,似乎不以为然。
云大哥啊,乃是不知道,您的亲弟弟可是一个骨灰级的腐女呢。
换句话说,人SM最拿手。
这不,说明书奉上!
第一步:上手铐,要反抗??
下面标注了反抗时的……台词??
按照说明书上的指示,我用手铐将司徒云双手都拷在大床上。
可司徒云一副隔岸观火的样子,一点反抗迹象都没有。
难道是我反抗?
思索良久。
我在司徒云惊异的目光下,辗转……反抗。
“讨厌……不要这样了啦……人家会受不住的啦……”
我拿着小纸片有声有色的朗读。
娇滴滴的,婉转莺啼。
(拜司徒雨所教!)
第二步:在手铐清脆诱惑的晃动下,淫荡的叫道(用麻酥入骨的腔调??)……
我举着纸片看了半天,也没明白怎么回事。
晃动??
伸手抓着司徒云腕上的手铐晃了几下。
我捏着嗓子道,“请您……进入我的……身体……我好……好想要??……”
司徒云的眼睛越瞪越大。
头上的汗越来越多。
备注1:若第二步不成功,便……
我手脚僵硬的躺下,紧挨着见了鬼一般的司徒云。
照着说明书,腰肢轻扭,大腿微分,分分合合,缓慢开合。
光裸的两条大腿,在司徒云愕然的注视下打开,合拢。
窄细的布料几乎包不住腿间的风光。
紧身的剪裁,凸显完美的曲线。
身边人的呼吸开始粗重。
一边扭腰分大腿,我一边念着说明书,
“云大哥……人家后面……好痒……啊啊啊……受不了了……快些进来……帮玄儿止痒……好不好……哈嗯??……”
因为双腿的动作,包裹屁股那块小巴巴的布料已经开始往里滑。
等我念完台词,那布已经皱成一根布条勒在股缝里了。
很有T字裤的风范。
备注2:若还不行,便……
抬起一条腿。
哪条呢?就右腿吧。
用脚尖……轻点云大哥的……裆部??
我躺着,司徒云也躺着。
干脆跳起来,伸脚轻轻踩住他的腿间。
嗯?好硬???
司徒云一下僵住了身子。
脸色出现可疑的红潮,鼻翼剧烈的开合着。
不会又在憋笑吧?
一想到刚才那震耳欲聋的狂笑,我心里就来气。
脚下重重的一碾。
“嗯哼……玄儿……别……”
司徒云抖着身子唤我,嗓子哑的跟公鸭嗓门似的。
我没管他,只是十分‘尽责’的念说明书。
“云大哥……快来啊……玄儿好想要……玄儿要……要你……的……大肉枪……”
脚下却不停的踩,踏,碾,磨。
诡异的两人。
只听司徒云的呼吸愈发粗重急促。
备注3:若还没进入,便……
我翻过身来,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扭动??
左三圈,右三圈??!!
“来嘛……进来啊……人家里面……很热……很紧……很销魂??……”
后面的备注都是拟声词‘嗯啊哪哈啊啊……’
我学以致用,淋漓尽致发挥。
叫的不亦乐乎。
备注后面的小注1:用力撕扯衣服,尤其是屁股上的‘尾巴’??
我脸朝下趴着,伸手去够屁股上的毛球儿。
谁想那布料都勒进了屁股缝里,那个该死的毛球正好卡在缝上!
我一揪,便带动布料在股间摩擦。
好……痒……
好舒服。
结果,‘尾巴’没揪下来,我倒是自娱自乐起来。
“嗯呢……啊哈……啊嗯……”
司徒云艰难的叫道,“玄儿……不要再叫了……”
几乎是痛苦哀求的语气。
我这边磨得爽极,根本没听见。
“进来嘛……人家等不及了……狠狠的捅我……干我??……操我??……”
“用您的大肉棍……用力的……插进我的……小屁眼里??!!!……”
“用力……啊哈……快啊??……用力干啊……”
越往下越不堪入目。
我黑线,干脆翻过来直接跳到最后一条。
……
备注89:若还没进入!那只有必杀技了!扑倒,坐下?!!!
嗯?坐下?
连忙仔细看说明。
小注:扑倒后……
我爬到司徒云身上,却见他脸色已经涨紫,满头大汗。
得了,最后一招,使完困觉!
撕开?身上的衣服??
撕?
我看看这恶搞的兔女郎演出服,气不打一处来。
手上一用力。
‘刺啦’!
好不结实的布料……
司徒云看我的眼睛都直了,似乎冒着熊熊火焰。
几乎要崩溃似的,扭曲着脸庞。
他哑声道,“玄儿……别逼我……别……”
逼?我有吗?
小注201:撕开云大哥的裤子,让那炽热的利剑一柱冲天。
可人家裤子布料结实的很,我扯了半天也没撕开。
倒是那粗硬的棍子越发的高耸了。
要不,咬开?
我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沾沾自喜,俯下身去撕咬那裤子中间。
只听哗啦几声巨响。
我忙抬头,却见司徒云手上的手铐剧烈摇晃,深深的刮痕赫然出现在床栏上。
他低吼着用力挣扎,眼睛喷射着骇人的火焰。
实木的大床框子,摇摇欲坠。
加紧撕咬。
只听耳边嘶吼阵阵,似在承受凌迟之苦一般。
大床摇晃的更加剧烈,大有倒塌之势。
我一紧张,裤子‘刺啦’一声。
终于破了。
我欢呼一声,连忙叉开双腿坐了上去。
司徒云汗透全身,厚重的外袍还在身上,却已经湿透!
他浑身不停的痉挛着。
脸色已经发青。
小注250:用股缝磨蹭冲天利剑。
我微微撅起屁股,把股缝对准那根抖动怒张的巨物。
磨蹭,磨磨又蹭蹭。
那棍子连同身下的人一同剧烈抖动!
发飙抽搐一般。
小注251:分开两坨肉。
我用手掰开屁股。
司徒云嘶吼一声,仰天长啸。
小注252:对准。
我瞄了几次,腿都酸了,最后干脆坐在棍子顶端上。
司徒云又开始剧烈挣扎,宛若一头雄狮一般激烈的咆哮着。
小注253:坐下!
我刚要坐下。
猛然,一声巨响!
床……塌了。
司徒云眼睛血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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