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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绝天下by泠墨然-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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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推了一下,人都栽茶几上了。
颜宫主……
我嘻嘻笑,“此茶唤作‘永恒春’,喝了的人四肢酸软无力,身体发肤却敏感之至,而且春情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实在居家旅行,作奸犯科必备良品!”
颜宫主抬眼怒视我,“你竟给本宫下药!!”
愤怒,惊愕。
我无辜道,“不关我事啊,你自己要喝的,我刚要跟你说这茶的稀罕你就咽肚了啊!”
颜宫主眼睛已经赤红了,欲提气压制体内疯蹿的不明火。
但似乎没有用,他的手愈发没有力气。
我接着乐呵,“别费劲了您来,这茶又不是毒药,内力是压不住滴哦!乃就乖一些吧。”
颜宫主怒吼一声欲站起来,却不想身子一晃,直直栽地下了。
我忙过去抱着人往床上拖,“小颜颜啊,表紧张,我会轻一些,温柔一些的!”
颜宫主歪在地上,魅惑的眼睛终于瞪圆了,错愕的望着我。
“菊儿,你要……做什么。”
我笑眯眯的看着死撑着的颜宫主,“嘿嘿,今儿咱俩就在这过夜了!您的初夜哦……也可以叫破菊之夜!随您喜欢呗……”
爪子咸巴巴的摸着人家面罩下露出的一段白皙纤长的脖颈,真滑。
嘴角几乎都咧到耳朵根儿去了,居然得来全不费工夫!
幸亏是人家不食人间烟火,让我给得手了。
虽然下三滥,但……美人啊!
嘎嘎嘎……
颜宫主惨白着脸,咬牙低吼,“菊儿,速交解药,不然……”
眼中凶光一现。
我不怕死的把人胸口突起的一颗小豆掐了一把,满意的听到意料中的愤怒抽气声。
“菊儿……本宫宰……嗯……”
闷哼。
又是狠狠一掐。
很性感,很磁性的声音。
我的血开始滚烫,咕嘟咕嘟的冒淫泡。
费老鼻子力的才把高大修长的颜宫主拖到床上。
他的衣衫已被我拽的凌乱,面罩也给扯了下来,青丝也抓成了鸡窝。
不过,凌乱愤怒的美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嘎嘎……格外……勾人……心痒痒……
吸着口水捏捏美人鼻子,弹弹美人耳朵,“小颜颜,你说咱们从哪儿开始啊……”
颜宫主几乎动弹不得,手脚有千斤沉一般。
衣衫大开,头发散乱。
完美的身材,结实的胸口,嫩白的皮肤。
我眼睛早已经直了。
颜宫主吃力的打开我的手,软绵绵的力道彷佛欲拒还迎的抚摸。
“原来菊儿引我来这……竟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枉本宫……”
我笑,“颜宫主啊,想不到我这小绵羊一下变成了大灰狼吧?”
颜宫主死鸭子嘴硬,居然还挑衅,“菊儿真的敢吗?”
绝对赤 裸裸的威胁!
我上去把人胸前的小豆咬了几下,特恶狠狠。
颜宫主十分配合的抖了几下身子,极力压制的呼吸开始凌乱而急促。
不但红豆硬的厉害,腿间更是二话不说一柱擎天。
裤子撑的都快破了。
这药就是好。
据说用了之后,烈子都能成荡夫。
我弹弹那翘的老高之物,坏笑,颜宫主抽着冷气怒视我,“滚!”
我乐,“大宫主,现在您可是任我宰割呢!”
颜宫主恨恨的磨牙,恨不得将我咬死撕碎一般。
我爬到床头柜,呼的一下把小抽屉一个个全拉了出来,里面的东西倒了一床。
从绳索,蜡烛,玉势甚至各种瓶瓶罐罐居然还有一瓶……蜈蚣!!
颜宫主脸色开始变白。
我十分有兴趣的拿着那瓶蜈蚣,小心的夹出一根大的。
大蜈蚣可劲儿的扭动着恶心巴拉的身躯,却见毒牙毒刺全被拔掉了。
突然看见那小瓶后面有注解,我不禁大声狂笑,“小颜颜,这可是条不知羞耻的蜈蚣呢!”
颜宫主强忍着对这等丑陋虫子的反感,冷声问,“为何?”
我诡笑着拎着蜈蚣爬过去,“这蜈蚣喜欢‘穴居’。
颜宫主的脸……青了,“速拿走。”
我‘听话’的把蜈蚣放回去瓶子里,身后似乎传来松气的舒气声。
“小蚣蚣,等老子爽完了,再换你爽哈!”
颜宫主……
我伸出罪恶的双手,将软弱无力的颜宫主……推倒。
我哼着小调唱,“小颜颜乖乖……把腿儿开开……我要进来……吃掉你占有你强 奸你啊哈哈……”
颜宫主跌落床上,声音开始崩塌,“菊儿,本宫这些日子对你不好吗?”
我分开他的两条大腿,身体挤了进去,“好啊,特别好,好吃好喝好汤好药。”
颜宫主艰难抬起手,费力的抓住我的手,“那菊儿为何这般对我?”
我开始扒裤子,哇哇露出来了!口水……
“这不……吸溜……这不疼爱你吗?”
颜宫主终于着急了,怒道,“菊儿,本宫怎能在下!”
我一把把扯下来的裤子扔地下,昂贵的紫缎亵裤在底下摆出扭曲狰狞的造型。
“试试不就知道了?”
扒完衣服,我倒没觉得什么,倒是颜宫主已经一身的汗。
而且,他腿间那物……嘿嘿……涨得很粗了。
我坏心眼儿的使劲弹了一下,颜宫主的小腹跟着狠狠抽搐了一下,呼吸一下便急了。
“菊儿,你敢……”
真是听够了‘菊儿你敢你怎能你XX……’
干脆找了布团把人嘴塞住了,颜宫主瞪大惊愕的眼睛,再次用目光愤怒的凌迟我。
我可没空欣赏他的百年难见羞愤表情。
推倒的下一步干啥来着?
哦对,蹂躏!
揉啊揉,捏啊捏。
只把颜宫主给我捏的浑身颤抖,大汗淋淋,鼻翼大开用力喘息。
我沉醉其中,手上愈发用力,后来直接上指甲了,“小颜颜……呼呼……你真美……”
颜宫主闷哼一声,愤怒的眨着汗水浸湿的眼睫毛。
他双手紧紧抓着身下被褥,大概由于太愤怒的缘故,原本光滑而白皙的身体已经泛红了,几乎全身上下都透着粉色的光泽,性感而美丽,如同三月含苞欲绽的桃花,诱人采摘。
情不自禁,我俯下身探出舌尖,一寸寸的舔舐着丝绸般细滑的皮肤。
他的身体绷得很紧,竟还在微微颤抖。
想来无论多么强的人,在身体不受控制任人宰割的时候,也会紧张的吧。
他很美,美得我只恨不得毁了他。
心底浮起难以控制的狂魔。
“嗯……”
他扬起美丽的脖颈闷哼,因为花蕊被我手指贯穿。
徒劳夹紧的双腿,抖动的内侧肌肉,都那么的诱人难以自拔!
我呼呼的喘着粗气,近乎啃咬的在他身上亲吻着。
我在下,不代表我没有反心,您要记住,我也是一个男人,虽然弱。
颜,今日,我终于得到你。
手指用力,深深插了进去!
颜宫主处子之身,当然疼痛难忍,却极力忍耐不肯出声。
额上的汗水骤然渗出许多,纷纷滑落。
他痛苦的样子,很美,很惨。
恶毒之心渐起,我甚至不着润滑药膏,恶狠狠的将两根干涩手指硬塞进那紧致□。
很烫,很紧。
我浑身过电般的颤抖,人几乎疯掉,手指狂躁的在里面乱戳冲撞着。
这是颜宫主,他真的躺在我的身下了!!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了!!
颜宫主剧烈的颤抖着,鼻间隐约透出漏出的呻吟。
淫 荡,奢糜。
急切俯身吻住他的唇,他很柔软,很热,很兴奋,很硬。
他的下身顶住我的腰侧。
“颜,我爱你,你要学会……如何爱我,知道吗?”
颜宫主睁开汗水浸泡的眼睛,呜呜呜的怒哼着,却连手指也动不得一分。
我温柔的笑了,身体挤到他双腿之间,用手扶住自己涨得很久的东西。
“我叫马文采,你要记住了。”
颜宫主大声呜呜,满眼怒火。
“我是那个推到你,蹂躏你,奸了你的人。”
颜宫主更大声的呜呜,眼睛血红。
两人的汗水流了一床,我的手微微发着抖。
挺身插入。
……
颜宫主的容颜扭曲的骇人,额上的汗珠大颗大颗滚落枕间。
我紧紧抱着他,贪婪的嗅着他的味道,令人眩晕。
那里很紧,夹得我痛极,动也不敢动。
我们如僵尸一般定住,等待着。
良久,我实在受不住,轻轻动了一下,只见颜宫主登时痛苦的皱紧浓密的眉头。
我心疼,“大哥啊,你别这样啊,你这样我都不忍心了啊。”
颜宫主恶狠狠的瞪我,眼中喷着火焰。
却有丝丝柔情融化其中。
我拔出他口中的布团,“喂,爽不爽?”
颜宫主嘴角扯出一个貌似是笑意的弧度,艰难出声,“菊儿……你……死定了……”
我咧嘴,“哦,我死定了,那……那只好也拉着你一起死了!”
说完下身狠狠动了几下!
“……”
颜宫主无声的呻吟,身体绷得几乎将我夹断!
他强忍着痛苦而紧皱的双眉,紧闭的双眼,抖动的睫羽,极致风情。
以后,这等艳景恐怕再也不能见了。
我咬牙粗喘,“小颜颜你说,我得干你多少次,才能干死你呢?”
颜宫主满头大汗,苍白笑笑,“菊儿试试精尽人亡如何?”
既然他都下了战书,我可就不客气,埋着头不顾一切的律动了起来。
颜宫主一直都没出声,就算后面血都渗出来也没吭声,只是呼吸越发粗重沉重。
两次过后,我伤后身体虚弱,支撑不住,只得从背后环抱他,躺着慢慢挺动酸软的腰跨。
一下一下从后面插进去。
很慢,但是很舒爽。
颜宫主哑着嗓子嘲笑我,“怎地这就不行了?”
我怒,跳起来拉足了架势把人又狠狠操弄了几回。
插累了睡,睡醒了再插,被翻红浪。
浑天暗地不知过了多久。
醒来时,人已经在紫绝宫了。
我心虚的缩进被子里,心道完了完了,这回可真死定了。
突然,被子被拉开,阳光一下射了进来!
我眯着眼睛,看到一张美艳绝伦却挂满寒霜的脸。
“颜……颜宫主……早……早上好啊……”
颜宫主一把我拽出来,用力的捏在怀里‘抚摸’,其实就是用指甲掐,狠狠的掐。
我疼得乱扭,“啊……嘶……颜宫主……我……啊……”
颜宫主道,“很疼?”
我忙赔笑,“不……不疼……真舒服……”
颜宫主更加使劲的掐我了,语气怨恨,“可本宫很疼。”
我啊了一声傻了,赶紧伸手去摸他额头,滚烫!
“你……你没……”
清理……貌似……这种事……他这么傲气的人……怎么可能去挖洞洞……
我小心的问,“那个……几天了?”
颜宫主磨牙,“……两天。”
那得多疼啊,他还把我弄上了紫绝宫,肯定又得出血。
心疼。
我拉着他手,泪水哗哗的,“我……我对不起你……来来娃儿……咱们上药吧……”
接着一巴掌扇脸上了。
颜宫主扔下我背过身去,脚步僵硬,“不准。”
我捂着脸哭,“哇哇这怎么行……不上药会感染的啊……”
颜宫主半天才低声道,“晚上。”
我啊一声又愣了。
原来,晚上下雨。
一晚上,紫颜都哭哭啼啼,跟我闹腾个没完。
我哄委屈孩子上药吃药,累到吐血。
等我伤好了,颜宫主狠狠的,惨无人道的,凄凄惨惨的,凌虐了我一个月啊一个月!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嗳不对,紫颜竟然没消失!!!
这死颜,又耍老子!!
下回再奸他!
(某泠擦汗:狗改不了那啥……)
番外之狗血生子记
不在虐待中爆发,就得灭亡了!
话说被颜宫主恶狠狠的‘虐待’了一个月后,我终于奋起而爆发了!
‘咚’!
一脚踹开木家的大门,我鸡飞狗跳的冲了进去。
木幺匆匆跑来,一身银灰骧白袍子衬得他玉树临风,清秀异常。
“哥,怎么了,谁惹你了?”
瞧人家这口气,跟训自家龟儿子似的!
我怒,瞪眼,爬树,乱蹦。
木幺站一边等着,等我蹦够了才过来从树上‘抱’下我来!
我气的大骂,“好你个吃里爬外的小王八羔子!连你哥我都往火坑里踹不是?昂?你良心呢?让狗吃了还是让猫叼走引老鼠了?!”
木幺不慌不忙,“哥哥所说何事?”
我接着要往树上蹦,“还不是你用药把我固定在十六岁身形!!!你瞅我这胳膊,细的跟豆芽似的!这腿,这腰!!给我解药!!我要解药啊!!”
木幺清朗一笑,“原来是受了‘委屈’啊。”
这语气,暧昧的我想揍人!
我抱着树吭哧吭哧往上爬,可劲儿的揪上面的人参果。
“哼,我薅光你的宝贝树!让你跟那混蛋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木幺圈着手在树下笑呵呵的看着我,“哥,喜欢随便揪,木家后园里还有一百棵。”
我……
最后我抱着高我一个半头的木幺大哭,“呜哇哇……我要长高啊……哇哇……我要压那混蛋!!……”
木幺眨眨眼睛,惊声问我,“哥你……居然有这等心思?”
我撇嘴,抹了抹脸上根本没有的泪水,“切,这算什么,咱可是纯爷们呢,话说前几日那笨蛋美人给我骗到妓院,好好……啊哈哈……那叫一个扬眉吐气啊……啊哈哈哈……”
等我笑完,却发现木幺正握着我的手腕把脉。
我忙抽回手去,“你干啥啊!”
木幺道,“我说怎么哥气色这般……咳咳,原来是被颜宫主……呵呵。”
眼中了然之色,分明是以为我这倒霉蛋被小心眼的颜宫主抓到偷腥,然后被那啥了又那啥了一个月。
我蹦,“是我压他你个死孩子想什么呢!”
木幺把我拉到偏僻的一处,形容神秘,“哥,真的?”
我大男子气概膨胀的不行,“嗨,咱谁啊,咱可是紫绝颜宫主的开苞大爷呢!”
木幺很怀疑的看着,“就你?”
我踹他一脚,“小逼玩意儿,你哥我力气不行,脑子还管使呢!”
木幺试探问,“下药?”
我垫着脚摸摸‘孩子’脑袋,“对头!”
木幺一副你就只能用这招的欠扁样子,“是春馆里的‘永恒春’?”
我惊,“你怎么知道?”
木幺哼道,“那药服下能让人力道尽失,春情泛滥,而且无法以内力压制,更值得一提的是,那药没有解药,中药者必须在下才能解得药性。”
我再惊,“你咋知道这么清楚?”
木幺黑脸,“那药是我制的,我为何不清楚?”
我抖,“不是吧,咱再穷也不能卖春……春药啊……”
木幺道,“为何不能卖?木家药毒闻名天下,我不卖药如何生存?难道一辈子要紫绝宫接济?”
我接着嚎,“你可以治病救人啊……”
木幺道,“寻常病症岂能动用木家的医者?而现在武林四平八稳,没什么疑难杂症重伤剧毒,木家如何自处?”
我无语,但还是挤了出一句话,“你个……败家玩意……”
木幺理直气壮,“哥你不懂,光‘永恒春’的收益,足够再重建一个木家。”
我三惊,“这么挣钱!”
也是,一百两一杯茶……难怪死孩子成暴发户了……
木幺道,“哥,这事你别问了,我心中有数。”
我揪着木幺冷笑,“咋,钱多了就不管哥我了是吧?”
木幺给我问的一头雾水,“啊?”
我怒,“别跟我绕圈子,解药,我要长高!”
木幺脸上黑线齐冒,哀声抱怨,“哥,你怎么还记得这事啊?”
我道,“死孩子敢蒙你哥我,找打!”
可惜,打人的细细手腕被抓住,我挣了半天也没挣开。
这才恍然发现,幺儿已经不是几年前跟在我屁股后头要吃的的小萝卜头了,他已经是支撑木家的顶梁柱,虽然面容稚嫩身形纤细,可气势逼人,威严睿智。
我心里一阵的不平衡,鼻子就开始冒酸,“连你……你也……”
木幺赶紧抱我摇,“哥你别难过……”
知道他怎么抱我吗?打横抱的!
知道他怎么摇我吗?左右摇的!
就差摇篮曲了!
木幺悄悄凑过来,跟我咬耳朵,“哥,我最近研制出一种药。”
我吸鼻子,“关我妈的屁事!”
木幺道,“能生孩子。”
我嗤之以鼻,“切,这药我见多了。”
木幺愈发神秘,“不是让女人生,而是男人。”
我哦了一声,“男人啊……啊!!!”
急忙抓住木幺的领子使劲扯,“你说什么?!男人生孩子?”
木幺捂住我的嘴,轻轻点头。
轰!
我登时被雷的风中凌乱,外焦里嫩,金黄酥脆。
传说中的男男生子的天雷……
木幺递给我一个精致小瓶,我小心的接过来,“这啥啊?”
木幺但笑不语,我着急,“到底啥啊?”
正要打开看看,木幺连忙制止我,“现在不能开,待到阳液喷出时才可。”
我眼珠一转,登时明白这是变相的人工受精,不禁坏笑,“这里面……可是女的的那啥?”
木幺嘴角一抽,“哥,果然瞒不过你。”
我转着瓶子仔细看,“这都能保鲜,牛叉。哎对了,到时候成了你怎么借腹生子?”
木幺挑眉坏笑,“哥,你不是猜到了吗?”
我想了想,不太确信的问,“真是腹腔啊?会有危险的吧?”
木幺道,“木易经提到,腹中有丰富的血管和养分,既然能生出瘤子,为何不能生孩子?”
我……狂汗!
“幺儿啊,这俩儿真不是一码事。”
木幺哼道,“哥你不相信我?”
我擦汗,“这……这可是人命啊……”
木幺背着手道,“医者手里的人命,不比杀手的少,难道哥你不想要孩子?”
说着白手一摊,就要把瓶子要回去。
我攥着瓶子不给,赶紧藏到怀里,“谁说不想要的,但是……用颜宫主做试验……”
木幺冷眼看我,“心疼了?”
我撇嘴,“鬼心疼那混蛋,我是担心他要是发现,一定会活宰了咱俩的。”
木幺坏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这比喻……真生动。
我直接给雷翻了。
抽搐。
木幺道,“哥,你在犹豫?”
我打住抽搐,过去跟木幺勾肩搭背,“那个……能再给我一个吗?”
木幺惊道,“一个还不够?”
我道,“嗳~我这不想一劳永逸吗,用我的做一个,用他的弄一个,一口气生俩,节约时间。”
木幺笑道,“你不怕被宰了?”
我道,“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了,我毕竟是他娃儿的爹,嘎嘎嘎……”
呃……那他是他娃儿的爹?娘?!
怀里揣着两个瓶子,我心情激动的跑回紫绝宫。
因为我不会武功,颜宫主专门安排高手跟着我,带我上下山,顺便保护……监视我。
颜宫主很忙,忙得除了俺俩在床上那会儿我都见不着他。
不过,在床的时间就占了大半天。
就算不那啥,他抱着我看夕阳,看日出,看……看湖水。
不过,我一般都在睡觉。
被做的太狠了。
颜宫主得知我回来,衣衫翩然的过去迎我。
远远的,就见一紫蝴蝶特风骚的在空中飞舞着披散的乌发,然后才在众人仰慕热烈的目光下徐徐降落,轻盈的如一根羽毛,却气势骇然,霸气勃发。
“菊儿去做了什么?”
我翻个白眼给他,“你不是全知道吗?跟踪我的人没告诉你吗?明知故问!”
身边的紫绝宫人齐齐吸冷气。
虽然知道我受宠,但他们绝计没有见过有人敢这么跟至高无上的颜宫主这样说话。
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们越尊敬颜宫主,颜宫主那脑子坏了的就越烦。
这人就是欠骂欠揍还欠操!
颜宫主揽我入怀,笑道,“菊儿从木神医那里得了什么好东西?”
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就等着抓我的坏心眼儿了。
干脆坦白。
我从怀里掏出那俩小瓶子,“这个。”
颜宫主浅笑着把玩瓶子,“这是何物?”
我嘿嘿一笑,悄声道,“这瓶中是防腐药剂,能让入内的东西保存很久呢!”
颜宫主黢黑的眼珠看着我,“菊儿又起了什么坏心思?”
看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混蛋自从在我手底下吃过一次亏,防我跟防贼似的。
我佯装生气,“哼,不领情算了!”
颜宫主扳过我气哼哼的身板,温言细雨,“到底怎样?”
我立马孜孜不倦的骗起人来,“这个嘛,我想……嘿嘿……就是把咱俩的……那啥射进去……等到老得没有的时候……还能拿出来……赏玩一把。”
颜宫主眯起眼睛看我,“真的?”
我点头,信誓旦旦,“真的。”
颜宫主貌似漫不经心道,“那家春馆,已经夷为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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