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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绝天下by泠墨然-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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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宫主眯起眼睛看我,“真的?”
我点头,信誓旦旦,“真的。”
颜宫主貌似漫不经心道,“那家春馆,已经夷为平地。”
我啊一声傻了,“为啥平了人家!”
颜宫主美丽的眸子冷冰冰的瞟了我一眼,“菊儿不知道原因吗?”
我立马气短,“哦哦,平了也好……也好。”
颜宫主道,“若不是木幺是你弟弟,你觉得本宫会放过他吗?‘永恒春’的主谋?”
我哗哗的出虚汗,“嘿嘿……嘿嘿……”
颜宫主掐起我的下巴,举起那俩小瓶,“这到底是什么?”
我都快哭了,“真……真防腐药剂……”
是防腐药剂,但加了些东西,而且……嘿嘿。
颜宫主仔细盯着我看了半晌,才将信将疑的将小瓶收了起来。
“本宫先收着,待情浓时再行那事。”
我忙不迭点头,一脸正气凛然至死不渝的死样。
哼,到时候……你给我等着!
许是面目太过狰狞,颜宫主发现了,冷哼一声,“本宫坏了菊儿的‘大事’吗?”
我心想不如借此让他放下戒心,连忙哼道,“没有!”
绝对是被人拆穿奸计的气恼样子。
咱都成演技派了,哦呵呵……
颜宫主信以为真,将我放到湖心小筑里又匆匆飞走了。
我心里盘算了再盘算,直到没有破绽了。
心焦难耐的等着他回来。
嘎嘎嘎……
要有儿子了……
一想想以孤傲清冷自居的颜宫主,挺着大肚子的肥猪样子……
轰!
再次被雷翻。
天黑时候,颜宫主终于回来了。
许是宫里的事务让他恼火,没等我想出怎么挑逗不显山露水时人已经扑上来了。
扑倒,分腿,进入!
“啊……”
我惨叫,手脚胡乱扑棱。
颜宫主用力旋转着捅了进去,同时掐着我胸前的红豆下狠劲。
我痛不欲生,却欲仙欲死,拼命甩头大叫。
身子却兴奋的立时进入状态。
“啊啊……慢……别啊啊……”
“菊儿,今日有人问本宫,为何无缘无故灭了春馆。”
“啊啊~啊……我错了……啊哈……呜啊啊……不敢了……”
“那时本宫只恨不得杀了你!”
“啊啊……啊……”
折腾到半夜,我浑身虚汗,软绵绵的海棠春卧在床上。
一副纵欲放浪的淫 荡模样。
颜宫主衣衫半解,坐在床沿上吹风。
夏日的凉风穿堂过,可就是解不了体内的燥热,欲望蠢蠢欲动。
我戳戳颜宫主,“喂,那小瓶呢?”
颜宫主冷笑一声,“菊儿还惦记着?”
我咽咽口水,“嗯。”
那可是咱儿子啊。
颜宫主从袖中掏了出来,拿在手里仔细琢磨。
竟还打开盖子嗅了嗅,没发现什么。
我爬过去,仰着汗水浸湿的小脸嘿嘿笑,“颜宝贝,咱们再来一次呗?”
颜宫主掐住我的脖子,阴恻恻道,“颜宝贝?。”
我舔着脸继续笑,“嘿嘿,原来颜宝贝累了,那就算了。”
颜宫主一手将我甩在床上,登时抓起我的双腿大力分开,俯身挤入,登时紧密捣乳。
我仰脖呻吟,浑身绷紧,媚态横生。
颜宫主喘着粗气将我操了又操。
不过,俩瓶确实满了。
待到木幺下次过来替颜宫主例行把脉时,我悄悄把瓶子塞给他。
木幺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不动声色的将瓶子收下。
颜宫主道,“紫颜很久没出来了。”
木幺道,“过几日有大雨,到时候我过来引导他。”
我问,“咋啦,不说没消失吗?”
木幺道,“没消失,但是似乎隐藏起来不愿意出来,时间长了会消失的。”
我疑惑,“为啥不愿出来?难道是上次……呜!”
颜宫主将我扣在怀中,死死捂住嘴。
木幺嘴角一丝诡笑。
木幺回去培养‘儿子’去了,我‘老老实实’的蹲在紫绝宫,看着颜宫主好吃好喝。
吃饭时,以前我总是挑好的先吃,现在是挑好的先给他吃。
虽然紫绝宫的饭菜都是寻常人家吃不到的佳肴。
颜宫主问,“菊儿,为何总是给本宫夹菜?”
我笑笑,“小颜颜啊,你看你练功都练瘦了,我这不心疼你吗?”
颜宫主道,“本宫一向如此,并未消瘦。”
我拿筷子敲碗,“我说你瘦了,就是瘦了,大夏天的老出汗能不瘦吗?!”
颜宫主笑,“菊儿心疼我?”
我低头扒饭,含糊道,“嗯。”
颜宫主笑得更灿烂了,如夏花一般绝美绚丽的绽放。
然后情不自禁的……抱着我滚床上去了。
过了一月,天气大变,似乎是雷雨季节到了。
紫绝宫在山顶,天气尤为恶劣,山下小雨的时候,山顶一般都是电闪雷鸣。
颜宫主硬撑着不肯走,裹着被子蒙着头惨白着脸直打摆子。
我戳他,“喂,害怕就走啊,我等着跟紫颜玩呢。”
木幺黑脸道,“哥,不是颜宫主不走,是紫颜不出来。”
颜宫主咬牙道,“都给本宫闭嘴!”
我哼,一脚踹了上去,“咋啦,就不闭嘴,有本事你打我啊!”
颜宫主怒极,掀开被子就要劈掌,却不想一道惊雷。
天空一闪,接着一阵轰隆隆的巨响。
人……晕了。
好机会!
我和木幺将颜宫主绑在床上,手脚捆在床的四角。
我动手将颜宫主的衣衫解开,而木幺净手后,紧张镇定从装满液体的瓶中,将培养好的两个……鹌鹑蛋??拿了出来。
我瞪着那俩蛋发痴,“这……这就我儿子?”
木幺急道,“快,不然会死的。”
我赶紧按住颜宫主的肚子,让木幺动手。
眼睁睁的看着木幺将那两坨东西通过肚脐塞到颜宫主的体内,然后小心的缝合上药。
忙活完了,我俩都擦了把头上的汗。
“嗯?为什么绑着我?”
坏了,人醒了!
我慌的手都凉了,琢磨着是要把人打晕还是干脆毁尸灭迹。
这时,木幺镇定道,“紫颜吗?”
紫颜点头,挣了挣手上的绳子大叫,“菊儿你又想干吗!!你不准再那样了!!我不喜欢!!”
我一脸的委屈,“我真没起那心思。”
俺要的是‘征服’颜宫主,不是你这小鬼。
紫颜……
木幺道,“紫颜,你刚才呃……发疯了,我们只能将你绑起来。”
这理由,真烂,颜宫主发飙咱俩没用的能制住?
紫颜反正不相信,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我,“菊儿,肯定是你的主意!”
我大呼冤枉,“为啥又是我?”
紫颜哼道,“木神医才不会做这种事,一定是你撺掇的。”
我怒,“妈的,反正有理也说不清,你既然这么认为,那老子就如你所愿!”
上去特豪迈的把人衣服扒了。
紫颜啊啊大叫。
木幺拉住我,用眼神示意我现在不行。
我磨了半天牙,才从紫颜身上蹦下来,紫颜提防的看着我。
抬脚踹他腿上,“小兔崽子,老子才不稀罕你呢!”
紫颜哼道,“给我解开!”
我叫,“不解!”
紫颜跟木幺瞪眼,“木神医,给本宫解开。”
木幺看看我,过去给他解开了。
紫颜一起来就捂住了肚子,“哎哟!”
我慌了,忙过去扶住人,“咋……咋啦?”
既担心儿子出事,又担心被他发现我的阴谋,我可不想死无全尸啊。
紫颜揉揉肚子,“怎么涨涨的?”
木幺悄声在我耳边道,“他不会察觉的。”
我放下心来,揪着紫颜耳朵扔床上,“说,这阵子干嘛去了,怎么不出现?”
紫颜坐在床上,面色很差,“还不是你……”
说着大眼睛撇了撇站一边的木幺。
木幺见机赶紧溜走。
我坐下,拉着别扭孩子的手,“上次很疼?”
紫颜打我肩膀一下,“疼!疼死了!疼了十天呢!”
我心想,等几个月之后,您老还得再疼上一把呢,那时候就不知道是几天了。
紫颜推我,“菊儿,你不准再那样了。”
我问,“为啥啊只准你在上面我也男的我也要在上面!”
紫颜撅嘴,“不准就是不准!”
我摁倒他,压低身子往人后腰摸,“我说准就准!”
紫颜挣扎,一下把我踹地上了。
我坐地上生闷气,哼,等着吧,以后有你好受的!
雨过天晴,木幺按时送来汤药。
颜宫主回来后好好‘教训’了我一番,我三天没起来床。
不过,没几天颜宫主就开始不舒服了。
不但吃饭少了,还总是吃完饭就脸色铁青,最后憋不住去吐了。
我暗地偷笑。
颜宫主以为是我干的,小心谨慎到最后连饭都自己找别地儿吃去,可还是那样。
“菊儿,你又动了什么手脚?!”
“没啊,可能天太热了吧?”
木幺过来把脉,说没什么,饮食不调而已。
颜宫主到底精明,知道木幺肯定跟我一个鼻子出气。
他找了山下的一名老中医上来,本以为是中毒,或是内息紊乱。
却不想那老头抖着胡子把了又把,最后来了句,“颜宫主……您……您这脉……”
颜宫主处之泰然,“是中毒吗?”
那老头哭得老泪纵横,“颜宫主,您杀了老夫吧!”
颜宫主不耐烦道,“解不了毒,本宫也不会杀你的,你下山去吧。”
老头嚎啕大哭,“不是中毒……不是……”
颜宫主揪起老中医,“那就是本宫的内息岔了?”
老头呜呜的擦眼泪,“不是……也不是……”
我往桌底下躲了躲,心慌慌。
颜宫主终于怒了,“那到底为何,你再不说本宫就将你扔到水里喂鱼。”
说着便要将人往湖里丢。
那老头大叫,“啊啊……别扔!我说……是……是喜脉!”
颜宫主手一抖,老头摔在地上。
“喜脉是什么?”
老头趴地上抠地板,“女子……怀孕十日便可把出异常脉数……即为喜脉……”
颜宫主的脸……跟开了染坊似的,五颜六色的还来回变。
“本宫是男人,你这庸医!”
说着一掌劈下,那老头吓得抱头乱滚,正好滚到我藏身的桌子底下。
我啊的一声给撞了出来,一咕噜正好滚到颜宫主的脚下。
“啊啊……不关我事啊……”
颜宫主将我拎起来,双脚离地,“说,你又动了什么手脚?”
我极力狡辩,“我……我不知道。”
颜宫主另只手将老头揪出来,“本宫究竟何病?”
老头哆哆嗦嗦道,“老夫行医四十年……绝……绝不会看错……您……真的……有了……”
颜宫主大喝一声,“给本宫闭嘴!”
老头干脆利索的吓昏过去,也可能是震昏了。
我抖得跟筛糠一样,脸色灰白。
颜宫主扔掉老头,双手将我摁在墙上,“菊儿,你和木幺做的?”
我光抖不说话。
颜宫主手指用力,面容狰狞,“那好,待本宫杀了你,再去平了木家。”
我心中大惊,不行,这事不能连累幺儿。
急忙大喊,“不是!!就是那次……那次咱们在春馆……不知怎么的……可能你的身子比较异常吧……”
颜宫主脸色一青,接着一掌劈在了我脸旁边的石柱上。
登时灰渣漫天,那柱子缓缓的倒下了。
我……
颜宫主阴森森的瞪我,“真的?”
我视死如归的一仰头,骗人骗到底,“就是这样,你不信去问幺儿,是我让他瞒着你的!”
颜宫主眯了眯眼睛,“为何要瞒我?”
我道,“您是紫绝宫的宫主啊,关系到天下苍生,我……我担心你……”
发疯。
颜宫主听到那个‘担心’,脸色稍缓,“菊儿真的担心本宫?”
我鸡啄米似的点头,“真的,我担心的睡不着觉呢!”
颜宫主半信半疑的放开我。
那老头幽幽醒转,一看到颜宫主凶神恶煞的样子,立马吓得又昏了过去。
我爬过去掐老头的人中,“喂醒醒,再不醒就没命了啊!”
那老头立马蹦起来,“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颜宫主眼中凶光一现,我连忙护着老头,叫道,“杀人灭口是不道德的,小心你肚儿里的娃儿夭折!”
貌似……颜宫主更火大了。
“夭折更好,此人决计不能活着。”
我急忙道,“幺儿有办法让他记不起来,你留他一命吧!”
颜宫主不依我,欲打死那老头。
后来木幺赶来,用银针把老头扎傻了才放下山去。
颜宫主阴着脸,背对我们坐在湖边长廊里,“木神医过来。”
我拉着木幺一起过去了,“颜宫主,都是我的错,你别怪幺儿,我真不该……”
颜宫主冷哼一声,“菊儿,你的命暂且寄存。”
我打了个摆子,“别介啊,好说我也是你肚里娃儿的……爹啊。”
颜宫主蹭的站起来,上来就把我脖子卡住了,阴森森的问,“那本宫是什么?!”
打死我,我也不敢说出那个字,这不找死吗?
我啊啊的挣扎着,木幺在一边看着。
“颜宫主,您不想要?”
颜宫主放下快被掐死的我,“本宫是男人,怎能作女子使,立刻做掉!”
我哭嚎着爬过去,“表啊——这可咱俩的结晶啊——”
颜宫主给我枚读艘幌拢⒙砗莺菀唤盘呖遥澳愀竟觯 �
我一听,赶紧就地一滚往湖里一蹦。
‘噗通’一声。
可没游几下,就给人捞了起来。
颜宫主冷冰冰的看着我,“这样放了你,岂不便宜?”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就是啊,怎么说也得等孩子落地,我看一眼再滚不是!”
颜宫主气得扬起巴掌,我想你打吧,打你也得给我生儿子。
许是我脸上的大义凛然恶心到了人,只见颜宫主扭曲着面容,手抖得跟酒糟凤爪一样。
一代美人,让我搞成这样。
果然辣手摧花。
后来,颜宫主貌似是认命了,只是每回看我都是恶狠狠的。
幸亏骗他说他自己体质问题,要是让他知道这事是我和幺儿联合起来整他……不寒而栗。
不过,我也没好的哪儿去。
颜宫主自从自己的‘离奇身世’后,每次干我都特狠,还不准我去清理,非要留在里面过夜。
我哭,“你再卖力我也怀不上……”
颜宫主狠狠戳捣几下,磨牙粗喘道,“世事难料。”
接着就是一通暴风骤雨的狂捣。
我欲哭无泪,惨叫连连。
慢慢的,颜宫主竟然胖了!
以前多么的身姿飘逸,长发飞舞,现在……
只见颜宫主慵懒的半卧在躺椅上,媚眼如丝的冲我挥手,“菊儿过来。”
我连忙巴巴的跑过去,“咋啦?”
颜宫主道,“水。”
我赶紧去倒热茶,巴巴的双手递过去。
颜宫主刚喝一口,又道,“桃。”
我连忙把盘中的桃子削成小块,喂他吃。
又只吃了一口,颜宫主摆摆手,眼睛笑眯眯的望着我,“本宫想要了。”
我攥紧拳头,最后还是没绷住。
“操你妈紫颜,老子再也不给你当驴一样使唤了,不是就是怀个孕吗?妈的,还成残障人士了?!”
颜宫主缓缓站起来,身姿依然俊美,只是肚子微凸。
“菊儿腻烦了?”
我一蹦三尺高,“烦了,早烦了!我不要孩子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颜宫主面色一冷,揪住我眼冒凶光,“本宫忍受这般奇耻大辱,你竟连这点耐心都没有。”
我胡乱抓挠,“妈的,你这叫作贱人!”
颜宫主嘴角一仰,冷笑道,“作贱?”
我气哼哼的反击,“妈的,老子是你娃儿的爹,你不能这么对我!”
颜宫主眯眼,“爹?那就让你的孩子好好听听,他的‘爹’是怎么被本宫干到晕过去的。”
我拼命挣扎,“你敢!你敢我踢你肚子!”
可颜宫主很轻松的制住我,将我脸朝下绑在长廊的长条石椅上,双腿分开。
我愤怒的大声叫唤,颜宫主扒下我的裤子直接提枪上马。
一杆入洞,准确的很。
我给顶的直往前冲,偏巧还有了感觉,翘起的那啥在石头上磨的生疼。
颜宫主食髓知味的猛干不停,恶意的往那处硬顶,只让我叫的跟要死了一般,特惨烈。
我浑身剧颤,抽空怒叫,“妈的啊……啊啊啊……你想……干死……啊……”
颜宫主绚烂一笑,将我嘴堵上,用力挺动腰跨。
我几乎死过去,眼前一片金光。
就在我昏过去时候,听见颜宫主摸着我的屁股自言自语,“瞧瞧这没用的‘爹’。”
我怒,奋起反抗,接着再次被干昏。
就这么乱七八糟的过了几个月。
天气逐渐转冷,颜宫主已经深居湖心小筑了。
宫中的事务,能压的就压,压不了就让我去,没办法了颜宫主才裹着大氅出去,不过一般都是大发雷霆,吓得宫人都不敢请颜宫主出山了。
我怕冷,成天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却总是给颜宫主踢下来,指挥着到处办事。
真怀念被温室气体侵害的大气层啊……这疙瘩都零下四十度了……
更郁闷的是,颜宫主近来夜夜索欢不说,居然还嫌自己身子沉,非让我自己动。
我……腰都断了……瀑布泪啊……
湖面结了冰,一天突降大雪,我拖着肥猪一样的颜宫主出来看雪。
颜宫主抱着我,我抱着暖炉,“菊儿,会是孩子吗?”
我翻个白眼给他,“不是孩子,是瘤子啊!”
颜宫主伸手狠狠掐我一把,咬牙切齿道,“你做的孽,却让本宫收拾。”
我哎呦一声,暖炉掉大氅里了,“我儿子,才不是孽呢!”
颜宫主掐住我的一块肉使劲,“菊儿,本宫最近感到甚是不舒服。”
我一听赶紧问,“哪儿不舒服?”
颜宫主哼道,“不能抱菊儿。”
我用胳膊肘捣他一下,怒道,“混蛋,你‘抱’的还少?!”
颜宫主遗憾的直摇头,“菊儿动的总是不快,不如本宫亲自行事舒爽。”
我怒,又捣了他一下,“你个种马!”
颜宫主闷哼一声,脸色一变,却很快恢复正常。
我没理他,低头在大氅里翻找暖炉。
却不想一滴水滴到了后颈上,冻得我一哆嗦,这天,真是冷啊,都滴水成冰。
咦?水?
我急忙抬头,却见颜宫主满头汗珠,面色苍白。
我立马傻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你……你咋啦?怎么这冷的天都出汗?!”
颜宫主虚弱一笑,“菊儿,本宫要是死在你手里,你也没命活着。”
我啊,“啥?”
颜宫主道,“你刚才捣的我……有些疼。”
在清醒的时候,颜宫主能说出‘疼’这个字,一定是剧痛难忍。
他的脸色,似乎很差。
“你等着啊……我……我给你叫人来……”
我完全慌了,从大氅里爬出来只穿着薄薄的棉袍,跌跌撞撞就往岸边跑。
湖面的冰又滑又硬,我摔了无数个跟头。
通知宫人让他们火速去请木幺,我爬回来抱着颜宫主不停的流眼泪。
“你没事吧?你可别有事……都是我的错……你疼吧?这……这怎么办?呜呜……啊呜呜……”
颜宫主宠溺的捧着我的脸,细细的落下轻吻。
“我没事,菊儿莫慌。“
木幺虽然来得很快,但那一炷香跟熬酷刑一样。
我从来没见过颜宫主的脸色这般差过,以前受了内伤也没见过这样的他。
真是汗如雨下,骇人无比。
一想到是我的馊主意,心里就一阵阵刀绞般的剧痛。
倒是颜宫主不停的安慰我,还催动内力温暖我因为惊吓而变得冰冷的双手。
他一直微笑,很苍白,很美。
我嗷嗷的大哭。
木幺带来锋利的刀子。
我哭着问怎么办?浑身都在发抖。
木幺没说什么,就三个字,很先进的词儿,‘破腹产’。
我大哭着抱着颜宫主死活不肯,“啊啊……这不要划开他的肚子……人不就死了啊……不行……我要大的……我不要小的了……呜呜呜……”
木幺把了颜宫主的脉,“事情危急,哥你要坚强。”
我坐在地上大哭,“我不要坚强……我要小颜颜……我要他……我不要儿子了……哇哇……”
颜宫主苍白的脸似乎散发着欣喜的光芒。
“菊儿,本宫有内力护身,不会有事的。”
颜宫主自己都快挂了还得哄我,一头的虚汗全砸我脑袋上了。
我哭得歇斯底里,“不行不行……”
木幺没法,只能将我一棍子打晕,绑在了柱子上。
他没下重手,我醒来时木幺正拿着刀划颜宫主的肚皮呢!
“啊不要!”
我一声惨叫,木幺手一抖,差点插错地方。
“颜——颜————”
我嘶声惨叫。
颜宫主紧闭着双眼,只有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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