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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有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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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是边看颜容边刨饭,颜宛却是因那盘丸子引起颜容丢丑所以幸灾乐祸多看了几眼,没想到自己面前的小菜碟便多了几个丸子。
回头向布菜的小丫鬟瞪去,却对上对方得意邀功的双眼--我很专业,我很迅速,这丸子一定很好吃,三娘子那边都吃了好几个了,看我对你好吧?快夸我吧!
颜宛气很突然没了胃口,用筷子戳着碗,就是不敢动手夹丸子,也不敢再看菜了。
“三娘子,勺子来了!”兰蔻不知自己此刻是什么感觉,刚才还觉得三娘子是个好相与的,突然就又变得难侍候起来了。只得感叹:唉,奴婢难为啊!
颜容淡定地接过,扫了一眼桌上的长辈们:“阿容失礼了,请各位原谅!”
南宫老夫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小娘子,只一劲说:“不碍不碍!”
还是南宫老爷子见多识广,哈哈一笑:“继续吃吧,别来那些客套,吃饱吃好才好!”
连氏嘴角动了动,想说什么终是没有说出来,只是看着颜容的目光带了些探究。
八皇子放下碗:“我用好了,外祖父外祖母慢用,大家慢用!”
颜容抬起手准备换一样工具继续吃饭,听到这话,停了停,最终还是不可逆转地伸向左手捧着的碗。
还有大半碗饭没吃呢,今天第一次参加这个时空的宴席,没想到吃饭就真的就是认真吃饭。人际交往最主要的目的是联络感情,以前那个时空是在饭桌,现在这个估计要在饭后了。不吃饱了怎么有力气对付别人的八卦和南宫老夫人变得有些纠结的闪烁的目光?
颜容吃得不多,却是最后一个停筷。在一桌人一厅人若有若无的目光里,她极淡定把碗里最后一粒饭送进嘴里。放下碗的时候,似乎能听到有人轻轻出了一口气。
是连氏?颜容看过去,连氏扯开嘴角对她笑,颜容也扬起一个最单最纯的笑回过去。
连氏的心突地就软了。这孩子不是忘记了很多事吗?那些用餐礼仪忘记了也没什么,是自己不好,没有重新教。这次虽然丢人,却也没有大错,回去后再教也就是了。
南宫老夫人轻拍了拍手,丫鬟们端着温水拿着帕子过来,净手之后大家去了花厅主厅而不是先前小一些的偏厅。颜容亲热地挨着南宫老夫人坐,上了茶,她狗腿地接过端给她和老爷子:“外祖姑婆,外祖姑父喝茶!今天的菜色很好,阿容吃得很开心,谢谢你们邀我们过来!”
感情来别人家就只为这饭菜似的,自己家的就不好吃吗?太小家子气了!颜宛瞪眼,想要出声,颜寰轻拉了她一下,推过去一杯茶:“二妹喝茶吧。”
吉瑜景抬手握拳,掩住嘴边那点笑意,一本正经:“外祖家今天的菊花宴确实做得好。颜三娘,你觉得今天这些菜里哪一道最好?”
还用问吗?自然是花蓉肉丸了!吃饭时同桌不同桌的人都在心里暗想。
颜容眼儿一转,恍若一道流水:“我觉得是菊花清蒸鲈鱼最好,闻着好香呢,看着也很美,就是没能吃上。”
连氏的脸瞬间变成锅底,黑得反不出光来。
吉瑜景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起来,让那边南宫老夫人一番手忙脚乱。等到他不咳,大家似乎已经忘记刚才的话题。
颜容似被遗忘,坐在南宫老夫人身侧却没有人再和她搭话。
话说,那盘菊花清蒸鲈鱼正正摆在八皇子面前,他隔着大圆桌坐在颜容正对面,她就是看上了,身后的丫鬟也伸不了那么长手去夹,自然是吃不到的。
宴席的菜,自然是挑最好的,但在以前那个时空里尝过天南地北美味的颜容,又怎么会对那个稍精致一些的清蒸鲈鱼有怨念呢?不过是告诉他,你的问题太不靠谱,桌上菜虽然多,但每个人最多也就吃到其中七八种,哪里能知道哪种最好?
不过,她只是想抹黑自己的形象,远离大危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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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小小反击
离开时不用轿子,直接从南宫家的二门坐马车。
颜容才一上去,就对上看笑话的看得唯恐天下不乱的颜宛。
把自己安顿好,颜容旁若无人般自在。姐姐以前跑业务看人黑脸、被上司训得像个孙子的时候,早就练就一身铜皮铁骨了。你个小娃娃的脸色,对我还真是不疼不庠。这做人嘛,想要过得好过得自在,就要脸皮够厚!别人说什么都要顶得住,自己想要什么都要坚持得了!
不过,娘亲的脸色也是黑得可以,看来一会儿到家一场大仗是免不了的。她直接闭上眼,趁路上这一小段时间,养精蓄锐好过和小孩子置气。
颜宛咬牙看着坐在对面闭眼睡去,自在得像在自家小院子里的某人。本来她的心情因今天某人出丑而大好,此时却突然晴转阴,心中大风刮起,气流却只在胸腔里闷转,难受得她很想动手教训人。
“你个没眼色的,没看见本娘子口渴啊?!”颜宛突然对门口处的白勺喝道。
刚刚在南宫家一直喝茶聊天,哪里可能这会就渴了,分明是迁怒下人。而且回去的路程不远,马车上没有准备茶水。
“二娘子,两刻钟左右就能回到府里,马车上没准备茶水。”白勺委屈地小声说。
“就算只有一点点路,你就能渴着你主子了?明明有错却不认,自己掌嘴!”颜宛眉毛一竖,厉声教训。
颜容干脆把耳朵关上。
颜宛瞄了眼那边脸色仍平静得恍若入定的某人,内伤了。以前这三妹妹最是直肠子,见到自己骂下人必定要开脱两句,自己故作姿态轻饶自己的丫鬟,她倒傻傻地让自己欺负出气也不告状。那时自己还能拿捏长姐的威严,想怎么样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可现在,不管自己说什么做什么,十句她也不回半句,害自己全身有力却不知往哪里使,憋得上火!
白芍瞄了眼一向心善的三娘子,可她却睡着了似的不出声。只好迟迟疑疑地抬手,轻轻拍到脸上。
迎春为难地看颜容,见她闭着眼睡了,忙拿个披风给她盖上,然后靠门坐着,眼观鼻,鼻观心。
“没吃饭啊?用力点!”颜宛没错过颜容微动了下挡在眼皮底下的眼珠子。她是不是见罚得不重,所以才不出声?
白芍的眼泪一下流出来。
进将军府才两年,她就凭自己的手段从负责院子里洒扫的小丫鬟爬到二娘子贴身丫鬟的位置,从来都是荣宠有加。以前也配合过二娘子做戏,却从来没有真委屈过,今天真是倒了大霉。都是三娘子害的,才不信你是真的睡着了。开个口求下情会死啊?!
有些人,总是觉得所有错都是别人的。更有些人,得到过一次两次别人的帮助,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别人应该帮助她。哪一次没有帮,就变成了十恶不赦的仇人。
颜容听到大声的巴掌声,于是在那边主仆两人的期待下睁开眼。
她唇角放松,自然的微翘着,看起来像是微笑。她就这样看着自打巴掌的白芍。
白芍稍用了些力,声音较大打得却不很重,只让脸红起来。她双眼怒瞪着颜容,见她突然睁开眼,吓得收回视线,但那丝嘲讽似的笑已然落入眼底。她脸上满是泪,有委屈的成份,却不足三分,多数是给主子看的。如果不是摸清了这个主子的性子,投其所好,她如何能从一众丫鬟里脱颖而出,成为二娘子最看重的大丫鬟?
“三娘子救救奴婢!三娘子救救奴婢!”虽然心里恼着三娘子不言不语,但却知道主子如果寻不到三娘子的错处下死力气训一顿,回去后这些气就都会撒到自己的身上。她做奴婢的,低声下气又如何,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颜容还是第一次看主子欺负丫鬟的戏码,况且还是别人跟前的得力丫鬟。身不关已,自然看得津津有味。
若是再来碟瓜子配壶菊花茶、或是爆米花配可乐,那才是享受呢!
听闻白芍喊自己救命,顿时生出一肚子气。姐就是个看戏的,你坏了姐的心情不说,还想把姐拖下水?关键还是这丫鬟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那眼泪不要钱似的流下来,眼珠子却转得灵活,显然是在打什么主意!
“白芍,你是二姐姐身边最得力的,你做错了事,二姐姐教你规矩也是为了你好。娘亲常说府里的每一个人在外面代表的都是咱们将军府的脸面,姐姐这样做一定是有她的道理在的。而且,只是掌嘴也不会要了你的命,二姐姐待人一向和善,这几天她都很关心我的身体,还天天派你来看我呢!你好好儿和她认个错,保证今后不再犯就是了。”颜容坐得笔直,一番话说得认真又诚恳。
颜宛得意地笑。这才是她那“善良”的妹妹嘛!不过,听她这番话,就知她不会给白芍出头。除非,情况更严重一点。
“白芍,你做错了事,还不知道要反省,却叫三娘救你!难道本娘子会要了你的命吗?!罚你掌几下嘴,本娘子还罚得重了?!”
颜宛一脸戾色。白芍见过主子这种表情。每次这样,都会有人真正倒霉。看来今天不是三娘子全都就是自己。这下麻烦了!
她本来就跪在马车上,这下嘴也不掌了,急急地用力磕头,光滑的马车板咚咚响。
“白芍错了,主子罚得对!白芍错了,主子罚得对!”
颜宛故意做出很生气很愤怒的样子,眼睛却转去看颜容。
颜容灿然一笑:“姐姐请消气,她既然认了错,又掌了那许多嘴,姐姐就饶了她吧!”
颜宛被她笑得恍了下神,突然更恼了。她不喜欢这个相貌比不上自己却比自己更得母亲喜爱的三妹这样笑,不喜欢!
“哼,本娘子没叫停,她却擅自停了,有这样的规矩吗?!”
颜容为难地看她,又为难地看着马车中间跪着流了一滩泪,落下沾湿在光滑的马车板的白芍。
“白芍,不是三娘不肯帮你,而是你的规矩……不过二姐姐人真的很和善,决不像你所说的那么凶。只要你好好认错好好改过,她必会原谅你的!”
颜宛目光一缩:“我很凶?”
颜容生辰后几天都不出门,亲姐妹的颜宛一次没去看过,只派了最得力的白芍每日去问候一声做个样子。白芍来见她自是说过几句话的。那天她的原话是“二娘子有时候看起来虽然凶一些,却是姐姐对妹妹的疼爱,您千万不要放在心里。好好儿养着,快些好起来,也不枉二娘子天天惦记,差奴婢来看三娘子的一片心意啊”。
白芍还未说话,颜容小小地惊呼一声,捂住嘴,慌慌张张的声音透出来:“是……不是……是……是说您有时候很凶……啊,不是……是说……”
这一番语无轮次,中间有很多停顿,白芍却是压根抢不到说话权。
颜容心里暗爽。哼,姐姐给顾客介绍业务时的口才,不是白练的!
你想做戏引我,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虽然白芍还在你身边,但怀疑的种子既然入了土,日后就会生根发芽。
小小反击,颜容完胜!
颜宛的脸色由青到白,又由红到绿,再由紫到黑,也不过一句话的工夫:“白芍!”
她平时怎么对下人,她自己心里自然清楚。这贱奴不是想讨好三娘好调走吧?竟敢在背后说自己的坏话!
“不,二娘子,奴婢没有!奴婢冤枉!”白芍这回是真的被吓到了,跪行着上前去拉颜宛的裙摆。
白芍虽然是个女子,没有多大力气,但架不住那位是个平时的运动只有骑马的小娘子,年纪又小了两年。
颜宛的裙摆被她一扯,腿跟着动了下。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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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吃饭的规矩
“让开让开!”急促的马蹄声里,高叫让路的人没有丝毫客气,“八百里加急!让开让开!”
住在洛京里的人,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驿站的加急快马有统一服饰,远远就能看得清楚,但坐在马车内的人一般不看外面,所以他们要高喊出来,以免赶车的人和坐车的人发生分歧,既拢民又误事。
颜容一听,就觉得这人做事真负责。这等于是在限速区超速行驶,却一路鸣笛警示,以避免冲撞。
没想到这个时空的交通规则也是挺完善的。
“哎呀!”不远处一个老汉的声音。
“让开让开!”老汉的大叫,路边的人也叫,显然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芍拉扯几下,这突然发生的事让她不知如何演下去。她要如何才能让二娘子相信自己真的没有背后说她的坏话,更没有想向三娘子示好?犹豫间,车子剧烈一颠,她失去平衡,“哎呀”一声,滚到车门边,窜出门帘,冲到车辕上。
“白芍!”三个女高音同时呼出。
赶车的大个子伸手一捞,反手拉住冲到他旁边的女子向后一甩,白芍又回到车箱里。
“白芍,你没事吧?”迎春一边关切地问,一边上前扶她。
白芍苍白着脸,显然十分后怕。刚才要不是赶车的黑五拉了一把,自己差一点就摔下马车。但迎春的手一碰上她,她就缩起避过。假惺惺!刚才自己被二娘子发落的时候,她们主仆一点也不帮手!现在见自己安全了,就来扮好人!
她不但不接受迎春的好意,甚至转头瞪了一眼,把差点遇险的怒气都包含在那个眼神里丢过去,然后跪着往颜宛的方向挪了下:“二娘子,看在奴婢素日里做事还算用心的份上,看在奴婢差一点就掉下去摔死的份上,您就饶了奴婢吧!”
颜容伸手撩起窗帘,就着露出的缝隙看外面。路上行人马车皆已平静,显然刚才的急报对他们影响很小。看来这项政令实施的时候不短,人们都已经适应了。
听到白芍的话,她目光微闪,放下帘子。这丫鬟真真会看眼色,刚才大家都被惊了一下,她刚刚得救,便能想到马上向主子求情,趁主子心还未定,转不了什么念头的时候说出来。
她的这一招,效果还是不错的。
颜宛脸色还苍白着,心有余悸。虽然她并不是那么看重这丫鬟,摔死了也就死了,不过是花些银子收敛而已。但若是在眼皮底下出事,那多让人害怕呀。她本就是个得用的,今天自己也没想要她死。现在既然没死,留着也好。
“罢了,你主子我,一向是个心软的。刚才那一下,就当是对你的罚,以后莫要再犯,不然……”
白芍千恩万谢,后来见颜宛不再出声,才安静地坐好。
然后,颜宛竟然对刚才那个剧烈的颠簸不再察问,而是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瞪着车帘,似乎透过那里能看到什么好东西似的入了神。
颜容出声问迎春:“刚才为什么颠了那一下?不是说这一片是洛京的繁华之地吗?那么这路应该也是好的才对啊?”
从颜府出来时,她并没有注意到长得牛高马大,皮肤黝黑的赶车人。就因为他长得黑,又是排行第五,大家都叫他黑五。叫得多了,现在连他姓什么都不重要了。颜容今天才见,迎春和白芍似乎与他相熟,她当时没有在意这人。但刚才看到他的身手,决定回去后好好探探此人的底。若是能多得一个助力,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也能多一点点保障。
她如同无根的浮萍,自醒来发现自己死而复生在这个陌生的时空后,心就一直悬着。但受了二十多年的教育,又有几年社会工作经验,各种学识,各种压力,使她仍旧自信。
迎春听了主子的问话,隔着车帘小声地问了黑五。
黑五直接高声答:“刚才旁人为躲避加急驿马落了块假山石在我们马车后轮下。”
这里的马车轮,没有橡皮车胎减震。若从一块不算小的石头上辗过,为避让驿马速度很快的马车颠得重也是正常。
可是,前轮没有辗到,就说明东西落地时是落在两轮之间的,那个时候老头的呼声和路人的声音都是提醒着这事吧?不知可在别人伤着。
刚想出声问,就见迎春含羞带怯地低着头,脸蛋酡红。
颜容脑海里条件反射:有JQ!
自己的丫鬟自己护。她再没有这里的记忆,也知道谨言慎行。颜宛不是个好说话的,万一牵出什么来被她咬上就不妙了。虽然自己不怕,但还是会有些麻烦。还是回到院里再慢慢问去。
安静地回到颜府,连氏让海棠来传让孩子们各自回房休息,晚饭再过来。
颜宛一句话不说,带着白芍抬脚就走。颜容笑着和海棠道了谢,也跟在后面走了--她们的院子隔得不远,有一大段路是相同的。
海棠笑嘻嘻地看着两人都转过了拐角,才叹了口气回去复命。
三娘子自那场急病后,突然变得温和又懂事,真好。不过,二娘子却是越来越没有姐姐样了,也不知夫人晓没晓得。若给她说,她不高兴不要紧,怕的是她只会相信女儿不信个丫鬟!罢了,再看看吧。
颜容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连翘服侍她更衣梳洗,迎春也回自己的小间休息。
沐浴后换上轻便的家常布裙,她觉得整个人都轻快了些。出门做客身的衣服,真是又热又重,在外面整个人都要端着,气都不好喘得大些,太难过了。
呼!好怀念以前休息的时候宅得天昏地暗不用出门就能吃好玩好的日子!
晚餐时连氏表情平静,没有很大的笑脸,也没有生气。她只是用力地盯着颜容,从进来到坐下,从立起筷子到端起碗,再从扒饭到咀嚼。
颜容在现代做得最久也做得最好的是业务类工作,和客户间的来往从普通小饭馆到高级酒会,都参加过很多,用餐礼仪还算良好,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所以虽然被连氏盯得有些不自在,却还是当做不知道般,表现得很自然。
“停!”连氏目光直视颜容,高声喊道。
颜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把口中的饭菜咽下,才开口:“娘亲,怎么了?”
连氏认真地说:“你一口的饭量太多。一次一口,是这个量。”
颜容看着连氏示范,淡定地点头,端起碗,照做了。
连氏满意点头,眼睛却还是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这次颜容不止是在一盏一千瓦的探照灯下吃饭,最少有五盏--连氏,连氏身后布菜的海棠,颜宛,颜宛身后的杜娟和颜容身后的迎春。
颜寰只是鼓励地对她笑笑,就又埋头吃饭。他的速度不慢,给他布菜的丫鬟桔梗生怕不周到,没空看三娘子的笑话。
“停!”连氏再次高声喊停。
这一口量没多也没少啊,又怎么了?
“每口饭要嚼三十次,一次不多,一次不少。继续吃。”连氏还是很认真。此刻她眼里只有小女儿的吃相。
颜容无奈,再次扒了口饭照做,然后咽下,这回连氏没喊停。她以为顺利过关了,把筷子伸向面前的菜碟。刚才连吃几口白饭,总算能吃菜了。
“停!”连氏这回不等她问,直接说出她做得不对的地方;“一口饭一口菜,不能光吃菜不吃饭。”
颜容顿时没了胃口。看来自己的修养还是不够,还没半碗饭工夫,这忍功破就破了!
“娘,您和大哥、二姐姐先吃吧,你们吃完了您再看女儿吃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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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高兴得太早
九月九,重阳节的日间,秋高气爽,燥意已减。但到了晚上,还是会有些凉的。
桂花的香味飘来,芳香馥郁。那是院外的小路边种的桂花树,花开得正好。
颜宛裹了银红色的薄披风站在院里,面向西南方向,脸上堆满笑容。
想起白天里三妹的表现,她真是要开心得大笑了。晚上还被娘亲挑了用饭的规矩,可见她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得宠,接下来,应该到了自己这个懂事得体的姐姐得宠了!
杜娟默默站在她身后,开始时还伸长了头看那边,现在却只是看迎着微风摇摇晃晃,只见个影子的桂枝,余光注意着二娘子,脑子里跑了火车。
今天去南宫家,二娘子带了比自己机灵比会说话的白芍,回来时一脸郁卒,自己伺候梳洗后又跟了去主院用晚饭。若是有什么特别的事,也就是三娘子被夫人教了规矩。可这事并不可乐啊,莫非是白天在南宫家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偷偷问白芍时,她可是打了包票说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信”的--那是二娘子教的话,虽然她们都不太明白,却总喜欢拿来用,有时候能博得二娘子一笑--她把过程说了一遍,可和其他宴请一般,都平常得很,只除了每样菜都和菊沾了个边。
不就是一些平日里吃不到的菜?这也值得二娘子摸黑看着院外远处露出笑意吗?
明显不可能!这个白芍,肯定还有事瞒着自己!
戌时末,颜容已经梳洗好躺在床上,静静地瞪着帐子顶。她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今天的事,觉得自己的表现虽然有些差强人意,但也算是好的了,于是安心地闭了眼,准备睡了。
连翘吹了灯出去外间,和等在那里的王大娘说了几句话,便在外间的榻上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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