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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不能淫作者:每每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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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鞠躬,下场,╭(╯3╰)╮~
  ☆、随机应变
  乐老让他的警卫员,也就是之前在护士长的办公室给何兮开门的军装男人,负责去院长那儿做了协调工作,下午两点半,何兮就以郁浩瑞特护的身份站在了郁浩瑞的病房前。
  她不知道自己在忐忑什么,以这样的身份来照顾郁浩瑞不是很好吗?于公于私,乐老都给了她开了便利门,可是她却感到茫然,某名有一种慢慢陷入沼泽的感觉,窒息、胆颤,烦躁不安。
  病房的门虚掩着,何兮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推门,门缝一厘米一厘米张开,何兮首先看到了面色苍白昏睡在床上的郁浩瑞,心忽的一紧就待走进去,然而,门缝渐大,伏在郁浩瑞手边打盹的江珊乐闯进了她的眼帘,何兮抬起的脚一下子沉重如铁,再迈不进去。
  收手的时候不过略略沉了少许,江珊乐便被惊醒,她抬头见何兮站在门边,先是一晃神,再看清她身上的衣服,便猛地站了起来,一双柳眉紧蹙,眼帘轻轻颤抖射出幽怨无比的光来。
  何兮收回的脚又送了出去,小声道:“我来看看需不需要我帮忙,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
  江珊乐的目光渐渐变得忿然,她深吸一口气压住情绪,帮郁浩瑞掖了掖被角,抬抬下巴示意何兮出去说话。
  靠得近了,更感觉到郁浩瑞的虚弱,他伸在被子外输液的手,骨节纤长,皮肤透着一股子病态的白,几乎可以看到透明的营养液一滴一滴涌进他的血脉。手腕上少许裹着石膏,手臂僵硬地摆成一个弧度,看起来笨拙而且冰冷。被子下的情况看不到,可是隆起的被子告诉她,被子下也一定惨不忍睹。
  他一定很疼吧?
  何兮挪不开脚步,心脏拧成了一个结,想到郁浩瑞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遭受到这样的打击,屈辱和疼痛感同身受。要怎么才能让他好受一点?还是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傻兮兮地在他面前嬉笑?
  “出来,我有话跟你说。”江珊乐在门口小声地催促。
  何兮收回目光,微叹了口气转身跟上去。
  掩上门前,她又看了郁浩瑞一眼,重重地闭了一下眼睛压下眼角的酸涩,才恢复了表情扭过头来面对江珊乐。可能是因为郁浩瑞的事受到了打击,何兮感觉江珊乐的神情远不及上一次见面时的轻松。
  女人的伪装或许在男人面前完美得无懈可击,可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却形同虚设。何兮从来不相信江珊乐对郁浩瑞没有其他心思,或许郁浩瑞也知道,可是,他觉得没有必要在意,于是,一个人的含糊其辞,便变成了两个女人的猜度和痛苦。
  “是谁安排你来的?”江珊乐问得毫不客气,言辞间大有女主人责问佣人的感觉。
  何兮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乐老把她送过来多少有把她推到枪口上的意思。他说中意她,却并不说是中意她成为自己的外孙媳妇,还是中意她走进郁浩瑞的生活中来搅一搅,搅散郁浩瑞跟江珊乐。她不想来,至少不想用这样的身份来,可是乐老不给她拒绝的几乎,她只有闭着眼睛往前冲,哪怕脚下就是万丈深渊。
  何兮勾唇摆出一个规范的笑容来,“我告诉你是公事上的调度,你信吗?”
  江珊乐皱眉,好像是费尽了力气才压下了心中怒火,冷冷道:“我知道是谁让你来的,何兮,你不要太得意,你不过就是一枚棋子,我犯不着跟棋子过不去。”她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里面那个位置是我的,我不管你用什么身份来的,你穿了身上这身制服就该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何兮,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江珊乐了,我不会把浩瑞让给任何人!”
  江珊乐声音虽小,却低沉严肃,何兮有那么一点动容。
  *情总是让人感动不是吗?这一刻,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当初一意孤行生下其其是不是也因为对某个男人的*?她离家出走音讯全无,到底是不是为了追寻那个男人的脚步?她还会回到J市来吗?她曾经说过J市是她的梦想之都有生之年一定要在J市生活,她才带着其其来到这个陌生的大都市,这么多年了,她为什么还不回来?
  “何兮,你在嘲笑我?”
  “没有。”何兮抬起头来,大方地把自己的伤痛暴露在江珊乐的眼前,“我只是羡慕你。”
  “你还说没有嘲笑我?!”江珊乐难堪得涨红了脸。
  何兮苦笑,“你的努力、委屈、付出、忍耐都是为了*情,这是多么伟大的事。我承认,自己比不上你”
  江珊乐以为何兮这话充满讽刺,却不知道何兮说的都是真心话。江珊乐也好,何夕也罢,她们都有自己不顾一切的理由——*情。为了*情,她们所做的一切,所经过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微笑灿烂,眼泪珍贵,因为*情是法宝。
  可是,她的努力,她的忍耐,她的委屈……是为了什么呢?在她的生活里,*情是天边的彩虹,看起来绚烂缤纷可事实上一片虚无。
  于是,她是卑劣的,她的渴望是不合时宜的痴心妄想,她的努力是不识时务的任性妄为,她看着一个人是她不自量力,她难过自伤是自作孽不可活。
  “何兮,你以为老头子让你来照顾浩瑞就是认可你吗?你不要痴心妄想了,在老爷子的眼里没有一个人能配得上浩瑞,我不行,你更不行。更何况,阿姨永远都不可能让一个未婚妈妈做自己的儿媳妇。我劝告你,不要太贪心。”
  所有的人都说她贪心,她贪了什么?何兮想笑,可表现出来却成了一声自嘲的冷哼,“如果我真的贪心,他的身边就永远都不会有你的位置,你信吗?”这样的大话说得她有点心虚,但是看着江珊乐咄咄逼人的模样,这话便脱口而出。她就是想气气江珊乐。既然做不了好人,索性一屁股沉到底做个坏人吧。
  乐老也好,其他什么人也罢,都想把她当战旗拿出来挥舞,那么,她为何不索性胡搅一通。
  何兮笑了,江珊乐或许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的笑容,弯弯眉如舒柳,眼中波光潋滟,若隐若现的水汽如星星点点的碎钻,淡淡一点,便绚烂出无限风情。她不该是这样的笑容,若是自残自苦,或者得意忘形,江珊乐都有应对的策略。可她这样笑着,江珊乐反而失了方寸,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内传来一声咳嗽,江珊乐猛地一震稍先冲了进去。
  “浩瑞,你醒了吗?”
  郁浩瑞虚弱无力地眨了眨眼睛,费力地扭过头来看站在门边的何兮,原本招牌一样挂在唇角的笑,此时做起来竟是十分吃力,“何兮……我还……没死呢,哭丧着个脸干嘛?”他说完一句话就闭上了眼睛,缓缓地喘气,胸腹的每一次起伏好像都给他带来了难忍的疼痛。
  “我哪有哭丧着脸。”是的啊,她是笑着的,可为什么两颊湿湿的,两眼越发模糊?
  郁浩瑞没有睁开眼,待气息稳定了,才对江珊乐说:“乐乐……你先回去。”
  江珊乐没有想到郁浩瑞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让她走,再看到何兮一步步走过来,满心酸痛难忍,却还强压着做出轻松的神情来,弯身帮郁浩瑞掖掖被角,“嗯,我先回去,有何兮在……我也放心。”
  郁浩瑞点了下头,没有吱声,江珊乐失望地拿起自己的包离开,经过何兮身边的时候,她深深看了何兮几眼,眼神怨艾无比。
  何兮只当没看见,跟她擦身而过。
  出了门,江珊乐的脚步声便变得凌乱起来,滴答滴答,一声声都敲击在何兮的耳膜上。
  只说了那几句话,便好像费尽了所有的气力似的,郁浩瑞久久都没再说话,何兮倒了点温水在脸盆里,拧了块毛巾帮郁浩瑞擦拭脸上渗出的微汗。他的脸色真的不好,要不是温热的鼻息喷在手背上,眼前的人就好似毫无声息一般,看得何兮心中一阵揪痛,眼眶又忍不住酸涩起来。
  郁浩瑞突然开口,“是不是……老爷子让你来的?”
  何兮愣了下,点了点头,想起郁浩瑞闭着眼睛,又说:“嗯。”
  “呵呵……”郁浩瑞每说一句话都要顿一下,显得很累,“还真是心疼我啊……”
  何兮忽的想到一件事,难道是老爷子给郁浩瑞使的暗招?不会吧,听老爷子的口气对郁浩瑞可不是一点半点的心疼。
  好像是猜到了何兮的心中所想,郁浩瑞哼哼地说:“老头子心狠着呢……”
  何兮不想在这种时候打听事情的真相,她把毛巾放回脸盆里说:“你就耐耐神吧,都伤成这样子了。”她背身的那一刻,郁浩瑞笑了,唇角深勾,尽管他动一下胸口都疼痛万分,还是扭过头来,目光紧追着何兮忙碌的身影。
  “以后都不要惹我生气……否则……”
  何兮回过头来,刚好撞见郁浩瑞唇边孩子气的得意,心中忽的一阵慌乱,下意识地挪开了目光假装抬头看盐水袋,“少说话,我是你的特护,住院这期间你得听我的!”
  “何兮……”
  “不是让你少说话吗?”
  “就一句。”
  “好吧。”
  “倒下去的那会儿,我想你了……”
  何兮背对着郁浩瑞,豆大的泪啪嗒声落进了她手上端着的脸盆里,涟漪荡漾后便消失无踪。她心中疼痛而又愧疚,他似乎终于来到了她守着的地方,可惜,她却好像已经不在原地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跟我们家亲*的看电影去了,于是,把更新的事忘到九霄云外了……
  嘿嘿,宽恕吧,难得有人稀罕每每这个挫货~(捂嘴笑)
  争取明天也更新,如果明天没有更新就后天吧,要上班的人很苦逼,被勒令不许熬夜的人,也很苦逼……
  ☆、原来孤寂
  郁浩瑞睡着了,只不过浅浅交谈了几句,他便累得嘴唇发白,额际虚汗粘湿了他的发际。何兮没敢歇着,边拿温热的毛巾帮他擦拭汗渍,边注意药水的滴速。
  回忆过往,似乎她和他的相处要么灯红酒绿,要么满室凌乱,从来没有这么安静平和过。彼此的呼吸是除了药水的滴答声外唯一的声响,她故作强势,他假意温和,不言不语,偶然目光相触,何兮竟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情形。
  记忆在美好处总是停顿成静默的图画,唇角自然弯翘的俊美少年拉着她询问姐姐的去处,她面红耳赤词不达意,柔和的风吹拂着,那画面似乎跟当初的心境一样,是暖色调的。
  把手掌放在胸口,何兮好像还能感受到当初心跳的频率,那时,她偷偷仰望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把她的窘迫看在眼底?
  “何兮……”耳边突然传来虚浮的声响,把何兮从回忆中惊醒。她抬头看去,郁浩瑞微抬眼帘看着她,眼神深处竟掩着几丝惊惶之色。
  何兮略怔,以极快的速度收拾好心绪,嬉笑道:“我还指望着拿钱呢,可一点没敢偷懒。”这要是过去,郁浩瑞一准懒懒得瞥她一眼,丢出几句不阴不阳的话,堵得她忍不住发怒,却还拼命忍着。可此时,他却只那么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恍若只是眨眼的瞬间,她便会从他的眼前消失一般,患得患失。
  “何兮……”郁浩瑞又轻轻喊了一声。
  何兮故意做出没心没肺的样子,笑笑说:“干嘛?我哪儿都不敢去,在这儿随时待命呢!”
  郁浩瑞吃力地闭上了眼睛,何兮以为他累了想要休息,连忙帮他掖了掖被角,他却缓缓开口说:“指着我动不了……敢跟我回嘴了?”
  何兮的手僵了僵,受伤的老虎还是老虎,自己怎么就忘形了呢?
  郁浩瑞没睁开眼来,但却似乎感受到了何兮的不安,唇角斜斜朝上一勾,“等我好了……”
  “别撒,我会认真负责的。”
  “哼。”
  “我说真的,你渴不渴,要不要我给你倒点水?”
  “……”
  “好吧,你不动不了,水还是少喝点为妙。”瞧她都说了什么,这话一出口,她倒是先困扰起他如何如厕的问题来。咋办?难道要她扶着他的那个那什么吗?天,怎么来的时候没想到这个问题,现在要找谁反映才对?
  “你在想什么?”
  何兮摸了摸自己越来越烫得脸颊说:“没什么……你饿了没?”她又后悔了,恨不得把自己说出口的话再塞回去,“小”都是问题了,他吃多了要“大”不更是问题吗?更主要的是,郁浩瑞手术还没多长时间呢,还没到能吃东西的时候。
  “何兮……”
  何兮也不看郁浩瑞,假意看着点滴袋子的滴速,预备扯开话题,“嗯?要不,你再睡一会儿,休息好了,恢复才会快。”
  郁浩瑞估计是猜到了何兮在想什么,唇角又勾弯了几许,故意难受地哼哼了两声。何兮听见了赶忙附身去看,急问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郁浩瑞猛地睁开了眼睛,他面色苍白,一双眼却如同茂盛的紫藤般缠绕住了何兮的心,“你帮我……”
  何兮以为他真的是要方便,连忙说:“那什么,我、我去拿壶!”
  郁浩瑞笑得连眼睛都弯了起来,这样的他跟何兮记忆中的那个少年终于重叠在了一起,带着一点试探,一点戏弄,一点点的自鸣得意,那个少年也曾这样笑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只是想要你帮我倒杯水。”
  何兮涨红了脸,傻愣愣站在那儿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良久,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垂下眼帘,把思绪封闭进自己的心底,“嗯,好。”
  郁浩瑞没想到何兮是这样的反应,有点懊恼地皱起眉头,“这点事就恼了?”
  何兮把倒好了水端过来,拿小汤匙喂了他一勺就放下了,说:“没……”她正想跟郁浩瑞说,医生嘱咐过水也不能多吃,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紧接着病房门便被推开了。
  稍先走进来的是江珊乐,她笑得很和煦,可微昂的下巴却泄露了她此刻的趾高气昂,“浩瑞你醒了,舒服点了没?”紧跟在她后面进来的是一个风韵犹存,穿着打扮都非常精致的中年妇女,这人何兮也认识,不是郁浩瑞的妈妈乐娟是谁?
  何兮见着这架势,本能地提高了警觉,完了,“老佛爷”降临,又不知道要降下什么懿旨了?
  “你去关门!”简单的命令式口吻,果然是老佛爷的作风。何兮满心只指望她因为关心儿子,会高抬贵手忘了折腾她,于是听话地过去关门。她本来打算连自己也关到门外去的,没料到郁浩瑞突然喊她:“何兮,我脖子痒,过来帮我挠挠,”
  好吧,郁浩瑞怎么可能放她置身事外?
  掩上门,认命地回来给郁少爷挠脖子,她没去看乐娟和江珊乐的表情,装傻什么的,该出手的时候就得出手。
  乐娟见郁浩瑞留下何兮非常不悦,冷声道:“乐乐还在这儿站着呢,浩瑞,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阿姨……”江珊乐见乐娟的语气不佳,赶紧上来拉住她的衣袖。
  郁浩瑞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指派何兮给他挠痒,“左边再来一点。”
  乐娟从来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在别人面前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尤其这个别人还是一个让她看不上眼的人,怒火在心里翻腾成了狂风巨浪,她压低声音指着郁浩瑞怒斥道:“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要是让媒体拍到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在社交圈里混!”
  第一次,何兮为郁浩瑞感到痛心。他受这么重的伤躺在病床上,自己的妈过来没有一句贴心的关怀,竟就是一句连着一句的指责,怪不得他的脾气那么别扭,估计跟家庭教育有很大的关系。
  “阿姨,浩瑞他伤着呢。”江珊乐拉着乐娟的手,劝慰。
  不说还好,一提到这个“伤”字,乐娟似乎又想起了令她火冒三丈的人,“他就跟他爸一个种,一个一个都不顾脸面!都闹成这个样子了……也不说来看看自己的儿子。”说到最后,乐娟的声音竟隐隐哽咽起来。
  听她言语间,郁浩瑞的受伤好像是跟他爸有关的,这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好奇是女人的天性,何兮不问并不代表着她不想知道,听乐娟提到了这个话头,她自然也停下手上的动作侧着耳朵预备听这么三言两语。
  江珊乐精着呢,连忙一扯乐娟的衣袖,提醒说:“阿姨!”
  乐娟会意,抬头朝何兮瞪了一眼说:“你先出去,我们有家事要谈。”
  她这么说了,何兮自然不好再赖着了,郁浩瑞竟然也没有反对,由着何兮往外走。何兮走出病房,反手帮他们把门带上,然后忍不住为郁浩瑞大大地叹息了一声。唉,也不是说乐娟全然不关心郁浩瑞,只看她打得浓浓的眼影就知道,郁浩瑞受了伤她一定担忧了不少。只是,一个把对老公的怨恨转移到儿子身上来的母亲,到底能给儿子多少*呢?
  不管怎样,他还是比她好的,至少,他还有父母不是吗?
  “在想什么?”身后传来熟悉的低沉男音,何兮脊梁一僵,本能地绷直了后背。身后的人越走越近,几乎触手可及了,何兮才转过身来。
  乐泽停在跟她一臂之距的地方,目光从她的身上扫过,落在她身后紧闭着的病房门上。
  病房的隔音效果并不好,虽然关着门,里面的声音还是清清楚楚地穿了出来:“从小到大,他为你付出过什么,哪儿值得你拿命去还他?他不配,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小的,更不配!你才是我们郁家的继承人你懂不懂,你的命比他们贵重千倍万倍。”
  郁浩瑞的声音很弱,“说完了就回去吧,出去前补个妆,这边进进出出难免会碰到熟人。”
  “你!”乐娟估计是顾及到郁浩瑞手术不久,虽然气愤声音却一直强压着,“我心疼你,你居然还向着他?你是不是等着他抱着孩子回来叫你声哥哥啊?”
  “阿姨,好了,浩瑞刚手术不久。”
  ……
  里面没了声音,何兮心里有种想冲进去站在郁浩瑞身边的冲动,她感受到了他的孤寂,人不是孤独的时候才寂寞的,有的时候,越是喧哗,越是寂寞。原来,这就是郁浩瑞不愿意别人触及的倒刺。
  乐泽佯咳了一声,打断了何兮的思绪,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何兮一眼问道:“浩瑞醒了后有没有跟你说这次的事?”
  何兮敛眉,想起上午他还神色如常地跟她通话,估计那时候就抱着试探的心思了,于是,她稍稍退离病房门几步,回道:“你觉得他会跟我说吗?”
  乐泽看着何兮防卫的动作,剑眉忽的紧皱,瞳仁黑沉,面露不悦,“我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信不信由你。”
  何兮立即就有点儿后悔,“我没有其他意思,他伤得不轻,醒了后我们并没有多谈。”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何兮一刹那的怀疑激怒了乐泽,他虽然没有板着脸,可脸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绪来,“浩瑞前天去他爸那儿闹了一通,把他爸养在外面的那个女人脸给毁了,还带走了那女人生的儿子,扬言说要溺死……”
  “郁浩瑞就是说说,你是任性,可还不傻。”
  乐泽淡淡扫了何兮一眼,继续说:“围堵浩瑞的有十几个人,只敲手脚不打脸,都是个中好手,下手都有分寸。”
  “打断了他两条手臂,五根肋骨,这叫有分寸?”何兮咬牙切齿。
  乐泽又不咸不淡地扫了她一眼,瞳仁愈发漆黑,“我刚才忘了说,那个女人不但脸毁了,还没击碎了腰骨下辈子只能坐着轮椅过了。”何兮没想到郁浩瑞闹得这么大,愣了愣,乐泽继续说,“老爷子的意思是,想知道孩子现在在哪儿?”
  何兮不知道老爷子在这次的事情上扮演着什么角色,也不觉得老爷子想要知道孩子的线索是想要弥补什么。她觉得有钱人的这些闹腾实在无聊,更是心疼郁浩瑞选择了自己的“父亲”做了对手。
  “何兮。”
  乐泽突然喊了一声何兮的名字,何兮蓦地惊醒,“嗯?”
  “我们约好的饭什么时候去吃?”
  何兮无语,这是聊吃饭的时刻吗?
  “随便,这两天估计……”
  身后的病房门突然被打开,乐娟稍先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江珊乐紧跟在后面安抚。乐娟看见了站在门外的乐泽,表情并没有缓和,压低声音责问:“我让你帮我看着他,结果他还有机会折腾浩瑞,你是不是觉得浩瑞死了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在医院走道里发脾气真不是什么理智的事,何兮理解乐娟此刻的烦躁,可还是有点帮乐泽难堪。
  乐泽只那么浅浅淡淡地抿着唇,等乐娟说够了才道:“跟着我的记者多,注意点为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冷好多哦,我的亲们要注意身体哦,*你们~~~

☆、绝无仅有
  直到第二天,何兮才知道乐泽说的“下手都有分寸”是什么意思,说白了都怪卫南故意诱导,还有那些大题小做的医生,夹板、石膏,包扎得煞有其事,害得何兮以为郁浩瑞真的伤势惨重,没想到弄到最后他根本不是“骨折”而是“骨裂”。
  尽管只是骨裂,郁浩瑞还是要好长一段时间不能动弹,加上他本来就不是一个耐得住的人,这下好了,何兮这个特护就成了他的佣人外加消遣对象,吃饭穿衣,喝茶擦洗……除了如厕,事事都得何兮动手,这里不得不再说提到一件更让何兮憋屈的事情,原来郁浩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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