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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军犬我的王 作者:琰华七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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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红衣女人发出咔嚓嚓的响声,又往高处爬去,席维惊骇地看到,那早已经超出了一层楼应有的高度,被黑暗笼罩的上方,竟然好像无限延伸出去一样。
他如同,站在深深的山腹中,红衣女人倒吊在高高的山顶,向下俯视,他已经没有可能接触到她,即使将手里的假人用力扔,也绝对砸不到。
而他的身周,围了一圈又一圈假人,层层叠叠,不是几十具,而是成百上千,无穷无尽。
席维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无论什么样的险境,都会咬牙坚持,只是……假人实在太多了。
身上已经遭到好几下重击,尤其一只像是用于童装展示的小假人,高高跳到他的背上,细小的手臂,狠狠顺着他的肋骨插下去。
虽然席维立刻甩开,但肺部仍是一阵火辣辣地疼,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了。
事情……有些糟糕啊,他甩甩汗水,笑了笑。
好不容易找到愿意和他在一起的犬,好不容易实现了妈妈的愿望,好不容易……和狗哥一起生活在小楼里,他还想着,今后要一直一直那么快乐下去呢。
如果他死了,默默该怎么办,谁来给它梳毛,谁来给它刷牙,谁教它上网。
默默是很厉害,好多事情,比他做得都好,即使他不在了,它也应该能独自活得很好。
可是……会寂寞的,静静伏在灌木丛下,一身疏离的流浪狗,那冷冷的眼神,就像狼一样。
他的默默,怎么可以那么寂寞,那么悲伤!
哥……
我不想死,我想一直一直,陪伴在你的身旁。
榴——
奇异的怒声咆哮,惊天动地,震碎了层层幽暗。
解放牌卡车般硕大的巨犬,带着一身灿烂的白金色光焰,从天而降,落到席维身旁。
它浑身长毛在风中飘逸舞动,双眼琥珀星辰般闪亮,而那一条比身子长出两三倍的长尾,在自己与男人身周,圈圈环绕,烈烈飞扬,就像燃烧的火焰一样。
席维傻呆呆地看着天神降世般的大狗,下巴砸到了脚面上。
那些假人,自从狗出现,全都不可遏制地打起了摆子,瑟瑟发抖。
冷冷扫视了它们一眼,大狗长长的焰尾,鞭子似的一挥。
只是一挥,无穷无尽的假人们,俱都灰飞烟灭。
躲在暗处的红衣女人,发出一声惨烈至极的哀嚎,带着满腔怨恨,飞快逃远了。
“哥”席维扑到大狗怀里,死死抱住它不放。
狗低下硕大的脑袋,轻轻蹭了蹭狗小弟的头毛。
32、返祖现象
童装假人插的那一下很严重,席维的背被它捅出一个血窟窿,这时候一放松下来,立刻觉得疼痛无比,不由嗷嗷叫了起来。
“疼,好疼啊,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小号的假人,更凶猛啊。”
大狗想起那个一闪而逝的红色身影,心说小弟的形容还是挺贴切的,真的是女子与小人结合在一起,来害他呢。
那种假人十分阴毒,席维的伤口已经开始发黑,半个身子都不能动了。
大狗爪子划划,将男人背上的衣服弄碎,露出狰狞的伤处,大舌头伸过去,轻轻舔了一下。
狗口中的涎水,也闪着燃烧般的光芒,席维一下子浑身僵硬,好似被岩浆浇到背上一样。但真疼得快发疯时,他反倒不叫了,而是老老实实让默默给他治伤。
疼吗?大狗问他。
“不疼,”席维呲牙咧嘴地笑,“哥你的舌头最舒服了。”
这样说着的同时,伤口中腾起一阵烤焦味,那是毒素被涎水杀死的表现,而周围的肌肉,也疯了一样抽搐,席维的冷汗把衣服都打湿了。
大狗打了个喷嚏,皱起鼻头想,这都忍得住,身体真壮,脾气也真犟,不愧是它的小弟。
弄干净伤口,再撒上些青铜牌子里的墨水,席维的命算是保住了。
性命无虞,别的心思立刻占领头脑高地,席维好奇地对解放卡车大狗上下其手,“哥啊,你怎么又大了?还这么威风凛凛的,一身毛毛,铂金丝线一样,简直是剃下来就能直接卖钱啊,帅呆了!”
大狗抖抖豪奢的长毛,看样子也很喜欢,还有些小得意。
雄性嘛,都难免在意象征力量的毛毛的。
大狗挺胸抬头,令自己更加雄壮了一些。
第一个看到它这副形象的人,就是小弟,要好好为他展示一下自己的力与美,强烈震慑他的心灵,对,就是这副眼睛中星星都要掉出来的样子,真不错啊。
大狗甩开长尾巴,在狗小弟身上撩了撩,然后便看到那个傻乎乎的小家伙,流着口水嗷嗷叫地对自己的尾巴扑来扑去,心中无比满意。
这家伙受伤了,还这么活泼,算了算了,还是别太用力逗,免得扯痛伤口,大狗的心思柔软了些,故意放水,让席维扑住了自己的尾巴。
可它如今的体型实在太大,席维快一米九的个头,竟然扑进尾巴毛里后,就被淹没了进去,根本看不见人了,更别说想像从前那样抱住。
大狗觉得特别有意思,弯起嘴角笑了笑,不小心发出了“榴”的一丝叫声。
“嗯?”席维飞快爬出狗尾巴,“哥你叫了,你叫了对吧!”
大狗有些别扭,将头扭向一旁。
“叫了,打破黑暗跳进来的时候也叫了,哥你原来会叫的啊,再叫一声我听听!”席维不断拉扯尾巴。
狗恼了,一巴掌将没眼色的小弟拍在爪下。
“别想不承认,我亲耳听到的,”席维挣扎不休,“就是……就是这叫声挺奇妙的,噜噜?不对,啰啰?也不像。呦呦?对了,就是这个,哥你真可爱,像只没长大的幼犬在叫呐!呃……疼,疼啊哥,别踩……”
大狗呲牙,又撵动了下自己的肉掌,好叫狗小弟消音。
恢复意识后,非但外形变得异常狼狈,就连叫声,也莫名其妙起来,真不知有哪种狗会叫得那么不威风的。
身为一条英武的犬王,叫声如此奇怪,简直无法忍受,太丢狗了。
所以,它宁可息声,如果不是这次席维遇险,它是绝对不会露出半点声音的。
然而狗小弟非常不能体味大狗此时纠结的心灵,还在悄声喋喋不休,“哥你简直太威武太神勇了,一个“呦”,就震碎了那个奇怪的地方,把那些鬼东西全都吓得浑身发抖,简直就是传说中消灾破邪的神犬。别害羞,你应该多叫叫。”
大狗自动屏蔽了“害羞”这个字眼,它满脸严肃道:你刚刚的说法,是非常不科学的。
席维做正直状,“声波攻击,从仿生学角度来讲,已经广泛应用于现代军工尤其海空兵种当中了。”
大狗:……我不是某种先进武器。
“当然不是,人类科学植根于自然界,哥你是原生态,其它都是仿的。”
席维握拳,慷慨激昂,“我们要承认科学的局限性,充分相信其不断发展的潜力,同时尊重世间仍存在无数未知和可待探索领域的观事实,狗哥你身上发生的一切,都是某种生物进化的自然现象,现在无法理解,只不过是有待于科学去研究和验证罢了。”
这种说法,似乎也无可辩驳,大狗歪歪头。
“噗!”有人在暗处偷笑,“进化现象?难道不是返祖么。”
“鱼妖孽,你竟然看热闹,”席维怒气冲冲,“老子差点儿被撕成碎片。”
虞盛音耸耸肩,“有小默默呢,它对付那些东西,可比我专业对口不少。”
某恶劣天王走出楼梯间,席维这才发现,周围不再是山腹般的诡异地方,他们已经回到走廊里了。
幸好走廊宽敞,不然大狗都塞不下。
“刚刚的黑暗空间,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不像真实,而似幻境,狗哥冲进来的一刹,则好像打破了什么屏障一样。
虞盛音意味不明地笑笑,“民间传说,犬吠有御凶、破邪、解厄之效。”
走廊中,宽敞明亮,并没有乱七八糟堆满杂物,更没有纸箱塑料袋的残骸。
席维皱起眉头,“这里和刚刚我上来时,不一样了,那些怎么都打不死的假人,应该不是机器人,数量又由几十,突然增加到上千,不合常理。难道说,我在一踏入这层楼时,就被某种精神攻击,影响了脑部,进而产生了幻觉?”
可是,受伤又是怎么回事,背后的伤口,到底是谁造成的。
“如果你愿意我暂时用‘法术’这个词语来形容的话,一切就很好解释了,”虞盛音道,“你看到的东西,按照动画片的说法,类似于使役妖魔与结界。它们出于幻化,但你遭受的伤害,却的的确确是真实的,稍有不当,自然就会死掉。”
席维白他一眼,“我才不会否认法术呢,西方科学的起源就是炼金术,东方法术,其实也是某种科学。”
“你能这么想最好,”虞天王有些无力,“总之,狗小弟你中了‘某种科学’的圈套,而小默默则天然能够破除凶邪,即使只是一条稍大些的幼犬,但救你也不成问题,就是这样。”
稍大些?
席维看看大狗,这都只是“稍大”的话,长成后的狗哥,又该是多么巨大呢。
不知为何,他心中隐隐无比期待。
虞盛音拍拍手,“小默默,缩小吧,以你现在的能力,这个形象还比较吃力。”
狗一愣,刚刚精神高度紧张时没有留意,此时动动腿脚,果然酸痛无比。它抖抖身子,赶紧缩小,变回一般大狗的样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睛都睁不开了。
狗哥为了救自己,才累成这样的,席维心疼无比,慢慢抱起大狗,有了危机感。
必须也成长起来才行,他不愿当个总被照顾的小公主,而是想成为能和狗哥并肩作战的骑士。
虞盛音眨眨眼,一把扛起席维,惹来男人的一声惊叫。
“干嘛啊妖孽?”
“受伤了,不好走路吧,来,来,叔叔背你。”
“放下,我抱着默默呢。”
“嗯,你抱你哥,我抱你。”
“老子才不要你抱,再说,你是谁叔叔,快放手!”
“闭嘴,小狗。”
一路吵吵嚷嚷,下到车库里,幸亏这个时间基本没人,否则要是虞天王此时的形象被看到,还不得直接登上明天的头版头条。
将两只幼犬扔进后座,虞盛音有些兴奋地发动了车子。
助理呢?
切,谁管他,让他用脚走回去吧。
但是下一瞬间,席维就巴不得被残忍地扔在摄影棚中的那个,是狗哥和自己了。
“那是倒档。”
“哦。”
“你撞到路边的花花草草了。”
“哦。”
“不要闯红灯啊。”
“哦。”
“靠,这里是华国,给老子右侧通行!”
“……”
摄影棚内,助理拼命安慰摄影师与其他工作人员,还有最后一组镜头没拍呢,天王你到底方便完没有啊,千万不要神秘失踪在马桶里呀,魔王有一个就足够了。
他还不知道,他的车已经被交警的违章照相机咔嚓了个够,不想想办法的话,一定会被罚光积分,甚至吊销驾照的。
燕京某高级会所的旋转餐厅内,“砰”一声,美丽的女人捏碎了手中的水晶酒杯。
“兰茵,你怎么了。”对面的中年男子急忙用餐巾去包她的手。
施式出品的顶级水晶酒杯,虽然纤薄,却非常坚硬,到底是什么力量,会直接将它握碎掉。
难道,这里提供的是假货?
“……没事。”朱天后笑笑,挡开餐巾,张开手给他看,中年男子惊讶地发现,水葱般的玉指上,一丝伤痕都没有。
当然,为了确认,男人免不了一遍遍细细抚摸那柔嫩的小手。
“苗局长,你喜欢狗吗?”美丽的女人,望向窗外斑斓的夜色,轻声问道。
33、黑制服出没
一路飞车惊魂,好算活着回到住处,席维与大狗跌跌撞撞开门下车,眼睛里全都是螺旋圈圈。
“姓鱼的……你这种鱼渣,真是马路杀手,全民公敌,绝对会淹没在人民群众的汪洋口水之下,不得好死,遗臭万年的!”
虞盛音流氓样儿耸耸肩,“本君在哪里不都是横冲直撞的?假假也混活了这许多年了,还真没被怎么样过。”
“别得意,交警大哥明天早上就会上门逮你!”席维深觉,如果不给姓鱼的一些Colour see see,这世上就没有公理了。
“……我没撞到人逃逸,也不是酒驾,上升不到逮捕那么严重吧。”虞盛音小声辩解,“再说,要抓也是抓助理。”
你无证驾驶,流氓行车,还想别人为你顶罪!
席维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这家伙竟然懂得些道路交通常识?那就是明知故犯,三罪并罚,煎熟他妥妥的!
天王的手机响了,助理打电话来痛哭流涕,虞盛音眼珠转转,直接扔给席维,挤眉弄眼悄声道:“你也是助理,收拾烂摊子是本职工作,快上。”
席维只得接过来,一脸苦逼地开始扯谎,说虞天王严重不适啦,身如蒲柳风一吹就倒啦,此时已经软瘫成一团烂泥啦,哼哼唧唧啦,腰酸背痛啦,只能趴着睡啦,再也起不来身啦,等等等等。
助理在电话另一头,满面菜色,“小席啊,你是说……咱们天王得了痔疮?”
席维一愣,旋即在心里竖起光辉闪闪的大拇指,“前辈,你太有前途了!”
大狗一惊,睁开睡意蒙蒙的眼,仔细观摩某大妖怪的屁屁。
虞盛音眼角不住抽抽,将拳头捏得卡崩卡崩直响。好你个狗小弟,竟敢如此诬蔑本君,破坏本君英明神武的形象,看本君怎么收拾你,别以为受伤就可以逃避惩罚了!
“……那个,还有啊赵哥,既然你这么明白事理,肯定也有些人脉手段吧,一定要想办法保住驾照啊,我们需要你!”席维加重语气,如果还让虞盛音开车,他们不如直接跳海去。
为什么不自己开?
席维当然有驾照,技术也相当不错,不过可惜,与他所有其它证件一样,都是假的,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拿假证糊弄人民交警同志。
当下,不去管助理赵哥要怎么收拾善后,席维得意洋洋挂了电话,却看到不止虞盛音,就连大狗,都眼神不善地瞪着他。
“怎么了默默?”某人自动自觉无视了天王。
大狗抬起爪子,扒拉扒拉自己的耳朵,它刚刚昏沉沉的没留意,现在清醒了却发现,两只耳朵全都湿漉漉的。
当然不是雨水弄的,第一没有下雨,第二这水带着它万分熟悉的味道,某混账就算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虞天王兴高采烈,“哦哦,小维维吐在小默默身上了。”
“我才没吐!”席维大怒,坦克车比这个颠多了,他早就身经百战了好不好?
“那是什么?”虞盛音邪恶地笑。
大狗抖抖脑袋,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某吃货的口水。
席维脸色通红,想陪个不是缓和气氛,手刚摸上默默的尖耳朵,肚子立刻就发出了不争气的响声。
手感……真好啊,脆脆的,嫩嫩的,咬起来一定非常有嚼劲。
眼冒绿光,那吃货狼外婆般胡胡笑着,凑近毛球狗狗。
啪——
默默毫不气扇了狼外婆一个嘴巴,相当无语地转身,漠然扫了下尾巴,当先走回家去。
狗小弟竟然对它做出这种事,不像话。
就算折腾了那么久,它也很饿好了,但身为犬,十天不吃东西这种程度的忍耐力,还是有的。小弟在这方面,自制力不是一般的差,人类,果真脆弱得很。
打开冰箱,里面塞得满满都是宵夜,其中竟真的有一盘凉拌猪耳。
大狗囧囧有神,心想强烈的饿念,难不成使得席维与冰箱之间,建立了一定程度的心灵感应?
冰箱,是人工制造的机械吧,应该没有可以和席维建立精神联系的自我意识才对……这真是,好科学的不可思议。
虽然不满小弟之前被吃属性蒙蔽了心智,但一想他那么渴望耳朵,也不好太严厉,所以大狗还是将猪耳凉菜盘叼出来,放在案板上。
那吃货爱吃辣些的,但受伤时吃花椒什么的不好,大狗想了想,用爪子拧开芥末油,滴了几滴进去。
芥末那强烈的味道,刺激得它打了个小小的喷嚏,这一幕看在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等饭吃的狗小弟眼里,真是既可爱温暖,又幸福贴心。
果然,每次揍完他,都会亲自下厨给准备吃的,狗哥对他,最好了!
虞盛音不忍扭头,这只傻瓜伪幼犬。
医院中。
一只大手,摸了摸小娃娃苍白的小脸,也许是大力了些,也许他本就睡得浅,严瓜瓜突然睁开眼,满含期盼,却在看到男子硬朗的面庞时,涌起浓浓的失望。
桐秋城心中黯然,觉得直面这个孩子的目光,竟然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桐叔叔……”小孩非常敏感,似乎也察觉到了男人的异样。
他扯开一个单薄羞涩的笑容,怯生生地问了好,像是生怕惹到人不高兴,懂事得叫人心疼。
“瓜瓜,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告诉叔叔。”桐秋城问。
“没……瓜瓜可好了,有好吃的,也有布偶玩。”小娃娃这样说着,怕别人不相信一样,还抱了抱被窝中的一个小布熊。
那布熊非常小,也相当简陋,一看,就是医院惯常会送给小患者的免费礼物。
有些脏,有些旧,一只眼睛还开线了。
桐秋城一阵心酸,好几天了,严导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孩子,一门心思扑在电影的后期制作上,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着了魔一样。
而他却没有什么能责备严导的,他的腿那个样子,天天大把大把吃药,本也不是个能够下床的情况。
可是,他却像在透支自己的生命般,在做那件事,为了他的信念,为了他的理想。
桐秋城着急,心痛,却无法可想。医院有护工,严导身边也有,可是,金钱雇佣来的人,只会将照料当成一件工作。
谁会看到不满四岁的小娃娃,怀里抱着的,是什么样的小熊,谁又会有多余的温情,来关心他幼小内心的脆弱。
“如果,我能照顾你,就好了……”桐秋城轻轻抚摸着小娃娃的头顶。
“叔叔?”
可是小娃娃需要的,应该是他的亲人,他的爸爸,他的妈妈。
哄着严瓜瓜睡了,桐秋城到医院旁边的小超市中,买了很多好吃的,还有男孩子爱玩的飞机模型,以及一只大大的泰迪熊。
朱兰茵靠在玻璃门边上,静静看着这个男人目不斜视地走过她身前。
“你不要多管闲事。”她说道。
桐秋城停住脚步,连看她一眼,都觉得烦厌,“那是严导的孩子,你但凡还有些良心,记得严导对咱们当年的好,就不该这样冷血。”
“我冷血?”朱兰茵冷笑,“他是贱女人鼓弄出来的孽种,根本不配当严导的孩子,严导本身绝不会期望他的降生,也不需要为他的生命负责。”
这样只会给人带来不快与烦恼的东西,留着自生自灭,她已经非常仁慈了。
“不管大人做了什么,孩子总是无辜的!”
“你,竟如此天真,”朱兰茵眼神奇异地看着桐秋城,柔柔叹了口气,“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是夫妻间的润滑剂,家庭的纽带。父母抚育他,为他付出金钱与关爱,也从一开始便赋予了他回报家庭的责任义务。家长荣光,孩子自然获得良好的成长环境,家长卑微,孩子也天生就低人一等,将来即便发达,付出的也远远多于旁人……甚至不得不,走上歪门邪道。父母与子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怎么是没有关系的呢。”
“我不跟你说这些歪理,”桐秋城将手一挥,“你怎么看问题,是你的事,但不能因为一己好恶,就试图去决定一个无辜孩子的命运。”
朱兰茵定定看他,“我当然不在意什么孩子,别说鬼子本是无稽之谈,即便他真的是妖魔之子,我如今……难道就会怕了?只是,你的心思,让这孩子,变得越来越碍眼。”
“我?”桐秋城不懂。
“对,就是你,”朱兰茵漂亮的眼睛,冷得像冰一样,“你利用那孩子可怜巴巴的贱样,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桐秋城气得笑了,“我能有什么目的,你再如何不愿意,也无法否定瓜瓜与严导有血缘关系的事实,我如果真有目的,那也只是不想严导的孩子像个孤儿一样活着!”
“所以,你要当他的亲人?”
朱兰茵的语调,很阴,听得人很难受,桐秋城觉得全身直起鸡皮疙瘩,他从来就不喜欢这个美丽的同学,现在更是在她身旁呆一秒都受不了。
“我一个大男人,当什么他的亲人,我找他的亲人去!”
“知道些好歹吧,别用他去烦严导了。”朱兰茵柔声劝道。
桐秋城拔腿就走,“爸靠不住,我给他找妈去。”
他母亲?
朱兰茵笑了,那个女人现在,越发不能当什么母亲,因为,她已经没法见人了。
香水广告的样片,初步制作出来了,米国二货导演盛情邀请虞天王也一起看看,肯定是想在片子里再加些不着调的元素。
席维和大狗陪着天王一起去,左右一站,虎虎生威。某吃货如今精气神更加彪悍,全是狗哥每天早上揪起来出早操的功劳。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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