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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军犬我的王 作者:琰华七宝-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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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哈冲它点点头,胸有成竹地一笑,“小钱儿不值得本大爷张口,萌萌基金会你听说过没有?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事业呢,已经初具成效,所以打算在全国范围内推广,将来还要推广到全世界去。珍珍羊,希望你支持下哈,当然了,基金会全部款项都有账可查,由方女士统一管理,暂时先琢磨着在六七十个大城市中推行吧,慢慢把城际网络辐射出去。哎,就不知道每个城市预算多少……”
  狼哈正在挠头,方磬默默出现在二楼栏杆旁,口齿清晰地道:“燕京作为先行城市,基准基金在十亿吧,以后其它城市都可以比照这个标准。”
  “对撒对撒,还是女士您业务熟练。”狼哈大大竖起了大拇指。
  啧啧,虽然他平时懒散没有管钱,可也模糊觉得,在燕京推行萌萌窝萌萌工作站之类,没有花得了十亿吧。
  席维和大狗都傻傻地盯着管奇臻瞧,华国那么多城市,每个城市十亿?他们都算不过来这到底是多少钱了。
  管奇臻定定看狼哈,缓缓道:“我给的话,你还我金环吗?”
  “不还!”狼哈一梗脖子。
  金环可以变雪橇变蝴蝶变刀片,还能够施展幻术,功效多多,好用得不得了,他才不会还给这家伙。
  想拿回去?你之前扔出来的时候怎么没想啊,既然扔给他套在他身上了,那就是他的所有品了,绝对不还。
  “如果你留下金环,便意味着默认与管某的关系了。”管奇臻淡淡一笑。
  “啥?”狼哈瞪大了眼,“啥关系?我和你能是什么关系?”
  “是啊,什么关系呢……”
  管奇臻站起来,俯身向前,握住金环,连着狼哈的手腕一起,紧紧攥住。
  狼哈刚要发怒,管奇臻就沉声道:“我给。”

   119、契约成立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出资萌萌基金会的事,就这么定了。
  席维大狗加段振辉都鼓起掌来,眼中闪耀着崇敬的目光;确实啊;财神爷谁不崇敬;珍珍亲的水准已经不是一只大肥羊可以形容的了。
  狼哈傻愣愣的坐在那儿;条件虽然是他提的;可人家真答应了之后;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管奇臻微微一笑,倒了两杯红宝石般的美酒,递给狼哈一杯。
  “为了庆祝契约达成,干杯。”
  “哦,”狼哈傻乎乎地端起酒,“干杯。”
  管奇臻手腕一转,勾着狼哈持杯的右手,仰头一饮而尽。虽然觉得手腕交缠的姿势有些别扭,不过狼哈也没有多想,看人家喝了,自己就也咕嘟咕嘟喝干净。
  喝完,舔舔嘴,觉得这酒味道不错,他干脆将整瓶抱了过来,对着瓶口往下灌。
  “嗯……哥啊,我觉得刚才的画面有些熟悉。”席维歪着头,不确定道。
  大狗点点头,当然熟悉了,很多电视剧里都有,尤其是古装剧。
  『没想到珍珍亲还是个喜欢遵循古礼的人类啊。』
  段振辉嘴角抽搐,心说什么古礼,定哪门子的契约需要勾手腕的,狗狗就是狗狗,别看平常什么都懂,果然到一定程度时就要露馅儿一把,这不,没文化了吧。
  他在心中这么嘀咕,大狗是谁,多敏感啊,立刻就觉察出这家伙在说自己的坏话。
  『刚才吃饭之前,你忘了什么事情没做吧?』
  段振辉脸一木,耷拉下肩膀,认命地开始嘀咕:“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哎,示爱的灵感山穷水尽,都抓到上古诗经里去了么,怪可怜的,席维摇摇头。
  大狗相当不满意,逼着段振辉改词,干啥呀这是,越来越不肯开动脑筋,这首诗经中的秦风无衣是挺好的,可你也不能光干巴巴的背,那能深刻么,能体现出真情实感么。
  大校先生实在憋不出来,他军校念的又不是文学,磨蹭半天,只得将诗中的“子”尽数改成“狗狗们”,这才勉强蒙混了过去,累得跟跑过二万五千米一样,直喘粗气。
  刚闹完,那边啪叽一声,狼哈趴在了桌子上,怀中的空酒瓶咚咚咚掉在地上,滚出老远,旁边站着伸手欲扶的管奇臻。
  “它……小哈喝醉了。”管奇臻这样道,面上神情有些无辜,瞳中神采涌动暗暗的光。
  “哎呀,真是给珍珍亲你惹麻烦了,我这就抱他上去睡觉。”席维赶忙道,并且自己也不知道在急些什么。
  “席二先生,我家有空余的客房,已经单独为小哈准备好一间,都睡在你们兄弟屋里,太拥挤了些……”
  管奇臻话还没说完,席维就抱着狼哈跑没影了,根本没有搭理他。其实吧,席维的潜在危机意识之所以如此强烈,那完全是因为虞盛音动不动就吓唬他要抱走大狗,硬是给磨出来的。
  大狗咧嘴笑笑,在一块绢布大餐巾中包了十多块花式小点心,给自家小弟当夜宵,用嘴叼了,就也尾巴一摇一摆地走上楼去睡觉。
  “二维他,有时候性子急了些,难免莽撞,你别在意。”段振辉轻描淡写道。
  管奇臻收回看着楼梯口的目光,回头一笑,“不会,我很喜欢席二先生的真性情。”
  两个男人默默坐在桌边,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远处光线有些昏暗,红锦的贵妃榻后,沉檀木的博古架,摆着的古老瓷器上,片片鬼斧神工的窑烧龟裂,闪动着幽然神秘的星芒。
  段振辉忽然开口,“管先生不愧是家学渊源的财富世家,府上宝物真不少。”
  “还好,祖辈多年经营的结果。”
  “不过再怎么值钱的东西,都有个价,而真正的宝贝,恐怕连价都没有,比如您的金网和金环。”段振辉看着男人,缓缓道。
  “有什么话,请直说吧。”管奇臻道。
  “那不是寻常人会运用的手段。”
  “席先生们打磨水晶和原石的技艺,同样超乎常人,非同一般的巧妙。”管奇臻摇摇头,“卓越者之所以卓越,不就因为能人所不能么,而身为卓越之辈,又哪有谁没些祖传的看家的门道。”
  这话段振辉也不得不同意,他家刀法施展出来,在一般人眼中也好像变魔术一样的,管奇臻没有对大狗二狗的珠宝工匠手艺表示好奇,他们这边就也不应该对人家的金环金网太追根究底。
  于是,段振辉换了个方向,“你似乎对于郎先生的存在,一点儿都不惊讶。”
  管奇臻点点头,“像我这种绵延数百年的家族,先辈们见的多了,总会流传着许多稀奇古怪的传奇故事,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如果某些神奇的东西真正存在,那么必定有其存在的道理和价值。未知不代表无知和否定,更并不妨碍我去欣赏其中的精彩之处。”
  “所以,你向往‘那种’存在。”
  “小哈么,”管奇臻露出少见的迷离笑意,“它很特别,非常特别,打从第一眼见到它,我就希望拥有它,哪怕为此放弃许多东西。这种吸引力很美妙,是近乎于魂牵梦绕的渴望,我有些理解女人为了珠宝华服而疯狂的心理了。胸腹中痒痒的,长了草一样,偏偏又抓不到,说是向往,很精确,大抵就是那样的感觉。所以,不管小哈是完全毛皮的兽,还是如今仅仅剩下了耳朵尾巴毛茸茸,我都爱得不得了,并且十分庆幸将它认了出来,没有错过。”
  依然在将狼哈当成只珍稀的宠物么,真的仅仅是这样而已?
  段振辉微微哂笑,“男人猎奇的爱,来得快去得也快,你今天爱得要命,明天也许就会烦得要命了。”
  管奇臻没有讲话,端起杯子,淡淡抿了口酒。他微微侧头,望向博古架,暗暗灯光下瓷器润泽的闪光,在他眼中映照出火焰跳动般的神采。
  “或者,你只是个有收藏癖的人,喜欢去获得,去占有,你会爱护自己辛苦得来的收藏,精心保养,为之神魂颠倒,但是,却永远都无法满足。谁会嫌弃收藏的宝物多呢。”段振辉继续道。
  没有回应,没有否定。
  窗外一阵风过,枫叶打着转升上高空,像一条精灵驾驭的小船,一直飞到弯弯的新月上。室内一片静谧,橘色的灯光温暖宁静,沉木家具散发出好闻的味道,放松的气氛席卷身体,给人以昏昏欲睡的感觉,正是好眠的时刻。
  饮尽杯中所有美酒,管奇臻看着空杯子,忽然笑了,喃喃道:“博爱,有时候确实是个毛病吧。”
  “朱兰茵,是否也是这博爱中的一员?”段振辉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男人站起身,懒懒吸口风中清凉的空气,“夜了,去睡吧。”
  “什么时候结婚?”段振辉追问。
  “想提前准备贺礼?”管奇臻似笑非笑瞧了他一眼,望向窗外那一轮新月,“月圆的时候吧,应该是个好天气。”
  月圆……
  段振辉的瞳孔猛然缩了起来。
  第二天,方磬招来一帮一看就极精明的律师会计之流,和管奇臻忙基金会的事,狼哈抱着自己的大灰尾巴,仍缩在床角呼呼大睡。
  真是,在自己宿敌的家中,要不要睡得这么安心啊。
  段振辉看没什么事,就又想把席维和大狗往训练基地拽,可大狗他们的柜子还有一半没完工呢,尤其听段振辉说了朱兰茵月圆时就会“驾临”,这也没几天了,他们更是想先把手头的活儿做好。
  老冰的柜子完工,他们才好找珍珍亲要全款,不然,朱兰茵来的时候钱没到爪子里,万一到时候一言不合,打起来了,就不好办了。
  段振辉见拽不动,没办法,只能先不硬拽,其实他也挺着急,时间上太巧了,而且都不等人的。
  他自己开车去了基地,到信息室再次核对了任务的具体时间地点,段振辉咬咬牙,往训练场走去。
  “小经,”咳嗽一声,段振辉眼睛望向别处,“你来,我有话对你讲。”
  小经静静凝视着他,黑幽幽的瞳眸深不见底。

   120、珍惜

  两人走到一个无人之处;黑兔瞅瞅这个,瞅瞅那个,晃悠到不远的地方给他们警戒。
  段振辉看着它的动作,心想;这家伙似乎越来越聪明了;竟像是知道他们之间要说悄悄话一样。当初;它躺在自己的掌心里;还是那么的小;肉圆一样;似乎一不小心就会在嫩嫩的小肚子上按出个手印子似的,一晃眼,竟然这么大了。
  狗,长得可真快啊,不知道等长到席默默那只恶魔狗那么大时,会不会也变得那么恶魔呢。
  对了,席默默到底是几岁的狗?他竟然一直都不知道,下次该问问席维,那家伙一直狗哥狗哥的叫,弄得他下意识都以为默默的年纪真比席维大了。怎么可能呢,一般狗哪儿活得了那么久……不对不对,默默是狗妖嘛,狗和狐狸似乎差不多,应该也能百年千年往上数吧。
  如果青皇还活着,以它的身体素质,那么优美,那么强壮,那么有力量,说不定,也能成为默默那样的狗妖怪……
  “段组长?”小经清冽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段振辉猛然醒过神来,才惊觉自己出了一头冷汗。
  他赶紧转过身背对小经,不愿让他看到自己此时的模样。每次,每次,总是这样,当他看到小经的时候,哪怕这个小兵什么都不讲,只是用那样一双眼睛定定盯着他瞧,他就会无法遏制地
  沉浸到自己的思绪中去。
  仿佛魔咒一样。
  而且,即使已经背过身,那双眼睛,那视线,也仍然刺得他脊背发疼,火烧火燎。
  越是与席维和大狗亲近,段振辉就越止不住会想,如果当初的狗是默默,如果当初的小训导员是席维,那结果会怎么样。
  席维,一定会咬死自己吧,就像那条噩梦般的流浪狗,狠狠扑过来,锋利的牙齿对准咽喉,毫不留情,下咬。
  没有任何困难,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那样的情景。
  所以,现在他才更加无法去想象小经的心情,也不敢想。
  当他调离军犬基地时,父亲没有表露喜怒,也许是到底心疼自己刚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缘故。
  父亲只是说,那些祖辈的战斗事迹,他仅仅领略了皮毛,他,未够格成为一名好军官。
  战争的确需要牺牲,那时候动辄打光一个连一个团,甚至一个师几万人,就为了一座小城,一个山头,或者为了掩护更多人转移,而将自己的性命当成一件消耗品般,毫不吝惜地投掷了出去。
  牺牲太常见了,身为军人,怎么能够没有牺牲。
  但是,歌颂牺牲的时候久了,不知不觉,就会让人觉得,这种牺牲,是必须的,义务性的,甚至是廉价的。
  军人如此,那些叼着炸药包扑向敌人坦克和碉堡的军犬,更是如此。
  父亲曾经说,他随时准备好为国家去牺牲掉自己的性命,这种精神,不能说不好。
  是的,那语气,似乎并不是赞扬。
  现在想来,时刻准备好牺牲自己,是不是,那同时也意味着,他可以毫不迟疑地去牺牲掉别人的性命。他心中关于牺牲的定义,是堂而皇之理所当然吗?性命是廉价的吗?是可以轻轻松松葬送掉的东西吗?
  他,不懂得珍惜么,他,不会感到心痛么。
  自己也好,别人也好,其它的生命形式也好。
  段振辉握紧双拳。
  不,不是的,他会痛,现在,就很痛,非常痛。
  他的少年时代,青年时代,那意气风发的时候,没有学会的痛,他的父辈希望他能够明白的痛,如今,他懂得了。
  只有痛,才能够体会到惨烈的失去,以及学会去对仍然拥有的,倍加珍惜。
  这种痛,是小经传递给他的,小经的心中有多痛,他就有多痛。他不愿看到小经,他刻意去回避,甚至目光都无法对视,就是因为,每次每次,这个青年,都只会给他带来看不见却犹如实质的痛。
  可即便这样,他也没有赶小经走。
  这个青年拼了命的努力,紧紧跟随他的脚步,一直追到燕京,一直追到他的身后,用那双黑幽幽的眼睛,默默盯着他瞧,令人心惊胆战,不寒而栗。
  他有时候甚至希望,小经明刀明枪地叫他去死,都比就这么盯着他强。
  可是,再怎么难受,他都没有动用任何手段在小经身上,以他的级别,要想让小经不再出现于自己面前,实在太简单。
  但这次不一样,小经只是一名普通人类,并没有特别突出的本领,黑兔的年纪也还轻,他实在不能再让他追赶在自己身后。
  万一出点什么事……段振辉不想令自己更痛。
  “这次的军犬技能选拨已经结束,明天就安排车,送训导员和军犬们回到各自的部队去,你也一起走。”段振辉深吸口气,回身道。
  小经瞪着他。
  “要说的就是这件事,你去做准备吧。”段振辉的眼睛又望向了别处,不与小经对视。
  “我不去。”小经道。
  “这是命令!”段振辉大声说。
  “我不服。”小经的声调仍然平静。
  “我的组,我说了算,好了,解散。”段振辉粗暴地结束谈话。
  他转身要走,小经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组长,我是最适合你的训犬员,我不走。”
  他最适合?为什么这样讲,他难道看不出来事情根本不是这样,有他在一旁,自己根本没有办法专心战斗,总是在分神想些有的没的吗?
  “我就是要用席默默和席维,我已经认定他们才是我的战友,我只有和他们在一起时才会配合得好。就这么定了!”段振辉说得斩钉截铁。
  听到这边谈话的声音越来越高,黑兔警惕地看过来,黑溜溜的小眼睛冒着凶光,盯住段振辉不放。这家伙总是欺负主人,害主人不开心,真想咬他!
  “他们不行,”小经握紧拳头,呛声道,“席维就不讲了,他根本不是专业训导员,默默是条好犬,但与黑兔比起来,也仍然有非常重大的欠缺。”
  重大的欠缺,默默?
  “不可能。”不知为什么,段振辉对大狗有着近乎盲目的信心,“它根本没有任何缺陷,如果你以为它长得圆呼可爱,缺少威慑力的话,那只是因为你根本没有看到过它严厉凶悍的样子而产生的错觉。”
  席默默那狗妖,越来越会在外面装萌扮无辜,就会对着他耍威风,一不顺心意便用体型镇压,泰山压顶什么的,旁人又看不到,还觉得它挺纯良呢。
  大狗现在不在身旁,段振辉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腹诽什么的不会被感应到,然后挨眼刀了。
  正想着,就见小经摇了摇头,“专业的事情,我不会乱讲,默默确实非常好,军犬应该具备的技能,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在训练场上的每一个动作,都足以成为教科书。但是,唯有一项,是零分,就是吠叫。”
  这番话,令得段振辉狠狠一呆。
  军犬考核一般分为服从科目和使用科目两个大项。其中,服从科目包括随行、坐延缓、卧、站立、坐、吠叫、前来、前进、衔取、拒食、通过障碍和扑咬。使用科目分为追踪、鉴别、搜捕、搜毒和搜爆几个单项科目。
  强而有力的吠叫,不仅可对敌产生震慑,更在侦查和搜捕行动中至关重要。军犬是最为机敏的侦察兵,能够比人类更早发现敌情,一旦有危险,就可以通过吠叫发出警示。军犬不会随便叫,但更绝对不能不叫,可见吠叫项目的重要。
  段振辉张张嘴,哑口无言,根本找不出话来进行反驳。
  毫无疑问,默默之所以叫默默,就是因为它根本不叫,反正段振辉自己从来没听过默默的叫声。
  可是,席默默不叫不代表它不能发出警示,大狗有心念可以沟通啊,它是狗妖。
  但确实,对于军犬来说,吠叫在很多情况下还是十分必要的,不能叫的军犬,是不完整的。
  小经低着头,似是为自己揭了大狗的短,而感到不安,“它真的是好犬,不叫……是不是受了伤的缘故,也不知席维有没有带它去检查一下,看还有没有挽回的可能。只是,让它加入你的组,与大家一同配合出任务,却是不合适的,毫无疑问,以军犬的标准来衡量,黑兔最强。”
  段振辉实在说不出话来,小经完全从专业的军犬训导员角度出发,来陈述实情,在这方面他和人家差得远着呢,根本找不到话来讲。
  黑兔听小经叫了他的名字,摇着尾巴上前几步,在小经腿边蹭了蹭。
  完全不占理的段振辉,突然怒了,指着黑兔大声咆哮:“它强,它当然最强,也不看看是谁给你找来的,这样的藏獒,你去瞧瞧,世界上几个人有?我费了那么大的心力,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甚至顶出我老子和我老子的老子的名号,才从帕巴拉萨扎神庙里把那么小的幼崽,给亲手抱了回来。告诉你我对我自己的事情都没这么头拱地的干过!”
  喘了口气,段振辉继续脸红脖子粗地道:“好好的将它送了你,这个世界上最杰出的,血脉中甚至带有神性的犬。完后你倒好,带着我送给你的神犬,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成为实力最强的组合,跑到我跟前来独占鳌头,非逼着我接受你,处处给我找不自在。你知道为了甩掉你,我做了多少事情吗,现在一天六顿饭按着饭点儿的甜言蜜语还时不时受欺压,老……老子这辈子的肉麻话都说光了!要是早知今日,我当初……我当初就不该……”
  “你当初不该的,不是这一件。”小经的嘴角,扯开一抹冷冷的笑,“这不可能成为补偿,黑兔怎么能是青皇。”
  段振辉的身体猛然一震,锥心的痛苦从心脏漫延到整个胸膛,肺部麻木,无法呼吸,憋得死了般难受。
  他缓缓后退一步,想对小经说,你不要笑,你不要这样笑,这样的笑容,他面对不了。
  黑兔也缓缓后退一步,虽然对小经的语言似懂非懂,可它也敏锐地觉察到了,小经叫它名字时,不再充满爱,而是混杂着某种令它浑身发冷的东西。
  黑兔不大明白,那是恨意,是厌恶,是嫌弃,但它却在这个瞬间,无声地泪湿了眼眶。

  121、救世主

  段振辉回到管府的时候;明显有些精神恍惚,心不在焉。他漫无目的的屋里屋外转了几圈,看了会儿瓜瓜和小少爷画画,在画纸上;画着一大一小两个人;手牵着手;快快乐乐往前走。
  瓜瓜将求通画得很高大;一点不像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求通知道那是自己;他静静看着,目光柔和安宁,时而闪过一丝迷茫。
  方磬有问他过去的事,爸爸妈妈都怎么样。
  他不记得曾和爸爸一同生活过,也是不久前才来到这里,一切都很陌生,有些不适应。而妈妈……求通攥紧掌心。
  看到方磬与瓜瓜的相处之后,他尤其不知该如何去讲述自己的母亲,只有一直保持沉默。
  很奇怪,他对这些出现在父亲家中的奇怪之人,天然怀有许多亲近,似乎他们,才是自己的港湾,可以依赖的存在。
  “小少爷你快些长大吧,不然,不止瓜瓜,就是我,也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段振辉大手抓住求通的脑袋,轻轻晃了晃,眼中透露出藏不住的焦虑与迷茫。
  段振辉家与严授纲家是世交,他对桐秋城这个严伯伯最看重的大弟子也是很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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