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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太子李建成重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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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校得令,立即告退。李建成稍稍舒了口气,再看窗外的天色,已稍稍有些暗了。他走到墙边,微微仰起脸看向悬挂着的地图。
  
  自太原发端,经西河、霍邑、河东一带,直至长安东侧近郊,皆已为李氏所有。而此时距太原起兵,也不过半年的时间而已。
  
  然而李建成知道,这看似一帆风顺的西进,却才是征程的开始。占据关中,入主长安,还远非这支大军的最终目标。
  
  对自己而言,亦是如此。
  
  李建成将目光徐徐东移,最终落在洛阳的位置,久久定住。
  
  他不止一次思考过自己的这番重生,究竟是为了什么。然而只有他知道,无论如何,绝不是为玄武门前的变故复仇而来。
  
  纵然他心有不甘,心有不解,甚至心有不平,可同眼前这万里江山相比,那些都不过私仇罢了。既然重生了,那么他便将以自己的双手,再建一个盛世。
  
  这是他前世未竟的志向。
  
  至于李世民……这个名字骤然出现在脑海,李建成却不愿为此多做思量。那人前世将自己一箭穿心,却独独留下一句“对不起”;今生对自己怀着欲念,却是一次次为他奋不顾身。
  
  世民,究竟哪一个,才真正是你?
  
  李建成自嘲一笑,告诉自己,无论是哪一个,今生都无法那般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射于马下了。
  
  沉吟间,窗外忽然起了风声。李建成循声望去,但见树影投在窗上,斑驳交错,在风中微微颤动。他走到门边,轻轻拉开了门。
  
  风依旧灌了进来。纵然大雪已退,然而入了夜的初冬还是格外的寒凉。李建成下意识地拉拢了衣襟,抬眼望向院中。
  
  院中空空荡荡的,唯有月色如流水一般在台阶上铺陈开来。周遭万籁俱寂,耳畔能听闻到的,也不过窸窸窣窣的枝叶扶疏声。
  
  李建成静静地立了片刻,忽然自嘲地低笑一声。然后他退回房内,伸手轻轻地掩门。
  
  而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个声音:“世子,且慢。”
  
   

作者有话要说:不信吧,对方掏心掏肺,全无私心。

信吧,玄武门的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

设身处地地想想,突然觉得大哥的立场真的是挺纠结的,真难为他了。


(ノへ ̄、)心情好差 我要淡定淡定/口……晚上还有2000+

以及感谢yangguanyuan111亲的地雷~(*╯3╰)




18

18、第十八章 。。。 
 
 
  【第十八章】
  
  李建成抬眼望去,但见一人不知何时已然立在院中。他朝自己一拱手,衣袂在风中猎猎翻飞,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
  
  “冒昧来访,还望未有叨扰。”
  
  慢慢地露出笑容,李建成再度打开门,回礼道:“不知裴大人前来,有失远迎,是建成失礼了。”说罢稍稍侧了身子,让出道来,“夜凉如水,裴大人还请先行进屋来罢。”
  
  裴寂微微颔首,随即举步走近屋来。李建成意欲亲手替他斟茶,却被他摆手止住,笑道:“臣岂敢劳烦世子。”
  
  李建成知道,这裴寂多年前,便同李渊交情匪浅。此番太原起义,李渊将其招至军中,奉为上宾,可谓礼遇非常。却不知父亲如此心腹之人,今日来此会是所为何事。
  
  由是他不再坚持,只撩起袍子,在茶几的另一端坐下,笑问道:“裴大人深夜来此,不知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裴寂淡淡笑道,“只是听闻国公临时变了主意,将世子留在营中,心下不解,故趁此机会前来拜访拜访。”
  
  李建成道:“父亲同世民率前锋攻城,我于后方布置,如此甚为妥当,不知裴大人有何不解?”
  
  裴寂闻言笑了笑,并不言语。
  
  李建成见他分明是有话要说,却也不急,只是径自真了一杯茶,端在唇边浅啜。
  
  沉默了片刻,终是听对方道:“实则……世子甘愿留在城中,心中应是别有计议罢?”
  
  李建成心头微微紧了紧,面色却不变分毫。他放下手中茶杯,并不置可否,只淡淡笑道:“不过听从父亲调遣罢了。”
  
  然而裴寂却仿佛已得到了答案,他忽而站起身,对李建成一礼道:“如此看来,是臣多虑了。夜已深,臣不便打扰,这便告辞了。”
  
  李建成心怀狐疑地将人送至门边,裴寂拱手告辞,走出几步,忽然回身道:“世子心中若有计议,万望勿要独自行事才是。”顿了顿,“臣虽无能,然而却与公国同心,不敢有二。这一点……还望世子万勿生疑。”
  
  然后他再度拱手,转身走入夜色之中。
  
  李建成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隐约觉得此人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而他临去的那句话,更仿佛有意对自己有所劝谏。然而李建成却不愿多想,今生今世,他清楚自己将走的每一步,如此,纵无旁人同行,却又有何干?
  
  念及此,他唤来了一名下仆道:“去看看柱国可曾歇息,若未曾歇息,便请他过来一趟,说我有事相商。”
  
  *****
  
  次日,前方传来消息,只道李世民率先锋部队与守军与城外大战,势均力敌,不分伯仲。到了夜间,便也各自收了兵。李渊人马在城郊驻扎,离此处不远,却也并未返回,看情形,应是有意择日再试。
  
  李建成正站在铜镜前整理自己的襟口,听完叙述,并不表态,只转头看向那小校道:“一切可曾准备妥当?”
  
  “回世子,诸事已然备好。”
  
  李建成点点头,道:“时辰快到了,这便走罢。”话音落了,已然往门外走去。
  
  他神情肃然,加之换上了难得的一身玄衣,故举手投足间,较之平日略添了几分冷峻。
  
  小校愣了愣,回过神来见他已然出了门,便赶紧拿起披风追了过去。
  
  后门处,一列人马已然等候多时。虽不过十余人,然而人人玄甲劲装,目光锐利,一望便知应是精锐之师。
  
  李建成翻身上了马,带着这支小小的护卫消失在夜色中。
  
  待到半个时辰后下了马,人已置身在长安城脚下,一处不起眼的密林中。
  
  李建成在林中一处空地上立定,往四周看了看,道:“可让卫大人久等了?”
  
  话音一落,林中很快便闪出一人。此人年逾七十,生得长脸小眼,一身玄衣打扮,身后亦是跟着几个护身之人。
  
  李建成面上立刻添了几分笑意,走上前去恭敬一礼道:“卫大人肯赴建成之约,实教建成受宠若惊。”
  
  “哪里哪里,昔年与世子同朝为官的交情,在下还是记得的。”卫玄捋了捋长须,瞪着小眼朝他身后望了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光笑道,“却不知世子信中许诺之物,却在何处?”
  
  “卫大人莫急,”李建成不紧不慢地笑道,“此物建成已然带在身边,只是送予大人之前,还望大人能答应建成一个不情之请。”
  
  卫玄不必惊讶,捋须道:“世子但讲无妨。”
  
  李建成慢慢踱开了道:“建成昔年虽与卫大人有过交情,然而此时我等为当今皇上所逼,不得不反。如今一路南下,来此长安,愿奉代王杨侑为主,此心天地可昭。”顿了顿,回过身来,“此番兵戎相见,相持不下,想必卫大人也眼见心知。建成知卫大人乃是忠良之人,断不会做出背主之事,故所求无多……只望大人能袖手三日。”
  
  卫玄闻言略有沉吟,并不言语。
  
  李建成继续道:“建成听闻卫大人早年便曾向皇上请辞告老,无奈皇上不许。如若大人此番肯应了建成之请,待到国公入主长安后,定不会有负于大人。”说罢挥挥手,示意身后的护卫取来了一个长长的纸卷,道,“此乃王羲之手书的《兰亭集序》,建成早年偶然得之,此时奉于大人,还望笑纳。”
  
  刑部尚书领京兆内史卫玄,平生别无所好,唯有字画一途,此可谓人人皆知。而如今,却是镇守京师的三元大将之中,不可或缺的一人。
  
  此刻他接过李建成递来的《兰亭集序》,神色已分明有些动摇。
  
  沉吟许久之后,他终是道:“罢了,世子所言……”然而他话未说完,一抬眼,却惊见一列人马自远而来,手中的火把在晚风中跳跃不止,将所经之处皆照得有如白昼。
  
  如雷的蹄声,在这静谧的夜中格外分明,震得大地仿佛都在颤抖。
  
  分明听闻了声响,然而李建成却并不回头,只是随着蹄音的由远及近,在夜色之中慢慢地露出笑意。
  
  卫玄看着那列人马在李建成身后徐徐停住,忽然明白过来,咬牙切齿道:“李建成,你……你竟暗算于我?!”
  
  李建成立在身后的火光之中,面容隐没在阴影里。他看着卫玄,神色不变,一双眸子在夜色中分外明亮。
  
  “卫大人多虑了,这支人马是前来接应建成的,”他淡淡道,“并无加害大人之意。”说罢回过身去,看了一眼那为首的人。
  
  咄苾神情平静,见他回身,便道:“世子,此地不宜久留。”
  
  李建成回转了身子,微微抬眼,隐约看见不远处一片凌乱的火光。他笑了笑,转向卫玄一拱手道:“卫大人保重,建成告辞了!”说罢接过护卫手中的缰绳,干净利落地翻身上了马。
  
  卫玄怔怔地看着那人马浩荡而去,正不明就里之际,身后忽然一人喝道:“什么人?”
  
  他惊恐地回转身子,见是隋军守卫,方才定了定神道:“连本官也不认识了么?”
  
  为首的侍卫长见状立即下了马,然而还未开口,却见一张薄薄的纸从卫玄手中的画卷里飘落了下拉。他眼疾手快地捡起展开,神色蓦地变得凝重了。
  
  他本不是卫玄手下直属之人,此时看着卫玄慢慢道:“大人,此事……或许还需得上报代王知晓。”
  
  卫玄心下已经感到不妙,他定神问道:“那纸上写的什么?”
  
  侍卫长一字一句念道:“三日后攻城,劳烦大人早做准备。”
  
  卫玄的心猛然一沉,当即跌坐在地。许久之后,他重重地叹息一声,摇摇头,心知自己此时是百口莫辩了。
  
  终是明白,原来这才是李建成之计。
  
  *****
  
  与此同时,李建成同咄苾已然远远地离开了长安城下,眼看着大营的灯火便在不远处,两人徐徐放慢了步子。
  
  咄苾转过脸来,看着李建成。对方坐在马上,面容有些模糊,唯有月色勾勒的轮廓,却是显得面色愈发柔和。然而偏生穿着一身冷峻的劲装,柔和与冷峻的交错间,竟给人些许不真实之感。
  
  下意识地将目光定在他的侧颈处,然而那痕迹是否还在,夜色之中却也究竟看不出了。
  
  默然片刻,他低低问道:“建成……身子可好些?”
  
  李建成似是并未听懂他言下之意,只平静笑道:“大哥说笑了,建成好歹也是习武之人,几日小病又怎会还没好全?”
  
  “那便好。”咄苾点了点头,脑中有无数想问的话,然而叹息一声,却终究只是扯开话题道,“建成,我虽按你所言行事,心内却不解,为何方才不一刀杀了那老贼,反而放他一条生路?”
  
  “大哥有所不知,”李建成闻言挑唇笑了笑,仍是看着前方道,“镇守长安的三名大将,刑部尚书领京兆内史卫玄、左翊卫将军殷世师、京兆郡承骨仪,此三人我早年在洛阳时具有所耳闻。三人之中,其余二人可称忠义,唯那卫玄则是明哲保身之辈。故三人虽同在长安围观,实则殷世师、骨仪底下同卫玄多有间隙。三人所统人马,也是各为其政。故方才若直接杀了卫玄,反而容易激得他手下人马同仇敌忾,如此情形对我军而言实为不利。”言及此,他忽然顿住。
  
  然而咄苾却已然明白了,他接口道:“故建成方才有意让人看见他同你暗中相交之事,如此,卫玄字不会承认,然而事实确凿却又不容抵赖。如此……城中人马,必会大乱。”
  
  李建成点点头道:“加上那信中的一纸里应外合的书信,区区几行字,事便济矣。”
  
  咄苾闻言微微怔了怔,方才道:“建成当真心思缜密。”
  
  “非我如何,不过人总有弱点罢了。”李建成摇了摇头,慢慢道,“那卫玄视字画如命,便于此。”
  
  咄苾默然片刻,忽然问道:“那么建成,你可有弱点?”
  
  李建成闻言轻轻笑了,不置可否,只道:“既然是人,又怎会没有弱点?”然而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咄苾定定地看着他,心内愈发觉得,面前这人,自己或许当真不曾真正看懂过。
  
  这世上,可有人能真正看懂?
  
  *****
  
  当夜三更,李渊接到李建成快马送来的书信,信中简略地叙述了发生之事,只道长安城中许有动荡,明日一早不妨挥师攻城。
  
  李世民看罢信后,见李渊的面色之中仍有几分迟疑,便当即上前道:“父亲,既然大哥奇计已成,我们万万不能遗误了时机!”
  
  李渊道:“建成此策虽妙,然而他又如何能笃定,城中几股势力必会起冲突?如若失算,只怕冒然攻城,却恐中了敌人圈套。”
  
  “父亲!”李世民道,“以大哥之性,若非十分笃定,是断然不会出此提议的。父亲若不放心,明日便让世民前去一试!”
  
  李渊沉吟片刻,终究叹道:“便依你之言。”
  
  次日天方明,李世民便带三万人马强行攻城。果不其然,隋军草草出兵抵抗了一阵,便死守不出。心知李建成的离间之策应是起了作用,李世民一面攻城,一面遣人往李渊处报信。
  
  李渊得信,终是放下心来,当即拔营而起,率大军强攻长安城。及至到了城下,眼见城头唯有殷世师、骨仪二人,独不见那卫玄,他不再犹豫,一声令下,朝那城门攻去。
  
  一日鏖战后,李渊大军斩杀敌首万余人。隋军无奈之下派出城门迎敌之人,无论兵将,几乎俱是有去无回。
  
  大军大胜,当夜李渊同李世民商议之后决定,应当趁着这势头一鼓作气,次日将长安收入囊中。
  
  议过作战部署之后,李世民回到房中,取出纸笔,提起多次,胸中万言,末了,却终究只写下六个字。
  
  随后他唤来一小校,命其将信送往李建成大营。
  
  走出帐外,望着枕戈待旦的整个大军。他仰头看着漫天的繁星,慢慢地吐出一口气,自言自语般,低低念出方才信中写下的话。
  
  “大哥,待我凯旋。” 

作者有话要说:感、感谢补分君木风童鞋!!这样的补分君要是能每日出一个夫复何求啊……(ˉ﹃ˉ)(←_←你做梦吧……)

这周五更共1W字,先给乃们预报一下。


P。S。大哥乃腹黑了……=w=

以及……二呆,乃以为事情真的会那么容易么哼……=w=




19

19、第十九章 。。。 
 
 
  【第十九章】
  
  决意攻城后,李渊连夜下命,从后方调拨大批人马。待到裴寂率人马到来之时,前锋大军已然整装待发。由是两路人马合而为一,共计十万余人,李渊命李世民为前锋,自己则执掌中军。
  
  破晓时分,大军兵临城下。李世民一身玄甲,袍角翻飞,手握长戟高坐于马上,举手投足间无不是意气风发,神采飞扬。
  
  他微微眯起眼,看向不远处的长安城门。门外隋军已然列阵以待,观其人数,应是倾巢而出了。
  
  见此情形,他反而不着痕迹地挑起了嘴角。既如此,只需打下这些人马,长安便是囊中之物了。
  
  念及此,李世民回头望向李渊。一个目光交换间,李渊会意,对他微微颔首,开了口唯此二字——“去罢。”若说原本还有些担忧自己这次子初生牛犊,不够稳重,那么及至太原起兵以来,对方在一次次锋芒毕露中的大胜中,已然逐渐博取了李渊足够的信任。
  
  相信这最后一战交与他,将会是一个明智之举。
  
  李世民得令展眉一笑,回过身去,当即高举起手中的长戟,扬声道:“前军听令,随我出阵!”
  
  一声令下后,身后的人马当即动身,随着李世民前行。训练有素的兵士,此刻步伐整齐划一,每一次踏步落在地上,都是一阵轰鸣的雷声。
  
  李世民一马当先,神态肃穆而平静。及至同隋军不过百米之遥时,他一扬手,身后的人马便止住了步子,那整齐的跫音也戛然而止。
  
  李世民提了提马缰,打马走上前去,道:“隋军守将何在?”
  
  “哼!”话音方罗,便听闻对方阵中一声冷笑,随即一人上前道,“老夫在此久候,等得可是李渊老贼。不想此时那老贼竟只派一黄毛小儿前来叫阵,莫非是躲着不敢出来?”此人便是长安守将之一,左翊卫将军殷世师。他话音落了,身后的将士很适时地发出一阵哄笑。
  
  李世民心下微怒,然而却也知道对方此举,乃是有意激怒自己。战场之上,还未开战,如何也不能失了阵脚。由是他沉下面色,一字一句道:“不需父亲出马,但凭李世民一人,便足以斩了你这匹夫!”
  
  而殷世师却恍若未闻,只装模作样地朝四处看了看,佯作讶异之态道:“李家当家之人,当真便都成了缩头乌龟了么?那世子李建成此时不在此攻城,只会在人后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倒天生是个会害人的人啊!”
  
  殷世师本是征战多年的老将一名,见李世民不过是个年轻后生,便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加之因李建成离间之计,他前些时日在城中斩杀卫玄镇压其手下人马,真真是破费了周折,由是此刻便只顾将那始作俑者恶言奚落一番。
  
  然而他不曾注意的是,在他说话间,李世民握住长戟的五指已然一点一点地开始用力。他也并不明白,若要奚落李建成,是断然不可当着一人之面的。
  
  由是待到他话音方落,却见李世民已然横戟在手,拍马冲了过来。殷世师未料这李家二字竟然这般气势如虹,他急忙对两侧道:“谁愿迎战?”
  
  一名偏将抱手道:“末将愿往!”说罢提起长枪,便冲了出去。
  
  见那人提枪而来,李世民马下不停,仍是原速朝着敌阵飞奔。那敌将见状亦是加快了马速,提枪在手,直取李世民前胸。
  
  然而,眼看着两人即将触及的瞬间,李世民忽然向后仰去,堪堪避过了朝自己刺过来的长矛。那偏一惊,然而待他匆忙收回手中攻势,回过身时,李世民手中的长戟,已然穿过了他的胸膛。
  
  他偏将看着他,眼中分明是不可置信地神色,然而他终究没能开口说一句话,便在李世民抽出长戟的瞬间,栽倒下马。
  
  李世民神色冷峻,提着马缰绕着那尸身走了几步,这才抬头望向隋军阵营。然后他一扬手,大喝道:“全军出击!”
  
  主将大胜,对大军的气势无疑是最好的鼓舞。只闻他一声令下,身后的人马便当即冲出,势如山洪爆发,不可收拾。
  
  而李世民自己已然一马当先,提戟直奔殷世师而来。
  
  殷世师此时才对这年轻后生有了几分意外的佩服,然而他却也并不慌乱,眼见人马即将逼近时,他转头对身旁的偏将一示意。那偏将转过身去,对着身后的城楼上大喊一声:“放箭!”
  
  话音刚落,原本只有几名守卫的城楼上,忽然多出了无数弓箭手。箭簇如雨般下落,顷刻便阻住了李世民人马的逼近。
  
  眼看着对方人马在箭簇中倒下不少,殷世师满意地一笑,心道如此应尚能将其拖住些时候。
  
  他抬眼越过战场,朝远处望了望,心下却不知那骨仪,可曾不辱使命。
  
  然而便在这微微分神之际,却听闻身边的将士喊道:“将军,不好了!”他放欲开口,便见一人从自己头顶摔了下来,重重地砸在地上,喉头生生地插着一根箭簇。
  
  “怎么回事?”他仰头朝城上网去,但见此时如雨般下落的,却不是箭簇,而是城头的弓箭手。
  
  当下明白了什么,他转眼朝城门两侧看去,但见林中竟已然埋伏了无数弓箭手。他们正不住地朝城头放箭,一拨人射出箭便立即退身往后,后方的人当即补上,齐声放箭。由是箭簇密密麻麻射向城头,竟好似未有止息过。
  
  “将军!李渊人马不知何时,竟已然埋伏在城门两侧!”此时一名偏将气喘吁吁地赶至近前道,顿了顿,声音低了些,“将军……我们此时该当如何?”
  
  殷世师眼见城头放出的箭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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