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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太子李建成重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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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是休养数日之后,李渊召集众将于议事厅,道:“自太原起事以来,我大军披荆斩棘,一路南下,依原本计议占据长安,也不过七八个月的时间而已,这与诸位的劳苦功高是万万分不开的。”顿了顿,往一侧走出,让出身后悬挂着的巨幅地图,以手指点道,“然而,若观此刻时局,便可知长安之地并不稳固。东面屈突通蠢蠢欲动,幸而有刘文静于潼关固守,三番大败,一时不足为虑。然而西面薛举薛仁果父子二人,野心极大,一日不除,则长安一日难安哪。”
李世民闻言当即起身,一抱拳道:“父亲,世民愿前去灭了那二贼!”
李渊笑了笑,捋须道:“世民莫急,此番让你出战,也是为父之意。”
李世民本能地望向一旁的李建成。但见对方安坐在椅中,对自己微微一笑。李世民心中一动,当即上前领了命。
李渊吩咐下行军事宜之后,待到众人即将散去时,却忽然叫住李世民道:“世民,再过几日便是你十八岁生辰了,为父意欲再宫中设宴为你庆贺,也权当践行,不知世民意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刚才在很兴奋地码【哔——】,结果一同学来寝室串门。我按捺下欲…火…焚…身【大雾】的心情,安慰她一颗被实习打击的少女之心。半个小时之后,她走了,我再打开电脑,看着码了一半的【哔——】愣了半天,顿时有一种“被中途打断再硬不起来”的感觉啊掀桌!!!Σ(`д′*ノ)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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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停更一天攒稿,1W2……保佑我还能活着回来吧……(o ;′Д‘)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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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
【第二十四章】
隋义宁元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李渊在宫中摆开筵席,贺李世民十八岁生辰。
筵宴之上,乱花渐欲迷人眼。舞女一列一列翻转着长袖,鱼贯而入,渐次而出。娇莺般的歌喉婉转动人,和着丝竹之声,伴着酒香,教人心醉。
李世民抬着眼,似是漫不经心地望着大殿之上的春光融融。然而实则,目光总是抑制不住地要飘向彩袖之后,那一个时隐时现的模糊身影上。
感觉整个大殿,只因看着这人,便仿佛顷刻安静了下来。
李建成今日略略盛装,褪去了平日惯着的素衣白袍,改换了一身青玄云锦长袍,其上暗绣走出山水流云文饰,尽显清贵。
对方在席间端然而坐,独自饮着酒,倒似饶有兴致地赏着歌舞,全然不曾注意到自己投去的目光。
脑中闪过那日林间缠绵时,对方眼中水雾迷蒙的情…欲,李世民不觉露出笑意。换了旁人,单是面对这般清冷疏离,又如何能想到其人还会有那般醉人的情动之色?
手中酒杯顿在唇边许久,此时终是记起低头啜了一口酒。
那神情,只有自己见过,也只能属于自己。
正此时,一曲歌罢。李渊把酒起身,向敬了李世民一杯酒,说了些寄望之辞。李世民赶紧起身,把酒写过父亲。二人相对,各自一饮而尽。随后李渊托辞离去,实则不过有意让年轻人无拘无束些。
李渊一去,李世民帐下的那些将领便纷纷凑近过来,轮番敬着酒。这些将领大都同李世民共历过生死,自然情谊非常。李世民此时便也忘却了那二公子的身份,但凡遇上敬酒,俱是全部接下,一饮而尽。
饮罢数轮之后,自觉面上有些灼烧之感。忽地想起什么,不觉回身朝上座望去。朦胧之间,只看得那白色身影仍是坐在原处。纵然看不清对方神情,心头却已是一暖,面上亦是跟着露出笑容。
然而正准备把酒走过去,却又被周身的将领簇拥过来,又是一番劝酒。李世民推举不得,只得笑着一一接过。
“二公子当真是长大了。”
李建成握着酒杯,方收回目光,便听闻身旁一身感叹。
抬起眼去,立即露出笑意,放下酒杯,起身一礼道:“裴大人。”
裴寂瞥了一眼桌上几乎未曾动过的酒杯,恭恭敬敬地对他拱手道:“此处喧哗,世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李建成看着他慢慢颔首,命下人取了狐裘,便同他一道走出大殿。
时已入夜,月色如水而泄。步入后院中,这才发现,天边不知何时竟已落了雪。碎雪纷扬,势头不大,却也已然将院中扑上了一层白。
裴寂仰头望了中天月色,慨叹般道:“二公子如此年轻便有大将之风,真实为难得啊。”
裴大人每次同建成说话都这般拐弯抹角,无奈建成愚钝,无法领悟其中深意。李建成伸手裹紧了身上的狐裘,看着他笑道,“大人有话,不妨直说罢。”
裴寂转眼看了看他,亦是笑道:“世子若当真不明白老夫之意,只怕也不会有此说了。”默然思量片刻,竟也直言道,“那日堂上议论出兵剿灭薛举父子时,不知唐王心中计量,世子可曾看出一二?”
“父亲未曾同人商议,便任命世民为大将,”李建成神色平静,道,“此举乃是有心历练,好将日后东征西讨的重任交付予他罢。”
裴寂叹道:“看来世子原是心如明镜,倒是老夫多虑了。”
“这却又如何不妥?”李建成反而笑道,“世民本就是天生的将才,若能当真平定四方势力,却也是好事。”
裴寂闻言摇头道:“世子既出此言,便是不信我裴寂。”
李建成微微一怔,却又听他道:“哪日若世子信了裴寂,裴寂随时恭候大驾,愿效犬马之劳。”顿了顿,抬眼看向李建成,一字一句道,“此时,裴寂唯有八个字,以劝世子:功高盖主,悔之晚矣。”
“功高盖主,悔之晚矣……”李建成默念了一遍,却笑了出来,对裴寂道,“裴大人,建成又一问,可否请教大人?”
裴寂道:“世子请讲。”
“不瞒大人,建成近日偶得一剑,此剑百年难见,吹毛断发,锐不可当,实乃不可多得的至宝。为建成用过数次,于战场上可谓披荆斩棘,无往不利。”言及此,李建成略略沉吟,又道,“只是近日偶遇一算卦先生,见了此剑,只道锐气太盛,终有一日要伤及其主。”
裴寂闻言微微皱了眉。
李建成笑了笑,看着他道:“不知裴大人以为,建成此时是应当善用此剑,使其物尽其用,还是……应早早将剑折了,防患于未然。”
话音落了,裴寂皱起的眉一霎松开。他徐徐摇了摇头,换做无奈的笑意,道:“世子此问太过高深,老夫鲁钝,怕是给不出愚见。”
李建成笑道:“实则裴大人方才口中的八个字,便是见地。只是大人不愿说明罢了。”
“先有答,后有问。”裴寂亦是笑起来,“如此看来,世子心中早有计量。老夫当真是多事了。”说罢拱手一礼,转身告辞。
“大人哪里话。”李建成立在原处回礼,定定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许久,忽然挑唇轻笑了一声。心叹这裴寂,或许当真有料事之能。
只是,他口中那八个字,或许当真是多虑了。
这八个字,世上怕是没有人,能比自己明白得更透彻。
*****
筵宴散罢,已是月上中天。
李世民回头一看,见原本的席位上,已是空空如也,心头也跟着落空了一阵。同众人作别之后,他没有回府,却是跌跌撞撞地来到了李建成处。
于他而言,想要见到大哥的念头,一旦腾起,便无法止息。甚至一分一秒,也不能耽搁。
然而待他踩着残雪疾步来到李建成府邸时,对方的屋内已然熄了灯。李世民将手扶在门框上,几欲推开,然而思量再三,终是收回了手,一声叹息。
却听闻身后一声轻唤:“世民?”
李世民回过身去,只见李建成正站在自己身后。面容上流泻着银白月色,乌发上沾着点点落雪,裹着一身雪白狐裘,望之清贵,却亦是清冷异常。
仿佛一下一刻,便要融入那雪地之中,消失不见一般。
李世民忽然走上前去,将人连带着狐裘一起抱住,紧紧扣在怀中。
“大哥……”口中喃喃地唤了声。酒力之下,他声音却是有些颤抖。
李建成立在原地,伸手抚了抚他的发,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外面天冷,且先进屋罢。”
李世民埋首在对方颈项,只觉那熟悉的气息,轻易地便让自己的呼吸变得滚烫。他闻言极慢地点了点头,徐徐放开手,任李建成一路拉着进了屋。
李建成转身掩上房门,将院内的凉风隔绝在外。然而方一回身,却被李世民用力地抵上门板。
灼热异常的气息,伴随着凌乱的亲吻喷薄在耳侧,似是要将这大半夜的残雪融化殆尽。
“世民三日后便要出征了。大哥,今夜便送世民一件生辰贺礼……可好?”
李建成微微扬起头,越过他的肩头望去,但目光所及之处,唯有一片黑暗而已。
许久之后,他徐徐笑了笑,道:“好。”
*****
房内一片漆黑,唯有肉体撞击的声音,在万籁俱寂间变得分外明显。
窗外残雪消融殆尽,寒冷非常,然而锦帐之中,却是满是春光融融的暖意。
李世民侧身扣着怀中人的腰,一下一下用力撞击着。残余的酒力,在这一刻再度腾起,燃遍周身。近乎灼热的温度,让他意乱情迷到无法自拔。
“大哥……大哥……大哥……”沦陷在欲海之中,他凌乱地亲吻着对方的后颈,如上次一般,一遍一遍地唤着这两个字。
回想起方才雪地里那回身一瞥,让他心内忽然又腾起阵阵恐慌来。不知为何,无论如何确认,如何说服自己,他心内总有一分担忧,挥之不去。
担忧大哥并不曾真正属于自己。
因为他发觉,大哥心中所想,自己并不曾真正了解,一丝一毫也无。这种念头腾起在脑海,便好比是一种折磨。
此时此刻,在酒意的刺激下,李世民恍然地只是不断地冲撞着身下的人,狠狠地进入和退出,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结合和分离的过程。
只有这种感觉是真实的,真实到任是谁,也无法否认。
李建成被他的双臂固定在怀中,随着剧烈的冲撞,一下一下地颤抖着。五指扣着身下的被衾,克制地低声喘息,弓着背脊,只感到身后那紧贴的躯体滚烫异常。
那温度在这冰天雪地之中,便仿若一场烈火,将温度以一种极端的方式传递过来。快感被生生地从四肢百骸中逼了出来,攀上顶峰,然后燃烧殆尽。
不知第几次发泄出来之后,李世民终是彻底退离了李建成的身体。他在床边摸索着拉起被衾,将二人紧紧裹住。仍是在对方身后落下细细碎碎的亲吻,从后颈,到背脊,到腰际,来回往复,不愿分开。
末了,不知是过于疲惫,还是醉意太盛,吻着吻着,终是抵不过倦意,就着这从背后环抱着的姿势,慢慢陷入沉睡。
感到对方的动作徐徐停了下来,喷薄在后颈处的呼吸,亦是渐渐变得沉稳。李建成低着头,慢慢地吐出一口热气,想要伸手拭去额前的汗水,然而对方的双臂牢牢束缚着自己,竟是不容半分动作。
正此时,身后却响起李世民含糊的声音,不知是虚是实,是梦是醒:“大哥……你心中所想……可否让世民知晓一二……”
挑嘴笑了笑,说不清是无奈还是自嘲,却终是放弃动作。不久之后,亦是精疲力竭地睡去。
*****
接下来的二日里,李世民奔走于营中,做着出征的最后准备。每日从白天忙到深夜,几乎未有闲暇,甚至直至临行前夜整理行装时,才从营中返回,得以再一次回到房中。
房内一角堆着许多什物,乃是这些时日朝中官员陆续送来的生辰贺礼,李世民心知无非是些金银俗物,并不挂心,加之近日繁忙,便看也未曾看上一眼。
然而今夜,他才忽然发现,那什物之中,有一个长长的锦匣打横摆放着。虽并不华美,却分外惹人注目。
鬼使神差地便走了过去,双手捧起放在桌上打开。
匣子里面是一卷画,徐徐展开,昏黄的烛光之下,但见纸上墨色徜徉肆恣,一笔一划无不是惊若翩鸿、矫若游龙。
指尖蓦地抖了抖。他一眼便看出,此物……竟是那稀世珍宝,《兰亭集序》。
此物,这世上唯一人才有。
李世民早便有所耳闻,李建成用此物引诱卫玄,从而对长安城中三股势力施以离间之策,长安城破之后,此画落至杨侑手中,他更是亲自讨要回来。
想来,应是极端挚爱之物。
可今日……此物竟不声不响地,这般静静躺在自己手中。
李世民低头定定地看着,忽然挑起嘴角,径自笑了起来。
也许一切便如这画一般,自己分明已然拥有,却因一时疏忽不曾注意。反而,倒平添了多余的忧虑。
——大哥,你的心意,可是如我所想?
——然而答案如何,已然不重要了。无论事实是否如此,我却也已然信了。
李世民不觉间,指尖已是徐徐用力,握紧了字画的边缘。然而下一刻,惊觉之后,又蓦地松开手来,生怕在其上弄出一分一毫的皱纹。
随后,他怀着满心满身的暖意,小心翼翼地将画重新卷好,重新放回匣子里。正此时,却见匣子里竟还有一张并不起眼的纸页。
李世民一怔,伸手轻轻拿起,放在眼前,却再一次轻轻笑了。
其上不过四个字,于他而言,却堪比千钧之重。
“世民,凯旋。”
作者有话要说:大爷们~赏朵花吧~看在俺X尽人亡的份上~别到最后一章才做个陈词总结嘛~
来嘛来嘛~o(* ̄▽ ̄*)ブ
P。S。这章神马都没有… …
25
25、第二十五章 。。。
【第二十五章】
大军出征的当日,地面的残雪已然化尽。是日天色晴冷,却也阳光明媚。李建成跟随着李渊,连同朝中百官,照例出城十里,为之送行。
李世民一身甲衣遒劲,意气风发地高坐于马上,饮罢践行酒后,豪气万丈地将碗摔碎,随即对众人一拱手道:“且待世民凯旋!”
说话间,目光却是有意无意地望向李建成。
李建成笑容淡淡的,面色不变,看着他带着大军返身远去,消失在山峦之间,这才收回目光,随着李渊一道而返。
“建成,待会儿来相府一趟。”李渊一手提着马缰,看着面前的路,口中道,“为父这几日常在琢磨,世民带兵东征西讨,而你,也到了该着手处理政事的时候了。”
李建成闻言心中一动,当即明白了李渊的言下之意。
纵然因了当初打出的“尊隋”大旗,李氏一族纵然占据长安,一时间仍需尊杨侑为帝。然而实则人人心中再明白不过,李渊废了这傀儡皇帝,亲登大位只不过是时日问题。
李渊所需要的,不过一个契机而已。
及至那时,他便是大唐的皇帝,而自己,便将是大唐太子。
这一日,也不过近在眼前。
念及此,李建成心中忽然腾起些许兴奋之意,这种感觉,同前日那歇斯底里的欢…爱,竟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他等待了蛰伏了这么多时日,为的便是这一日的到来。那属于自己的太子之位,唐皇之尊,在这一日之后,将变得触手可及。
第二次……这位置,他绝不会再失去。
念及此,李建成面上陡然绽出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来,拱手对李渊道:“全凭父亲吩咐。”
*****
一日后,李世民率军驻军扶风。全军安顿下来之后,他独自走上附近一处高地,抬眼眺望薛仁果驻军的营地。深知对方虽号称三十万,实则不过十万人而已。况零散招纳的流寇之辈,又怎敌得过自己手中训练有素的精锐之师?
沉吟许久,李世民当即召集偏将,商讨作战事宜。此番于公于私,他仍是想要速战速决。
于公,长安周遭势力无数,在任何一股上耗费过多时日,都将给余者趁虚而入之机。于私……则到底,是不愿离开大哥太久罢。
闭上眼,脑中回想起昨夜肌肤相贴的火热,倾尽所有的缠绵,李世民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吐出,极力地平复着周身再一次腾起的热度。
大概……已经无法自拔了罢。无奈地笑了笑,听闻属下唤他入帐,这才扶着腰间佩剑,转身而去。
是夜,天边刮着刮着凛冽的东北风。纵是在南方,今年的冬天似乎也格外寒冷。薛仁果的营地里,几名守卫正围坐在柴火旁搓手取暖,忽然一人抬眼望向天幕,惊讶道:“那、那是什么?”
余者循声望去,但见夜空之中,几点灯火自北面徐徐飘来。渐渐地,数量渐多,竟是成片而来,密密麻麻地,几近照亮半个天幕。
待到火光飘得近些了,只听闻一人忽然吓得坐到在地,指着那大片火光道:“那火是绿、绿色的!莫非是鬼火?!”
此言一出,众人俱是吓得不轻。然而抬眼望去,却见那火光不仅凭空漂浮着,而且,竟当真是那般荧绿的色泽。
众人大惊,赶紧通报薛仁果。薛仁果走出大帐,抬眼望了望,却也着实未曾见过此等物事。而且细看之间,那绿色的荧光……倒当真有些诡异。
“将军,这、这如何是好啊?”他一时不知所措地立在原处,任旁人换了数声,也给不出回答。
将军已是如此,底下人当即乱了套。不少士兵仰头看着逐渐逼近的“鬼火”,已是哭爹喊娘地直往后爬。
而待到那火光飘至大营正上方时,周遭出其不意地,忽然响起大片箭簇之声。只见箭簇声方起,头顶的火光倏然而落,如火雨一般打落在营地之上。
营帐之上,瞬间便腾起了扑天的火光。底下士兵见状,生怕“鬼火”追赶自己,愈发骇得落荒而逃。
顷刻间,营中大乱。那薛仁果自己,亦是吓得手忙脚乱。
而与此同时,躲在暗处的李世民见了这情状,不由徐徐挑起嘴角。朝身后看了一眼,随即抽出佩剑来,扬声道:“出击!”
与此同时,天空应声腾起一支号火。顷刻间,伏于周遭的人马如潮水一般倾泻而下,顷刻将薛仁果大营围在其中。
李世民横剑冲在最前,实则发出号令的那一刻,他心下已知:此战必胜。
*****
一战过后,薛仁果率众溃逃,李世民也不再追击,只带着纳降的三千人,班师回朝。此间算来,一共也不过十余日的功夫。而如此速战速决的大胜,却教朝中上下无不是一片赞叹之声。
而李世民回府之后,匆匆换了身衣服,便去往李建成处。然而李建成并不在府邸,据下人说乃是身在相府。李世民只得依言前往,果然见府中李建成正同李渊商讨政务。
见了李世民,李渊笑道:“世民回来了。”
李世民拱手拜道:“方一回朝,不敢耽搁,便来拜见父亲。”顿了顿,望向李建成,有意做出惊讶之态,“不想大哥竟也在此。”
李建成对他微微颔首,眼底藏笑。
李渊示意他坐下,笑道:“为父已听闻你一战打败薛仁果之事,方才还同建成说起你用的那‘鬼火之策’。”
“以孔明灯火烧大营……”李建成笑得温润,接口道,“世民此策,当真是事半功倍。”
李世民看着他,顿了顿才回过神来,谦道:“不过是用了染色的纸,做了百盏孔明灯。若非薛仁果手下尽是无知的流寇之辈,只怕也不能蒙混过关。当真……瞒不过大哥。”
李建成笑道:“行军用计,便好比对症下药。世民能用此奇策,在你父亲和大哥面前,又何必太过谦虚。”
李世民闻言亦是笑了笑,见二人几句之后,仍继续商讨治国之策。也不便打扰,便寻了个由头,退了出去,心道稍后再寻大哥不迟。
*****
回到府中一觉睡到黄昏,用过晚膳,方步入院中散心,便听闻下人道李靖将军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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