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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太子李建成重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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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成谢过诸位了,”李建成微微颔首,复又走上堂去,道,“却不知于此事,诸位有何高见?”
底下沉吟片刻,车骑将军薛万彻道:“末将愿领一千精骑,伏于城门之外,秦王一旦出城,定当插翅难飞。”
李建成闻言微微颔首,却并不说话。
片刻之后,中允王珪随即起身道:“秦王既已被斩去了左膀右臂,孤身去往洛阳势必也左右支绌。若冒然于长安城外伏击,纵然事成,却难免留下恶名,臣以为谨慎之举,莫过于暗中联通洛阳守将,待到秦王抵达之后,借他人之手取其性命,殿下声名也可保全。”
王珪此言一出,倒是引得许多附和之声。然而李建成却只是笑道:“各位可还有何良策?”
底下又是一阵议论,却再无人起身说话。
魏征坐在人群之中,不发一言,目光静静地落在李建成面上。实则他心中所想,与王珪可谓不谋而合,此策无疑是最稳妥最中庸之举。
然而他却能隐约感觉到,李建成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决断,而且这决断也许会是众人不曾想过的。
果然,李建成待了片刻,见无人再言,便转向王珪道:“王中允所言,谨慎周全,实为良策,只是……这夜长梦多,却难保再生变故。”顿了顿,笑道,“再者,声名终归是虚妄,为了这区区虚妄而被束缚住了手脚,却是不值。”
魏征在堂下听闻此言,只觉心中仿佛有什么,正拨云见日一般地变得清明。
而思量间,李建成已然转向薛万彻道:“薛将军之策,干净利落,可保万无一失,只是……”微微一顿,道,“薛将军以为,秦王接到这般旨意,会当如何?”
未料他忽有此问,薛万彻一怔,回道:“自然是……奉旨离京。”
“非也,”李建成垂下眼,摇首道,“秦王接旨之后,定会入宫面圣。”
话已至此,李元吉终始按捺不住,疑惑道:“大哥如何能肯定?”
“只因若换了我,亦当如此。”李建成微微抬了眼,脑中前世重重回忆纷至沓来,清晰异常,恍然了片刻,他收回目光,恢复了笑意道,“实不相瞒,那日我中的毒实在非秦王所下,他既然自视蒙冤,既然不愿离开长安,便自然要去面见父皇。”
底下人闻言皆是微怔,却也不便问清内情,只得一阵阵沉默。
李建成仿若不见,仍是接着方才的话道:“故秦王何时离京尚非定数,进宫面圣却是势在必行,且……必是一刻也不能耽搁。”
众人闻言,皆是面露茫然之色,不解其话中何意。唯独魏征盯着他,目光惊讶之中,却是变得越来越澄澈。
他已然明白,王珪薛万彻提出的二策虽有不足,却也并非如李建成所言那般,不能成事。他之所以弃之不用,却是因为……他等不下去了,他竟一刻也不愿多等了。
而此时李建成却已侧过身子,望向堂中所悬的图幅,众人目光聚集而望,却见这图幅所绘的,乃是长安城。
李建成伸手徐徐将图幅展平,口中道:“伏击秦王仍是可取之策,只是这时间地点却要改改……”
“后日清晨,”他忽然抽出腰间佩剑,寒光一闪,剑尖直指那图幅的最北端,“……玄武门。”
*****
李世民垂头靠坐在墙边,一手松松地握着一把酒壶,另一只手却是紧紧地攥着一道圣旨。
时已入夜,房中却并未点灯,只是陷入一片静默的黑暗之中。唯有月光自朱户穿射而入,有几分刺眼地照在半边侧脸上。
李世民微微扬起头,将后脑抵在墙壁上,避开了那恼人的月光。摇了摇手中的酒壶,却发觉已然一空,便顺势松了手。酒壶摔落在地,碰撞上脚边无数同样的酒壶,登时发出清脆突兀的声响,回荡在空荡冷寂的房间之内。
在这声响之中,李世民忽然弓起身子,将自己蜷抱起来。脸埋进膝盖里,而攥着圣旨的手却并未松开分毫。
接旨是在午后,从那时起,他便以这般姿势靠坐在墙边。不知不觉,半日已然过去。
这半日里,他没有见一个人,也不曾说一句话,他只是在酒精的麻痹之下,极力地回忆着过往。
他想起年幼时,二人居于太原,年少无忧的那段时光。那时候自己便无数次悄然窥视着他瘦削颀长的身影,无数次地在绮梦之中将那个身影拥抱在怀。
随后是及至长成,天下风云突变,二人随李渊揭竿而起。自己跟在李建成身后,与他戮力同心,一路披荆斩棘,攻城略地,直至入主长安。也正是那时,曾经只能出现在梦中的一切,竟已化为现实。只是那现实却飘渺得握不住,抓不紧。
再然后,李渊称帝,李建成以太子之身坐镇京师,而自己则征战四方,终至平定天下。那豁出性命去赌的每一战,他只为让自己变得更为强大,强大到进入到对方那淡漠的眼中,强大到让他能有哪怕一分一毫对自己的依赖。
然而待到“天策上将”的名号加诸于身的那一日,他忽然发现,自己身份地位诚然已无人可及,可李建成,却已然离自己而去。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亦或是纵然是这样的自己,对他而言,仍旧什么也不是?
这个问题萦绕在心头,从来不曾有过答案,然而二人你来我往的相杀却已然拉开了序幕。
可即便往事历历在目,清晰入昨,可他仍旧不能明白,自己和大哥究竟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
然而无论如何,自己终究是输了,输掉了一切的资本。
对着眼前的黑暗,李世民低低地嗤笑了一声。只觉得分明输得如此心服口服,却又如此不甘。
只因对方是自己的大哥。
正此时,却听闻有人轻轻叩响了门。
“我说过,谁也不见!”李世民有些烦躁地将脚边的酒壶一掷,酒壶摔在门边,砸的粉碎。
敲门声停止了片刻,却又再度响起,轻缓的,却足以牢牢牵住人所有的思绪。
李世民盯住门的方向许久,似是感觉到了什么,他忽然起身,仓皇地奔至门边,将插栓抽…出,扔在一旁。
顿了片刻,门被从外轻轻推开。一人踩着廊外一地的月色,缓缓走了进来。
李世民立在黑暗之中,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那人足下顿住,转眼望向他。然而屋内太过黑暗,他的面目隐没在阴影之中,全然看不出面上的神情。
然而李世民的目光却并不挪开分毫,贪婪渴求一般地盯着他,死死地盯着。
短暂地停顿之后,那人朝李世民走过来,在他面前立定。二人的距离不过一步之遥,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之间,轻微的气息。
房间里静得可怕,二人的气息,便是唯一的声响。
李世民垂了眼,不愿同他对视。他暗暗握紧了拳,唯有如此,他才能克制住此刻对自己,才能稍稍维持住应有的平静。
忽然,微凉的触感落在自己侧脸,原是那人伸手抚了上来。
而那只手,却竟是抖得厉害。
错愕之下,李世民抬起脸来望向对方。而与此同时,那人忽然大力将他推至墙边,颤抖的手扣紧了他的颈侧,顿了顿,欺身吻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剧透一:来人是魏征。
剧透二:是3P。
剧透三:二呆是总受。
剧透四:以上都是假的。=皿=
完结在即,求动力~o((》ω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与那人一贯的平静自持大不相同,这骤然而至的吻竟是有几分仓皇。密雨一般细碎地落在唇上,反反复复,却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倾力。
初时不过蜻蜓点水,末了已成凌乱的啃噬,迫得二人气息紧密相连,近乎窒息,却又容不得片刻的分离。
李世民顷刻便乱了神智,意识还未及反应,身体已然本能地做出回应。迎着那久违却又异常熟悉的气息,用尽气力地靠近,歇斯底里地回应。
抵死纠缠,反复深入的一个长吻,仿佛已然替代世间所有言语。一吻过后,李世民微微仰起脸,垂眼看着面前的人,低声地喘息着。然而不及开口,对方却再度倾身而上,附上他侧颈,一面拉往下拉扯着他的外衣,一面窸窸窣窣地浅吻而下。
温热的气息自耳后开始,如清风般拂过,在喉头处辗转盘桓,徐徐下滑,简直是一种足以将人逼迫至疯狂的极乐。李世民仍是仰头抵靠在墙面,十指深深地插…入对方丝发间,整个人因为极力地隐忍而有些颤抖。
直至对方一口咬上自己前胸,李世民气息骤然加重,指尖跟着一用力,那人的发冠便随之脱落。青丝散落开来,一如泼墨,顷刻便遮盖住了大半面容。
李世民再也按捺不住,趁着这空当,揪住对方衣襟用力提起,一个转身间,便将人重重地按在墙边,用身体抵住。
直至此时,他才真正地看清了李建成的面容。
对方亦是定定地看着他,一双眼在夜色之中分外明亮,却不再是深不可测,而是……流转着隐约可见的情…欲。
四目相对了片刻,李建成忽然轻轻笑了一声,同样伸手揪住李世民的衣襟,将人拉得迫近了几分。
“世民,你若想要,我便……尽数给你。”
尽在咫尺的声音响起在耳侧,轻缓低沉有若叹息,纵然看不清对方此刻的神色,李世民脑中已然蓦地炸起声声惊雷。几乎是话音落下的同一时刻,他已然重新将对方按回墙边,侧过脸,重重地咬上了那玉琢一般的颈项。
心中那一头欲兽,已然挣脱束缚,奔腾而出。
对方襟口已在方才的拉扯中变得大敞,轻而易举地便脱落至腰际。不放过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肤,李世民一寸一寸地亲吻啃噬而下,在属于大哥的气息里沉迷到近乎狂乱。
李建成被抵在墙边,双手紧紧地扣着他的肩头,弓着身子低低地喘息着,不知不觉间,却已然一点一点顺着墙壁滑了下来。
李世民随着他跪下…身子,复又前倾身子去探寻他的亲吻。
然而肩头突然一阵力道,接着天旋地转间,自己竟已是仰面躺在地上。
李建成跪坐在他身上,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片刻之后,他伸手抚上李世民侧脸,俯下…身子,在对方的注视之下再一次轻咬了上去。
这个吻辗转研磨,不温不火,却偏偏逼得人几近疯狂。
这种折磨之下,李世民一刻也不能多待了。他伸手死死按住对方的后颈,将这个吻迫得愈发深入些,随即就着这唇齿相连的姿势翻转过身子,一个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
随后,占取亲吻的主动权。
感到对方的吻从唇齿退去,感到对方指间细碎的触摸蔓延至全身,感到与此同时衣衫已是尽褪,李建成闭了眼,微微地扬起下颚,扣住对方肩头的手也不觉紧了紧,仿佛是在等待着那一时刻的到来。
李世民静静地看了看他,终是一挺身,完成了彼此最亲密的交-合。感到身下人身子骤然一紧,他俯下…身去,在对方耳侧颈窝落下凌乱地亲吻。
随后,将这交…合的姿势不断重复着,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在对方由缓变急的冲撞之中,李建成侧过脸去,低垂的长睫微微抖动着,唇齿间是似有若无的低吟。
李世民微微一怔,身下却是再一次狠狠地抽-送,蓦地触及到最深处。随后他便听见了对方应声而起的闷哼,以及破碎却明显的呻吟。
然后他便在这一声呻吟之中,冲入顶峰。
这是他头一次,如此清晰地听到李建成的呻吟。也是头一次,他意识到,对方在自己面前卸下了隐忍的伪装。
这是否意味着……
李世民忽然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俯下-身去,慢慢地吻着对方的侧颈,口中含混地唤着“大哥”,声音沙哑而低沉。
然而李建成却伸出手,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肩头。
“世民,”他仰面看着,神色迷离地天花板,随即却再一次闭了眼,慢慢道,“不要在此,去床上罢……”
李世民愣了愣,随即会意。他抬起身,从对方的身体里退离出来。然后俯身将人打横抱在怀中,朝里屋走去。
李建成无力地靠在李世民的胸口,随着对方的不发轻微地晃动着。许久之后,无声地笑了笑,笑里是不易觉察的自嘲。
——便最后放纵一次罢。
——却不知,放纵的是李世民,还是自己……
*****
身后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汹涌急切,仿佛一刻也无法多待,仿佛如何也无法满足。李建成扣着身旁的被衾,低低地垂着头,弓着脊背,在这力道之下抑制不住地喘息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灼烧般的热流过后,肢体相连处被慢慢放空,紧接着,李世民俯下…身子,自背后环住他,唇齿在他的后颈处留下细细碎碎的亲吻。
已不记得这是今夜的第几次了。李建成慢慢地吐出一口气,身形陷入被衾之中,已然精疲力尽,无暇顾及。
“……大哥?”李世民的声音自后而来,带着喷薄而出的热气。
李建成极轻地“嗯”了一声,才忽然发觉,这可算是二人今夜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话。
“大哥,我……爱你。”李世民蓦地用力,将对方愈发抱紧了几分,口中慢慢道,“这一世,心中既已有大哥,便如何也容不下旁人了。”
李建成静静地看着身侧的被衾,没有回应。
然后他听闻对方沉默了片刻,又缓缓道:“大哥,我答应你,我们……罢手罢。”
李建成闻言,身子这才微微怔了怔,却是没有回话。
“明日我便进宫求见父皇,愿一切相抵,只求留在长安,留在大哥身侧……”片刻之后,李世民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大哥,我们不要再这般争下去了……可好?”
那声音真挚得如同二人一去不返的年少光阴,带着无奈带着乞求,带着太多无法觉察情绪。然而其间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自己同他之间的一切又有几分真几分假,却已然分辨不清了。
也……没有必要了。
深深地将脸埋进被衾,李建成闭了眼,慢慢道:“好。”
感到对方蓦然抱紧了自己,力道间甚至带着颤抖。他微微挑起了嘴角,又轻轻地重复了一声:“好。”声音低不可闻,仿若自言自语,末了化作无声的轻嘲。
——只可惜,箭在弦上。
——箭……已在弦上……
*****
李建成是在剧痛之中惊醒过来的。睁开眼,却感到李世民仍旧环着自己腰际,人却是沉沉地睡着。
忍痛支起身子,轻轻撩开对方的搭在腰际的臂膀,李建成下了床,仓皇地在一地的狼藉中寻找着自己的衣衫。
幸得几个瓷瓶不顾散落地被裹挟在衣衫之中,一眼便可望见。李建成几步过去跪下…身子,用颤抖的手将瓶身用力握住。
然而剧痛袭来,却是分毫不待。胸口锐痛犹如万箭穿心,顷刻便几乎要将人撕成碎片。每一次呼吸,都有如胸口上的凌迟。李建成按住心口,不禁微微弓起了身子,匆匆伸手撑住了地面,才不致栽倒下去。
待到阵痛略微平静了几分,他才仓皇地将瓷瓶中的药丸倒入手中,匆忙咽下。然而药丸方一入喉,胸中紧接着又是刀割一般的疼痛。感到气血忽然上涌,李建成本能地掩住了嘴,却止不住自指缝潺潺涌出的血。
本能地抬眼望向床畔,李世民仍是维持着方才的姿势,安然地睡着,对一切全无觉察,想来是因了醉宿的缘故。
李建成慢慢地吐出一口气,然而凉风一吹,却又抑制不住地低咳了几声。抬手拭了拭唇边的血迹,他强忍着拿起外衣,胡乱地裹在身上,然后扶着墙壁,慢慢地倚坐下来。
随后他保持着蜷缩的姿态,几乎没有动过。而汗水一滴滴从侧脸滑过,却是不住地掉落在衣袖上,将那里晕染出片片润湿的痕迹。
他能明显地感觉到,这病是越发重了。病发时候排山倒海的锐痛,如今纵然用了药,纵然加大了剂量,也已然变得不可忍受。他已然不记得这一日数次的折磨自己是如何煎熬过来的,只是每每那个时候,他在神智凄迷中都恨不能自我了断,如此也好过这般。而他心中也明白,若非自己还堵着一口气,若非还有未竟之事,自己也许撑不到此刻了。
——不论如何,容我再多待一日罢。
——挨过明日,便好……
不知过了多久,李建成睁开眼,自觉周身气力恢复了几分,然而胡乱裹挟在身上的衣衫已近乎一片透湿。他将里衣外袍一件件慢慢穿好,随即扶着墙壁站起身来,动作无声无息。
抬眼望向窗外,天还未亮,外面仍是一片灰暗。
李建成默默地望了片刻,随即回过头来,看向床畔,然后举步走了过去。
房间里没有明光,有的只是一片黑暗。黑暗里隐约可见李世民朝内侧着身子,分明是维持着一个环抱的姿势,然而怀中却是空空如也。
李建成立在原处,静静地看着。许久之后,他徐徐伸出手,抚向对方轮廓分明的侧脸。
然而便在即将触及的片刻,手却在半路蓦地顿住,握成拳。
无声地笑了笑,李建成摇摇头,收回手来。随后他转身离去,不再有分毫的犹豫。
掩上门,仰头望了望灰黑的天幕。李建成这才觉出心口又开始作痛,只是这痛却是钝痛,隐隐起伏在心头,叫人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慢慢地扣住襟口,李建成默然许久,忽然自嘲地笑了出来。
*****
李世民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然一空。若非枕席上还残留着那熟悉的气息,这一切倒当真像一场绮梦。
慢慢地将身旁的被衾攥入手心,李世民怔怔地看了许久,想起昨日二人间的对话,只觉得心底的阴霾似已散去大半。
忽然翻身起了床,他极快地穿上衣衫,随即推门而出,对下人吩咐道:“今日我要入宫面圣,你们且速去准备罢。”
只是他未曾留心的是,房内一片狼藉的地面上,那点点艳红的血迹。
*****
李建成白袍银甲,一身火红的披风在晨风里猎猎翻飞。他提着马缰,高坐于马上,仰面望着眼前高大巍峨的城门。
玄武门。
纵然这三个字,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自己都已然见过千百次。而在这晨光晦明之中再度仰视的此时此刻,不知为何,竟有了恍若隔世的感觉。
闭上眼,前世的种种自脑中倏忽而过。马上的身影,飞驰的箭簇,染血的城门……那是一切的终结,也是一切的发端。
而到了今日,都该有个了解了。
正沉吟之际,韦挺打马前来,低声道:“门内门外均已打点妥当,殿下还请速速进城门罢。”
李建成睁开眼,徐徐点了点头,随即提了提马缰,朝门内走去。韦挺策马根上,随他进了城门。
清晨的玄武门静谧非常,空气之中隐隐漂浮着湿润的薄雾,吸入肺腑均是透着刺骨的寒凉。
李建成自门内立定,抬眼环视城门背后寂寂无声的伏兵,慢慢地点了点头。随后他抬起眼,慢慢地望向门内的天空,默然不语。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韦挺见他面色异常苍白,不由靠近道:“殿下可是有何不适?”
李建成缓缓地摇了摇头,却从怀中掏出两个白色瓷瓶,一连倒出六颗药丸,送入口中。
韦挺眼见他握着瓷瓶的手已然有些颤抖,心中觉得极是反常,便又道:“殿下若有不适,此处……末将原味代劳。”
李建成将瓷瓶重新塞入怀中,摆摆手,轻声道:“不必了,此事我必当亲为,韦将军……”话未说完,却戛然而止。
只因隐约间,已有蹄音阵阵落入他耳中。在这万籁无声的清晨里,这哒哒的马蹄声,伴着铠甲摩擦的声音,却也显得分外明显。不疾不徐,却正是朝这边而来。
李建成蓦地转头望向城门外,纵然以他此刻的位置,并不能看见什么。然而他只是定定地望着,目光一点一点变得阴沉深邃,犹如千尺沉潭一般,波澜暗涌。
不出片刻,果然有一个小校疾步奔至近前。抱拳而跪,压低声音道:“殿下,秦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卡H,就是作者在写H的时候卡文了……
以及乃们还记得大明湖畔的游戏么?咱们重温一下吧==+
如果乃们想说“啊啊啊大哥居然诱受了”,才不能这么说呢,要说:“啊啊啊大哥居然把二呆干死了!!!”
如果乃们想说“啊啊啊二呆真是爱惨了大哥啊”,才不能这么说呢,要说:“啊啊啊二呆居然爱上魏征了!!!”
如果乃们想说“啊啊啊!肉!”,才不能这么说呢,要说:“啊啊啊居然连肉渣也没用!!!”
你们懂的……
于是,大家一起为建设河蟹社会而努力奋斗吧=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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