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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是故意要争宠 作者:喜雨时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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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根和程昔齐齐打了个寒战,这个别墅里面透着浓浓的腐烂的味道,想要跟老怪物过一辈子,这种福气不是每个人都消受得起的。
  程昔走到许根旁边坐下,“将军的意思是,除了跟你保持合作关系,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不然,就算是要控制我们把我们困在这里,你也不会同意与许家好聚好散……是吗?”
  将军笑得时候露出一口不算整齐的牙齿,很白,但是就连这种毫无生气的白色也像是从药水里面泡出来的。他说:“还是小程先生有悟性。”
  许根站起来,“那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他与程昔使眼色,走。
  将军看着他们大步离开,就在许根的手要搭上门把的时候,他冷不丁出声,“慢,有份病历也许你们会感兴趣。”
  将军差人递呈到程昔面前。
  许根凑了一头去看,上面写的是……程添,肾衰竭。
  程昔猛然想到上次添爸无缘无故晕倒的意外,他的脚像是粘在地上一样,无法挪动。
  将军接着抛出诱饵,“你知道这病来的凶猛,找不到合适的肾源只能等死,你觉得要是我插手,你父亲还有可能从死神手底下逃过一劫吗?不如我们重归于好,要肾源,我这里早就给你备好。”

  57、五十七章

  程昔以一个无意间的动作捏了捏耳垂。
  然后笑了笑;把一纸诊断几下就撕成了碎片,随手一扬扔在将军面前。
  许根愣了一下,眼神似乎在问程昔怎么不考虑一下就这么把自己的路堵死了。
  程昔给的解释很是大义凛然,“如果我父亲知道他的命是这样得以残喘的;我怕他会被活活再给气死。想要活命,方法有很多,不止一种。”
  许根笑了一下,叹道,那就没有办法了,跑吧!!!
  将军还在身后虎视眈眈想要取了两人的性命。
  将军给手下下达命令,一个不留。
  任何一种风险巨大的地下行业想要脱身都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要么就是散尽家财,要么就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前者算是仁慈的;后者更加现实一些。
  就比如说日后猖獗的传销,进了贼窝,要么就是被成功的洗脑,要么就是把一条命交代在了里面,能够逃脱的人,是何其幸运。
  许根拉着程昔的手,两个人夺门而出,一路狂奔,遇见拦路的走狗,许根问程昔,“怎么办。”
  程昔拿出一把枪抛给许根,“别告诉我你连保命的家伙都藏不住,就这么进来了。”
  许根露出满足的神情笑了一下,“这不是给你一个机会,美救英雄。”
  “我呸!”程昔彻底输给他。
  许根抬手对着程昔背后冲过来的人就是一枪,那走狗瞬间应声倒下,将军的别墅造的古怪,纵横交错皆有玄机,许根与程昔背靠背,分秒之间躲进一个角落,用墙壁做掩护。
  许根在枪弹声里面问程昔,“怎么走!”
  程昔回答地有板有眼,“不知道!”
  那没办法……只好先把人干掉再说。
  程昔从腿上的暗层里面抽出一把匕首,反手对着冲过来的佣兵就是一刀,被割破了喉咙的佣兵应声倒地,程昔一手举枪,一手持匕首,配上还没有脱下的藏服,衣摆上还挂着一两粒意思是牛粪的污点,好一副金光闪闪王霸之气直逼众人的混搭战神形象。
  许根问他,“你的武器是怎么躲过检查的。”
  程昔自傲一笑,“谁掌握了最新的科技,谁就握住了胜利女神的手。”
  许根对着程昔身后潜在的威胁又是一枪,“好吧……但是小昔,战斗请专心,现在似乎不是念台词的正确时机。”
  两人一边躲一边往前奔跑,跑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许根和程昔对视一眼,许根在手掌心里面握了一枚小心炸弹,邪魅狂狷拽,就这么随意一笑,天地飞尘,墙体坍塌,火光冲天而起,弹药的味道里碎片四射,两人同时从破口跳出建筑。
  如果日后要靠贩卖这一类自主研发的爆破类武器程昔一定要给它配个相称的广告词,哪里不会点哪里,再也不用担心跑路能力。
  程昔和许根逃出去的时候,对往一眼,两人身上都已经挂彩,就在他们在里面的时候,将军外围的势力已经被各个击破,被两人带来的高手清理完毕,故而两人逃出来的一路上遇到的阻碍不算太多。
  但是他们远远还没有到可以喘口气的时候,就在程昔回头看的时候,别墅里将军所在的位置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巨大的爆炸声炸的他耳朵疼,有一瞬间的耳鸣,整个世界嗡的一声,像是一个特殊的电波,都安静了。
  整个山体都随着剧烈的震动而抖动起来。
  佣兵小队牵来的马匹躁动不安地来回踏着蹄子,口鼻里面不停地喷着白气,似乎要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程昔眼中都是白花花的世界,阳光照射到一片雪白的雪地上,折射到眼里里面,强烈的白光像是要把人的眼睛都给刺瞎。
  他大叫一声:“小心雪崩,许根,还不快跑!”
  程昔和许根反应极快跨上马就死命的挥动鞭子往来时路相反的方向跑去。
  不一会儿,身后的大雪滚滚而下,似乎还带着爆炸带来的烟火气息,不时吞没人的惨叫声,飞禽腾空而起的扑棱,还有一些山林中不知名的动物的哀号。雪浪所到之处,无坚不摧,程昔和许根根本没有时间回头看,他们能做的只有一样,往前跑,拼命地往前跑。
  浓重的灰白色雾霭在他们身后弥散开来,空气里扑面而来的都是冰晶和细碎的雪花粉末,他们像是从一个迷宫里,落入了另外一个更加可怕的迷宫中。
  空气冷的似乎要结成冰珠往喉咙里倒灌。
  一个巨大的雪球砸来,程昔被巨大的冲力一下子从马背上摔下来,吃了满嘴的冰渣。
  许根身下的高头大马也因为畏惧与大自然的威慑力,四股战战在原地嘶鸣踏步,任由许根怎么驱赶也不肯往前挪步半分。
  拧不过畜生的天性,许根只能舍弃了马匹扶着程昔步行。
  许根一只大手支着程昔的腋下,一股强有力的力量瞬间由点传遍了全身。
  程昔的眼角的余光看见马匹慌不择路,一头扎进大雪之中,折了前蹄身子栽倒在雪地里,很快再也看不见身体,似乎还能看见露在外面的脖子,徒劳地挣扎、喘息。
  程昔从没有像这一刻一样,开始怀疑,自己和许根是不是还有命从这片危机四伏的雪原走出去,他在面对将军这样的屠夫的时候不增面露恐惧,但是,他明白,这一刻他是真的打从心底里在颤抖。
  这种对未知自然力量的恐惧迅速地抽空了他的力气,他觉得自己往前迈一步,都是不可能达成的天堑。
  许根在他耳边不停地念:“程昔,走,快走,不要放弃,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
  其实说到后来,程昔已经听不清许根究竟在说一些什么,也可能许根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胡话,但是程昔能够听见许根的声音,似乎只要这个声音在,人在,信念就在。
  ——心之所愿,无所不成。
  ——很多奇迹的诞生,都是因为一个坚信不疑地心。
  他们两个一直走到雪林里面的时候程昔都惊魂不定,不时地回头张望,“再走远些,雪崩的范围我们谁都说不好,功亏一篑死在最后一刻的麻痹大意,那我们两个一定是最大的笑话。”
  许根握住他的手,“不会的,即使要死,我也给你做垫背的。”
  “是生是死,我们说了不算,用什么姿势死在一起,我还是可以做决定的。”许根痞态一展无疑。
  程昔低头,沉默了一秒,又抬头定定地看着他,“这是你说的,要是真是躲不过,你要记得,躺在我身子底下,下辈子,我还去找你,换我压你。”
  “好,什么姿势都依你。”
  ……不……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讲这样的话真的很不合适吧!不应该是山盟海誓,生死与共什么的吗!
  两人不知道往前又走了多久,雪山里面多是小路,加上天气阴霾,两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以求在陡峭的山路上能够走得更稳,只是还是免不了时不时要被横在路上的枯枝烂叶绊到。
  许根在前头用力劈开一条枯枝之后喘着粗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留下来的汗水,“歇一会儿。”
  他们带来的人少说有百人,可是现在,程昔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能够生还,他们早在不经意地时候就被冲散了。
  程昔握紧手里面用来支撑走路的树枝,坐在被冻僵了的硬土上默默无言。
  “别睡。”许根搂住程昔,提起了刚刚关于程彬重病的事情来吸引程昔的注意力,他知道这时候提起这事,无疑是在程昔心口剜了一刀,但是他别无选择,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活下来,不是独活,他们两个就是交颈迁移的天鹅,一个死了,另外一个也无法独活。
  “你程添爸爸是真的吗?”
  说起这个程昔往冻成紫红的手上哈了口热气,他开心地笑了,“重病的不是添爸,是程彬,前面技侦跟我说是他被气得旧病复发,引发了全身的器官衰竭,那时候正好我添爸感冒去医院开药,哪知道将军的那探子把他们两个的名字弄混了,将军估计到死都以为我对自己养父的生死不顾。说来可笑,程彬也算是举头三尺有神明,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许根搂着程昔,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肩上,两人紧紧抱着取暖,他轻声说,停在程昔的耳里,就像是用尽了毕生的温柔,整个人就像是落在羽绒被里那样轻柔温暖,“我找人诓他入了香港股市,他挑的那只股,一开始我就知道有问题,后来庄家被捕,被警署控告操控股市,全面崩盘,程彬来不及扯出,只能陷在里面。他被你整的已经退到了墙角,现在赌上了全部身家可谓是血本无归。”
  程昔仰头,透过努力向远方高处延伸的树枝的枝桠,一直向上,向上,像是要抢夺那一点可贵的阳光,又像是要挺破苍天,雪崩过后天空很快一点一点的晴朗起来,灾难过后的天空是一种见所未见的清澈和绚烂。
  一碧如洗,可是再眨眼,又仿佛五光十色。
  这样穷奢极欲的美景,程昔无法用任何一种语言和文字表达,他只能把这种感动收在心底,毕生不忘。
  “你怎么能确保他上钩?”程昔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
  “墙倒众人推。”
  “呵呵,我家根儿真能干。”程昔轻笑,“我迫不及待想要回去,想要看一看,我们用双手创造出的世界。”
  ……和未来。

  58、完结

  程昔和许根历尽艰辛从雪林里面灰头土脸爬出去之后;程昔顾不及休整,一杯热茶刚下肚,他就要忙着去茫茫雪地里找人。
  许根从草垛上面拿了个毛氅给他裹上,拉过他的手揣在兜里;嘴里虽然在埋怨但是脚下步伐利落有序,“你怎么性子就这么急。”
  “并非我急性,现在找人过去搜人,能找到一个是一个,虽然这次带的都是佣兵,不是我们自己训练出来的,但是怎么说别人都是性命相托;我自己,这些年来多多少少手上算不上干净;尽人事听天命,也算是了了这一段因果,是是非非,还是少沾身的好,背负的多了,迟早要还。”
  许根已经习惯了隔三差五程昔要来上这么一段智慧人生,他闻言微怔,让程昔这样清清白白的人惹上杀戮,他多多少少于心有愧,程昔却说别人羡慕我们是过命兄弟,有这样深厚的情谊还来不及,他又怎么会想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许根看着他的背影,黑色毛氅在雪地里就像是个渺小的黑点,脚面上露出藏袍白色的毛边和华丽的花纹。
  程昔忽然回头,问他,“想什么这么认真?”
  许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敢这么肯定地说:“以后就让你在家享福,再也不要受这个苦。”
  “哎,你啊……”程昔点点头,转了一下眼珠,“那你可要小心,日后再叫我出手,你要付的代价可就大了。”
  许根的脸上被冻的紫红,咧开干燥的双唇,露出一个清爽的笑容,一口白牙给他加分不少。
  程昔找来帮忙的人是这片区域里面有名的富户,相比起生活条件一般的牧民,这位大户算得上是脑子活络的知识分子,生活上更是精致奢侈。
  程昔想要许以重金,却被这位商人拒绝,许根私底下拍拍程昔的手背示意他安心,自己和对方攀谈的时候却是留了一个电话,表明了日后欢迎他们去京城做客。
  程昔要求不高,活人能找到一个是一个,没有活命,就是尸首,也该从哪里来往哪里去。
  临走的时候,他回首望了一眼银白色的世界,他相信很快就会有军方来这里清场,上层对将军这个毒瘤不是不想除掉,而是一时半会儿还分不出经历来收拾,他们这下,也算是为民除害。一直以来压在心底的石头终于被搬开,忽然喘过气的感觉,就像是浑浊的空气呼吸久了,忽然到了空气纯净的高处,云里雾里还有些醉氧。
  飞机上的时候,程昔靠着座椅仰头闭目,声音含糊地说:“我想小鸡腿。”
  “恩。”
  “还有小疯子。”
  “父亲有赵敏述照顾,我很放心。”
  “恩。”许根知道他是在说程添这个养父,其实他是应该好好感谢一下老丈人,养出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
  “很快到家。”亲情的概念在现代社会中似乎淡泊了许多,但离家久了的人总能体味出异乡异客的漂泊无根,这才醒悟原来家庭的烙印早已深入骨血。
  许根扭头再看程昔的时候,他已经慢慢把脑袋滑到许根的肩上,垂着睫毛睡着了。
  许根微微动了一下肩头,也闭上眼,听着飞机轰鸣的声音坠入梦乡。
  事后,程昔问许根,“是你自己的号码?”
  许根摇摇头,“怎么会,说实在的,人在社会上行事走动,离不开关系两个字,我给了他一条线,能不能攀上我们,连成一张网,就看他的个人本事。我知道,你又想来考校我了是不是,你找这个富户去搜人,是看中他见过世面,知道好歹,人心中有畏惧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自然能够管住嘴不会乱说话。至于你最开始……无非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需要钱,可是更需要一个走更远的机会。”
  程昔搂住许根的脖子,修长的身子半挂在许根身上,忽然露出痴态让许根虎躯一震,“根儿越来越聪明了怎么办……”
  许根扶墙,“说好不叫这个名字的呢!”
  程昔在家里就显得随意很多,卧房里面还是他们走的时候的样子,小鸡腿早在他刚刚进门的时候就大吼一声冲过来,企图程昔身上未果,兴奋地跟磕了药一样在客厅的沙发上飞速攒动,小爪子挠动沙发表面声音就跟开了电影声效似的还带着“动次打次”的节奏。
  后来师兄上门做客的时候,特意说起来,说沈新秋是个大才,他希望可以带着沈新秋去国外学习,还鼓动程昔也继续去欧洲学习艺术。
  程昔在家掌勺,大勺一挥,“红尘中人,俗事缠身,就不再做那高雅之士了。”
  这一桌菜色香俱全,小疯子作为程昔的忠粉,拿个手机啪啪就把菜色都拍下来了。
  许根托腮问他,“这是做什么?”
  小疯子眉目淡淡的,一副方外人士的高深与清冷,哂道:“可以投给杂志社。”
  程昔脚下一崴,幸好这几年还没有围脖,要是有了小疯子是不是还要艾特舌尖上的中国啊!!
  师兄在一旁看他们几个凑一块很是热闹。
  程昔又说起刚才的话题,他反倒是对沈新秋在艺术这了路上寄以厚望,孩子条件好,又有兴趣,何乐而不为。他
  眼神瞬间亮闪闪地看着小疯子,“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师兄去闯荡闯荡。”
  小疯子答应的很干脆,声音听着软糯可人,但是说出来的话倒是铿锵有力,“好,程昔哥,拳拳盛意,不敢辜负。”
  一桌人哄堂大笑,“好,好,小疯子以后肯定有出息。”
  程昔向师兄举杯,“沈新秋就交给你了,他入了我家的门,就跟我半个弟弟一样,虽然鸡飞狗跳的事情弄出来不少,但是回想起来,还都是些惹人发笑的开心事。”
  许根等人都走了才跟程昔说:“你是不是对沈新秋太上心了一点。”
  程昔用了论语里面的一句话来解释,“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也。沈新秋孤苦伶仃,也是我们把他从乡下带回来,我们两个的成长经历充满遗憾,但是不管怎么样,小疯子可以多两个选择,我就算是杠杠的有良心啦。”
  是,他许根也就是看上这样的程昔,无论遇到什么事,总有自己的一番道理,所以看起来好诱人!
  师兄一口应承,也没想到,大家再见,都是许多年后的事情,那时候沈新秋也功成名就,有了自己的一番事业,从国外捧得国际大奖,除了西乐,国粹戏曲也没有丢下,俨然是名师高徒,前途无量。
  后来访谈的时候,小疯子也多次感慨和程昔与许根这一份人生转折的际遇。
  许根那边,他自然是带领自己的公司团队在市场上拼杀出一份自己的功绩,属于许家的东西,他没有动,许家姐姐有时候会来,但是两家人来往不算密切。
  程昔没有想众人猜的那样,既没有搞艺术,也没有做商人,而是赞助了一个孤儿院,兼任青少年艺术学院的副校长,专门针对经济条件或者身体条件不足的儿童,给他们提供一个能够学习一技之长的机会。
  按照程昔的说法是,有时候,人生,就是差一个机会。
  好在,他这辈子没有错过。
  说到熟人,邵文钊和李意风不得不提上一句,有一次路上程昔和许根去超市的时候,在路边等红灯,正好一辆车擦肩而过,车主似乎注意到他们两个就把车靠边停下来,车窗摇下来一看,邵文钊探出头打招呼,副驾驶上李意风也挂着笑。
  回来之后其实程昔跟李意风通过电话,李意风自己说跟在邵文钊身边不错,程昔也没咀嚼这个不错就是说感情发酵的不错,还是物质条件和虚荣心得到了巨大满足。
  程昔不想拆人姻缘,他十分识趣地从此没再与他们两个联系过,就连擦肩而过都没有,没想到今天碰上了。
  别人的日子怎么过,都是别人的选择,他能做的就这么多。
  总之现在看这两人还真是挺般配,邵文钊在程彬的事情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起到了什么作用,程昔心里清楚的很,邵文钊是个出色的投机者,他向来对事不对人,能够在复杂的关系里面明哲保身还趁机捞上一把是他的本事,只是唯一的遗憾是,在他程昔和程彬的豪赌之中,邵文钊没有能够选择程昔。
  不过天下哪有事事完美的。
  “邵总。”
  “去超市的?”邵文钊问。
  “买点菜。”许根笑答。
  红灯跳转,程昔说:“邵总,绿灯我们先走了,下回联系。”
  “好,再会。”邵文钊一轰油门走了。
  邵文钊的确优秀,就可惜在感情上太过理智,也许李意风正好填补了他这个空缺,李意风是个有小聪明的人,过好生活足够了。
  许根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回到家里洗洗刷刷就化身狼豺虎豹狼心狗肺狼吞虎咽滚床单啪啪啪,程昔趴在床上在抽屉里找套子,嘴巴里还叼着个什么东西。
  程昔用牙撕开套子,很无语地问为什么是草莓味的,最近草莓味的在各类作品当中出镜率是不是有点高啊……=皿=
  许根缓缓把程昔压在身子底下,带着薄荷牙膏气息的舌头裹住程昔的耳垂轻吮,暖气在程昔的耳边乱窜,“超市促销,柜台阿姨倾情推荐呀。”
  程昔呸了一声,无耻小儿,你告诉老子哪个区哪条街哪个超市的阿姨会给你强力推荐草莓味!!!!
  许根把程昔的头碰着转向一扇打开的全身镜,镜子里程昔衣衫半褪,健美的身体就像是个皮毛光滑富有魅力的小豹子,想要蹂躏,征服。
  两人的胸膛相贴,能够清楚听见对方的心跳。
  于是在窗外明媚的阳光里,在和煦的暖风里,在浓郁的麝香气味里,两人的生命获得了大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梁羽生先生,创造了生命大和谐这样美好的句式!
  卧槽啊终于完结了感动哭了!
  专栏求包养哟~~~可以随时关注动态,开新文会有提示,戳下图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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