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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是故意要争宠 作者:喜雨时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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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野狗冲向自己,胸口的一腔怒火不知道如何发泄。
  这时候不知道许根从哪里窜出来,拉住他说:“走,我带你放烟火去。”
  “许根?”程昔直发愣,不知道这剧本怎么写的尽往人想不到的岔路上拐。
  程志启看这个叫许根的哥哥长得粉嫩一团,煞是好看,心里很不爽他向来瞧不起的哥哥有这么个像模像样的朋友。
  于是他鬼迷心窍就尾随上去。
  几个人走着走着就去了偏僻的空地。
  都说是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这不是没有道理,因为警方为了避免市民恐慌,一直秘密追捕的身背三条人命的抢劫犯正在附近逃亡。
  眼见躲不过了,几个孩子就成了他最后的退路。
  跟一个杀人成瘾,被逼到没有理智可言的亡命之徒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这人利落的绑了三个孩子就钻进一栋废弃的民国时期建筑里面,木把手五彩玻璃的推拉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积了许久的灰尘扑啦啦的兜头而下。
  几个人真的成了灰头土脸,因为电路不通,只有一吊灯忽明忽灭闪动。
  警方很快把现场包围,冲里面喊话,无非是劝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可是有点智商的人知道佛祖慈悲,身处极乐世界,但是匪徒还不想要去往极乐世界,于是……他被逼急了。
  随手捞过最小的那个,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喊话声隆隆巨响,似乎破旧不堪的建筑都要因为他的吼声震一震,他说的很直白,“谁敢进来我就要了这小子的命。”
  他也不含糊,直接割了程志启一刀,又快又轻,但是脖子上的皮肤就是像是裂了线的麻袋,血液就像是里面装满的豆子呼啦啦地往外倒,程志启哇得大哭。
  匪徒被他哭得烦躁,骂道:“操你小娘逼,给老子闭嘴,再哭,再哭把你小叽叽砍了。”匪徒想了一下威慑力大概不够,补充道,“宫刑知道吗?司马光知道吗?再哭你就跟他一样,砍了你命根子。”
  程昔嘴角僵硬,老兄,知道你是文化人,但是那个是司马光砸缸,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是司马迁谢谢。
  虽然后半段程志启压根没听懂,但是不妨碍他捕捉到关键词,一听这话,程志启狠狠打了个嗝,不哭了。
  但是几个人就看到他厚厚的棉裤上面滴滴答答流下可疑液体。
  程昔想要上前说什么,但是一只手从背后抓了住了他,那人同样和他一样被反绑着手,他小声说:“你想要我们和他一起死,别动。”
  有时候,亲人丑陋起来比旁人更加令人作呕。
  也许是他们担着一个至亲名分,本应该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也许是血脉里流着相同的血液,这是一种伟大的生命的传承,所以割舍的时候更加的要痛彻心扉,打断骨头连着筋。
  所以他们给予的伤害才更加让人痛彻心扉难以置信,就像是……一个废品,被它的制造者推翻、否定、贱卖、抛弃,甚至销毁。
  发现小少爷不见的仆人们急坏了,四处找程志启,他们根本想都没想到程昔也在失踪之列。
  只有程添为他担忧,搓着双手四处走口里叫着程昔的名字,这个只是与程昔同属亲属的之列的男人为了他这么个不是亲生的孩子着急上火,在任何看来,甚至是当事人眼中,都有点夸张到不可思议。
  几街之隔的程彬很快赶了过来。
  “警察同志,你好你好,我的孩子,我家的孩子在里面,你们一定要想想办法,把他救出来。要是要了我孩子的命,就等于要了我这条老命啊。”程彬非常激动。
  警方想要稳住他失控的情绪,但是也没有隐瞒,“这位同志请相信我们警方的力量,里面有三个孩子作为人质,可以摆脱你认一下吗?”
  似乎是出于耀武扬威的目的,匪徒出乎意料地同意了警方要求查看人质安全的要求。
  ——这并不是他犯下的唯一一个错误。
  他只是草草绑上了许根和程昔的手,被许根几个来回便挣开了。
  许根后来告诉他,“这个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我家老子一生气就把我一顿狠揍之后绑厕所,深锁挣脱和密室逃脱我都是家常便饭了。”
  显然那时候还没有柯南的风靡,但是许根使用了两个非常高端的词汇来卖弄他的高智商。
  也不知道他从哪个摊子上找来的小说书,给他老子看到肯定又要骂他不学好不务正业,连看闲书都学会了,真是不孝子不孝子。
  当程彬看到自己两个儿子都在里面的时候,眼睛都亮了,他的脑袋迅速地转动起来,他努力让自己不去看被绑匪抓在手里的小儿子,急中生智冲着程昔哭号:“程昔我的儿,我的心肝啊,你还好吗,爸爸在这里,爸爸在——这——里——”
  就像是每一部电视剧里演的,比如说:“尔康——”
  “紫薇——”
  “皇上——”
  “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不瞒你讲,当程彬对他深情大喊的时候他脑袋里卡壳一样不停回放的就是这么个声音。
  嘿,不要以为做一只鬼就不可以看电视剧。
  做鬼的时候也是讲究新潮的。
  程彬真的是把父子勤奋断绝了,他为了让绑匪放下小儿子,而误以为大的那个孩子才是他的心头好家里的宝贝作秀作到他自己都险些相信。
  果然,匪徒虽然武力值爆棚,能够连续作案智商肯定也是凌驾于众人之上,但是奈何似乎情商欠妥,他顺着程彬咆哮的地方看了一眼,不自觉地松开了程志启的脖子。
  程彬看准了时机继续哀号:“昔昔我儿,你可不能死在这里,你还有你的弟弟,你就一点都不心疼他吗?他还这么小,你要是走了他怎么办。”
  这里就足以见得程彬为人之阴险。
  说好听点是程昔容易心软,往难听里面说就是一辈子被人哄住了还在帮人数钱。
  所以他前面那段表演是针对匪徒,而后面这些话就是在对程昔下套。
  如果程昔没有重活一次,他肯定会想要出于讨好父亲,抱着就算是拼了性命也要保护弟弟的想法挺身而出。
  所以他只是坐在地上,露出傻愣愣的表情,不声不响不摇不动。
  程彬心里干着急忍不住想,这个傻子。
  但是许根却以为程昔会上当,他死死拽住程昔的手,力道大到程昔以为他把他的骨头捏碎了也不会撒手。
  就在他们都在为程彬愣神的时候,警方的狙击手行动了,冲着匪徒就是一枪,本该是一枪爆头,但是不是每一枪都是那么精准,也不是每个狙击手都是神枪手式的英雄人物,匪徒作为一个行走江湖多年的凶徒,他血腥的危机感提醒他侧身,所以就听见一声闷响,子弹射中他的肩膀。
  一般人很难理解杀人狂魔的心里,他们也许是想要凭借一己之力去挑战这个世界的规则,也许只是个人英雄主义的狂热追崇者,如果这个世界不需要英雄,那么就算是成为恶徒也无所谓。
  十恶不赦,十八层地狱,正是他刀尖添血的毕生追求。
  所以,按照这个逻辑匪徒就算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心理并不难理解。
  这时候许根动了,他就像一只充满力量的小豹子,动作矫健又优美地从地上弹起,他拉了一把程昔一把就喊道:“跑!”
  程昔这一刻无论有着多么大的年龄优势,也被夺走了心智,只知道跟着许根的动作,一跃而起、狂奔、撞破玻璃窗、然后翻滚落地。
  他的眼里只剩下许根的背影,瘦瘦小小的,却浑身都是力量。
  这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负伤的匪徒像是拎小鸡一样提着他弟弟的脖子,而程志启的脑袋无力地搭耸在一边,滚圆的眼睛死不瞑目,显然已经断气。
  程昔的心脏猛地一突,只觉得腿脚发软。
  与此同时警方的枪声响了起来,很快把匪徒和已经死亡的人质一起打成了筛子。
  程彬痛苦,“启儿,你死不瞑目,死不瞑目啊!”
  程昔站在废墟中央,怔怔看着程彬抱着程志启的尸首,这时候程彬忽然抬起头,目中的怨恨毫不掩饰地刺向程昔。
  就好像程昔是个杀人凶手,是个千古罪人。
  父父子子,这又是何辜。程昔是多么向往普通家庭,可以享受双亲温暖关怀,不过还好,他还有程添这个养父。
  往后几天程昔一直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许根来找他很严肃地告诉他,“你的命是我捡回来的,你要是知道感恩就应该好好珍惜。你救过我一次,我都记得,这次算就算是咱们扯平了。”
  “但是送佛送到西,我还是要告诉你一切话,人的人生轨迹除了外界对他的压迫和不公,和人本身的作为性格也有离不开的关系,为什么会有革命为什么会有抗争的成功,就是因为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只有懂得反抗的人再会明白人生的前路是多么的光明。有句话我很不想说,在我看来别人欺负你也是你自食其果,因为你看起来也就只有被人欺负的份,柿子找软的捏,在命运是石头砸你的时候,你就应该清醒你觉得疼地原因是不是你太软弱而显得不堪一击。”
  “……”小程昔傻傻看着他。
  久久,久久不语。
  许根对此很不满意,他难得对人做这么一大段看起来很有道理的演说,这小子居然不捧场,还敢露出这种傻天真的白痴表情。
  “好了,我说完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程昔张了张嘴发现有些无力,“完全被震住了。”
  是的,听完就震惊了,这是老子重生还是你重生啊!
  居然被初中生许根教育了。
  大概就是从这时候起,两人的命运被绑在了一起,也为后来发生的一切埋下伏笔。
 
  6、通宵达旦 。。。

  白驹过隙,时间过得极快,程昔就上了许根的贼船下不来了,程昔一度认为是自己被其美色所惑。
  许根高中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学校的风云人物,自然身边也跟了一帮好兄弟,而程昔是其中最不显山不露水的那一个。
  这样就导致了总有一些看程昔不顺眼。
  谭卫强是首当其冲和程昔不对付的那个,他就是看不惯整天跟在许根后面混吃混喝的人。
  谭卫强在许根的团体中算是军师式的核心人物,许根身份高了很多事根本不需要他自己出头,这时候谭卫强就会出面替他把一切处理妥帖,可谓是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说起来他们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该有的心思一样不少,谭卫强眼睛在许根和程昔之间一扫心里就对程昔嗤之以鼻,浑身发骚的小白脸。
  不过说来也奇怪,要是说他们两有什么吧,又让人摸不到实处,可要说没什么……
  上次有个小弟无意间在酒席上说漏了一句,让程昔脸色很不好看,往后谭卫强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小弟,后来听人说他因为身体原因办了退学。
  谭卫强听了顿时无语,平时打架斗殴纵横惯了的人怎么就突然就娇弱了,这个借口好烂,这两人关系能说是干干净净吗?
  谭卫强很想泪流满面问许根,根哥啊,要是老弟有一天被人这么刺了一句,你能这么待我吗?
  这人啊,真是同时不同命。
  大概是杀鸡儆猴起了作用,从此关于程昔的流言蜚语少了许多。
  不过这些跟程昔都没关系。
  被人当面指着鼻子说程昔你是不是跟老大有一腿的时候,程昔惊讶了,他以为在外人眼中许根的眼光至少要再高一点。
  当然不是他妄自菲薄,好歹生得唇红齿白端端正正,怎么看也不差,但是程昔扳手指头想了想许根过去的床伴们,明显不是一个档次。
  算了他还是不自取其辱了。
  说实在的程昔压根不在意这些,他反而觉得一群混蛋小子绞尽脑汁揣测他和许根之间纯洁而又伟大的友谊这样的举动非常有趣,想起来了就当着他们的面跟许根搂搂抱抱没事抛个媚眼挑衅一下谭卫强什么的。
  谭卫强像是忠犬护主一样的警告眼神让他十分受用,心情不好就去逗逗他们简直是从头舒坦到脚趾头,一整天都会神清气爽。
  每当这个时候,许根都会稍稍舒缓一下他紧绷的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出于意料地配合,摸摸程昔的狗头……
  柔软的头发手感很不错。
  说到这个,这是一个男人的耻辱!!身高是发育期男生不可言说的痛。
  明明都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许根早就长得高壮俊挺,可是程昔还是一副发育不足的样子。
  不过,岂料,两人的接触走的是升级流路线,最开始的时候许根给程昔献宝,带了一叠带色的片子来找他看。两人就躲在小房间里,关好窗,拉上碎花布的窗帘,看画面中男女交叠,肉欲横流。
  许根往往是胸中波涛激荡,感慨万千,可是扭头一看,程昔还是一张淡定自若,古井无澜的脸,许根就慢慢靠近他,央求他帮忙给弄出来。
  程昔一开始还会拒绝,可是几次之后,实在不忍心看许根可怜巴巴的样子,就这么从了!
  但是两人的关系也仅仅只是停留在互撸的兄弟情谊之上,直到有一天,许根惊鸿一瞥,看到了买碟的小贩子悄悄卖给一个客人一堆画满男男画面的录像带,许根脑中轰然炸开,如醍醐灌顶。
  他发疯一样跑出去,回到学校里面在安静的校园里面大喊程昔的名字,陷入午休沉静之中的偌大校园似乎都被许根响亮、不知疲倦的声音给闹醒了。
  程昔的老师一看是许根这个太子爷,皱眉不耐烦的就让程昔出去。
  程昔走出教室,许根就像一头失去理智横冲直撞的小牛,只知道用他刚刚冒头的犄角拱进程昔怀里,慌张急切又不得要领。程昔把他拉到楼梯口,担心地问他怎么了。
  许根摇头不说,就是贪恋他身上的皂角香气,他说:“没怎么,就是相同了一件事,我高兴。”
  程昔伸出手回抱,不疑有他,“你高兴就好。”
  许根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把程昔压在身子底下的时候,程昔哭过闹过,甚至是厮打咒骂,他甚至不能明白自己强烈的反抗情绪从何而来。
  就好像是……自己呵护着、看着长大的孩子,忽然就转过头来把自己扑倒,吃干抹净不留渣。这样的转变让他如何能不羞愤。
  可是尿性这种东西是杀伤力爆棚的,它的能量不在于爆发力,往往是在于能够像温柔乡一样将人慢慢蚕食。许根把程昔给强了之后吓坏了,程昔好几周没有理过他,他几乎把能够想到的赔罪方法都试了个遍。
  他去程昔班上堵他,每天一大早买一份早饭,保准程昔来上学的时候课桌上放着一份还热乎的早餐,有时候是豆浆油条,有时候是煎饼茶叶蛋。甚至在程昔上体育课受伤的时候,也是许根第一个冲出来把程昔背去医务室。
  人心都是肉长的,程昔本来就对许根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现在他伏低做小、掏心挖肺,程昔说不感动那一定是谎话。
  两个人总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说话。
  医务室老师给程昔的伤口消毒包扎之后,许根拿了把椅子坐在旁边安安静静看着,脸上写着直白的四个大字——一往情深。
  医务室在校园的角落里头,长廊走到尽头就是,周边环境极好,这使得这方寸大的小地方不像是个药味弥漫的小房间,而更像是个闹中取静的世外桃源。里面的装修极为简单,白墙,挂着灰蓝色的窗帘,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蓝汪汪,打在墙上像是个妙趣横生的奇妙世界。
  许根说:“程昔,你回来帮帮我。”
  程昔哑然,果然,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而他们两个的关系,真正迎来春天,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那天,夜幕低垂,万籁俱寂,初出茅庐的许根得了道上老大的赏识,两人聊得投缘,许根从此也多了条路,攀了个不得了的关系,许根一高兴,决定请兄弟们喝酒。
  一群人一直玩到半夜才散,许根喝多了大喊着程昔的名字,“程昔,程昔!”
  程昔不怎么能喝,但是好在他喝酒不上脸,许根脸上鼻子脸蛋的红得跟猴子后窍似的一直延伸到脖子根,可他脸上还是白净一片,眸似点漆,目如水杏,唇边带笑的样子能把许根的魂给勾走。
  许根歪歪倒倒地勾住他的脖子,两片唇瓣差点就贴到程昔脸上,冬天里一团雾气呵在程昔脸上还混着浓浓的酒气,许根鬼喊鬼叫:“昔子啊,哥请你看电影好不好!”
  程昔哄着他,“好。”
  许根迷迷糊糊地也没听见程昔回答什么,就看见程昔明晃晃的笑刺进眼睛里面。
  许根心里一动拉了程昔就走,被小弟搀着回去的谭卫强远远瞧见这两人勾肩搭背地离开,脸上面无表情,心里不是滋味,一直到怀里的妞撒娇喊他,“强哥看什么呢,比我好看吗?”
  谭卫强一把推开她,“你把脸上这坨颜料卸了再来跟我讲话,你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还真以为自己是调色盘,晦气。”
  小妞:“……”
  许根死死抓着程昔的手就怕一个不小心把人给吓跑了。
  他说:“昔子我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能跟邵文钊接触的那么顺利。”
  程昔跟他两个跌跌撞撞走在冷清的街上,“没有我你也行的。”
  邵文钊就是那位道上的大哥,其人出身土匪世家,但是是个有理想有志向的黑道叱咤风云的大人物,社会越发进步,大哥江山在手,光是打打杀杀也闯不出什么路子,由于眼界的不同,他敏锐地开始包装自己,越发附庸风雅。
  程昔只是提醒许根要投其所好,果然许根不负所望打听出来最近这位大哥爱上了收集兰花。
  于是许根带着程昔对着兰谱一番狠下功夫,他惊喜发现程昔对兰花很有研究,这个倒是意外之喜。
  这个当然是废话,上辈子等到许根知道这位奇葩大哥的爱好之后黄花菜都歇了,不过他当时觉得还是可以试一试,就砸了一堆资料给程昔,让这个跟班都给捋顺了。
  虽然这事理所当然被许根忘到脑后,到最后程昔也没派上用场,但是识兰辨兰赏兰的本事硬是让程昔给练出来了。
  真是认真的好孩子。
  许根一肚子话就被程昔这么一句全被给逼了回去,他觉得程昔真妈…b不会讲话不解风情,说句好听的会死。
  程昔看他忽然黑下去的脸色莫名其妙,他讲实话,也有错?
  许根可能是被大哥的文艺范勾起了心中隐藏的文艺情节,本来想去电影院浪漫一把,但是现在心中不爽,一扯嗓子,“不看电影了,走,录像厅去。”
  许根在暗示,录像厅可不是什么纯情的地方。
  他没想到程昔居然一口答应,“好。”
  程昔看他疑惑地眼神,老老实实地补充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许根小兄弟顿时精神起来。
  其实程昔的真实想法是:老子在床上丢掉的面子就要在床上找回来,来战吧许根,我程昔何曾怕过谁。(╰_╯)#
  这两人家境不差,长这么大从来没去过录像厅这种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的地界,就是一直听手下的一帮兄弟吹嘘是如何令人销魂,意乱情迷,一时冲动要尝个新鲜。
  八九十年代,录像厅这东西跟着改革开放的风潮一夜之间吹遍了祖国大江南北,那劲头疯狂的更甚今天的IMAXVMAX3D。
  通常下半夜开始录像厅就开始上肉,大厅里往往是烟雾缭绕淫声浪语。

  可能是冬天太冷,小巷子里面买票的小贩都显得没什么精神,两个人20块钱要了个包间,小贩心里嘀咕,两个男人来要包间的真是少见。
  一进到大厅汗臭体味混合着香烟瓜子的古怪酸味扑鼻而来,许根两个人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由皱眉。可能是天气太冷,今天出来约炮的人少了些,大多数是些盲流来这里过夜,一群人正在冲老板大喊要换片,程昔一看,是港腔武打片,一群人又是砸酒瓶又是扔手里瓜子的吆喝着,“老板来点带色的啊。”
  果然屏幕上的画面变了,画面中传出的喘息声如惊涛拍狼一叠高过一叠,还没高潮就听到大厅好几处地方都跟着录像的节奏发出动静。

  7、喜闻乐见 。。。

  许根借着酒劲装疯卖傻,捏了一把程昔的腰,“还不进去。”
  程昔垂着头在昏暗的环境里面看不清神情,许根狼崽一样的眼神盯着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扔床上剥干净。
  包间里面的录像机也在播放生活动作片,女人被压在身子底下晃着两个奶子直叫唤,许根过去把录像机电源一拔,“别看她,难道我还不够看?”
  程昔大咧咧往床上一坐,“我以为我们是付钱来看片的。”
  许根扒了他的裤子,“一晚上够你看的。”
  程昔抬起腿任他伺候宽衣=_;=神情很大爷,但是激动的许根没看见,他摸了把紧包着程昔老二的三角内裤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淫荡,前面都把内裤弄湿了。”
  程昔打了个酒嗝,捧着他的脸,“你喝高了。”
  许根把最后一层布料揭开,他自己的性器也猛得跳出来,“醉没醉,给你试试。”
  许根脑子不清楚横冲直撞的,程昔翻过来压住他,“小流氓不要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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