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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是故意要争宠 作者:喜雨时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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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添只能摇头,拍了拍程昔的手背,“那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说,我等你。”
  程昔张了张口想要喊住离开的程添,但是看着他微驼的后背怎么也开不了口,似乎怎么也没有办法把他和初见时那个风采灼然、气质高雅的青年重叠在一起,时光是公平的,每个人都会老,谁也无法逃脱生老病死的怪圈。
  他死死箍住怀里的鸡腿,红了眼眶。
  鸡腿似乎看出他伤心,乖巧的窝在他怀里,够着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好像在说:「大鸡腿,别哭,有小鸡腿陪你。」
  外面赵敏述见到程添出来,跟许根打了声招呼就与程添默契地并肩走在一起,许根看他们走远了,消失在走廊尽头这才掐灭了烟蒂,扭头回病房。
  赵敏述问程添,“你都问他了?”
  “问了。”
  “他怎么说?”
  “他说不知道。”
  赵敏述苦笑,“没关系,小孩子慢慢教。”
  程添却摇头,“小孩子大了心大了主意也大,就怕教不好反倒让他心里面埋怨。”况且也不是亲生的,更加轻不得重不得。
  赵敏述倒是很乐观,“你就少操点闲心,儿孙自有儿孙福,男子汉不多摔打摔打怎么长大。”
  程添听了这话觉得也有道理,但是他是多说了一句,“你看着程昔从小就聪明懂事,很少让人操心,但是我知道他在感情方面没什么经验,就是怕到时候他在感情方面吃亏吃狠了爬不起来。”
  赵敏述狠了狠心道:“那也是他的命。”
  程添无语。
  这一点是程添说的对,程昔一直是个死心眼,也不知道他认真起来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臭毛病改了没。
  许根看见程添走出去的时候一脸严肃的表情,心头忽然升起一股危机感。
  打开病房门就看见程昔缩在厚厚的被子里,就像是雪白的一团只露出个脑袋,就连下巴也像是受不了冬日的冷气一样藏在被子里,还剩一个小鸡腿在他脑袋旁边屁股正对着病房门,一拱一拱的活像个毛球。
  程昔似乎是怕鸡腿冻着,还像模像样地问他,“鸡腿,冷吗,要不要进被窝来暖和暖和?”
  许根眼疾手快一个健步冲过去捉住鸡腿的脖子,一把搂在怀里,“你身边我还没好好躺过呢,哪轮的上他。”
  小鸡腿被人坏了好事,泄愤一般啃了许根手背一口,顿时他手背上出现几道长长的牙印,程昔吓了一跳,连忙从被窝里探出头,“没事吧。”
  一看只是几个浅浅的牙印就又缩了回去,“多大人了还和狗一般见识。”
  许根被他气得只剩下鼻孔出气。
  他把鸡腿放到地上,大手一挥,“自己玩去吧。”
  他问程昔,“有心事?”
  程昔摇头不肯说。
  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你总这样我怎么才能知道你在想什么?”
  程昔继续摇头。
  许根只好使出杀手锏,眼巴巴地看着他,“我是心疼你……”
  程昔被他缠得没辙,只好坐起身,整个人裹在病号服就这么静静看着许根,眼睛里有一些过于深奥复杂的情绪,“你知道程蓉蓉跟我说什么吗?”
  程蓉蓉气极了就跟泼妇骂街没有什么两样,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冒。
  什么“你今天能站在程家面前耀武扬威不过是仗着许根的面子,许根凭什么卖你面子,外面早就闹开了你不过就是个卖屁股的,许根看重你什么,不就是皮肉买卖吗?搞得还以为自己多有本事,多么清高孤傲,其实早在根里烂透了。”
  “你以为你跟许根能长久?你就等被他玩腻了甩掉,做个没人要的烂货吧。如果我的下场在你看来很解气很悲惨,那我不妨告诉你不要笑得太早,你迟早会比我惨一百倍!”
  许根一把搂住睁着一对空洞的眸子把这些话一字不差复述出来的程昔,“好了,好了,别说了别说了,我都明白。以前总是不管有事没事都要挡在我前头、给我出主意、支持我,以后就让我保护你。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这些话来玷污你的耳朵。”
  许根信誓旦旦,程昔信以为真。
  程昔收敛了情绪,垂下眼帘,“这些话伤不了我,你知道的,但是刚刚爸爸问我,我和你什么关系,我忽然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告诉我,我们算什么。我们现在是没有烦恼,可是等到五年、十年之后呢?我们要怎么办。我倒是无所谓,我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去结婚生子,可是你不同,你是你家里面唯一的独苗,要是我就这么绊住你,估计你家里面杀了我都有可能?”程昔轻笑。
  他没有办法像真正的少年人一样纯粹,一头扎进爱情编织的世界里便什么都不管不顾。
  爱情是什么,可以吃吗!
  ——听说是精神食粮。
  事情走到这一步,其实只差一句话,就等许根回答。
 
  17、活在裆下 。。。

  许根顿时跟打了鸡血一样豪情万丈,“改日我一定登门拜访岳父,今天就让岳父这么走掉真是太失礼了!”
  程昔对他这样的回答说不上满意还是失望,只是故作不悦道:“油腔滑调的不正经。”
  “程昔,你知道吗,我没你想的那么远,和你在一起的任何困难我都不会逃避,但是现在我只能对你说活在当下,只争朝夕。”这样一本正经又款款深情的许根真是耀眼的让人无法直视。
  许根的目光落在程昔宽大的病号服里露出的脖子上,他有着非常性感的锁骨,突出的锁骨一半暴露在光线下,一半被程昔低头垂下的阴影笼罩,就像是一种无言邀请,仅仅是看着就让他下身燥热。
  程昔对他的话不置可否,他想想也是,任何的担心对于现在来说都是无用功,对于未来除了图添愁绪没有任何的帮助。
  许根这个小混蛋总是这样清醒到可怕,真是让人害怕。
  但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他就是好这一口又能有什么办法,估计再死一回还是会栽在许根的手上。他十分肯定这个结论的正确性。
  许根忽然想起来,就跟程昔说道:“小昔,等你出院之后就搬过来跟我住,学校附近的那套公寓正好还空着,我们一起搬过去。”
  程昔皱眉,这回是真的有点不太高兴,其实也不是不高兴,就是心里有个疙瘩,“许根,你有没有在听我前面在跟你说我家里的情况,你这样让我搬出去,即使成全了我们两个,我爸那里要怎么交代。我不会搬去的,这事肯定没商量。”
  程昔其实用这样硬邦邦的语气跟他讲话,也是有迁怒的成分夹杂其中。
  他心里面也很苦,明知道许根这个人上辈子就是个风流种,还一头撞进去,一心一意为自己好的养父要他对自己负责,但是他左思右想却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拒绝来自许根这个人的诱惑。
  许根被他劈头盖脸的一盆冷水浇下去,心里面火烧火燎的旖旎心思顿时跑的没影,他有点没耐心跟程昔慢慢磨,程昔是个圆滑的性子,很少发急,但是许根跟人恰恰相反,在他看来他一直哄着程昔,已经费尽了心思,可是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够取悦他。
  程昔也表现的对他并不抗拒,可是就是这么一件在他看来你情我愿水到渠成的时候,怎么就这么难呢。
  他忍不住暴躁。
  “你非要这么阴阳怪气的跟我说话?”
  他心里头有一股火气,无处宣泄,又不忍心冲着程昔发火,这时候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倒霉,打电话给许根,正好做了他的出气筒。
  “你现在告诉我消息错了当初确认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出漏洞,我这里得到的消息怎么就立马变成二手不值钱?你现在问我怎么办,能怎么办,别人都已经收网,就等着赔钱吧!”
  都说股市瞬息万变,投资有风险入市须谨慎,但是许根这种被人恶意用假消息放出烟雾弹套牢的情况明显是遇到高手针对他布下的陷阱。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中国股市开始冒头,进入九十年代后开始掀起狂潮,许根看时机成熟之后开始尝试股市投资,认识邵文钊之后,更是有了资金支持,毕竟他们双方都明白邵文钊的钱来路不正,如何想要让钱生钱,并且变成干干净净光明正大的资金,股市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自从两人合作之后,事实也证明,这两人是吸进二人组,无往不利。
  股市十分混乱,这趟水远远要比想象的更深,操控股价、坐庄,期间各路高手各显神通,拼命厮杀。
  许根接电话的时候也没有避忌程昔,程昔就看见他一阵沉默举着电话在房间里走动,显然是在听对方跟他通报情况。
  “我们继续买进,不要管他的动作,但是我要知道对方是什么人,给我查出来。”
  许根挂断电话察觉到自己的情绪不对劲,双手插进口袋里在程昔的床头站了一会儿就想要离开。
  “你……先好好休息吧,搬家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
  程昔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忽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他心头空落落的,有一个声音在逼仄的空间里告诫他,应该要把这个人追回来,如果就让他这么走了,他一定会追悔莫及。
  他拔了吊水的针头就跌跌撞撞冲下去,哑着嗓子喊他:“许根,给我回来,你要是今天走了就是个孙子。”许根听见他追出来顿住了脚步。
  程昔在床上躺久了,一时之间跑的太萌,被自己绊到跌坐在地上,他撑着墙根想要站起来,被他逼得直接吼了出来:“许根你这个王八蛋,我不许你走!”
  说完这句他就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声音,似乎整个世界都陷入了这种急切又茫然的节奏。
  许根犹豫了两秒。
  就在程昔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许根转头大步朝他走过来,俯下身子,一把把他抱在怀里。
  许根把程昔的双手搁在自己的脖子上,程昔愣怔一下,随后环住了他的脖子,双臂越勒越勒,他贪婪又肆意地呼吸着属于许根的味道,就像是窒息许久的人猛然接触到新鲜的空气。
  许根轻声对他说:“这可是你说的,不要我走。”
  他把程昔放回床上,趁他还没回过神来,顺势把他压在身子底下,“别皱眉头了,会长皱纹的。”他的拇指指腹轻轻摩擦程昔的眉间,像是要把他的肌肤抚平,“我喜欢你笑着的样子,今天哥哥就让你快活快活。”说完,他又把自己的头埋在程昔的颈间,小声跟他说:“我还更喜欢你在床上叫我狠狠干你的样子。”
  程昔捉住许根的手,“这是在医院。”
  程昔惊慌失措的语调越发勾起许根的情欲,他发现自己似乎喜欢看程昔失控的样子,平日里越是自持淡定的人,为他而牵动喜怒哀乐,这不仅让他的自尊得到满足,就连包裹在裤子中的小兄弟都胀大了一圈。
  “那你可要注意点,千万别叫出来。”他戏谑地用手指撬开程昔的牙齿,伸进去搅动他的口腔,指尖划过他的舌尖、牙龈、牙齿。
  程昔发出呜呜的声音,扭动想要躲开许根的钳制。
  这时候小鸡腿看见主人被欺负,开始狂吠,许根瞪了他一眼,“你也一样,不想惹人进来就安静点。”
  狗怎么能听懂人语呢?
  但是神奇的是鸡腿真的安静下来,在程昔的床脚绕了一圈之后静静趴来,两只前爪以优雅的姿势搭在一起,竖着耳朵仔细听着许根的动作。
  看见鸡腿这么受教,许根几乎要夸他,很好,随时保持警惕。
  程昔见机双腿夹住许根的腰部,翻身把他压在身子底下,“许根,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需要一点耐心?”
  许根托着程昔的后脑勺又夺回了主动权,健健康康的程昔尚且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现在这个缺斤少两没几分力气的,“如果你非要这么说,我只能回答你,我对别的事情有的是耐心,唯独你是例外。”
  “那我还得感谢你,为此深表荣幸?”
  许根眯着眼睛,“机会难得,那你要怎么谢我才好。”他用手碰了碰程昔的嘴唇,又挪到下面捏了一下他的胯下之物,“是用上面,还是用下面?”
  程昔顿时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他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两个人滚床单,他的心思很简单,可能是生病的人都会比较脆弱一点,潜意识就会想要寻求安慰和依靠,他和许根两个人纠缠这么久,下意识就认为这个人应该可以包容他偶尔的小脾气。
  根据砖家调查,人们总是能够在陌生人面前保持彬彬有礼谦和恭顺的虚伪面具,但是往往在信任的人面前就会使性子闹脾气,因为心里清楚的知道对方不会因为这一点摩擦真的从此恨上你,弃你而去,比如说父母、爱人、至交。
  然而,程昔没聊到许根真的会因为他反反复复的态度而发怒。
  他只能在内心呐喊——这不科学,救命!
 
  18、以身试爱 。。。

  他的身子被许根翻不过来,脸冲着枕头,跪趴在床上的时候他只能扭着头,对许根说道:“我是病人,我应该要休息。”
  许根不理他,把程昔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下面,程昔身上精瘦,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也不不会让人觉得太过苍白瘦弱,这种恰到好处的身材满满的都是青春的蓬勃朝气,虽然程昔从小就喜欢摆出老人头的样子来说教,实在不如他圆滚滚的两片臀瓣来的有趣。
  许根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像这样,清醒的、粗暴的把程昔压在身子底下他已经想很久了,下面一阵胀痛他飞快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抛在一边。
  程昔只觉得力气一点点回到他的身体里,继续对许根循循善诱,“许根你想清楚了,不要胡来。”
  他的话还没说完,许根的一根手指已经对着后穴捅了进去,他的身子蹭着程昔的大腿根,与他交缠在一起,胯下的小兄弟微微抬头,骚痒难耐。
  程昔只觉得屁股眼一阵剧痛,异物进入强烈的排斥和生涩感让他的脑子轰然炸开,撕裂般的疼痛火辣辣地刺激他每一根神经。
  他的差点惊呼出声,幸好他即使的把漏出唇边的惊叫又给狠狠吞了回去,恨不得咬碎一口雪白的牙齿。
  许根看到他还有精神要说话,直接抽出手指一巴掌拍在的屁股上,另外一只手牢牢环箍住他的腰,“你不知道你越是喊着不要,就越是诱人吗?”他有些粗糙的指腹恶意地划过程昔的后穴,来到前面的草丛,抓住了他的命根子,铃口处有些微微的湿润出水,许根伸出舌头舔弄程昔的后背,伏在他的背上说:“但是你的下面可没有你那么嘴硬,你看它在说很想要。”
  程昔一瞬间失语,太羞耻了。
  许根就像是个瑜伽教练一样,用轻柔缓慢地语调教他如何调整姿势,“沉腰、提臀,对就是这样,腿再分开一些。”
  程昔被许根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圈在怀里,许根用力分开他的大腿,他瞬间觉得韧带被绷到了极限,虽然病房里开了暖气,但是冷飕飕的空气还是还不留情地覆盖他每一寸肌肤,他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片。
  小兄弟颤巍巍地翘着暴露在空气里,看起来有点可怜。
  程昔侧过头,视线里看不清许根的表情,但是他猜想许根这个淫魔应该是很享受的,他只能看见他乌黑的鬓角衬着奶白的屋顶越发的鬓若刀裁,脸部刚毅的线条像是传世的雕塑一般鬼斧神工,造物主为什么就对这个人这样偏心。
  程昔随着他的摆弄脸上不禁染上情欲的粉色。
  许根少时的一双媚眼随着年纪的增加越发英气勃然,总是亮晶晶的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夺目。
  程昔受不了背对着他的姿势,吞咽了一口口水低沉的嗓音让他换个姿势,“让我看看你。”
  这话比任何春药都要猛烈,许根的那活儿翘得更高,他把程昔翻过来,两人四目相对,程昔注意到他粗长发紫的巨物,不禁吓了一跳。
  许根轻笑,“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到它?自从那晚之后,它可想你想的好苦,今天让你好好记住他的滋味如何?”
  程昔别过脸不再说话。
  许根轻轻覆盖上他的嘴唇,柔软香甜的滋味犹如每一个青涩恋情的滋味,而他们的两感又多了两分刺激和隐秘,旖旎的气氛混杂着淫靡,充盈着磅礴的男性麝香。
  舌头被湿润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两人交换着津液,啃噬、吮吸、舔弄、极尽所能地挑动,许根眯起双眼,只觉得脑子里紧绷的一根弦应声崩断,麻酥的感觉一直传遍每一根神经末梢,就像是在体内落了一个火星,星星之火,从此燎原,身体里的每一分液体都沸腾、燃烧、叫嚣着不肯停歇。
  深长的一吻始终如隔靴搔痒,不得要点,程昔觉得浑身发烫,一种陌生又渴求的欲望占据了他的灵魂。
  许根看着自己的身影映在程昔漆黑的眼里,就像是羽毛轻轻划过心间,又像狗尾巴草挠在脚心,越搔越痒,令人欲罢不能。
  他的确想要用更加斯文浪漫一点的说法来形容这样快活的滋味,但是许根现在脑只剩下一个想法。
  ——使劲艹他。
  除此之外,许根再也想不起来其他。
  他就像是个在战场杀红眼了的将军,提枪便刺,再无怜惜,程昔的后穴一下吞进他的粗大,下身被他原始又直接的动作像是狠狠撕成两半,程昔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他的后穴里涔涔流出,带了点血腥的铁锈味。
  程昔不仅维持着他最后的一丝清明叹息道,这下可好,将军的银枪配红缨,好不威风。
  许根双手撑开程昔的双腿,把它们折在程昔胸前,奋力在他的小穴里来回抽送,程昔的身子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来回摇摆,也许是食髓知味,也许是为了缓解疼痛,程昔渐渐开始配合许根动作,稍稍抬起腰把自己的臀部往前送了送。
  许根只觉得他那紧窒的后穴如同一个婴孩的小嘴,紧紧裹着他的肉刃,吸着不放松,肉壁每一次摩擦都严丝合缝地攀附着他的巨物,他低吼一声差像是满足的叹息又像是无尽的渴望,他越发的卖力,程昔的腰肢自然而然地前后摇摆,穴口的嫩肉也像是无师自通一般一张一合地紧咬住他的小兄弟,肠壁分泌出润滑的黏液,每一次抽送都发出淫靡的潺潺水声。
  许根深吸一口气,差一点就要缴械投降射在程昔身体里面。
  许根有些不满程昔在床上的沉默,他恶作剧一样地掐了程昔大腿内侧的嫩肉一把,程昔受到突然袭击,“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后穴更是因为吃痛狠狠地绞住许根粗大的性器。
  许根诱导他,“怎么样,我伺候的你还舒服吗,要是舒服就叫出来,叫出来更舒服。”
  程昔心里暗骂他说话跟放屁似的,“慢……慢点,疼。”
  许根使坏故意放慢动作,在他的身体里慢慢向前顶,似乎是嫌现在这样的姿势还不够深入,许根干脆把程昔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自己跪在床上,将肉刃抽出来一半,又狠狠地落下。
  “恩……啊……”程昔深深吸了一口气。
  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深入。
  许根在他的身体里肆意翻搅,程昔也逐渐从疼痛里尝到一些别样的快感,一会儿像是登上极乐世界,一会儿又像是落入无边地狱。
  许根问他:“是这样慢吗?”
  程昔的回应有如蚊吟,“嗯,快,不要停。”
  “大声一点,我听不清。”许根轻重不一的抽送反复刺激着程昔未曾经过太多开发的后穴。
  程昔恨得牙痒,好啊许根,一段时间竟然不知道你床上折磨人的手段大长。
  最后耐不住许根的软磨硬泡,程昔红着眼角喊他,“哥……根哥,快,再快一点,你就饶了我吧。”
  许根顿时像是被人戳中死穴,原本还是个驰骋沙场所向披靡的常胜将军,下一秒就变成了被狐狸精迷惑的傻书生,青涩的像是个毛头小伙子。
  他没有注意到程昔微微翘起的嘴角,看来这样顺从的求饶,对于许根堪称必杀技,百试百灵。
  许根狠狠的操弄程昔,发了狠,“这可是你求我的,别后悔。”
  随后他的声音渐低,“程昔,小昔,你就让我死在你身上好不好。”
  “精尽人亡,想得美,这样风流的死法岂不是太便宜你这个小……恩……流氓……”
  许根顶中某一点的时候程昔的内壁狠狠一阵痉挛,双手在身旁无意识地挠抓想要握住什么但是被子早就被两人肉搏一样猛烈的动作给扫到了地上,程昔浑身颤抖着找不到着力点在哪里。
  程昔好不容易在神魂颠倒中抓到许根的胳膊,程昔喘着粗气,狠狠地掐住他的双臂。
  许根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更加耀武扬威地长驱直入,许根猛得撞击在他的敏感点上,就像是每一次力量与力量之间充满美感的撞击,又像是来自于原始野兽可怕的兽欲,那样的肆无忌惮,那样的狂野性感。
  “小昔,你这上面这张伶牙俐齿的嘴,怎么就这么不爱说实话。”
  真是非暴力合作,鸭子死了嘴硬。
  可是就是这样的家伙,怎么这么让人心疼。
  程昔在也顾不了他可怜的羞耻心大声浪叫,那叫声忽缓忽急,忽轻忽重的一一钻进许根的耳朵里,让他浑身跟通了电一样一阵极为细小的电流通过体内,酥麻、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
  程昔如同溺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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