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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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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被软禁的并非别人,正是帝王身边的首席御医——云泪!
  云泪一身青衣棉袄,头发没绾,只用一根青带绑着,容颜憔悴,正靠在床边拢着棉被靠着,见到流红,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扬手示意她进来,却并不开口。
  流红掩好门,将端盘放到小桌上。
  房间很暗,关了门后,外面的月光全阻在了外头,流红把窗户推得半开,然后鬼鬼祟祟地从瓷盅下抽出白色锦帕,正是方才顾城风拭过口,她收拾案桌时,偷偷带了出来,虽然她也知道帝王要是追究起来,只怕她也要来这里和云泪作伴,可她顾不了这么多。
  “云姨,您看看,这是皇上……咳血了……”流红刚开了口,眼圈就开始发红,剩下的话噎在胸口便吐不出来。
  “啊!咳咳咳咳”云泪一张口,便是连着猛咳,心底倏地凉沁到底,顾城风的身子一直都是她在尽心调养,更知道顾城风的身体最忌的咳血,如今……
  “什么时候的事了?”看到那一抹刺眼的红,云泪的心竟象被巨石碾过了一般,整个人蹭地一下离了床,一把扯过流红手里的锦帕,推开窗,对着月光仔细看着上面的血迹。
  “应是今天首次,皇上的衣食照料全经过奴婢之手,奴婢一直留心。之前,奴婢并没有发现血迹!”
  “血色偏暗,应是沉涸已久…。”云泪喃喃自语一句,少顷,云泪又将锦帕有血迹的部份含在嘴里,似乎在品偿血中的味道。
  云泪医术精湛,片刻便品出帝王吐血是因为内创和肝火所致,在她未囚进这里之前,她犹记得那日,失踪了几日的帝王突然憔悴不堪地回到岐州府行苑。
  谁也不知道帝王究竟经历了什么,他独自将自已关在书房中十个时辰,出来时,一双桃花眸赤红,血丝可怖,更甚至,鬓角的青丝一夜染成霜白。
  云泪欲上前为帝王诊脉,被顾城风拒绝,他喝退所有宫人,宣见了明州郡驻防大军首将百里杀、缜远大将军肖龙华和西北骑军肖妥尘父子以及长年驻守在明州郡的文武官员。
  那一天,虽然云泪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众臣商议时间已超过十个时辰,云泪担心帝王的身体健康,三次亲自送膳都被守在议政殿的侍卫挡回。
  第二日,顾城风从岐州府的行苑搬离,移驾明州郡驻军帝王行营,当晚,苍月对大魏开战。
  开战后,顾城风整整三日三夜不眠不休,直至昏倒在议政大殿。
  在众臣极力的劝荐下,顾城风终于答应让安置在岐州府行苑的太医院和宫人迁移至明州郡驻军帝王行营,云泪负责掌管太医院,自然亲自为顾城风诊脉。
  万没料到,章永威突然回到了苍月。
  护送章永威回来的将士声称,大魏通州的士兵将章永威放在一个篮子里,从城墙上吊下来,让他回去给顾城风复命,声称广阳镇三千百姓之死与大魏无关,全是田敏丽为了个人私欲犯下的罪,通州公审,案情已经一清二楚。
  章永威将那日审案的情况详细地报告给顾城风,当时的云泪自侍候一旁,听到大魏的太后女医郭岚凤正是当年给申钥儿下蛊,致申钥儿昏迷不醒的罪魁祸首,她知道,她躲不过了。
  果然,当晚,她便被顾城风软禁在了行营西北的瓦房中。
  至始自终,云泪都没有机会为顾城风诊断,所幸那日有见到顾城风,云泪根据顾城风的面色,大抵判断顾城风是忧思过度,加上肝火过旺所致。
  她为顾城风开了方子,并吩咐流云按着方子上开药,并嘱咐她亲自煎服。
  此刻,看到锦帕上鲜红的血迹,一股从未有过的悔和恨席卷全身,原来,当年她对颜墨璃的一念同情之心,最终造成了今日的恶果,她被囚禁事小,真正无法承受的是,因她失了为帝王诊脉的资格,顾城风的病被延误了。
  “不行,我得想想办法见皇上一面!流云,你能不能帮帮我!”一想到顾城风的病,她心思越急,又逼出了压抑的泪意,喉中一痒,便抑不住地想咳嗽。
  心里想到顾城风的母妃,自已的主子,云泪便恨不得一头撞死谢罪。
  顾城风的母亲是她自小服侍的小姐,当年顾城风的母妃在桃园谷身过时,曾细细吩咐于她,道她自小随她行医,悲天悯人有余,却不擅识人心,往往这样的性情易闯下大祸,累及他人。可她的医术又承她的衣钵,若有她护着顾城风,自是免了顾城风被人毒害的机会。
  所以,她临终再三吩咐,并让她发下毒誓,让她一生不得违背顾城风的意思,无论对错,唯有遵从。
  可她终是因为惜才,放过了颜墨璃一条生路,就象是当年的小姐,明知道她有着弱点,却因为她的医术,还是将她留在了桃园谷中,让她掌管医术。
  流云抹泪摇首,无可奈何,“云姨,奴婢上回私自来这里讨药方,影卫已经警告了,但他们也知道奴婢一心只是为皇上的健康着想,若是奴婢向皇上开口,让皇上知道真相,只怕皇上以后连一口药都不喝!”
  “是啊,不能说,不能说!”云泪颤着手将窗户关上,双手不知不觉地绞着锦帕边缘,许久后,突然木着脸问,“我给皇上新配的方子,皇上是不是按时服了?”
  “奴婢一直监督着,不仅御药房送上来的药,奴婢每天一样一样核对,便是煎药,也是奴婢亲手,一日服三回,回回也是奴婢亲眼看着皇上喝下去。可皇上的身子丝毫不见起色,越发清减,奴婢耽心极了!”
  “皇上睡得如何?”肝火过旺,失眠也是罪魁祸首之一,顾城风很早前就有失眠的症状,只是这四年,渐渐地调理了过来。
  只不过,贺锦年离开苍月后,顾城风失眠复发,但隔三四晚总还是能安寝一回。
  “夜里,皇上有时在寝殿,有时在议政殿休息,皇上不让人寝夜,殿里也不见展灯,所以奴婢并不能确定皇上是否安寝。对了——”流云突然想起了什么,眉锋蹙得更紧,“奴婢记得有日清晨,奴婢进了议政殿,发现棋盘好象有人过弈过的样子,可奴婢问了守在殿外的奴才,没听过皇上当夜传召过谁!”
  云泪轻叹,“那是皇上自已跟自已下棋!”云泪越想越心焦如焚,“不行,皇上的药方子得换了,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云姨,金铃公主来岐州府了,皇上的病能不能让金铃公主想想办法?”顾城风消瘦得厉害,以金铃公主和皇上的感情,金铃必会过问皇上的身体状况,或许,会来询问云泪。
  流云这样一想,心里顿时豁然开朗,只要金铃来这里听了顾城风的病情后,金铃公主就有办法让云泪给皇帝亲自诊脉。
  两人的想法几乎不谋而合,云泪眉间的阴霾一扫而光,轻声道,“你快回皇上的殿外侍候着,到时也好让金铃公主撞上!”
  “是,是,奴婢这就去,云姨你也要保重身子,奴婢一会吩咐宫人送些碳过来,顺便把窗子补一补!”流云终于破涕为笑,朝云泪扬了扬手,拿了案上的端盘离开。
  顾铃兰一行人在执路太监的引领下,很快就到了议政殿。
  太监一声通报后,顾铃兰率先步入,一行人朝着站在窗边的帝王下跪恭请圣安。
  “平身!”顾城风转首,依旧静静伫立,卷卷眼睫后的瞳眸无波无澜,身后扇形的窗外是一轮明月,顾城风宛如嵌在月色中静美俊逸的天外谪仙——仿佛不沾一丝的人气!
  “皇兄!”顾铃兰倒吸一口冷气,原本因为被寒风刮得有些粉红的脸一下变得飒白,“皇兄,您的头发怎么啦!”
  “无妨,铃兰,过来让皇兄看看!”顾城风朝着顾铃兰伸出手,已许多年不曾见过这个妹妹,此时重逢,看到她梳着妇人的发髻,当年略显消瘦的下巴已微见双层,眉宇间已不再象彼时常缅着一缕忧思的色彩,看了让人觉得一脸福气。
  “是!”顾铃兰缓缓走近,在顾城风带着微笑的眸光下,象幼时那般,将手放在顾城风的手心上,瞬间,一股冰寒从指尖传来,惹顾铃兰打了个寒噤。
  “这一路辛苦了吧!”顾城风感到顾铃兰的不适,便轻轻收回了手,转眸看向肖妥尘,一身戎装,英气逼人,眉目敛着稳重,已不是当年那个青涩少年,眸光依然含笑,“看到妥尘将你照顾得如此好,皇兄也放心!”三年前,苍月春闱时,贺锦年曾说起,在她的前世记忆中,肖妥尘会拿下新科武状元。
  果然,武考那日,肖妥尘赢得毫无悬念。
  后来,贺锦年告诉他,前世中肖妥尘一直爱慕金铃公主顾铃兰,可惜顾铃兰在被顾宝嵌所陷害,失贞于戴少君,自尽于皇家闱场。
  今生,贺锦年为顾铃兰逆转了命运,也让她从迷恋申苏锦中解脱出来。
  最后,顾城风索性御笔一挥,将正当适龄的金铃公主赐婚给新科武状元肖妥尘。
  当年的肖家正处于低靡时刻,因为朝野内外并不知道肖宴臣带着十万兵马离去其实是帝王授意,缜远大将军肖龙华因为长子肖宴臣叛国而倍受朝臣排挤。
  金铃公主的下嫁不亦于象一股春风,吹散了层层压在肖家人胸口上的阴霾,让肖龙华感动得差点想一路从肖府三叩九拜至宫中谢恩。
  随后,顾城风又下旨让肖妥尘代替其兄肖宴臣,成为西北军中的一名参将,并特许让金铃公主随军。
  肖妥尘没有辜负圣恩,在西北抵抗外族入侵,屡建军功,不过两年,就成了骑兵营的校尉,今年春,被顾城风封为二等将军,成为军中最年轻的一名将军。
  “可皇兄您没把自已照顾好!瞧这白发,臣妹看了心里难受。”顾铃兰虽然身份高贵,但自幼在姚皇后的教导下,并不持宠而娇,尤其是顾城亦登基后,她虽贵为金铃,可也知道,自已的身份尴尬,那些年,她不喜住在皇宫,倒常常去景王府或是昊王府与两个兄长做伴,反而性子偏向稳重。尤其在顾城风的面前回话从来都是谨小慎微的模样,但这三年,受足夫君肖妥臣的宠爱,性子倒有些变了开朗,心中想说些什么自然就说出口。
  “不过是皮囊罢了!”顾城风听到顾铃兰语气中的哽咽,眉锋微不可见地挑了一下,桃花眸带着暖暖和洵之光,“可用了膳?”
  顾铃兰这才控住情绪,眼眶有些泛红,“用了,一下雪狼撬就用膳,然后才来军中!”
  顾城风轻轻颔首,眸光看了一眼站在那低眉敛目三姐妹梦依伊、梦清韵和常念,“难得你们千里迢迢给苍月的将士送温暖送爱心,朕心甚悦!”
  梦依伊淡淡一笑,落落大方躬身回话,“回皇上,民女等人不敢居功,这都是贺五公子离开燕京前吩咐我等做的!”
  “是么?”顾城风极力抑制眸光中的惊异,转首看着窗外,月光下屋檐上残留未化地积雪,白色一片刺得人眼角疼痛,心底亦一簇一簇地划过贺锦年死死扳开他手指的画面,心中寒凉一片。
  “民女不敢隐瞒,五公子两个月前离开燕京时,曾留了信给我等三姐妹,说若有一日苍月和大魏发生战争,她若不在,就让我们按着她说的做!”
  明明知道不要再去打探那人的消息,明明他已在那悬崖之上放了手,他不想问,终抵不过心头的一丝新生的念想,顾城风还是开了口,“她要你们做些什么?”却在话语脱出口后,一股自弃之心徒然升起!
  梦依伊思忖片刻,轻声道,“皇上,在燕京义演的戏目和说唱的节目皆是五公子提供的内容!”
  

  ☆、138 贺锦年独白

  顾城风不置可否,周身萦绕一层淡淡的漠然气息,众人无法猜度帝王之心。
  帝王没开口问,三姐妹自然不知道如何把这个话题接下去,她们与顾城风几乎没有任何交集,自是不懂得顾城风习惯了身边的人察言观色,根本无需他任何指示,进了殿便会自觉阐述。
  适巧,宫人进殿奉茶,八个白衣宫装的女子翩然而入,在茶几上摆上了各色的明州郡特色小点和明前贡茶,待顾城风坐定后,靠在座椅扶臂上,以手支颐。
  宫女轻声邀请众人按位依次入座。
  殿中带着冰凉的薄荷熏香飘飘渺渺,宫灯外罩的是银丝笼,散出来的光线清冷如寒月,虽然四周银碳烧足,顾聆兰已经习惯在烧有地龙的西北宅楼生活,遂,还是觉得手脚发冷。
  宫人是景王府随帝王进宫的,自是知道顾铃兰不甚喜饮茶水,流香已为她奉上一盏浓热的花露,用聆兰最喜欢的琉璃杯续着,顾聆兰接过,触及晶晶亮亮的杯中淡粉色的花露上飘浮着三片新鲜的蔷薇花,正是以前自已每日必喝一蛊的花露,这些如今在西北已经喝不到,她抬首朝着流香淡淡一颔首,便捧在手心上,轻啜了一口后,掌心贴着盏壁暖手。
  梦依伊、梦伊韵和常念各自接过宫人递过的茶,也仅是轻品,便搁在桌上,双手藏于袖襟下交错着,酝酿着应如何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汇报给帝王。
  对宫人梳橙的奉茶,顾城风略微一个眼神,宫人便识意地退居在帝王身后。
  三姐妹虽然见多识广,但却是习惯应付热闹的场面,如此多的人,硬是象无人的殿阁般清冷如死域,甚至明明这里是军营,驻扎着几十万的大军,竟没有一丝的动静传到这里,当真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尤其是,如此近距离地面对冷迫气息压人的帝王,且从一兆面开始,便对她们代表贺锦年前来,表现得不冷不热,与当年贺锦年带他来见她们的那个沉静、却眉目含情的顾城风,完全判若两人,更生出几分小心谨慎之心!
  甚至心里竟滋生怀疑,世事无常,是不是两人已生情变!
  梦清韵一紧张就想吃些东西排解情绪,正巧宫人把一叠的水晶糕摆放在她的面前,便拿了一个,吃相虽斯斯文文,可只有自已知道,根本是食不下咽。
  常念性情最稳,此时也暗中紧了紧袖中的信笺,正犹豫着,该不该拿出来。
  古来男子多薄情,何况是一国帝王,再加上,从贺锦年离开燕京开始,就没少听说帝王的后宫的艳事,若真的已情变,今日她们这一举反而是给贺锦年添了场笑话!
  莫大的殿中,一室的人,除了顾铃兰心无旁笃地品着手中的花露,其它人皆是一腑心事重重的模样。
  而顾聆兰自幼与顾城风一起成长,习惯了顾城风的沉默,一时之间也没注意到冷了场,加上她贵为公主,自幼也是被别人捧着哄着,自是不懂得梦依伊她们的不自在!
  似乎只剩下略微起伏的呼吸声以及宫人添茶时的细微水流声。
  肖妥尘原就不擅揣摩人心,他今日奉令前往河道接了妻子,只是作陪,也只当自已只是听客,正低首品茶时,突感到袖风一动,不禁侧眸谨慎看向帝王,突然对上了一双凉沁的眸光,那卷卷长睫亦象浸了一层雪雾般森冷,突然就明白过来,帝王已经略显不耐,忙正襟坐好,刚想开口却发现不知先说什么,想了想,方道,“贺五公子给梦当家的信中,言及苍月百年至尊,上至朝庭一品大员,下至布衣百姓,从来都自信只有苍月国可以问鼎天下,向缺乏……缺乏忧患意识,但秦……”
  “但大魏的秦邵臻决不是池中之鱼,他擅于发动人心、并利用人心。若有一天,大魏草木皆兵,恐怕这一场战争就会发展成为长期的损耗之战。大魏地处南方,气候宜人,大魏南方的扬州又是鱼米之乡,如果大魏上下齐心合力共同抗击苍月,鹿死谁手,未必可知!”顾聆兰听出丈夫声音里的不自在,便颔首接话,“所以,贺五公子方借梦当家的兰桂坊在民间的影响力,希望发起舆论的力量,动员百姓投入这场战争!”
  “铃兰,你自幼无忧,更不懂这些朝堂之事,今日却千里迢迢奔赴边防,亦是受锦儿所托!”顾城风终于开了口,嗓音不急不徐不悲不喜,如同一片无风无浪的海域,平静得让气氛显得更加沉闷。
  “也难为你!”顾城风不待顾铃兰回答,已定下结论,顾铃兰自小从不爱过问国事之人,便是当年顾城亦谋朝篡位,她亦没有做出任何支持或是反抗之举!
  原来如此!
  顾城风一直只关注于两国的战事,对燕京后方的事宜已无暇过问,影卫虽然早已接到这类的信息,但经过戴少铭之手时,被他过滤了。
  戴少铭只让影卫回报,金铃公主号召燕京的百姓给边防的战士捐冬衣,并购了一笔的粮草亲自押送过来。
  至于具体是谁参与了此事,戴少铭认为与战事无关,如今帝王身体欠佳,不必让顾城风过于操心。
  顾聆兰搁了手中的茶盏,“是,臣妹在西北时收到贺五公子的信,信中说,如果有一天皇上突然下旨让夫君拨营南下,便让臣妹马上回燕京找兰桂坊梦大当家商量,五公子在信中对臣妹说,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臣妹生于皇族,自幼受皇家萌护,也应为皇家献一分绵薄之力,不应只为是女儿身,就可以坦然置身度外!当时臣妹还一时没有参透,直到和兰桂坊的三姐妹见面后,方知道贺五公子的安排!”
  话题一开,梦依伊、梦清韵和常念三人便开始将事情的来笼去脉说了一遍。
  贺锦年赴广阳镇前,给六月一封信,让六月交给兰桂坊的三姐妹。
  信中提及,一旦苍月的大魏的战争爆发,而她又不在顾城风的身边,请她们代她办一件事!
  果然,战争爆发后,燕京百姓对战事的反应如同贺锦年信中的预言一样,百姓对这一场战争并不关心,在他们看来,朝庭打这场战争对他们根本没有影响,反正战争赢了也是权贵们得了好,就算输了,这场战争充其量也就谈和,大魏决不敢反攻,在苍月的国土上,百姓不会受战争的波及。
  甚至朝庭大多数的文臣也没有一丝的忧患意识!
  梦依伊三姐妹当即按着贺锦年信中提及详细的动员后方的计划,开始亲自上台义演,并对观众当场表示,连着七天,演出所得的银子皆用来买冬衣以慰问在明州郡的将士。
  在演出的戏目上,兰桂坊在贺锦年的构思基础上,精巧地编出三套剧目。
  第一套戏由常念演出:儿子在边关打战,妻子和母亲在家中为孩子缝冬衣,可苦于战争让家书难递,无从寄托到孩子的手中,直到有一日战争结束,方传来远方的孩子已在一年寒冬中埋骨异乡,母亲和妻子痛心疾首,悔恨当时为什么不亲自将冬衣送到孩子的手中。
  第一套戏目夺人眼泪的演出,一下引起燕京城上下的哗然,虽然战争离他们很遥远,但一想到这场战争中有自已的亲人和孩子可能在挨冻,浓浓的悲情阴霾瞬时横扫整个燕京。
  第二套戏目是说书,由梦清韵弹唱:大魏新帝秦邵臻曾质子苍月十年,自是对苍月恨之入骨,立下重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弹唱中又列举了秦邵臻当年回大魏时,曾拐走苍月十万兵马,回到大魏后夺嫡篡位,阴谋被揭后,如今又诛杀大魏皇太后。大魏新帝是野心勃勃的篡位者,当他羽翼丰满时,必会疯狂报复苍月。大魏国在地理位置上占尽天时和地利,国家富庶,而苍月地处北部,天气恶劣,资源困乏,若非是苍月百年来走强军之路,若不是苍月的将士练就一身行军打战的本事,让四方臣服,苍月必有一天会成为亡国者,被富庶的大魏蚕食。
  第二个戏目更是让所有的苍月百姓感到岌岌可危,大魏在苍月的百姓中一直是劣等民族的代表,那个邪恶的国度男色遍行,**成风。
  怎么能让这样的一个国度强大起来,怎么可能接受有一天被这样邪恶的国度统治?
  如此,再无人认为苍月与大魏的这场战争与他们无关,很多百姓开始自发让宅中妇人制作冬衣,表示要送给明州郡的驻军,让他们好好过冬,为苍月打赢这一场战争!
  第三个戏目是兰桂坊的众姐妹群舞,领舞者正是兰桂坊的大当家梦妈妈,此舞曲是作为慰问前方的将士。兰桂坊表示,冬衣收集够后,她们会亲自押送这一批冬衣到苍月边境,并以舞曲慰问前方的将士。
  连连七天的演处,铺天盖地般,以洗脑式的方式不停地将三个曲目背后的隐喻灌进苍月百姓的耳中,让接受这一观念的人越来越多。
  兰桂坊的义举很快传遍整个苍月,一时间褒贬不一的议论遍及朝野内外,普通的布衣百姓和商贾皆齐声赞兰桂坊的众佳丽深明大义,丝毫不逊于当世的伟男子。
  有几个商贾为了支持兰桂坊的义举,还捐出十万银子和一批冬衣,普通的百姓便让宅中妇人自发缝制冬衣,送至兰桂坊,托兰桂坊一同寄往明州郡。
  而朝庭的权贵多数则认为兰桂坊估名钓誉,不过是想趁此敛财罢了,所以,朝庭中鲜少有人呼应。
  兰桂坊的义演后,令所有的燕京达官贵人跌破眼球的是,苍月的金铃公主,缜远大将军肖龙华之儿媳,肖妥尘之妻顾铃兰在公主府设宴,宴请了燕京四品朝臣的内眷,并在宴中把兰桂坊三位女子介绍给了燕京贵妇及贵女们。
  金铃公主在宴中就当场表示,愿捐出三年户银收入支持朝庭,并声称,因为苍月国正处寒冬,通往南方的官道已被冰雪覆盖,兰桂坊此番前往南方极为危险。金铃公主愿向帝王顾城风提出让兰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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