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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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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叶,你先侍候六月就寝,不必理会我!”贺锦年眼睑一直在跳动,她竭力稳住情绪,长吐一口气道,“我想安静地想些事情!”
  贺锦年说完,将二人拒之门外,并且关锁了门。
  此时,经过一路的思考,她脑子更乱,头更疼。
  面对如此伤心的顾城风,她一直在问自已一个问题:为什么不肯回到申钥儿的肉身之上?为什么要让顾城风冒险背负好男风的污名?
  因为血咒?或是因为要守护六月?难道真的是逼不得已么?
  其实,这一切一切的理由都可以妥善解决。
  若她回到申钥儿之身,血咒之实,可以和顾城风坦言,顾城风原本就是清心寡欲之人,断不可能为了一时的欢娱,让她冒百年血咒之威胁。
  六月更不是最主要的问题,顾城风就算不同意六月在宫中陪她,以顾城风的能力,足以保六月不受任何人觑觎。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她不愿意!
  是她从骨子里的一种抗拒,她不想让自已恢复成为申钥儿。
  这种抗拒随着灵魂附在贺锦筝身上越久,决心愈大。
  究竟为什么如此排斥申钥儿之身,恐怕连她自已也不明白。
  三年了,对申氏一族的恨早就了了,对秦邵臻的情更是在三年前就斩断,可她下意识就是不肯回到申钥儿的躯体之中。
  还有一个问题,是她从重生开始,就从不曾去思考的问题……她的感情归属究竟是谁!
  今夜顾城风话语中不过是戏谑要广纳秀女,以慰朝臣和天下百姓之心。
  这三年来,这个议题每年都会被大臣联名上奏于金殿之上,于她而言,闭着眼睛都能猜出顾城风总有办法让事情不了了之。
  她从不曾细细思考这个问题,顾城风要背负多少,不曾担心事情若是解决不妥当又当如何!
  她更不必去操心,顾城风会不会受大臣送上来一卷又卷的美人图像的诱惑!
  这三年,她理所当然地享受他的爱,除了自由外,她过得心满意足。
  而顾城风这三年呢,他时时要提防贺元奇……逼宫!
  她从不曾去仔细考虑,金殿之上,贺元奇提出唯一的嫡子回府侍孝时,顾城风在众目睽睽下,应拿什么样的借口拒绝贺元奇的正当要求,既能成功驳回贺元奇的金殿诉求,又不致于让朝臣怀疑贺锦年在宫中以色侍人。
  她居然让他活得这么累!贺锦年想到这里,发了力使劲地咬着唇瓣,两片牙齿合力地撕咬,直至嘴里带了浓浓的血腥,方慢慢松开。
  全身时冷时热,却没心思沐浴,便合着衣躺在床榻上,掀开锦被,将自已包裹起来,思绪不由自主地想着方才顾城风质问她,如果他亦如她那般阳奉阴违地与大臣周旋,那她会如何?
  单是一种想象,她的心就象要撕裂了般,她根本无法接受顾城风宣布选秀,哪怕是这些女子仅仅顾城风名义上的宫妃。
  可前世,当她是申钥儿时,她可以为秦邵臻死,可以因为想护住秦邵臻至死不曾说出自已真实身份。但她没有因为秦邵臻纳申皓儿为贵妃而觉得天要崩了、地要裂了!
  既便是知道申皓儿成了贵妃,她依然守在冷宫之内,盼着见秦邵臻一面。
  她和秦邵臻五年相伴,感情可论生死与共,她最大愿望是助秦邵臻回国,完成他的夙愿,然后嫁给秦邵臻,但她与秦邵臻之间从不曾接过吻,不曾亲蜜地说爱对方,更不曾有过原始的**。
  在苍月时,她闲暇之时,常在质子行苑与与钟豫等一群宫女玩闹,或在出行任务时,与一群男护卫夜宿在同一个帐营中,秦邵臻从不置喙。而她对一些宫女侍候秦邵臻就寝,甚至侍候秦邵臻沐浴,她亦没有任何不自在,甚至也认为是理所当然。
  可换到顾城风身上,除了桂叶外,她的寝宫里已无一个年轻的宫女,顾城风更不允许她与任何男子身体接触。
  而她,自然也容不得任何女子在顾城风的眼前晃,便是韩昭卿这三年来,也在她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思及此,所有的答案都在心中,清晰如明月照映谷空山涧之溪水……她爱的是顾城风!前世今生,让她纯粹以男女之情爱的过的,只有顾城风!
  她对秦邵臻若说完全无男女之爱,亦是不可能,毕竟,前世中,她倾了一生的心血。
  只能说,她对秦邵臻的感情相对多元化,含着亲情、少女朦朦胧胧的情窦初开之情、兄弟之间肝胆相照的恩义之情。
  贺锦年马上掀开厚重的被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她突然很想马上把这个答案告诉顾城风,她想,但凡男人都会喜欢知道,自已是对方的唯一所爱。
  她想让他开心,让他放下包裹,还有,她也会慎重承诺,贺家的事她会马上彻底解决。
  她换了件衣袍,也顾不梳洗,就出了寝房的门,她想趁这个时辰,顾城风还未上朝前就把心里的话全对他说!
  宁谧盎然的皇宫夜晚,早春的花蕊无声绽放,空中充满了花香。惊鸿殿距离御书房很近,贺锦年踩着月光,不过是片刻,就到了御书房的门前。
  四周依然空无一人,贺锦年无需避嫌,直接奔至门前,轻轻一推——
  御书房的门还是紧闭,她绕到后面,身手敏捷地再次攀上天窗,一推,心一紧……反锁了!
  贺锦年眼中的亮光瞬间黯淡了下去,跳了下来,半缩着身子蹲在地上,指尖无意示地在地上画圈圈,脑子里空空的。
  在这御书房的后院中,突然觉得眼前原本熟悉的幽亭小径,繁花异草一下就变得陌生,她茫然地看着四周怎么想也想不起应往哪条路绕回,便是看着天上的月亮想判断具体方位,脑子里通常是自动生成的地图,此刻却空白一片。
  廓道上的宫人全被部清空,太监总管总是先顾城风下旨前,让宫人远离御书房,宫灯熄灭,只有她一个人孤伶伶地站在空旷的花园中,不知身在何方。
  她迷路了,仅仅是从后门绕回前门,她象一个被遗弃的孩子般在诺大的皇宫中闲逛着。
  等她终于稍平静,凭着月亮的方位绕回到御书房门前时,顾城风一身明黄朝服从御书房里步出,眉间笼着一层少见的帝王威严,视若无睹地从她的身边走过。
  总管太监在帝王身后,端着一叠批复过的奏折,低着首大气不出喘一声,亦步亦趋地跟在帝王身后。
  梧晴雪神色谨然,担忧地看了她一眼,轻轻一摇首,示意她暂时什么也别说。
  贺锦年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长廊之后,狠狠咬住唇瓣没有开口,这时辰,该是早朝时辰,她的事,等他下了朝再说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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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5 当夜,你碰了她?

  撇开牵扯到贺锦年之事,顾城风动手彻办其它之事总是雷厉风行。
  当日金殿之上,众卿刚平身,太监总管便拿出顾城风拟好的圣旨,下令贺元奇马上随大齐使者动身,代表苍月国回访大齐。
  同时,将随使前来的大齐香兰公主赐婚于贺元奇,并将其它五个小附属国送给顾城风的美人,一并送给贺元奇为妾。
  被赐婚贺元奇为正室的是大齐的香兰公主,大齐原是指望此女能被顾城风相,入宫为妃。
  太监总管宣完旨,大齐的使者霎时变得一脸铁青,大齐的国主将其女送给顾城风,原指望能入顾城风的眼,收入苍月后宫。
  可就算再不愿,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贺元奇一夜无眠,脸如菜色,听完旨,磕首谢恩。
  顾城风正眼都不瞧,便扬手令他先退下,回府准备。
  一众朝臣着实感到难以揣摩圣意,不明白顾城风怎么会突然下如此诡异的圣旨。
  把一个花样年华的公主赐婚给一个五十出头的老头先不论,毕竟贺元奇是三卿之首,在身份上,配个公主也不算委屈了大齐。
  可出使大齐这等小国,何劳一个一品大员的贺元奇?何况人家大齐昨天才到燕京,携了一年的贡奉,长途漫漫,刚到苍月一天,尚未拜访燕京重臣,便被顾城风一旨打道回国,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但金殿高台之上,顾城风的脸色着实不好,一众臣很敏感地并曾吱声,何况方才贺元奇本人也未提出质疑。
  接着开始朝议,多数都是围绕着各国使臣提出的一些请求。
  原本这种议题,花一两个时辰就足够,谁知今日帝王心情不佳,却似乎又不准备退朝,半靠在龙椅上,脸色漠然,听也不象听得很认真,但哪个朝臣一呈诉完毕,帝王又会指了另一个,令他发表意见。
  终于到了巳时末退朝之时,帝王又提了一个重要的议题,就是春汛。
  一论这话题,工部和户部个个摩拳擦掌,一副准备干架的模样,先是由工部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怒诉户部的拨款迟迟不到位,户部自然不依,马上反驳。
  帝王喜静,这是朝野皆知之事,所以,若是金殿之上稍有喧哗,顾城风必定会喝止,但今日,高台之上的人一言不发,任由工部和户部两帮人马吵得沸沸腾腾。
  可是让燕京提督韦铭志感到纳闷的是,高台之上的帝王看别人时,眸光只是冷淡了些,看他时,他着实觉得后背浮起密密麻麻的冷汗,那原本让人赏心悦目的桃花眸,今日简直挟了刀子般,嗖嗖嗖射来。
  韦铭志心里一直发虚,昨日早朝时好好的,今日自已一句话未表,也没机会说错话,似乎没得罪帝王呀!
  而金殿之外,贺锦年一直御书房里等着顾城风下朝,到了午膳临近时间还不见顾城风的人影,她心里堵得发慌,又担心顾城风饿着,便去御膳房,做了一碗清热的莲子百合粥,带到金殿的后堂。
  大殿上,正吵得开交,工部和户部的两拨大臣正在为今年的春汛在争吵。
  顾城风刚登基之初,贺锦年对于苍月国隔三五年一次泛滥的河道,曾提出建防堤不如挖渠疏导,但一提出,顾城风就否决了贺锦年的提议,首先一个原因就是国库不够充盈。
  燕京运河,是百年前顾奕琛花了近十年才完工,几乎耗费了举国之力,且是国家统一,无外患的情况下开始这个工程。
  而现在,顾城风刚从顾城亦手上接过苍月,虽然和平交接,但顾城风已经在筹谋对大魏开战,所以,国库里的一笔钱,他想留着。
  顾城风这个想法自然赢得将士的拥护,但工部就难了,没了国库的支持,这每年的防汛压力就相当大,若是汛期短、水量小还好,一旦遇到洪水,淹了良田和村庄,那朝庭严究下来,被摘了乌纱帽还是工部的大臣。
  所以,每年到了这时候,工部就会频频上奏要求户部多拨些款项用于防汛。
  而户部是统管整个国家的财政,西北与外族接壤,每年要拨多少肯定是不能少。明州郡是朝庭重兵所在,自然也不能省,还有国家用于开办学府的费用,这是皇上亲自过问的,更是不能省,诸多安排下来,能给工部的自然不多。
  所以,每次这个议题一上,工部和户部肯定会辩得面红耳赤,甚至连声音都控制不住,在金殿之上吵起来。
  贺锦年不便直接上殿,隔着帘默默注视了顾城风半个时辰后,见他无丝毫退朝之意,担心他的胃饿出毛病,便触了一下帘子,发出轻微的动静,
  太监总管极为醒目,瞄到帘后贺锦年的身影时,故意装作意外地轻唤一声,“五公子,您……”
  果然,引起顾城风的注意,他微微转侧身子,长睫淡淡地扫了一下,见到贺锦年端着托盘站在帘后,小脸半仰着看着他,眸里透着低低地乞求。
  他委实无耐地轻叹一声,其实,贺锦年一到大殿之后,他就知道,只是硬着心肠不去理会,让她偿偿等待究竟是什么滋味!
  顾城风扬手示意总管太监宣布暂时休朝一个时辰,让御膳房给大臣安排午膳,待下午接着议。
  顾城风走到殿下,贺锦年忙奉上莲子百合粥,“正好热着,你肚子该饿了吧!”她打开瓷盅,装了半碗,挨到顾城风的身边,勺了一小匙喂他,“偿偿,没放糖!”
  顾城风没有让她喂,自行接过,喝了半碗,转首,看她含着笑乖巧地站着,便轻问,“吃了?”
  “没敢呢,人家犯了错误,饿肚子是应该的!”贺锦年看他怒气褪了一些,胆子也大了,马上开始讨好地逗他开心。
  果然,嘴角轻轻弯开一丝的弧度,低不可闻地嫌弃一句,“自作聪明!”
  贺锦年知道这事算是过了,她马上自行装了半碗,挨在顾城风的身边,捧着碗吃得眉飞色舞。
  吃完后,两人净了手,顾城风坐着,搂了她在怀中,看着她,淡淡出声,“你……碰了她?”桃花眸一眨不眨,很美,长长眼睫根根清晰可见,眸光在透进来的午后阳光中,带着光影在缓缓流淌,似清沏如水,又矛盾地夹带着复杂,如古井深潭,看不出深浅。
  她愣愣地摇首!
  他突然吻住她耳蜗,“你说说,你碰了她没有?”
  温温热热的气息喷进她的耳膜中,弄得痒得一边摇头一边直躲。
  “回答!”他稍稍移开,语气略显清冷。
  她又摇头,侧首时,突然心诡异一跳,本想解释自已摸那个叫雨儿少女的胸部,目的只是想通过她的心跳看看她是否撒谎,但转念又是一想,这事好不容易就到此结束,不要再节外生枝了,于是,她明明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偏生,语气斩钉截铁回答:“没碰!”
  顾城风松开她,站起身后,淡淡道,“你回去,朕还有事!”言毕,不等她有任何反应,便阔步离去!
  贺锦年这时候最痛苦的莫过于,她无法用第六感去查觉顾城风的心,但女性的直觉在告诉她,她回答错了!
  她垂头丧气地回到御书房,希望等到他下朝,可直到下午申时后,自已差谴去打探的小太监荣儿才回来复命,帝王退朝后,直接与几个将士去了京郊行营,今晚不会回宫。
  荣儿报告完帝王顾城风的行踪后,还神神秘秘地报告一个消息,“皇上今日在金殿上下旨让贺大人马上出使西齐,听说今天之内马上就要出发了……还,还赐了贺大人六个小美人,听说其中一个还是公主,原是大齐带来,送给皇上的!”荣儿一脸羡慕,“那些美人奴才都看过,听说大齐盛产美女,果然如此,贺大人可真有艳……”
  “嘘,这话就别乱倒出来!”贺锦年瞪了一眼,“没事说的话,去玩吧!”
  “五公子,那奴才就先回惊鸿殿!”荣儿也不惧,拿了一块案桌上的栗子糕,一口塞进嘴里,蹦蹦跳跳地离开了。皇帝不在皇宫,于他们而言,相当于放假一天,他得把这个消息传遍整个皇宫。
  荣儿年方十二,七岁就入宫,三年前被刚入宫的贺锦年无意撞到,瘦瘦小小的,脸上手上全是被人打过留下的青痕,见他可怜,便问他谁打的。问了后,方知这孩子在劳役房里领差。
  劳役房是宫里专门负责洗马桶、清理地下水沟,在皇宫中干着最脏最累的活。
  贺锦年见状,便令宫里的总管将宫中未满十六岁的太监全部登记在册,按名字发配,若自愿出宫,给一点银子,若不愿,就分配些轻松的活给他们,年纪在十二岁以下的,又不愿离宫回家的,就到她的惊鸿殿管管花草,跑跑腿。
  荣儿当时是最小的一个,贺锦年心疼他,不要求他学规距,将他放在六月的身边,陪着六月上学下学,权当给六月当个伴。
  荣儿走后,贺锦年心血象水银般沉了下来,她垂首默默地拿起粟子糕,一块一块无意识地往嘴里拼命塞着,直到满嘴塞得鼓鼓地,看上去象失了魂般。
  顾城风既然诚心想躲她,她就不再如此苦苦相逼,何况,她是不可能追到军中,动静太大,她不想这事弄得满城风雨,于顾城风的声名不利。
  同时,她也担心贺元奇,大齐京城离燕京数千公里,一路连绵多数是山道,这一来一回,最少也要半年。
  太阳下山后,贺锦年方拉耸着脑袋从御书房里离开,她实在担心贺元奇禁不住这样的长途跋涉,便悄悄去找云泪,让云泪挑一个医术精湛些的太医随行,让他一路帮着调理贺元奇的身子,云泪应下,找了个中年的太医以及两个医女。
  当晚贺锦年又是辗转反侧,一夜无眠,她唤出影卫,直接问影卫贺府的情况。
  影卫不敢欺瞒,便如实报告。
  丁姨娘找来那个叫雨儿的少女,当天深夜便被顾城风下令除死,挫骨扬灰。
  贺锦年也很同情那的少女,尽管那少女心思并不单纯,但罪不致死。
  但她也知道,顾城风是天皇贵胄之身,岂能容忍一个低贱的少女活在世上膈应他。
  不,不单是这少女,恐怕这世间,她与任何人稍一亲近,都会被顾城风狠狠清算。
  此时,燕京提督韦府亦乱成一锅粥。
  那日韦铭志下了朝后,独自呆在书房想了一个晚上,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好象没犯什么事,言辞更没得罪过帝王,可帝王顾城风金殿之上频频对韦铭志施以冷眼开始。
  等儿子韦弘生从皇宫里回来后,他知道,韦家确实得罪皇帝了,因为他的儿子被放了职,踢到燕北军中当一名参将,命令三天之内马上离开,并不得携带任何家眷。
  韦家个个感到天都要崩了下来,尤其是韦老夫人,差点一口气都没顺过去,直接质问韦铭志是不是得罪了帝王,让顾城风下了如此的召令。
  要知道御前二等侍卫是在帝王眼皮底下当差,极易升迁,可到了燕北军中,那里人才济济,要想脱颖而出,唯一的途径就是立下军功。
  可韦弘生是韦家唯一的儿子,韦家宁愿他平平安安养在身边,也不愿他冒险,想想当年唯一的儿子被草寇劫走,韦老夫人就哭得死去活来,逼他马上想出办法。
  韦弘生也是愁眉苦脸,看着一旁跟着哭着热闹的娇妻美妾,直叹气。
  他在燕京的日子过得极为顺当,唯一嫡子身份,不用象别的男子般为了家业,兄弟互相猜测、内斗,加上妻子温柔,美妾解意,谁愿意去军中受那份苦。
  面对韦老夫人,韦铭志只好发誓,这件事他一定会想办法解决。
  父子俩才得已退回书房,好好商量这事。
  韦弘生先听得父亲今日说起朝堂上,顾城风突然下旨让贺元奇出使大齐,加上昨夜父子俩亲眼看到贺锦年赤着足一身中衣地被帝王扔在皇宫大门前时,总感到这里有什么联系。
  虽没想出贺家的事和他韦家荣宠有什么直接联系,但他直觉都认为应从贺锦年的身上找原因。
  书房中只有父子俩,韦弘生就大着胆把心中的猜测说出口,“爹,您说说,是不是有贺五公子有关。您说说,皇上昨天御宴上还很正常,好象有人汇报了什么,皇上突然变了脸就急急离开,回宫时,带了贺五公子回来,瞧贺五公子的样子,分明是从床上给人捞出来!”
  韦铭志沉思很久,最终还是犹豫地摇首,“就算贺锦年犯事,也不至于拿我们韦家开刀!”昨夜韦铭志当然印象深刻,顾城风在宴席中走得极为仓促,甚至一句话也没留,连帝王礼仪都不顾及,跑着离开宫殿。
  “爹,您别忘了,锦云是我的……我听说,她那姨娘经常帮着贺五公子相些适龄的女子!”韦弘生顿了顿,脸上浮起怪异的表情,“会不会,因为这样,皇上才……”
  韦弘生毕竟在皇宫述职,顾城风是如何对贺锦年,他自然比宫外的人多了解三分。但他身边天子近侍,知道窥探天子圣意和底毁天子圣誉是诛九族之罪,所以,既便在宫中偶尔远远看到贺锦年与帝王牵手,也无人敢议论半分,更何论将其泄露出去。
  但昨夜帝王公然带着衣裳不整的贺锦年回皇宫,又在皇宫门前抛下她,今日在韦家父子皆不曾犯任何错误的情况下,突然发难,他感到,这或许是帝王暗示韦家该去做些什么。
  韦弘生做了最大胆的猜测——帝王想公开他和贺锦年的关系!
  在观察朝臣对此的反应,所以,先拿韦家下第一刀!
  但这些话,他决不敢说出口,他是天子近侍,是明面上的。他知道,顾城风的影卫才是真正的守护燕京的一支奇兵,多少明明暗暗在监视着朝臣,他不敢保证,他和父亲今晚的一番话,不会传入顾城风的耳中。
  韦铭志眼睑狠狠一缩,“还有三天,爹马上派人去查一查,你晚上去你媳妇那探探口气,问问她那姨娘究竟最近做了些什么。”语罢,缓缓地松了口气,“若真是此事,那倒易周旋!”
  “好,爹您放心!”专弘生心里一松,笑了笑,“那孩儿先告退了!”
  “先去你祖母那请个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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