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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妃不寻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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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向宇拍案而起,如雪急忙劝道:“爹,你冷静点,千万别动气,看你,一气就气得直抖。
这样不行,你还是回房吧,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了。”
东方向宇深提了口气,朝如雪道:“这种人还有什么可审的?人脏并获,送刑部就成了!”
“老爷,奴婢错了,奴婢贪图剩力,就给老夫人下药,让她沉睡。老爷,奴婢真的……”
如雪立在东方向宇的身侧,冷冷地截过她的话道:“你到现在还不想说实话,是吗?
我现在不过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在我面前撤谎,你觉得过得去吗?
要是进了刑部,我可告诉你,现在可不是我坐堂的时候。
刑部几十样刑具闲了好久了,你想去试试?
说吧,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街的,你做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早就查过你了,就看你自己的态度了。”
小玉低着头,使劲的绞着衣摆,拭了拭泪水,吞吞吐吐地道:“我说,是三姨娘让我做的,她说只要老夫人病了,她就能管家了……”
“来人,去将三姨娘给我叫过来,这个贱人……”
东方向宇气得舌头打滚,话都有些含糊。
如雪朝东方培使了使眼色,别案没清,他先气得犯病了。
东方培轻拂着东方向宇的胸口,轻声劝慰。
如雪大喝一声道:“说的也有理,无利不起早,三姨太给了你什么好处?
那么昨天晚上,你给老夫人吃了药后,你去了哪里?”
小玉惊愕地抬头,对上如雪的目光后,脸儿立刻惨白,迅速低下了头,摇头道:“奴婢没去哪里,就在房里睡觉!”
人脏并获4
如雪不由的佩服,还敢死不认帐。
如雪冷笑道:“小玉,你还不想说吗?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都不要?
瞧瞧这嫩嫩的手,怎么像是被绳儿绑过了?绑哪里了呢?”
小玉颤抖着,捂着耳朵,哭喊道:“小姐,求你别说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在老夫人药里做手脚,三姨太让我下药,我一直不干。
后来二公子将奴婢骗到房里,强行将奴婢……
二公子说等到三姨太管了钱,他就有钱娶我。
又是他的人了,奴婢就听信了二公子的话,奴婢就给老夫人下了药。
后来三小姐回来了,奴婢害怕,停了几日。
二公子知道了,又……又天天来纠缠奴婢,还说不听他的话,他就将奴婢卖到妓院里去,呜呜,奴婢该死……”
“逆子,贱人……”东
方向宇几乎是气晕过去,靠在椅背上无力再语,任由如雪作主。
如雪点头道:“嗯,这回你说的是实话,我相信你。
我再问你,二公子是不是问过你我的事?”
“是,夫人总喊小姐的名字,还说小姐变了,变了,二公子就问我。
我就告诉了二公子,寿宴那天出现的人,就是三小姐。
小姐,我再也没告诉过其他人。”
“难怪裴坚会知道,裴坚最多到浔河查查有没有顾澜这人,他又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而且准确到我是东方如雪。
果然是家里出了内奸,今天我派人跟踪,我们的二少爷跟裴铭在一起呢?
爹,你也别生气,事情清楚了反而好。
二哥已是吃喝嫖赌样样聚全了,你们还是看管好家财,别到时被他输的连住的地方也没有。
亡羊补牢,未必已迟。”
韩彩儿的嘴巴已合不拢了,东方向宇噌的立了起来。
急呼了几口气,脸儿黑的像锅盖似的,低喝道:“培,叫上几个家丁,非要打死这个逆子不可。把这个死丫头,绑起来,再听候发落!”
裴家的釜底抽薪之计1
裴家的釜底抽薪之计
东方府又一次鸡飞狗跳的,只是狗跳过墙,早早的逃跑了。
等东方向宇冲进东方启的院落时,人已不见踪影,三姨太也不见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过去,第二天一早,如雪还在梦里。
听到一阵敲门声,还有于二叫嚷声:“小姐,快起来,出大事了,老爷晕倒了,老爷气得吐血,晕倒了……”
如雪急冲冲的下床,险些被被子拌得摔个嘴啃泥。衣衫一整地开门道:“什么了?东方启回来了?”
于二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眼眶微红,带着哭腔道:“小姐,是裴家的管家来收房子,说是二公子拿房契抵押,向他们借的钱,现在到期了,要么还银子,要么给房子。”
“什么?裴家哪个王八蛋?
王世仁啊?
年初二来收房子,小林,快快帮我系好衣服!”
如雪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愤恨难当,真后悔没有揍这个赌棍一顿。
如雪急冲冲地奔过去,只见厅里没有了人,立刻奔到东方向宇的房里。
果然都在,东方向宇躺在床上,脸色灰白,唯有胸口的起伏,才显示着生命的迹像。
如雪一进门,韩彩儿就拉着如雪,抽泣道:“妹妹,这可怎么办呢?小叔子将家里的房子都输了……”
如雪以拍着她的肩,叹了口气,上前探问道:“爹怎么样了?”
东方培紧皱眉头,苦恼地抱着头,坐在床沿上,缓缓抬头叹道:“气血攻心,刚刚醒来了。”
如雪将东方培拉至门外,还未等他问,东方培愤恨难当道:“启这个混蛋,居然短短个把月将家都搬空了,将房子抵压给了裴铭。
裴家限令明天搬家,要么偿还五十万两银子,可是家里的银子,全都……
哎,都怪我无能,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这个败家子,那乡下的地契呢?不会都没了吧?”
裴家的釜底抽薪之计2
“昨夜就查了,其他的都在,就现钱珠宝还有房契不在了。
看来裴家是想将我们赶出京城,让我东方家颜面扫地啊!”
东方培长吁短叹,如雪也懒得去安慰。
若说东方向宇跟能裴坚打成平手,可下一辈呢?
东方培根本不是裴铭的对手,虽然只跟裴铭见过一次面。
但是拐弯抹角的,听来许多裴铭的事。
他已经拥有一个庞大的商业集团,按现在的话说,已是龚断公司了。
唯有倾东朔国力,能不能与他相争,还说不定呢?
如雪复又进房,坐在床前,劝慰道:“爹,别生气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一回我们败了,下一回我们努力,这个府只是暂时被人占去,总有一天我们会夺回来的。”
东方向宇老泪纵横,紧紧握住如雪的手,痛心疾首地道:“雪啊,这可是祖上的产业,想不到败在我的手里,多怪我教子无方,我对不起列祖列宗!”
如雪气馁,怎么像电视剧台词一样。
宽慰道:“爹,你放心,不出几年,只要我不死,这房子我一定给你拿回来。
钱没了没关系,就当去财免灾。
你想想,如果去年的案子没有翻过来,连命都没了,这财又有什么用呢?
爹,你要挺住,我们输也要输得有骨气,让裴坚看清楚,我东方家是倒不下去的。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先让他得意一下。
哥,是不是只写府里的房地契?
好,我们将所有能搬的,全都搬走,集中放在一处,以后原样摆回来!”
东方向宇望着如雪,欣慰地道:“爹是真的老了,爹没事了,今儿就回别院。
正好,回去开个私塾,你跟你哥在京里可要多加照顾,处处小心。”
如雪郑重地道:“会的,我这就吩咐人套车,准备去。
你再歇会儿,哪怕就是什么都没有了,我们也要重头再来,何况我们还有庄园,还有田地!”
裴家的釜底抽薪之计3(30更完毕)
如雪转身出房,心口堵得慌。
一损具损,虽然她没指望过东方向家给她什么资助,但是有一座强有力的靠山还是好的。
然而裴坚如何肯放过东方家,他的下一招又是什么?
府里立刻传来了吱吱嘎嘎,叮叮咣咣的声音,每个人都情绪低落,垂头丧气。
如雪思来想去,还是将小玉给放了,连东方启都不追究,还追究她一个外人有什么用?
传出去,只会让东方家更家丢人。
将大件的东西都移到了原来住的地方,那里是百里衡的产业。
如雪回东方府了,那里就一直空着。
正好成了东方家的仓库。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散伙饭后。
如雪让东方培送东方向宇一行人回乡下别院了。
新年的大街冷冷清清的,家家户户的人还在府里热闹着,而东方府却空空如也!
如雪又指挥着下人搬完东西,分银子将他们打发,才拎着包袱,出了东方府。
凝视府门,总觉着少做一件事。
“东方小姐这是在想什么呢?”
如雪蓦然回头,竟然是裴铭。
满脸得意的笑容,促狭的目光在如雪看来,就是那色眯眯的淫光。
说不定,东方启这头色猪的变态法,都是从他那里学来的。
如雪冷傲地仰起了头,斜了他一眼,眼里写着变态、色狼、败类,就不知眼前的裴大公子,有没有读出来。
只是裴铭的眼眸里还写着惊艳,如雪根本不屑他的赞美。
裙摆飘摇,盈盈动人,纤尘不染,柔刚相济,她的美像一块磁石吸引着他。
又自嘲的一笑,两家势同水火,何必自讨没趣。
女人不过是女人,他可不是裴昕,被迷得七荤八素。
余光中瞟见她走近的身影,定晴探去。
如雪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径直上前。
推开了门,从里边搬出一根圆木,将“东方府”的匾额一顶,匾额咣当落在地上,摔成了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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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更哈,晚上六点更……
去宁王府求助1
如雪将它砸成了小碎片,拍拍手,笑盈盈地走了。
裴铭一脸的莫名其妙,她竟然砸碎了匾额,还笑得出来。
正当他狐疑之际,身后传来了挑衅地声音:“裴铭,东方府就暂且交给你保管了,你告诉东方启,他可以改姓了,东方家不需要这样的败类。
如果谁敢再对东方家不利,我东方如雪第一个不饶他。
呵,不要小看了女人的力量,告辞!”
“呵,东方小姐是在向我下战书吗?
这么说小姐是当面砸匾给我看的了?”
裴铭目光锐利的盯着如雪,嘴角一抹邪邪的笑,将他的脸衬得几分阴气。
如雪扯了扯嘴角,讥笑道:“你好像有点自作多情,我东方如雪就是扫大街作秀,也用不着费力气给你看。
我砸的是我家的匾,我爱怎么砸怎么砸,但是我决不会给别人砸,你的明白?
看来你的脑子我要重新评估,呵呵……”
裴铭的脸立刻蒙上了一层霜,看着步履轻松的如雪,冷哼地声,连东方府都没进,直接坐回了马车。
的确,东方如雪的确不容小觑的,这是裴坚多次叮咛的。
但是也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是个聪明些罢了的丫头,裴家决不是第二个成王府?
百里衡正在书房里翻着书,听得许安兴冲冲地进门道:“王爷,东方小姐来了,奴才将她请到厅里去了。
她还带着包袱,说不定来投奔王爷的呢!”
百里衡喜出望外,一下精神气爽,拍拍身上的灰尘,拉了拉袖子、袍角,像是去相亲似的。
笑盈盈地提步出门,回头探问道:“她说是来投奔本王的?”
许安讪讪一笑,抬抬手道:“王爷你还是快去吧?别又跑了!”
“死小子,你还挺有眼力劲!”
许安呵呵傻笑着,他家的王爷也不至于乐成这样吧?
整个人都变了,从前只是淡淡笑着,目光还是极威严的,让人不敢造次。
去宁王府求助2
去宁王府求助
整个人都变了,从前只是淡淡笑着,目光还是极威严的,让人不敢造次,现在王爷是全身都在笑了,连他的衣服好像都是笑逐颜开的。
看来,王爷是真的喜欢东方小姐。
如雪打量着王府,三开门的门庭,五十米长四十宽左右的庭院。
种着两排的香樟树,百年古树,枝繁叶茂,相互交错。
五开间的正室,高屋宽敞,木镶象牙屏风,如一幅完整的山水画图。
隐约间水榭曲桥,楼台这阁,烟波淼淼。
正中是木雕坐椅,上面铺着红色绸缎垫子。
堂中一幅山水烟雨图,让人想起了江南绵绵的细雨,雨中晃动的小船,还有那垂钩的蓑立翁。
“如雪……”百里衡刚才的兴奋又上升了一格。
看着她缓缓回头的面容,又咯噔了一下,像是大哥安慰离家出走的小女孩似的。
摁着她的肩,关切地道:“怎么了?相爷不听你的,你们吵了一架?”
如雪垂头丧气地道:“哪里啊,东方府都换主人了。
东方启这个混蛋将几十万两银子赌了还不够,将房产都抵压给裴铭了。
虽然我怀疑其中有诈,但是爹还是不忍报官府,或许也为了面子,所以他们都搬乡下去了!”
百里衡挑高了眉毛,不可置信地道:“这是怎么说的?短短的一天而已,这也太离谱了。
算了,你就在府上住下,明日我送你进宫。”
如雪撇撇嘴道:“我是无所谓,只是替家人担心。
终有一天我会夺回来的,住就免了。
你现在就带我进宫好了,我可不想自己可怜兮兮,寄人篱下。”
百里衡极力挽留道:“天都快黑了,还是初二,说不定连饭也赶不上。
还是留下吧,不让任何人打挠你,正好请教些问题,留下吧!”
如雪正欲开口,听见门口有人给王妃的请安声。
去宁王府求助3
去宁王府求助3
如雪正欲开口,听见门口有人给王妃的请安声。
随即一个身穿大红绣袍的女子,在丫环的簇拥下进了门。
微微福身,声音柔婉地道:“妾妃见过王爷!”
百里衡心头的那一股喜悦,全都被浇灭了。
王妃就是一道字符在提醒他,他不符合她的要求。
淡淡地道:“有事吗?”
“王爷都不许任何人进醉月轩,妾妃也不敢打挠,听说王爷到厅里,妾妃就来看看。
原来有客来访,不知这位是?”
王妃的目光打一进门就落在如雪身上,莫名的恐惶。
凭着女人直觉,她的一种岌岌可危的感觉。
难道王爷是为了她,为了她守身吗?
她的确很美,一种与众不同的美。
她可以容忍与别人共享丈夫,但她决不允许抢走他的丈夫。
如雪恭敬地道:“如雪见过王妃,因为进宫没有牌子,才来请王爷帮忙的”
如雪不想她误会,这个理由够合理吧?
光明正大,又一想干嘛这么在意,她要误会也正常,也无所谓。
又不是捉奸在床,多此一举。
王妃的年纪跟百里衡相仿,但是两者立在一起,明显的老成了几分。
面容清秀,看上去让人悦目,气度雍荣,贵族的气息流露在举手投足之间。
温文尔雅地道:“即这样,王爷还是快送如雪妹妹进宫去吧,免得宫门落了锁,误了正事。”
如雪淡淡一笑,凭她的敏锐直觉与观察力,王妃不喜欢她。
并非急人之所急,而是巧妙在赶她。
无论怎样,这个女人很聪明,聪明的让人无可挑剔。
如雪想着她这样的女人,才是做皇后的料,大度能容,反正她是做不到。
百里衡阴沉着脸,淡淡地道:“你下去吧,我跟雪儿还有事要谈!”
雪儿?王妃的脸微微有些变化,随即又恢复了原貌,淡笑着施礼道:“妾妃告退!”
去宁王府求助4
去宁王府求助
雪儿?王妃的脸微微有些变化,随即又恢复了原貌,淡笑着施礼道:“妾妃告退!”
如雪趁机地道:“王爷,我也该走了,若是王爷没空,我找别人好了!”
王妃的身影一消失,百里衡拧眉道:“为何急着走?你怕她们欺侮你?
她们永远都欺侮不到你,她们根本就够不到你。”
如雪一丝不快地道:“你说什么呢?
我说过我是觉不会走进任何一家三妻四妾的后院的。
那些疯子就是对我警告,所以请你不要再来乱我的心神,我心坚如磐石你也挪不动。”
“王爷,听说你出醉月轩了?咦,这位客人是?”
如雪话音刚落,又闪进来一个,而且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
如雪讪然一笑道:“见过王妃,王爷没有其他事,告辞了。”
如雪施了个礼,迅速退出了门。
搞什么,服装秀吗?
还是美女秀?
靠,这些臭男人,口口声声说喜欢,家里老婆可以绕赤道一圈,太可恶了。
你就绑着,拉着,压着,抱着,慢慢玩吧!
如雪气啾啾地出门,甩了甩袖子,直接朝宫门走去。
百里衡气得鼻子都弯了,怒瞪金妃一眼,低喝道:“没事,少在我面前晃荡,回你的院去!”
金妃愣了愣,立刻泪水盈眶,冲着百里衡的背影,呜咽道:“王爷,你干嘛这么凶?我哪里做错了?”
百里衡终于明白如雪为什么不愿进府,他一直以为,自己府上的女人都是安份守矩的。
因为他做的很平均,谁要是耍心眼,他决不轻饶,防微杜渐。
然而现在变得是他,所以后院也开始乱起来了。
如雪独自走进黄昏里,落寞与孤寂像兔丝子一样缠上心头,还有一种淡淡的凄凉。
清冷的夜晚,大年初二,她走在无人的街上,像一个流浪儿。
达王的心思1
“雪儿,你等等……”
她听到百里衡的脚步声,但是她没有回头,甚至有点恨他。
如果爽爽快快的送她进宫,她就不会有这种凄凉无家可归的感觉。
百里衡攥住她的手臂,转过了她的身,如雪冷淡地道:“干什么?美女我见多了,今天不想再见了,放手啊,男女受授不清!”
“你生气了?吃醋了?”
百里衡心情陡然前明朗起来,脸上的寒冰立刻消融。
如雪仰起了脸,一瞬不瞬地盯着百里衡,似要看到他的内心深处,轻哼了一声道:“你果然是个情种,我要是吃醋,我宁可直接抢男人,拐弯抹角的事我可不干。
你回去吧,免得王妃们像老鼠过街一样,跟了一串!”
百里衡噗哧笑出了声,忍不住仰声大笑,拧了拧如雪的耳朵,笑骂道:“死丫头,还嘴硬?好吧,我送上门让你抢,这样总消气了吧!走吧!”
如雪扫了他一腿,嗔怒道:“你少臭美,我可不想串进去!
不过,王妃是真的听你话呢?
还是你们达成协议,在外人面前给足你面子,回去房里跪洗衣板啊?”
百里衡啼笑皆非地摇头道:“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只要你高兴就行。”
“切……”如雪切了声,她也懒得去想。
总之有人陪着,总比一个人强。
两人说笑着,不觉到了宫门口,百里衡借口天黑了,又送进了宫门,直到了清宁殿如雪的住处。
如雪突然觉着有间属于自己的地方也不错,再说百里溪已将房里装饰一新。
木床上垫着厚厚的棉褥子,软硬适中,崭新的绸被,粉色的帐子,帐色的帘子。
如雪不过说了一句,自己小时候喜欢粉色的公主房,结果这个小毛孩就听进去了。
如雪举着灯,不由的赞道:“达王还真是有心,真的全换了。王爷,你回去吧!我去皇上那里报个到,好领份吃的。”
达王的心思2
如雪举着灯,不由的赞道:“达王还真是有心,真的全换了。
王爷,你回去吧!我去皇上那里报个到,好领份吃的。”
百里衡一声不吭地坐在床沿,看着她举灯打量着房子,醋意泛滥。
她怎么可以总在他的面前,提别的男人,虽然他是他的四弟。
她是真的没心没肺,还是故意气他。
他宁可她是故意气他,报复他,否则她的心里真的没有自己。
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时不时在他的心口,撒把盐,还撒得这样理直气壮,这样毫无悔意。
如雪吹了灯,拉着他起身道:“走了,对了,刚刚想跟你说,你家正厅的那幅话,像是为一首词画的: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你写的?这种诗奇怪的很,意境倒也不差。”
百里衡刚迈出房门,如雪长吁了口气,嘻笑道:“总算把你给引出来了,这招叫引蛇出洞,回去吧!”
百里衡也忍不住轻笑,推了推她的后脑勺,笑骂道:“你就得意吧!我回去了,你自己小心些。”
“行了,谁敢欺侮我啊!谢你了,王爷,再见!”
如雪挥了挥手,自己先去前殿了。
百里衡摇了摇头,提步出宫,斗得过她,这辈子怕是不可能了。
一连在宫里呆了半个月,闲得无事可做。
重活自然不用她干,再说她的手伤还没有好全。
斜靠在床上发呆,门吱吖的响了。
百里溪的脑袋探了进来,神清气爽,得意洋洋地道:“如雪,我今儿破了一起大案,本王终于办成一次大事,总算有脸来见你了。”
如雪戏笑道:“怎么?从前你都是没脸来见我的?
不会啊,我见到都是玉树临风,有头有脸的王爷啊!
不过恭喜你,说来听听,破了什么大案了?”
达王的心思3
百里溪坐在床沿上,晃荡的腿,双手撑着床面,眉开眼笑地道:“昨儿,仙乐居的老板称家里的东西丢了,于是本王就跟裴昕一起去了。
我就仔细的看了现场,又唤来了所有的奴才。
一一打量了一遍,发现一个人贼眉鼠眼,相当的可疑。
于是我们让人搜查所有人的住处。
你猜这个笨贼将东西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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