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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妃不寻常-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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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

皇上,为何现在才想起来?

老奴都十来年没有见到皇上了,再见不着皇上,老奴只怕要将……”

“公公,将什么?”

太监突然住了口,如雪追问着,他为什么又不说了?

十来年,皇帝登基也就十来年,那么此人是皇帝登基后,被派到这里来的。

老太监又恢复开始的冷寞,淡淡地道:“没什么可说的?我要吃饭了,你自便!”

他蹒跚地走向边上的小屋,如雪想着他不信任,也是常理。

但是他一定是个关键的突破口,可见这些人疯了,的确是有原因的。

跟上前,探问道:“公公,院里的人,都吃些什么呢?东西从哪来的?”

迷雾重重,案中案8

他狠狠地瞪了如雪一眼,随即将木桶一提,吃力地往外走。

如雪瞪大眼睛,指着一桶残羹冷饭,捂着嘴,过了许久,才问出口道:“你是说这些?是吃的?”

“哼,那你以为是什么?

琼浆玉液吗?不然什么叫猪狗不如?”

老太监冷冷的说着,目光里喷射着怒火。

十多年,他都没有表情的活着,麻木的活着,今日如雪的吃惊让他怒火。

如雪上前提过木桶,不知该说些什么?

太监也由着她,如雪冷哼道:“真是太过份了,皇上难道是聋子是瞎子?不行,我得去找皇上。”

如雪放下了桶,提步就走。

身后传来了太监的叹息声:“未必是皇上想的,皇上仅到过一次,见这模样,避之不及,哪里知道这里的惨况?

十多年了,本以为王爷来了,会有所变,老奴又失望了,王爷根本不管这些事!”

如雪惊声道:“这么说,王妃的确是你放进来的?

或许你是有意让她避进来的,是吗?”

“是的,那日我看见有人跑过来,后面又没有追兵,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衣服华丽,不是公主就是妃子,就故意虚掩着门,去提吃的,她果然进去了,而且是好奇地进去了。”

老太监提起了桶,晃晃着往里院里去了。

如雪提步又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桶,恳请道:“公公,你能不能将事情说明白些?

这样对她们太不公,也没有人性了。

她们是人,不是猪狗,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尽全力帮她们的。”

太监又摇摇头叹道:“你一个小宫女,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这并非冷宫这么简单,有人想借这个地方,威吓别人,毒啊!”

如雪越发的奇怪,惊声道:“嗯?这么说有人变相的动私刑?为什么没人看管?”

“跑?只会受到极刑处置,人是疯了,还不是疯到什么都不懂,她们根本不敢跑。

迷雾重重,案中案9

“跑?只会受到极刑处置,人是疯了,还不是疯到什么都不懂,她们根本不敢跑。

有人跑过,抓回来,当着众人的面,一刀刀被剐得只剩下骨头,谁还敢跑!

你别进去了,你这身打扮,她们根本不会接受你的。”

如雪停在门口,听得疯子们向老太监围过来,如雪闪到一边,贴着墙往里看。

老太监敲敲木桶,尖声道:“各位娘娘,用膳了,快将碗儿拿出来!”

如雪没来由眼眶一红,娘娘?

这些女人还欢蹦乱跳地出房,一口一个本妃。

她们真的疯了吗?

如雪看着脏兮兮的女人,想当年亦是香气袭人,花枝招展吧!

而如今,如果她们知道自杀,一定会先择结束性命的?

然而此刻,她们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可恶?

会是皇贵妃吗?

不用想一定是她,这个女人原来如此的歹毒。

“公公,皇上还好吗?今晚轮到本妃侍寝了吧,哈哈,皇上会来吧……”

“是,吃好饭,早点睡,睡着了就见到皇上了……”

“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皇上对我最好了……”

如雪真不忍看下去,听到这些声音,刺耳像是针刺耳膜。

为什么没见李淑妃?

太监给十几个人分好了吃的,没有叹息,也没有表情地往回走。

如雪轻声探问道:“公公,李淑妃呢?”

太监冷冷地道:“不知道……”

“我要进去看看!”

如雪刚闪进门,老太监依然声音冰冷地道:“后果自负,有人来救你吗?”

如雪的脚步停顿了下来,的确这些人疯得很。

如雪对老太监的阴阳怪气,不由地恼火,但也无可耐何。

他能在这里呆上十来年没有疯,没有疯已不错了。

突然,如雪的目光触到还有些残剩的汤水,急忙道:“别倒了,我要这些东西!”

迷雾重重,案中案10

老太监迟疑了一下,摇头道:“这些东西没有毒,也没有下药,要不然,老奴也疯了。”

老太监没有再多说,如雪又一次陷入迷雾,能相信这个老太监的话吗?

为什么他又吞吞吐吐的?

难道这冷宫里还隐藏着一个幕后监控的人?

如雪立在小屋的门口,看着老太监端起那碗残羹。

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瘦弱了?

他没有疯,看到这些东西,根本没有食欲,每天只是吃点保命的。

如雪又问了个问题,老太监置之不理,像是置若罔闻。

而且目光也变得警惕,如雪感觉到。

老太监还是不相信她,开始只是像在黑夜里走了许久的人。

突然见到阳光时,一时激动而流露出的感情。

天色渐暗,冷宫更加恐怖,如雪告辞出门。

要告诉皇上吗?

如雪边走边思忖着,觉着不行,如果皇上出面来管。

就会引起那人的警惕,或许这些人都会没命的。

虽然她们生不如死,但是生命是她们的,谁也不能为别人做主。

如雪郁闷的直叹气,领了食盒,一筷都没有动过。

就着黑,斜靠在床上,思忖着干从哪里下手?

老太监能说出来,自然是最好的,可是他能说吗?

看来只有让真诚打动他了!

“咚咚……”

后窗传来轻微的敲击声,如雪一跃而起,摸出剪子,轻移上前,轻探问道:“谁?”

“我!”窗外传来了低沉的,磁磁的男声。

“安无名?”如雪打开了窗,闪到一边,高度警惕,心想这时候要是有枪就好了。

安无名鱼跃而进,立在如雪的面前,轻声关切道:“你没事吧?”

如雪这才放下心来,黛眉又皱了起来,压着嗓子责备道:“你杀了人?还不回国去?

你不回去,宁王爷被你父皇扣留怎么办?”

安无名原本淡然的脸,又冷了一分,

迷雾重重,案中案11

安无名原本淡然的脸,又冷了一分,侧开了身冷冷地道:“人不是我杀的,安泰国也绝不会扣留宁王。

安泰国现在需要东朔国,因为西仓国对安泰边境的骚动越来越频繁了。”

如雪有些欣喜地道:“不是你杀的就好,我这人眼里揉不进沙子,我还从来没包庇过谁呢!

可是现场留得是你的脚印啊!

难道有人跟你体格相似?

你坐下,跟我说实话。你的伤没事吧?”

如雪攥着他的手臂,将他拉至椅边,摁他坐下。

安无名没有反抗,黑暗里他的蓝眸闪了闪。

他清楚的看清如雪的面容,心咚咚地快速跳跃着。

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感受到关怀,真诚的自然的关怀,这是他从小羡慕别人拥有的。

虽然只是这简单的关怀,对他来说却是多么的不易。

如雪看不清无名的表情,摸出火折子去点灯,手被无名攥住:“不要点灯,我不喜欢光亮!”

“无名……”

如雪不由地怜惜地唤着他的名字,谁都喜欢光明,唯有他不喜。

说得让人心酸,那双幽蓝的眼睛里就没有快乐吗?

蓝色代表是忧郁,难道他是天生的忧郁吗?

安无名手微微抖了一下,感动,从没有人这样柔声地喊过他的名字。

她给了他太多的第一次,给了他太多他渴望而得不到的。

沉默与黑暗,让如雪莫名的尴尬。

如雪想抽回手,他的手好粗糙,像被沙纸糙过。

如雪扳开他的手,另一手拂着他的手心,轻探道:“你这手怎么弄的?这么多的茧子,手心也是,你做苦工了?还是练武功?”

安无名只觉着血气上涌,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

起身推开了如雪,立在窗边,冷然地道:“我不需要关心,一次的关心,对别人来说只是一种毒药,你懂吗?”

“什么?你什么意思?你这人怎么这么怪啊?那好,你说,你去过王富贵家了吗?”

迷雾重重,案中案12

“什么?你什么意思?你这人怎么这么怪啊?

那好,你说,你去过王富贵家了吗?”

如雪有些恼地稍稍提高了嗓门,公事公办的口吻。

安无名没有转身,依然冷淡的口吻道:“是,去过,但是他们已经死了。

我没有必要杀一对死人,本来我想弄清楚,为什么他告诉我的,跟我所见的不相符,他为什么骗我?”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无意间听到宫人议论,又探得上凑章官员的名字,连夜闯了他的府中,他告诉我禀报他的是东朔国一家米铺老板。

我找他时,他却回东朔了,所以我就追至京城。

他告诉我,皇后是皇上虐死的,还说是被东方如雪陷害,所以我……

去过东方府,但是人去房空,我就更确信,他说的是真的。

没想到你在宫里……”

安无名幽幽一声长叹。

如雪紧握着拳头,压着怒火道:“他只是一枚棋子,真正的幕后指挥者另有人。

这么说,有人知道你没有刺杀成功,又确定了你跟我在一起,所以赶在你到达之前,将人给杀了,嫁祸于你。

天哪,这些人真是快速。

但是现场为何没有脚印呢?

难道有轻功,不行,我得再去现场。”

安无名转身道:“为什么不合了他们的意?让他们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

如雪的脚步骤停,看着朦胧的身影,微微点头道:“对,你说的对,或许她知道了我的手法,倒反侦察起来,不留痕迹,但是我得为你洗冤啊!”

安无名无所谓地道:“你不说,谁又想到是我?

你就是说了,谁又能证明是我?

你不是同样没有证据吗?

你所说的,如果我不承认,你毫无办法!”

如雪不由地笑嗔道:“靠,你还是第一个这样反驳我的人,你什么时候回安泰国?”

迷雾重重,案中案13

如雪不由地笑嗔道:“靠,你还是第一个这样反驳我的人,你什么时候回安泰国?”

安无名沉默了片刻,淡淡地道:“不想回去了,那里没有我所留恋的……”

“那你要去哪儿?

你想去哪里?

你这样很危险,或许你父皇冷落你,但你还是安泰国的皇子。

关系到安泰国的尊严,所以你还会成为别人眼里的棋子。

说不定,现在到处在查你呢?

布个杀人的局,说不定将我也算上了。

是啊,差点我就以为是你做的,如果我说了,官府一定会捉拿你。”

如雪莫名有些担忧,突然眼眸一亮道:“对了,有几个人识得你?”

如雪又觉着自己问得多余,别人不认识他的脸,但认识他的眼睛。

果然安无名沉默了,身影也显得萧索。

半晌才道:“我怕连累你,才回来看看,既然你没事,我回安泰国,免得宁王受我连累!”

安无名说的有些负气,如雪轻笑道:“我没事,也不是这个意思,你应该回安泰国,做自己想做的事。

你有一身好武功,应该为国效力的。

天生我材必有用,你不能浪费青春。”

“我走了,你保重!”

安无名声音有些凄凉,而他的心更凄凉,为什么不想离开?

为什么脚步变得如此沉重?

出了东朔国,又忍不住折回来?

他开始后悔与她的相遇,他的心为何比从前更难受!

如雪上前轻叹道:“你要保重,不要总闷闷不乐的。

只要你想,其实快乐就在你的身边。

你不是孤独的,你现在有了我这个朋友,不是吗?

有机会,我会去安泰国找你的,你得请我吃饭,我是你的恩人。开心点,嗯?”

如雪轻拍着他开窗的胳膊,呵呵的笑声很轻,但已入了安无名的耳朵。

安无名的手垂了下来,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将如雪搂进了怀里。

迷雾重重,案中案14

安无名的手垂了下来,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将如雪搂进了怀里。

迅速又放开了她,跃出了窗外,消失在夜色里。

从此后,他有了朋友,有了可以牵挂的人。

他不再孤独,但他不需要同情,他怕看见她同情的表情。

逃离,他要迅速的逃离,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如雪怔怔地立在窗前,只是觉着好心酸。

如果没有那双蓝眼睛,他应该过着优越的生活。

或许都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上的太子。

他一定是很感动,才抱的自己。

如雪能感觉出,他的身体微微的颤动。

一个用冷酷来包裹忧伤的男人,如果他是东朔国的皇子就好了,希望他能振作起来。

“安无名,你一定要幸福!

其实你很帅,也很酷,你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如雪对着夜色,轻声喃喃着。

边关窗边又自嘲轻笑道:“这是怎么了?

为一个男人心酸?

哼,这家伙不是惹人生气,就是惹人心酸,过份,睡觉!”

翌日,天气阴沉沉的,空中乌云密布。

如雪早早地起来,让安德海帮忙。

到御膳房要了十个包子,又拿了些水果,在宫里转了大半个圈,确定后面没人,才到了冷宫门口。

敲门后,许久也没有人开门,如雪诧然,这是怎么了?

难道老太监这么快就被人灭口了?

如雪叫唤着,敲打着铁环。

隐约听到了脚步声,老太监打开门的瞬间,如雪惊的尖叫出声:“公公,你怎么了?”

老太监头发散乱,衣服不整,脸色块块被打的淤青,眼珠子直转,像似在示意着如雪什么。

如雪觉着不对劲,一脚蹿开了门,一名太监举着短剑闪到一旁,门后还传来一声“啊哟”的叫声。

如雪不及细想,将包袱扔到一旁,举起双拳,快速又蹬了一下门,门后那人传来了叫嚷声。

迷雾重重,案中案15

老太监叫嚷道:“快走吧,别自投罗网了,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拿剑的太监阴冷冷地道:“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你偏要来。

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看剑!”

那人的话音未落,如雪腿已横踢了出去。

将他的剑踢落一旁,两人拳脚相交,只是那人见如雪怪怪的拳法,有些不知所措。

如雪跆拳道擅长于腿法,那人双手相握,挡了几脚。

只可惜如雪的力量还是有限,挡了几拳。

紧抓他的手,直直将他的手一拧,那人反了个身,背向下,摔倒在地上。

顺势将他的手后拧,他因疼顺着如雪翻了过来。

老太监拿来了绳索,如雪将双手后翻系了个死结,跟那个晕过去的背对背绑在了一起。

拾起刀子,架在其中一人脖子上,冷冷地低喝道:“说,你们两个干什么的?

哪个宫的?不然,我将你们交到皇上手里,千刀万剐了,让那些不知好歹的人长长眼。

你别不信,我东方如雪说话向来是一是一,二是二,从来不打折扣。

你也别怀疑我在皇上跟前的影响力。

本小姐能干到刑部尚书,南御房内阁大臣,靠的是实力,快说!”

他仰起了头,冷哼地声道:“量你也不敢,我们可不是普通的太监。”

如雪凑近了脸,他迅速别开了头。

如雪冷笑着,刀尖凑至他的眼角,那人眼睛斜向了刀子,颤颤地道:“你想干什么?”

如雪冷哼了声,立了起来道:“你说呢?公公,他们为什么打你?”

老太监这才回过神来,点头道:“这两个人又来害人,我阻止了一下,就被拳打脚踢!”

“害人?怎么害人?”如雪急切地追问。

“哎,就是给李淑妃灌疯药,又疯了一个。”

老太监长长的叹息声,仿佛从远方传来,那样的无耐与悲哀。

迷雾重重,案中案16

“疯药?你是说这些人疯了,是因为被喂了疯药?”

如雪的眸子紧绷着,隐藏在眼底的血丝都暴露无遗。

如雪暴跳如雷,咒骂着:“混蛋,你们这些该死的混蛋,你的声音挺洪亮啊!

你敢装太监,今儿我就全成你。”

那人面肌一紧,血水从他的嘴里涌了出来,老太监急忙道:“不好,怕是咬舌自尽了!”

只剩下了一个,如雪觉着奇怪。

为何还不醒来,抬起了他的头,原来也自尽了。

如雪冷哼道:“还挺愚忠的。公公,你知道是什么人派来的吗?”

老太监垂着头叹道:“说了,也没有证据,人都死了,还有什么用?

你看清楚了,这两个不是宫内的。”

如雪心急如焚地道:“公公,你将所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来我扶你回房坐着,我们慢慢说!”

老太监捋了捋垂挂下来的银发,哀叹道:“这里原是给那些触怒天威的娘娘们住的冷宫,先帝在朝时,冷宫里住的还是正常人。

也有几位因先皇念旧时的好,又回归正位的。

直到十来年前,皇上登基,常常有娘娘掉了孩子,皆是别人下药所为,而这些下药的又都是皇上宠幸的人,皇上念及旧情,将她们发配到了冷宫。

只是皇上没想到,这些人都疯了,还以为跟疯人一起生活久了,自然也疯了。

老奴先前也不知道,有一回送楚妃娘娘来的侍卫走后。

老奴正巧去送饭,楚妃娘娘还未完全昏迷,求老奴告诉皇上,她被灌了疯药。

她只说了这一句,就昏睡过去了。

后来就疯了,问她只是傻笑。”

如雪恍然大悟地道:“这次李妃直接由侍卫送到这里,侍卫现在都由宁王管着,她只得派人来灭口。平时没人来此吗?”

“几乎没有,小姐你还是走吧,这宫中的案子,怕是也理不清!”

宫中诡事1

宫中诡事1

如雪探问道:“公公原来在哪里当差?怎么会调到这里的?”

老太监愣愣地看着门外,深深地叹息道:“原来……好像都是前世了。

皇上还没登基之前,老奴在先皇跟前当差,后被调到冷宫。

这一呆就是十六年啊,皇上登基后,大赦前朝关押在此的嫔妃。

老奴以为可以换地方了,不想陆陆续续又有犯错的娘娘被送来,个个都疯了。

老奴一时也弄不明白,直至听到楚妃娘娘的那句话。

老奴都麻木了,再说没有证据,说了皇上也不信。”

“十六年前,十六年前……”

如雪又在下额打着圈儿,喃喃自语,忽然惊声道:“十六年前,对了,十六年发生过一件大事,公公你还记得吗?

小王子百里安死了,结果凶手被指是云妃娘娘,就是宁王爷的亲生母亲。

你记得吗?你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吗?”

老太监愣了愣,点头道:“这是陈年旧事了?

你问它干什么?老奴只私下里听怡和宫的同乡春儿说,云妃娘娘是冤枉的。

怡和宫那时是皇子寝宫,因为皇上是独子,先皇就将最北面怡和宫赐给了皇上,当王府了。

老奴在先皇跟前当差,常受命送些赏赐的东西去。”

如雪急声道:“谁?这个人还在吗?”

“怕是不在了,十六年前,噢好像就是那会儿,怡和宫的奴婢都换了人,关的关,押的押,赶的赶,我连面都没见上,如今若是还活着,也是三十七八的妇人了。”

老太监突儿抬起了头,似恍然大悟地道:“难道就这因为这个,老奴才被冷在冷宫吗?啊?”

如雪点头道:“有可能,如果春儿说的是真的,那么那个真正的凶手,要将所有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消灭掉,或者让他到某个脚落呆着。春儿是哪里人?如果有机会,宁王会去找的。如果能给王妃洗冤,宁王一定会尽全力的,他现在有这个能力。”

宫中诡事2

宫中诡事2

“京郊子多河村的,真名像是叫虞什么春,只怕这么多年,难啊!”

如雪决然地道:“只要有希望,再难的事,我也要做。

公公,你先坐着,我去叫人来,将那两人弄走。回头我们再好好聊!”

如雪闪身出门,探了探左右,急步前奔去找侍卫。

只是没想到的是,等他回到冷宫时,让她触目惊心。

老太监的脑袋滚落在地上,眼睛却张得硕大,直愣愣地瞪着门口。

如雪平时胆大包天,忍不住尖叫出声。

侍卫们也吓得目瞪口呆,如雪愧疚的眼泪,夺眶而出,捂着嘴,喃喃道:“公公,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来人,快将他接好,放到床上。”

如雪奔出冷宫,疯一样奔进清宁殿,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皇帝着实愣了愣,打趣道:“这是怎么了?顾大人也会哭?谁欺侮你了?”

如雪拭去了泪水,跪求道:“皇上,请允许如雪管理冷宫!”

“冷宫?你去冷宫了?

那地方的确奇怪,为何进去的人都疯了。

你去干什么?”

皇上坚决不同意,如雪将老太监的死,还有两人自杀之事,禀报了皇上,只是人前嘴杂,没全部道出。

皇上已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无语地坐在桌前,眸光不知看向那处,愣愣地。

如雪拭去了泪痕,她不能哭,这不是她的作风。

从小都很少哭,所以爷爷说就这一点,她也具备当警察的素质。

“报,皇上,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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