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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妃不寻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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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已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无语地坐在桌前,眸光不知看向那处,愣愣地。

如雪拭去了泪痕,她不能哭,这不是她的作风。

从小都很少哭,所以爷爷说就这一点,她也具备当警察的素质。

“报,皇上,宁王爷回来了!”

随即百里衡风尘仆仆地跨进了殿,目光落在如雪的脸上,立刻收敛了笑容,满眼探问。

如雪欣喜莫名,喜形于色,百里衡才放了心,上前请安。

半个多月不见,百里衡瘦了,脸也显黑了,带着疲倦。

他是日夜兼程赶回来的,他放不下心的事太多。

见到如雪那一瞬间,心花怒放,她依然楚楚动人。

宫中诡事3

宫中诡事3

她抬起头,才见她的眼眶红红的,小巧的鼻尖似点了朱红,脸上斑斑泪痕,这是怎么了?

她受罚了?

百里衡在心里千转百问,打量她的全身,幸亏没有受伤的迹象。

她亮晶晶的目光让他放心,也莫名的欣喜。

这算是她盼望他回来的表情吧?

一路上将她见面的表情,想了个遍,幸好幸好,若是一本正经,淡淡的,那该哭的怕是他了。

“给父皇请安……”

“快起,不用多礼了,这么快就回了?事情办妥了?可顺利?”

皇帝边说着边立了起来,走至百里衡的面前,神情激动地打量着百里衡。

百里衡郑重地点头道:“是,儿臣让侍卫假装儿臣,坐着车到安泰国,儿臣则快马加鞭连夜兼程到了安泰京城。

此次去的时机还算得当,正巧西仓国又搔挠安泰边境,安泰国丢了两个城池。

安泰皇帝许是考虑到两国同盟之事,亲自接见了儿臣。

儿臣就将父皇的话,如实相告,皇帝称是如此谣言;他是定然不信的。

出于爱女之心,才写信询问,免得两国因误会而生隔阂,还为儿臣接风洗尘,十分热心。

儿臣又将两国通商之事,与他相商,他满口答应。

还称赞了父皇大智,可以丰盈国库,以备不时之需。

这是他签下的通商之契书。”

两父子兴致勃勃地谈论着,皇帝连连夸赞百里衡。

如雪心里想着事,也没兴趣贴上去,木愣愣地杵在一旁。

“如雪,你在想什么呢?父皇问你话呢?”

皇帝唤了声,如雪没反应,百里衡上前,轻推了她。

“啊?什么事?”

如雪似从梦里醒来,有些恍惚地眨巴着大眼睛。

百里衡手儿捂着嘴,笑斜着她,轻笑出声:“半月未见,你学会做白日梦了?父皇见你精神不济,问你是不是下去歇一会?”

宫中诡事4

“不用,对不起,皇上,我在想着冷宫的事呢?

皇上,请您恩准,那里的女人无论做什么错事,既然罪不至死,不该这样对待。

如雪请求去暂管冷宫,请皇上恩准!”

百里衡诧然地道:“冷宫?你去管冷宫干什么?”

如雪目露恨意,铿铿然地道:“胡公公因我而死,我必须找到凶手,而冷宫是一个突破口。

皇上将我贬到冷宫为差,也好让某些人放心不是?”

百里衡一脸疑惑,目光在皇帝与如雪之间,不停地移动。

皇帝思忖着点头道:“好,就依你,不过你可要小心,还有衡儿,给我好好的清查后宫。

显然宫中还藏匿着一些武功高强的杀手。

想不到朕在刀尖上,过了这么多年。”

“是,父皇,儿臣这就去办,儿臣告退!”

“去吧,如雪也退下吧,小事情,你们两个相商着办。”

皇帝有些疲惫的坐了下来,挥了挥手。

如雪跟百里衡退出了门,一出殿,百里衡就迫不急待地探问出声。

如雪将这几日的事,细细地说与他听。

百里衡浓眉紧蹙,黑眸是惊诧,是忧虑,还有醋意,袭击着他的心房,脸色也渐渐黯然。

不等如雪说完,攥起如雪的手腕,飞奔着回房。

一脚蹬开了房门,将她推了进去,怒声道:“他是个男人,你是个女人,你留下了他?

还留了这么多天啊?你疯了?你有没有脑子?”

如雪原担心,他出门归来,来个小别胜新婚之类的拥抱,细诉情谊。

原来是吃醋,吹胡子瞪眼的,将她刚刚平息的怒火给激了起来。

甩开了他的手,昂起了头,挺了挺胸,撅嘴道:“我警告你,别把人都想得这么不堪,留了,怎样?

男人怎么了?女人怎么了?那你还不出去!”

“你!”百里衡胸口鼓着气,双手没来由的紧握,她居然还这么横。

宫中诡事5

“你!”百里衡胸口鼓着气,双手没来由的紧握,她居然还这么横。

如雪豪不示弱的表情,让他似泄了气的皮球,人也似矮了一分。

冷怒地坐在床沿,斜着眼睛,不去看她。

靠,他以为他是谁啊?

丈夫吗?凭什么?

他自己三妻四妾,还好意思管别人。

收留了,又怎样?

就是上床了,他能怎么着啊?

只许自己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好好的,激得人一肚子火,管得着吗?

如雪冷哼着别开了脸,百里衡的脸冷了几分。

骂,骂不过她,打,打不得,这个死丫头是不是想气死人?

早知道,将她带着出门,当初为什么不带着她?

该死,安无名,安泰国怎么出来个安无名?

这个该死的,他怎么可以不顾女子的清白?

他或许是正中下怀,恨不得永远住下去。

不是皇贵妃来搜查,他会走,才是傻瓜呢!

百里衡的拳头重重地抡向床,毫不解气。

如雪撅着嘴,斜了他一眼道:“你这是拿我床出气呢?

你想打我还是怎么着?我哪里得罪你了?”

百里衡愣了愣,失神地道:“你就一点都不懂我的心吗?

我这日夜兼程,为了什么?

就是为了早一日能看见你,你却将我的心一次次践踏在脚下。”

“我怎么了?好像我背着你偷了人似的?

我又不是你王妃,又没跟你订娃娃亲,你至于吗?

行了,别生气了,就当你关心我终身大事,行了吧?

请有点男人的理智,有点王爷的气量,我不是你的私有物。

你出去一下吧,我要换件衣服,胡公公因我而死,我要为他守灵!”

如雪长长的叹了口气,她无意跟他纠缠。

她现在满脑子的断了的线头,她得想办法将这些线头接上,将事情连接起来。

百里衡皱眉道:“胡公公,哪个胡公公?他怎么了?”

宫中诡事6

如雪没好气地道:“我不是还没说完,就被你的醋缸砸晕了吗?

冷宫里的那个胡公公,那个瘦得皮关骨头的老太监。

他死了,被人身首异处。不过……”

如雪怕隔墙有耳,在百里衡的耳际,轻声相告。

百里衡瞪大眼睛,抓住了如雪的手,惊声道:“你说的是真的?母……”

如雪捂住他的嘴道:“你知道就行了,这件事不能再向第三人提起,皇上那里我都没说。

再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公公被灭口。

我有一种直觉,那个杀公公的就是杀米铺老板王富贵夫妇的。

他有一把剥铁如泥的刀,这个人形迹很诡异,不行,我得做把枪去。”

“枪?什么东西?对了,你给的爆竹,我还没有动过,如何处置?”

百里衡说话间,将如雪拥在怀里,声音柔了几分:“你答应我,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如雪微微挣扎,被百里衡的双手像箍桶一样,紧紧缠绕。

如雪皱了皱眉,这古代的男人活得太滋润了。

没有压力,就想女人了,简直是温饱思大淫,三妻四妾还不够吗?

如雪抬头道:“百里衡,你怎么也像小孩一样?

答应有用吗?我现在哪里有空想爱情啊?

我的命都可能记在别人的簿上了。

我不喜欢婆婆妈妈的男人,爱情需要的是信任、包容,就像你手中的沙子,你抓得越紧,掉得越快。

我们来商量一下,如何进行下一步吧?”

百里衡无奈地叹气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啊?我也讨厌我自己,我怕失去你,你懂吗?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为一个女人,朝思暮想,束手无策。

像是身上绑了无数条绳索,施展不开手脚。

这些绳索,就是你对我不重视,无视我的目光,让我惶惶不安,懂吗?”

如雪翻着眼白道:“男人要以事业为重,事业为重……

宫中诡事7

如雪翻着眼白道:“男人要以事业为重,事业为重……

色字头上一把刀,我还是喜欢第一次看见的你,淡淡的笑容,温和却不失威严,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自信。

现在,你太情痴了,我不喜欢。

放开,干正事了。

我们现在是朋友,是同事,别再跟我谈情,我谈情色变。

哎,烦死了,真的很烦了!”

事业跟爱情能同时共有吗?

前辈说过不能,男人一旦占有了你,那他管你的理由就更充分了。

婚前见个男同胞,男朋友最多在心里吃闷醋,这一旦定下关系,他就什么都要干涉了。

实习时的前辈,就是这样调离第一线,去干后勤的。

她是没什么,可是破案是如雪的最爱,花费了大量的心血。

没干出什么明堂,就来了东朔,这要进了哪家的后院。

岂不是只能破破院里小蚂蚁打架,每回想到此,她就坚决的抵制早恋,十七岁绝对的早恋。

百里衡放开了她,微眯着眼睛,凝视着她,不再说话。

如雪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盯得脸颊绯红,重重的捶了他一拳道:“你色眯眯的看什么呢?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当球踢!

看你一脸疲惫,快回家洗洗,好好歇一歇!”

百里衡用手摸了摸脸蛋,直直倒在床上,阖上眼睛,懒洋洋地道:“不行,我得陪着你,否则我不放心。”

如雪拉着他道:“喂,你一身的灰尘,脏死了。

我刚刚换洗的,这年头洗衣服很累,你知不知道?”

如雪嚷嚷着,百里衡沾着床,就眼皮打架。就不回去,别人能睡,他也能……

沉睡的最后一刻,他还似赌气似的想着。

如雪的手被他反握着,耳际传来了他轻微的呼噜声。

如雪无奈,脱去了他的靴子,盖好了被子。

叹气道:“好吧,我一视同仁,这下你心里平衡了,我这床又不是仙床,晕死算了!”

宫中诡事8

如雪打来了水,帮百里衡洗了脸,净了手,望着他,无语。

他跟百里溪不同,百里溪太霸道,只知道自己,说不定哪天真的嫁人,百里溪会来闹场。

而百里衡呢?在家里应该很有威望,那日王妃有表情,就可以看出,对他很敬畏啊!

要不就是男人犯贱,喜欢得不到的,难得到的。

好像说他犯贱有点过份,他真的很关照自己。

从一开始,如果碰到不是他,得到他的支持,兴许东方向宇的案子,真的没那么容易。

但凡他能想到的,他都默默的做了,如雪知道,如果没有他后面撑着,有些事根本是开展不了的。

皇后的案子就是个例子,没有他,很难,

百里溪有这个想法没这个力气,他斗不过她那个黑山老妖的妈。

见他回来真的好高兴,心口猛得痉挛了一下,难道?

不,快跑,再看下去,就完蛋了。

如雪摸了摸滚烫的脸,起身逃离。

换了件素色的衣服,叫上两侍卫,再一次踏进了冷宫。

如雪打点了银子,让侍卫好好的安葬胡公公。

如雪只从安德海那里问来一个姓。

宫里有太多的高高在上的人,也有太多的可怜的人。

胡公公死不瞑目的头颅,在如雪的脑中挥之不去。

如雪只相信这世上最可怕是人,比传说中的恶鬼更可怕。

冷宫,她相信,还会有人闯冷宫的,那她就在这里守着,让那人自乱阵脚。

现在唯有让她自乱阵脚,露出蛛丝蚂迹,只打心里战术。

如雪又传来了十来个侍卫,一人负责一个,将疯女人进行隔离,几乎每人一个房间,不许她们再疯在一起。

疯女人们歇斯底里的叫嚷声,让人汗毛直立,震耳欲聋。

如雪命人将胡公公的东西都清理出去,拿起桌上的酒壶,轻叹了声。

突又觉着奇怪,吃着这样的剩饭,还管酒?

宫中诡事10

晃了晃,空空如也,嗅了嗅,没错,是新鲜的酒味啊!

大概是自己花银子买的,他的房里一两银子都没有,可怜的老太监。

侍卫伸手来拿,如雪摇头道:“算了,这个留下,作个记念吧!

去找个人,在这间房里打上灶头,将所需之物,都准备齐全,至于费用,去向宁王支取。”

“是,小姐,王爷早就吩咐过,小姐吩咐的事情,与王爷无异,属下立刻去办!”

侍卫立刻找来了木匠、泥水工,冷宫房门外又装了一道柞栏门。

疯子看见男人,嘻嘻哈哈卖弄风骚,如雪真不明白,没有男人不能活了吗?

疯了,还只想着男人?

这些女人可怜,也可恨。

这里边肯定也有真正歹人,只是跟着一起倒霉而已。

“如雪?你这是忙什么呢?”

百里衡一觉醒来,已不见她的踪影,她果然在冷宫。

还兴师动众地,像是要在冷宫长住似的。

头上还带着一朵小白花,还真的为一个太监守孝。胡公公要是知道,死也瞑目了。

如雪淡笑道:“你醒了?吃了吗?这都快晚饭时间了。

我要从小地方开始改造,将冷宫变成正规监狱,帮我个忙,这样……”

如雪在百里衡的耳际轻声嘀咕,她吩咐的事,他岂有不答应的,何况她干的是正事!

如雪正式住进了冷宫,将东西都搬了进去。

冷宫的门房共三间,一间做了卧室,一间做了灶房,别一间则成了交待室。

冷宫的墙一般是很难翻越的,除非用绳索。

但是一呆爬过了墙,就很容易,因为房子紧依着墙。

如雪让百里衡干的事,就是在房顶按了许多的老鼠夹。

百里衡还给如雪派来了两个丫头,就是话儿跟语儿,别的人他信不过。

冷宫一时间倒是焕然一新,饭是饭,菜是菜,顿顿新鲜,荤素搭配,语儿跟话儿也尽心尽力。

冷宫当差的惊险1

又是中午时分,如雪跟话语二人端着分好的饭菜,一个房一个房的分发。

奇怪的是疯人都安静了许多,乐呵呵的笑着,也不闹腾了,让她干什么也听话了?

话儿好奇地道:“小姐,你发现没有,今儿好安静哟,除了个别的,大家都像静了许多。”

如雪猛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回房,正巧有人敲门,如雪警惕地探问,听到了百里衡与百里溪的声音。

如雪开了门,听到百里溪笑道:“难怪找不到你了,你真是怪人,好好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如雪耸耸肩,扯了扯嘴道:“吃饱了撑的呗,你们两位吃过了吗?”

百里溪打量着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院落,笑道:“这不来蹭饭来了吗?”

百里衡从进门都只是淡笑着,没有开口。

如雪提高了分呗道:“什么?两位王爷来冷宫蹭饭?我们这里可招待不起。”

百里溪转进了房,嗅了嗅道:“好香啊?吃什么呢?小气,还不端上来,让本王偿偿?”

百里衡却向如雪使了个眼色,如雪微微皱眉。

恍然大悟,急忙热情地招呼道:“两位坐吧,粗茶淡饭,我们这里可只有大锅饭,中午吃青菜红烧肉,一人一碗米饭,一份菜,其他的没有。”

如雪将饭与菜端了上来,百里溪看着红光精亮的红烧肉,又是香气扑鼻,猛咽口水。

咬了一口,连连夸赞道:“肥而不腻,香气浓郁,好吃!”

百里衡早偿过这样的大锅饭了,他几乎是天天在此蹭饭,上了瘾了。

如雪笑叹道:“你是山珍海味吃多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肉就是大锅的好吃,饭也是。

但是这粗茶淡饭,终究上不了雅堂,你可别为了几块肉,让人杀头猪为你炖。”

百里溪斜睨了一眼如雪,笑嗔道:“你这里有蹭的,我还费什么劲啊?本王的钱也是钱!”

冷宫当差的惊险2

“你的钱是钱,我烧的东西不是钱买的?

第一次,咱们是朋友,就算请你们了。

第二回,你们得掏钱了,不多要,一餐每人五两银子。”

百里溪不客气地道:“你真精啊,五两银子可以买头猪了,还冠冕堂皇的搬出友情来,黑心啊!”

如雪坦然地笑道:“对啊,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世上最好敲的竹杠就是熟人,因为熟人不好意思还价啊?

达王你是不是熟人啊?

我看你是俗人,就想吃白食。”

百里溪一口饭喷了出来,喷得百里衡碗边都是,这碗里也少不了遭殃。

百里溪急忙道:“不能怪我,要怪怪她,黑心女人!”

百里衡叹气着摇头,如雪瞪了百里溪一眼,伸手去百里衡的碗。

百里衡摆手道:“算了,不用换了,自己兄弟,那来这么多讲究。”

百里溪怔了怔,不好意思地道:“对不住,二哥,让你……”

语儿与话儿进门,请了安,如雪让两人端着碗一边自顾自吃去。

百里溪像个孩子似的,肉汤伴饭又吃了一大碗,才觉着有点撑。

三人热络着聊了会,如雪送两人出门。

过了片刻,百里衡又折了回来了。

见如雪拿着酒壶发呆,探问道:“怎么了?

又想起胡公公了?

你还真是有情啊?本王都有些妒嫉了。”

百里衡说着,在如雪的床上躺了下来,双手抱着头,舒舒服服地闭着眼睛。

如雪皱起了眉,嗔怒道:“王爷,这是我的床,跟你说了几回了,你怎么屡教不改啊?”

百里衡笑意盈盈地,我行我素,拍拍边上道:“这里还空着,要不你也躺着。有事跟你说,派人去查了,一时间找不到那个叫春儿的,不过本王是不会放弃的。”

如雪彻底的无语,这个男人好似又变了个人,开始油起来了,像根皮筋。除了谈正事,才语气严肃。

冷宫当差的惊险3

如雪斜了他一眼道:“你变色龙啊?

一会儿像个小男人,一会儿又像玩世不恭,一会儿又一本正经,你行啊?

我看再过几年,也不用过几年,你现在就开始老奸巨滑了。

连达王也开始被你算计罗!”

百里衡一跃而坐,正襟危坐,淡笑道:“这不是你说的吗?

你喜欢本王从前的性子,又怎么了?

是你太难伺候,倒会倒打一耙。

至于四弟,可不是我骗他来的,是他听了父皇的话,听说你来冷宫了,非要来。

既然来了,我也不想拦着,的确,本王想,或许他来多了,要是有人想下毒,也得掂量一二。

你想到什么了吗?假如那个人就是皇贵妃,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两人一进入话题,神情严肃了几分,如雪举着酒壶道:“你看,胡公公有喝酒的嗜好,或许这是他为了麻醉自己,恰恰有人就利用了他的这个嗜好。

今天是公公去逝的第五天,也是我接管的第五天,你没发觉,院里安静了许多吗?

这些人的症状,像是减轻了,开始跟我娘的症状相似。

所以我敢肯定,有人在吃的东西里作手脚,这是一种能麻痹人精神的药,但是它的药性不能违持太久,所以隔一断时间,就要加药。”

“你是说酒是解药?去看看!”

百里衡边说边提步出门,轻叹道:“像不到如今的冷宫成了最安全的,人不易到达的地方。”

如雪应道:“嗯,那日也是大意,现在他想进来,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你瞧,李淑妃是进来最迟的,她的症状最像我娘。

我想是吃的量少,而里面这几位,是早来的,怕是没救了,或许是真疯了。”

百里衡看着门口贴着的记录,赞叹道:“这个做法真好,人名,进来时间,平时表现,不得不服你啊!”

如雪欣然接受,这些现代的作法,当然有其可取这处。

冷宫当差的惊险4

如雪欣然接受,这些现代的作法,当然有其可取这处。

这是他对现代文明的赞美,而不是她。

两人又回到房里,百里衡思忖道:“如果这一切成立,那么这几天,那人必定是要有所行动的,不如就有人恢复神智,对她来说极为不利。

她大概是做梦也没想到,你会横空出世啊!这叫人算不如天算。”

“嗯,我是搅了她的局,所以她一定是恼羞成怒,我在想她会用什么手段对付我?

我想我的敌人,在概是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了,她决不会让我立刻舒服的死去,按她历来阴毒手法。

那件办得怎么样了?

找到能人了吗?

一定要分开来办,而且要绝对保秘!”

百里衡点头道:“你说的事,自然要办,连本王都不清楚这是干什么用的?

那些人怎么晓得,他们也聚不到一块,你放心好了。”

如雪一脸双手合手,企盼地道:“上天保佑,一定要成功啊!

好了,你快走吧,今晚好好行动。”

两人同仇敌恺地握了握手,百里衡出了冷宫的门。

如雪与话儿语儿,收拾了碗筷。

洗了三大锅的水,一间间端进去,帮她们洗了脸,擦了身,换上干净的衣服,像个正常人。

接受的只有五人,这五人都是送来一年以内的,另外十个,六个还是嘻嘻哈哈,四个呆呆的,如雪想着这些人怕是真的疯了,呆了,这种地方住着,正常人会疯,也是高概率的。

“咚咚……”院外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还听得人叫嚷道:“开门,娘娘驾到!”

如雪冷笑了声,朝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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