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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妃不寻常-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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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奸案真相11
安无名扶起他,点头道:“好吧,不过你午后先睡一觉再去。”
如雪垂头道:“行了唠叨皇上,我又不是三岁两小,连这些都不懂?放心吧,我有分寸,反正这年头,女人只有苦劳,没有功劳。我不会要死要活的,量力而行。”
“你知道就好,若是有事,以后再也不许你出宫管闲事了!”
“怎么又成了闲事了?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啊?”如雪昂起了头,一丝不快。
安无名急忙宽慰道:“不说了,我是担心你,也就随口一说。”
如雪深提了口气地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你也忙你自己的事去吧,别总是担心我了。越是担心,越容易出错。就像你写字,太在意,反而觉着手指都硬硬的,越是不满意。有时候随性所为,也是一种境界。”
安无名宠溺地道:“说不过你,你说的对,朝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随意的,就是新策,也要长时间的磨合,别说百姓,就是这些官员,停留在原地,不能上前。”
如雪重重地握了握安无名的手,鼓动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根深蒂固的东西,是要靠慢慢去引导的,但是我相信谁多想过更好的日子,总有一天会达成所愿的。”
两人出了房,房牧几个已候在了厅里,皇家的饭不是那么好吃的。
房牧上前道:“皇上,臣也请战,臣愿在一旁协查。臣以为,皇上出宫不便,不如让臣跟着皇后娘娘。”
安无名点头道:“起来吧,皇后破获不少案子,所以案子由皇后、房相与李慎一起打理吧!
但是皇后身体不便,有些事还是要需房相与李慎多担着点!”
“是,皇上!臣一定会竭尽全力!”房牧先表了态。
如雪随即道:“各位大人,那就先请回吧!
本宫先歇会儿,再去,房相请留步,本宫有事请你帮忙!”
“臣等告退!”一行人出了殿,房牧受宠若惊地道:“娘娘,请直言。娘娘断案如神,微臣愿当娘娘的助手。”
强奸案真相12
如雪笑探道:“哦?房相这是听谁说的?这世上真是没有不漏风的墙啊!”
房牧恭敬地道:“回娘娘,大臣们知道的比臣早,原来娘娘是东方家的小姐。
东朔国的事,也早已传开了。臣想薛宗所以来求娘娘,也是因为娘娘的才华
。安泰国有皇上与娘娘,一定能国泰民安。”
如雪跟安无名相视一线,故意淡淡地道:“房相不是说女人不能干政的吗?
今儿怎么倒怂恿起本宫来了。
皇上在跟前呢?不是说反话吧!”
房牧讪然一笑道:“皇后娘娘巾帼不让须眉,臣只是识时务而已。
人各有所长,皇后娘娘对案子如此手到擒来,老臣支持还来及呢?”
如雪抿着嘴笑,安无名却有些不快。斜了房牧一眼,淡淡地道:“相爷也学会溜须拍马了?”
房牧心有余悸地道:“岂敢啊,皇上,臣可不是这样的人啊!”
如雪轻笑道:“别说这些了,房相,你家里可有出事?
若是没有,还是趁早检查下一篱笆吧,别让那头色狼钻进来。
幸亏我们没有子女,要不这贼怕是连宫里也不放过。”
“谢谢娘娘关心,臣家还未遭秧,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如雪突然惊声道:“奇怪,房相的子女都没事,难道其中有什么关连?”
安无名疑问道:“这有什么关连?再不济,也不至于兄妹合污吧?”
如雪摇头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房相,先派人,将那些子弟传唤,然后隔离。他们不是没有嫌疑,就以李秀农的案子隔离。”
安无名思忖道:“不如这样,将这些人都传进宫里,由你一一审查怎么样?”
如雪却摇头道:“不行,还是去现场,在现场才能找到证据,我先去找那些小姐谈谈!皇上,我先出宫了!”
还不等安无名点头,如雪已迈开了步。安无名急唤道:“皇后,走路慢着点,别急于一时!”
两起大案幕后黑手1
如雪挥了挥手,留下安无名一脸担忧。
他敢说这一定是个阴谋,只是在如雪面前,不敢出口,怕她更加着急。
皇位永远是争斗的目标,盯着这个位子的人,不知有多少。骨肉都能相残,何况是外人?
“来人,传御林军统领进宫见朕!”安无名急令下去。他要全城警戒,微服查探,决不能让她有一点点危险。
事情防不胜防,如雪也决不会袖手旁观。
他不能坐以待毙,最好在如雪出手之前,将歹人给抓住。
如雪闭目养神,案子刚接手,就连推测也是凭空想出来的。
她不想再想,以免先入为主,乱了自己的思绪。
马车在礼部尚书王朔的府上停下,侍卫扶着如雪下车。
若是往常,如雪早就跳下车,快步进了里边。
但是现在,她不敢了,她要好好的保护孩子。
虽接了案子,可她是十万分的小心的。
房牧紧随身后,他所以跟着,一来是为了亲眼看看皇后的本领,二来,他要为皇上护着皇后。
当官也不易,特别是高官。若是皇帝不贤,像他这样不会趋炎附势的人,直言相告,怕是早晚人头落地。就不知,皇后有没有记恨他。
房牧紧随着如雪进了李府,王朔不想皇后来的如此神速,战战兢兢地跪地请安。
如雪抬手道:“起来吧,不要打扰其他人了。
本宫有事再宣她们,现在让她们回自己房里呆着吧。本宫先去看望小姐,王大人带路吧!”
“是,娘娘,来人啊,快去告诉各房,都回自己房里呆着。”
如雪打量着王府,三进三出,规模也不小,园林与房子相间,院落间跨度也不大。如雪进了三进的一个小院,让其他人都守在门外,只命夫人李氏一起进了院。
院落并不大,却很别致,房子建于假山前,山上松林茂翠,一边芙蓉扶疏。
山前两间正层,两家小房。如雪跟李氏嘱咐了片刻,才一起了房。
两起大案幕后黑手2
山前两间正层,两家小房。如雪跟李氏嘱咐了片刻,才一起了房。李氏温和唤道:“新儿,表姐来看你来了!”
丫环施礼道:“见过夫人,见过表小姐。小姐,夫人跟表小姐来了。”
李氏轻叹了声道:“这孩子,现在都不爱说话了。成天坐着发呆,也不说话,真是没办法!”
丫环扶着王新儿出了门,面容清秀,身体中等,只是神色有些呆滞。如雪上前笑探道:“表妹,还记得我吗?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呢?”
王新儿微微抬头瞄了一眼,随即又垂下了头,不言不语,没有一点生气。
李氏笑叹道:“新儿,要不你跟表姐谈谈,别把伤心事憋在心里,这样会憋坏的。”
如雪趁机道:“是啊,表妹,事已至此,我们要向前看。再说了,谁没有个三灾四难的。你看有些人年轻轻的生病走了。有些人一辈子残疾,有些人连饭都吃不上,再来看看我们,已是投了好人家了。”
王新儿呜咽出声,坐在椅上抹着泪。如雪怒声道:“表妹,你想不想报仇,将那个恶人揪出来,将他千刀万剐,或者让他取你。”
王新儿迎起了头,紧紧抓住如雪的手,哽咽道:“姐姐,怎么才能抓住他?我要将他千刀万剐,将他千刀……”
如雪也紧紧抓住她的手道:“好,你看清了他的脸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仔细的说给我听,我一定会抓住他的。”
王新儿放开了手,冷冷地道:“你是谁?你又怎么抓得住他?”
如雪温和地道:“我是皇后,我是专门为了这个案子来的。其实失身一次又算得了什么?男人三妻四妾,才是冠冕堂皇的失身。男人有愧疚吗?有难过吗?根本没有,女人也是人,也是吃饭穿衣的,为什么女人就要守着贞操,再说又不是自己不捡点,情有可原。坐下来,我们好好说,如果你看清过那人的脸,或者有什么特别的,你告诉我。来人,帮我拿纸笔来。”
两起大案幕后黑手3
“新儿,说给娘娘听,娘娘一定会为你申冤的!”李氏搂着女儿,泪水迷朦。
如雪鼓励道:“新儿,坚强点,我知道这样很痛苦,但是为了以后不痛苦,你就当今日快刀斩乱麻。”
王新儿扶倒在李氏的怀里,抽泣了片刻,抬头道:“十一天前,那日早早的关好房门睡了。到了半夜,被一阵声音惊醒。
一手捂住我的嘴,我当时就吓懵了,他用布堵上我的嘴,将我绑了起来,就这样……
这恶贼临走前,还点亮了灯,我只看见他的一个侧脸与背影。
他挺高的,穿着蓝色的袍子,脸形偏瘦,鼻梁挺高的,耳上有一黑点儿。”
如雪欣喜地道:“是痣吗?”
她又摇头,十一天,什么脚印都已消掉了。如雪安慰了声,起身出房。
王朔轻探道:“娘娘,小女的事?”
如雪淡淡地道:“有用的东西不多,你们说的太迟了,都过去十多天,能找到有线索不多。对了,王大人,令郎的房间在哪里?王远的住处!”
“娘娘这边请,都是臣管教无方,这个逆子!”王朔哀声叹气。
只穿过一个小弄,就到了隔壁的院里。
如雪打量着院子,指着左边道:“旁边就是新儿小姐的闺房是吧?”
王朔些许惊恐地道:“是啊,娘娘以为呢?”
如雪没有吭声,房牧与王朔紧跟着,王朔心乱一片。
如雪来到了与假山相邻的墙角,墙上稍稍有些攀爬的痕迹,回头道:“来人,拿梯子来。”
王朔惊愣道:“娘娘,可有发现?”
仆人们家梯子拿来后,房牧急忙阻止道:“娘娘,还是让臣上去吧!你若摔着,臣无法跟皇上交待啊!”
如雪摆手果断地道:“不用,你们扶紧梯子就行了。”
房牧紧紧地握紧梯子,深怕有半点移动。皇后一出宫,神情严肃,果断干练,难怪皇上根本阻止不了。皇后真是女中豪杰,真是错生了女儿身。
两起大案幕后黑手3
如雪打量着墙头,这是靠进假山却佳点,从里下去,几乎是一步而已,她也可以轻而易举的下去。下面滑落的青苔十分明鲜。
如雪下了墙,没有说什么,解查了一下房间,随即道:“去下一家,李慎的家!”
“娘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朔已是一身紧汗,他是礼部尚书。倘若是门庭丑事,他如何为官,如何见人?
随即到刑部尚书李府,这些公子哥,已被房牧派人给带往一处了。
做案手法几乎是相似的,也是半夜至房,只是李家的小姐。
都有些吓傻了,凭如雪如何问她都不说。
见着生人,就往母亲的怀里躲。如雪也没有办法,只得再去察看了李阮的房间。
令如雪发现了一丝奇特之处,小姐的院跟公子的院都很近。
如雪觉着其中必有缘由,难道真的是自己家人所干,然后被人抓了把柄。
突想到了一部电影,那些有钱子弟,疯抢银行,杀人如麻,就是为了寻求刺激。
难道这古代的纨绔子弟也是太过惬意,为了寻刺激,拿自己身边的人做实验?
而且还是一群人发誓了,一起干这惊天动地的蠢事,只是为了刺激?
如雪心里升起了惊恐,这也太可怕了。
这是古代,这些人如果真的敢如此做,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简直是人人共愤。
兔子不食窝边草,这些人真的会这样?
如雪凝重的表情,让房牧的心也不由的提了起来。
房牧探问道:“娘娘,可有什么发现?
是不是累了,要不先歇歇吧!”
如雪已是坐立难安了,无论猜测成不成立,都是非常严重的问题。
这些都是朝廷重臣,真是有损国威,关系到道理理念,关系到方方面面。
如雪挥手道:“走,下一家!”
房牧真是服了她了,难怪皇上担心,真是干起活来,什么都忘了,精神亢奋。
两起大案幕后黑手4
房牧决然地道:“娘娘,不行,都快一个时辰了,你一停不停,连口水都没喝。这样臣无法向皇上交待,恕臣无理,请娘娘回宫,要么找个地方歇上一歇。”
如雪皱眉道:“房牧你不会是皇上派来监管我的吧?不行,我做事有我做事的原则,这件事已经查得迟了。”
“娘娘,你现在身子不便,你别忘了,你还有重大的事,你身上怀着孩子,关乎社稷。”
如雪苦着脸道:“房相,你就别叠叠不休了,你以为我出来容易吗?如果不抓紧干好,我会睡不着觉的,睡不着了,更没精神。走吧!”
如雪甩了甩臂膀,先行上了车。房牧苦着脸只得跟上,皇后真是不容小觑。
一连走访了完毕,如雪才拿着记下的东西,回到了宫里。
夕阳西下,倦鸟归时,如雪也累得靠着车壁睡着了。
一停下来,才觉着手脚酸软。进了宫,都不知道。
房牧不放心,亲自送她回来。
安无名已等得火急火燎,将熟睡的如雪抱下了车,心疼不已。
狠狠地瞪了房牧一眼,留下了一脸哀叹的房牧。
一个爱妻如命的皇上,一个敬业如命的娘娘。
哎,人家的夫妻恩恩爱爱,才是真正的鸳鸯成对,比翼双飞啊!
刚到庆宁殿的门口,如雪缓缓醒来,安静地看着安无名。
婉尔一笑道:“你都不怕臣子笑你,抱着老婆不放。”
安无名恼恼地道:“他还敢笑?怎么回事?
天都黑了,你是不是忙了一天了?你还知道回来?累成这个样子,明儿不准出去了!”
如雪搂住了他的脖子,他恼恼的声音犹如天籁。
爱意涌上心头,像潮水而来。
又像暖阳,温暖心房。
被爱的,被宠的感情真好。
“我没说错吧?答不出来了吧!”
如雪微微摇道:“哪有,只是走了几家而已。将事情弄弄清楚,免得再去。明日,就坐着审问那几个纨绔子弟就行了!”
“不行,先歇一下再说,那些事交给李慎跟房牧就行了。听话,朕都担心死了!”
两起大案幕后黑手7
“不行,先歇一下再说,那些事交给李慎跟房牧就行了。听话,朕都担心死了!”
如雪拂了拂他的脸道:“这么担心我?你今儿不会什么事都没做吧?”
安无名那敢不做事,他若是不做事,那她还有吃饭的时间吗?
将她抱回了房,嘱咐着饭菜端进了房。
如雪懒洋洋地任由他抱着,早知道结婚可以这样被宠,这样幸福。
她早该嫁人了,真是天定的缘份,那时,根本对结婚感冒。
安无名将她轻放在床上,靠在床头,望着她。
身体更加的瘦弱了,真不知别人家的孕妇是怎么样的?
“阳,你这样瘦,可怎么办?”安无名担心地道。
如雪宽慰道:“没事,再过几个月,一定能胖起来。
我是胖怕了,你不知道我刚来时,这身体有多胖,胖得像猪一样,真的,一点都不夸张。”
安无名噗哧笑出声,笑睨道:“那有自己说自己像猪的,真是的,饭菜来了,先吃饭,早点歇了吧!”
如雪被扶起了身,全身发酸,又不敢说出口,随即道:“将那个棋桌搬到桌上来,我们就坐在床上吃了吧!”
春兰几个都噗哧笑道:“娘娘,那有在龙床上吃饭的。”
如雪撅嘴道:“没有吗?那就从本娘娘开始吧!来吧,名留千古。”
房里一阵戏笑声,如雪又饿又累,吃饭也没了兴致,吃了一肚子的汤。就懒懒的躺在了床上。
安无名笑着摇头道:“这倒真成了猪了,在一地吃饱在一地躺下。”
如雪轻哼道:“还在一地拉屎撒尿。”
安无名一脸苦楚,笑骂道:“你还像个皇后吗?朕都没吃完,你说些什么呢?”
“那就吃,吃个够啊!我也再来吃点,突然又想吃了。”如雪又爬坐了起来,简直是风卷残云。
如雪又喝了杯茶,才真正饱了肚子。笑盈盈地躺下道:“以后都在床上吃得了,真舒服!”
两起大案幕后黑手8
安无名放下了碗筷,下令道:“来人,打水来,给娘娘洗脸,洗脚!”
如雪得寸进尺地道:“你帮我洗?”
安无名斜倪道:“你真当朕是你的佣人了,谁洗还不是一样,好好躺着吧,洗脚时,记得起来!”
如雪打了个哈欠,阖上了眼睑。
安无名将她扶起,让她洗干净再睡。
脚还没有洗完,她已倚地安无名的怀里睡着了。
甜甜的睡意,真让人羡慕。
安无名没敢问她案了的事,怕她一说起案子,就精神倍爽,不说清楚,连觉都睡不着。
安无名陪了她一会儿,转身出房,拿着她记录的东西,反复推敲,她写的东西几分奇怪,但是很清爽,一看就能抓住其中的重点。
陈达将参汤端到安无名的面前,轻唤道:“皇上,喝了参汤早点歇了吧,龙体保重!”
安无名端了过来,目光依然停留在书页上。
眉头微皱,按如雪上面的所写的,这两个案子,似乎真的关联上了。
安泰也是礼仪之邦,若是发生这样的集体丑事,国人的脸还往哪儿放?
他这个皇帝岂不被人笑死?安无名揉了揉太阳穴,转身回房。
侧卧在如雪身侧,心里想着事,难以入眠。
夜静悄悄的,灯火微摇,让房里忽明忽暗。安无名稍稍靠进她,搂着她纤细的腰,真不知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长大的?
又是一个清晨,如雪伸了伸懒腰。
安无名就警觉的醒了,打了个哈欠道:“你醒了,还早,要不再睡会吧!”
如雪端坐了起来,扭了扭胳膊道:“都睡了十几小时了,天都大亮了,我先起来了。你要是困,再躺会儿吧!”
安无名坐了起来,慵懒的斜靠床沿,看着手脚麻利的如雪。一身月白绣海棠的裙装,一双粉色绣花鞋,清新爽利,就像那绣着的海棠,素雅飘飞。
安无名也气爽了几分,掀开了被子,起了床。
两起大案幕后黑手9
安无名也气爽了几分,掀开了被子,起了床。
如雪不喜欢别人在一旁侍候,原本他也是自食其力的人,所以也是自己动手。
她说的对,好手好脚,让别人这样伺候,总会滋生惰性。
有时想,那时虽然孤独,被遗忘在角落,倒也活得自在,如今却是国事缠身。
好在有她陪伴,不然这个皇帝,他是不愿做的。
宁可山高水远,四处流浪。
安无名立在如雪身后,双手摁着她的肩,看着铜镜里的人。
俏丽婉约,刚柔并济。
“看够没有啊?再看,要收钱了。”
安无名轻笑着转身,唤了声。片刻太监宫女都进了房。
侍候着洗漱,端茶叠被。
冬梅帮如雪扎了个发髻,如雪在上面只插了根簪子。
安无名欣喜地道:“今儿处理好国事,去行宫走走如何?”
“行宫?哪里有空?那群小太保还关着呢?”
如雪照了照,转了转身,随即出了房。
安无名还以为她如此简朴,不出宫了呢?
真是个固执到家的女人,安无名无可奈何。
“昨日的事有眉目吗?
派人去查探,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倒是那个李秀农的确几分可疑,常年在妓院里包养一个女人。每月花银近千两,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布衣呢?
一年可是近万两的开销,他的银子是从哪来的?
这样的人,居然穿着布衣,是为什么?”
如雪好奇地道:“噢,你也挺快速的嘛。
他的真实身份查到了吗?或许家里有钱。”
安无名摆手道:“不会,这些银子,每月有人送到柳香院,这个人却从来没有出现过!”
“真的吗?那从何时开始的呢?”
“一年前,朕就想不明白,他有了钱,为何要住妓院?
若是喜欢,大可以将那个女人赎走。”
安无名在肚子闷了一夜,一吐为快。
两起大案幕后黑手10
“一年前,朕就想不明白,他有了钱,为何要住妓院?
若是喜欢,大可以将那个女人赎走。”
安无名在肚子闷了一夜,一吐为快。
如雪在下额打着圈儿,仰起了头,思忖了片刻道:“看来这两案真的要并案侦察了,或许李秀农是抓住某个人的把柄。一直敲诈那个人,于是被谋杀。以薛灿所言,此人绝非善类,想必是那种尽出馊主意,然后要挟别人的小人。”
安无名含首道:“是啊,这种花言巧语的人,决非平常之辈。
按理,有才的人,应该恃才而傲,他为何要接近这群无多少墨水,又傲又无能的人?”
如雪绕着他的脖了,赞道:“你的分析不错,近朱者赤,快得我的真传了。今天,你就忙你的国事,案子的事,就教给我了。”
安无名拧拧她的鼻尖,戏谑道:“怎么,怕我抢你的功?出去可以,要记得歇息,否则我拿房牧是问。”
如雪淡笑不语,可怜的房牧,一定没少受白眼。
等案子破了,再好好谢他。
一直以为房牧是个老玩固,没想到这人心细的很,简直是高级男佣。
处处提点着,就是唠叨了点,总是让她歇啊歇的。
这要在从前,她早就发火了,工作没做好,歇什么歇。
虽然情况特殊,既然接了就要做好。半拉子工程不是她的作风,破不了案,誓不休。
如雪快速吃完早饭,手里捏着一只包子,边吃边起身道:“我先走了,分头行动,晚上回来一起汇总好了!”
“阳……这丫头,像什么样子,吃完了走……”安无名摇头叹气。
陈达将菜收到安无名的面前,笑道:“娘娘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奴才们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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