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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花的北宋市井生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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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店宅务”又叫“楼店务”,放到现代就是国家行政机关之一,其职责是负责管理和维修朝廷所有的房产,并向租住公房的人收取租金。而由店宅务出租的公房,正常情况下要比私人出租的房屋要便宜一些,可以称其为“大宋廉住房”。




第四章   租房和典房
这北宋朝廷弄出这种廉住房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像妙儿他们这样的外地人、在汴京能有个落脚处,毕竟私人出租的房屋很多会哄抬租金,并不是所有外地人都租得起的。
而这店宅务出租的公房既然较为便宜,那张三郎先前自是一道把公房的租金一并打探清楚了,得知汴京城的公房分上、中、下三等,上等房是套间,有隔间、小厅、小院子等等,但租金却仍是按照房屋的间数来算的,每间每月租金八贯钱,小院子和小隔间的租金减半;
中等房全是单间,房屋有大有小,每间每月租金约七贯二百文钱;至于下等房乃是一些有破损的旧房屋,每间每月租金约五贯九十七文钱。
有了张三郎打探来的具体消息,妙儿等人再和刘明说的那屋子一做对比,马上发现刘明说的屋子应是算中等房,但价钱却比店宅务出租的中等房贵了五十文钱,想来应该是州桥一带的地段较为不错、房屋比较容易租出去,所以刘明那亲戚才会多加了五十文钱上去。
可无论如何,这汴京城租间单间的屋子至少要七贯钱上下,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于是张大郎兄弟马上再度愁眉不展,巧娘更是直接沮丧的抱怨道:“没想到这汴京城的物价竟这般的贵,租间房屋都得要七贯多钱!七贯多钱啊!换成银子可就是沉甸甸的七两重啊,在我们闽南能花上好一阵子哩!”
妙儿也没料到汴京城的物价竟如此贵,只能叹着气附和了句:“是啊,汴京的物价和泉州比的的确确是高出一大截来!我先前倒是无意中听到一个能省下这七贯租金的法子,不过这法子得需要大笔的本钱,眼下一时半会儿我们也用不上!”
“妙儿,有什么法子能省下每个月的租金钱?就算我们眼下用不上,你也说说让我们长长见识嘛!再说了,眼下用不上不表示以后也用不上啊……”
巧娘当下便缠着妙儿、要妙儿把那个法子说出来,妙儿无奈、只能一五一十的把先前听到的话一股脑的倒了出来:“先前坐在我们旁边桌的那几个人也正巧在聊、和租房屋有关的事宜,我听他们说这汴京城除了租房外还能典房,他们还说若是有足够的银钱、还是典房住来得划算些!他们还说……”
原来所谓的“典房”,是指如若妙儿他们有一笔数目可观的银钱,那就可以把这笔钱借给那些有房、但却急着用钱的人,房主收到银钱后就会把房屋抵押给妙儿,那妙儿就可以搬进被拿来抵押的房屋里居住,一直等到房主把借钱还回来了、妙儿再把房屋还给房主。
如此一来,妙儿除了得回本金、还能得到少数的利钱,且妙儿他们住在那抵押的房屋里也分毫都不用花……简单来说,典房就是房主把房屋拿出来抵押,房主借钱期间、房屋的所有权归对方所有。
若是妙儿他们手头能够有足够的余钱,这倒不失为一个省钱的法子,不过眼下妙儿他们连租金都拿不出来、以后的生计也还没着落,哪能拿出那笔典房的银钱?
因此妙儿把典房的具体情况说出来后,巧娘等人虽然觉得这个法子能够省钱,但却也知道眼下他们用不上,于是只能遗憾的说道:“这法子咱先留着,以后等咱挣到银钱了,就用这个法子来典房住!这汴京城的物价这般过,我们再怎么着也得把这租金给省下来才是!”
巧娘这话妙儿倒是赞同,先前妙儿把这无意中听来的法子偷偷的记下来,就是想着等以后有钱了再好好的琢磨一番,如果这典房是过官府明路的买卖,那倒是真能试上一试!不过眼下最要紧的事还是赶紧把房屋给租下来,因此妙儿略微一思忖、便开口做出了决定……
“大哥,这店宅务租的房屋、和那刘明亲戚家的只差了五十文钱,我们不如就租刘明亲戚家的那间屋子吧!那屋子离州桥近,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倘若我们因觉得贵去店宅务重新找合适的屋子,那未必就能正巧租住在州桥附近。”
张大郎倒是不关心这屋子租在哪里,那眼下只关心从哪里凑那租房屋的钱,因此他很快就把徐东汉先前塞给他们的银钱全都倒在桌上,仔细的数了数后、皱着眉头说道:“眼下我们几个人身上统共就只剩下三、四两碎银子,哪够租下一间房屋?”
张三郎也是十分郁闷,于是有气无力的附和了句:“是啊,这钱不够如何是好?那房主和我们无亲无故,定是不愿意让我们赊欠租金!说起来都怪那个不念半点亲戚情分的表叔公!他要是不乐意让我们叨扰,回信的时候明说便是,我们难不成还会死皮赖脸的硬是要赖着他?!”
“他要是早把话说清楚了,那我们也能早做别的打算,真真是气人!待回到家乡,我一定要把表叔公这无情无义的举动告诉外祖母,让外祖母那头的人一起唾弃鄙视他!哪有当长辈言而无信、把长辈推到困境的?”
张大郎兄弟愁眉不展、一旁的巧娘自是跟着着急起来,这时巧娘突然记起了妙儿未来夫君也在汴京城,于是马上试探性的提议道:“不如我们去投靠徐家?大少爷不是带了徐家在汴京城府邸的地址了吗?我们干脆直接上门找妙儿未来的夫婿得了!妙儿是他未过门的娘子,眼下落了难、他总不会不理不睬吧?”
巧娘话才说完、妙儿便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嗔道:“你这丫头少打我的主意!这徐家本就有些瞧不起我们家、有退亲的意思,我们眼下再一去投靠他们,将来岂不处处都得矮他们一头?我可不干这样让人瞧不起的事来!”
巧娘和妙儿打小就要好,因此她知道妙儿并不是真的怪她,于是当下便笑嘻嘻的挽了妙儿的胳膊,打趣道:“我的好妙儿,你和那徐四郎早晚是一家人,算得这般清楚做什么?我晓得你对这门亲事一直不太上心,可眼下我们都已经到了天子脚下、和徐四郎同在一城了,难不成你还是不打算去会会那徐四郎?”
“要你管!你再拿我说笑,小心我挠你痒痒!”
妙儿说完马上向巧娘伸出了“魔爪”,巧娘一边四下散躲、一边嘻嘻哈哈的对张大郎兄弟说道:“两位少爷,你们瞧瞧妙儿这像什么话,说不过我就动手动脚的!那好,既然妙儿你不想去投靠徐家,那你倒是赶紧想个法子出来、好解了我们这燃眉之急!”
“谁说我没法子了?我不是早就说了吗?租金有我呢,大哥你们不必担心,”妙儿说着便收起了玩闹的心思,重新落座后把头上那只不起眼的梅花木簪子拔了下来,放在桌上捣鼓了一会儿后,很快就把簪头那朵梅花给取了下来。
妙儿把木簪子肢解开来后,张大郎等人才发现那只木簪子竟是空心的,然后他们一起瞪大双眼、目瞪口呆的看着妙儿从簪身里倒出一张卷得细细的纸儿!
妙儿一脸得意的把那张纸当着张大郎他们的面慢慢展开,然后拿在手里扬了扬、笑嘻嘻的说道:“这可是张二百两面额的银票,不但足够我们租间中等房、剩下的银子还够我们做些小本买卖!这下我们既不用担心没地方落脚、也不用担心没本钱做买卖了!”




第五章 总算落脚
眼前这一幕让张大郎三人惊得目瞪口呆,这个惊喜更是让他们一扫先前的沮丧、高兴得语无伦次,巧娘更是激动得拉着妙儿连连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妙儿你身上的首饰不都被那些山匪给抢光了吗?这只簪子怎么会是空心的,里头还藏了这么一张救命的银票!这些都是你事先偷偷准备好的吗?”
“这支木簪子不过是木头做的、值不了几个钱,那些山匪当时瞧不上眼、所以没有抢去,”妙儿说着顿了顿,才笑着补了句:“我当时把银票藏在这木簪子里,也是为了以防万一、为我们大家多做个准备,没想到竟真的派上用场了!”
妙儿说着从包袱了拿出一朵不值钱、同样没被山匪瞧上眼的绢花,仔细的把绢花拆开后,从里头拿出了一块铜钱大小的玉佩,见玉佩完好无损才松了一口气,道:“幸好这块玉佩也逃过一劫、没落入那些山匪的手中!否则徐家给我们家的定亲信物就会从我手上丢失,那我就对不起我们死去的娘亲了。”
徐家那门亲事是尤氏临死前、费尽力气替妙儿张罗的,因此妙儿即便心里不是很乐意,她也打算将来光明正大的把信物退回去,双方客客气气的把婚约解除,而不是就这样不清不白的把信物给弄丢了、然后让徐家找到借口退亲。
张大郎等人自是不知道妙儿心中的想法,张大郎更是一见玉佩完好无损、就语带欣慰的说道:“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娘亲在世时心心念念的想让妙儿能有个好归宿,如今娘亲已经不在了,我这个做大哥的就一定要把这门亲事保住,无论如何都要让妙儿嫁个好人家……”
张大郎说着把妙儿拿出来的那块玉佩拿在手中,一边小心翼翼的塞进前襟里、一边说道:“妙儿,这定亲的信物今后就由大哥来替你保管,这件信物关乎着你一辈子的幸福,是万万不可弄丢的!”
妙儿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随即又从另外一朵不起眼的绢花里挑出了一块玉佩,见那块玉佩同样是完好无损、脸上不知不觉的多了一丝笑容,更是马上从包袱里寻了根红线出来,把玉佩绑紧后直接挂在了脖子上。
一旁的巧娘盯着那玉佩瞧了半天,突然惊呼道:“妙儿,这不会是当年你从徐四郎手里偷来的那块传家之宝吧?!”
“去去去!什么叫‘你从徐四郎手里偷来的传家之宝’?!!这明明是他自个儿掉在我们家的床上,我不小心拣来的!再说了,当年徐四郎也亲口说过要把这块玉佩送给我,那怎么能算是我偷的呢?!坏丫头,你再故意拿话挤兑笑话我,我可就真的对你不客气了哦!”
巧娘闻言却是笑嘻嘻的躲到张三郎身后,十分八卦的把那块玉佩的来历给爆了出来:“大少爷和三少爷肯定不知道妙儿手里那块玉佩,也是那徐四郎的吧?说起来这块玉佩不但是信物、还是妙儿和徐四郎之间的定情信物呢!妙儿曾经和我说过,说当年……”
原来这块玉佩就是当年妙儿抓周时抓到的、徐四郎挂在身上的玉佩,也就是丁氏口中那块传说要送给徐四郎将来娘子的玉佩。当年那块玉佩来来回回的在妙儿和徐四郎手上转了几圈,最后尤氏虽然把玉佩给还回去了,可妙儿却意外在自家床上又发现了这块玉佩。
当时妙儿和徐四郎之间有着“深仇大恨”,因此妙儿才会偷偷的决定扣押那块玉佩当做精神损失费,于是奶娃张妙儿当年悄悄的把玉佩藏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于是慢慢的、时间一长,妙儿自个儿也把玉佩这件事给遗忘了,要不是离乡上京前妙儿把属于她的物事都清了一回,这块玉佩只会一直被遗忘在那个角落里。
这个玉佩让妙儿想起了小时候发生的那一幕幕,想起了还是奶娃的她当时是如何和、同样还只是个小屁孩的徐四郎斗智斗勇。这个玉佩也算是承载着许多美好的回忆,让妙儿对它有着特殊的情感!也正是因为如此,妙儿才会小心翼翼的把它藏到不起眼的绢花里,打算从此将它带在身边、让它陪着她继续成长。
且先不说玉佩一事,却说有了妙儿施了妙法藏下来的那张银票后,他们几人便不用再发愁租房屋一事了,于是几人简单的商量了下一步该如何后,马上列出了最便捷的方案———分头行事!
定下方案后,妙儿几人很快就兵分两路,张大郎兄弟前去打探离州桥最近的钱庄,然后去钱庄把那张两百两面额的银票、兑换成小额银票和一贯贯铁钱;兑换完银瓶后再顺道去买些洒扫用的物事,以及被褥、茶盏等日常生活需要用到的物事;买齐了这些物事回到州桥附近后,最后再买几个烧饼回来充饥果腹。
当然,妙儿和巧娘也没闲着,她们一起去找了那刘明,仔细的看了屋子后和刘明这个中间人谈了价钱,最终砍下十文钱、以每月七贯四十文钱成交。
而房屋租下来后,妙儿一行人才算是在汴京城有了落脚之处,扫扫洗洗把屋子收拾干净整齐后,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围在圆桌旁就着茶水吃烧饼,虽然日子暂时过得十分清苦,但妙儿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更是一起对以后的日子充满了憧憬和期待……
且先不说妙儿他们如何憧憬未来的小日子,却说妙儿他们在汴京城度过第一个夜晚后,第二天大家伙儿都不约而同的起了个大早,草草的买了几个馒头填饱肚子后,几个人便凑在一块儿再次开了回“家庭会议”。
这次家庭会议的主题自然是挣钱了,在这方面最有经验和点子的妙儿自然掌握了主导权,于是妙儿很快就给大家伙儿派发了不同的任务:“大哥,这头几天我们几个得天天都出去四下转转,先认认路、把州桥这一带给混熟了,免得连自个儿住的地方都绕不出去!”
张大郎几人齐齐点头、表示对妙儿的安排没有异议,妙儿见了十分满意,于是紧接着说出了第二步计划:“等把州桥一带转悠熟悉了后,大哥你负责到更远的几条街转转,仔细的瞧瞧有没有什么适合我们大家伙儿做的活计,顺道再打探、打探这附近有没有好的书院或是私塾……”
“我们之所以离乡上京,就是想让大哥和二哥到京城的书院读书,我听说这京城书院的夫子本事都十分了得,大哥和二哥若是能学个几分,以后自是能金榜题名、光宗耀祖,”妙儿说着微微侧了脸看着张大郎,一脸俏皮的问道:“大哥,我给你安排的差事你能完成不?”
妙儿身为妹妹都如此懂事,张大郎自是不能落后,只见他马上一脸正色的向妙儿保证道:“能,这都不是什么难事,大哥一定会用心把这些事打探清楚!”
妙儿闻言一脸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转而对张三郎说道:“三哥,你性子机灵圆滑,我们家由你出面和左邻右舍打交道再适合不过了!只要你和这些地头蛇混熟了,咱们今后再遇到什么不懂的事儿,好歹也能找他们支上几招不是?三哥你还可以打探下租住在这附近的百姓,平日里都是做些什么营生养家糊口,我们也好参考一、二……”




第六章 兄妹齐心
张三郎自是拍着胸脯应下了妙儿给他派的差事,而嘱咐完张大郎兄弟后,妙儿才对一脸期待的看着她的巧娘说道:“我们两个也得出去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适合我们这些小娘子做的活计!哪怕是逛逛绣铺和首饰铺子,指不定也能挖掘出别人没挖掘出来的商机,好好的赚上一笔!”
巧娘自是举双手赞成妙儿的提议,于是一家人说干就干、马上就兵分三路,按照妙儿先前的嘱咐各自打探去了……
张大郎知道打探学府书院一事最为重要,因此他出了门后首先向人打探的便是和书院有关的事,只见张大郎客客气气的问了几个人后,总算打探到龙津桥附近有一条长街,上面不但有有名的太学、国子监,还有不少开在这两座学院附近的私塾,那些私塾同样是历史悠久、口碑极盛。
于是张大郎很快就在旁人的指点下、一路往龙津桥而去,先出朱雀门东壁,后去东大街经麦秸巷、状元楼。张大郎到了那东大街,发现除了这麦秸巷和状元楼,长街上全是各色妓馆,那些穿红戴绿、搽脂抹粉的妓子,把一向十分正派的张大郎吓得择路而逃,一直跑到保康门街、见到别的铺子了,张大郎才敢停下来喘气。
随后张大郎的脚步不敢有所停滞,快步走到了朱雀门外,转悠了一圈后发现那里西通新门瓦子、杀猪巷,亦有些零零散散的妓馆、但已不似东大街那般夸张吓人。以南东西有两教坊,其余皆是民房或茶坊。
张大郎在路人的指点下过龙津桥、一路往南而去,很快就发现御街的大道中心设有朱红漆杈子,同大内前边设的杈子一样,听说这国子监就在御街附近,于是张大郎一路细细的打探了一番,先走到御街东边的刘廉访宅,再往南走了几步、便见着了张大郎寻了一路的太学和国子监。
张大郎找到太学和国子监后,马上便上前拉着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询问一、二,很快就把这两座汴京城最有名的学府打探清楚,牢牢记下入学的条件和门槛后,张大郎才满心欢喜的打道回府,出了龙津桥后一路直奔州桥,回到州桥附近后便在街上逛了起来,打算瞧瞧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活计适合他干。
话说外出找活计干这事儿,张大郎已不是头一回做了,早在尤氏还没去世、家里情况拮据时,张大郎就曾经拉着张三郎出去找活儿干。不过当时张大郎兄弟年纪还小,那些读书人做的活计他们都暂时干不了,于是最终只能去酒楼给人家当那跑腿的闲汉。
可如今张大郎已经十七岁了,不但读的书比当年多了许多、学问也比当年长进了不少,于是张大郎在街上转了几圈后,马上选出了两样他觉得适合他做的活计———当捉刀人代人写书信,和到酒楼茶馆里头卖酸文。
所谓的“捉刀人”,其实就是专门代人作文字以赚钱糊口的人。这“捉刀人”除了替人写书信、立契书外,还有代人写状纸的本事,不过这汴京城的捉刀人因实力不同而细分好几种,收的价钱也分好几种。
张大郎细细打探过后,决定做那最简单的一种,最简单的那种也就是帮人写写家书、或按照格式写些契书等等,赚几个小钱糊口应是不成问题。
而所谓“卖酸文”,有一种是指有些识文断字之人,依其机敏智慧,针砭时弊、制造笑料,写出文章或诗句来出售,赚钱以糊口;还有一种是指伎艺人,专以滑稽、讽刺的表演取悦于人,也谓之为“酸”。
张大郎寒窗苦读多年,早就有了参考科举的实力了,因此一转几年、卖酸文这活已是难不倒张大郎了。于是为了担起长兄的责任、多赚几个人养弟妹,张大郎很快就决定早上在街边支个摊子当捉刀人,下午和晚上则到各大酒楼寻找合适的机会卖酸文。
这该办的事都办得差不多了,张大郎马上就兴冲冲的往家里赶,想赶紧把自个儿的想法告知大家伙儿,若是大家伙儿也都觉得可行,那他马上就可以出去挣钱了!毕竟无论是当捉刀人、还是到酒楼卖酸文,都是无本生意、只要有学问就成,这让一直用功苦读的张大郎自信满满、恨不得当场就大展身手一回!
且不说张大郎这头如何,却说这张三郎还真是擅长同人打交道,只见这才半天的功夫,他就和左邻右舍打成一片———年纪大的他就说些好话和有趣的八卦来逗他们开心;年纪和他相仿的,他便和他们称兄道弟、分享南北见闻;而一见那些正值花样年华的小娘子、三五成群的聚在门口做针线活,张三郎就一个劲的夸人家貌美如花、美若天仙等等!
如此一来,张三郎这个八面玲珑的家伙很快就在左邻右舍里混得十分吃香,也从和这些人闲聊的过程到不少有用的消息,更是暗暗的记下了几个对妙儿可能有用的、做小本生意的门路。除此之外,张三郎刚刚结识的一个哥们还自告奋勇的说要带张三郎混,而那哥们口中所谓的“混”,就是带张三郎到各大酒楼里当闲汉。
张三郎以前就和张大郎一起当过闲汉、给人跑过腿,对这差事他可谓是熟门熟路,因此他很快就和那新结识的哥们约好———等张大郎彻底安顿好了、把这周遭的情况摸清楚了,就和他一起去当闲汉挣几个零花钱。
且先不说张大郎兄弟如何,却说妙儿穿越到北宋后,其实总想捣鼓些现代才有的小吃来挣钱,因此眼下碰上了这个机会,妙儿自是要重点观察汴京有名的小吃,并暗暗的琢磨她记忆中的现代小吃,有哪些是能拿得出手、“偷”到现代来赚钱的。
而妙儿既然想要做些新奇的小吃来卖,那自然是一等到天黑、州桥夜市的大小摊子都支起来后,就拉着巧娘到那有名的州桥夜市逛上一逛!逛了几回州桥夜市后,妙儿对这北宋的夜市总算是有了大致的了解,也牢牢记下了夜市最常卖的吃食有哪些———自州桥南去,沿街有卖水饭、熝肉、干脯等吃食的摊贩。
王楼前则有卖獾儿、野狐、肉脯、鸡等肉类吃食,再往下走还有卖梅家鹿家鹅鸭鸡兔、肚肺鳝鱼、包子鸡皮、腰肾鸡碎等等。妙儿拉着巧娘上前问了问价,发现这些看着让人馋涎欲滴的各色吃食,每个不过才十五文、十分便宜。
这些吃食既然都不贵,妙儿自是马上掏钱给她和巧娘买了几个,用油纸包了后边吃边继续沿着熙攘热闹的长街往下走,一路又见到了不少摊贩———有盐铺曹家从食、旋煎羊白肠、鲊脯、炸冻鱼头,还有姜豉子、抹脏、红丝、批切羊头并辣脚子姜和辣萝卜。
眼下正值盛夏,因天气闷热、长街上也有不少卖解暑甜品的,妙儿粗略数了数、并上前指了几种物事问了几回,很快就发现汴京城的凉品种类繁多———有鸡皮麻饮、细粉素签、沙糖冰雪冷元子、水晶皂儿,还有生淹水木瓜、鸡头穰、沙糖绿豆、甘草冰雪凉水,以及荔枝膏、广芥瓜儿、杏片、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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