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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战战史-第4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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樟┒┟骋仔ㄊ保踔猎谘菟抵刑岬绞澜纾ḿ醋时局饕澹┦谐∩系摹熬赫员浠保ㄒ馑际侵赶籼鹾托枨蟮耐蝗唤羲酰┑奈O铡5焦壹炔荒芄┯菘怂孤宸タ怂枰脑希膊荒芄┯λ枰南哑罚遥焦业幕醣矣么τ质怯邢薜摹5娜罚�1946年这一年中,因在战时保持中立而得以大大发展其对各方面贸易的瑞士,成了捷克斯洛伐克最重要的供应者和主顾,同时捷克斯洛伐克同英国、瑞典和美国的贸易额也不比它对俄国的贸易额差多少。1947年的头三个月中,同俄国的贸易额暂时落后于同西方国家的贸易。这样,给人们的印象是,捷克斯洛伐克同西方国家的联系是在扩大而不是在缩小。
也许,如果没有1947年夏季的旱灾,没有莫斯科同华盛顿关系的恶化,非马克思主义者的希望可能不一定是虚幻的。就算是这样吧。但实际的事态发展是,当时得到政府支持的一些国有化工业往往完成或超额完成它们的计划指标,而大部分仍留在私人手中的行业,譬如说建筑业,景况却很不妙。这样,两年计划加强了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人的论据,使形势对他们格外有利。事后回顾起来,很难不把这个计划看作是捷克斯洛伐克第二共和国走向彻底社会主义化的一大步。
第三编 希腊
希腊 1944…1946年
1944年10月18日,以乔治·帕潘德里欧为首的希腊民族团结政府回到了雅典。但是他们的战时流亡时期结束并不是他们的困难告终。一大堆问题要求他们采取最有力的果断行动。但是帕潘德里欧政府不可能采取有力果断行动,因为他们内部严重分裂。政府的这种分裂如实地反映着整个希腊社会左右翼之间的分裂:一面是活跃的左派,已组成了一个人民阵线,叫做EAM;另一面是刚拼凑起来的右派,它的支持者中有许多人由于曾同德国人合作过而名声不好。毫无疑问,大多数居民对这两个极端都不予积极支持;但是在希腊社会的整个制度结构接近瓦解时,温和的中间道路是行不通的,也许可以说是不可能行得通的。刚从德国占领下解放出来的这几年的希腊历史,是由道德观念上的混乱、经济方面的苦难、革命的行动和反革命的暴力等因素交织而成的。
可是,在被占领状态结束之后的希腊历史中,起决定作用,的不仅仅是希腊人自己。当希腊政府返回雅典时,丘吉尔正在莫斯科访问;丘吉尔访问的结果之一是他同斯大林达成了一项把希腊划入英国“行动范围”的协议。美国政府是抱着相当勉强的态度同意这个协议的。实际上,1944年10月的这一协议仅仅是批准了一个存在着的事实。自从大战的最初几年起,英国在希腊事务中的影响一直是头等重要的,对希腊流亡政府和希腊游击队的行动都起着作用。1944年9月26日,正当希腊政府即将迁回雅典时,在卡塞塔签订了一项协定,确认英国在希腊事务中的优先地位并使之正式化。卡塞塔协定有两个主要条款:第一,两个主要游击队组织ELAS和EDES同意自己归希腊流亡政府领导;第二,希腊政府把其统率下的军队交给地中海战区盟军总司令梅特兰·威尔逊将军指挥,并接受罗纳德·斯科比(一译罗纳兹·斯科维)为希腊战区部队总指挥官。
使英国在希腊事务中发生影响的这一法律依据,由于德军撤走时只有英国部队紧跟着在希腊登陆这一军事事实而有所加强。几乎同样重要的另一个事实是,希腊民族团结政府这一脆弱的机构主要是英国人建立的,帕潘德里欧是英国官员挑选出来当首相的。希腊政府的软弱是显而易见的,它往后能否获得权威、声望和实际的力量,都要靠英国的道义和军事支持。因此,几乎所有需要希腊政府作出决定的重大事情,帕潘德里欧都老老实实地同英国大使雷金纳德·利珀(后为爵士)商量。
经济问题是解放后的希腊最迫切的问题之一。农村既备受蹂躏,城市又贫穷不堪(虽然没有遭到物质上的破坏),这样一个国家若要避免在解放之后跟着发生饥荒,就亟需迅速运去救济物资。国内交通的破坏阻碍着正常的贸易,并给救济品的分配造成困难;港口所遭到的破坏甚至更为彻底,使卸货受到妨碍。这些问题是预见到的,为了在刚解放后的那段时期内对希腊进行救济,成立了一个名为军事联络组的英…美军事组织。
在希腊政府能够认真地把注意力转向经济事务之前,有一些行政和政治方面的紧急问题必须首先予以解决。德国人统治时期的那套行政机构,解放时几乎在希腊的每一个地方都瓦解了。只有在雅典,市政警察和公务员系统还作为有组织的工具存在着,可供政府驱使;但是希腊内阁的政令要在各省得到贯彻,有必要先任命一批新的官员。在雅典以外的地方,日常的实际行政权落在抵抗组织手里。在希腊西北部,希腊全国民主同盟的一帮人接管了政府的基本职能;在希腊的几乎所有其他地区,民族解放阵线及其军事组织全国人民解放军维持着社会秩序,估价和征收捐税,着手处分“通敌分子”,并建立了地方权力机构以处理地方上的行政事务。
希腊民族解放阵线有五个代表(后来增至六个)在帕潘德里欧内阁里任阁员,从这一意义上说它是参加了民族团结政府。但是希腊民族阵线的领导人,特别是该阵线中最活跃、最有影响的因素共产党人,并不真正信任民族团结政府里的其他成员,而且事实上,希腊的地方当局并不受这个新近回国的政府的节制,而是在许多场合对它抱敌视态度。
局外人要对民族解放阵线在解放后最初六个星期里所显示出来的精神和目标作一客观的叙述是困难的。一个显著的特点是民族解放阵线在其追随者中间激起的那股强烈热情,这种热情是利用了许多希腊人对过去曾给他们带来这么多苦难的旧制度的痛恨,再加上燃起他们对美好未来的希望而激发出来的。国王往往被看作是人们所痛恨的旧时代的化身,民族解放阵线的鼓动者特别强调要求不让希腊国王乔治第二重登王位。在左派看来,乔治国王同战前统治希腊的梅塔克萨斯独裁政权完全是一回事,而那个独裁政权又同社会保守主义和外国干预是一回事。
民族解放阵线的公开纲领中的第二点是要求惩办“通敌分子”,这在当时形势下很容易被曲解为处罚那些在战时和战前主宰着希腊政治和经济生活的团体和个人。除非对“通敌”罪能够有一个大家都同意的相当确切的法律定义,对“通敌分子的惩办就很容易被转变成为革命的恐怖统治,而这正是反对民族解放阵线的希腊人和英国人所害怕的。
在1944年10月和11月间,民族解放阵线的追随者大部分都是对这一运动的公开声明或多或少地按其表面价值信以为真的人(这一点看来是清楚的)。希腊的共产党是比较小的,在整个战争期间,它一直有意压低着革命的调子。然而,共产党人在民族解放阵线和全国人民解放军中占着领导地位,照其他东欧国家中类似的“人民阵线”后来的发展来看,很难避免这样的结论,即假使民族解放阵线在希腊当权的话,它本来是会朝着彻头彻尾的共产党独裁的方向演变的。
在解放的时候,英国人以及那些不信任民族解放阵线的希腊人就已认为民族解放阵线不过是为共产党革命打掩护的一个工具。他们不很相信解阵所提出的公开政策宣言,认为那都是些半真半假的东西,是故意用来掩饰远为激进的意图的。解阵领导人也报之以不信任。他们认为,英国人和希腊右翼分子是在试图用武力或用欺骗的手段把国王弄回来,是想破坏而且最后想毁灭民族解放阵线在战时所建立的人民运动。在这样的气氛中,真诚的合作显然是不可能的。关键的问题在于这一方或另一方是否会不诉诸武力而让步。
11月初,双方就争论起来了。争执的问题是关于政府用以在希腊维持其权威的武装部队应如何建立。大家都同意,游击队的“私家军队”应由不是效忠于一个党而是效忠整个希腊政府的部队和警察所替代;但是,当谈到应怎样、应通过什么步骤来实现这一转变的问题时,无法调和的意志冲突很快就显露出来了。
希腊内阁内部以及希腊政府同英国当局之间就未来的希腊武装部队的组成问题进行谈判的详细情况,本书写作时还没有公布。诚如希腊共产党总书记后来所说的,关于武装部队的争执是1944年12月间爆发暴力行动的诱因而不是它的根源,因此详细考虑公开破裂之前的种种策略活动是没有益处的。双方的行动都有点近于非法。民族解放阵线和全国人民解放军利用它们的军事力量进行含蓄的恫吓,至少从11月30日起他们就开始采取步骤调动那股力量对雅典市本身施加压力。这种行动完全没有把斯科比将军对全国人民解放军的统率权放在眼里,而这一统率权是由卡塞塔协定合法化了的。另一方面,帕潘德里欧和英国当局则把卡塞塔协定解释为授权斯科比下令解散全国人民解放军,甚至在同民族解放阵线的部长们就该军解散问题进行的谈判已告破裂之后仍是如此。
争吵迅速发展成为危机。12月1…2日的晚上,帕潘德里欧内阁中民族解放阵线方面的部长们集体辞职。看来很清楚,解阵领导人所预期的和希望做到的是,搞垮帕潘德里欧政府并代之以一个解阵能在其中起支配作用的新联合政府。为了保证得到这种结果,解阵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示威,示威按时地在12月3日举行。解阵领导人还宣布将于12月4日起举行总罢工。
面临着这些事态发展,帕潘德里欧和剩下来的他的那些阁僚们惊慌失措。他们没有可供指挥的、堪以同解阵的部队较量的武装力量,他们所代表的政党也不具备那种能够有效地抗衡解阵的组织和士气。只有英国大使和英国军队可以制止民族解放阵线在希腊当权;但是在事变发生之前,英国政府是否敢于以实现这一目标所必需的那种规模进行干预,是完全不清楚的。
英国第一次采取行动的时机并没有拖延很久。12月4日,帕潘德里欧决定辞职,让位于年迈的自由党领袖塞米斯托克莱斯·索富利斯。可是,在索富利斯还没有来得及认真应付民族解放阵线在新内阁中该占有多少席位这一十分重要的问题之前,来自伦敦的两份电报改变了形势。12月5日凌晨,丘吉尔发电报给斯科比将军,告诉他对采取行动不要犹豫,应象他是在一个被征服的城市中对付一场当地人的叛乱那样,接着又补充说,雅典必须守住并牢牢予以控制——如有必要不惜流血。同一天,他还指示利珀,要他反对希腊首相人选的任何变动,利珀的权力再没有比这一次显示得更突出的了。12月5日,当他把丘吉尔的意见告诉了帕潘德里欧时,这位几乎已经辞职的帕潘德里欧很快就重新视事。同时,英国人已出来公开地、有力地支持希腊政府。12月4日,斯科比命令全国人民解放军于12月6…7日半夜前撤离雅典附近的一个地区;他威胁说,不遵守这个命令的任何部队都将作为敌军对待。
英国人的这些行动使民族解放阵线面临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他们在精神上或军事上都没有准备同英国部队公开作战。经过热烈的争辩,共产党人和他们的支持者说服了较为稳健的解阵领导人,使他们也相信,坚决违抗斯科比的命令是唯一的出路。决定是在12月4…5日晚上作出的,前一天解阵示威的不幸遭遇对这一决定的作出有着很大的影响。12月3日,当示威者到达雅典中心,冲过警察的警戒线走向该市的中央广场时,守卫着警察总部大楼的少数警察从近距离向他们开了一排枪。有若干人被打死,另外有许多人受伤。警察竟对手无寸铁的人群开了枪,并且是在英美新闻记者面前开枪的,这批记者从大不列颠饭店的阳台上真就象坐在最前排看戏那样地目睹了这场屠杀。目击这种疯狂的暴行,震动是极大的,这一感受使在场的大多数记者一下子成了民族解放阵线的同情者,如果说他们原来还不是的话。这一事件为民族解放阵线和全国人民解放军采取激进政策提供了很好的道义根据,并通过那些深受震动的英美记者们自由发送回国的新闻报道,使他们肯定能获得英美国内舆情的支持和同情。
全国人民解放军部队企图在12月5…6日晚上实行政变,办法是夺取雅典中心区的一些政府大厦,从而剥夺掉帕潘德里欧政府还剩下的那一点点权力。他们的计划大概是想在斯科比12月4日的最后通牒到期之前就给他造成一个既成事实。但是这个企图失败了,失败的主要原因是,几幢主要的政府大厦前有一些英国兵站岗,作为对希腊警察的象征性补充。全国人民解放军显然仍奉有不打英国兵的指示,因此仅仅几个英国哨兵的在场就足以挫败全国人民解放军的计划。
第二天,12月6日,英国人采取了攻势。全国人民解放军已拒不理睬斯科比要他们撤离雅典的命令,因此虽然最后通牒要到午夜才到期,斯科比就下令对雅典公园区的一些全国人民解放军据点进行空袭。原来的意图是以此显示军事力量,借以威吓民族解放阵线和全国人民解放军,使他们的态度更和解些。可是,结果适得其反。英国皇家空军飞机的一些偏离了目标地区的火箭毁坏了几栋民房,这一攻击的消息使民族解放阵线和全国人民解放军的一般人员加强了抵抗到底的决心。抵抗运动的稳健分子无法制止强硬派,后者的论调是,根据12月6日后新的形势发展,毕竟还是有必要同英国人打仗。
然而决定是迟迟才作出的,并且始终是勉勉强强的。12月6日之后有一个多星期,全国人民解放军把他们的军事行动限制在比较小规模的骚扰上,等待“政治”解决。他们所指望的是,英美国内舆论的压力再加上替他们说话的俄国的外交干预,将能迫使丘吉尔退出他那由于希腊危机而陷入的突出阵地。但是民族解放阵线和全国人民解放军的这番估计,是在不知道丘吉尔同斯大林之间有协议的情况下作出的,这个协议早就把希腊划入了英国的“行动范围”,而只要斯大林信守协议,单靠英国、美国和加拿大的舆论力量是不足以迫使丘吉尔退却的,虽然这种舆论力量肯定使他踌躇了一下。
事实上,英军和全国人民解放军的军事地位都不适合于真正作战,全国人民解放军的主要力量远在北方,根本没有调来参加雅典之战。英军则以小分队的形式散驻在雅典和外地各处。如果在12月的第一个星期全国人民解放军就已在精神上和军事上有了攻打英国人的准备,看来很有可能他们会赢得完全的或近乎完全的胜利。但是他们没有准备,在12月1日到15日这段时期内,他们心理上的犹豫不决和行动上的半心半意给了英国人一个机会,使他们得以把分散的部队撤入萨洛尼卡、佩特雷和雅典…比雷埃夫斯等地比较安全的防线。即使在这一调动完成之后,英国人最初还是只能进行防御战。12月11日之后才下令从意大利调英国战斗部队去希腊增援斯科比指挥的军队,到了12月17日,英军才有力量在比雷埃夫斯地区发动认真的进攻。
于是就发生这样的情况,大约直到这个月的月中,双方都在观望,指望另一方让步,使某种政治妥协得以实现;而到了12月15…16日晚上,当全国人民解放军决定发动一次大规模进攻以孤注一掷时,为时已经过晚,不再能赢得彻底的军事胜利了。然而,甚至在来自意大利的增援部队到达之后,英国人还是不大愿意使用他们所掌握的全部火力;在月底之前,他们只采取小规模的、有限度的行动,目的只在于保持英军早先撤入的雅典…比雷埃夫斯的三个地区之间重要交通线的畅通。
当军事主动权随着全国人民解放军12月15…16日攻势的失败而转入英国人手中时,丘吉尔首先采取的途径是进行谈判。圣诞节那天,他和艾登从伦敦飞到了雅典。在同利珀和斯科比商量并同扎马斯基诺斯大主教会见之后,丘吉尔召开了一个希腊政界领袖会议,其中也包括民族解放阵线的一些领袖,会议由大主教主持。这次从12月26日到27日举行的会议不欢而散,没有谈成任何可以结束雅典战事的妥协办法;可是,虽然会议在这一点上是失败的,丘吉尔的希腊之行并非毫无收获。会议一致建议委托丘吉尔要求希腊国王任命扎马斯基诺斯大主教为摄政,授权他组织一个(不包括共产党人的)新政府,并在举行公民投票以决定君主政体的前途之前,代行国王的权力。同样重要的一点是丘吉尔在亲自接触之下,很赏识这位大主教,深信这次任命是明智而审慎的。
因此,丘吉尔从雅典回去后,接见了希腊国王,并以必要时将撇开他采取行动相威胁,说服他任命扎马斯基诺斯大主教为摄政。大主教于1945年1月1日就任新职;他采取的第一批行动之一是接受帕潘德里欧及其政府的辞职。两天后,1月3日,以尼古拉斯·普拉斯蒂拉斯将军为首的新内阁就职。
希腊政局的这种变化大大削弱了民族解放阵线的地位。摄政制的建立清楚地表明,国王终究不会在英国刺刀保护下回来了;至于惩处“通敌分子”的事,普拉斯蒂拉斯作出保证:“我的政府将采取严厉措施”。普拉斯蒂拉斯本人就是一个很可以迎合解阵一般人员中那些共和主义者和改良主义者的愿望的人物。他是一个坚定的共和派,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的困难局面中出了名的,当时他所领导的政府曾迫使乔治国王第一次流亡国外。这样,普拉斯蒂拉斯出任首相,似乎就是对解阵宣传中的一个主要论点的活生生的驳斥。然而,他可不是共产党的朋友;1944年12月16日,当他刚刚重新踏上希腊国土时,他就毫不掩饰自己的观点,认为首先必须用军事手段使共产党人就范,才能在希腊恢复正常的政治生活。
政治上的这些变动,是有军事方面的迅速变化与之配合的。1944年12月27日,英国军队发动了一次大攻势,很快就把全国人民解放军逐出了城市的南半部。在暂时停留进行整顿之后,英国人继续推进,到了1945年1月4…5日晚上,全国人民解放军最高统帅部断定有必要撤退。解放军表明了它能够在此后的二十四小时内,指挥一次迅速而熟练的撤退行动,把雅典…比雷埃夫斯地区丢给了英国人。
在整个战争进行期间,斯科比同民族解放阵线、全国人民解放军的代表间的非正式谈判不时在举行,当军事形势在1月的第一个星期中发生了决定性的变化时,认真的停战谈判就开始了。结果达成了停战协议,从1月14…15日的午夜起生效。根据停战条件,全国人民解放军要撤出希腊中部的一大片地方、萨洛尼卡周围的一个地区和某些外围岛屿。此外,双方还同意交换战俘,全国人民解放军保证交回所有英国籍和希腊籍的战俘以交换同等数目的解放军战俘。
公开宣布的停战目的是要使民族解放阵线与全国人民解放军同希腊政府之间的和平谈判得以进行。因此,安排了一次和谈会议,这次会议产生了瓦尔基扎协定,这是在1945年2月12日签署的。总的来说,这个协定是政府以及大力支持政府的英国人的胜利。全国人民解放军同意缴械解散,而那些在中东地区组成的希腊陆军部队,当初在11月间的谈判中曾由解阵与解放军方面要求予以解散,现在却得以保留下来成为新的国家军队的骨干。作为交换条件,政府方面同意保证民权,取消戒严,对12月3日以后所犯的“政治”罪实行大赦,清洗文职公务人员和警察部队中的“通敌分子”。最后一条是关于选举问题的:
应在尽可能早的日期。无论如何必须在本年度内,在完全自由的情况下(并要尽一切努力做到名副其实的自由),举行一次公民投票,以最后决定宪法政体问题(即君主政体的前途问题),一切均须交由人民决定。在那之后,应尽快地继之以选举,选出制宪会议以起草国家新宪法。双方代表同意,应要求各大盟国派遣观察员以核实民意的真正表达。
全国人民解放军和英国人之间的雅典之战对希腊具有深远的意义。举一点来说:占领时期出现的那样一个民族解放阵线垮掉了。由于该阵线中共产党一方所采取的暴力行动,一般地说,使温和派和好心的人都与之疏远了。引起除极端分子以外所有人反感的,与其说是同英国人打仗的这一决定——虽然这一决定疏远了一些人——倒不如说是全国人民解放军本身在雅典和希腊其他各地的所作所为。全国人民解放军处决了几百个被认为是“通敌分子”的人——他们中许多是地位低下的,显然都是些无害的人;而且在处决之前只经过最草率的审讯,有时候还伴之以毒刑和各种残酷的暴行,使战后看到掘出的尸体的所有的人都大为震惊。在全国人民解放军占领下的雅典和比雷埃夫斯的一些地区,出现的不是自由的统治,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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