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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霸爱,快逃! 作者:爱过知情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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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念之知书达理,当然明白同样困倦的我现在最需要什么。不再多言说了句告辞就走了,出了门口还不忘帮我把门关好。
她走了,腾翡没回来,我虽然真的很想睡,但是睡前必须去看看甹绘翎,他大病未愈,昨天晚上又运功,真不知道他那身体吃不吃的消。
“叩叩叩!夫人!”这算不算心有灵犀?我这边刚动心思,那边甹绘翎竟然在敲门。
“进来。”我连忙应声,本来已经困的僵硬的脸部肌肉竟然还能展现如此自然的笑容,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
“夫人,你忙了一天一夜应该到现在都没吃饭呢吧?我给你送午饭来了。”甹绘翎一身干净清爽的彩衣,眼底虽然失了绿色光芒仍旧眼波流转,美的让人心动。
将托盘的菜摆好,他对上我一直注视的目光莞尔一笑,魅的让人心都颤动。“夫人!”
“呃!是饿了,还是我家小妖精最贴心。”我拉着他肉肉的小手坐在桌前,动筷夹了一截海参喂到他艳丽的红唇边。“你大病初愈身体一直都没好,这种事吩咐下人做就好。”
甹绘翎微启红唇将海参含住,一转头却贴在我的唇上,将那温热柔软的海参反喂给我。“照顾夫人本是绘翎的本份,夫人这样说难道是嫌绘翎照顾的还不‘到位’?”
我看着娇媚的甹绘翎笑的有些‘不怀好意’,这才明白什么叫做‘到位’,至于那不‘到位’的后续我现在还真没力气陪他继续。赶忙嚼嚼嘴里的海参,故意满足的回答。“经过我家小妖精‘照顾’的东西果然非比寻常,味道好极了!”
甹绘翎也知道我折腾的有多辛苦,他自己身子也不是很舒服,所以没继续不正经的话题,拿起筷子专心的为我布菜。
“绘翎,三日后我们就要启程进凤都。你的名分要在进凤都前定下,我想将茹府交给你管理。”我哪里有多少心思吃饭,越来越多的事缠绕在一起,我就算有三头六臂也解决不完。
除了栾迪和腾翡,其他人的名分其实我一直都没想过。因为这正夫和侧夫所承担的责任是非常重要的,其他夫君虽然名分有高有低,但是相差并不大,又不需要什么特殊的要求,我觉得都差不多,而且在我心里无论是那个位置,他们都是我的丈夫,都是一样的。
幽灵儿在老君山也算和我拜过天地,但是他的名分我到现在也没定下来。他没问,我也没说,主要是觉得没必要。甹绘翎当日拒绝一起拜堂,不知道今日又会怎么说。
果然,他拿着筷子的手顿住了,几秒后将筷子放在碗上。蓝琉璃一样的眼眸转了转,我竟然在他眼底读出了矛盾。“夫人,名分只是做给别人看的东西,只要夫人心里有我,其他的绘翎并不看中。至于名分随夫人定就好了。”
是真的不在意,还是他说的婉转?如果真的不在意,为什么我刚才在他眼中看出矛盾呢?面对自家人我真的不喜欢猜测,怕这种猜测会产生误会,伤了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夫君若有什么心事告诉为妻就好,只要为妻能办到绝对会尽全力为夫君达成。”
这是第一次我用夫君称呼甹绘翎,平时不用是因为我觉得这个称呼太死板,用在这个小妖精身上一点也不合适。虽然我一直都将他放在心底,早就把他当成我的丈夫。
甹绘翎也难得放下妩媚妖娆,认真且神情的回望我,拉起我的手。“绘翎定不负妻主的嘱托,护得茹府上下安全,更会守好自己待妻主归来之时。”
这话说的太严重了,守好自己?难道他还怕自己出轨不成?我将手从他温暖的掌中抽出,笑的如花灿烂,抬手捏了捏他白皙粉嫩的脸颊。“守好自己?你就对自己那么没有信心吗?”
甹绘翎脸上一闪而过不确定,但随即又被那妩媚多情的笑容占据。“夫人,男人可都是‘危险动物’,你与每个离开都是一年,甚至几年,你都不担心吗?”
我挑眉浅笑,又在他脸上掐了一下。“担心有用吗?若你们的心不在,我就是天天栓在身边也阻止不了吧。”
“夫人真的要将腾翡嫁给王念之?”昨天晚上的闹剧演变成刺杀,每个人都有失去和得到,就不知道对于我来说到底是得到多一些还是失去多一些。
“当然不可能,不过腾翡这保室也不能再做了。和亲前我会给他一纸离合书,待我归来之时会将他与栾迪一并迎过来,栾迪为正,他为侧。”这是我的决定,身为妻主应该做的,我毫不犹豫的公布。
“腾翡为人磊落又一心为夫人和这个家,侧夫之位非他莫属。”
☆、妖后出世9
按照茹府规定,只有正夫才有与妻主相似的管理权限。侧夫顶多只能协助正夫处理一些简单的生活类事宜。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从我强硬的在秋雁归手中夺过茹府的账本开始,这茹府的规矩早都坏了。
腾翡只是我的保室,仍旧掌管茹府金库钥匙,小火焰连名分都没有就掌管茹府的账本,栾迪这个正夫却避开凡尘躲在老君山专心的当起全职奶爸。
“无论名分高低,在我心里你们一样都是我最亲最爱之人,不会因时间而消淡,也不会因为高低而亲疏。”这是我的心里话,他们四个都是我的心头肉,无论是谁我都可以舍命相救。
甹绘翎偎进我的怀中,柔软的发丝半垂在我手臂之上,妖异动人的蓝琉璃双眸泛着点点泪光。他是这天下唯一一个精通梦魇之术的人,却没想到竟然会爱上自己迷惑的目标,赔上自己的性命也甘之如饴的选择了这个女子,到底谁才是这世间唯一的妖?“夫人,有你这句话足够。”
“傻瓜!这就够了?当然不够,你还要照顾好你自己等我回来明媒正娶迎你进茹府的那一天。茹府顶着这天下第一首富已经够惹眼,现在再加个寒王的身份怕是危险大于荣耀,我又不在你身边,你要处处小心才好,记得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的。”我抚摸着他的长发,像个外出做工的丈夫叮咛妻子一样的絮叨。
甹绘翎倚在我怀中点头,默默的不再说话。这种情况很少,每次他和我在一起不是极度腻着要我宠他,就是话多的像说不完一样。“有心事?”
“没什么,只是舍不得分开。”甹绘翎的声音不大,也没有了往日妖媚的劲儿,恐怕绝对没有他说的这些简单。
将他拉起,对上他失去光芒仍旧漂亮到无敌的眼瞳,虽然他已经努力掩饰,但是仍旧可以看出心事重重深沉的影子。“有什么事要告诉为妻,别一个人扛着,你已经是有归宿的人了,无论发生什么事为妻都会为你承担。”
甹绘翎的眼睛里闪过感动和决心,最后终于恢复往日的神采。“在夫人和亲的时候绘翎会送礼物给你,虽然不值什么钱,希望夫人别嫌弃,一定收下且保存妥当,待夫人归来之日还望亲手还给我。”
送出又要收回的礼物?难不成是玉佩一类的定情信物,将来准备传给子女的?甹绘翎这小妖精还真有意思。“一定。”看见他恢复正常,我也跟着送了一口气。
‘叩叩叩’突然而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我们,门外的声音更是让我一愣。“夫人!我可以进来吗?”
甹绘翎疑惑的看着我,能在府内喊当家小姐夫人的定是我的夫君,但是这声音绝对不属于腾翡,而小火焰更是不会直接喊我夫人的。
“进来。”我对甹绘翎比着口型,告诉他门外来的人是楚世修,然后才应声。甹绘翎一直都在房间照顾乔渊,楚世修下山的事他还不知道。
话落门开,楚世修褪去青色的僧袍已经换了一身宝石蓝的锦袍,天蓝色的宽腰带秀的他小蛮腰更加性感,那经岁月沉淀俊颜越发出众,虽然这个世界的人皆认为男子花样年华是在十四岁到二十岁之间,我却仍旧是现代人的思想,男人绝对要二十到四十岁之间才是黄金时期。我喜欢成熟稳重的男子,虽然我也爱年少俊逸的少年。
楚世修有病在身脸色苍白,但是此刻却托着托盘为我送中饭来了,这和小妖精的想法是一样的,更一样的则是他们对彼此的态度。
“不在后山吃斋念佛,你跑到夫人房里干什么来了?”甹绘翎借着刚才的劲儿再次偎进我的怀中,当年楚世修斗不过他,今日他甹绘翎成了我的人,这楚世修就更没机会接近我。
楚世修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的难看,本想将托盘放在桌上,但是一看已经布满菜肴的桌子就明白他们的借口都是一样的。大家闺秀的气质绝对不允许他将托盘随意的放在椅子上,就只好那样拿在手里。
他在山上呆了三年,但是不代表他之前所经历的事都已经忘光,他进这亭阁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小奴打听我到底有多少夫君,这些夫君都是谁。腾翡在他的意料之中,这甹绘翎以仙姿苑小倌的身份呆在茹府这么久,甚至如此得宠却是他万万想不到的。忆起当日的过往,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仍旧碍于我在场只是冷冷的低哼。“夫人的决定还需要向一个小倌报备吗?笑话。”
这剑拔弩张的气势,如果我不说话肯定后果不堪设想。“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表哥没吃饭吗?那不如一起吧。”
楚世修看了看偎在我怀里的甹绘翎,觉得留下来才有机会,最后将他的菜压在原本桌上已经冷掉的菜之上。
甹绘翎气也上来了,从我身上坐正准备开口,我拉着他的手微微摇摇头。不管当初到底是怎样,我终究是亏欠楚世修的,这次放他下山也是要利用他,所以面对他我总觉得心里有亏,就算我不喜欢他,但是纵容他一些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楚世修在我的右边坐下,算一算,这是我们为数不多相处里唯一一次他在我旁边。我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他却已经有些微微发抖了。
“有请大夫来瞧瞧吗?”我很自然的夹了一块红烧排骨放在他碗里,完全忘记他已经出家三年,早已经不沾荤腥。
楚世修红了眼眶,双手捏紧帕子,整个人激动的随时有可能晕过去。“嗯,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多吃点。”将桌上那道素菜完全视为摆设,我再次提筷子给他夹了一块酥炸鲎。
甹绘翎得到我的示意老实的坐在一旁看我为楚世修布菜,心里酸酸的难以言喻。不过,他可是聪明的孔雀妖,到底我对谁有情还是无意,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刚才那么对楚世修只是处于当年养成的习惯,既然我对楚世修没有男女之情,他就不能冒着惹我生气的风险来招惹楚世修。
楚世修只是望着自己的碗一副很感动的样子,我纳闷的又夹一块鸽子肉沾好酱汁才放在他碗里。“都不合胃口吗?那尝尝这个。”
“谢夫人!”楚世修怎么也不能放过这个和我亲近的大好机会,就算他现在看见荤腥就反胃到吐,他也必须吃下去我给他夹的所有菜。
他一筷子将三块不同种类的菜都夹起来,迅速的放到口中,将那小小的樱桃口塞的满满的。
但是……“呃!”他毕竟三年都没沾荤腥了,一下放进三种地上跑的,海里游的,天上飞的,他哪里受的了?直接就偏头吐了出去,然后一直干呕不止。
甹绘翎撇嘴将头歪到另一边,觉得这个楚世修在山上呆三年一定是把脑子呆傻了。明知道那么做会让自己丢人,为什么还要硬着头皮吃下去?
我一直到这个时候还是没想起来自己无意将楚世修害的这么惨,轻轻拍着他的背,这才感觉到他身体微微发抖,一联想他吐的这么厉害。“还说没事?你到底没有看大夫?”
楚世修虚弱的靠在我怀里,那更加苍白的脸就算再鲜艳的衣服也衬托不出色彩,无力的摇摇头,一副随时可能晕厥的样子。
我叹气,半拉半扶的要送他回房。“小妖精,你去休息一下,晚上我去找你。”
甹绘翎郁闷的望着我们的背影,怎么也没想到楚世修这么简单的一招就将我拐跑了。都怪他太大意,能猜到这个楚世修受不了荤腥,竟然没猜到他吃下这荤腥的目的是什么。看来这个楚世修在山上三年没修佛,修的绝对是计谋。下次见面,他绝对不会让楚世修占得半点便宜去。
楚世修当年搬进雪歌苑住的是东厢房,这次他出来仍旧是住在那里。西厢房因为当年住着栾迪,所有我有去过几次,但是这个东厢房我还真是第一次来。
不同于雪歌苑和西厢房的格局,这东厢房像不属于雪歌苑一样,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尤其明显的就是东厢房不种美人树或者白玉兰,而是种的满园金桔,夏风摇曳中点点娇嫩的金黄色花瓣儿带着柑橘的清新,还真是别有一番韵味。
“三年了,连当年种下的金桔都开花了。”楚世修半靠在我怀中对着这些小黄花感慨。
“东厢房是你改的?”他不过在雪歌苑住过几天,竟然将东厢房改这么彻底,连院子里的树都换了。
“对不起!夫人,我当时只是觉得自己会在这东厢房住上一辈子,所以才贸然动了夫人的苑子。”楚世修孱弱的身体一抖,以为我是怪他没经我允许就改了东厢房在生气。
我扶住他欲跪下谢罪的身子,好好的就别瞎折腾了。折腾病了,我这愧疚感就更甚了。
☆、妖后出世10
“夫人……”楚世修借着我扶他的劲儿直接结实的靠在我怀里。他是病人,我对他又有亏欠,还真是不好意思直接拒绝。
将他扶进东厢房主室,室内的装饰风格仍旧是他平日的习惯,低调的摆设件件价值不菲,绝对比这雪歌苑主间亭阁更加华丽。看到这些装饰就让我不知不觉的想起秋雁归,这秋家的人个个机灵塞过狐狸,而我怀里现在抱着的这个男子更是当年被我认定为小狐狸的人。
“去请大夫来看看你家表少爷。”我吩咐东厢房的小奴,故意将这称呼定格为表少爷。
果然,怀里的楚世修身体明显的颤了一下,脱离我的搀扶低头坐在椅子上。秋雁归已经不是茹府的老爷,那他这个表少爷算怎么回事?是陌路?亦或是仇人?那为什么还要放他下山?
我这一热一冷已经完全将楚世修弄感冒了,他低头不语,明显情绪低落。都是这个房间惹的祸,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莫名其妙发的哪门子脾气。昨天晚上决定将他接下山的时候,我还想过要对他好,这一进东厢房我就突然忘记初衷。“表哥……”
楚世修听见我唤他,这欲言又止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子割的心口滴血。后山呆了一千多天,他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利益至上的男子。因为爱,他愿意将自己放逐在无人的荒山之上,因为爱,他愿意一辈子青灯古佛只为心中的女子默默祈福。然而这些都是他的一厢情愿,眼前的女子身边美男如云,他就算拼尽全力又能有几分胜算?
“表哥,对不起。”我是为刚才莫名的脾气道歉,明明知道秋雁归现在在这茹府名声已经赛过老鼠,居然还让下人叫他表少爷,这不是明显让其他人不尊重他吗?
“夫人何错之有?错在我,错在我不该生在楚家,错在我不该有一个那样的叔叔。”楚世修拿着帕子抹着眼泪,委屈的小声低喃。
是呀!我眼前的这个男子是只小狐狸,我为什么突然反常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没有谁是任何人的附属品,你是你,他是他。这次是我的错,迁怒于你。”
“夫人……若真的可以分清,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表哥了?”楚世修泪水朦胧的眼带着期盼望着我,楚楚动人的眼神让人无法拒绝。从小养在豪门大户中的男子,纯净的像朵出淤泥不染的莲花,端庄秀丽俊俏如云朵。
“世修。”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定,我也学着他端庄的样子规矩的应声。
改个称呼而已,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况我们这个表兄妹的关系确实以后会让他难做人。这奴大欺主,楚世修没有秋雁归这个茹府二老爷做后盾,又因为嫁给我和家庭决裂。如果连我都不给他撑腰,以后在这深宅之中他还能活的下去吗?
“小姐,大夫来了。”小奴敲门轻声的回答。
“让大夫进来。吩咐下去备最好的补品给你家老爷补补身子,让其他人好生伺候着,若你家老爷有一点不舒服,你们都不用呆了。”误会是我造成的,我必须弥补。
门外的小奴听完我的吩咐,果然是一愣。他出去前后才不过半个时辰,怎么这表少爷突然就变成老爷了?那他请的这个江湖郎中还能带的进去吗?刚才听见小姐吩咐给表少爷请大夫,茹府上下谁人不知这秋雁归的下作和可恶?这表少爷又是秋雁归的亲侄子,自然是不会有人尽心的,能请个江湖郎中已经是看小姐面子了。
如今这表少爷改老爷,小姐还亲自吩咐最好的补品伺候,他怎么敢把这个一看就不靠谱的江湖郎中带进去?
小奴站在门口左右为难,进退不得。
“怎么还不请大夫进来?”我冷声质问低头的小奴。
小奴吓了一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紧张的牙齿都在打哆嗦。“回…回…回小姐话,大夫…大夫还在路上,我马上派骄子去接。”
我冷冷的盯着小奴,刚才的疑虑看来是正确的,在这深宅之中没有靠山的主子恐怕还不及当家人身边的一个奴才。“知道主子和奴才有什么分别吗?”
“小的知错,小的知错,请小姐责罚。”小奴砰砰的用力磕着头,就是坐在桌旁的我都感觉到重物击地传来的轻微震动。
楚世修拉着我的手,苍白的脸上几乎没有血色,还是轻轻的摇摇头。“得饶人处且饶人,夫人就放过他这一次吧。”
我拍拍他的手,依旧是那冰凉如玉的质感,却让我有了一丝温暖,他这三年修佛看来真的已经改过自新。之前不是他不肯看病,恐怕是这些奴才从中作梗。“今日不罚这奴才恐怕他日后都不知道到底谁是主,谁是奴了。”
“来人呐!把这欺主的恶仆拉下去,家法处置。”我按住他冰凉的玉手,铁了心一定要教训这奴才。
还不待其他人应声,楚世修竟然挣脱我的手,从椅子上直接滑下跪在我面前。“夫人,佛说:悲庄严故,悯诸众生。他已经知道错了,还望夫人放他这一次,相信他不会再有下次的。”
我无奈的叹息,今天已经第N次将他拉起来。以前除了狡猾我对他基本没有他定义,今日一见却发现原来他也如此良善。是本性?还是学佛的人都会如此悲天悯人,对待欺负自己的恶人也可以如此大度?
“下去请最好的郎中来,以后若是敢再犯,我定将你送进仙姿苑为最下等的小倌。”这是我能想到最严厉的惩罚了,毕竟在现代受了二十几年的教育这砍头、赐死一类的惩罚我还真说不出口。
“谢小姐!谢老爷!茹醉一定会好好服侍我家老爷。”茹醉再一次将头重重磕在地上,然后欢欢喜喜的跑下去请大夫。
我不知道家法对待下人到底是什么,但是茹醉自从进这茹府除了学习怎么照顾主子,其他的时间就是学习家法。打主子用的是藤条,这对付下人可就是皮鞭了,一鞭子下去绝对皮开肉绽,怎是他一个仙岛国细皮嫩肉的男儿能承受的起的?今日楚世修的一番话绝对是救了他一命,他从今以后一定要好好效忠救命恩人。
“他叫茹醉?人倒是机灵,你随我进凤都也需要一个贴身的小奴伺候,今日他承了你的恩,日后定会舍命效忠于你,不如你就带他进寒王府吧。”这就是为什么我要说刚才那句话的原因,楚世修独自在后山三年,身边一直都没有下人照顾,这茹醉能因为我一句‘表少爷’就请个上不了台面的庸医,绝对是个聪明人,这种下人用起来也很合适。
“谢夫人!”楚世修拉着我的手重新稳坐在椅子上,或许真的是读了太多的佛经,连这种头都会为一个下人出。
说到进凤都,这楚世修的名分又成了一个问题。他一个小爷在仙岛国连正经席面都上不了,保室因为需要保护妻主所以很多大的场合都是和妻主贴身坐在一起的,而小爷连祭祖时都没资格进祠堂,真的能当夫君被我压在女皇那里吗?
“世修,赶明儿让下人跑一趟府衙,如室的名分不高,但好歹算是正经夫侍,也不算我委屈了你这个大户人家的公子。”我将手抽回,看着楚世修认真的说。
我明显排斥和他接触,却要给他一个正经名分。楚世修这只小狐狸就是再为爱犯傻也懂得这不是爱,而是利用。可他不想问,也不想知道,被自己爱的人利用有什么不好?起码还有价值,能够呆在身边。
楚世修点头,有些苦涩掩饰在嘴角。“一切都听夫人安排。”
“三日后启程,你好好休息,养好身体。”我起身欲离开。我可以对楚世修好,可以为他安排未来,但是我不能给他爱。这是我对他的责任,不论过去种种,他已然是我的夫君,他将人生托付给我,我就必须让他好过。即使我不能爱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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