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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生制职业-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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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物。眼睁睁地看着燃料表上不断下滑的指示针,驾驶着直升机的两个驾驶员几乎是不见断地在大功率通讯频道中呼喊着:“这里是夜眼!这里是夜眼!呼叫啸鹰,请尽快指示降落区域,请尽快只是降落区域!”
仿佛是地面上等待救援的突击队员听到了直升机驾驶员那焦急的呼叫,浓黑如墨的夜空中猛地跳跃出了几颗闪着耀眼光芒的讯号弹,悬挂在夜空中随着丛林上空的风轻轻地摇曳着。而在讯号弹跃起的方向,一片漆黑的丛林中也隐隐约约地透出了丝丝闪光。
看着在空中慢慢飘荡的讯号弹,早已经等的焦躁万分的直升机驾驶员总算是松了口气,猛地一摆直升机方向舵,高速旋转的螺旋桨带着一阵怪异的啸叫声,直冲着那片发出了讯号弹的林间空地冲去!
越是接近那片丛林中的空地,通讯器中的干扰声也就越强,短短续续的通话声音让两个带着耳机的直升机驾驶员只能勉强靠着猜测来分辨地面上的友军传来的讯息:“地面……肃清,请求……”
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头盔,直升机驾驶员扯着嗓子喊道:“重复一遍,啸鹰,重复刚才的通讯内容!”
耳机中的电流干扰声稍微减弱了一些,直升机驾驶员总算是听请了那夹杂着德克萨斯口音的通讯:“地面已经被肃清,伤员人数太多,请求立即降落,协助我们运送伤员!”
直升机那加装了防噪音装置的螺旋桨飞快的转动着,将轻巧的直升机带到了那片扑满了尸体的空地上,坐在直升机舱门旁的机枪手看着满地支离破碎的尸体,再看看那个跑到了直升机探照灯光柱下拼命挥手的战士,猛地到抽了一口冷气:“上帝啊……这些原始人是疯了么?还有我们的兄弟,那家伙浑身上下全是血,他居然还能跑动?”
选择了一块稍微平坦一点的地方,直升机驾驶员尽量让直升机降落在了离伤员近一些的位置,不等直升机的着陆橇完全接触到地面,两个坐在直升机舱门边的机枪手已经飞快的窜了出去,弯着腰一路小跑地朝着那个同样弯着腰、用手按住自己的宽边丛林软帽的战士冲去。
直升机螺旋桨掀起的巨大气流让所有人都无法正常开口说话,只能靠着手势和大声的吆喝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弯着腰的战士一手按着自己的宽边丛林软帽,另一只手拼命地指着不远处的壕沟大声喊叫着:“伤员在壕沟里面,全是重伤,去救他们!”
两个直升机上跳下来的机枪手用力点了点头,箭一般地朝着壕沟中冲去。虽说已经肃清了地面上的敌人,可万一还有几个残余下来的家伙呢?跑在后面的机枪手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应该按照作战要求在直升机上据枪警戒,而不是冲下直升机来救人……
顾不上两个失去了直觉的重伤员是不是能经受起剧烈的移动,两个直升机上的机枪手一人拖着一个重伤员,压低了身体拼命向直升机移动着。直升机上的探照灯缓慢地移动着,为两个抢救重伤员的机枪手照亮通往直升机的道路,而那个刚才还站在空地上的士兵早已经跳到了直升机里面,抓着机枪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尽管托拽着两个沉重的伤员,但两个身强力壮的机枪手还是很快到达了直升机旁边,稍微喘息了一会,两个机枪手合力将重伤员托了起来,小心地放到了直升机的地板上。当两个机枪手刚要跳上直升机时,早已经抓着机枪的那个浑身鲜血的士兵猛地亮出了一支手枪,朝着两个机枪手吼倒:“站在那里别动!慢慢地把你们的武器放在我能看见的地方!”
看着眼前黑洞洞的枪口,再看看两个被手枪顶住了脑袋的直升机驾驶员,两个机枪手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怎么刚刚离开了几分钟,直升机的控制权就已经易手?
那个浑身上下都是树皮和苔藓的小个子时怎么窜到直升机上来的?两个直升机驾驶员竟然连一点反抗都没有就束手就擒?
不等他们想清楚所有的问题,一个一瘸一拐的东方男人和一个耳朵上还残留着血迹的土著猎手已经从丛林中窜了出来,不由分说地将两个机枪手身上所有的武器扒了个精光,再将两个被豹子从直升机上赶下来的驾驶员按在了地上,同样的拿走了他们身上所有的武器。
端着直升机上吊装的机枪,鬼龙轻轻地朝着四个被按在了地上的家伙摆动了一下枪口,大声朝着豹子喊道:“把他们的双手捆绑起来,吊在直升机的着陆橇上,我们要快些了!”
几个被按在地上的俘虏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满脸狰狞的土著猎手在鬼龙的比画之后,恶狠狠地从自己身上携带的各种装具上取下了结实的绳子将自己绑在了直升机着陆橇上。随着所有人都跳上了直升机,临时客串直升机驾驶员的鬼龙慢慢地推动了沉重的直升机方向舵,已经达到了满负荷的直升机像是一只过于贪婪的抓满了腐肉的秃鹫一般,摇晃着升上了天空。
晁锋被小心地用弹力绷带固定在了直升机中部的地板上,身边是两个重伤的美国突击队员,临时充当枪手的豹子和受伤的战士稳稳当当的坐在直升机的两侧舱门边,而那个被救起来的土著猎手则是抓着刚刚到手的自动步枪,面露凶光地盯着两个重伤的美国突击队员,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没完没了……
吊挂在直升机着陆橇上的四个被捆绑起来的美国人随着直升机飞行的气流摇晃着身体,也不知道那土著猎手是怎么想的,竟然用捆绑大型野兽的方法将他们的手脚都捆绑在了一起,这让四个悬挂在半空中的家伙在直升机刚刚离开地面的时候就听到了一阵骨头摩擦的声音,然后就是自己手腕和脚踝脱臼传来的剧烈疼痛!
除了螺旋桨转动引起的气流声之外,直升机外面的几个家伙那此起彼伏的惨叫声简直就成了一曲节奏分明的朋克音乐,在越来越清晰的枪声和爆炸声中突兀地响起……
被那些逃跑的土著猎手门激起了火气的惠灵顿此刻已经完全丧失了一名优秀的作战指挥员应有的冷静和判断能力!
接二连三的遭受到纳西的土著猎手和几个明显由现代作战经验的家伙发起的阻击,即使自己拥有绝对优势的火力和人力,在短短的一两个小时之间也没能占了丝毫的便宜。好不容易击溃了一次阻击之后,那些安装在阻击阵地中的定向地雷又给了前去清扫残敌的突击队员沉重的打击,制造出了新的伤患和阵亡人员。
小心翼翼地绕开了冒着青烟的阻击阵地吧,可那些该死的阻击者们似乎是猜测到了自己的心思,定向地雷的爆炸马上让几个突击队员惨叫者倒在了血泊之中。更缺德的就是那些阻击者们甚至在一片密集的林地中安装了一个麻醉剂气体炸弹,如果不是自己手下的一个经验丰富的士官及早发觉的话,险些就让自己手下的突击队员们变成了瘫软在丛林中的一堆堆烂泥!
带着防毒面具在丛林中急速追击,且不论突击队员们感觉到闷热的程度,光是因为缺氧从肺里面传来的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就足够让人头疼了!
追追打打地闹了大半夜,原本计划的精确围剿变成了羊拉屎一般的追逐游戏,惠灵顿的心头早已经被怒火蒙蔽了,集中了全部的枪榴弹,惠灵顿咬牙切齿地命令所有的突击队员朝着刚刚射出了一梭子子弹的狙击阵地发起了集火攻击!
早已经和列宾丝尔的人马混杂在一起的战士们敏锐的察觉到了天空传来的那种空气被强行撕裂后发出的啸叫声,几乎是处于本能的反应一般,也顾不上那些嚎叫着拼死阻击的土著猎手是不是可以听懂阻击的话,所有的战士异口同声的喊叫着跳到了阻击阵地旁边的洼地中:“快跑!是枪榴弹!”
几个在刚才的阻击中因为听从了战士们的安排而幸存的土著猎手没有丝毫的犹豫,慌忙逃离了由几棵腐朽的树干搭建起来的阻击阵地。不过是十几秒的时间,接连不断的枪榴弹的爆炸已经将那些腐朽的树干炸了个无影无踪。
双手捂着耳朵的战士们尽最大的努力来平复近距离的爆炸所造成的头晕目眩和血气的翻涌,那些疯了一般的土著猎手们显然不懂得阻击战的作战诀窍,只是凭着一股血气之勇作战而已,几次分段的阻击战下来已经伤亡殆尽。而身后的那些突击队员们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前出的尖兵总是尽最大的努力寻找出阻击阵地的位置,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火力覆盖,或是美国人常用的那种改良版本的‘地狱火’射击压制模式。如果不是一路上早已经安装了不少的定向地雷和陷阱,甚至早已经观察好了可以作为阻击阵地的位置,那自己早已经被那些紧追不舍的突击队员们屠杀光了!
看了看手中的最后一个弹夹,再摸摸空荡荡的战术背心,几个遍体鳞伤的战士眼中都有了一种完全相同的目光,一种夹杂着不甘和奋起、不屈和决死的目光!
弹尽粮绝,援兵未至,这些在以往只能从军事教材中、或是从战例分析中才能看到的现象,已经降临到了自己的身上!
那些只凭借着简陋的步枪和少的可怜的子弹打阻击战的前辈,那些抓着石块和刺刀朝着火力充足的敌军发起反冲锋的不屈战魂,他们在最后一刻想到的是什么?
换上了最后的一个弹夹,两个还能行动的战士凑到了一起,彼此间看看对方的伤势,再看看在拼命奔跑时也没有丢下的昏迷的战友,受伤较轻的战士将已经插进自动步枪的弹夹卸了下来,再将自己仅剩的一个手枪弹夹也递给了身边的战友:“你留下,我带着伤员走。如果头儿和豹哥也出了意外,我们之间要有一个回去报信的!”
受伤较重的战士点点头,毫不客气地抓过了两个慢慢的弹夹,再将自己最后的一枚手榴弹塞到了胸前战术背心的口袋里:“你走!回去之后,记得逢年过节给我烧纸!”
藏身在不远处的突击队员们在极短的时间里已经打光了所有的枪榴弹,在两挺班用机枪的压制火力掩护下,几乎所有的突击队员排列成散兵线冲了过来;不见断的射击将所有停留在弹道上的东西打得四处横飞!受伤较重的战士猛地推了一把身边的战友:“走!”
不等受伤较轻的战士从洼地中跃起,天空中骤然传来了猛烈的机枪扫射的声音,即使间隔在地面与天空之间的密密麻麻的树枝阻挡了视线,可那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直升机上的机枪手仍然不管不顾地朝着曙光照耀下的林地中倾泄着密集的弹雨。
直升机上的扩音器中,鬼龙那沉稳的声音险些让两个绝处逢生的战士高兴得跳了起来:“所有人尽快撤离,我们来阻击!在沼泽中的宿营地集结!”
猝然遭受袭击的突击队员们在经历了起初的慌乱之后,飞快地依托着粗大的树木隐藏起来,朝着天空中缓慢飞行着的直升机举起了手中的武器,但那架让突击队员们万分熟悉的直升机上悬挂的人体却让他们无所适从。
开枪射击?
本来作为医疗救护的直升机绝对顶不住剩下的突击队员们的集火射击,可挂在着陆橇上的那几个家伙,显然是自己的同伴!
即使不顾攻击所产生的后果,可作为指挥官的惠灵顿也该有个命令吧?
焦急万分的突击队员们尽量蜷缩了身体,寻找着在关键时刻反倒没了动静的惠灵顿,可从时断时续的通讯器中传来的喊叫声却彻底让所有的突击队员们失去了希望!
突击队中仅剩的一名士官在一丛荆棘后面找到了被机枪子弹打烂了脑袋的惠灵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见了己方的直升机突然出现的原因,原本隐藏在一块洼地中的惠灵顿显然过于激动,想要冲到火线上指挥直升机驾驶员配合自己的攻击,或者是看到了挂在着陆橇上的几个同伴之后忘记了隐蔽,惠灵顿显然是在直升机上的机枪第一波扫射中就被击中了!
看着天空中低飞的直升机肆无忌惮地贴着树梢追杀那些突击队员们,突击队中仅剩的一名士官不得不抓起了通讯器,无奈地下达了命令:“惠灵顿少校已经阵亡,现在由我指挥!所有人撤退,撤退!”
残余的突击队员们如奉伦音,带上了受伤的同伴们拼命地朝着丛林深处退却而去。尽管直升机还在头上盘旋,可那些密集的树枝总能为自己提供一点点的掩护吧?至少,在心理上的感觉是这样啊……
盘旋在丛林上空的直升机显然没有把那些突击队员赶尽杀绝的意思,即使是有这样的企图,那些逃进了丛林深处的突击队员们也应该可以借助着茂密的树丛的掩护溜之大吉,甚至可能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被迫还击。慢慢地在丛林上空示威般地转悠了一会,鬼龙慢慢地操纵着直升机调转了方向,朝着两个向沼泽方向撤退的战友追去。
在鬼龙阻挡那些突击队员的时间里,两个战士已经背负着自己重伤昏迷的战友逃到了丛林与沼泽接壤的地方。已经折损了绝大多数人马的列宾丝尔早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身边仅剩的四个卫士也个个累得直翻白眼,在看到了沼泽地的边缘之后,两个筋疲力尽的卫士已经顾不上周围是不是还有危险,抓着随身的大型猎刀冲向了沼泽边缘生长的野葫芦树旁,一刀劈开了野生的葫芦状的树干,张开嘴巴拼命地吞咽着树干中积存的清凉树汁。
看着鬼龙驾驶的直升机摇摇晃晃地飞了过来,悬停在离地面两米左右的空中轻轻摆动着,两个战士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神经和身体同时松懈下来,一头栽倒在了沼泽边的湿地上,再也不能动弹了!
从直升机上跳到着陆橇上的豹子一刀一个地劈开了捆绑在着陆橇上的绳索,让四个早已经疼的昏迷过去的美国人重重地摔到了地面上,再一个纵身从直升机上跃下,三两下将几个瘫软再地上的俘虏远远地拉了开去,为鬼龙腾出了一小块可供降落的位置。
油料指示灯早已经在频频闪动,报警的蜂鸣声也一声比一声刺耳,当鬼龙操纵的直升机降落在潮湿的地面上时,几乎每一个目睹了降落过程的人心中都升起了一个念头——这直升机到底是降落的?还是被谁击落的?
从驾驶舱跳出来的鬼龙顾不上与满脸惊诧的列宾丝尔打招呼,首先冲到了两个已经完全脱力的战士身边,将一个从直升机上找到的水囊一刀捅开后放到了两个战士的身边:“现在什么都不要说,先慢慢的喝点水,我们已经安全了,不必担心!”
两个拼杀奔跑了大半夜的战士艰难地朝着鬼龙点点头,却都没有急着凑到水囊面前喝水,反倒是一脸焦急地说道:“头儿,有两个兄弟阵亡,还有晁锋……”
鬼龙轻轻地朝着两个战士点点头:“晁锋受了伤,但我们已经把他救回来了,你们放心好了!安心休息一会,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的!”
看到豹子已经将几个摔醒过来的俘虏聚集到了一起,鬼龙示意豹子照顾两个受伤的战友,自己却慢慢地站起身来,走到刚刚降落的直升机前抓过了另外一个水囊,朝着瘫坐在地上的列宾丝尔走去。
赤裸着上身的列宾丝尔显然是被自己的卫士从床上拉起来的,连裤子的拉链都没来得及拉上,脚上的靴子也在彻夜的奔跑中跑丢了一只,身上也全是被丛林中的树枝划伤的裂口。看着鬼龙在自己面前放下了那个涨鼓鼓的水囊,早已经渴得嗓子眼冒烟的列宾丝尔马上扑到了水囊上面,一口咬住了水囊上的那根粗大的软管,拼命地吸吮着纯净的清水。
冷眼看着列宾丝尔那狼狈的样子,鬼龙默不作声地找了块凸起的石头坐了下来,再从自己的战术背心的口袋中摸出了一包香烟。在彻夜的奔跑和厮杀中,香烟中的烟丝已经完全被震了出来,成为了一支支空荡荡的烟卷。微微皱了皱眉头,鬼龙只好将散落在硬纸烟盒中的烟丝收集起来,重新灌进烟卷中凑合着点燃了,慢慢地喷吐着味道醇和的烟雾。
眼前的列宾丝尔哪里还有一点丛林王的风范?不过是一次猝然的突击,尽管那些来自正规军的突击队员的确比较难以对付,可一个有着绝佳的防守地形的基地竟然只派出了区区十几个警卫,这不能不说是指挥者严重的疏漏吧?
就这么一个粗心大意的家伙,究竟是如何获得丛林王的美称?究竟是如何能与才雄势大的班沙。克力维尔抗衡如此之久,甚至被班沙。克力维尔视为心腹大患?难道就凭着那些土著猎手对丛林的熟悉才侥幸取胜的么?
几乎将水囊中的水喝掉了一半之后,列宾丝尔这才慢慢地抬起头,将干瘪了不少的水囊仍给了两个始终没有离开他身边的卫士。看着坐在自己面前吞云吐雾的鬼龙,列宾丝尔稍微犹豫了片刻,试探着朝鬼龙说道:“我该怎么称呼你?或者说,我该为你昨天晚上的举动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用力吸了几口带着汗水味道的香烟,鬼龙将烟头随手扔在了脚下,抬眼看着平复了喘息的列宾丝尔:“称呼?还有你应该付出的代价?可以坦率的说,我来丛林中的目的是想寻找一个优秀的合伙人,但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看来,我的想法有严重的偏差之处!作为有丛林王之称的列宾丝尔竟然会对一次中等规模的突袭有着如此糟糕的反应,这的确是我没有料到的,我几个优秀的部下,为了我的一次错误的估计丧命,这更使我心疼和自责!经过我再次的慎重考虑之后,我决定把你交给班沙。克力维尔先生,并以此换取更可靠的合作伙伴!”
不等惊诧的列宾丝尔和他的几个卫士抓起身边的武器,守候在直升机上的受伤的战士已经端平了吊挂在直升机舱门上的机枪,朝着蠢蠢欲动的列宾丝尔脚下打出了一梭子子弹,而蹲在两个脱力的战士身边的豹子更是端着两支自动步枪,一脸狰狞地朝着两个站在野葫芦树下的卫士露出了雪白的牙齿,狠狠地微笑起来。
看着自己处于绝对的劣势,列宾丝尔显得有些惊惶。艰难地吞咽了几口唾沫之后,列宾丝尔讪讪地开口说道:“班沙。克力维尔?你们难道是那些盘踞在墨西哥沙漠地区的雇佣军?如果你们打算与我合作,那么你们也应该清楚,我是唯一可以牵制班沙。克力维尔的人选了!如果你们把我交给班沙。克力维尔,那么我敢保证,下一个被大队人马袭击的就是你们在墨西哥的基地了!以往,我也曾经是班沙。克力维尔在这个地区最好的合伙人,可是在那个杂种羽翼丰满之后,我的家人、我的部属,都在一夜之间被班沙。克力维尔杀了个干干净净!我承认在昨天晚上的袭击中,我的那个外围基地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可你们能指望一些刚刚学会了用自动步枪的土著猎手做的更好么?也许我并不是最好的合作伙伴,可我至少有一点比班沙。克力维尔强,那就是我不会背叛一个有诚意的盟友或是合作伙伴,至少在对方显示出敌意之前不会!”
看了看列宾丝尔那有些惊惶的面容,再看看列宾丝尔身边的几个卫士,鬼龙轻轻地笑了起来:“诚意?作为一个谨慎的、懂得保护自己的人,我不得不说,列宾丝尔先生做的很成功!用一个应声虫作为自己的傀儡,而自己却充当一个忠心耿耿的卫士,这的确是个好主意!可惜的是,这个傀儡也许绝对忠诚,但似乎是个缺乏主见和魄力的家伙!在心情紧张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看看真正的首领人物。列宾丝尔先生,如果你不介意,我希望和你本人好好谈谈!”
听着归拢的一番话语,瘫坐在地上的男人猛地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一个卷发的中年男子,嘴唇哆嗦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而站在一旁的卷发男人也是一愣,但马上挺直了有些佝偻的腰杆,连原本有些畏缩的眼神也变成了一种夹杂着被识破后的尴尬和惊异的神情。
慢慢朝前走了几步,卷发男人慢慢地在鬼龙的面前坐了下来,朝着盯着自己的鬼龙点点头:“居然被你看穿?我是列宾丝尔,既然没有太多人知道我的本来面目,那么我宁愿充当一个无名小卒,起码这样可以降低我被人暗算的机会。班沙。克力维尔居然找了你这样的合作伙伴,真不知道是他的幸运还是他的不幸?”
迎着列宾丝尔那探究的目光,鬼龙紧紧地盯着列宾丝尔的眼睛:“可谓两者都有!幸运和不幸,在此时此刻都取决于你!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强有力的合作伙伴,我们不吝惜用我们掌握的力量来帮助这样的一个伙伴,但我们也不想在一个只靠运气活到现在的家伙身上浪费宝贵的资源!昨天晚上,你至少损失了上百个部下,如果你没有让我们满意的新的力量,那么我们合作的意向也只能在这里中止!”
似乎没有感觉到鬼龙话语中威胁的意义,列宾丝尔低声说道:“损失一百人?从我和班沙。克力维尔作对开始,我损失的人马至少有上千人了!没有我在丛林中与那些还处在原始社会阶段的土著人联络,班沙。克力维尔连一株婴粟苗都种不下去,即使他从别处找来了种植方面的专家,可没有我的帮助,没有了我找到的那些土著猎手,他种出来的婴粟和大麻、加工出来的可卡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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