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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康熙末年-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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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打死我都不信。”
  “那依你之间……”
  胤礽见凌啸问来,顿时眉飞色舞,盯着蔷妃狠很说道,“不用重刑,谁肯招供?以我在刑部办差的经验,奏请皇阿玛,给她上大刑!哼,蔷妃,你要是真仗着没人敢打你,那可就错了,本王可是皇上钦点的钦差,你信不信本王亲自来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凌啸按住想要站起的大母,顺着胤礽的目光看了过去,却发现他的视点所在,就是蔷妃的大肚子……
  第五百零七章 初撩迷雾(二)
  不知道是否凌啸太过于敏感了些。
  他总感觉到胤礽盯着蔷妃肚子的目光,似乎凶光太甚了,而且,这理亲王显然十分兴奋,甚至于还有咕咚咕咚的咽唾沫的声音。胤礽在兴奋个什么劲?这一点,不要说凌啸疑惑丛生,就是胤礽自己都是懵懵懂懂的。
  总之,威胁一出口,胤礽就觉得好有一种立刻付诸实施的冲动,他敢发誓,只要蔷妃胆敢再嚷嚷一句求见康熙,自己绝对会马上下令将这女人按倒在地,然后扑上去用夹棍夹她的腿,用竹签刺她的手指,用打板子抽她屁股,不,都不过瘾,应该用台靴对着她的大肚子跺上个十七八脚……此时的胤礽并不知道,刑部酷吏那折磨人的生涯,已经像是毒瘾一样控制住了他的欲望,而心中强烈的太监型自卑,让他不自觉地嫉恨着怀孕中的蔷妃!
  但蔷妃能在一年之内得宠至此,她自然绝非侥幸,看到胤礽的狰狞模样,气早就泻了七八分,一看超亲摄政王面如死水地木讷不言,蔷妃焉敢吃眼前亏,绝口不再提求见康熙之事,唯有低头闷声不语,摆出一副欲言又止、很有难言之隐的表情,却嘤嘤痛哭着不肯再说一句话。
  “你居然还不交代翻牌子档案之事?”
  胤礽勃然大怒,尖利的鸭公嗓回荡在大殿之中,他明显气得不轻,站起身来就要去抓令箭,却忽地看见凌啸搁在公案上没有动过的右手。猛然醒悟过来,今天审案的主官不是自己,超亲摄政王才是正主呢,令箭一抓可就是有越权之嫌的!这一觉悟。立刻就仓胤礽就势把手撑在桌上,转身对凌啸急忙道,“师傅您看到了,蔷妃地嘴巴硬到了什么程度,不打,恐怕是不行的了!”
  凌啸松开按住大母的大腿的左手,自失地一笑。从胤礽急怒时刻只问“翻牌子档案”一事上,凌啸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要对蔷妃动刑了。
  ……只要证实了蔷妃地确给康熙带了绿帽子,以康熙的性格,不再搞一次腥风血雨的诏狱才怪。而除了自己和老十三十四等出国者之外。期间整个可能进入紫禁城的男人之中,都会有被怀疑的可能,当然。这里面绝对不包括胤礽,他本人早在一年前就被“去势”,已经不算是男人了,最没有半点嫌疑!只要一主动请缨,主理诏狱的权力十有八九就到了他手上。就算不牵扯到他那些阿哥兄弟们的身上去,只怕也是个很好的削除异己、打击报复、一雪恩怨的好机会!
  凌啸知道,胤礽即使如愿兴起了“绿帽子诏狱”。也绝对不敢用来对付自己的人,实在是有利无弊地,但大母的同情请求、自己的司法良心、太后地隐语暗示,都只允许凌啸查明真相,而不是屈打成招!
  想了想,凌啸一看殿中的自鸣钟,对胤礽和曹寅笑道,“对孕中皇妃动刑,是要请示皇上和皇太后的。此时已经太晚了,内廷宫门又即将要落钥了,本王十分劳顿,这样,咱们明日再请旨吧,早打迟打分别不大,你们觉得呢?”
  他超亲摄政王发出话来,胤礽和曹寅再有想法也只能憋着,诺诺了事,两人散堂分别离开自然不提。凌啸却哪里只是劳顿而已,看到怀孕六月的蔷妃,他时不时想起公主府中的三子一女,一年不见孩儿们,思念得紧呢。况且局势纷乱如麻,很显然深宫内和朝廷上各有一个环节,要不然,怎么可能把泄密案做得这般行云流水?而凌啸毕竟是初归乍回,很多事情都不清楚地情况下,他很想先听听自家智囊们的意见。
  看着蔷妃被带远的身影,凌啸脑海里忽地又浮现出她似乎有难言之隐地表情,心中一动……蔷妃不可能不知道我超亲王是康熙皇帝的绝对信臣,但她为何有话不说,却坚持要见到康熙才交待呢?是她的有些辩护之词,是不能给康熙以外的人听到的,还是这女人本就是在想办法拖延,以等候同党为她圆尾?!念及此处,凌啸对本准备和自己一起回家团圆的大母低声道,“娘亲,您能不能再逗留一晚上,和蔷妃抵足而眠,问问她是否有隐情?”
  想到儿子还要去明珠府上拜祭和商议,大母思付今晚到天明,恐怕也难以有母子叙话别情的机会,遂爽然一点头答应下来,立在宫门前目送凌啸的身影,消失在红墙黄瓦的宫道之中。
  到得明珠府上,已是月斜星稀地亥子相交时分,容若、豪成、邬思道、胡涛、胡骏和沈珂,正吃着素斋夜宵苦等着凌啸的到来,办完上祭明珠这纳兰族风流人物之后,又自有兄弟师徒主仆久别重逢的涕然感慨,半晌才消停下来。凌啸肚子饿得是咕咕直叫,愣是饕餮大餐地秋风扫落叶,吃下了三四碗血红贡米饭,打着饱嗝,听方他们把京城几个月来的大致局势介绍了,然后喝着浓酽酽的碧螺春,把今日的经历说了一遍。
  康熙“正阳门泪奔”和凌啸“风火轮跪叩”,大家已经听胡涛绘声绘色地讲过了,但“前明公主后裔御状”和“粉钻玫瑰信物谣言”,却是他们第一次听闻,这等机要绝密之事入了耳朵,由不得他们不感佩和惊骇……高手过招,*瞬息急智,康熙和凌啸分别针对“迟姗姗”和“风波亭”挑拨谣言,做出了泪奔和跪叩,迅雷不及掩耳就予以了强力化解。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同一天之内,敌手竟然是又连出两招,如果说“前明公主后裔御状”是经过了长久准备,才在这一刻乘热打铁的话,那么,“粉钻玫瑰信物谣言”。则很显然是呼吸间就信手使出,敌手也是才智不俗啊!
  邬思道凝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时候,胡骏一直直直地望着一年不见的凌啸,不过喜欢阴谋为体地他可没有停止思索。犹豫着说道,“爷,你刚才说那个蔷妃似乎欲言又止,她……她会不会是真的被冤枉的?”
  凌啸不想对蔷妃屈打成招是一回事,但说觉得蔷妃是冤枉的,他可没有倾向过,毕竟动机和条件都有啊,现在一听小骏这么说,凌啸不禁一愣,“你有什么根据。”
  胡骏摸摸脑袋。“小骏听爷说,您让老太太今晚留在那里,显然您也觉得她恐怕是有些话不好说给皇上以外人地人听。不过。小骏倒觉得,蔷妃不会不知道您和皇上一体的事实……嗯,她会不会……话其实可以说给您听,但却不能说给堂上其他人听呢?”
  众人一听胡骏转换了小小视角,掰开了个小小差别。顿时全都上了心。容若的脸忽地有了些难看,声音都开始颤抖,“小骏你是说……她有可能不想说给胤礽听。或者是不想说给曹寅听?……你不会是指曹寅吧?天哪,那婷贵人是曹寅的亲侄女……”
  婷贵人竟然是曹寅的亲侄女?!
  凌啸悚然而惊,一拍脑袋站起身来,猛然记起自己下午见到的婷贵人,她可是连十七阿哥都生出来了的!不说婷贵人比蔷妃仅仅怀孕来得“劳苦功高,,光是婷贵人那曹家的汉军旗人身份,就比汉人的熊氏更加适合提前册封妃子多了……康熙为何不封婷贵人却封了蔷妃,这其中的确是与圣眷隆寡有关,可是。恐怕在婷贵人和曹寅地心中,只怕是绝对绝对的不平衡的吧!
  寂静,死一般地寂静。
  大家都知道凌啸和曹家的关系一直不错,尤其是曹敏,更是曾经有一段欲说还休的往事,现在形势分析个大逆转过来,即使仅仅是可能性,他们也只能在脑子中迅速地转动,不好宣诸于口。但凌啸的领悟力却是非凡的,他很快就联想到四件事。
  曹寅和老八地关系一直不错,本身在江南就长久负责结交士林的秘密差事,和士林走得非常之近,他自己就是个诗文之人,难保很多态度上不倾向士林!且其父曹玺,上次在自己密审时候撞墙自杀,本就是我不杀伯人伯人却因我而死,更何况还说不清道不明,弄不好曹寅听到什么,不仅不信康熙当日的解释转弯,反倒对自己怀上了不共戴天地“杀父之仇”呢!
  再者就是曹寅之前长久负责江南的侦知处事务,办起机诈隐秘之事来经验丰富,现在他又兼任了内务府总管大臣的职务,如果说有太监宫女会拍蔷妃“未来皇后”的马屁的话,那也肯定有人拍“县官不如现管”的曹寅的马屁,弄出密件抄本泄密,也同样不是难事!
  而最最可能是让他们叔侄女感到不忿的,是蔷妃后来者居上的严重心理不平衡!
  从这四个角度上来讲,他们叔侄女要是联手起来,在宫中抄录密件泄密-烧毁翻牌档案-消失掉个把小太监?那还真是一箭双雕,既顺手整治一下自己这“杀父仇人”,又除掉受宠地蔷妃!
  这本是政争的泄密案,如果纠缠进了如鬼似魅的宫帷争斗,只会让凌啸更加的迷茫。他左也思右也想,却一下子失去了冷静心,反倒在难以拨开迷雾的焦躁中,觉得好生痛苦。
  ……曹家不会真的这么做了吧?
  可要是万一曹家真的这么做了,本已随着雍正死去而很难败落的曹家,就会在自己的严酷报复中败落?难道《红楼梦》的诞生是文学宿命,竟然要我来催生不成?!
  第五百零八章 初撩迷雾(三)
  每个人的心底深处,都有些不想触及的绕指柔处。凌啸也有,曹敏就是,或者说,他纵然能拿得起屠刀,却难免倍觉可痛。反正明日一早,大母便可能探出蔷妃的所谓秘密,真相总有大白的时候,所以,凌啸再也不愿意去想宫中的这一面了,直接把话题跳转到宫外的这一阙。这些谋划于密室,出招于京畿,致力于挑拨康凌关系,动摇他权利地位的家伙,才是凌啸目前最应该铲除的对象……凌啸还清楚的记得,当日雍正的一帮家伙,整出个戊寅之变出来,愣是耽误了他在福建即将上马的特区计划。这种不敢明争于朝堂却敢于出阴招的人,比之于堂堂正正的政见分歧者,更要可恨可憎!
  猛搓了一通脸上皮肤,凌啸斗志昂扬,高声吩咐道,“沈珂!快点给爷取来文房四宝。邬先生,来来来我们都来,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咱们今晚熬他个通宵,把泄密案和四招挑拨事件的条理梳理一遍。我就不信了,逐条逐条地搞案情分析,还锁定不了他们是谁?先从头绪少的来,说粉钻玫瑰谣言吧!”
  案情分析?众人一愣,迅即便理解过来他要干什么,顿时一个个打点起了精神。
  容若见邬思道还在思索,便抛砖引玉,率先说道,“啸弟,你是戌时三刻到的正阳门,申时末,侦知处就向皇上禀报有信物谣言在官员缙绅之间流传。衙门当时都还没有散衙,显然,流传的场所该是大都在各部院为主,尚未扩散到各勋贵官员的府邸中去。那可不可以认为。谣言的制造传播者,本身就是六部之中地重要官员,而且是颇有摇旗呐喊的一群呢?不然的话,他们就算参加了迎接你。但却不太可能炮制和传播的速度如此之快。”
  毫成和胡涛马上表示支持这一观点,“说得好!闲散地王公贵族、勋贵和小官员们,要是没事在六部里面乱窜,侦知处只怕早就注意到了。只有那些部院堂司官员,才能有借公务名义串联的可能!”
  凌啸想了想,却仅仅记下了“政治职务非边缘化”四个字,然后望着没有说话的邬思道和胡涛,想看看他们有什么看法。胡骏眉头紧锁半天,想的是该要向礼部和吏部索要一份名单的实务,但邬思道却开言就把众人说得大吃一惊。“王爷,谣言的传播者邬某不敢妄猜,但编造出这个谣言的人。却绝对该有一点特征,那就是此人绝对不喜欢娈童,而且之前的地位,定然不是很高!”
  先生的话,实际上是部分否认了容若的推断。大家瞠目结舌地瞪着他,等他说下去。邬思道架起拐杖站起身来,笑道。“王爷请想一想,这信物谣言,恶毒就恶毒在,炮制这种谣言地人,深深知道不爱娈童之好者,一听到走后门之情事就会恶心……你想,他能这么快就炮制谣言,会是一个喜好娈童的人吗?不仅不是,而且这个人肯定是非常反感娈童的。说不定,当时看到皇上和王爷你地场面,他就有想吐的切身体会呢!”
  凌啸恍然大悟过来,万万没想到邬思道看得如此至深,竟是把“非背背”对“背背”的心理揣摩得这么精辟,刚要赞先生一声,毫成几个却还有些不理解,“那……先生,那也只能说明造谣的家伙不喜欢娈童罢了,您怎么会觉得他之前的地位不高呢?”
  邬思道两手一摊,嘎嘎笑道,“我大清朝是严禁官员嫖娼狎妓地,正是因为这一关乎宦途沉浮的规定,使得我朝官员娈童的比例大大超过了明朝,如今都有好多坊间小说,讲得就是劝戒大人们不要耗损无用精血地呢。所以,身边同僚中喜欢娈童的,大有人在,官员们早就对此司空见惯,自己不喜欢不要紧,却很少会大惊小怪的!呵呵,除非是这个人,既不好这口,却偏偏曾经遇到过喜好娈童者的威胁……地位高的,可能吗?”
  毫成他们这才算是服了,却觉得更加茫然无绪了-大官就那不超过两百人,可小官嘛,京城之中起码有两千呢。
  但凌啸却觉得很有收获,写上“强烈喜好对号入座”四个字,便转到串改十里亭为“风波亭”一事上,问道,“小骏,扈从们抓回去的那些围观百姓,可全部审问甄别过了?”
  “爷,我们已经按照爷的要求,对他们的姓名籍贯、经过事由和可证明人都做了询问,但府中扈从经过核对之后,没有发现疑点。看来,那三十几个被我们砍了手脚的窥视者,应该就是受指使前来专门蹲点地!爷,我们要不要去刑部,请二阿哥许我们介入?”
  凌啸笑了笑摇摇头,“风波亭挑拨的,是我的心,我不宜大做文章,再说刑部又是老二的正差,让他审吧。但我估计,抓得太容易了,似乎与那指使者的智能水准不符合,这些家伙们恐怕现在已经都死了,甚至搞不好本身就是故意抛出的疑兵……把那些百姓都放了吧,嗯,你们有什么看法?”
  “风波亭”一招上,敌手恐怕是最难抓到行迹的,那里人来人往的,夜黑风高时候去篡改,谁能查得到?所以,大家一起望向邬思道,看这个先生,有没有什么石头里榨油的想法。邬思道还真就开始石头里榨油了,示意沈珂帮他续茶之后,先生长叹一声道,“王爷,其实思道已经派差事给了贾纵,让他去兵部和礼部查驿报的借阅档案了。哼,连负责迎接王爷的礼部,都弄不准王爷你抵达十里亭的准确日期,推算之余,还要派出骑弈去廊坊探你踪迹,那些人却能提前一晚上篡改亭名,可见,定然有蹊跷!”
  凌啸大喜,这也是一个突破口呢,即使不能百分百确保揪出敌手,却也能做为大致怀疑对象的参考,连忙提笔记录了下来。可是,凌啸的笔一停下来,屋里的气氛,就开始凝滞起来了,仿佛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在大家的头上盘旋压顶而下,一时间全都无语。
  邬思道知道,凌啸接下来就要讨论分析“前明公主后裔‘和”霸占迟姗姗“两件事了,而这两件事情,实在是机密又机密的事情,宣扬出去的途径,总让人有一种出了内奸的感觉!
  前明公主一事,或许是天地会出了叛徒,但康熙明言他知道凌啸会见了金老爷子一事,这可是就透着邪门了。虽然那金老爷子自知绝无幸理而自裁身亡,但凌啸密见他的事情,就连西禅寺之中都鲜有人知道,咋就会被康熙知道了的呢?而迟姗姗一事,尽管凌啸是真的可能“霸了,,可官面上,却是康熙念其”帮凌啸挡了一刀“,才发配给黛宁为奴的,而且迟姗姗随从出使的时候,就连登船都是秘密到了厦门后才上的,怎么就被人言之凿凿地捅了出来呢?
  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凌啸也明白他们在想些什么,呵呵笑道,“呵呵,这是怎么了?邬先生,你们都是我的老师、哥子和贴身肱股,咱们今天不谈内部的事情,就事论事来谈敌手剩下的那两步棋……也许我们谈开了,或许就能发现,有些事情并不如同我们猜想的那样。”
  胡涛显然十分介怀被武丹挡住的事情,把两个告状的浙江恨上了,“好!爷,既然你定了调子,小涛就先谈谈浙江人告御状的事情。既然皇上已经认为你的出身并无大碍,那我们就该把那两个原告严加审讯,一定可以有所得。”
  “哥哥,审讯他们?不可能吧。”胡骏却没有太大的信心,“他们告状之初,就该知道即使告赢了,也会流放三千里,而如果告输了,就是西菜市口咔嚓的下场,但他们还是来告状了,就是说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再说都是七老八十岁的年纪,也打不上手啊,说不定,你就连想要抓他家人威胁,现在恐怕都找不到人了呢!”
  啪!凌啸一拳擂在了桌子上,震得杯子碟子一阵蹦响。一想起那两个汉族老头,不仅不欢喜自己有长平公主“血脉”,居然以此为罪来向康熙告状,凌啸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咬着牙道,“!怎么不?给爷严刑活活打死也是好的,这帮老王八蛋该死!”
  众人全是一愣,没想到凌啸居然发这么大的火,但一寻思就知道,凌啸着实恼怒被宣扬出了母族血统,对日后的改革大事很有障碍。
  豪成拍拍他的肩膀,嘻嘻笑道,“啸弟,稍安毋躁嘛。这两个原告死不死,怎么死,都不是重点啊。重点的是,他们急巴巴地赶在你抵京的第一天就告状,可见,这件事筹划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嘿嘿,你还记得在湖北,我第一次见到婶婶的时候,婶婶是为了什么事情来何圆的……那个化名荃儿的黄蓉,她可是天地会的密探,你不是说,她被八阿哥迷得……记起来了?”
  一听豪成的提醒,当日亲历此事的胡涛胡骏兄弟顿时醒悟过来,一拍大腿惊道,“对呀,我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
  凌啸和邬思道面面相觑,眼神急速地交流,都是满脸的疑惑之色……老八有胆子惹流毒亲王?
  第五百另九章 初撩迷雾(四)
  凌啸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曾放过她一马的黄蓉。
  这个受天地会指派,化名为荃儿的女秘探,却不可救药地爱上了风度翩翩的八阿哥,在湖北差点让自己不明不白地被利用了一把,事发之后,因为铭记着她在江宁和自己共过患难的情分,凌啸当日实在下不了毒手,告诉她芳心所动其实不过是“祟爱上狼”罢了,劝她远遁山野穷林,便释放黄蓉而去。可万一,黄蓉没有听凌啸的忠告,陷在爱情中不可自拔,又回到了八阿哥的怀抱,帮他去做反卧底天地会的话,那倒很有可能接触到天地会的最高机密-甚或,草莽云集的天地会,根本就没有把凌啸是“长平公主后裔”之事当成机密,以黄蓉的身份经历,要得知这一点,简直是易如反掌水如此一来的话,要是黄蓉把此机密送给胤祀,胤祀再用来“安排”浙江人来告自己御状,就很能说得通了。
  见到凌啸脸上阴晴不定,大家都以为他是在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当日一刀杀掉黄蓉一了百了。对凌啸一向在女人之事上的“妇人之仁”,众人不敢指出他这是自食其果,但就这一可能性该要作出的建议,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再迁就凌啸!
  “不能再犹豫了,啸弟。既然不能排除黄蓉是老八奸细的可能,那你对天地会在福建活动的默许,就可能曝露在官场上。你是可以用怀柔之策与和平演变来解释,却也可以被人诬陷为护敌以自重!与其谣言满天飞的让人心烦,还不如明朗个态度,以绝后患!”
  豪成最担忧弟弟。不等凌啸反应便大声命令胡骏道,“小骏,你马上用猎鹰给西禅寺去令,请贞观大人立刻知会黄百家、甘凤池等人。天地会倘使不立刻交出黄蓉,就不要怪我们在福建开始大剿了……记住,告诉顾先生,一等他们交出黄蓉,立刻驱逐天地会出福建!”
  驱逐天地会?凌啸铿地一声站起身来,张嘴刚要阻止,却只听邬思道截口就道,“小骏,加一句两天的期限!去发信吧。”
  凌啸讶然半晌,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中。瞪着显得有些“擅权”的哥哥和先生,等他们地解释,心中很有点难以排遣的失诺感。
  邬思道端起精致的蝶双飞紫砂壶。斟上一杯后缓缓向凌啸面前一推,一抬幽幽闪亮的眼睛,笑道,“二公子,现在地局势。是有人躲在暗处对付你,这个敌手是谁,我们现在都还只是在臆测之中。也就是说谁都有可能,不是大智慧,很难一两天之内就确定。可是,看这敌手一天之内就连出两手的速度,让我们不能不做好些防范,免得破案前陷入更大的被动。要是敌手真的如大公子所说的,再告你一个收容反清复明叛贼的罪名,皇上当然会继续护住你。皇上的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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