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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康熙末年-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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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地腰包之中,往往收上来的是七十万两,而商人们却其实付出了三百万左右的代价呢!朝廷在这些内外关榷上收益不大。害处却是颇为严重,它使得大江南北上的漫漫商途,壁垒林立如越国境。奸官勒索形同定制,实为鸡肋之举!皇阿玛,促商地第一要务,就是要让商道保持通畅,成本费用降低。商人们才会扩大投本,而重利坦途之下,业外之人。才会对商之一业趋之若鹜,纷纷加入其中啊。儿臣知道您最爱民,屡次下天下‘永不加赋’,并轮流豁免各省赋税,何不秉持这一爱民精神,这一回,着重豁免商途关榷的苛捐杂税呢?”
  康熙坐龙椅三十几年,焉能不知道各地国税关榷上的流弊?苍蝇也是肉,一下子要他舍弃每年几十万两的国库收入。着实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废了半天的劲,几番寻思,老康才算是理清了凌啸没说出来的另一层意思。那就是商业发展扩大后,地方税收上的增益,远远能够弥补这一豁免……赫,还真是舍得舍得,不舍就不得呢!
  不过烦恼又来了,康熙望着出手不凡的凌啸,问道,“啸儿,你一巴掌打翻了几千关榷上官员胥吏的饭碗,这些人也要吃饭啊,该如何安置?”
  凌啸听他这么问,就知道老康已经同意了自己的建议,笑道,“阿玛,是部分豁免而已,又不是裁撤,哪里可能会有几千人齐齐下岗地盛况?这一次豁免,儿臣琢磨着最多不过削减上千官员胥吏,嘿嘿,皇阿玛,俗话说得好,没有吃过猪肉也看到猪在地上走,他们这些人啊,多年来在关榷供职,商人们的那一套早就是耳熟能详的,十个榷官九个商,早就不知道在副业里暗中赚了多少了,加上关榷中昔日同僚人面熟络,您还担心他们没有生路?儿臣敢打赌,豁免减税令一下达,只要在日后节省地俸禄开支中,适当拨给一些离职补助,他们这些丢官去职的人,就是最好的后备商人咧!”
  康熙可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品着奶子细思,却是觉得句句在理,刚要拍大腿儿称赞,却忽地醒悟过来,幽幽道,“你……啸儿你,你是不是早就再算计这帮人的吧?难怪别人说你是毒药的……不过,按你这么一说,这些关员们也地确是扩大商人阶层的绝好后备,呵呵,毒得好,毒得妙啊!”
  “呵呵,知儿臣者,阿玛也!”
  见被康熙识穿了,凌啸不禁老脸一红,却是在赧颜中赶紧讲出另外一层的道理,来提醒康熙注意,“不过,儿臣向来觉得,像我大清地各地关榷,其实就是一个朝廷开办的培训商人的超级太学!但凡能识字算数的秀才举子,去那里干上三五年,几年下来,各地财货的供销存,他们了如指掌;勒索个几年之后,私财本钱也有;南北过往商贾成千上万,人脉结交得盘根错节……呵呵,每隔两年,把他们部分人的饭碗砸一次,基本上,他们就是个差不到哪里去的商人了!”
  -噗!康熙一口奶子飞喷而出,幸好凌啸早就有心理准备,飞身躲了开去,望着老康傻笑,却听康熙笑得肚子都破了,捂住了用凌啸的口头禅笑骂道,“*,你还准备每两年就蹂躏他们一次呐?我大清官场顶破头的肥缺,十年后,只怕是人见人哭地苦缺了……真有你的,也不怕别人骂你缺德吗?罢罢罢,就照你的提议,江关内榷上形成定制,朝廷降低税率四成,裁撤官员胥吏三成,每隔两年就寻个由头,派御史去砸他们一回饭碗!”
  “皇阿玛英明,儿臣谨遵皇阿玛‘四三二一’方针!”
  凌啸大喜,拿出后世政客善于总结的本事。定义了减免商税的“四三二一”政策,简单明了得让康熙听来十分新颖,龙颜颇为大悦。不过,康熙乐腾了片刻就想到了另外一个心腹。“咿?你刚才还说了,海关也要减税,那是怎么一回事?难道魏东亭这个尽职尽责得海关总督,他们的职守也有偏差吗?”
  涉及到魏东亭地圣眷,凌啸便慎重一些,斟酌用词之前回顾了一下自己所知道的历史知识。
  海关的税收,在有清一代是极具断代性的,康熙年朝廷平均每年不足五十万,而到乾隆年则爆炸为一百八十万两,显然。这种税率和康熙年两千万两白银地外贸总量来说,即使加上了支应部分稽查水师的费用,也确是在百分之五左右。再降低关税的话,就是很不近人情的了。但凌啸现在要说的,却不是总税率问题,而是税率的结构问题,“皇阿玛。六大海关一年的收入,五十万两左右的白银,胥吏陋规弊端横流。且不必说它,税率也是合情合理的,可关键是,海关总督衙门的征税策略,出现了政策性错误!在魏督执行地‘中华物产保护’思想下,出口者,重征其駾,进口者,则轻收其费。皇阿玛,此举不仅严重限制了出口创利,寻致了沿海各省手工作坊的结构偏向于桑茶瓷三种,其他各业几近荒废,更使得白银的扩大流入收到阻碍。这……这乃是反其道而行之地本末颠倒啊!”
  康熙闻言一愣。他的一些宏观经济学知识,还是跟凌啸学的,根基本就不牢不说,这些日子还要苦心钻研凝血壮,反应速度和接受能力上难免就有些缓慢。但老康的性情却没有改变,一摆手止住了凌啸的解说,坚持要自己思考,“别说别说,朕想想,朕想想。反其道而行之地本末倒置?厄,你的意思是要多征收进口者的关税,少收出口者地?嗯……出口赚人家钱的,减税促进,进口被人家赚的,多征压抑……对啊,朕是以四海为家的,国内商民的白银多了,还怕没朕享用的?啥不可以买来啊,还怕中华物产匮乏了?啸儿,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呆了一下,凌啸就马上大喜,而且是真的喜到了心里。康熙能有以四海为家的概念,本就是一种进步,再加上坚持要独立思考的认真,显然是在他内心深处,有种想和自己同拍合节地渴望,可爱极了。
  凌啸连忙肯定道,“皇阿玛真是说到了核心点子上了!儿臣建议,除了若干关乎国计民生的物产,如粮棉、军品、矿产和机械设备之外,干脆就大范围取消出口駾和提高进口税!如此一来,不仅从事对外出口的商人数量会大大增加,而且沿海各省的供应各业,就如雨后春笋般枯木逢春,什么物品能在海外赚钱更多,商人和作坊都会加大力度去专攻它的生产,用不了多久,这产品,定然就会形成‘桑茶瓷’那种方兴未艾的局面。而且,由于重要物资的特税政策,也不会阻碍国内亟缺品的进口,如粮棉等,只要加大购买库存,还能够防止天灾饥馑呢。”
  作为一个接受了价格杠杆观点的人,如此的经济之道,听得康熙频频点头,一点也不觉得这种推演逻辑荒唐,反倒是兴趣盎然地开始打岔起来,“这些政策朕同意了,你且召魏东亭进京探讨吧。不过,你倒是说说看,当今世上,除了你和朕之外,还有谁,也把海关的职能做了这样丰满的定位?”
  这句话问出,凌啸开始还以为是老康要面子的老毛病又犯了,刚要说“亚当斯密还没出世,除了咱爷俩举世无三”的时候,却听康熙霍地站起身,继续深入地说道,“如果别的国家过十几年也都明白了,那别人也就不肯开放国门了……嗯……海军,海军啊……咱们现在就得要搞船坚炮利啦!嘿嘿,还是老十三说得好,敢不开门?门柱子都给它拆掉!啸儿,既然你说海外买粮食可防灾荒饥馑,好,悬河黄水菜花汛,河南山东频频上折子,早就顶得百般叫苦了,现在就开始下令福建作准备吧,等勤王海军一回国,令他们率领商队,带着赈灾款项去扶桑吧,先礼后兵,买粮,不卖的话……嘿嘿,你不是说他们有很多银子吗?减税那么多,朕和户部会缺钱的啊!”
  ……现在就……吗?借口啊这是!
  老康的一个大弯转得这么急,凌啸顿时哑然,寻思一下才明白。老康不仅是想检验一下勤王海军,而在前段时间的举国疑议中,老康自觉威信略下,他也需要一次胜利,给叽叽喳喳的腐儒们一个嘴巴……好!既然是东方儒家国度的宿命,儿也军国,爷也军国,那就婿也先军国一把吧!
  凌啸跪下顿首三下,起来却是毅然绝然,“儿臣不同意现在就对扶桑下手。打扶桑,要毕其功于一役,灭其国,亡其族,废其种,如今我国不具备此种财力军力,温吞水之下,儿臣不想把他们打醒悟了……先打瞿逻(泰国)吧,那里盛产可口的稻米,也填补法军势力收缩后的战略空白,而且能有名义在马六甲附近安插据点,日后形成锡兰和埃及的控制链。请皇阿玛三思。”
  第一次看到凌啸的眼中射出慑人的仇恨,康熙虽莫名其妙,但这不是他的核心需要,而且凌啸说得是战略需要,埃及和斯里兰卡的接收才是迫切问题。老康也就笑道,“瞿逻?好,就瞿逻吧,呵呵,朕的超越要开锣了,不敲瞿逻,怎么开张?”
  康熙首肯一下,凌啸自然是大赞他从谏如流的,只不过,在马屁之外也不禁心里一叹。人妖国度啊,你们不要怪我,我也知道前五百年无怨后三百年无仇,可谁让你们现在既不是属国,又特别好捏的,且又赶上了康熙需要开堂锣的时刻呢?
  第五百四十三章 师生谊蝉蛹当别礼,九阿哥没罪才圈禁
  四月初八,已经烈阳高照的初夏。早上一场透雨过后,不到两个时辰,潞河驿已经又是一片暑热了。九阿哥胤禟接到了康熙的圣旨,刚刚从承德避暑山庄赶回京城,对京师的炎热更加敏感。然而,这种寒暑变迁所带来的焦躁,和迎接官员们的唧唧喳喳相比较,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到处都是“君王动动嘴,臣子跑断腿”的抱怨之声,一时间,听得这位煌煌贵冑如堕云雾,偏偏驿迎的宴会又不便询问,着实憋得胤禟有种想要抓狂的冲动。但他不敢。京师承德相距甚近,消息骏马一夜可达。可以说,凌啸回京的这一个月来,京师里面的泄密案、文字狱、新儒学和变法之争,天翻地覆与地动山摇,避祸热河的老八老九无一不晓。现在,几十名官员们或因公或因私都来迎接,见到自己后就纷纷倒苦水,老九一看便知,显然,八阿哥的计策奏效了……老十四果然惧怕凌啸的淫威,愣是不敢在变法之事上和凌啸挺半点腰子,失却了广大士大夫们的热望,所以,这帮人才记起了八哥的立场坚定,想吃八爷党的回头草呢。可是,胤禟此刻哪里敢为此沾沾自喜?对于凌啸一路凯歌高奏,两兄弟除了嗟叹之外,剩下的就只有骇怕,尤其是老八的奶兄雅格布作为第一号钦犯被逮入诏狱之后,急得两人是食不知味惧得他们提心吊胆。连派遣心腹眼线去天牢打探一下的念头都不敢升起,生怕让本来就嫌疑之地的自己等人,被父皇和凌啸疑心到了死地!所以,来迎接他地官员越多,胤禟就觉得背上的芒刺越多,听着席间不少人议论着骇人听闻的“凌式会考”和“东门刺杀”,老九是一句瓷实话都不敢吭。一面端着杯子苦熬时间,一面却等着内廷中有人来指示。正汗水淋漓的时候,庭院口的几个眼尖官员一指外间,骇然道,“哟,那不是十三爷吗……怎么带了这么多的……?”来的就是十三阿哥胤祥,而且还有上百地大内侍卫。刘铁成和德棱泰神情冷峻的导行在前,一身象征赫赫皇威的黄马褂,上了门阶便狠狠推开驿卒,率领众多侍卫给皇十三子怡亲王清开了一条道。高喝声“怡亲王驾到”之后,便板着死人脸仗剑左右,眼睛盯着地面,却绝不向老九这今日的正主瞟上一眼。官员们的脸全白了,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会面的两兄弟……十三爷来头不小,来者不善啊!“九哥一路辛苦了,十三弟给哥子请安。”胤祥依旧是脱然模样,也不因为众官员忘记叩拜自己而在意,抢上来就深深打千,给胤禟行了家礼。就是这一记家礼。官员们还在懵懂之中,九阿哥却是吓得身子一抖。弟弟带着父皇的侍卫而来,显然是秉承有康熙的旨意,不摆宣旨钦差的谱却给哥哥请安。不妙得很啊!果然,老十三一起身二话不说便把手一招,“来呀,请九爷上轿!”“请”这个字,在不同场合形势下,是可以有不同理解的,但刘铁成和德棱泰冷冰冰地把手一“请”地动作,任谁都看不出有丝毫的敬意和可抗拒性。刹那间。整个潞河驿接官厅之中,登时哗然一片,千盼万盼的八爷党骨干不知道会是何等的命运,这让想吃回头草的官员们不禁目瞪口呆,可惜。官场险恶,君威难测。从来不缺眼头的他们,谁又敢张口问怡亲王一句,“是不是请九爷去吃牢饭?”胤禟这时候反倒镇定下来,惧色褪却,对向来政见相去千里的老十三笑道,“此去若是见皇阿玛,九哥谢弟弟你来接我一趟。若是去圈禁所在,望弟弟你转告阿玛八个字:雪里埋尸,久后自明。十三弟,请!”说罢,老九掀开轿帘提襟就上,利落坦然得毫不拖泥带水,连胤祥跨马随行的时候,都暗赞一声九阿哥好洒脱。但洒脱却是老九装出来的,在人前搏名声的悲情之举,是没有必要带进就他自己一人地凉轿中的,并不是缺心眼的皇子,面对懔然难辩的前程是平安还是圈禁,又如何能做得到毫无芥蒂?花花世界地纸醉金迷和冷冷清清的高墙生涯,其间的反差之巨大,是胤禟一想到“活死人”三字就发抖的在乎。而正是有了这种在乎,胤禟自然达不到眼观鼻,鼻观心的境界了,一路上他都用余光瞟着纱窗外的街道,心中七上八下地判断着所走的路径。看到轿子过了东直门,胤禟也只敢松了半口气。这说明不是直接囚禁在自己城外的贝勒府上而已,虽有可能是去紫禁城见父皇康熙,但也不能排除是去宗人府或者夹蜂道被审讯啊。正凝神细想雅格布究竟犯了多大多深地罪行,胤禟就感觉到轿子猛染向北一转,既不是去皇宫也不是去天牢,而是国子监和雍王府方向,顿时,老九糊涂了。不过,他没能糊涂多久,当轿子停下之后,胤禟看见了绿瓦红墙的雍王府,不,是高悬康熙御笔亲书“超王府”的凌啸府邸!“九哥!”见老九狐疑地就要迈步进府,胤祥忽地上前两步,拽了他的胳膊喊了一声,却又迟疑了片刻,久久才长叹着道,“面对师傅,九哥定要明智,定要慎重,弟弟言尽于此,就不陪哥哥进去了。”师傅?凌啸?!胤禟听着老十三饱含警醒味道的含混话,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坛一样。血浓于水啊,这般手足温存地关切之言,他老九已经好久没有听到了,今日,却在这种显然严重事关福祸的关键时刻,却在一个平日里左右看不顺眼地兄弟口中听到,纵是胤禟心如冷石,也不禁感佩激荡良久难平……就凭老十三这侠王兄弟的这片心意,自己也一定会明智和慎重的。但一进入超王府后院,胤禟就发现,不明智和慎重的人,却是凌啸~~~哪有堂堂一个摄政亲王,自己趴在雨后软泥上不说,还拉着府中男女人等全趴在地上的?!只见郁郁葱葱的碧树芳草间,一身五爪金龙光鲜王袍的凌啸,匍匐在地屁股翘得老高,身边包括姑姑长公主在内,全是同样做派,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胤禟不敢迟疑,恭恭敬敬地报了名号,依次给凌啸和黛宁请安,可是,请安却迟迟得不到响应,黛宁和凌啸几人全都是聚精会神,根本就没有甩自己一下。啪!凌啸忽然高兴得手舞足蹈,一巴掌拍在黛宁的腰臀上,哈哈笑道,“呵呵,姑姑,这里有三个洞,小啸这回终于找对了!”三个洞?……日你凌啸的先人板板……流氓!胤禟再怎么畏惧凌啸的淫威,可一旦涉及到这种淫威真的很淫,且淫的是自己亲姑姑的时候,心理上的不习惯很快就转化为屈辱,不禁义愤填膺。不过,本身自顾不暇的他却没有为黛宁强出头,因为据他的了解,姑姑的个性那是刚烈无比的,当众受了这般下流的调戏,那是肯定要回敬大嘴巴子的,而且是不掉几颗牙齿也得流满嘴血的!然而,老九等了半天都没有看到姑姑发飙,倒是黛宁旁边的一个女子,操着怪腔怪调的汉语,指着她自己两脚之间惊喜道,“凌啸,这里也有三个洞,口很小的,似乎也不深,咿呀,里面好像还是湿的。你快来,来抠抠看啊……骚货?胤禟差掉没摔倒在地上。再也受不了的时候,老九候着腰走上几步定睛一看。原来,凌啸这位当朝总理王,正带着姑姑黛宁和一名洋贵妇,饶有兴趣地用树枝拨泥土,一个小洞一个小洞地抓蝉蛹玩儿,可能是连挖两个空洞之后才抓到一个,姑侄俩高兴得恨不得拥抱欢庆,还夸夸其谈地讨论蝉蛹该如何烹饪才香甜可口呢……老九顿时差点给气哭了……*!蝉蛹儿再好吃,也不能说得这么让人误会吧?说有洞不就行了,干嘛一个拍我姑姑的身体,一个又乱指方位瞎形容的,活该我怀疑你们!他重新高声请安一遍后,几人总算是听见了,转过头来的是黛宁和洋贵妇。凌啸也不转身,一句话瓮声瓮气地说出来,却如同一桶冰水给九阿哥当头淋下。”别吵!我与你师徒一场,总归得要聊表心意,这才亲自教授你娱乐之道和朵颐之乐。一辈子还有几十年寒暑,这抓蝉蛹虽不上正席,可怎么说,也比咬着狗尾巴草寻蛐蛐要有品位得多啊。你就要被终生圈禁了,高墙独院中,恐怕也只能*这些丰富你的度日游戏了。小心看好吧,错过了可是你的损失!“终生圈禁?!胤禟大惊失色,此时才算是真正的怕上心头,而且怕得是那么得具体,惶然中张目四顾高高的宫墙,想想自己府邸也不过和这王府花园的形制大小相仿真要是圈禁了,那可就是一口吞噬韶华的大棺材罢了!看看口出惊人之语的凌啸,瞧瞧满脸悲悯的亲姑姑,老九慌了,”妹夫……王爷……师傅,你可不能听雅格步的一面之词啊,胤禟敢对天发誓,不管雅格布在泄密案子里面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都没有干系……凌啸霍地站起身来,深邃的眼光在胤禟脸上扫视,冷笑道。“有干系早就死路一条啦!正是因为没有,才只终生圈禁你!”
  第五百四十四章 三十老娘,倒崩孩儿!
  胤禟仰起头,对矗立在自己身前的凌啸熟视良久,心却好似沉到了冰冷的永定河中,嘴角憋动半晌,“要见皇阿玛”的这要求终究没有从口中喊出来。十三阿哥和大内侍卫的出动,已经显示了,圈禁自己的决定,是直接来自垂拱深宫的父皇康熙!
  命运似乎全然没了选择。
  倒是一股浓重的悲戚久久萦绕,激得这个弱冠皇子把心猛横,怆然冷笑,“好一个没罪才终生圈禁!皇阿玛和师傅要革新时弊,圈禁我这容易被人扯来当大旗的子弟,想必也是不得已的菩萨心肠吧?看来我要见皇阿玛一面,也是不可能的了,由此推论开去,承德避暑山庄里的八哥,也是难逃软禁的命运了……不过我没想到,平日里精明透顶的师傅,这次居然亲自出面来圈禁我胤禟,嘿嘿,三阿哥四阿哥之后又有我们老八老九,盛极易衰,师傅你就不怕世人给你加上一个‘燕啄王孙’的罪名吗?!”
  老九这套人言可畏的说辞,当然不会是为了挺腰子,也不是为了求凌啸,而是希望恐吓一下,无非求个圈禁之中的平安。说到底,和汉朝韩安国‘安知死灰不得复燃’的那一套,有异曲同工之妙罢了,否则也不会拿已经死翘翘的老三老四来相提并论了。
  但凌啸哪一天不是被“人言”给泡着的?要是畏谗惧讥,也得不到流毒亲王的称号了。当下凌啸无所谓地一笑。指着蝉蛹叹道。“九哥,古人喜欢以蝉喻人。骆宾王说‘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这说地,就是本王这种曲高和寡地蝉啊!不错,你猜得很对,圈禁你的确是皇阿玛的菩萨心肠,你和八阿哥身份贵重。是虞世南口中‘居高声自远,非是籍秋风’的那种蝉。一言一行,都对士林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的。为了士大夫们少些唧唧歪歪,只好辛苦你们了。”
  话说到了如此天窗透亮的地步,夫复何言?
  可是,凌啸接连引用《咏蝉三绝》中的两绝,胤禟却不由得联想起了另外地那一绝。马上就泛起难言的苦况和愤懑……日,老爷子和凌啸简直太自私了,淡淡地一句“辛苦了”,却是要自己两兄弟去当李商隐那种“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地苦蝉?!这一文雅的联想不打紧,胤禟却在内心中一发不可收拾。虞世南和李商隐一得意一失意的个人命运的云泥之判,让他对自己日后悲惨遭遇的臆想越发形象起来。
  “你老九和八阿哥在商政一道上都颇有见地的,唉,可惜了。”他正沉浸在悲愤之中,却听凌啸砰砰响地拍着胸脯。承诺道,“本王知道你喜好西域胡姬。等使节团舰队抵达天津卫,那些肌肤塞雪地洋妞,呵呵,这可是极品重礼啊,不信你问老十三老十四,他们都是一亲芳泽过的,嘿,那个食髓知味……只要你在禁所内也能写些善政条呈,放心,本王定会尽力挪个把给你送进去的!”
  *,真的假的?你会这么好,给我这活死人送西洋美人?
  老九听得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看着不知道是炫耀还是刺激自己的家伙,真想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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