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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康熙末年-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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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要命了……太后的胸,毕竟是梁园虽好终非善地,能不沾惹还是不惹为妙!
当即,凌啸下意识地就要回扯双手,但太后没有得到最确切的保票,又哪里许他扯回,一时间,急得凌啸脱口而出,“皇祖母放心,这一次,大哥最后要是不能晋封个郡王的话,孙儿就再也没脸见皇祖母的面啦。”
这下子轮到太后大吃一惊了,抓紧的手力量更大,“什么,不罚反赏?你……啸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啸如芒在背地望着大殿口,只怕被人看见,哪里敢再因保密而有所保留,凑到皇太后地耳边低声道,“腾库雅布贝勒之所以不来京城,就是孙儿授意的,让他打入到首鼠两端之辈中去,给我提供那些人的情报的。要不然,孙儿今天如何敢发出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的豪言?腾库雅布就是孙儿地底气啊,皇祖母,大哥他这是想给您这太后长脸,想给科尔沁部一个好未来,这才甘冒奇险,主动要当生间的呢!”
皇太后这才如梦初醒,连日来地忧虑一瞬间化为乌有,看着凌啸埋怨不迭,口口声声地说他瞒得太苦。
凌啸却是头都大了,马上意识到一个问题解决了之后,新的问题又滋生了出来。果然,皇太后嘀咕几句之后,就立刻醒悟过来,拧眉责怪凌啸居然连她都要瞒着,是不是信不过自己这母仪天下之人?
对此质问,凌啸除了苦笑还是苦笑,要是皇太后知情了之后,时不时接见那些蒙古王爷的过程中,就很难作得出惟妙惟肖的伤怀之相了,那要是被看出了破绽,腾库雅布又如何能为自己送来那么重要的情报?可擅自利用太后的罪过不小,凌啸唯有用利诱摆平了,“皇祖母,孙儿定提请皇阿玛赏赐大哥一个亲王……对,亲王!”
“要世袭罔替的!”太后感觉到了凌啸的惭愧,再次抓起他的手放于自己胸前,慈祥的“威胁”让凌啸很是怕怕,“不然哀家和你没完……
凌啸本不欲和太后讨价还价,但世袭罔替的亲王兹体事大,又岂是凌啸能拍排骨应允的?殿外的蝉鸣压住了可能的脚步声,想到这幅情景被人看见后很不妥,凌啸越发心慌,当下心一横,把牙一咬,主动又主动地变了手形,顺势掌抚太后胸前!
“呀”的一声惊叫,太后毕竟是老寡妇,自然受精而松手,凌啸一招胆大得逞,赶紧连退四五步道,“世袭罔替的贝勒或有可能,皇祖母,最多再加一些海外牧场,不然我也没有办法了!”
说罢,凌啸就行云流水地叩拜着扬长而去,留下太后半晌才醒过神来,既失落于自己那招亲近伎俩以后将对凌啸无效,也忍不住在狂喜中百思不得其解,“咿?腾库雅布这小子,究竟给啸儿打探到了什么消息,竟然让他不吝世袭罔替的贝勒之赏?”
第五百五十一章 今有逆藩勾外匪
四月二十的朝会,几乎吸引了整个京师的眼球。
其中超亲王和蒙古王集团的暗战悬念,实在太勾人遐想了,以至于在这万众翘首企盼的日子中所发生的其他大事,相对来说,关注的人要少得多。而思道、胤祥和胤禵几人也终于明白了,明白凌啸为何要高调挑起和蒙古王爷集团的暗战了。
凌啸要的就是少人关注,因为,迫在眉睫的几件大事,出于各种目的,都是需要暂且低调的!
朝会前四天,勤王海军舰队护送的回访使节团抵达天津;朝会前三天,新式的殿试在保和殿顺利举行了;朝会前两天,兵部制定好了出征瞿逻的作战计划;朝会前一天,《新儒学报》第一期付梓印刷~~~~~这些接踵而至的四桩大事,都在中华历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义:是继郑和出西洋之后最大规模的各国回访,正式开启了东西方官方层面的整体交流;是中国历史上发起的第一次对陈腐八股科举制度的冲击,促进新式人才选拔的有益尝试;是现代海军制度下的第一次对外海上征服,其成败即将决定中国海上战略的前途;是自战国百家争鸣以来第一次在学术领域大鸣大放,最终走向全面启发民智的正途!
若按照凌啸的见识来看,这四件大事的意义,拧出任一件来,都应该大书特书。举国欢庆地。然而,自古贤者皆寂寞,新生事物也好,崭道新途也罢,在问世之初就该要先为能否存在下去而低调,低调就意味着阻力的减少!君不见,强悍如邓公者,在改革之初也仅仅只敢说“私有制经济是公有制的有益补充”么,而等到整个社会扭转如新爆发出勃勃生机之后,再谈“姓资姓社”的问题。自然就能“凿凿无人能非之”了!
所以,低调的结果是,殿试进行得很顺利,方苞、李等十八房考官正在文英殿紧锣密鼓地阅卷取士。第一期《学报》所刊的,是十几位热心争夺儒家新圣的官僚的文章,骨子里面的八面玲珑,让其论点都还较为保守,也没惹起波澜。《征泰计划》更是严格保了密。确保不被蒙古王爷们知晓朝廷另有对外军事计划,而嚣张更甚。就连唯一一个可以拿到阳光底下大加庆贺的欧洲使节团抵达。也被凌啸刻意地低调压制住了,除了礼部、理藩院和直隶总督等必要接待人员之外,京城中少有人晓得,就在通州地勤王军大营里面,有着三千多金发碧眼的洋鬼子窝在其中呢!
显然,这一招“焦点旁移”很成功。不过,被转移了焦点上凌啸也决不能失败。
对此关乎威信和关乎公信的战争,康熙和凌啸都输不起……咱爷们既然公开叫了板,就得要板上钉钉,说了要把蒙古人归流,就绝不能被蒙古人反过来人流!
四月二十。终于如期而至。
鸡叫三遍之时,满身簇新王袍的凌啸,要多精神有多精神,在雍和宫门前八字墙边会了老二、老九、老十三和老十四四位阿哥,说一声“出发”。便向紫禁城上朝而来。
一溜儿连绵半里路长的摄政王仪仗,一水儿锦衣荷枪实弹的王府侍卫阵。无一不是昭彰凌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赫赫王威,吓得早起的人们避之不及,却又趋奇乐闹地忍不住随之而追。人群犹如是一颗巨大地星,又似一条狭长的蛟龙,在京城东西南北皆笔直地大街上前行,一直把凌啸这个彗核和龙头送到了空旷又肃穆的正阳门御街。
凌啸其实很虚荣,十分惬意于这种被万众关注的场面。下了轿子,凌啸回首环视一圈,再瞧瞧自西面长安街鱼贯而来的蒙古诸王,心中不禁好笑和得意……呵呵,各位看热闹的看官门,你们等着吧,我凌啸定会让你们看一场不虚此生的热闹,到时候看是我流蒙古,还是蒙古流我!
可是!忽然!冷不丁!
不知道是谁,一声使劲使到声嘶力竭地呐喊爆发了,这呐喊,让凌啸猛地觉得,认为大家是“八卦众”,着实显得自己很俗鄙……昔日御驾罗刹,喜拨番邦毛子牙,今时逆潘勾外匪,再请我王气死洋婊子索菲亚!“
“噗嗤!”九阿哥是很能附庸风雅的一个人,听了这前面文绉绉、后面却俚俗俗的呐喊,哪里忍得住好笑。
他正想扭头寻声,瞧一瞧是哪位高才做出了这截砖打油诗,却不料,正阳门前不下万人的围观者,在片刻的沉寂之后轰然然起来,先如雷鸣般的嘈嘈隆隆,很快却就统一了腔调节奏,族不分汉满藏回苗,年不拘老中壮青幼,职不别士农工商兵,齐声高吼起来。
昔日御驾胜罗刹!
喜拔番邦毛子牙!
今时逆藩勾外匪!
再请我王气死洋婊子索菲亚!
那一瞬间,凌啸不知道是被声波引起了共振,还是咋地,忍不住心神一荡,眼角酸涩得泪水夺眶而出。
明白了,凌啸也明白了,所谓地转移焦点的成功,根本就不是自己用计策用对了,而是那焦点本身,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焦点:蒙古王爷反对不反对改土归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依仗了罗刹鬼子要挟朝廷,这几年已经享受够了打得老毛子割地赔款的大国荣耀地老百姓,谁没有一杆秤在心头?国,既然是国人的国,国人,自然必将义无反顾地去爱。谁,又能忍得住一致对外的同仇敌忾?!
向百姓环环拱手,凌啸觉得还不够,再向四周一圈圈作揖,凌啸仍然抑制不住心潮的激荡澎湃,他索性一撩王袍,东东南南西西北北地鞠躬九十度。这一礼,礼得有礼,也礼得有理,更礼得贴心。一时间,民众这才记起了凌啸摄政王的超级身份,纷纷还以千奇百怪的回礼,磕头磕得咚咚直响。
这场面直瞧得三十几个蒙古王爷目瞪口呆,也看得他们胆战心惊……为“逆藩”的王爷们也是有苦说不出,难道仅仅因为不得民心。自己这些人就该放弃富饶领地,和能决断属民生死的通天特权。来北京当个连婢女都不能擅杀擅奸的空桶子王爷?!
所以,这些不得已和不甘心,使得王爷们的贼心仍然不死。但金銮殿朝会一开始,便有一个戏剧化的状况让他们始料不及~~~新任乾清宫总管太监地刑年,一指云钟响了许久仍不见主人的龙椅,尖声宣旨道。“奉皇上口谕,国政维新伊始,今当议太后盛寿及改土归流事,恰朕圣体违和,着总理事务摄政超亲王立于台陛,领衔诸王公大臣妥议其政。决而决之!钦此。”
轰!刑年话声一落,满殿王公文武尽皆哗然。
对于京师要员勋贵们来说,康熙皇帝这一次惊世骇俗的举动,只怕是不啻于赐凌啸以“九锡”之尊的地位!须知道,昔日胤礽当太子的时候。代理朝会也仅仅只限于乾清宫举行的小朝,纵然是国典中关于太后听政的条款。也明确了只允许在乾清宫垂帘……核心大政的金銮殿大朝,那是除了皇帝本人以外,决不可授予他人代理地!
而清朝内政上的名分之别,在那群蒙古王爷们则自然是关他屌事。他们所叫苦不迭地是,在他们决意抗争改土归流的策划演练中,一直都是把康熙皇帝本人的出场,并担当起评判凌啸和自家见解谁对谁错的角色来设定的,现如今好了,皇帝当了缩头乌龟,让凌啸这厮又当球员又当裁判的……
猛咳一声,凌啸躬身领旨,信步走上台陛,睨视台下之时心中却是苦笑不已……罚站几个时辰?!老爷子你也实在睚眦必报了吧,你昨日做出这个决定地时候,我不过是笑了一句,说你老人家以前为了蒙古稳定,定是给那些王爷们发过誓,承诺过一些什么,所以现在不好翻脸毁诺么……又没说你厚脸皮,也没说你发誓像放屁,你犯得着罚我的站?
有了这“罚站”的苦楚煎熬,凌啸当然要快速理事,本不是重点和烦难的太后寿辰庆典之事,自然很快就被他摆平了。在颁发调八阿哥胤禩速速归京,礼部户部及在京各相关有司、地方督抚及监察道藩司皆要举国同步庆贺,专人专责和礼部揽总的政令之后,金銮殿上的气氛就开始凝重了起来,随着扎萨克图蒙古可汗地出班奏事开始,大家都明白,正式的交锋开始了!
仗着可汗在名义上比亲王高上半级别,名叫朗巴姆真的可汗,礼节上很拿大,在基本上与他品秩相当的凌啸面前,连腰肢都不弯一下,直挺挺地说道,“摄政王殿下,本汗已经接到了吏部关于蒙古改土归流的咨议。试问陛下一件事,蒙古四部十六盟二十八旗地故老相传,在天命三年,太祖起兵伐明,曾召集蒙古各盟据马而誓曰:满蒙一家亲,共享天下之贡,满居南而受江南富,蒙镇北而分牺牲,此分封定制永志不改!嘿嘿,朝廷这次忽然提出改土归流,嘿嘿,这不是公然违背太祖的誓言吗?嘿嘿,嘿嘿!”
他这一连串地嘿嘿,嘿嘿得蒙古王爷们争相应和,搞得满殿都是奸笑。
凌啸却也在嘿嘿奸笑,“嘿嘿,朗巴姆真可汗,嘿嘿,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讲,嘿嘿,太祖发过的这个誓言,国史馆并无记载啊,嘿嘿,你可有文字证据?既然是故老相传,嘿嘿,你可否能提供有可信的目击者啊?嘿嘿!”
“噗嗤!”胤祥等四位阿哥和一帮子支持改土归流的人全都哄堂大笑……也起码必须三十岁而立以上,不然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啊,如何堪称“可信”?嘿嘿,到现在的康熙三十八年(1699),这样一百一十一岁的人能喘气,恐怕也说不出话来了吧!
蒙古王爷们顿时就嘿不下去了,一个个心头发了慌~~~康熙历年来热河接见时所发的铮铮誓言,也……也是没有文字的,还全他妈的都是单独接见时候说的……怪你不上朝的!
第五百五十二章 直接上大锤!
老康打定主意人不露面,奈若何兮?!
这是蒙古王爷们心头的愤懑,这愤懑让他们反倒没了主意。实际上,就算是稍微关注过这件事的人都知道,蒙古王爷们的如意算盘,只是心存侥幸,想要挟朝廷放弃或者暂缓改土归流,并不是铁了心思的武力抗流!可是,这种冀望维持现状的要挟之举,就意味着要挟的筹码绝不能宣之于口,否则,那就是活生生的撕破脸皮了!这,无疑需要注意一个度的问题,度过了之后,事态的结果很可能与初衷南辕北辙,谬之千里呢。所以,在抵制改土归流的法理上无法立足之后,蒙古王爷们联盟的松散特性立刻暴露出来了,其中一些老成之辈的,还在叫嚷着要详查国史记录之类的,而暴躁之人则已经开始沉不住气了,嘿嘿然盯着凌啸冷笑不已。
凌啸看着冷笑之人赤裸裸的威胁模样,心中老盘旋着一个小品里面的台词:“小锤四十,大锤八十……直接上大锤了。”
果然,年纪轻轻的车臣可汗臧布海察,直接上大锤了。
“依我说,费那神干嘛?!”瞪着还要争辩自己所言不虚的扎萨克图可汗,臧布海察怒道,“超亲王既然说国史馆没有太祖爷的天命盟誓,那就不要扯这些没的,咱们就晒晒一些白纸黑字的有的~~~太宗爷亲书的《天聪十年册封金册》得了!太宗爷当年钦颁册封金册上说。外蒙古地土谢图、赛音诺颜、车臣、扎萨克图四部,朝廷需怀之以德,反之,则可任意去留……嘿嘿,王爷,擅改我铁木真子孙的部落体制,着实是对我蒙古男儿先人的侮辱,便是不容置辩的代我无德,哼,超亲王。你说,我们这四部是不是可以自行决定脱离大清版图啊?”
这一席话砸出来,金銮殿上立刻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不片刻却又炸了锅一样哄闹不堪。清朝的制度有些特别,大部分在宫阙近便之官吏,咸需工国史和满文,臧布海察刚刚所提及的皇太极钦颁金册,的确有这样的承诺。是典型的怀柔政策用语,盖因为当时地小极极对于征服大明朝还无信心。所以让步的尺度之大,到了现在已然成了一种承诺的梏,朝廷不打破这桎梏,改土归流铁定泡影,而要是毅然决然地打破,那就多多少少会让朝廷失去外蒙古四部的广大疆域……寸土寸金。所关系的可不仅仅是名声啊!
满殿上下几百双眼睛全都仰视着凌啸,得意的人冷笑地看,紧张的人忧心地看,幸灾乐祸的人,则眯了缝来看,总之。康熙把改土归流地大任甩给了凌啸,凌啸要是流得人家四部都合法的脱离出了大清版图,那,可真就是一个大笑话了……老有啾啾雄辩闻名朝野,珠玑之言有时候令反对者都不得不承认他词锋犀利。这,如何不让大家好奇于他将如何接招。如何辩得蒙古王爷们哑口无言!
众目睽睽之下,凌啸也决定直接上大锤,用鼻窦深处冷哼一下,木无表情道,“脱离出去后,你们自成一蒙古国么?”
凌啸地这句话,真的让所有人都哑口无言……他竟然纵容外蒙脱离?!
臧布海察目瞪口呆,喃喃道,“你……你承认太宗的金册?你不想和我们辩论一下么?”
“当然承认!至于辩论嘛,嫌麻烦,本王的腿,酸着呢!”
蒙古王爷们傻眼之际,无不再心中痛骂臧布海察操之过急,明晓得是一块会翻脸的“脏布”,却还是不顾一切地乱擦一通,这下好了,没有转余地了。但是事已至此,这些蒙古的王爷们却也不得不坚挺下去,毕竟,己方有杀手锏。
一时间,整个金銮殿上鸦雀无声,内蒙的王爷们在考虑自家的何去何从,而清廷的中央官吏们,则在帮凌啸苦思柔和致祥的下台之计。不料,凌啸却根本不需要下台,忽地把丑话说到前头,“你们要脱离,那是你们的事情,但莫谓本王言之不预也:出去之后,再想要回来祭奠成吉思汗……嘿嘿,朝廷征收你们地出入境费用,至少一万两黄金每人每次!”
“哄!”
万两黄金每人次的祭祖出入境费用,惊得外蒙四部可汗们连呼“抢劫”,唬得内蒙诸王暗叫先人好贵,而清廷官员们却一个个轰然称妙……超王的腿再酸,也乃是流毒亲王啊,轻飘飘一句话,不仅点出了脱离祖迹所在之邦也是背祖忘德,同时也在心理上不经意地分化着内外蒙古之别,端地是话不在多,咄咄就够,义不正背,逼人便狠!
凌啸接下来却逼得更狠,分化得更加彻底,阴森森地一笑,“宣土尔扈特部可汗渥巴锡、伊金霍洛旗台吉达契台上殿!”
嗯?渥巴锡?草原圣地伊金霍洛?
凌萧的突然一宣,则让整个大殿上的人面面相觑,这才发现早已经抵京地土尔扈特部可汗渥巴锡今天没有第一时间上殿来。凌啸宣来渥巴锡,也是众人能理解的事情,要知道,渥巴锡地土尔扈特部落,那可是三年前历经千辛万苦才从罗刹之境回归祖国的,又尊奉怀柔公主雅茹为“圣母”的一支特殊蒙古部落,是凌啸嫡系中的嫡系不说,其悲惨凄壮的经历,堪称是教育蒙古各部的绝好典型,凌啸不用他们现身说法一下,那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不过,凌啸把小小地伊金霍洛台吉(等同宗室辅国公)宣上金銮殿。就有些出人意料了……撑死了,也不过是蒙古族圣地的一个公用祭祀官罢了,能起到什么作用啊!
作用,是众人所始料未及的。
巴锡和达契台联袂上殿之后,两人恭恭敬敬地行礼后齐声禀报道,“职藩等日夜兼程来报,在获科尔沁贝勒腾库雅布之线报后,谨遵王爷钧旨,职藩等调集土尔扈特部精骑万余。于四月十二奇袭成吉思汗圣寝,将各部落诸王秘密送至其地参与反归流会盟的子嗣们一举成擒,已由腾库雅布贝勒率兵火速移交宁夏将军辕下,现正在押往京师的路上!”
蒙古王爷们一听此言,尽皆色变如土,心中狂呼渥巴锡、达契台和腾库雅布是超级“蒙奸”。
可现在再来怨恨蒙奸,倒还不如责怪自己这些蒙古族动不动就喜欢会盟圣地的习惯,来得更加准确些……难怪凌萧一直都不东声色讳莫若深的。原来他早就料定,分崩离析几百年的蒙古各部。必然会有这么一个会盟过程,才能统一好对抗改土归流之政的同盟的,这才暗中安排了很多人事运筹,不仅埋谍于其内、奇袭于不意,还把消息封锁得如此之深,搞得自己地子嗣们成了人质……太狡猾了!
阴招揭开,子嗣被拘,内蒙的王爷们纷纷低下了头,“扑通”,有人率先对凌啸跪了下去,立刻就有人争相效仿。不一会儿,京师附近三千里方圆之内的蒙古各部。鲜有不向凌啸磕头认罪的……朝廷玉等人这才发现,这一场凌啸独挑蒙古王爷们的暗战中,他已经是赢了最阶段性的胜利:改土归流最重要的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解除京师附近蒙古部落王爷们地私人武装力量,不让这些近在肘腋的铁蹄。成为随时可能威胁国都安全地隐患呢!
然而,磕头认罪的。并不是全部,外蒙四部的十来个可汗亲王还在那里昂然矗立,挺得比谁都直。
这也难怪,和深入中国境内的内蒙部落不同,外蒙四部不仅向来独立性强,草场疆域大,中央控制力弱,征伐起来路途遥远,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们长久以来基本上和罗刹接壤,受到老毛子的影响也最深,罗刹鬼子给他们地诱惑代价也最高!在他们看来,一个两个儿子被抓了算得什么,老子们谁的儿子数量不能凑成几桌麻将?宁当偏荒自治之土皇帝,不当京城受制之屌王爷!
凌啸也知道他们的心思,忽地笑了。
“独立嘛,行!但你们给本王一个字一个字的听好了,但凡有一个你们的子民但敢跨过边境一小步,或者,极端点说,即便是在那边站着尿到了我们地盘上,哼哼,本朝铁定兴兵百万,征伐你们这鼻屎大的所谓地蒙古国,包踏平,草铲光,人杀完!”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还在子虚乌有中的蒙古国,连一泡尿都有可能引发灭族亡民之祸呢,可见这威胁的赤裸裸和不要脸!到这般地步,那四个可汗能说什么,还能再说什么,难道可以保证牧民不尿尿么?
但谁会在几句虚言恫吓中便甘心俯首听命的,又是那个臧布海察跳了起来,终于忍不住把可以做却不可以说的杀手锏使了出来,“鼻屎大地蒙古国?王爷,谁说我们要自立一国了,哼,按照太宗的说法,我们是可以自决去留,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难道我们还没有一个去处?”
他虽没有明说,但谁都知道他指地就是罗刹!至此,对凌啸有信心的人都明白,臧布海察此人,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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